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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转过头来,一贯的轻佻不见踪迹,而是认真地看着她,缓缓而来,“彩沫然,知不知道,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有些懵住了,眼前的凤舞倾城活像个怨妇一般,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带着几分的责备,又带着几分的关心,坐到她的对面。

红火的衣衫,将他俊美无双的脸庞,衬托得更加风华绝代。

“凤舞倾城,你又跟踪我是不?”故意一声打趣道。

如若不是他一直派人跟踪着她,又怎么能如此即使地赶到?

凤舞倾城气得不轻,懊恼地将黑色的青丝一甩,瞥她一眼,“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一点也不懂我的心思?”

他的心思她不会不懂,只是她没有这么多的闲情雅致去想儿女私情。

“你的心思,我怎么会懂,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回敬他一句,慵懒地靠到床栏上。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就是她彩沫然现在这德行、

可是,就是奇了,他就喜欢她这样的德行。

“你知道,我昏迷前,看到谁了?”心中的疑惑一直还在缠绕,解不开。

将眉眼一挑,看着她,问道:“谁?”

“白湘莲。“淡淡吐出三个字。

他心中不无诧异,白湘莲参合到此事中来了。

他早该想到,娶彩沫然进府,是为了彩家的枫叶图。她手中不是有遗世神书吗?那么得到枫叶图,便能得到那个巨大无比的宝藏。

谁人对这样的丰厚诱惑不心动?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她会是幕后主使人。”彩沫然始终无法相信,一个年迈的老太婆能布下这么大的网,下手如此狠毒。

手捂上自己的左边肩膀,淡淡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枫叶图是什么了。”

经过此次事件,她更加确信,肩膀上的印记就是枫叶图,只是如此将它取下,现在是一个问题。

一直寄放在自己身上,所以任何人都没有找打它,哪怕是将郡王府夷为平地,都是徒劳。

谁人又能想到,这枫叶图,竟能植入她的身体之上?

凤舞倾城将眉眼一扫,直视着她,薄唇微微一动,却没有回答。

“凤舞倾城,我的孩子没事吧?”

到此刻能威胁到她的,就是肚子的孩子,这个连父亲是何人都不知道的孩子,是她唯一的血脉至亲。

“他很乖,很安静,也很健康。”微微一笑,笑得如同春风般,柔柔的,带着几分的妖媚。

已经翻身下床,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道:“我需要出去一趟。”

“你想去南宫府?”

聪明如他,了解她的一切,没有抬起眼来,只是顿下脚步,又继续朝前走出了房间。

她这一睡,竟已经是黑夜,彩沫然轻快地翻上墙头,落在地面。南宫府邸是如此熟悉。

顺着回廊,到了白湘莲的屋外。

丫鬟将木盆端了出来,拉上了门,离开去。

透着窗户看着屋内的一切,只见南宫瑾站立在屋中央,而白湘莲躺在床上,似乎有些虚弱。

脸色不是很好,苍白中带着几分的憔悴。

“你好好休息,我已经吩咐丫鬟,给你熬了最好的补药。”

只是淡淡一声,客套得很,却难以掩饰对她的关心。

转过身去,脚下的步子沉重而去。

“瑾儿,就算你要恨娘,娘也不会责怪你。”

捂上心口,脸上闪过一丝的苦涩,看着他的身体明显地动了动,随即出了房门。

冰冷的脸孔上,竟有一丝冰凉的感觉划过,将门合上,说不出是何滋味。

垂目,良久,抬起,没有回头,朝着夜色走去。

彩沫然的身体还未站起来,就被人捂住了嘴,轻柔一声:“别怕,是我。”

她听得南宫璃的声音,点了点头,诧异他如此会出现在此。

被他拉着,飞快地离开了老夫人的房间,在竹林深处停了下来。

“你昨天没有来?”

他似乎有些失落的模样,瞬间又恢复开心的模样。

“南宫璃,对不起,昨天…”

他只是呵呵一笑,将她拉到了瀑布前,“记得我说过的吗?你必须每天到这里来打坐两个小时。”其实,这也是自己私心,这样,他便能每天都能看到她了。

“姐姐。大娘的房间不能随便去的,我看到最近好多守卫,都被调了过去。”他像孩子般,认真的眸子忽闪着,在告诉她,这里已经加强了戒备。

捏上他的鼻子,宠溺一声:“好了,姐姐知道了。傻小子,不是说打坐吗?”

“呵呵,是的哦。”

看着他那双清澈无瑕的眸子,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它更清纯吗?

“傻小子,我没来,你有没有生气?”

孩子气如他,不知道昨日等了她多久,肯定是站在这里,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有些心疼,嘴唇紧抿,杏目流转,有几分的柔和。

“但是,我知道你今天会来啊。”他笑,笑得如同三月里的春风,吹过来,所有的花瞬间绽放般,柔和地触及她的心底。

“你怎么知道?”

浅浅的笑意挂上嘴角,将自己的脸移动过去,额头轻柔地触碰上她的额头,闭上眼睛,温柔一声道:“姐姐,听到了吗?我的回答?”

(今天第一更,还有3000字。)

与傲天的相见[VIP]

“你怎么知道?”

浅浅的笑意挂上嘴角,将自己的脸移动过去,额头轻柔地触碰上她的额头,闭上眼睛,温柔一声道:“姐姐,听到了吗?我的回答?”

将眼睛睁开,移开自己的脸,对她调皮一笑。

彩沫然无奈一笑,她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感觉到他身上竟散发着成年男人所特有的气息。肋

明明只是个孩子,怎会如此感应,想是自己多想了吧?

已经坐好,轻柔闭上眼睛,感受着湿润的气息,将全身包裹,顿时放松下来。

南宫璃只是静静坐在她身边,嘴角浅浅而笑,是的,就算每天只能有2个时辰,这样跟呆在她身边,也是满足的。

傻小子,呵,做一个傻小子又如何?只要能让她没有丝毫的戒备,安心地守护在她身边。

转过头去,清澈的眸子,温柔一动,轻闭上眼睛。

时间,如若可以停止,那就停止这一刻,没有纷争,没有利益的,也没有阴谋。

瀑布下,两个人的影子,渐渐拉远,清澈见底的溪流,蜿蜒着向远方延伸而去。

好一副美好的画面!

溪澜手指轻轻地握上小竹干,心底有一股难以言语的酸楚,一直在鼻尖打转。

她想哭,却是哭不出来,转身,却撞上二夫人的胸膛,慌张一声:“娘…我…”

二夫人温柔而笑,看着眼泪几乎夺眶而出的溪澜,递上丝帕,柔声道:“溪澜,我的傻孩子。”镬

世界上,有什么比感情更让人痛苦呢?

如她一般,终究是飞蛾扑火吧。

知道南宫璃心中一直放不下彩沫然,更何况知道她没死。

溪澜,只是个政治的牺牲品,只是个被她们抛下的棋子。

心中怜惜不已,将她的手握起,紧紧地捏在掌心,安慰着:“溪澜,哭吧,想哭处声,就哭吧。”

不远处,南宫璃和彩沫然的身影在她眼里映衬着,那般显目。

心道:“璃儿,这就是你所追求的幸福,是吗?”

一定可以的,终有一天,你便不会再受娘亲的牵连,潇洒地离开,去追求自己的爱。

只是,垂目,看着胸膛的溪澜,可怜的溪澜,你又将怎么办?

南宫瑾再笨,也不会笨到连彩沫然的背影也认不出来,可是,竹林深处,黑色的眸子里散发着怒火,本是如此迫切想找到她。

可是,谁人能想到,她竟和南宫璃那般亲密。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怎么死里逃生,不是第一个找到他。

懊恼,心中甚是懊恼。

手心紧握成拳头,重重地击在竹子上,竹叶散落了下来,一地青色。

眼下,最好,就是不要让她行踪暴露,等解决好这些麻烦事,他一定将她带回南宫府邸,哪怕是禁锢她一生也好,也不要经历再次失去的痛苦。

彩沫然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而来,有些心惊,睁开眼来,回头,看着那一片黑色的竹林,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怕是自己多想了吧?身后那凉飕飕的感觉,是错觉。

以往南宫瑾出现的时候,总是这样,但是,这厮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就算知道,岂能如此默默无声消失?

绝对是自己的幻觉。

“姐姐,怎么了?”

南宫璃疑惑地看看她,再回头看了看小竹林,根本没任何人出现。

紫蓝一死,老夫人对他的监视似乎松解,也许是她太过于忙乎自己的事,哪儿有闲情来监视他这个傻子。

“没什么。”轻摇摇头,挤出笑来,脸上的神色还是极为不自然。

天空泛白,彩沫然才离去,南宫璃已经睡熟,她没有吵醒他,而是悄然离去了。

她却不知道,南宫璃的眼眸微微一动,没有睁开,却是没有入睡。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时间过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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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内,大街小巷,如她所料般,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前日钱家庄被劫,是枫叶主人点名的对象,就算如何的防备,都是徒劳。

傲天坐在酒馆的上层,一手倒着酒,一手扶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嘴角散漫开那抹会心的笑,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知觉,她就是彩沫然、

这青岚国除了彩沫然,还有谁人能做到?

除了他所钟爱的女人,还有谁能如嚣张而又霸气的气场?

知道,所有的留言对自己是不利的。

她还活着,却不与他想见,肯定是有苦衷,肯定是有缘由。

难道,她也相信市井流言,对黑樱门之事,对他有所保留?

可是,他是傲天啊,那个一直无怨无悔追随在她身边的傲天。

“沫然,你不会不信任我的,是吗?”将酒壶抬起,灌入口中。

彩沫然换了身简朴的衣服,金色纱蔓遮住了半张脸,悠闲地坐在酒楼角落,打探着最近的动向。

“听说,皇上病入膏肓了。”有人在低语着,继续道:“看来,宫中要出大事了。”

“哎,这些宫廷争斗,关我们啥事?”另一人无奈摇摇头,倒上一杯酒。

一人将嘴凑了上来,靠近他,又嘀咕着:“九王爷的势力自然是最大的,怕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那可不是,太子哪能是他的对手。”

“不是还有睿妃娘娘撑着吗?”

“嗨,睿妃娘娘不就一介女流,能有多大的本事,皇帝一死,谁还能替她支撑?”

“也是啊。”

彩沫然漫不经心地听着,浅酌一口茶水,杏目轻柔一转,瞥到傲天的方向。

心一惊,他在上面。

恢复镇定的神色,眼下,最重要的找出那个黑衣女人,傲天之事,她还无暇顾及。

不相见,是最好的办法。否则,难以压制心中对他的怀疑。

“听说了吗?前个夜里,枫叶又出现了?”

又一阵小声的议论着,彩沫然眉眼轻轻一抬,为自己满上一杯茶水,继续悠闲地享受着午后的暖暖阳光。

斜斜的光洒落进来,照射在她的身上,桌上,有几许的明媚。

“我现在觉得,她根本就是黑樱门门主。”那双小小的眼睛四周环视了一圈,又接着道:“她根本没死,只是故意想引出黑樱门的护法。”

在这些人的口中,事实变了味道,彩沫然俨然成了一个为了报仇而等待机会,故意做饵,想将傲天擒获的故事。

无奈的叹息出一口气,轻吹了杯面的茶叶,浅酌入口,原本香甜的味道,现在却有些变了味。

“我还听说,她们原本是一对恋人,现在倒好,为了权力反目成仇了。”故事更加升级了一个版本,听得彩沫然几乎吐血。

哪个王八蛋编出的狗血剧情,什么跟什么?????

“不是不是,我听说,他们本就是夫妻,护法一直受老婆的气压,终于忍不住,才倒戈,将黑樱门颠覆了。”

彩沫然一个踉跄,手中的被子险些滑落下来,越来越离谱了。

敢情这比打游戏,升级还快,从上级和下属,升级到恋人,最后上升为夫妻,还将她说成一只母老虎。

就差没吐血了。

只听得匡一声,桌上多出一把匕首,深深扎入了桌面,傲天桀骜的身影幽幽而来,俊朗的面孔,那双黑色如墨的眼眸,透着一丝丝犀利的光芒。

吓得那几人一个颤抖,牙齿也在打架似的,脸色苍白,看着他:“大…大侠,有何指教?“小二,他们的酒钱记我帐下”

小二笑呵呵上前,有些害怕,又有些拘谨:“客官,总共一两三钱。”

那几人已经吓地六神无主,嘴角抽了抽:“你…你想干什么?”

“还不快消失?”他只是慵懒一声,提起酒壶,灌入口中,平淡的语气,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瞬间,那几人已经消失在酒楼外。

“公子,似乎太过分了些?“彩沫然站起身来,本不想和他正面相撞,无奈,却逃脱不了。

方才,他听到流言,反应如此之大,足见,心中还是颇为在意。那么彩沫然在他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位?黑樱门在他心中,又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傲天只是轻瞥了她一眼,手擦拭过嘴角,不屑一声冷哼:“论人是非之人,这样已经算客气了。”

“哦,可是,他们所说的事,与公子又有何干系?何必动怒?”

傲天犀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让她不禁一个冷颤,他的目光有些吓人,仿佛射穿人的身体般,那么威慑力十足。

“与我有没有干系,无所谓,可是,涉及到她,就是不行。”眸子转过去,提起手中的酒壶,扬起下巴,将酒水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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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原来是你[VIP]

傲天犀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让她不禁一个冷颤,他的目光有些吓人,仿佛射穿人的身体般,那么威慑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