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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消息一放出,必定会引起许多人的窥觊。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凤舞倾城,如果有别的方法,我怎么会出此下策?”

她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远方,她根本无从查出任何的线索,除了用自己做诱饵之外,还能奈何?

只是,她没那么傻,没有十足准备,怎么能轻易冒险。

肚子的孩子,也不能被她拖累啊。

他轻叹一声,的确是如此,无尘宫的力量都查不到任何的破绽,她隐藏地如此之深厚。

“彩沫然,我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个倔强的女人?”有些无奈,又有些轻浮的语气,让彩沫然不禁一个啧啧声,凤舞倾城向来都是如此,跟云惊晟一个模样,没个正经。

云惊晟。呵,此时想起了南宫府里唯一一个全府上下,都喜欢的人物。

“你不认识云惊晟,真是遗憾,你二人可以结伴成兄弟,一起出去祸害人间。”她打趣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似乎关系更加亲近了些许。

“哦?是吗?”哈哈哈,又一阵大笑。

此时,他二人之间没有了生疏的感觉,一种协和的气氛在蔓延着。

他斜靠在树干上,她双手抱腿,坐在草地上,夕阳在慢慢地散去,留下橘色的天空,渲染上一层浓郁的色彩。

夜,正在慢慢地降临着。

“凤舞倾城,你有被最亲的人背叛过吗?”良久,她幽幽问道。

傲天,一直是她心中最解不开的结。

不相信他背叛了自己,事实却不得不去怀疑。

是自己不够信任他,还是太过相信他?

妖娆的眸子微微一闪,轻吹过眼前的树叶,一片片落了下去。

知道她心中很痛苦,那么信任的傲天,竟在黑樱门最危急的时刻,莫名失踪。

是巧合,还是预谋?

谁人都无从得知,他,也不敢肯定地回答她。

可是,自己被最亲的人背叛,那种感觉,他怎么也不会忘记。

自己的亲姨娘,杀害自己的父母,却又愧疚般地找回自己。

这不算背叛,算什么?

世间的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姨娘就是,为了白家的传家之物,精心策划一场阴谋,将娘亲和爹杀害。

手心紧紧一握,脸上却是浅浅一笑:“相信自己的心吧?它会告诉你,该不该相信他。”

这是他唯一能回答的,只有自己的心,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自己的心?”彩沫然喃喃而道,轻捂上胸口,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这一生,就只相信自己,不是吗?从小到大,为了往上爬,只能相信自己,不是吗?

而傲天,是她到青岚国唯一一个愿意去相信的人,结果呢?结果呢????

忽然,那团红色的影子已经靠在她的身边,轻佻一声,道:“其实,我绝对值得你相信,女人,怎样,考虑一下,从此相信我,便给你天下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名分和地位。”

将身子移了移动,离他远了一些,蹙眉,低吼道:“凤舞倾城,你老毛病又犯了?”

分不清楚他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因为,他一直都是如此模样,一副欠扁,且风流的不正经样子,谁能相信他说的话,不是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站起身来,轻拍身上的尘土,望着已经落下的太阳。

“解决掉所有事之后,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话声落,他的影子已经消失在绿色深处,速度之快,几乎就眨眼的功夫。

切了一声,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口味很独特,竟对一个怀孕的女人,也如此感兴趣。

云如烟那么好的女人,他竟不在乎,什么世道?

敢情消遣她,是他的乐趣。

(第一更,还有一更,最近天气很热,亲们注意防暑哦)

诱饵[VIP]

今晚的夜,似乎比往常要更为怪异一些,四周散漫着一股干涩的气息,夹杂着寒冷的风,寂静的街头,弥散着阵阵阴冷的感觉。

白湘莲已经换好黑色的夜行衣,轻巧的身影,穿行在都城的小巷,墙头,屋顶之上。

细碎的声音在屋顶作响,而熟睡的人们,根本不知道,这一夜又将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肋

多出的身影渐渐而至,两人对视一眼,落在黑色的竹林深处。

“姐姐。“睿妃轻柔一声喊道,头上的黑色斗笠在夜风中随风摆动着。

白湘莲将面纱摘下,犀利的目光穿透黑色的夜空,低沉道:“她果真没死,今晚我们一定要拿到枫叶。看来,沉睡在她体内的能量,已经将枫叶图呈现了。”

睿妃灵动水盈的眼眸微微一动,似乎有些难色,接着回答道:“我知道,我们不能再等了。”

白湘莲点了点头:“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要颠覆青岚王朝,恐是难事,如若尽快得到那批宝藏,便能扩充我们的力量。”

睿妃点了点头,“只是,怕是没那么容易,也没那么及时。”

“慕容天已经开始暗中行动了。”白湘莲补充了一句,眼下,迫在眉睫的就是早日得到枫叶图,白家的遗世神书到手,两者结合,便能达到她所需的目的。

精心计划这么多年的谋略,怎么允许被破坏。镬

所以,一切绊脚石,她都要扫平。

那么今晚,彩沫然,想是逃也无法逃出生天了。

她竟敢放出风声,足见她有防备。可是,她也太小看她白湘莲了。

“瑾儿那边,也不嫩再拖了,要尽快告诉他真想,让他能早日适应。”她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南宫瑾如能明白她们的良苦用心,就会全力以赴,胜算就能多一分。

本不想如此之早告诉他一切真想,但是,形式又迫使她不得不这么做。

睿妃的心微微一颤,南宫瑾总能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痛楚。

“晗儿性格优柔寡断,注定成不了大事。”睿妃幽幽道:“皇上最对他微词颇多,怕是慕容天再动用朝廷的力量,太子之位也保不住。”

形势逼人,让她们不得不提早一切的计划。

“所以,日后,傩耶族,只能依靠瑾儿。”这是白湘莲最后得出的结论,而只有他才有如此的魄力,从小对他的严格训练,就是为了日后,能有人继承傩耶族的大统,而不被外族所欺。

南宫瑾,具备了这所有一切的能力。

彩沫然果真将钱家庄洗了个底朝天,以防高利贷为暴力的钱家庄,罪大恶极,这是她小小的惩罚。

蓝色的身影夹杂着火红的红艳,屹立在屋顶,看着四周的动静,一切都回归平静,只是耐心等待黑衣人的出现。

早已经做好一切准备,迎接之位神秘的客人。

悠闲地将袍子一捋,坐到宽大的雕花椅上,一手搭放在膝盖,一手把玩着胸前的长发。

如此悠哉的模样,慵懒无比,轻柔地扭动了一下脖子。

闭上眼睛,感受着黑夜的沉静和包围。

忽然,眼眸猛地睁开来,如黑夜中突然长出一双发光亮的眼睛。

她来了,终于等到她出现了。

嘴角勾画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来,看着越拉越紧的身影,那脚步声响也越来越近了。

“让本门主,等得可真没耐心了。”不急不慢一句,却透着霸气十足的味道。

话声落,身旁的差别飞了出去,嗖嗖一声,那杯茶落在白湘莲的手中,没有撒出半点水滴。

“黑樱门门主?怕是已经成为了过去。”轻笑了一声,将茶杯猛地飞射过来,朝着彩沫然的方向,变成了锋利的暗器一般,无影无形。

彩沫然手中的匕首挥出,顷刻间,将它挡在空中,旋转几圈,破碎成无数的碎片。

“郡王府灭门是你所为,黑樱门血洗也是你所为?”她愤恨中带着平稳的语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优雅地站起身来,将蓝色的衣袍上,红色的枫叶印记那么显目,刺得白湘莲眼睛有些生疼。

枫叶图,她竟明目张胆地绣伤枫叶图。

看来,她果然还是知道枫叶图的下落,今天,就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没错。”她回答得如此干脆,没有半点的推脱。

彩沫然的眸子一闪,射过犀利的光,仿佛能穿透人的身体般,那么锋利的目光。

她身上总是透着熟悉的气息,特别是那双眼睛,她记得见过,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却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处,她们曾正面相交过。

“呵,你倒是回答得挺干脆。”轻柔一笑,慵懒地手在眼前划了一个圈,侧目过去,喃喃道:“枫叶图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大可上来拿了去。”

白湘莲眉眼一抬,手中的长鞭甩出,只见,还未触及彩沫然,就被一张无形的网钩挂了长鞭。

嘴角不屑讥笑而出:“就凭这些雕虫小技,就敢摆**阵?”

“能不能摆得了**阵,就等着瞧。”她依旧笑地那般云淡风轻。

白湘莲的长鞭收回,已经飞身而上,网已经被她的长鞭,劈成了无数的小碎末。

只见她将一手放入唇际,对着夜空一声长嘶,发出一种怪异的叫声,无数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滚了出来,立于地面。

她绝对不会孤身而来,这也是彩沫然预测之中的事。

“我们来打个赌,看你今晚能否安全走出这里?”白湘莲轻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彩沫然,明显地在她面前,她是稚嫩地很,少了些火候。

“哦?是吗?那我可就很感兴趣,想看看面纱下的你,究竟是何嘴脸?”

二人的目光对峙,在夜空中发出碰撞的光来。

战火随时拉开来,紧张的气氛在蔓延着。

顷刻间,双方已经兵戎相见,夜空划破一声长嘶,寂静的夜,被打乱了。

刀剑碰撞着,发出叮当的响声,惊呼声,喊打声,痛苦的挣扎声,四起。

而她二人始终沫然地对视着对方,互不相让。

淹没在喧闹的厮斗声中,仿佛拉远了所有的场景,最近只剩下她二人,矗立在夜色之中。

手中的匕首蠢蠢欲动,在手心紧了紧,而她的长鞭捏在手中,似乎随时发出。

忽然之间,二人手中的动作,同时发出,只见,半空中,长鞭被匕首缠绕,裹成了一团,她的手无法动弹。

彩沫然手中的枫叶暗器夹在指缝,嗖一声,射了出去。

白湘莲,将身体弯腰而下,右脚踢出,竟是暗器,飞了出来。

地上翻滚一圈,安然立于地面,嘴角依旧那抹不屑的笑意,各自收回武器。

“你这么喜欢枫叶,全都赏给你。”话声落,她手中的枫叶暗器,齐齐飞射而出。

白湘莲的长鞭空中挥舞,叮当一声,将枫叶全都反射回去。

“小小女娃,如此不懂礼貌。”嘴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声音,长鞭伴随着身影,已经腾空而起,接近彩沫然的身边。

二人周旋起来,彩沫然的武功底子不差,和她博弈,还是略弱些许。

一轮对峙下来,地面上翻滚一圈,半跪在地面上,匕首持于身后,一手握拳,支撑在地面。

白湘莲的长鞭捏紧在手心动了动,“我真是小看你了。”

“是吗?”伴随一声轻蔑的回答,她已经快速进攻,身子似乎化作一柄锋利的剑,直直而去。

白湘莲只是淡淡而笑,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彩沫然又怎么会知道,她的长鞭上竟动了手脚,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使劲甩了甩。

支撑着身体,知道,自己太过于掉以轻心了,狡猾如她,不是最喜欢使诈了吗?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好对好的人是什么人吗?怀孕的女人。”她哈哈一笑,“我只需要在长鞭上抹上麋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椿,便能制服你。”她的影子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模糊了。

彩沫然觉得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这种只对孕妇起作用的药物,的确厉害,肚子似乎有些生疼。一丝丝的后怕生出,孩子,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要。

她能感觉到黑衣女人的气息在靠近,身体本能地支撑着,肩膀上的枫叶印记在向外喷张着。

被压制的能量,似乎在死命地挣扎,想要爆发出来。

心脏某处,似乎有颤抖的感觉,伴随着那枫叶印记,向外一动而动地扩散着。

全身像快爆炸般,充满了力量,却压制不住,难受得让她禁不住,扬起头来,对着夜空,一声长啸:“啊。‘

(今天更新完毕,每天继续啊。吖吖感冒了,呜呜…写得也很痛苦)

你感觉到了吗?[VIP]

被压制的能量,似乎在死命地挣扎,想要爆发出来。

心脏某处,似乎有颤抖的感觉,伴随着那枫叶印记,向外一动而动地扩散着。

全身像快爆炸般,充满了力量,却压制不住,难受得让她禁不住,扬起头来,对着夜空,一声长啸:“啊!!”肋

白湘莲的手还触及到她的身体,只见,她全身,像一阵阵气流扩散开来,将她的身体反弹了出数十米,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顿时,四周狂风而起,层层的气流在她四周向外扩张着。

她的面纱也被吹落了下来,身体因为气流的反弹,让她根本无力爬起来,手支持在地面,长鞭被震出数米之外。

彩沫然的视线迷离,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几乎用尽,似乎眼前看到了一张脸,不远处,那张熟悉的脸,是老夫人的脸。

这是她最后的知觉了,伴随着一阵剧痛,完全地失去了意识。

眼看这那股气流越来越浓郁,很快波及到自己的身边,突然,肩膀被人猛地一拉,连同整个人,已经被带走。

“依玛。”虚弱的声音唤出,如若不是她即使出现,自己恐是会死在那股强大的气流之下。

依玛带着她,快速地穿梭在夜色中,幸好自己即使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你没事吧?”将她扶靠在一旁,看着她甚是虚弱的身体,担忧万分,握上她的肩膀。镬

轻摇头,低声道:“是我低估了她的能力,枫叶图…枫叶图的能量…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睿妃点了点头,为了得到枫叶图,付出了太多,现在,险些连性命也丧于此。

“姐姐,我们不要枫叶图,好吗?”

白湘莲甩开她的手,厉声呵斥:“没有枫叶图,就没有宝藏,我们怎么有资金扩充人马?”

“可是,南宫家是首富…”

“依玛,住嘴。”

白湘莲犀利的目光制止住她的言语,又叹息一声道:“南宫家的钱财,几乎都用在招兵买马之上,根本就是所剩无几。”

这些年,要不是南宫瑾用尽精力支撑着,怕是也难以熬过来。

表面风光的南宫家,富可敌国,上次被慕容天榨取了20万两银子,也是让元气有些耗损。

本就支撑着庞大的开销和扩充人马的费用,实在是耗资巨大。

睿妃低下头去,失去了主意:“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事情是越来越急了,慕容天眼看着就要逼宫了。而皇上还是举棋不定,太子之位摇摇欲坠。

策划如此之久的计谋,怎么就突然失控了?

白湘莲抬起眼眸,犀利的目光射向苍穹,“那只有走一步险棋了。”

睿妃的心一惊,事情竟要走到这一步,逼得她们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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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醒来之时,发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头还有些微微的疼了,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那张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脸,似乎是那么真实。

是白湘莲吗?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怎么也无法将她和血腥满手沾染的人联系起来。

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凤舞倾城,一袭红色的长袍站立在窗口,轻柔一声问道:“醒了?”

手指轻揉上太阳穴,还有些昏沉沉的感觉,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止一次经历了。自己身上究竟藏什么样的秘密,会这样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