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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李子点点头,片刻又担心地皱起眉来,“那怎么办?!”

“哼!”萧遥淡淡一哼,“你以为,你家公子还怕他不成?!”

“说得也是!”小李子重新露出笑脸,“公子官比他大,人比他聪明,又得皇上的宠信,他咬牙也只能偷偷咬!”

萧遥扬扬唇角,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却清楚是很,以孙泽亚的个性吃了这么大亏,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只怕不会轻易干休。

傲闯大营!(5)

回营,集结。

萧遥站在点将台上,目光缓缓注视着台下那些双目发亮注视着她的兵将,她满意地点头。

“传令火头军,马上备饭,其他人自去喂马备装,饭后集结出发,今晚连夜急行,三天之内,我要你们站在古松镇外的雪地上!”她的右臂在空中凌厉挥下,“现在,解散,半个时辰之后,重新站在你现在的位置!”

“尊令!”台下众人,呼声如雷。

然后,蹄声起,众人四散开去,整装喂马,擦甲拭兵,萧遥则飞身跳上大红马的马背,急奔出营。

方向西北,萧遥策马急驰,在离开之前,她要去见思无邪一面。

楚阳城中,唯一让她放不下的,也只有他!

急急地奔过药谷,萧遥不等大红马停稳,人已经飞身掠下,冲入草舍的大厅。

陆飞与青竹二人正坐在厅中桌边吃午饭,看到她,立刻齐齐起身,“萧师…”

萧遥从厅旁的房间内收回目光,之前思无邪所在的床,此时已经空无一人,“小师叔在哪儿?!”

“院长知道小师叔受伤的消息,赶到茶舍来,将小师叔带到内院疗伤去了!”陆飞放下手中的饭碗,“萧师弟,你还没吃饭吧,我帮你盛一碗…”

“多谢师兄!”

不待他说完,萧遥已经飞身而出,掠过草舍,向着内院的方向急奔过去,一路来到河边,寻不到竹筏,她看一眼面前静静流淌的河水,抿了抿唇,顿足掠起。

飞身掠过水面,眼看着身子便要下落,她突然俯身而下,在空中急急一翻,双掌在水面上展掌轻拍,身体就再次掠起,如弹丸一般弹飞掠到河道上空,如此几次,萧遥有若蜻蜓点水一般,轻盈地掠过河面,再落下时已经踩到对岸河边的卵石,抓住石边生着的树枝借势荡起,她翻身落到上山的石径上,一路深入被金红几色秋叶掩住的内院。

绕过一片依旧苍青的翠竹,终于看到一片粉墙墨瓦,自然地座落于红枫金杏间。

秋风起,枫叶银杏叶萧萧而下,却并不显得凄凉,只是透出一股飘逸之美,萧遥的脚步本能地舒缓下来,缓步行上台阶,她轻轻地推开半掩的黑木门。

与外院的壮丽之同,这内院的屋宇更显得随性,看上去不似一间学院,却似是一处人家,院内的树叶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来得清扫,脚踩上去,轻轻做响,让人平白地生出几分快乐的步感。

吱呀一声木门轻响,一位套着素色旧布裙的女子信步迈出门槛,看到站在院中踩在落叶上向她看过来的萧遥,她愣了一瞬,然后就急步走到萧遥面前,左右上下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身上的银甲,“冰犀牛皮,还夹了玄银,这皮甲很值钱吧?!”

萧遥笑了,“三师姑要是喜欢,赶明儿让逍遥阁里那些工匠给您也做一套!”

内院里,见面不问名字,直接感叹她身上衣甲值钱的,怕也只有思无邪嘴里只爱算帐管钱的内院三师姐钱多多了。

内院奇人!(1)

内院奇人!(1)

布裙女子手掌一翻,左手里已经多出一只小巧的算盘,只见她手指如飞,将算盘拔拉得一阵叮当做响,“犀牛皮市值万两,玄银怕也要用上一斤…”

“三师姑要是喜欢钱,萧遥就直接送您这个!”萧遥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送到钱多多眼前,“您可知道,小师叔在哪间房子里?!”

看到银票,钱多多眼中顿露亮色,当下伸过手来,手掌伸到一半突然沉下脸色,“你是…萧遥?!”

“三师姑好眼力!”萧遥笑答。

“哼!”钱多多冷冷一哼,“初次见面就用这个东西贿赂你三师姑我,你这一套从哪里学来的?!”

萧遥一怔,她不过就是想要尽快看到思无邪即兴发挥而已,没想到却会惹得她不高兴,下意识地缩回手掌,萧遥便要出言弥补。

这功夫,钱多多却突然伸过手来将她指间的银票夺了去,嘿嘿一笑,“我就说那些家伙怎么会一个个那么喜欢你,你这小子,不但长得讨人喜欢,这直爽的性格更是讨人喜欢,你等着!”

话音未落,她的人已经闪身消失在院旁的厢房中,将一位身上围着雪白围裙,生得一脸憨厚模样的中年男子从厢房中拉出来,“快看,谁来了!”

“这里还有谁来,我锅里还炖着鱼呢!”中年男子慢吞吞地说着,还要再回屋去。

“萧遥拜见二师师!”这时,萧遥早已经上前行礼。

这一位,不用问,便是那位只好厨艺的内院老二韩火火。

听到萧遥的声音,韩火火缓缓地转过脸,目光慢吞吞地上下打量萧遥一眼,方正的唇边就露出笑来,“萧,遥?!”

“人家刚才都说过名字了!”钱多多不耐烦地在旁边说着,突然又转身冲入门去,“二师兄,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败家,五味草一株多少钱,你竟然用来做饭,真是浪费,浪费!”

韩火火慢吞吞地转过身,“五味草味道奇特,我只是想要试试,加了这种草药进去,这鱼的味道会是什么样子!”

萧遥在心中暗暗一笑,这二位一位风风火火爱钱如命,一位虽叫韩火火却是个温吞的慢性子,每日里却不知道是如何相处的。

无心看二人为了一株五味草争执,萧遥干脆自己转身去找思无邪。

正厅,没人。

偏厅,没人。

她行出正厅,步入后院,听着不远处房里传来一只鹿儿的轻唤,萧遥立刻就点足飞掠过来,推开房门。

嘭!

房门推开,伴着一声闷响传来的是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萧遥刚刚站定,就见一人抬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钱多多,你能不能不这么风风火火,师傅我这高鼻梁早晚要被撞扁…”

看清对方的脸,门内门外的人都是一愣。

“你…不是那个老头?!”萧遥疑惑地打量着门内一手捂着鼻子揉,一手指着她鼻子的紫袍老头,突然恍然,“您就是院长?!”

内院奇人!(2)

内院奇人!(2)

紫袍老头脸上怒气稍去,上下打量萧遥一眼,眼中也是微有惊愕,“谁带你过河的?!”

“没人带我,是我自己过来的!”萧遥的目光掠过他的肩膀看向房内,“我听到玉儿的声音,小师叔是不是在里面?!”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无邪?!”院长微挑起花白的眉。

“不错!”目光捕捉到床角被下露出的一抹白袍,萧遥立刻迈步进屋,足尖轻点,人已经掠到床边,看向枕上依旧双目紧闭的思无邪,“他还没有醒?!”

她的语气里,有掩不住地关切和心疼。

“臭小子!”院长脸上露出怒意,“你辛苦过河就是为了来看这小子醒没醒?!”

“秋先生不是说他没事的,为什么他到现在也没有醒?!”萧遥并不理会他的怒意,只是轻轻地挑起被子,将手指搭上思无邪的腕脉,感觉着他的脉象比起之前似乎有些好转,她的担心才稍稍有所平息。

她竟然理也不理他,院长的怒气越发明显,“臭小子,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当然听到你说话!”萧遥不悦地转过脸来,“你的徒弟现在有伤在身,您没有立刻给他治伤,还在那里质问我,我真是想不通!”

院长的眉毛急急地跳了两跳,然后用力地深呼吸几次,胸口里的暴燥怒气这才稍稍压制,“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过河的,是不是这小子给过你什么提示?!”

“不过是过一条破河而已,有那么复杂吗?!”萧遥将思无邪的被子拉好,抬起手掌轻轻地摸摸他的额,触手微凉,他的烧已经退了。

院长的脸瞬间气得通红,当下咆哮出声,“钱多多,韩火火!”

门外衣袂飘响,钱多多的身影风一样出现在风外,“师傅,您叫我有事?!”

“今天的鱼算是白做了!”韩火火慢吞吞地从院角绕过来,看到院长的脸色,立刻停住口中的报怨,规规矩矩地唤了一声师傅。

“你们给我向这个臭小子说说,过河的规矩!”院长抬手指向床边的萧遥。

“过河?!”钱多多突然脸色大变,身子一闪已经落在萧遥身侧,“对啊,萧遥,你是怎么过河,不是秋师妹送你来的,你自己过河的?!”

萧遥疑惑地看看一脸怒气的院长,又看看风风火火追问她的钱多多,再看看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的韩火火,终于意识到过河这件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

于是,她突然想起,她初入学院那天,思无邪曾经在河的对岸告诉她,他可以帮她过河。

不过,只是片刻,她又释然。

反正她已经过了河,就算这河不能随便过,又怎样?!

“没错,我自己过来的,不行吗?!”

“看你的样子,难道你过河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钱多多皱眉问道。

“阻碍?!”萧遥轻轻摇头,“我只是用轻功一路掠过河面而已?!”

内院奇人!(3)

内院奇人!(3)

钱多多仿佛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萧遥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大笑出声,“萧遥,我发现,你这个人果然很有趣!”

听到门边院长的轻咳,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敛了笑意,重新装出一脸深沉的表情,转脸看向脸上写着复杂神色的院长,“师傅,看来您事隔二十年又要破例一次了!”

“三师姑,您究竟在说什么?!”萧遥越听越糊涂。

“臭小子,看来你对咱们学院的规矩还不太清楚,咱们学院里的规矩,自己过河进入内院者,便有资料入内院学习,既然你过了河,那么自然也就是院长的学生了!”钱多多笑着解释道,“至于我说得二十年破例,是因为二十年之前,曾经也有一个人和你一样,完全没有理会院长设在水中的阵法,直接过河入院,那个人,就是我们的大师兄,天下无人不知的萧家三少萧雨辰!”

萧遥面露讶色,“我爹?!”

“爹?!”钱多多张大嘴巴,“你…你是大师兄的儿子?!”

不光是她,就连反应迟钝的韩火火也是露出惊色,自然还有院长。

垂在袖中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院长一步一步从门边行过来,在萧遥面前停住,目光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停在那张精致无双的小脸上。

“你…真是雨辰的儿子?!”

对三人的质疑萧遥并没有太奇怪,这三位,二位长年呆在内院不问世事,院长之前则一直在游山玩水,对她这个近日才出现在萧家和学院的人,自然不会有太多了解。

轻轻点头,她淡淡一笑,“如假,包换!”

屋中短暂沉默。

“我就说,这臭小子怎么我一见之下就喜欢得不得了,原来是大师兄的儿子!”钱多多最先反应过来,“二师兄,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烧一桌好菜,咱们和萧遥好好地喝一杯!”

“啊,哎!”韩火火回过神来,答应一声,慢吞吞地转身。

“二位不用忙了,我马上就走,没时间吃饭!”萧遥重新将目光转向床、上的思无邪,“院长,无邪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

钱多多立刻开口,“有什么急事,也…”

“你们二个先滚出去!”一直沉默的院长,突然开口。

听到那个“滚”字,钱多多立刻风一样刮到门边,拉住韩火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在萧家,排行十三?!”院长正色开口,脸上是少有的深沉和严肃。

“不错!”感觉到他语气间的正式,萧遥正色答道。

“十三…公子?!”院长又问。

萧遥心中一惊,院长故意加重公子的语气,很明显是在质疑她的性别。

院长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现了她的异常,还是怀疑她的性别!

萧遥心中瞬间转了数个念头,回答不禁有些迟疑。

枕上,思无邪喉中突然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吟,萧遥惊喜地转过脸去,果然见他睫毛轻抖,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PS:29更新完毕。。

轻轻一吻!(1)

轻轻一吻!(1)

“无邪…”萧遥自然地转过身去,握住思无邪的手掌,感觉到院长灼灼的目光,她迅速改口,“小师叔,你怎么样?!”

听出她的声音,思无邪的目光迅速在她脸上聚集,手掌也自然地收紧反握住她的手指,“萧…遥!”

“小师叔,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从军营里赶过来,就是想在临走之前看你一眼,要不然,怎么放心得下!”萧遥急急地说着,手指也微微地收紧,心中只担心思无邪冲动之下说出什么过头的话,“小师叔,你可真是命大,能坚持到回学院,还好有秋先生和院长在,你才能这么快醒过来!”

思无邪何等聪慧,看她又是挤眉又是眨眼,嘴着不住说着学院、院长之类的话,不用看他能猜到他此时身在何处,轻轻握紧她的手指,他微扬起唇角,向她暗示自己一切已经知晓。

听着院长靠近的脚步,萧遥迅速从他手指间把自己的手抽出去。

行到床边,探指为思无邪把了把脉,院长脸上表情微微一松,“好在萧遥及时带你回来,要不然,就你这身子,只怕真要熬不过此劫!”

思无邪无邪地扬起唇角,“有师傅在,无邪怎么会死得了!”

院长挑了挑胡子,想要发作,看着他天真如孩童的笑脸,却又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让你去调查天罡寺,谁要你去拼命的!”他语气虽是责备,更多的则是不舍和心疼,侧脸看向偷笑的萧遥,院长抬指点住她的鼻子,“还有你,臭小子,谁要你和他一起去的,如果出了事,我如何向你爹交待?!”

“我这不是好好的没出事吗,再说,要是我不和小师叔一起去,您没准可就看不到小师叔啦?!”萧遥狡黠笑道,院长语气虽怒,心中关心却已尽情流露,她也就学着思无邪一样,卖萌加耍赖。

指尖点着她的鼻子,再看看枕上笑得一脸天真样的思无邪,院长满腹怒气却又无法发作,最后只气得忿忿转身,“两个小混蛋,我不理你们了!”

说不理便当真不理,转身大步走出门外,他转眼已经不见踪影。

“师傅就是这样的暴燥脾气,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用担心!”思无邪收起笑意,目光专注地看向萧遥的脸,“你刚才说要走,去哪儿?!”

萧遥行到桌边,替他借一杯温在火架上的热茶,转身行过来,将思无邪扶坐而起,茶杯就送到他嘴边,“秦荣截杀我不成,我只怕他要狗急跳墙,所以已经如今兵马,准备先下手为强,废了这个老东西!”

思无邪就着杯子浅啜一口,目光再次看向她的脸,“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走!”萧遥将杯子放回桌上,“看你醒了,我也就可以放心走了!”

抬起手掌,思无邪自然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辛苦你了!”

带着一个昏迷的他,从天罡寺辗转回到学院,路上还在应付秦荣等人的围追堵截,不用多问,他也可以想象出此间的艰辛与困难。

轻轻一吻!(2)

萧遥耸耸肩膀,看一眼虚掩的门,她微微压低声音,“你的事,院长他?!”

“学院之中,除你之外,无人知道!”思无邪向她眨眨眼睛,“我修炼的罡气比较特别,就算是院长如果不是刻意试探也不可能发现!”

萧遥狡黠地扬唇,“如此看来,学院里最腹黑的那个家伙不是我,却是你!不过,院长他似乎也有些好奇我究竟是男是女!”

“萧遥,你要记住!”思无邪肃起脸色,握着她手掌的手指稍稍收紧,“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女儿身!”

“可是秋先生已经知道了!”萧遥挑起眉尖,“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秋姐姐?”思无邪皱起眉尖,猜到是上次萧遥受伤,秋水长为之疗伤时发现,思索片刻,他这才开口,“秋姐姐当年对你父亲一腔爱恋,这些年来亦不曾对他人动想,既然她发现你的秘密却并不曾告诉别人,想来就会为我保密到底,还有一人,是谁?!”

“那人也在学院,是位年轻男子。”萧遥故意装出莫测之色,“那个人你也认识!”

思无邪的眉越发皱紧,看着她控制不住地笑意,他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她说的就是他,探指伸向她的脸,他语气微嗔,“小东西,你耍我?!”

萧遥本能地移身躲闪,感觉着他的身体随之倾斜,她下意识地又坐回原处,任他捏住她的鼻尖。

思无邪看似用力,实际上只是很轻一捏,手掌便从她的鼻尖滑下去,轻捧住她的脸,“秦荣这些年来养精蓄锐,手下精兵强将,你要多加小心!”

“这些我自然知道!”萧遥起身将他按回枕上,凶巴巴地将脸凑到他面前,低声威胁,“你只管乖乖留在这里养伤,不许到处乱跑,否则小心我去揭穿你的秘密,告诉院长和所有人,思无邪就是重楼!”

“那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女人!”思无邪坏笑。

“随便你,不过现在我该走了!”萧遥直起欲起,思无邪却再一次捉住她的腕。

“你就这样走了?!”他半撑着身子,一对黑眸里满是不舍。

转脸回来,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色,萧遥的心又是一阵刺刺的疼痛。

她如何不知,他是隐忍伤痛强作欢颜,她是医者,自然清楚眼下的他虽暂时清醒,体内的伤却绝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轻易恢复。

如果不是军机不能延误,她又如何舍得将他一人置于学院之中?!

转过身来,她重新将他按回枕上,用手指细细将他的乱发理顺,“战事结束,我会立刻回来!”

俯身,她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思无邪的双臂早已经顺势拥住她的腰身,萧遥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将脸贴在他的颈间,没有动。

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思无邪主动将她放开,探手到颈间,他的手再出来的时候,手心里已经多出一只用银色丝线串着的似玉非似的紫色吊坠。

“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你带在身上,一定也能逢凶化吉!”

轻轻一吻!(3)

轻轻一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