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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萧劲爬起身来,立刻就愤怒地大喝出声,看到萧遥,顿时一怔,“你是谁?!”

郑克强看到站在战圈中间的萧遥,眼中也是露出异色,比起萧劲,他的阅历和心智更为成熟,从萧遥的容貌气质,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大胆!”小李子这会儿也终于挤进战圈,立刻不悦地尖喝道,“这是皇上亲封的‘诛奸大将’,一品丞相萧大人,你怎敢如此无礼?!”

嚣张点兵!(10)

“萧…丞相?!”萧劲大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恭敬地单膝跪地向萧遥行礼,“末将冒犯,丞相大人恕罪!”

“不知者无罪!”萧遥淡淡轻语,目光落在郑克强身上,“郑将军不跪不拜,可是对本相心存不满?!”

郑克强对萧遥自然也是早有耳闻,知道这位萧丞相无论是身手还是心智都远胜常人,知道此番争斗必然要付出代价,郑克强从来不是阿谀奉承之辈,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只是将脖子一梗,强硬道,“不错,末将确实不满!”

萧遥轻轻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地不起半点波澜,“那将军就说来听听,萧遥哪里做得不好?!”

郑克强闻言大愕,他一向听闻萧遥心狠手辣,想着她必然要用自己来杀鸡儆猴,本以为她会立刻翻脸让人将自己拖下去斩了,哪想她竟然会如此平静地反问自己哪里不对?!

站直腰身,郑克强正色看向萧遥的脸,从那对明亮如星的眼睛里,他只看到平静和坦荡,并没有看出伪装之色。

难道说,不给他的人饭吃,故意让禁卫军排挤,不是她的意思?!

郑克强暗暗咬牙,索性就将一切和盘托出,“皇上下令我等追随将军去诛杀奸王,我等既然是楚国军将为国出力,自然无可厚非,丞相大人为何不给我等饭吃,不许我的兵士入帐休息,难道我们是后娘养的?!”

萧遥早已经猜到此中蹊跷,听他如此一说,越发肯定这必然是宋顺搞得鬼,当下冷声喝道,“来人啊,去把禁卫军主将宋顺给本相绑过来?!”

一个绑字,何其嚣张!

她一声令下,程英立刻带上几个亲信,奔向主帐。

主帐中,宋顺还在喝着美酒想好事,因为没有人来给他报信,他并不知道萧遥已经来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按照自己预想的在萧遥出现的时候再出来,假装拉架做和事佬。

看着程英几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帐来,他顿时沉下脸色,“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大帐?!”

程英大手一挥,“绑!”

几个手下立刻就拿着绳子上来要绑宋顺,抽剑在手,宋顺气凶凶道,“我是禁卫军主将宋顺,你们谁敢绑我?!”

程英大步上前,抽剑指住他的脸,“丞相有令,让我等把宋将军绑过去,现在将军拔剑相抗,可是要反抗丞相的命令?!”

“萧…萧遥,萧丞相?!”宋顺听到丞相二字,顿时脸色大变,知道自己的计划之中出了纰漏,颓废地垂下持剑的手掌。

程英做个眼色,从手下立刻一涌而上,将宋顺用绳子绑了,拖出帐外,一路拖进战圈之中,按在萧遥面前,“丞相大人,宋顺带到!”

萧遥居高临下地看一眼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宋顺,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的鼠辈,眼中立现厌恶,“宋将军,本相问你,为何不许镖骑营的将士吃饭休息?!”

宋顺立刻狡辩,“这纯属误会,一定是下面的人没有沟通好…”

嚣张点兵!(11)

“胡说八道!”郑克强大声截住他的话头,“我数次到你的帐外求见,你却只知道喝酒做乐,却不肯见我,分明就是故意为难!”

对萧遥恭敬,宋顺对郑克敌可不会客气,“郑将军,说话可以讲究证据的,你说我不让你的人吃饭休息,谁可以证明是我下得命令?!”

郑克敌本是武将出身,满身热血,自然没有宋顺这般的伶牙俐齿,没话反驳,他只气得方脸通红,“你…”

“我?!”宋顺狡猾一笑,“我只是不知情而已,没想到将军和将士们受此委屈,在此我向将军道歉,宋某一定会查出此事究竟是什么人所为,还众位一个公道!”

萧遥在一旁看着这个小丑表演,唇边只是露出冷笑,郑克敌拿他没有办法,萧遥可不会姑息这样的货色。

“宋将军说不知情,那我请问将军,您是不是一直在营中喝酒,所以没有见到郑将军?!”她微笑着,语气温和。

宋顺以为自己已经蒙混过关,立刻恭敬地答道,“丞相大人英明,没错,末将一直在帐中喝酒,所以并不曾见过郑将军,更没有为难过郑将军和他的手下!”

郑克敌看萧遥顺着宋顺的口风说话,只气得冷哼出声。

恰在此时,萧遥却是语风一转,“郑将军,请问,我大楚军法之中,将军在帐中无故饮酒是何罪?!”

听到她这一句,郑克敌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大声回道,“回丞相,将军无故饮酒,帐则一百,因此延误军机者,斩立决!”

宋顺意识到自己失口,惊出一声冷汗,忙着改口,“丞相,末将…末将没有在喝酒,末将只是吃饭,吃饭…”

“吃饭?!”萧遥哐啷一声拔出手中御赐宝剑,剑尖直指宋顺的丑脸,“本相派人传令,整军待发,您却只知道吃饭,我大楚国养你这等酒囊饭袋何用?!”

“丞相饶命!”宋顺被她杀气所迫,只吓得抖若筛糠,“丞相,这些…这些都是孙将军指使,是他让我故意刁难丞相和镖骑军的,丞相明鉴啊,小人…小人也是被逼的!”

“大胆!”萧遥高声冷喝,“你不仅违犯军规,刁难同僚,竟然还敢反咬孙将军,真是罪不可恕!”

她手腕轻抖,伴着一道寒阴剑芒,宋顺的头便如一只破皮球一样斩落在地,滚了几滚,血水与黄土混在一起,满是血泥,身体扑通一声倒在黄土校场上。

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萧遥收剑回鞘,“程英!”

程英单膝跪下,“末将在!”

“击鸣,排兵!”萧遥缓缓扫一眼四周众兵将,“再有贻误拖沓者,便如宋顺,斩立决!”

“是!”程英答应着起身,几个起落,人已经落到校场一侧的点兵台,亲手敲响军鼓。

谁不怕死?

谁又想死!

鼓声起,所有人俱是转身向着点将台下奔去,迅速列队整齐。

萧遥带着小李子,缓步行到点将台下,目光掠过一众无马无刃的镖骑军,她长眉高挑,目露愠色,“郑将军,你可是对本相还有不满,故意如此向本相□□吗?!”

PS:28日更新完毕。

傲闯大营!(1)

郑克强知道萧遥是指自己军士无马无甲无兵器的事情,挑袍跪地,他苦恼皱眉,“丞相误会,末将绝无此意,只是末将等战马和战甲、兵器都已经被孙将军留在皇城大营,故此只能无甲列兵!”

“什么!”萧遥闻言脸色顿变。

孙泽亚故意挑拔属下与她为难,这种官僚之间的竞争本是稀松平常,孙泽亚等人斗她,不过是想要与她争皇宠,萧遥都懒得与他计较。

可是,眼下大敌当前,他竟然敢克扣这些兵将的战马和武器铠甲,这件事萧遥可不会不在乎,因为此事事关大战成败。

扬唇吹一声口哨,召来大红马,萧遥翻身上马,“走,郑克强带上你的所有人和我一起去皇城大营!”

“公子!”程英急急地奔过来,拉住她的马缰,“您切勿冲动!”

萧遥向他安慰一笑,“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留在这里,整军准备出发!”

程英还要再说什么,看她皱眉露出不悦之色,只得松开马缰,退到一旁。

萧遥一手握缰,一手高高抬起,“镖骑营的人,跟我走!”

萧遥一马当先,身后众人相随。

骠骑营众人,整齐地奔跑着随在她的马后,冲出大营,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写满激动与兴奋,自从三王爷出事后,他们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唾弃,就是被人鄙夷,个个抬不起头来,就算是个不知名的小兵都敢给他们脸色。

堂堂骠骑营,帝国最强的骑兵,没有马没有盔甲没有武器,还叫什么骑兵?!

现在,今天,萧丞相却要带着他们的去拿回属于的战马、战甲和兵器,谁能不兴奋,谁能不激动?!

“丞相大人,等等我!”

小李子喘着气爬上自己的马,急急地向着萧遥追赶上去。

身后的萧劲却是一脸地狂热,“丞相大人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嚣张霸道!”

“你懂什么!”程英看着奔出营地的大马,担心地皱眉,“只怕孙泽亚不会轻易就范!”

“他敢!”萧劲倔强地扬起下巴,“要是他敢对丞相有半点不恭,我萧劲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丞相的尊严!”

“还有我!”

“我也是!”

一时间,众人无一附和,除了萧家私军之外,禁卫军众兵将也是群情激昂。

虽然刚才与骠骑营起了冲突,这些人都是军人,知道战马和武器对于军人意味着什么,萧遥很明显是要带众人去夺去战马和武器,这一举动可谓是深得人心,哪一个战士不是满腔热血,此刻的他们,只恨不得和骠骑营一起去。

看着一张张坚毅中透着兴奋的脸,程英缓缓地扬起唇角,且不论他的十三少爷是冲动所为还是深思熟虑,此刻,这数万人的军人已经完全被她拢在手心。

萧遥,已经是这数万军士的军心所向!

皇城大营。

远远看着一匹红马如火云闪电飞驰而来,守营的士兵忙着奔上前来阻拦。

“我看谁敢拦我!”

萧遥双腿夹紧马腹,猛地提缰。

傲闯大营!(2)

大红马长嘶一声,四蹄飞力,腾身而起,越过几位士兵竖起的长枪,落入营内,铁蹄激荡起一阵飞腾的狼烟。

“来人啊,有人闯营!”

伴着呼喊之声,数十位士兵就从四面八方齐奔过来,将大红马和马上的萧遥团团围住。

“吁——”

萧遥勒马停于原地,右手高高举起手中御赐宝剑。

“御赐宝剑在此,尔等还不下跪?!”

午后阳光下,垂着金黄龙形剑穗的宝剑烁烁闪光,那阳光下的少年,精致容颜之上满是琚傲嚣张之色,玄衣银甲与跨下红马形成鲜明对比,傲坐于马身之上,身上自有千般骄狂。

一品丞相,皇之宠臣,学院里五部同修学生,谁敢对其不敬?

金黄龙纹,皇家御用,御赐宝剑如皇帝亲临,谁敢对其不恭?

众兵将看她气势,再看看她手中的宝剑,自有聪明者,猜到她的身份,哪里还敢再持枪以对,立刻跪于黄土之上,恭敬朝拜,便有一个半个不开眼的,看着同伴跪下,也不敢独立。

“孙泽亚,何在?!”萧遥冷冷喝问。

“回丞相大人!”一个看着像是小头目的军士抬起脸,“孙将军不在营中,如果您有什么事,小的帮你请军需王成王大人过来!”

他这边话音刚落,后面太监小李子也已经骑马奔进来,其后,一众跑步而来的镖骑军步伐整齐地替过黄土,面容肃杀。

看着去而复返的镖骑军,跪在地上的众人个个表情大变。

萧遥气势汹汹地带着御赐宝剑赶过来,身后还跟着这些被抢了马和兵器的镖骑军,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既然孙将军不在营中,那就麻烦你带本相到马厮!”

萧遥抬剑一指那个说话的小头目。

小头目已经猜出她的意思,虽觉得事有不妥,又哪里敢反抗,当下唯诺称是,从地上爬起来,连膝盖上的土都没顾得拍,就走到萧遥的马前带路,同时向着一个手下的小兵做个眼色,示意对方去通报上头。

萧遥将他的作为收在眼里,却只是视而不见。

孙泽亚敢对她玩釜底抽薪这一套,她就要让他知道,得罪她就要付出代价,一众人等行向马厮的时候,一个小兵也悄悄地溜到一边,转身去给上头的人报信。

小头目在马厮旁停下脚步,阿谀地向萧遥一笑,“就是这里了!”

“恩!”萧遥轻轻点头,目光掠过分成几栏的战马,她的目光最后在右侧那一栏明显有些躁动的战马上,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这一栏,郑克强,还愣着干什么,带你的人进去牵马!”

这些战马,正是孙泽亚从郑克强等人手中抢走的战马,听萧遥如此一说,镖骑兵众将士哪里还会犹豫,立刻就兴奋地奔上前来,便要冲向马栏。

“丞相大人!”负责管理战马的头目早已经闻讯赶来,看他们要抢马,咬着牙冲到萧遥的马前,“按照楚律,营中战马调动需有大将军手谕,丞相大人如果拿不出手谕,小人不好交差啊!”

傲闯大营!(3)

“手谕呢,我就没有,鞭子呢,我倒有一根!”

萧遥懒洋洋地说着,手起鞭落,马鞭夹马,不偏不倚地抽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吃痛地闷哼一人,人就被她抽到一旁,嘴角留出血来。

这一鞭,萧遥打得极有分寸,看似严重,实际上不过就是外伤,并不会致命。

“丞相大人!”

远处,一人急急地跑过来,四十多岁的样子,生得一对微下垂的三角眼,明显是善于溜须拍马之辈,这一位,正是孙泽亚的妹夫,皇城大营里负责军需军晌的师爷王成。

小跑过来,跪于萧遥的马下,王成笑得好像看到久别多年的亲爹,“不知丞相大人驾到,有失远迎,小的特来请丞相大人到主帐里休息片刻,喝杯茶润润喉咙,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小人,小人包管给您办得妥妥的!”

知道萧遥带人到大营来,王成自然明白她是来干吗的,于是他一边急急跑过来应对,一边就派人马上赶到通知自己的大舅子孙泽亚,好让他来营中应付萧遥。

此番,王成故意如此殷勤,不过就是拖延时间。

大敌当前,萧遥自然也不想与孙泽亚正面冲突,她虽然不在乎,却不能不为秦浩羽考虑,孙泽亚不在大营,正好合了萧遥的心意,她又怎么会给王成时间,等孙泽回来。

“这一次,本相是奉了皇命,要带兵□□奸徒,皇上有令,‘此番战事由萧遥全权主理,如有重大战机,可不问朕的意愿,先斩后奏!’”萧遥嚣张地用马鞭拍了拍靴子上的灰尘,连正眼都没有看王成一眼,“王大人心意,本相领了,只是国事繁忙,本相哪有什么心情喝茶,我看王大人是明白人,请大人好好劝劝你这些不懂事的兵,本相一向心仁人厚,不喜欢总是有事没事打别人的脸,砍别人的脑袋,所以也请各位不要逼我!”

她说的轻描淡写,听似温和,却暗藏杀机。

不要说王成听出这层意思,就连骑在马上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太监小李子都差点暗笑出声,自家这位主子,要称得上心慈人厚,那这世上还不都成了菩萨?!

王成的冷汗,瞬间打湿中衣,战马被抢固然心疼,可是他还不至于为了此事赔上自己的命,孙泽亚是大将军,萧遥不敢杀,他是什么东西,萧遥杀起他来肯定是眨都不眨一下眼睛,权衡利弊之后,王成干脆牙一咬,从地上爬起来。

“丞相大人,为国操劳,小人不敢耽误您的时间,来人,开锁!”

王成都吓成这样,谁还敢不丛,那被打的小官顾不得抹嘴上的血就爬起来,颤着手打开马厮上的锁头。

“还是王大人通情打理!”萧遥笑得一脸明媚,“那个,王大人,本相还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您看我就这一把御用宝剑,也不够给手下人分得,能不能麻烦您打开军需库,再帮我这些兵马配些战甲兵器?!”

傲闯大营!(4)

这哪里是商量,这分明就是强夺豪夺!

王成在心中忿忿地骂着,又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向身边亲信挥挥手,“马上把军需库打开,丞相,您亲自挑选!”

萧遥笑着向郑克强挥手,众人立刻就一涌而入,分头挤进战甲和武器库。

眼看着那些兵将身上套着全新的甲胄,腰上挂着武器从仓库里走出来,落鞍上马,王成只看得一阵肉疼。

这些马,这些战甲,这些武器…这些可远比他们从镖骑营那里抢来的可要值钱的多啊!

“王大人?!”萧遥看着王成抽搐的嘴角,心中暗笑,脸上却装出一本正经地模样,“我看您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对萧遥的行径不满?!”

“哪有哪有?!”心中暗骂着萧遥,王成拼命地挤出一个笑脸,这个笑却真正地比哭还难看,“小人这是高兴啊,能够帮丞相为国出力!”

“是吗?!”萧遥弯下身,将剑压贴上他的脖颈,“我怎么觉得王大人在骂我?!”

王成本就在心中暗暗骂她,看她突然声音转脸,只听得一个激灵,身子急颤,裤子上就湿了一片。

这个孬种,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王大人见到孙将军,记得替萧遥说声谢字,等萧遥得胜回来,定然会帮他在皇上面前请功!”萧遥厌恶地皱眉,打马冲向营外。

身后,小李子及一众镖骑营的将士紧步相随。

眼看着众人远去,王成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众人渐远,另外一队人马却匆匆从远处而来,一路直入后营,孙泽亚飞身下马,扫一眼门户大开的军需库,他一把从地上拉成王成。

“萧遥,人呢?!”

“走了,马和兵器战甲全拿走了!”王成抽泣着,脸上苍白如纸,“他还拿御用宝剑架上我脖子上,他要杀我!”

嗅到空气中的异味,孙泽亚扫一眼他湿漉漉的裤袍,只气得脸色铁青,低骂一声,猛地将王成一把甩到旁边。

抬目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军需库,他愤愤握拳。

“萧遥,你等着,此仇不报,我孙泽亚誓不为人!”

京郊环城道。

小李子急急地追到萧遥身侧,小脸上满是兴奋,“公子,您说孙泽亚看到那空仓库,会不会气得吐血?!”

萧遥侧脸向他一笑,“他会不会吐血我就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会咬牙!”

“咬牙?!”小李子不解皱眉,“为什么?!”

“我抢了他这么多好东西,他一定是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向我报仇啊!”萧遥不以为然地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