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父性情中人,胖揍了陆放一顿,闭了闭眼就答应了:“我闺女虽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可到底是我和她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可得好好对她!”

陆放连连答应,管芯瞳上前拥抱了父母,顺利骗到了户口本。

管家一旦松了口,就很着急催他们领证,陆放带着户口本来的,下午俩人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还疼不疼?”管芯瞳摸了摸、他嘴角的淤青,“我爸这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陆放“呵呵”一声,“你连怀孕这种事都敢拿出来骗他们,也不怕他们真下狠手打死我啊?”

管芯瞳白了他一眼:“他们那时候都觉得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还会下狠手把你打死?然后我当寡妇他们外孙当孤儿?”

想想…也是。

陆放还是有些后怕:“你爸站起来那一瞬间我真觉得自己见到耶稣了。”

“我还见到佛祖了呢!”管芯瞳突然站定,“对了,有件事忘了问你,你不是一直不喜欢结婚吗?一直觉得婚姻是座城?怎么突然就想结婚了?”

陆放笑得温柔:“一点也不突然,如果和不爱的人结婚,婚姻当然是座死城,可我要娶的人是你啊,以爱为名还不能为你建起一座城池?”

他向来会说话,管芯瞳被他哄得很开心:“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算了。”

“嗯?”

“我今天上午没有骗爸爸妈妈。”

“嗯…嗯?!”

她笑得眼角都弯起来:“陆先生,你真的要当爸爸了呢!”

***

三十六计正文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关于小夏应该还要交代下的,原谅我一直喜新厌旧的毛病,这交代可能要缓缓了,不过明天起开始更新新的下堂妻结局,目测是要加戏了,瞬间周晓鸥上身,嗷嗷嗷,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爱我自己!

噗…这里是接近疯癫的岑小沐…

对了,我已经把之前下堂妻的结局换了新的内容,明天开始更的下堂妻是接着094来的,许久不出来了,大家想不想然然啊?

唔,反正我挺想的,哈哈

番外·Surprise

陆鞘到我家来堵住我,估计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行动,因为他把我放下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管我。”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昨天的新闻没看吧?单身女青年加班到深夜,回家路上被人拿刀劫持那个?”

我耸耸肩:“当然看了,最后不是有英勇的保安出来英雄救美了吗?可见这世上还是好人居多的。”

“不过你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上上下下打量我:“要钱没钱要色没色,人好不容易持刀挟持一回,什么都捞不到也太亏了。”

我愤怒了:“我怎么就没色了?!”

“眉毛粗眼睛小,单眼皮还塌鼻子,嘴巴大就算了,还喜欢涂那么红的唇膏,放眼望去整张脸就见着那张血盆大口,”他皱起眉头看我:“你自己说你除了头发长还有哪点像女人?”

我气得直哆嗦,他还托着下巴感叹:“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赤·裸裸的人身攻击!

我反手就把过道的灯打开,几下就把外衣给脱了,双手叉腰昂起胸来高傲的看着他:“谁不是女人?”说着我侧过身去,故意几个大的呼吸,胸膛一起一伏:“谁能比我还女人?”

谁知道陆鞘保持着托起下巴的姿势遥想当年:“没有了奶油帮忙,你还真算不上女人。”

我被他气得牙痒痒,奶油的事还要被笑话多少次才算完?!

刚结婚那年他过生日,结果我们部门经理也过生日,非闹着要一起庆祝,我实在推不掉才一起去,结果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半个晚上,为此他跟我冷战了整整三天啊。

为了讨好他,我想出了一个让*后无比后悔的烂点子。

那就是做一个二十层高的蛋糕送给他做补偿,嗯,把我自己做在了里面。

我还特意交代了,得留个出气孔给我,做蛋糕的大师傅显然是第一次接到这么古怪的单子,抽搐着嘴角无奈点头。

坦白说把自己做进一个蛋糕真不是个好体验,*不说,关键整个人都不能动,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他也该原谅我吧?

陆鞘作为一个心理素质十分强大的男人,看见一个二十层的蛋糕时当然不会表现出太大的惊喜,生日都已经过了,老婆到现在还没出现,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Surprise!

陆鞘瞪大眼睛看着我从蛋糕里破奶油而出,我还因为举手比划“耶”的姿势动作太大甩了一块奶油在他脸上…

我后知后觉得发现,好像这不是个好点子。

他咬牙切齿地一把把我从蛋糕里揪出来提溜进浴室,一手拿着淋浴喷头一手把着我冲水,嘴里还不忘质问我:“说!把你做进去的蛋糕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水准好不好?我穿着衣服呢!男的女的有什么要紧?

当然…是要紧的。

因为被奶油粘住的…被水一冲直接就被奶油拖着一起掉了。

我当时花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来反映,随后尖叫起来:“啊啊啊陆鞘你还看!”

这样的尖叫让陆鞘很不满意,于是他就用最简单的方法让我闭嘴了。

番外·然然的第一次

陆鞘应该说只在第一次的时候对我温柔过。

领证的那天晚上我洗完澡之后坐在床上,十分忐忑地等他出来,结果水停了半天也没见他出来,我只好耐着性子等。

好在他不喜欢等,没过多久就在里面喊我:“然然,衣服呢?”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当人家老婆,是要在他洗澡的时候准备睡衣的。

隔着门小声喊他:“衣服放到门口好不好?”

谁知道他直接拧开把手,我吓得赶紧捂眼睛转身,睡袍就掉在地上了,他的呼吸扫在我脖子上,轻笑着开口问我:“你捂眼睛干什么?”

当然是怕看到,额,不该看到的东西啊。

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很轻松的把我转过去,我从手指缝里偷看,这才发现他是裹着浴巾出来的,真笨!我懊恼地拍拍头,低头才发现掉在地上的浴袍:“哎呀,弄脏了,我再去拿一件!”

“不用了,”他拦住我,直接把我抵在了卫生间门口的墙壁上,从我的方向看,洗完澡的热气喷在卫生间里的镜子上,人影都是模糊的,这时候他低下头:“闭上眼睛。”

男女之事上我还相当稚嫩,可再稚嫩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扭捏着开口:“那什么…你轻一点啊…”

结果半天没有动静,我睁开眼一看,妈妈咪呀!他把浴巾解开了!

哀嚎一声捂住眼睛再次仓惶背过身:“你…你干什么啊!”

他也没想到我会突然睁眼,很快把衣服套上,然后瞪我:“不是让你闭上眼睛!”

“我以为你是要亲我啊!谁知道半天没反应!”我怒吼。

他笑起来:“你很想我亲你?”

老实说,还是有点想的,大学时候每晚下自习回宿舍,路上都能看见抱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的狗男女,确实想体验一下当狗男女是不是真的那么爽。

于是我很老实的点头。

承认得这么爽快,倒是让他错愕了。

真的亲起来,我发现完全不是想象中那么回事,首先我对异性靠的这么近本能有些抵触,他看出我的不自然,很努力想替我缓解,温吞吞地亲着,可这一缓解我就晕了,他那么用力地抵住我,我没法子呼吸啊!

不舒服我就反抗,一反抗不知怎么的就勾起他的暴力因子了,直接把我抱起来扔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我手舞足蹈地推搡他,很快他就冷静下来。

“然然,你是不是害怕?”

“嗯…”

“怕什么?”

“疼…”

他的汗珠滴到我眼睛上,我本能的眨了眨眼,他继续问:“这几年住外头,照顾不好自己常常感冒吧?”

“嗯…”

“感冒了一定没那么老实去吃药,肯定拖到必须打针的地步才肯去看医生,打针疼不疼?”

“疼…”

说话间不留神他已经解开了我们的衣服,等他冲进来时我才尖叫了一声:“疼…”

他亲了亲我的鼻尖:“听话,打完针就好了。”

***

其实我写了一些小段子,逢年过节放出来娱乐娱乐也不错,嘻嘻嘻

至于为什么在儿童节放第一次,当然是因为没有第一次哪里生的出小瓜娃,嘻嘻嘻嘻

木头坚信没结婚的人儿都是过儿童节的嘻嘻嘻嘻嘻

番外·爱你直至生命尽头(上)

陆家二公子的身份着实不能算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他扯了扯领带,没听说当老大的能开溜,把老二留下来撑场子的,他有些烦躁,叫来助理说:“你看着场子,我出去喘口气。”

这口气一直到走到停车场还没喘够,他颇为自嘲的笑笑,老大都溜了,自己这时候走也不算最不懂事吧?谁知道刚走近车子,就有个略微颤抖的女声响起来:“你是谁?!”

你是谁?他哑然失笑,在我的车边,这句“你是谁”怎么也该我来问吧?于是他就问了:“那你又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停车位?”

那女人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仿佛松口气的样子:“这是你的车啊?那太好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等我?”他皱起眉头,“你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你是谁?”

“我坐朋友的车过来的,”那女人仿佛听不懂他的问题,“刚下车就捡到了这个,”她将手里的钱包递过来,“在你车边捡到的,就算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一定认识,我就把它交给你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啦!”

他活了三十二年,可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你就这么给我了?不怕我私吞了?”

那女人——不,他看清了她的脸,简直就是个小女孩的样子,那女孩子朝他笑笑,“你的车可是悍马呢,会贪这点儿小钱?放心吧,我相信你!”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跑,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子已经跑远了,他追了一小段,才看到她渐渐放慢速度,停在一个跟她看上去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身边,那女孩子嗓门极大,抱怨的问:“蓉蓉你怎么这么久啊?舞会都开始好久了!”

“好嘛好嘛,现在就去啦!”

她们走了好一会儿他才缓步踱回车边,手里捏起那个陆羽林小女朋友的零钱包,勾起嘴角笑了笑,“蓉蓉?”

第二次见她已经是半年后,他那时刚从美国总部开完会,下了飞机就见到了她,明明机场里人那么多,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只是一面而已,居然会印象如此深刻,他自己也没料到,可行动已经先于意识追过去,脱口而出喊了她的名字:“蓉蓉!”

果然是她,她回头看着他,一脸迷惘,看样子是忘记他这号人了,“你是叫我吗?”

他伸出手,十分绅士的与她握手:“我是陆羽斌,半年前蝴蝶公馆的地下停车库,你捡到了我大嫂的钱包,还记得吗?”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啊!”随即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叫蓉蓉?”

他十分坦诚:“我追过去想向你道谢的时候听见你朋友这样叫你,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全名叫什么。”

他知道自己说了谎。

她全名张苏蓉,就读于湖南师范大学,和那晚舞会主办方李老板的女儿是同学,这些他在半年前就已经知道,可也没有继续查更多的消息,他告诉自己,如果有缘,一定会再见。

没想到缘分来得这样慢。

她当然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很大方的朝他笑:“我叫张苏蓉,不过大家都叫我蓉蓉,你也可以叫我蓉蓉。”

说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小脸,不知怎么的心情就变得很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请你吃个饭吧?”

她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十分可爱的点头:“好啊,反正今天我也被本来要来接我的朋友放了鸽子。”

他也笑,“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见她有些不解,他及时补充:“所以你遇见了我。”

她的脸更红了,他已经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走吧,我的车停在外面。”

怀里的女孩子有些拘谨,显然是想挣开又有些矛盾该如何挣开的样子,其实他的心也跳得极快,就怕她真的挣开自己,更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吻下去。

心突突地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饭局,有了意外的第一次,就有约好的第二次,第三次,他每次到了赴约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喜悦,老大还笑话他:“怎么,居然有女孩子能让你这么抓心挠肝,什么时候带回来我们见见?”

他不理会老大的调笑,心里却有些期待,如果能带她回去见见家人,是不是就能把关系定下来了?

番外·爱你直至生命尽头(下)

没想到一向不迟到的她,这天居然破天荒的迟到了,进来之后见他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满了也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他忍不住板起脸:“我等了你很久。”

她淡淡的笑了笑,“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

他终于意识到今天她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她有些烦躁:“今天是最后一次,就让我来买单吧。”

他按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还能有什么意思,”她咬住下唇,“只当你是做生意的,没想到你家生意做得这么大,我们之间太大的悬殊了,交朋友也好,总要找相对应的才对。”

他总算明白,“我家里人找过你了?”

她的眼底都带了泪,“他们关心你,其实我能理解,只是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这么急找我做什么?难道不是杞人忧天?”

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考了一个师范类的学校,以后本本分分当名优秀的人民教师,找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嫁了,这一生就会过得平稳又幸福,而他的条件对她来说,显然是太高了,高到难以匹配,高到自惭形秽。

他伸手握住她的,她挣扎也没用,终于崩溃:“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终于逼出她这句话,笑得十分解气:“总算是肯在我面前失态了?蓉蓉,女孩子何必那么要强,你完全可以把难题都推给我来解决的。”

她有些别扭,偏开头:“凭什么让你解决啊。”

“当然是凭,”他痞痞地笑起来,“我是你男人。”

接下来的事教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想到那天来找她的,居然不是他的妈妈,对面坐着的保养得宜的妇人含笑望着她:“蓉蓉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们羽斌?”

一上来就叫蓉蓉,比起上次那客气的“张小姐”亲切多了,可她仍然有些紧张,“他…他很优秀…”

那妇人笑意渐深,“我看你也很优秀啊,如果你们结婚,我孙子一定更优秀。”

孙子…

她又忍不住脸红了。

他坐在一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