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在胡说什么?”她终于愤怒了。

“我有说错吗。”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污蔑我和秦天,我们之间是清…”

啪!!!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你和朕在一起都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什么资格说你们是清白的。”

“那是因为…”她突然间无语,眼前的他分明已经失去了那一段的记忆,该怎么回答。

“说不出来了是吗,由我来替你说,你们苟合了。”他残酷的言语将她打入了地狱。

“你混蛋。”她一巴掌狠狠的打过去。

手却被尧玄夜捉在了半空:“你竟敢动手打朕。”

“我要打醒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她伸出另一只手,却被狠狠的摔到了地面,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枯黄落叶,她颓然倒地后挣扎着想

要起身,不经意间却扯开了衣襟,雪白的脖颈立即映现于月光之中,他眼中的欲望在这一刻升腾而起,来不及让她起身,健硕的身子已覆盖了

去…

“不,你这个混蛋,你是畜牲,你放开我,不要…”

任由她挣扎,任由她打骂,他一如昨晚一样捏裂了她身上的衣,这一次不再留半点碎点,他让她光洁的身体裸露在了月光里,修长莹白的双腿

,腰间掩映的那颗红痣,还有她惊恐的眼神突然间激起了他比昨晚更加狂野的欲望,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他狠狠刺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更

狠烈,令她在恍然间仿佛落入了地狱,曾经书中看到过的那些男欢女爱的描写不是如鱼得水,欢快至极吗,为何她的感觉如此不堪,仿佛剥光

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令她想在这一刻死去。

“不,你放开。”低低的哀求还在继续。

他的肌肉紧绷着,撞击一下比一下的猛烈,落叶被激得片片飞起又片片落下。

她的呼叫变成了低低浅浅的申吟…

终于,一切平静的时候,他没有一句话再次离开了,穿上衣服甚至头也不回。

这就是她招惹恶魔的下场吗。

那个老头子去哪里了。

躺在床上抚着浑身是伤的躯体,沈笑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伤。

她的快乐全都远去。

那个该死的老头他骗了她。

“你出来,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可是老头好像消失得再也找不着了,沈笑笑躺在被子里,哭得再也发不出声来。

冷宫外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谁知道冷宫里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过去。

沈笑笑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这样结束了,门外却传来了响动:“皇上真的越来越奇怪了,既然打入冷宫了,为何又要让我们来待伺她呢。”

两名婢女一边说着一边端着金银首饰走了进来。

两人冷眼看着沈笑笑:“这些衣服你自己穿上吧,皇上让你去参加晚宴。”

“我不去。”沈笑笑心如死灰。

“由不得你,贵妃娘娘。”两个婢人面露嘲讽离去:“皇上说了,你若不出现,他亲自来请。”

“我去。”害怕再次单独面对他一人,沈笑笑看着地面的珠宝首饰,对着镜子强颜露出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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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入身噬血狂(4)

玄月国皇宫后院歌舞升平,御花园内设了晚宴,文武百官均在场,欧阳婉儿一身端装立于尧玄夜身边,同在他身边的还有其它女人,慕容芷,

包括曾经离开的云若雪。叮铃…悦耳清脆的响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天际,一身闪烁的金光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都被惊

呆了:荣光万丈的是一身金丝流彩裙。沈笑笑娇小的身子覆着一身金丝所绣成的长裙,腰间裸露的那截肌肤犹如纤丝白雪,一头长及腰侧的长

发漫天披散,掩映着额头悬垂的金丝碧坠,满是异域风情,漆黑深遂的眼里看不到其它,只有如冰雪般的寒冷。

她的笑是冷艳的,直指龙台上左拥右抱的少年。

他不再是一个少年了。

已经长大了。

沈笑笑缓缓走到龙台前:“参见皇上。”

“桃花。”众人之中的主宾席上是断了一臂的秦天,还有一身白衣的玉吟风。

沈笑笑怔住。

他怎么来了。

泪。

下一刻倾洒而出。

“秦天。”她想唤,却不敢唤出声。

龙台之上的尧玄夜在看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女人退下,冲她道;“你上来。”

“臣妾。”她俯身不想前去。

一阵强劲的力道却夹裹着风的速度将他袭向了龙台,他使出了内力将沈笑笑挟至身边,牢牢的腰着她的腰,将她按于腿上:“歌舞就要开始了

,好好坐着。”

“我不要。”她脸颊一片滚烫。

“以前你不就是这样朕的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半点邪恶咬着她的耳垂,惹得肌肤一个颤悚。

“我想回去。”

“因为他的原因吗?”尧玄夜眸光指向了台下的秦天:“他是来讲和的,来我国和亲,从此两国再不开战。”

“你答应了吗?”

“他的要求是你。”他道:“朕已告诉他,你是朕的女人,他却还是那么固执。”

他的力道突然加重,似要将她耳垂咬掉:“你还敢说不是他的女人。”

“我不是。”她蓦然挣扎站起,冷眼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变了,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恶魔,那也是因为你。”他蓦然起身:“为何要选择他,背叛我。”

他的手突然直指台下的秦天,令文武百官一时全都震怔于原地,直到他一声令下,道:“拿下他。”

“皇上,万万不可,纵然秦将军千错万错都是从前,现如今他已是北冥国小王爷,且又有此诚意和亲,两国但求安好。”

“这一切轮不到你来劝说,朕自有主张,来人,将张大人押下去斩了。”尧玄夜突然冷道。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他的唇突然牢牢吻住了她的,在众目之下,在秦天愤然而起中,他用力的索取,她开始感觉到他的欲望隔着衣料在身体下膨

胀,变得火热而坚挺,果然,当众人全都一片惊愕的时候,当大家一片稀嘘的时候,他竟然抱着她离众离开了,直向盘龙殿而去,未曾注意到

身后跟踪着的身影。柔软的身子被重重摔落到锦被里,她抬起头来看着面目陌生的尧玄夜,他真的彻底变成了一个恶魔,褪去了身上的衣,他

的眼里没有半点温柔,手带着侵占的狂野撕来,这一次却未曾将衣撕破,金丝衣将她身子勒出了一道道的拉痕,她惊痛着哀叫。

窗外传来一声闷响。

盘龙殿的门被破了。

“秦天。”他回头去看。

“放开她。”秦天愤怒。

“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尧玄夜冷冷站立在秦天面前,他伸手环握,长刀从远处飞来。

这样的手法很熟悉,根本就是妖术。

沈笑笑还未想清楚,秦天与尧玄夜打斗之时,玉吟风已破窗而来:“云姑娘,我带你走。”

“秦天。”她有些担忧。

那一声呼唤却让杀红了眼的尧玄夜更加愤怒,两人打斗更激烈起来,沈笑笑只觉得一阵心焦,腹痛如刀绞,终于忍不住的晕厥,再次醒来的时

候,耳边是玉吟风关切的声响:“你没事吧。”

“玉公子,秦天呢,还有…”

“你关心的到底是谁,天儿还是玄月王。”玉吟风面容憔悴:“天儿已落入天牢,你成了玄月王通缉的罪犯。”

“为什么会这样?”她震住。

“因为他喜欢你。”玉吟风道。

——(

腹中骨肉为情伤(1)

“不,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可是,身为一个帝王,如果他不喜欢你,绝不会让你怀有他的子嗣。”玉吟风一句话令沈笑笑心沉到腹底。

“你说什么?”沈笑笑再问一次。

“你怀了他的骨肉。”玉吟风确定道:“我已替你把过脉,绝对是喜脉,胎儿在你腹中已有了一个月。”

“不,我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我不要怀他的孩子。”沈笑笑彻底疯狂了,自床上起身,向门外奔去:“我不要,不要。”

“你不能出去。”玉吟风追出了门去。

天空中飘着沥沥细雨,街道上的石板很滑,沈笑笑一路没命的奔跑着,她希望自己能狠狠的摔倒,腹中的孩子摔裂在这石板路上,这辈子永远

不再与尧玄夜有任何的瓜葛,可是,她停下了,狂奔的脚步停在了曾经走过的石板路上,流连过的风景依旧,她为了那个第一眼便爱上的男人

,付出了太多,如果就这样的放下,何堪!如果不放下,该如何去救赎他,他的灵魂已经卖给了恶魔,雨水无止尽的滴落,打湿在她流泪的眼

角,沈笑笑终于忍不住嗑首问苍天:“为什么要如此戏弄我?”

“是你自己放不下。”一把油纸伞出现在沈笑笑面前。

沈笑笑抬头。

蓦然惊住。

正是一个多月不见的小蛮。

她变了。

容貌有了很大的变化。

少女的模样俨然变成了女人。

一把油纸乎,一头低束在脑后的马尾,清秀眉眼间流淌出的安静与祥和,令她怀疑,这个面容淡定的女人是那个顽皮而性情不定的小蛮吗。

正看着。

小蛮道:“我回去,可是逃不掉,所以我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

“我看到了未来。”

“你的未来?”沈笑笑怔。

“我和他的未来。”小蛮道:“我回到过去忘了一切,有个男人出现在那场车祸中救我性命,晕迷中我终于记起,自己欠他,所以注定来还。

“你究竟死了?”

“我只是第三次穿越时空了。”

“你来找玉吟风。”

“我不找。”小蛮道:“我在这里等他,临死前他说过,在这里,遥远的地方…”

“你不怕那一次的离开永远失去吗?”

“缘份是天注定的,不会。”小蛮说完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了沈笑笑,消失在了茫茫大雨了,她原本想唤住她,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两个人都

不再是从前了,有各自的路要走,握着伞,望着雨,直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又是一把伞,玉吟风站在伞下:“我找了你很久。”

“嗯。”沈笑笑站起身,她不想告诉玉吟风她看见了小蛮,经历了这么多,也许就像小蛮说的,有些事不能强求,若有缘,他们自会再相见的

“我决定了。”沈笑笑道。

“你真的要将孩子…”

“不,我留下它。”沈笑笑昂首:“我留下他,而且,我不能欠人太多,否则下辈子要还的,我去救秦天。”

“你救不了他。”玉吟风道:“也许他注定为你而生为你而亡,明天就要斩首了。”

“我能救他的。”她望着玉吟风,心里有了决定,这世上最干净的是什么,是爱人的鲜血,她血内的噬情蝶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红衣男

子所留下的邪气,但一直以来那股邪气未能牵制她,也许可以以邪制邪,她能用她的血唤醒尧玄夜的良知,让他回归正途,不要再变得那么残

暴。

“你改变不了他的。”玉吟风道:“北冥人的本性如此。”

“不,我可以改变他的。”沈笑笑望着天,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只能最后一博。

雨越下越大了,一个晚上过去,不但没有停反而汹涌如洪,百姓们全都关起了店铺不做生意,全都在议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皇城外

的桃花林泛了灾,不少人连夜赶到了城内来,水已淹到了皇城根边,沈笑笑一身素白的衣,褪去了满身铅华,或者命中注定永远是朋友,玉吟

风不管做什么都在支持她,镜中的人从未有过的憔悴,仿佛死一样的苍白,她和着泪往肚里吞,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进来的竟然是

尚书夫人。

她一眼泪汪汪的抱住了沈笑笑:“女儿啊,随我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