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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又是何意?

就算慕容天到来,也用不着要她来伺候,准备水果吧?

他三人越是惊讶和不安,她看在眼里,越是沉稳和痛快。

费解地看着彩沫然,慕容天的神色有些诧异,银色面具下的那双黑色眸子,似乎透着某种怪异的气息。

“三位可曾听说过飞刀舞?”

轻抬起水果刀,在眼前摇晃了晃,红唇微启,对着明晃晃的刀片轻吹出一口气。

要看她彩沫然的技艺,肯定要付出代价。

他三人无论是谁,都没有让她舒服的感觉,都是如此让她不甚心烦。

下巴微微上扬,吩咐一声道:“还不将水果呈上?”

丫鬟领命,忙将果盘端上,一一递送到他三人面前。

他三人虽然不知道彩沫然下一步将要做什么,却是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各自已经捏上一个水果在其中。

到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献艺(2)

为到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既能吃水果,又能欣赏表演,三位可满意?”

嘴角勾画出沉稳而又柔媚的笑,笑得那般迷惑人心,笑得那般醉人迷离。

南宫瑾瞥过手中的水果,心中一声轻笑,不知所谓的女人。

云惊晟却是充满期待地轻笑了笑,如若她不是他的嫂子,也许。。。。

呵,想是有些醉了,怎想到如此怪异的想法?

慕容天明显的愕然,一手握着水果,一手背后,那尊过银色的衣袍,微风而动。

湖面映衬着他三人挺拔而高大的身影,那不远处那抹妖艳红色,灼灼生辉。

他三人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动。

彩沫然的步子慢慢而来,不急不慢,脸上始终是那抹镇定而自信的微笑,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和躲闪,而是直直地看着他三人。

那股强大的气场,甚是让人心生出几分敬畏。

只见她手中的尖刀在手心如同舞蹈般,来回旋转,落入掌心。

身子一转,弯腰而下,手腕灵巧地挥动着,双手不停地变换着。

根本看不清楚刀的影子,只看到如同花朵绽放般的快速影子,她身轻如燕,轻巧地旋转,抬腿,起腕,弯腰,落地,所有的动作连贯而又优美,如同曼舞般美妙,周转在他三人面前。

手中的那两把水果刀被她掌控自如,咻咻几声,盘旋如扇,落入手中。

彩沫然侧对着他三人,将手中的小刀放到眼前,杏目微动,道:“三位请慢用。”

他三人此时的表情都甚为愕然,眼里放着异样的光彩。

看着手中的水果,难以言语的神色,只见水果已经在她方才那舞蹈的刹那,被小刀劈成均等的四片花瓣,而中心却巧妙地开出一抹花心。

这花。。。。。看着让人心中不禁滋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的功夫真是不错,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以前不曾留意到她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底子,南宫瑾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狐疑,随即冷冷一笑。

云惊晟那俊美的脸上,荡开一抹魅惑的笑来:“郡主嫂子可真是让人惊喜。”

“沫然郡主的技艺真是前有未有的让人震撼。”慕容天的眼中难掩兴奋和欣赏。

从前的她和现在的她,的确变化极大,但是,却还是一样让他着迷,让他喜欢。

如若她要伤他三人,那也是容易得手,方才那刀要是再向内挥去,他三人任何一人恐都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可小觑,更不可忽视。

她,越来越灼灼生辉,让人眼前一亮。

湖面的风微微吹来,将她的青丝吹动,那一波碧水荡漾,红色的身影那般耀眼。

不知道这赏湖游玩,到底是波动了谁的心思。

搅乱的是一波碧水,还是冰冷如水的心?

船上的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随着渐渐远去的水波,消失在视线中。

挑拨离间

回到南宫瑾已经是黄昏时分,南宫璃正在家里闹性子,因为找不到彩沫然,知道自己被她所丢弃,而随着他三人出去游玩,心中自是很不开心。

“璃儿,你就吃了一口,行吗?”二夫人苦口婆心地劝慰着,手中的精美瓷碗还未捧起,已经被南宫璃的手挥了过去。

“不吃,不吃,姐姐没回来我就不吃。”

俊美的脸孔,显满了稚气和生气的表情,将嘴一嘟,双手托着腮,望着窗外。

那是南宫府的大门,站在这阁楼之上,便能一揽整个城市。

他就这样从早上,一直遥望着,半刻未曾离开。

二夫人没有了办法,唉声叹气,紧皱着眉头,无奈地摇着头,

真是冤孽啊,为什么他就对彩沫然如此上心?

痴傻多年的他,对她却是如此信任和关切,到底是缘,还是劫数。

无法想象,也无从回答,又是一声叹息。

杜云涓摇着莲花步,手中握着圆扇缓缓而来,娇美的面孔上,挂着笑意,故意一声道:“哟,三弟,还在生你二嫂的气?”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便让南宫璃蹦了起来,整个人气得似乎有些颤抖,怒目道:“她不是二嫂,是姐姐,是姐姐。”

再次强调着,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她,彩沫然,拥有选择权利的彩沫然。

“好好好,就算是吧。可是,你这么相信她,她还是撇下你,和九王爷出游去了,不是吗?”杜云涓轻声笑了笑,坐到栏杆上,轻摇着扇子。

她这是火上浇油,要将她和他反目成仇吗?

南宫璃的情绪果然激动起来,握着拳头,眉间写满了怒意。

“你胡说,她不会这样的。”

二夫人忙拉住他的手,道:“璃儿,璃儿,你这是做什?”

又是故意一句道:“她在我们南宫家,就是灾星,你难道忘记你二哥的眼睛。。。。”

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夫人的呵斥声打断:“云涓,闭嘴。”

杜云涓的脸色顿时苍白,对彩沫然不满,那是自然,恨不得她马上被赶出南宫家,也是自然。

因为心中积压了太多不满,才会连痴傻的南宫璃对彩沫然的半分关切,也不允许。

“老夫人。”站起身来,恭敬一声道。

老夫人那张严肃的脸越来越近,他三人站在一旁,将她扶坐在桌旁。

“你也该好好管管璃儿了,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胡来。”

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不能让南宫璃和彩沫然有丝毫的越轨,就算他是个傻子,也不可以。

二夫人忙道:“是,我会的。”

“云涓,这是什么时候,说这些事儿?”

慕容天还未曾离开,对彩沫然的态度断然不能太冷漠。

好歹她是个郡主,代表是皇家的颜面。

更何况这慕容天和她交情匪浅,如若被他得知,她在南宫家过的什么日子,对南宫家来说,肯定是不利的。

杜云涓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心有不甘地点头道:“儿媳知道了。”

话声刚落,彩沫然一行人等已经到了府门外,宽大的银色马车停了下来。

彩沫然掀起帘子,踏足落地,出了马车。

南宫璃的眼里闪过一丝开心的神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姐姐回来了。”

不容二夫人的喊声道出,已经匆忙着跑下了楼阁,朝着府门奔跑而去。

眉头一雏,有些不悦瞥二夫人一眼,“璃儿真应该好好看管了。”

二夫人垂下眼去,似乎没有底气,轻声道:“大姐,是我不好。”

鼻尖发出轻微的冷哼声,起身而去。

杜云涓咬咬唇,看着彩沫然随着他三人已经进了南宫府的大门。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她竟有资格陪九王爷赏湖游玩,真的很是不顺心。

你为什么没出现?

回到南宫家,已经很是疲惫,觉得应付这些个不顺眼的家伙,还真是累。

捏了捏肩膀,将头摇了摇,活动者全身的经脉。

南宫瑾那厮,要不是现在还无法从他手中逃脱,她早已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聪明,懂得牵制自己,可惜,那只是暂时的。

晚饭没有胃口,找了个理由回了房间,不愿意再应付慕容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慕容天似乎没有恶意,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能感觉到那双黑色眸子里散发出的熟悉气息。

他究竟和正主有着什么样的千丝万缕?

这几日想是出不去了,也不知道傲天怎么样,黑樱门现在不过她二人的力量,自然还处在弱势。

傲天应该等待她多时了,可是,今晚,肯定无法脱身。

彩沫然看了看窗外,月色已经朦胧开来,雾气颇有些寒重。

严冬的天气,带着寒冷的感觉,一阵风吹来,觉得冰冷刺骨。

伸出手去,将窗门关上,叹息一声,心道:“对不起,傲天,我不能如约出现。”

而正如彩沫然预料般,傲天一直在等待她的出现。

如若是平时,她已经穿梭在夜色中,可是,今晚,她没有出现。

手中的酒壶提起,斜卧在屋顶上,白色的长袍,让他显得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她,何时才能出现?会如约般风雨不改吗?

猛地将酒灌入口中,扬起头来,擦去嘴角的酒渍。

自嘲地笑了笑,再次将酒灌入喉咙,猛地吞了下去。

彩沫然,彩沫然,他就是为了她而疯狂,甚至。。。。。

你,今夜会出现吗?

你,会明白我的担忧吗?

你,会在某个思考的瞬间想起,有个人始终在等着你吗?

你,也许,永远都无法明白。

手中的酒壶已经空空入也,轻抬起,那慵懒的魅惑一笑,笑地有些让人心疼,有些心酸。

只听得砰一声,酒壶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而鲜红的鲜血也滴了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袍上,开出一朵多妖艳迷惑的红色花朵。

夜空中闪过一抹流星。。。。。

彩沫然在那一刹那,似乎觉得心猛地一颤,整个人弹了起来。

为何会心虚不宁?是什么让自己不安?

轻捂住胸口,焦躁不安起来,手心紧握,不行,似乎必须出去一趟。

只不过刚转身,门却自动被推开来,对上那张冰冷的脸,扫兴般地退了回去。

“怎么?想去哪儿?”

瞪他一眼,他其实真比正常人还敏锐,这瞎子,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置气般将桌上的杯子猛地一推,坐到椅子上,仰望着屋顶,深呼吸一口气。

真难保,自己会被他气得动了怒,而拔刀相见。

惊动慕容天,对大家自然都不好,忍,忍,忍。

“郡主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了得,九王爷应该很了解吧!”轻蔑而带着嘲讽的语气,从他口中吐出,还带着那不急不慢的语速,听得彩沫然火苗直窜。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投怀送抱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顷刻间,手中的匕首已经超着他的方向飞去,咻咻两声,直对着他的眉心,眼看不过几毫米,却被他的手指夹住,停了下来。

嘴角勾画出鄙夷的轻笑,“你以为凭你,能奈我何?”

挥手,将匕首扔了个老远。

彩沫然翻身而上,从桌子上滚了过去,腿横扫过去,对准他的胸膛,只见他的身体轻巧而起,一手将她的腿压下。

彩沫然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一脚跪地,一脚半立,抬眼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越看他越觉得怪异,他,似乎。。。。。

手指快速闪过,抓过桌旁的花盆,不过顷刻间,已经摘取下那盆栽种最尖利的树叶部分,变做飞刀般盘旋而出。

一片,两片,三片。。。。空中飞旋着,直直朝着他而去。

这些对南宫瑾来说,都不过是小把戏,只一只手掌,如幻影般来回挥动,便将它们劈落一地。

彩沫然有些气结,和他对峙,总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索性将手中的盆栽重重地扔了过去,一整个大陶瓷盆和花草,空中飞出。

南宫瑾的耳朵一动,身子旋转一圈,快速而去,伸出手去接住空中飞来的盆栽。

脚下再度旋转,瞬间已经到彩沫然的面前,不过眨眼的功夫,盆栽安稳地放在木架上。

而她彩沫然已经被他钳制住,双手被他扣牢,死死地靠在墙上。

诧异之极,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也许,自己根本无法预测。

也就在那一刹那,重重的拉扯,头上的簪子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摔落在地。

“我的木簪。”口中一声喊出,心疼不已。

那是南宫璃送与自己的,是南宫家唯一个对她如此珍惜的人,他的礼物,怎么能损坏。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明明空洞的眼眸却透着复杂的神色。

地上的木簪子已经成了两截,散落在一边。

彩沫然彻底火了,转头恨恨地看着他:“南宫瑾,就算你对我如何看不顺眼,也不能任由你想宰割就。。。。。。”

她是想不到,话还未说完,那厮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

冰冷的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带着复杂难辨的气息,带着说不出的不安情绪。。。。

他,他。。。他亲吻上了自己的唇,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刹那,肩膀之上的枫叶胎印猛地向外一裂,又恢复原状。

南宫瑾的双眸斜瞄了一眼,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已经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