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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他,萧从容淡然地说:“从容虽然和三殿下不是夫妻了,但如果二殿下不嫌弃,从容还会视二殿下为兄长一般!有话但说无妨!”

武铭正自嘲:“那本王就厚着脸皮虚做三小姐的兄长了!三小姐直言,本王也就爽快地问了,今日自动请休一事,敢问是三小姐自作主张还是萧府的意思?”

萧从容一挑眉,不客气地反驳:“有什么区别?”

武铭正和楚轻狂对视一眼,楚轻狂若无其事地低头喝茶,武铭正蹙眉说:“三小姐或许不知道,五弟…前日进宫,对皇后娘娘大发雷霆,说他不选妃,如果要娶,他的王妃也只能是你…”

“所以,二殿下以为我自动请休是想做五殿下的王妃?”

萧从容扬起唇角,讽刺地打断他:“二殿下有没有自视甚高了点?还是把从容看得太轻浮?觉得做武家的王妃、侧妃都是莫大的荣耀?以为从容像外界传言一样没心没肺?打断了腿也要不择手段地往武家爬?”

一连串的问题咄咄逼人,问得武铭正脸色都变了,半响苦笑:“三小姐…还真是快人快语…或者是本王身份的原因,让三小姐误会了!本王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轻慢三小姐的意思,之所以告诉三小姐这件事,纯属一番好意…”

他脸皮不够厚,无法自吹自擂,只好求助地看向楚轻狂。

楚轻狂无奈地一笑,只好替他解围,对萧从容说:“五殿下对三小姐的心我们几个都知道!二殿下原是担心三小姐为和皇后娘娘赌气才提醒一下…既然三小姐对五殿下没心,那…冒昧了!”

暗潮汹涌

l2F4C4D065l2F4C4D065萧从容几人回到家已经天黑了,两个护卫送到院门就去休息了。春香推了萧从容往里走,边说:“小姐,今日幸好是遇到楚公子,要不然我们丢脸了!现在三殿下休了小姐,以后月银该找谁要啊?”

“这个我会想办法!”萧从容安抚着她,拐过弯,猛然看见老侯爷在月光下踱来踱去,似乎满怀心事的样子。

“爷爷,等容儿吗?”萧从容挥手让春香她们下去,自己滚动着轮椅上前。有些心虚,自动请休没有告诉萧家,也算自作主张了吧!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老侯爷虽然是责问的语气,却是一脸的关怀,还上前帮她推轮椅。

萧从容思付纸包不住火,倒不如坦白从宽先招了:“爷爷,容儿今天做了一件事可能会让你很生气,不敢请你原谅,愿意领罚!”

“什么事?说说!”老侯爷将她推到院子的石凳前,坐下和她平视着。

萧从容盯着他的眼睛,将今天去三王府的事都一一说了,未了说:“容儿自作主张,先斩后奏,自知目无尊长,请爷爷责罚!”

老侯爷愣了愣,半响苦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揶揄道:“还知道你做的事目无尊长啊!不错不错,容儿长大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说话的!你以前做错了,没少挨你爹打,可就算打得满院子乱跳,你也不承认你做错了…现在会主动认错,也算爷爷没白疼你吧!”

“爷爷…支持容儿的决定?”萧从容试探地问道。

“傻孩子,爷爷带你回来时就说了,你要愿意回去决不阻拦你,你要离开自然也会支持你!只是…傻丫头,这被三殿下休了,你以后想嫁人困难了…”

老侯爷虽然一代名将,可也抵不过痛孙女心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自责!

兴师问罪

l735FA7l735FA7第二天,萧从容照例在院子里晒太阳,努力做一些运动不至于让自己腿血脉萎缩。

正做着,看见二哥萧梓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

萧从容停下手中的运动,淡淡叫了声:“二哥。”

从她回到萧府,二个哥哥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由此可见这身体的主人和两个哥哥感情也算不上很好。

她前世是家中独女,没有和兄长相处的经验,来不来也无所谓。

“萧从蓉,你昨天出门是不是去三王府了?”萧梓泱手指都快指到她的额头,满眼的怒火。

“是…”萧从蓉才一张口,就见萧梓泱的手指换成了掌,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

萧从蓉蹙了眉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掌,用力太大,扯得背后的伤又裂开了,她没空计较,冷冷喝道:“二哥要打我?敢问我做错了什么?”

萧梓泱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萧从容抓住,立刻勃然大怒,一挣却没挣开,愕然地瞪着萧从蓉。

萧家是武将出生,两个哥哥自幼就习武,虽然不敢说绝对力大无穷,可也是一般人无法掌控的。现在竟然无法从萧从蓉手上挣开,萧梓泱不吃惊才怪!

“你这臭丫头,敢和兄长动手了?都怪大家平时太骄纵你,才会让你目无尊长,今天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礼仪!”

逐出家门

EADEAD“小姐…”

春香从外面跑进来,正好看到萧梓泱气急败坏地大骂着,她就怯怯地站在后面,对萧从容指了指外院,又指了指自己的口。

萧从容略一想,明白了,萧梓泱是听了外面什么流言以为是武铭元不要她回去,才休了她吧?

淡淡一扫萧梓泱,还没说话就见二嫂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一把拉住萧梓泱,嗔怪道:“我就知道你这二楞头在这!你多什么事啊?大哥大嫂当家都没说什么,你跑来这得罪人,走,跟我回去!”

“我不去,我打死这臭丫头,免得她再做出什么丢萧家脸的事!”

萧梓泱推了推袖子,赤红了脸骂道:“爹和爷爷不忍心就让我代他们管教管教这臭丫头!”

“二叔…”萧梓泱还没冲过去,大嫂那翠红的裙子就出现在院门口,萧从容心里苦笑,这下院子里热闹了!

大嫂何凤据春香说是原兵部尚书的女儿,其父和萧将军萧立德一起出生入死过,两个兄弟都战死沙场。何家就剩她一个孤女,萧立德念她孤苦伶仃,就让大儿子萧梓侗娶了她。

何凤很能生,进门三年给萧家添了两个男丁,在武将家庭男儿是宝,喜得萧立德说她是福星,将家中管理的大权都交给了她。

萧从容的二娘对此恨得牙痒,无奈自己生下的唯一一个儿子三岁不到就夭折了,自此后再无产出。

还好萧立德也不是好色之人,除了她只有一个妾室,那小妾是她自己的丫鬟,生了个女儿,在她掌心中翻不出什么浪!只是本来萧家是自己做主,现在转过来要巴结大儿媳妇,这心里怎么高兴得起来!

嬉笑怒骂皆由人

B3053C2EB3053C2E何凤的视线扫过一旁的春香春蕊,微微一笑说:“两个丫鬟从小跟你一起长大,虽然是萧家的奴婢,爹没说怎么安排,嫂子就自作主张为她们做个主吧!春香春蕊,你们两愿意跟小姐走的,等下去找管家解除奴籍,愿意留下的,我也欢迎,三小姐走了,就跟我吧!”

春香和春蕊互相看看,又都看向萧从容。

萧从容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布袋,五百两银票,很多了吧?看一旁二嫂妒忌的眼光,估计给多了,恨不能让她净身出户吧!

…她这是被赶出萧家啊!就为她主动离了婚!她不知道该失笑还是该心灰意冷,萧立德…这样的父亲太令她失望了!…不要也罢!

只是看这陌生又熟悉的小院,想着老侯爷的慈爱,她不知道她作为真正的萧从蓉,现在该怎么做!

眼神有些迷茫,她透过何凤看着远处,意兴阑珊…

何凤看她不接,伸手拉过她的手,安慰道:“蓉蓉你别难过,先拿着吧!出去置个院子省着点也够用了!用什么难处可以让人来找我,做哥哥嫂嫂的该帮衬的自然会帮衬你!”

布袋放到萧从容手上,软软的袋子却似块热碳,让萧从容一惊,下意识就抖开了。

布袋飘飘跌在地上,何凤脸色有些变了,萧从容没看她,却突然间很想笑,她也真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笑不可抑制!从穿越过来她积攒在心里的郁闷似乎要借这笑声完全疏散开去!

笑世人,笑自己,笑以前的萧从蓉,更笑这虚伪的情义…

俞家大院

CAD635C7CAD635C7城西一座俞姓大院,建筑开阔,昔日的梁栋,门上的金漆兽面锡环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变得斑斑驳驳,一如院墙,破落得都找不到当初的彩色绘饰,看上去像个苍老的夫人,落寞地站在夕阳中。

大院北边是一片空地,荒凉无人,南边却是炊烟袅袅,林木扶疏,盖满了房子,连到了京城大街。

不错!…离城不远,又不偏远,萧从容很满意春香提议的这个栖身之地。

可是小丫鬟,背着行李站得远远的,一脸的害怕,看见她转头,期期艾艾地说:“小姐,这里太破败了,我们还是另找个地方吧!”

萧从容先不赞同地瞪了她一眼,说:“你又忘了,我已经叫你别叫我小姐了,你怎么又叫?”

春香不好意思地抿唇,走过来推她:“我叫习惯了,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记得改!”

萧从容有些无奈,自然也知道习惯不是一会就能改过来的。

说真的,春香会选择跟她走真的让她很感动!曾经以为生死相许的人关键时候背叛了她,而一个几乎还是陌生的人,却在关键的时候用行动表明对她不离不弃…上天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向她证明世间还是有真情的吗?

那一刻她在心里发誓,春香这刻选择她,她会千倍万倍地报答她…

“推我进去!”萧从容知道她怕什么,来时春香就说了,这俞姓大院十年前被仇家血洗,一家大小三十余人全部被杀。

事后,俞家远房亲戚得了大院后多次变卖,可是买者住进去不是死就是疯。大院是凶宅、闹鬼的传言传得众人皆知,再然后,这大院白送也没人要,一直闲置着。

离开萧家后,从容问春香哪有不要钱的破庙草房之类可以暂住,春香一时口快就说出了俞家。

从容就要求她带自己过来看看,一看,这大院虽然很多年没人住了,外墙有些破落,可是毕竟是大户人家的房子,做工选料都是好的,里面的房子都好好的矗立着,没有歪倒的迹象。

楚家商铺

EC34EC34楚家商铺有多少?

萧从容一个外来穿越客,大门不出,也没情报系统,自然无法知道。

可是作为武氏的天下,武家的皇子但凡不甘于平凡的,却是不能不知的!

武铭元的父皇武二帝作为守业的一代,无须体会开国的艰辛,就将精力拿来发展农业和商业。

这农业暂时不说成绩,商业却是颇有建树的,在他在位的这三十年,培养出了几个大户人家。

这头一位,是郭家。肥水不流外人田,郭家女儿是原皇后娘娘的娘家。

皇后娘娘入宫第二年就生下了大皇子,武二帝经不住皇后娘娘吹枕边风,一时口快,就把对整个国家经济命脉很重要的盐道大手一挥给了郭家经营。

皇后娘娘福薄,估计扛不住这飞来横财,还没把大皇子扶上太子之位,就香消玉损去见玉皇大帝了。

武二帝悲伤过后,不顾众臣反对,要立当时已经怀有身孕的邵妃为后。封后前夕,邵妃被抓到和侍卫长私通,武二帝龙颜震怒,当场杀了侍卫长,将邵妃打入冷宫,只等她生产后赐毒酒一杯。

只是邵妃没等生产,留了一封遗书,遣散了左右,一把大火烧了冷宫,自己和未出世的皇子都葬身火海。

半年后,武二帝在众臣的一致要求下,立了已经诞下三皇子的贺妃为后,贺妃二年后又诞下一子,就是五皇子武铭昊。

原皇后娘娘家掌管了盐道已成气数,贺皇后无法拿回来,也不能让自己娘家吃亏,就把采矿和丝绸生意都拉给了贺家。这贺家因此就变成第二大家。

盐道、采矿、丝绸都变相被皇家垄断了,其他人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这两大家。

轻狂之人

l8846Cl8846C话说楚家的生意涵盖衣食住行,可见其面之广了。

开始没人看得起这貌似小本生意起家的楚家,可是试想一下,你去某个地方,吃在楚家餐馆,住的也是楚家客栈,托运个东西马帮镖局之类的也标了个楚家分号…楚家标志随处可见,无处不在,试想你还会轻视他吗?

于是一夜间,似乎众皇子们才发现了这楚家不容小窥。这朝廷大军不管打战还是驻地,都离不开衣食住行,而衣食住行都被楚家垄断了,一行一动,莫不受人牵制,你说这样还能漠视吗?

恰逢这时,楚家在京城开了水云轩,那高雅的品茶环境,还有少主人楚轻狂俊朗风采,风流倜傥,出手大方的个人魅力,吸引了不少‘有识’之人纷纷结交。

而几个皇子不管附庸风雅还是别有目的,都和楚轻狂相处‘融洽’,摈弃皇子身份和楚轻狂私下里称兄道弟。

楚轻狂如果来者不拒,倒教人看轻,可是这位平日看似温婉无害的翩翩公子,交友也自有他的一套。

水云轩里来往客人不缺达官贵人,据说连当今皇上未病前都曾经光顾过,可见其在京城的影响。

有些权贵自持身份,来了以为他会像其他茶楼老板一般亲自招待,可是楚轻狂连照面都不打。客人进茶楼,只要敢点,什么好茶贡茶都能给你送上来。

想他亲自招待,没门!

想喝霸王茶,可以,仅此一次,下次你连水云轩的门都进不了,也没脸进!店门前贴的榜单上有您大名呢!某某人的儿子某月某日在此喝茶,欠银两XXXX!

试想来往的都是些什么客人,丢脸不只自个的,连老子的脸都丢得一干二净了!这样的事不用多,一两桩就弄得没人敢在水云轩喝霸王茶。

楚妖孽

FB4FB4屋里很亮,光源来自床栏上四颗硕大的夜明珠。

楚轻狂,似乎才沐浴过,单手支头,侧躺在床上,华裳半敞,露出的腹肌呈小麦色,和他一向温婉的样子有些不符。

唇红齿白,闭着的双眼睫毛密集而纤长,慵懒随意中又不失轻狂。墨发未束,全散在身侧,被风一吹,随屋里不知什么做的檀香香气四下轻飘,似梦似幻…

妖孽!倒吊着的黑衣人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咽了咽口水,暗暗骂了声楚妖孽。这副模样他一个男人看了都差点流鼻血,何况女人呢!难怪他一直比他女人缘好!

“山雨欲来,师兄不想变成落汤鸡就请进来吧!”

风吹得纱幔乱飞,楚美人终于开玉口,懒懒地睁眼笑道:“不就是打探点消息吗?随便找个人过来汇报一下不就行了,还要劳动师兄亲自过来,罪过啊!”

“噗…”倒吊着的身影一时被他逗笑了,一笑就从窗子跌了进来,就地一滚,就坐到了床榻附近的椅子上。

一张瘦弱,蜡黄的脸落在楚轻狂的眼中,他随意扫了下,讽刺地扬唇:“师兄,这人皮面具好丑,你的品味是越来越低俗了!”

施予唇角抽了抽,一脸无语望天,类似自言自语地说:“有人眼睛快瞎了,这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无知都赶超我的无品了!”

楚轻狂撇嘴:“陆海一这张脸曾经或许风光过,现在不值几个银子了,扮他你还不如扮李德良,直接有效。”

施予一听,神色一凛,不由自主坐正,盯着楚轻狂:“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事?”

无形的决定

大雨将来之时,武铭元正坐在书房里,听着荣光沉稳地述说着萧从容和丫鬟离开萧家后的去向,听到她们竟然选择了俞家大院落脚,他蹙起了眉。

“俞家大院?不是说是凶宅吗?”他蹙眉看向荣光,疑惑地问:“那女人真的没要萧家的银两净身出户?”

“回殿下的话,探子的确是这样回报的,三小姐和丫鬟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离开了萧家,萧大夫人给的银子三小姐没要!”

书房里寂静一片,半响武铭元冷冷一笑:“老侯爷没出现?”

荣光低头禀道:“老侯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不知去向…探子跟丢了…!”

武铭元目光阴冷地扫过他,荣光没抬头也感觉到了那份寒意,头低得更低了:“请王爷责罚!”

武铭元目光盯着他头顶,好一会才挥挥手:“算了,老头子身经百战,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跟丢了不奇怪!再加派些人手吧!去吧!”

“是,王爷!”荣光退下。

武铭元拿过茶盅,掀开盖子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凉了,他蹙起眉又放了回去。脑子里莫名地想起萧从容在这摔茶盅说的话:“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的萧从容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也是她走后他动不动就失神的主要原因。

决绝,漫不经心中又透出无形的坚定…纤弱的肩膀,却给人重如泰山的沉稳…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刻的萧从容和他一直以来认识的萧从容似乎是二个人!

“三王爷…三殿下…”她自始至终都没叫过他元哥哥,他当时就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此时才想明白,她从踏进王府就抱定了和他生分的念头,所以称呼也疏远了。

观望

D95FD6D95FD6一夜大雨,空气清明如洗。树叶翠绿欲滴,院子里的石阶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屋檐还滴着水,很有韵律的水珠干净而透明,证明屋脊上的灰尘也被冲洗干净了。

萧从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情很舒畅。这场大雨帮了春香很多忙,她不用那么辛苦打扫院子了。

想到春香,她唇角带起了些笑意。小丫头怕鬼,坚持不住这,她劝了半天也没打消她的惧意,只好拖了她的手说:“过往的诸神鬼怪,从今日起萧从容和春香暂时借住于此,如有打搅全是萧从容的错,你们要怪罪,就全冲我来吧!与春香无关,别牵连她…”

这话一说,春香不干了,猛地挣脱她,气急顿足:“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春香和你离开萧府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这样算什么嘛!”

萧从容笑了:“傻丫头,逗你玩呢!我们两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鬼啊!除了这一点,你看这里不好吗?那么多房间都是我们两的,就算一天换一个卧室,也要换一个月才能换完,我看萧府谁也没有我们两排场大!你就跟着我占山为王吧!”

春香被逗笑了:“蓉蓉你变成山大王,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萧从容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人娶不正好吗?我们两自己过!你放心,你跟了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小丫头也不知怎么被说服了,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主动找了一间大屋做两人的落脚点,不知又从哪里翻到几大箱火烛把大屋点得亮堂堂的。忙累了半天打扫干净,后半夜才睡下。

萧从容习惯早醒,看她睡得沉没惊动她,悄悄挪了轮椅出来做运动。

俞家大院很大,就是受轮椅的限制,有些地方她无法去,这让她萌生了做一对拐杖的念头,她不能被这轮椅局限住。想着前世医院见过的拐杖,她在脑里画出了设计图,只等春香醒了让她去找纸笔画出来找工匠去做。

我对你的心

l0080F178Dl0080F178D一听是武铭昊的声音,萧从容就蹙起了眉。

从春香的话中,她知道了五皇子和二皇子是皇后娘娘亲生的。五皇子小时身体比较羸弱,一度以为养不活,皇后娘娘就很宠爱他,做事只要不太出格都会顺着他。

武铭昊从小跟着二皇兄玩,和萧从蓉关系挺好,当她被术士批文说命中无子被皇后娘娘退婚后,武铭昊还和皇后娘娘吵了一架,说自己不要孩子,愿意娶萧从蓉为正妃。

这话一出惹得皇后娘娘很生气,恰逢有位公主要嫁到关外和亲,皇后娘娘就请旨让五皇子去送亲。

武铭昊被逼一去半年多,回来知道萧从蓉被打的事,气得和二皇子吵了一架。又听母后要给他选妃,就气冲冲地进宫找皇后娘娘说自己只愿意娶萧从蓉为妃…

萧从容衡量过形势,皇后下旨对这具身体刑杖三十,足见这身体不讨皇后欢心。刑杖是信号,如果再不知趣地接近武铭昊,她的脑袋离落地也不远了!

此时听到武铭昊的声音,她不喜反愁,那天话已经说的够绝了,这位大爷没听懂吗?

“蓉蓉,是五殿下来了!”春香不知何时醒了,听到叫声,慌忙整理着衣服出来,叫道:“我去迎接他!”

“春香…”萧从容突然心中一凛,叫住她。她和春香是临时起意才借住俞家大院,住进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武铭昊怎么知道她们在这?

还没等她想明白,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身杏色华袍的武铭昊当先就走了进来,后面跟了几个带刀的侍卫。

“蓉蓉,让你受苦了!我昨晚喝多了,今晨起来听到你被萧家赶出来的事就急着赶过来接你…你别伤心,我接你回府!”

他亲自过来要帮萧从容推轮椅,被她抢先一步让开了,她板着脸喝道:“五殿下,我和你有仇吗?”

牛刀小试

东西银两萧从容拒绝收下,只是让侍卫将倒了的墙和门窗整修了一下,顺便也补了屋顶漏水的地方。

侍卫们走后,萧从容让春香去找纸笔。俞家大院荒废了十多年,金银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还好纸笔之类没人要,春香找了一大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