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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川可凶了,乔笋最后还是配合着他拍。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沁川不理她。

“我手机呢?”

沁川往枕头底下看了看,她爬过去拿,刚摸着手机,又被他抢走。

“老实点,否则你清楚后果。”沁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算是惩罚。她哭了,爬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沁川,你这是干嘛呀,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跟别人说这事。”

干嘛?哼…沁川在心里冷笑,我要让段霜晖和段勍看看你穿着肚兜儿被人搞的样子,甚至让所有想看的人看个痛快,他们二人臊死自己,段霜晖我不敢保证他丢不丢人,段勍的脸,一定被你丢光。

事实证明,沁川把乔笋“绑架囚禁”在自己这儿是错误的,你们不知道这姑娘多无赖多难伺候!她哭完了,见人家沁川根本不理她,也不哭了,趁沁川不注意,就是想把肚兜脱掉,她极不喜欢肚兜的模样,沁川气死。

一气吧,沁川干脆把她的衣服全部扔掉,看你穿不穿肚兜!见她老实了,窝在床角不动了,沁川有点得意,我还治不了你?这大半夜的,沁川不管她,自己洗个澡,就躺下睡了,还如往常一样是裸睡。沁川以后回忆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栽在乔笋手里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把她想得太弱,她像是老实人?真会自己坐那儿一晚上?

沁川在部队的宿舍是一室一厅,布置啊家具啊什么的都很简单,乔笋从下午睡到晚上,自然是不困,就光着屁股围个肚兜在房间里晃来晃去,你别说,还蛮香.艳。她忽而就看见沁川用来绣肚兜的那一堆东西,别的姑娘,看见一爷们房里有这些东西,指不定多惊奇,她呢,鬼鬼祟祟走过去,拿起缠着丝线的线轴看了又看。沁川用东西蛮精致,几个线轴是雕花的象牙,中间略细,每个大概十来厘米长。

黑色的丝线快用完了,乔笋就干脆把黑丝线都抽了出来,剩一根精致的象牙线轴。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按理说,人在这时候睡得最熟。沁川也不例外,他自己就是个混蛋,对乔笋没有戒心,却不想,在睡梦中,忽然间,一阵冰凉的剧痛!

梦?他睁开眼,猛然发现这剧痛不是梦,它来自自己身后,具体了说,是后.庭。沁川虽然干过别人的儿子,可是他绝对是直男,从来没被人开发过这条通道,这一下子,唉!扒开两瓣屁股蛋,名贵的象牙线轴,大概拇指粗细,抹着他冬天用剩的润肤霜,快准狠,硬生生的就这么刺.入他的后.庭。

这场面哟,只见一漂漂亮亮的男人,面色阴翳间带点惊异,侧卧在床上,往自己身后看——结实的两瓣臀部中间,邪恶又荒唐地插.着一.根棒.状物。

堂堂混蛋宋沁川,被人爆了菊花了。

乔笋不是善类,这点大家早就知道。这个始作俑者,现在还蛮无辜地站在旁边看,看着自己的“杰作”,她下面居然还湿了。

“我.操!!”

沁川这句纯属自然反应,他那次喝多了干别人菊花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乔笋无意中还“替天行道”了,要不怎么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一件要紧事,就是立刻把后面插着的那东西拔.出.来。沁川后面非常紧,线轴上有润肤霜,特别滑,他又急,第一下拔.出来一半,手指就滑了,他干脆整个握住,狠狠一拔!完全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赶紧扔掉!沁川看都不敢看拔.出来的玩意儿,奔下床就扔进垃圾桶。

那感觉,哎哟,奇特又耻辱!

沁川此时,杀了乔笋的心都有了。

“我饿了,你给我下碗馄饨吧。”她干了坏事时候,居然能把自己的要求说得这么天经地义,好像就是推了你一下,叫你起来给她做宵夜那么简单。这不是大小姐脾气,这是太后脾气啊。

沁川此时一言不发,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说准确一点,是瞪着她。

唉,大半夜的,一赤.身.裸.体的男人,一光溜溜只围一件肚兜儿的女人,面对面坐着,真是令人遐想间带着古怪。

有人有动作了,是沁川。

找了条绳子,毫不怜香惜玉,把乔笋和椅子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还想吃馄饨?吃你大爷的!别说爷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就算有馄饨,也他妈不伺候你,老子饿死你,整死你!

沁川自顾自睡到点儿就去办公室了,还没坐下,他们组织处处长孙进法说了个事,让他目光瞬间阴到了极点。什么事?听说段霜晖结束在军区司令部的军演部署会议后要到他们部队慰问战士们。这在孙进法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件“首长体恤基层战士”之类的事,但在知道内情的沁川眼里,就是段霜晖这家伙耐不住要来私会乔笋了。

关于接待段霜晖的问题,本不该政治部操心,更没组织处什么事,但沁川心里憋着火呢,自请要负责段霜晖的行程和接待。谁不知道他们姓宋的跟姓段的貌合神离啊,尤其还是最最要紧的宋家老二和段王爷。关于这点,沁川说得很明白,我一小小上尉,他堂堂一个少将,我能拿他怎么样。要干,也是我老子跟他干,我最多起一个火上浇油的作用,这火都还没点着呢,我油也没地儿浇去。再说,我老子不在这里,他不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还不服服帖帖地伺候着?

他们领导一想,也对,这里对段霜晖这些在京城风云里斗的人来说就是不起眼的基层,这类人大多不屑在基层搞七搞八。宋晋去世之后,宋家好像风头减了不少,以前是斗得厉害,现在说不定要伸出和平的橄榄枝。沁川自请安排接待,没准儿是他老子的意思。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当晚,沁川回宿舍的时候,手里拎着个袋子,里面是半斤生馄饨。

早上沁川这禽.兽离开的时候,把她重新绑了一遍,只绑了手,让她可以随意走动,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为啥?光着屁股呢。

从被迷晕了到现在,一天一夜了都,乔笋愣没吃过东西,真是饿得要命。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胃部还顶着个枕头,怕是饿得胃疼。禽兽还真狠得下心!段小爷要是知道了,非剥他一层皮。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明天去武汉玩鸟~~追寻喜了小姐姐的步伐,去她文中经常出现的武汉看一看

沁川这个禽 兽 今天遭报应了,大家可还满意~~

13

她饿,胃还痛,沁川原本想着,她要来求自己。可她见他回来了,竟然赌气不理他,虽然眼里一下子盈满了委屈的泪水,但是倔得很哪,像被反.动派关在渣滓洞的革.命家,宁死不屈的小模样。

看她的手,都给勒出几条深深的红印子,指尖青白,一摸,竟然冰凉冰凉。

沁川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赶紧就给她解开了。这一解,可好,她“哇”一下大哭起来,沁川以为她撒泼呢,黑着脸甩着绳子正要威胁她说“再哭就再绑上”,却见她,在枕头底下扒拉出手机,颤抖着指着段勍的短信,嚷道:“她死了!她死了!我的五千块钱要不回来了!”

原来她趁他不在,自己翻出了手机,不知如何艰难地用绑着的小爪子开了机,看见了段勍的信息。

她还在哭,自己说个不停,“这么久没消息,我就知道她不好了…早知道我不借她了…”

太没良心!

沁川从她的哭诉中,大致猜出个大概,无非是把钱借给别人,结果别人意外死亡了。这年头,借钱的杨白劳是老子,债主黄世仁才是孙子,借钱的不担心自己还不了钱,债主成天担惊受怕钱要不回来。沁川就奇了怪了,五千块就这么重要,哭成那副德行,段勍连车都送她,五千块还掏不出来?

“段勍上了你那么多次,连五千都不给你?”沁川最终问出口。

“上你才要钱!”她没好气地回,不顾他瞬间冰封的目光,自己给段勍回了电话。

段勍压根儿没想到她被沁川拘着呢,这姑娘是那种高兴回你短信就回,不高兴就不回的人,每次给她发短信,都等个半天,段勍也恨自己,至于吗,多大的人了,还跟初恋似的。

沁川见电话拨出去了,马上把手机里存着的照片打开,在乔笋面前晃了晃,意思很明显,别说你跟我在一起,否则…嘿!这姑娘不吃他这套,嫌他碍事似的,把他的手推开,段勍那边一接电话,就听她哭道:“佳佑怎么就死了呢!!她是自己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要是被人害死的,叫害死她的人把五千还我呀!”

原来还是那五千块要紧!

沁川真是服了她了,这女的怎么这么财迷心窍。

“她…”段勍那边,难以启齿,该怎么告诉她?太复杂。

佳佑跟任斌去了南宁后,前几天还好好的,后来越玩越不要脸,开始到这种声色场所寻欢作乐,包括一些有着特殊主题的宾馆等等。有一次,她与任斌到了某会所位于大厦十六楼的“热带雨林”主题房,里面真叫一个鸟语花香,别有洞天。他们仿佛到了野外,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野.合,做得起劲,却不想,忽然从房间角落窜出一条蛇。

佳佑小时候被蛇咬过,八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见了蛇,不管有毒没毒,条件反射只想逃离,跑到阳台不慎坠楼,摔死了。

偏偏这时,跟踪任斌多日的阮桐前来“捉奸”,又哭又闹,又打又叫,把场面搞得一团糟,等安抚了阮桐,楼下已经聚集一大堆人,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可是佳佑摔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想,十六楼,那是多高呀。

人已经死了,报警吗?谁敢!但凡你能看到的娱乐场所,涉黄的,涉黑的,哪个的后台不是警察。更何况接待的是任斌这样的人物。传出去不好,当做意外坠楼,瞒着,能瞒多久是多久,瞒不住了,那蛇拉出来弄死了,一命偿一命就是了。

看到这种情景,阮桐特别痛快,任斌本来就怕她,见她一脸快意,尽管对佳佑于心不忍,但是还是把心里的恐惧、焦急、怜悯和愧疚硬生生压了下去。

就是一场偷.情导致的小三意外死亡,警方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最多只能捣毁一个色.情会所,老板抓出来判刑几年,主题房中忽然出现一条蛇,会所的老板则负有赔偿责任,那点钱,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多。

任斌的罪,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就看他怎么去运作了。有些人,贪了几千万,只判了个无期,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既然是网,就有弹性。

沁川只见得,这刚才还怨气横生的姑娘听段勍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平静了,似乎有点内疚?只听她抽泣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那、那她真是太可怜了…”

看来她是无话可说了,人家都这么惨了,她还能揪着五千块不放吗?一时间,对佳佑的同情、对五千块的惋惜,让乔笋落寞地挂了电话,竟然丝毫没提自己被沁川囚禁的事!

她把手机放好,看向沁川。

“我要吃馄饨。”说着,脸颊还挂着两滴泪。

沁川见她那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把生馄饨给她,“自己去煮。”

“我不会啊。”她还是一副“我不会就是天经地义”的样子。

“我也不会。”

乔笋拎着馄饨就去了小厨房,找煤气开关的时候,屁股撅着,姣好的臀形,中间一片阴影,让人遐想。她开了煤气,回头,“咱们一起煮吧,互相交流交流。”

他对她这么坏,她居然还是没一点戒心,好像他是逗她玩儿似的。沁川不禁有点郁闷,他能想到她撒泼,她大哭,就是没想到她能这么“淡定”!

沁川不了解乔笋,每个不了解她的人到最后都会不淡定起来的。沁川他只想着,把乔笋拘在自己宿舍,做肚兜给她换着穿。换做别个姑娘,遇上这么个皮相虽不错但有点变态的,还不愁死哭死,千方百计想出去,但人家乔笋不,她还蛮享受。那边,闫连冲知道沁川把乔笋带走了,也不敢说什么,把柄在人家那里呢,对其他人只说,乔笋接下来没安排上台,走亲戚去了。谁会想到,乔笋在部队大院里被光屁股关着呢。

从方才煮馄饨事件我们就可以看出,沁川和乔笋他俩都是“君子远庖厨”的人,家里不开火。跟乔笋不同,乔茶一手好厨艺,因此养出这么个不长进还好吃懒做的妞。在宿舍里养个姑娘,对沁川来讲本不是难事,部队有食堂,宿舍有浴室,可以说吃喝拉撒都不愁。但,乔笋太难养!

她喜欢吃馒头。

咦?她不是喜欢蛤蜊?

蛤蜊哪能但饭吃呀?

沁川原以为她是南方人肯定习惯吃米饭,却不知她特爱吃面食,尤其是馒头。她吃馒头,还不能干吃,得配豆浆和一些家常菜。这个算正常,只是她每次吃馒头都用刀仔仔细细将馒头对半切开,把那些个家常菜铺在馒头上,像汉堡一样夹着吃。打小就在部队混的沁川哪里看得惯这种吃法,有那个时间把菜整理好平铺在馒头上,还不如一口菜一口馒头就着吃,你训练完若像乔笋这么个吃法,刚把馒头切开,一盆馒头都给抢完了,刚把爱吃的东西单独拣出来铺馒头上,一桌的菜都吃光了,不出几天就饿死了。偏偏这个家伙还特别爱国,沁川有次刚好出去,买了个汉堡回来给她,她偏不吃。

馒头好办,部队食堂天天有,豆浆这事,难办,哪能一日三餐都有豆浆啊,而且这姑娘对豆浆挑得很,她还不爱黄豆磨的,她偏要黑豆和绿豆的那种混合豆浆。无奈,沁川心里极烦她讨厌她,可仍是买了豆浆机,扛了一袋黑豆一袋绿豆回来。

部队一食堂近几天气氛也怪怪的,到了中午,大家就都能见到沁川满脸不情愿,拿个三层饭盒,买一个大白馒头,看半天,思考半天,买两三个菜,这两三个菜还要仔细装,绝不能混在一起,打完了回头就走。那绝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食量,也没见谁敢使唤他来打饭,大家心里奇怪,表面上,还是和善兮兮跟他打招呼,“嗨,宋秘,打饭呢?呵呵,呵呵,够不够?够了?嗯嗯,您走好。”

虽说脸上不情愿吧,人家把那饭盒端得可谨慎,远远就只能见一穿着迷彩军装的英俊人儿,虔诚地捧个大饭盒,急急往大院赶。

每次一听开门声,乔笋就奔过去,见了沁川先搂住,沁川沁川叫那么几声,再如获至宝地捧着饭盒回去吃饭。像小狗,哼。

以前觉得她特别矫情,虚伪,有那么喜欢他吗?至于冲上来这么抱一下?反复几次后,沁川适应了,一开门进去,那小脚丫吧唧吧唧在地上跑的声音,听了畅快。那是什么感觉?

“家”的感觉呀。

她不吵不闹,也不告诉别人自己被沁川拘了。平日里嘚啵嘚啵跟沁川聊天,沁川有时故意不理她,她还是说个不停,恨不得把肚子里所有话掏出来告诉他。什么她小时候跟邻居男孩子捉蜈蚣啦,什么玩别人的皮球结果给搞破了啦,什么收集了小浣熊干脆面里赠送的所有水浒传卡片啦,还有什么喜欢别人给她寄各地的明信片啦等等。沁川恨不能捂住她的嘴,烦死个人。什么时候放她出去?沁川的主意是,段霜晖来了之后。他给段霜晖精心挑选了“临时行宫”,即部队招待所最大的那间,一室一厅,还亲自进去布置,这里要放一个烟灰缸,那里要挂一个毛巾,这里的灯光最好暗一些,那个小冰箱里得放几泡首长喜欢喝的老普洱。大家都惊了,这宋家二少居然这么“尽心尽力”?

对,他特别尽心,精心在房里几个不起眼的角落布置了几处针孔摄像头。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更新啦~~

14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此文有些情节要被河蟹,比如前文中写到的蟒蛇吃人情节,河蟹成佳佑因为看见蛇,吓得跑到阳台,不慎摔下去死了。所以这章的情节是接这个情节的,请看过蟒蛇吃人情节的妞见谅,回头重看一下13章。许多妞也反应蟒蛇吃人情节太血腥恐怖,那也刚好趁着河蟹,我把这个情节改掉。

我恨河蟹,我今晚要蒸两只河蟹来吃!

宋沁川表面,对乔笋还不错,心里打着这种鬼算盘,可见骨子里坏得很,怪不得别人说沁川这人,不交心,也不敢得罪,给人一种阴阴的感觉。

刚才说了,他表面对乔笋不错,实际呢?吃的,满足她,其他方面,真有够混蛋。就拿昨天来说,他把刚洗完澡的乔笋按床上,肚兜都不给穿,两指一并,伸进她下面那口小井里,没润滑,他手指不疼,乔笋疼死,直踹他,他倒好,来回探了几下,抽出来,评论道:“还蛮紧,不像是被人上频了的。”

乔笋有点不爽了,忽然伶牙俐齿顶回去:“哪比得上你,线轴才多粗,拔几次才拔.出来的?你澡堂洗澡时候没捡过香皂吧!”

“个小.骚.货!”沁川最恨她对自己干的那件坏事,双指又狠狠刺进去,疼得她双腿乱蹬。一下蹬他小腹上,差点正中子孙根。只听她蛮不高兴地叫,“你就会这么折磨我!”

“我可不单会折磨人。”沁川一笑,妖孽了,两指还在她里面呢,细细摩挲,心想,妈蛋,老子一定不能跟这女的搞上,这构造,操,会吸人!好在我放进去的是手,段勍和段霜晖那俩傻缺放进去的是根,还不被吸得牢牢的,怪不得陷进去,八成尝过一次就不能“自拔”!

试试她。

沁川摸索到某个点,重重一按,见她眼睛死死一闭,双腿一夹,看来是找准了。不得了,吸得死紧,里面好像一个漩涡,一点一点挤着你,把你往里吸。

沁川动作继续,按,揉,还配合着手的震动,乔笋的叫声,从小到大,再到哭腔,听得沁川反应自然汹涌,最后她还真哭叫起来,可不是疼,是已然到点,沁川只觉得掌心哗啦一热,接着便是滑腻的湿淋淋,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床单浸湿了一小块。

忽然想起那个帖子:广州军区装甲旅某连两战士利用封闭军训夏令营机会诱.奸XX大学大一女生,一夜多达八次,该女生称高.潮三次,喷湿半张床单,倍感舒适,表示不打算报警。

人间乐事,不过如此。外人看来,着实不堪,当局者却难以自矜。

沁川完事后本就要把手指抽出来,却,被吸得跟长在里面似的,中指的第一个关节真切体会到她里面某处紧紧夹着,还一缩一缩,好在是指关节,沁川想,这要是我老二,非弄死我。

要不得,这是个妖精!若想拿她去整死姓段的,自己绝不能陷进去。

乔笋不知沁川想的那复杂,自己眯着眼睛轻喘了许久,揉揉顺顺偎在他身边像只小奶猫。这怕是她第一次在没有真干的情况下达到如此激烈的高.潮,刚才那情境,不是C吹是什么?

多数女人对能让自己达到高C的男人存在一定依恋感。

乔笋不是“多数女人”,因为让她达到高C的男人肯定不会只有沁川一个,你们当段小爷和段王爷都没长鸡.鸡吗?!可是眼前这位偏偏是一个不打算拿鸡.鸡取悦她的男人。

昨天的事就算翻篇儿了,沁川现下正在看上头转下来的八一建军节后人员晋升和调整文件。这回晋升了两位上将,分别是原总政副主任饶之话晋升上将,升任总政治部主任;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晋升上将,调任总后勤部部长。

每位一把手的更换都意味着军中各大要职的重新洗牌。前年,军委一把手周纳智卸任,选举出新一位一把手常勋,自去年开始,空军、二炮司令员,总参和总装的一把手就开始更换新人,其中,北京军区司令员佘谨行晋升上将,升任总参谋长是众望所归。常勋和佘谨行的祖辈都在军中,军功显赫,私交本来就好,他二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军,多年来互相扶持,亲如兄弟,常勋一上任,第一个就把佘谨行提到最要害的总参一把手位置上,巩固了自己在军中的绝对威信。之后常勋又换了军中几个要职一把手,从佘谨行晋升上将,升任总参谋长开始,到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晋升上将,调任总后勤部部长为止,常勋已经羽翼丰满,掌握了绝对的军权。

目前几大要职的一把手是继常勋就任以来的军中“一线”,而接下来的“二线”就以宋、段、饶、桂等为首,他们是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是接任几大要职的热门人选。

宋沁川心里明镜似的盘算,宋、段、饶和桂里以段霜晖前途最光明,人家年轻,又最得佘谨行器重,明摆了是佘培养的下一任接班人,宋致远因为宋晋的关系,仕途也是大好,但如今宋晋去了,风头也正如外界传言的一样,有所影响。如果这时段霜晖出了事,而且是作风问题,虽不能说就此沉溺,动摇其根本,但晋升放缓倒是可能的,反正他年轻。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沁川的手指就隐隐有紧.窒的感觉,乔笋昨天那媚.态浮现在眼前,沁川的眼神飘忽起来,久久盯着一个点。

“段部长什么时候来?”“后天。”走人从门口经过,闲聊声飘了进来。“听说他女儿长得可漂亮了,有机会当童星,可惜出国了。”“这么多年没听说他老婆和女儿回来过,断得干净。早年听跟过他的战友说他常年带着女儿的照片,他那种级别的人物不能随便出国,心里肯定是想得死。”“就是这样无牵无挂的人才一门心思扑在升迁上,不到四十啊,就是少将。”

不到四十,少将。

沁川点烟,叼在嘴里。

进来的几个人也旁若无人的议论着这次的调整,“上头动了,下面也跟着动。这不就换了几个军区的首长和政委么?几个集团军军长也调动了,还调了几个空军师的领导,小暖就在其中。”“我也听说了,小暖现在是空5师政委,去俄罗斯参加联合反恐军演,亲自驾驶武直-9。”“说到底还是老饶那些人机灵,站对了队伍。小暖最像当年的段部长,区别仅仅在于一个在西部磨砺,一个在东部。”

他们嘴里的小暖,就是宋晋婚礼时提到的饶是暖,那时他是济南军区空军5师副师长,比段勍大个两三岁,如今已是上校。他父亲饶洲是军事科学院院长,是我军为数不多的空军上将之一,刚刚晋升上将的饶之话,是饶洲的堂兄弟。要说这饶家,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到了顶峰了,下一个顶峰,可就都盼着小暖了。要说这些太子党中最有出息、风评最好的就是小暖同志,不同于沁川的邪乎,段勍的霸戾,小暖一向都是淡淡的,颇有几分清淡如菊的晋魏风骨。从不见他跟人争强斗狠,争权夺势,可是该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谁都抢不走,难道这就是老子说的“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

沁川笑,小暖还真是个强大的对手,因为连神都站在他那边,想什么给他什么,所以,他还争个毛。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啊,谁都有个争不到的东西,小暖其实也不例外。

段霜晖来前的晚上,十点的熄灯号一吹,沁川在黑暗里抱着乔笋,她身上绸肚兜儿面料有些许冰凉,贴着他的腹部又凉又滑。他把乔笋拘在这里的几天,给她做了三个肚兜儿,除了第一天赶制出来的绣着海棠花图案的,还做了一件红色绣牡丹图案和意见月白绣鸳鸯图案的,个个精致。

明天他要亲自把乔笋送段霜晖那儿。

☆☆☆

“这种蛇在咱们国内根本没有,也不是从餐馆里出来的?”段勍拿着照片,身边坐着科学院爬行动物研究室的文融。文融是个女博士,与段勍一个大院儿长大,她母亲目前在兰州军区政治处,跟段霜晖是曾经的战友。她在电脑中找照片,跟段勍手里的照片一比对,说:“太攀蛇,分布在澳洲和新几内亚,毒性很强,在国内,我可以跟你保证,除非我们这类研究室,日常百姓或者餐馆是不可能得到这种蛇用于宠物或者盘中餐。而且,就算是我们研究室,最多一两条用于研究,基本上,它们逃出去就概率很小。”

敢情段小爷对方佳佑一事还没放弃呢,追查到底!

他拿了警察现场拍的蛇照片,找到文融。

然而文融作为一个科学家,心里也有好奇,一条这样珍贵的蛇,莫名其妙出现在一个那样的场所,如果不是一场谋杀,就是一个奇迹。她找出这种蛇的资料,细细展示给段勍看。

段勍看了几眼,点点头,“我能不能下结论,这条蛇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文融耸肩,不负责任地笑,“这个我说不准,按照你描述的,蛇是从门口方向忽然出现,如果那个女的不吓得自己跑出去阳台,也会因为反应太激烈被这条蛇袭击。”

段勍会意,离开了科学院。

他要去一趟广西,否则恐怕难以查出隐藏的真相。其实,段小爷还想着,顺便还能路过广东,去看看乔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