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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他手指只是轻柔一弹,云如烟身边的烛火,已经瞬间熄灭。

如若是要她的命,更是轻而易举之事。

茗秀忙打着圆场:“云姑娘想是最近太过劳累,昏了头,还不快带云姑娘下去休息。”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用心良心,没有责备于她,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她退下。

云如烟有些不甘愿地看他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宫主,其实,云姑娘的话…也不是…没道理。”茗秀心中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堂堂无尘宫,怎么能如此沉寂,让黑樱门占了先机。

黑夜势力只有一个,那就是无尘宫,还轮不到其他人来分割。

“茗秀,你的嘴巴,是不是太闲了?”

只是闭上眼睛,轻柔地动了动头,漫不经心地问道,美丽无华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更加的迷惑人心。

老宫主的吩咐,他岂能忘记,只是,时机未成熟,他怎么会轻易暴露行踪。

流落在外的那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自己最明白那种滋味。

娘亲为了嫁给身为低下蛮夷族人的爹,而走上了逃亡之路,度过了无数胆颤心惊的夜晚,随时遭遇着睡着就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的命运。

生得太过美丽,像极自己的父亲,被人用怪异的眼光观看着,那种心情谁能了解。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双亲,哭到最后,连眼泪是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如若不是爹用身体将他覆盖,,没被发现,他已经命丧黄泉。

清楚地记得,那蒙面人将娘的头发揪起,的追问着:“交出来吧,她亲口说了,遗世神书,只有你知道。”

娘亲只是凄婉一笑,笑地那么苦涩和无力:“我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帮自己私逃。”

这就是白家唯一的秘密,遗世神书,传闻中,只要集合遗落神书和彩郡王府的红枫图,便能得到的巨大的宝藏。

白家偏生没有儿子,只生得她和姐姐白湘莲二人,爹临终前,将她叫了进去,说出了这些,希望她能永久地将这个秘密埋葬,以免白家走上不归路。

可是,她算错了,因为,她,白湘莲的野心太过强大,不会就此安分于南宫家夫人的头衔。

错信了自己的亲姐姐,和她一起将爹最后的嘱托完成,却不知道,她为了独得遗世神书,将她赶上了绝境。

这么多年了,她依旧一直在逃亡的路上,带着儿子和丈夫,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

而她,白湘莲,却一步步朝着自己的计划,渐渐逼近。

就在这一天,他变成了孤儿,失去了双亲。

多少次被冻得无法入睡,饿得头昏眼花,他都能忍受。

躲在角落,蜷缩着身体,希望能暖和些许,小小的脸蛋上满是脏兮兮的污垢,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好饭了。

忽然眼前多出的馒头,让他精神了起来,忙伸出手去,将馒头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咽下去。

却不知道,这一顿吃下去,自己却昏迷了过去,醒来之时,双手被绳子绑住,置身在黑暗的小柴屋内,陌生地望着四周,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

“有没有搞错,这么好的货色,你才给这么点银子?”

老鸨冷骂了一声,手中的丝帕一抖,“你个杀千刀的,还好意思多要银子,我要的是黄花大闺女,你给我弄个没长毛的男娃儿来做啥?”

“老鸨,你可是看到货色的啊,那长得,真叫一个俊,你楼里的姑娘,还真没一个能比得上的。”

“那倒是。”老鸨哈哈一笑,心中的小算盘打着,如此美丽的男子,想这世上再难寻得第二个了。

“王员外不是号这口吗?你把他献给他,可就发财了。”

哈哈,两人发出一阵恶心的笑声,让小小的凤舞倾城一阵恐惧不堪。

他们的话,听起来就没怀好意,将身体蜷缩起来,靠到墙角,一阵哆嗦。

庆幸的是,就在那个晚上,老鸨将他带到王员外府上,他遇到生命中的贵人,无尘宫宫主—凤舞弄影,那个如鬼魅一般的中年男人。

生命如此改写,他成了无尘宫少宫主,开始努力地学习他的武功,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在任人宰割。

杀人如麻,这是江湖人士对他的评判。他不在乎这些,他们该死。

就如同彩沫然一般,该杀之人,不能留,该得钱财,不能少。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和她,是同一种人,一种只能在黑暗中穿行的人,没看到曙光不能轻易出现的人。

(惊天更新完毕,事情慢慢都联系起来了,亲们应该也明了了很多吧)

她的猜忌[VIP]

杀人如麻,这是江湖人士对他的评判。他不在乎这些,他们该死。

就如同彩沫然一般,该杀之人,不能留,该得钱财,不能少。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和她,是同一种人,一种只能在黑暗中穿行的人,没看到曙光不能轻易出现的人。肋

彩沫然跟随他二人的脚步,朝着前方追了去,生怕惹出些祸端,让南宫璃二人受她牵连。

阿琳跑在前面,一直追着那飞舞的风筝,南宫璃急得直跺脚,“快追啊,我的风筝。”

无奈轻摇头,脚尖点地,飞身而起,上前,接住那降落的风筝。

“好诶,好诶。姐姐好棒,风筝抓住了。”南宫璃拍着手,高兴地喊叫着。

阿琳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喘气着,“郡…郡主…多亏了你…”

看着他重新将风筝起飞,绳索拉在手中,那高高而起的风筝,虽然飞得那么远,却还是受着手中线的钳制。就如自己一般,明明能得自由身,却还是身不由己,不能马上离开南宫家。

一阵风吹来,冷冷的寒意袭击而来,拉了拉自己的衣衫,轻捂上小腹,让他能温暖一些。

是什么在作祟,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母爱,对小生命的怜惜。

猛然间,飕飕而来的声音刚落,只见绳索已经被割断,盘旋的暗器像飞碟般直直而来。镬

一声“小心。”出口,猛地扑向南宫璃,将他掩护在身下。

有刺客?光天白日,竟有刺客?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又开始被人暗地跟踪暗算了。

阿琳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发出尖叫声。

“阿琳,带三少爷先回去。”一声吩咐,睿智的眸子里,凌厉闪过一丝丝的光亮,将南宫璃的身体一推,手迅速拔住匕首,落在掌心。

阿琳慌忙地拉起南宫璃的手,虽是好怕,却拼命似的,要完成她吩咐的任务。

“三少爷,跟我走。”已经抓起他的手,疯狂地朝着小路跑起。

“姐姐,姐姐,很危险…我们一起走…”不住地回头,望向她,却被阿琳使劲地朝前托了去。

手中的匕首盘旋而出,将暗器拦截在空中,敏锐的眸子轻闪,五指划过眼前,顷刻间,银针齐齐发出,只听得凄惨的叫声,从树上摔落而下的黑衣人,已经窒毙。

不敢太剧烈运动,有些顾忌,身子从草地上翻滚了过去,躲入树丛中。

手中的银针还未发出,就听得一阵叫声,接着,从树上,地下,各个方向,鲜血喷涌,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一片的尸体。

心一惊,手中的银针捏得越发地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暗中帮助了她,还是本就是冲着她而来。

不敢轻举妄动,目光流转,勘察着四周的环境。

那一抹妖艳的红色跃入眼帘,又是他,凤舞倾城,妖娆万分的模样依旧,身子斜靠在不远处那高高的大树上。

站起身来,冷声问道:“是你?”

呵呵一笑,嘴角浮现那抹魅惑人心的笑容,仿佛绝世无双的美丽花朵。

“如若不是我,你已经命丧黄泉。”

只是斜瞥她一眼,纤长手指轻划过树叶,变作尖利的刀刃般,刷刷而落的叶子漫天飞舞。

像下起一阵绿色的细雨般,将那抹鲜红的身影,映衬得如此魅力妖娆。

彩沫然眉眼轻闪,知道,以自己方才的情况看来,能抵挡得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脱身。

“黑樱门门主,什么光临我无尘宫?”轻笑了笑,已经飞身而下,落到她跟前。

“凤舞倾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云如烟,在我黑樱门,我可没亏待过她。”

她的眸子透着那股凌厉的光,如此秘密的消息,她都能打探地出,可见,在都城的人脉和力量之广阔。

“哦?你知道我有何打算?”只是轻柔一笑,手指划过肩膀上的青丝,将它撩拨而起,随风飞散开来。

“你想吞并黑樱门,壮大你的力量?”

这是彩沫然最初的想法,作为黑暗势力,一山不容二虎,无尘宫如若要在都城跟她来个拼斗,也来分一杯羹,自然不是件好事。

哈哈哈笑了起来,她对他是如此敌意满满,的确,都城是无尘宫最终落脚的目标。

可是,吞并黑樱门这样的想法,他还未曾想过。

“你笑什么?”

“我笑门主你太过猜忌。”

眼波流转,凤目轻柔一动,看向她的眼,四目相对,那双透着邪气的眸子,的确是那么熟悉,为什么总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话,是说,她想错了。可他无尘宫宫主,又何必和她纠缠不休,屡屡出现在她的视野。

“最好如此。”淡然一声回答道,收起手中的银针,只是瞥了他一眼。

“你气色似乎不太好?”

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没有血色的气息,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道:“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糟蹋自己的身体。”

气结,什么时候,他有这样的资格了?抬起眼眸,瞪他一眼:“凤舞倾城,你似乎管得太过多了?”

话声落下,他的手就伸了过去,朝着她的手腕,似乎想为她诊脉。

一声喊声打断了他的动作:“姐姐。”

红色的身影微微一动,顷刻间已经跃上树枝,闪过丛林,伴随一声吩咐:“记住我的吩咐。”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彩沫然有些无奈,嘴唇动了动,那厮口气如此之大,什么他的吩咐?要知道,她最不喜欢听人吩咐,更何况是这个不甚了解妖孽男人。

南宫璃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不是叫他回南宫家,为什么又折身回来了。

“南宫璃,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有些责备的神色,又有些关切,将他的拉起,继续道:“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转身,已经拉起他的手,开始奔跑在草地上,眼眸微微一转,瞥了一眼身后的树丛。

妖孽男人凤舞倾城想是已经离开,南宫璃应该没有看到他才是。

“那些人都死了吗?”

“三少爷,回到南宫府,对谁也不要提今天的事。”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娘会担心啊。”

如此的借口,也只能骗骗南宫璃而已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这三番四次想置她于死地的幕后黑手是谁。

不能惊动了南宫瑾,否则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

黑樱门会因为这样而受到牵连,集萃阁藏身之地,也会暴露无遗。

一发动而全盘皆动!

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我也不想娘担心。”

安慰一笑,将袖子擦上他的额头,那细细的汗珠冒了出来,他天真的脸,让她心中更是不忍,轻柔笑了笑:“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不会回头,知道吗?”

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凉意,随即恢复,只是点着头。心中却是不是滋味,他怎么能不回头?

他做不到不回头,也不会任她生死不管。

将阿琳的昏睡穴点中,担心她的安慰,折身而回,怕的就是她有任何的不测。

南宫家开始张罗着南宫璃和溪澜公主的婚事,老夫人忙得没有时间来找她的茬子,杜云娟更是接手了重任,负责采购需要的物资,所以,她也落得个清静。

晚上处理黑樱门中事务,白天,能这样悠闲地享受着宁静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只是,心中有一事放心不下,就是肚子里那小小的生命,到底能不能留下。

阿琳在一旁,将暖炉添上些许炭,“郡主,你这几日都吃些辛辣酸甜的东西,小心吃坏了肚子。”

觉得甚是奇怪,最近,郡主总是胸闷难受,常常捂着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般,也不让大夫为她诊脉。

最奇怪的是,总是吃些酸的,像烘干的梅子之类的东西。

心中不是没想过那个可能:郡主怀孕了。

可是,二少爷和她根本从未同房,身为贴身丫环的她,自然最为了解。

莫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不碍事,我就是想吃。”将手摸上暖炉,让身体暖和起来,觉得,最近总想软绵无力,甚是是慵懒,不想走动,也不想起身。

肯定是跟怀孕有关联,自己心知肚明便罢了。

阿琳叹息一声,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让人不甚担忧。

还是应该告诉二少爷才是,在她心中,二少爷的心底是善良的,只是和郡主之间的过往,让他无法释怀。

可是,现在似乎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善。

让他多关心一下郡主,也许,她的病就能很快好起来了。

可怜的郡主,什么时候,你才能在南宫家安心地生活下来,二少爷才能正眼看待于你?

(第一更,还有一更)

留下他![VIP]

彩沫然根本想不到,原本想换上衣服,去一趟集萃阁,计划却被打乱了。

南宫瑾的突然出现,让她急忙将夜行衣放回了被子下,翻身上了床,慌乱中,赶紧将被子拉上来,盖在身子上。

这厮一贯的没有礼貌,进来也敲门,阿琳这丫头也是,门也不为她把好。肋

只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而来的影子渐渐靠了过来,心有些不明的惊慌,动了动。

“听阿琳说,你的病还未好?”他的生意依旧的冷漠,却透着几分的关切,语气似乎也柔和了些许。

愕然,身子动了动,靠在床栏上,抬眼眸子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眸,有烛火的光影在跳动着。

阿琳这丫头,不知道,给自己惹了麻烦。

“二少爷,什么时候关心起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了?”

只是轻笑了笑,他应该巴不得自己病死才是,为什么故作关心。

无关紧要?呵,好个挖苦人的彩沫然。

如果,她是无关紧要,他,又以如此痛苦?

这是都城,一点风吹草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如果她出了任何事,都可能是别人挑衅南宫家的借口。

为了守护南宫家最珍贵的东西,为了老夫人毕生最珍惜的东西,他只能如此。

“我已经叫了大夫,替你好好看看。”

心一惊,叫了大夫还得了,身子似乎弹了起来,忙道:“不用。”镬

惊讶的反应,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狐疑地打量着她,又继续说:“彩沫然,你这是为何?又想谈什么条件?”

眼珠转了转,在他眼里,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益和条件,还存在什么?

“我让南宫璃帮我看看就行了…他的医术…你也知道的…”有些结巴,不敢抬起眸子看他,似乎觉得有些心虚。

被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原本就恨她入骨,如此一来,不更是痛恨万分?

可是,眼下,她却不能离开南宫家,让她左右为难。

皱眉一想,南宫璃的医术的确了得,而他和彩沫然的关系也甚是和睦,让他把脉,自然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