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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天气,有些寒冷,屋内的空气也颇为冰冷。

裹紧被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觉得全身更为冰冷。

彩沫然也弄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全身似乎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她只感觉到冷,有些刺骨的冷,到底是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

眼睛睁不开来,沉重得无法撑开自己的眼皮。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梦为什么怎么真实?

是生病了吗?还是被南宫瑾气得头疼?

不经意间已经发出轻轻的痛苦哼声,汗,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冒着冷汗。

一只手,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额头,有热乎乎的感觉,是毛巾,热毛巾。

她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一股特别的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

手指微微触碰着她的脸颊,在为她擦拭着汗渍。

是男人的手,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安全感。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有力,散发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刹是好闻。

带着焦急而又关切的感觉,他在关心自己,会是谁?

“冷,冷!”彩沫然不自觉地轻吟着,眉头紧皱着。

头疼得厉害,肯定是生病了,想是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瑾,而假装沐浴而着凉了吧。

温暖的感觉触及她的感官,将她包裹起来,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似乎有些安全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身边的白色身影也松出一口气来。

本就无法入睡,却听得外屋有些动静,忍不住想看看彩沫然究竟在刷什么花招。

想不到如此强悍的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能看得出来,她很痛苦,紧锁着眉头,口中梦呓着。

她的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嘴唇干涩,脸色甚是难看。

难道她生病了?

看着她难受,不是应该很畅快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些不忍?

一直以为她得到多大的痛苦,而自己就能有多大的快乐。

心莫名一揪心,冷峻的脸瞥了过去,本想转身,脚下却不停使唤般,朝着她的床铺而去。

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轻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她的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痛苦的感觉似乎将她折磨得快虚脱。

她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

将手收了回来,忧郁万分。

彩沫然,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可是。。。。。南宫瑾重重叹息一声,将手掌提起,运气,对着她的额头缓缓放去。

他在为她运输真气,他发觉自己是疯了,不是想看着她痛苦吗?却无法做到。

是自己不够心狠?还是她太会博取同情。

为她放上热毛巾,擦拭着脸颊,那憔悴的面孔,却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疼惜。

“冷,冷。”口中梦呓般的轻吟声,划过心底,似乎触及到最深处的柔软。

他竟不自禁地将她的身体轻轻抱起,搂入自己的怀中。

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太过温暖,还是她全身因为生病而发烫阵阵。

心,砰,砰,发出动人的响声。

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很怪异,心底一股异样在流动。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伤害吗?从未停止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清晨,被屋外清脆的鸟叫声儿唤醒,彩沫然雏了雏眉头,似乎才刚入睡,就已经天亮。

“郡主,该起来了,二少爷等着呢。”

阿琳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好,等候在一旁。

内屋的南宫瑾已经梳洗整齐,站立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不远出的风景。

心不甘愿地睁开眼来,翻身而起,还朦胧中未清醒。

将彩沫然扶起,小声道:“二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少爷还是未碰郡主分毫。哎,可怜的郡主。

不过颇为奇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彩沫然,别忘记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一句话把她给堵得死死,的确,现在的他,她无法能抗衡,他总是将她制得死死。

真是懊恼万分,红唇轻咬,不甘愿地上前,伸出手。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满意的笑来,轻笑一声,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彩沫然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越是这样,越想挣脱这个讨厌的牢笼。

离开这个讨厌的男。

总有一天,她会离家这里。她坚信。

泛舟而行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屋外阳光明媚,晴朗无云的空中,一眼望去,甚是美丽。

慕容天一行人等已经乘着游船,遨游在湖光山色之间。

站立在船头的那抹尊贵银色身影,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感。

南宫瑾,云惊晟站在一侧,彩沫然则站立在南宫瑾的身后,侍卫两边分散而立。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望着那无边的湖面。

“江南的景色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彩沫然瞥了瞥那青色的山间,真是无聊之极,没看出来哪怡人了,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很是讨厌。

“如此美景,饮上一杯美酒,那应该是别有一番情趣。”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优雅的白色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

“哦?如此甚好,如若。。。”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动,低沉的一声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已经开口道:“如若能有歌舞相伴,当是最好。”

身体微微而转,对着彩沫然的方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试探,轻声道:“郡主可谓是城中公认的歌艺舞艺了得,无人能比。”

言下之意,彩沫然接下来就要你好好配合。

此话一出,彩沫然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得呛了个半死,要她献艺???

南宫瑾这厮意思是说,郡主是个歌舞超群的女子。

老天,她怎么会歌舞?让她舞刀弄剑倒勉强可以考虑,可是这可真是难为自己了。

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了紧,这下也许就要被识破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何表情,瞪了南宫瑾一眼,这厮就从来没做过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

云惊晟狭长凤眼流转,手中折扇收入手心,那抹微笑似乎颇有意味。

“惊晟也曾听闻嫂子技艺了得。”

好个死小子,火上再浇油,是吧?

恨不得一脚踩下去,他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爽。

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轻一闪,转身,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肩膀。

她那翩然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同蝴蝶般轻舞,那份美丽的风景原本是只属于自己。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轻歌曼舞了,那记忆深处最深刻的触觉涌上来,心不禁一阵刺痛。

嗓子似乎有微微的嘶哑,“本王也很怀念沫然郡主的技艺。”

糟糕,这次肯定穿帮了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彩沫然有些心慌了起来,真正的彩沫然身为郡主,自然琴棋书画了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她那超群的舞艺?

红唇轻咬,杏目流转生辉,莞尔一笑,“可惜,已经这么多年不曾跳舞,恐怕让王爷见笑了。”

胡乱瞎扯了一通,能搪塞过自然最好。

南宫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对视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

沉得他有些呼吸加速,气血上升。

“郡主,恐怕是太过开心,连最拿手的技艺也忘记吧?”

该死的女人,嫁到南宫瑾多年,从未曾为他跳舞歌唱。

现在倒好,在慕容天面前就如此的温顺,让他胸中的懊恼更为增加。

此话一出让彩沫然心中更为不快,杏目微动,略过南宫瑾的面孔,转头看向慕容天。

“王爷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沫然就献丑了。”

流转眼眸,话峰一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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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艺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为了避免“王爷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沫然就献丑了。”

流转眼眸,话峰一转,“可是。。。。”

南宫瑾的眉头微雏,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有些感兴趣,深邃眼眸瞥过她的脸,道:“可是什么?”

“需要二位的帮助?”转头故意看向南宫瑾和云惊晟二人。

云惊晟手中的折扇有微微的一抖,随即嘴角勾画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将折扇哧一声收入手心。

“小嫂子需要什么,尽管说。”

南宫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空洞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郡主有话便说。”

彩沫然心中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只有她自己知道,慕容天也一时难以捉摸。

她的确变了,变得与以往不同。

那冷漠的眼神和陌生的语言,变得他心惊。

秀眉微微一动,面颊浮现出如花红润,轻柔一声道:“不瞒九王爷,自从前些日子那一场大病,似乎将以往的记忆遗失,所以这歌舞之艺,恐是有些为难沫然了。”轻盈的步子摇曳生辉,转过身去,莲花步移动。

离他三人不过三四米的距离,站在船的一端,侧目而视,看着那静静的湖水。

“不如,今天换个新的花样,让王爷也换个新口味。”

她的眼神透出一股凌厉和气势,让人不禁有些压抑和惊奇。

慕容天似乎有些反应,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笑容。

南宫瑾的脸色依旧冰冷,却闪过丝丝的不快。

云惊晟手中的折扇一直在轻摇着,颇有意味地看着她。

“哦?沫然郡主是想给本王一个惊喜?”

“看来郡主为了王爷的到来,真是费尽心思。”话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不满和醋意,只是自己却无法明了。

他总是如此喜欢讽刺人,也罢,他就是这样的人,何必和他置气。

反正,下一秒,绝对能让他干瘪下去,无法在如此嚣张。

彩沫然不急不慢地移动着步子,吩咐身旁的丫鬟道:“给我准备一盘水果和两把水果刀。”

丫鬟领命而下,怀中疑惑退进船仓。

他三人心中也颇为疑惑,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肯定不会只是想尝试水果而已。

彩沫然,好个彩沫然,真是变得够彻底。

彩沫然倒是一副轻松而自在的表情,瞥过他三人的脸,微微一笑。

不多时,丫鬟已经端着一盘水果,恭敬地递了上来。

接过水果盘,嘴角浮现出怪异的笑来,转身,朝着他三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