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想见她吗?你想在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吗?”正震惊着,一片暗红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地方飘来:“你不需知道我是谁,如果你想见

她,你必须付出自己的灵魂。”

一颗红色的药丸从天而降:“吃了它你就可以心愿达成。”

他怔怔的看。

这个红衣男子有些眼熟,似乎很久以前的时候在哪里见过。

可是此刻容不得他细细的回想了,不管那个梦是真是假,在战场上他虽然已经绝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心却是痛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真的放弃

她。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不管世人如何的阻拦他都要娶她。

红色的药丸血一样的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芒。

他拿过药丸。

咚咚咚。

突然有一阵木鱼声隐隐约约在耳边响起,似乎在说,不要吃,不能吃。

可是——

想起梦中的画面。

他昂首,药丸入喉——

失去了灵魂会是怎样,他不管。

只要此刻见过她。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幻,药丸入喉的那一瞬间他的眼前一片红光闪烁,紧着接似乎腾空而起,身子被一阵风带着,飞过了山川大地,真的

像一场梦,可是冰冷的空气告诉他眼前一切是真实。

终于,降落。

北冥国的桃花林。

他们正在拜堂。

林子里,她的身影曼妙如歌。

他定定。

她定定:“你怎会来?”

:(

邪魔入身噬血狂(1)

“我为何不能来,如果来晚一步你是不是真的就嫁给他了。”他原本是想温柔的,不知为何,身体仿佛有人在操控一般,愤怒无边。

“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沈笑笑突然无语。

“跟我走。”

“跟我走。”

“跟我走。”

一连串的怒吼尧玄夜好像疯掉了一样命令沈笑笑。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

“好,我跟你走。”她突然间有些担忧起他的眼神,这个样子的他好像要杀人一样。

秦天挡在面前:“你不能跟他走。”

“你想找死。”

“没错,我就是想找死。”秦天道。

“受死吧。”简短的对话,尧玄夜突然抽出了腰侧的大刀,两人打斗在一起,沈笑笑看得惊心动魄,突然间她仿佛看到尧玄夜的身上散发出了

一道道令人惊惧的红光,隐隐约约,是一种邪邪的味道,沈笑笑不知怎的想到了噬情蝶和那个令人恐怖的男子。

“尧玄,住手。”

沈笑笑上去阻拦,被一阵刀光挡开,她身子震了震后倒在地面。

尧玄夜将她带回了玄月皇宫。

秦天到底怎样了,稍后知晓。

玄月国的皇宫里一片喜红,尧玄夜看着躺在床上依旧穿着嫁衣的沈笑笑,对身边宫女吩咐:“将娘娘身上的衣服给扒了。”

“啊。”宫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把她的嫁衣给扒了,换上我玄月国的衣服。”尧玄夜怒吼,这一次宫女总算听清楚了,她们颤颤惊惊的换好衣服后退出了屋子。

沈笑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漆黑一片的屋内有一道背对而立的人影。

“说,为什么要背叛我?”尧玄夜道。

“我的离开不是在你预料之中吗?”沈笑笑道。

“你背叛了我。”突然间,他的眼神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红光,可怕得令人惊惧,沈笑笑惊呆了,后退一步:“我没有背叛你。”

“你穿着嫁衣要嫁给别人,难道不算背叛吗?”

“那怎能算背叛,你知不知道你给了秦天多大的伤害?”

啪!!!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狠狠的耳光刮到了沈笑笑脸上,她难以置信看着尧玄夜,他像着了魔一样的瞪着她:“你想找死是吗,你知

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去杀那么多的人,如果我不像太后证明自己是最厉害的,她凭什么让我娶你。”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她的泪湿了眼:“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有多痛。”

“你是在为秦天心痛吧。”他的话如尖刀刺进她心里。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沈笑笑难以置信。

尧玄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的问题还没有想明白,尧玄夜已逼上前来:“你终于承认了对吧。”、

“不是。”她否认。

“那你为什么哭?我对你不好吗,我替你换上了皇后的衣服?”他爆怒的神情终于令她明白眼前的尧玄夜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是以前的

他了,为何他身上会有隐隐的红光发出来,会和那个神秘的邪恶男子一模一样,沈笑笑捂着脸后退,她咬牙不再让泪水流出来,唯恐惹得他不

理智。

“不说话了,承认了吧。”他一字一句刺激着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走,我不想看见你。”沈笑笑终于崩溃了,她用力扯下身上的皇后凤袍:“我不稀罕你的皇后之位

,你愿意给谁就给谁?”

在一切真相明了之前,她根本无法面对眼前的这一个陌生的尧玄夜。

珍珠滚落到了地面。

沈笑笑一脚踩下去,白色的莹光化成了粉碎在烛光里扬起。她一个反身,夜明珠亦在愤怒中落了地,屋内顿时漆黑一片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月光

宫女们听到动静已逃得远远的,院子里只有风吹树动的声音。

沈笑笑看着突然一言不发的尧玄夜,不由得更加恐惧起来:“你为什么还不走,我说不想看见你。”

“走?为什么要走?”他的喉节上下滑动,月光里她的肌肤莹白似雪,在撕裂的凤袍中若隐若现,明黄光芒掩映着月光,脸上挂着淡淡泪痕的

女孩仿若一刹之间变化,犹如三月里溪水中倒映的桃花,就连因愤怒而细微急促的呼吸也是如此动人,他体内有种灼热在漫延,不可抑制的欲

望终于腾升而起。

更大的锦袍碎裂声响。

他蓦然将她拽进了怀里:“从现在起,我就让你真正变成朕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虽然无数次想象过两人再次缠绵的样子,可她没料到会是在如此的场景下。

“想要你。”简单明了的三个字,他的手粗暴撕裂了她最后的防御,将她抵在了角落。

——

邪魔入身噬血狂(2)

碎散的布帛,挣扎的声响,微弱的抗议惹来了隔壁院里的动静,婉儿站在了殿前,看着半敞殿中的动静,一种难以言状的复杂心理涌上了心头

,她用力的冲到尧玄夜面前将他拉开:“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希望朕这样对你吧。”尧玄夜突然回过头来,他眼里的阴冷令婉儿后退一步,不敢再出声。

他的欲望此刻已升腾到了极点,冲观看的女人道:“还不滚,别坏朕的雅兴。”

“小玄子。”婉儿哭道。

“随便你,你爱看便看。”他突然一个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抵制到了墙边,几乎带着野兽般的侵略,一个用力的挺身上,仅留着一块遮羞布的双

腿被用力分开,火热的就那样生硬的刺进了柔软之中,痛得仿佛要窒息的感觉,仿佛被人掐住喉子,沈笑笑苦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在

这一刻顺着眼角滑落,她难以置信,门边的婉儿还没有离去,他竟然——就这样占有了她。

粗暴的动作不带半点怜惜,火热而粗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刺穿一样。

他用力的呐喊:“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

“不要,不要。”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将她全身揪紧,她用力的抵制着眼前的男人,却终究是无力抗拒,身子抵在冰冷的木墙上,一旁的八仙桌

上盆花因剧烈响动而坠落到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狂野,喘息越来越粗重,终于,有灼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扩散漫延开,他的动作久

久维持在最后一个冲刺上,门外,已寂静一片。

婉儿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查看四周的痕迹,她蜷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再也不敢哭出声,知道他是来真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粗暴令她痛苦。

从来没有过的痛苦仿佛要揪裂人的身体。

下身灼热的擦伤传来。

他冷眼斜望:“你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子。”

她一惊,他在说什么,突然间恍然大悟,他刚才是在看有没有落红。

寒潭边的那一刻他早已将她的贞操夺走,难道那一切他全都已经忘记了吗,不是曾记起过,为何现在又——

迷团还未解开。

更残酷的冰冷向她传来:“别指望朕会立你为后,十日之后,朕立婉儿为后,你永远是朕的陪床。”

一句话就定了她的将来。

他穿上衣服转身冷冷的离去,留下沈笑笑一人在屋内,心痛得仿佛要死去。

曾经的那块血痕她还好好的留着,眼下似乎没有必要了,心里的痛再痛也比不上身上,她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

像被鬼上了身一样。

白天很快的过去,夜就要来临了。

恐惧了一夜的她在月上当空后终于放下心来,也许这个夜晚他不会再来了,就如同昨夜所说的发现她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所以不想再来了,

可是他会去哪里呢,说过立婉儿为后的,难道会去婉儿的寝宫那里吗,思及此,她的心不由得又一阵撕裂般的痛。

而她的预料一点也没有错,尧玄夜此刻正在婉儿的寝宫里。

如一般出水芙蓉般清秀的女子褪去了身上的衣立于尧玄夜面前,她还在继续的褪,只剩下身上最后一件肚兜,羞红了脸去看他:“皇上。”

这一刻的来临终究是真的。

他穿着黄袍坐在她的面前,对她说:“要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没有接近过男人,只知道褪光了衣服任由他目光放肆的看着,将手伸来:“很细腻的肌肤。”

“谢皇上赞裳。”她垂下了头去。

“来,吻朕的胸膛。”他将她的头按了下来,当她细腻的舌尖触到他的身体时,却蓦然一个后退,想起了锦被中那双泪水盈盈的眼泪,顿时所

有的欲望全都熄灭,更可恶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对慕容婉儿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半点动静也没有,男欢女爱是不可以强迫的,他蓦然

恼怒的推开了面前的女人,起身向冷宫而去。

清冷得没有半点暖意的宫殿,没有他的命令,宫人一个也不在。

踏进院子的那刻他有种秋风萧瑟的感觉,其它地方都夏炎似火,唯独这里像落入了寒冬。

残老的枯枝之间坐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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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入身噬血狂(3)

她弹着不知哪里拾来的琴,凝望月光。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目光似月色寂寞…

琴声嗄然而止,仿佛感觉到他的到来,弹琴的人蓦然直起身子向后,惊惧的向他望来,曾经两人不是这个样子的,曾经的她也不是这个样子,

以前的云桃花比谁都快乐,无忧无虑,眼下的她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失去了灵魂,遗落在皇宫里。

突然间他有些心疼她眼底的惊惧和泪水,可是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心又坚硬起来。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会是秦天吗?

秦天!!!

事情仿佛得到证实,他愤怒的捏紧了拳,一个飞身上前将琴砸得粉碎:“你是在想念他吗?”

“你说什么?”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