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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狂笑眯眯地看着她:“三小姐那么聪明,该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道理!”

“楚公子也不是笨人,受人之托,不是该忠于人家吗?怎么还抢着表现了?”

萧从容看他瞬间有些变色的脸,觉得扳回了一局,笑着用食指地划过他的下颚:“你为画而来,那就是动了心,不如我们谈谈,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银子,做武氏第一富豪大家!”

这时,有脚步声自远而近,楚轻狂听出是武铭正的,心一动,冷笑道:“银子和江山谁重要?三小姐,你小看了自己!”

鸿门宴

前些年周国公上奏折要求他立太子,武二帝闲谈中才表示二皇子沉着冷静,有治国之道就遭到了不同势力的反对。一怒之下,他以众皇子善年幼,还需栽培观察为由,驳回了立太子一说。

经此一闹,武二帝生了警惕之心,财道已经身不由己,那就把兵权紧紧抓在手中,这是唯一他可以帮未来太子做的事。有了兵权,还怕收不回财道吗?

武氏王朝有四支精兵,规模第一大的当数萧从容父亲萧立德掌管的萧家军,这支军队是国家叛乱对敌的利器,战功是有目共睹,是武二帝特别仰仗的一股势力。

第二支精兵是驻扎在边关,归属于洪将军的精兵。据说这位于洪是萧老侯爷培养出来的将才,能文能武,参加过上百场战役,立下了赫赫战功。武二帝为了笼络他,将自己的亲妹妹平成公主嫁给了他,也算皇亲国戚了。

第三支精兵规模很小,是京兆尹用来维护皇城安危的部队,虽然人少,却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汉。

第四支精兵则是武二帝亲自培养起来的近卫军,一个传奇,众人只能揣摩他的存在,却没有任何公开的展示。

没人知道它是谁负责的,也没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人!有人猜测谁得到了这支精兵的兵权谁就是下一任的皇上,只是,看众皇子的表现,谁也不像已经得到了这军队兵权的样子。

武二帝皇子众多,最有实力角逐皇位的是已经成年的这五个皇子。除了四皇子身体羸弱没到军队里历练过,其他四个皇子都不同程度地受训过。

你是个谜

多事之秋,本该明哲保身,可保身也要有实力才能保,她既然觉得楚轻狂是上选的合作伙伴,就不能不赴这个宴。

路上,春香嘀咕道:“蓉蓉,他的房契还没给我们,画却收走了,会不会赖账啊?”

“不会的,画在他手上你就放心住着吧,没人会来赶我们的!”

萧从容虽然不知道俞家大院和楚轻狂有什么关系,只是看到一向传闻闹鬼的俞家大院从她们住进来就风平浪静,就猜想其中必有隐情,人家不为难她,她自然不会去挖掘人家的秘密,相安无事最好!

轿子到西苑,楚轻狂亲自迎了出来,月白长衫,看上去俊朗不凡。

萧从容看看他身后的墨鱼,还想着又要像上次被连人带轮椅抬上去,没想到楚轻狂上前,弯腰就抱起了她,头也不回地对墨鱼说:“你好好招呼春香姑娘,三小姐就交给我了!”

“蓉蓉…”春香担心地叫道。

“放心吧!楚公子会照顾我的!”

萧从容一惊后越过楚轻狂的肩给春香一个让她放心的微笑,转回头,鼻间又嗅到楚轻狂的味道。这次已经有心理准备,不再心神乱动,只是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困惑他身上这种干净的味道。

他是一个商人,一个投机者,本该满身铜臭味的,怎么做出了这副出尘不染的飘逸呢?

逼我得罪人

楚轻狂邪魅地笑道:“传言果然不可信,没想到三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可惜枉担了那么多虚名啊!”

楚轻狂语气一转,又道:“谁会想到众人传说中不知廉耻,为达目的自甘堕落的三小姐…抱一抱就会脸红呢!”

萧从容一脸黑线,这才知道他的意思。恨他的孟浪,还没开口骂,只听楚轻狂长啸一声,飞身跃起,竟然抱着她飞到树上,足尖一点,借力跃上了楼,在二楼伸出来的屋檐落了一下,就掠进了三楼的窗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潇洒无比,萧从容骇然,敢情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是真有其事啊!心下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身功夫,那拐杖用下来也没这么累了!

“三小姐,没受惊吧!”楚轻狂将她放在餐桌边的软榻上,桌上早已经摆了满桌的菜,还飘着热气,计算的恰到好处。

萧从容眼睛快速扫过房间,这间房间布置得比西苑后面更雅致,面积也更大。墙南角,一张巨大华丽的床放着帷幕,四壁挂的画只看成色就感觉价值不菲…

“觉得这房间怎么样?哦,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上听雨楼的女人…”

楚轻狂状似无意地说着,走过去取了一个精美的琉璃瓶过来,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个波斯商人送我的酒,用葡萄酿造的,我一直嫌口感软绵!他说比较适合女人,三小姐应该喜欢吧!”

“葡萄酒?”这时代应该还是宫廷享有的专利吧!这一小瓶酒的价格…萧从容看见他又拿来了精致的琉璃杯,就有些动容了,楚轻狂对她这样隆重的待遇,应该算看重她了吧!

不相上下

萧从容盯着楚轻狂,认真地问道。

楚轻狂一笑:“你说呢?”

萧从容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男人的狡黠毫无办法,眼下她在劣势,只好冒险了。

“我就姑且算是吧!楚公子,你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觉得没有诚意我们无法交流。既然楚公子对我还有防范,那就由我先说出我的目的,再让楚公子选择是否愿意合作吧!”

她双手交握住琉璃杯,认真地看着楚轻狂说:“我不知道楚公子选择关注我是不是因为萧家的兵权,如果是,楚公子要失望了!从萧家把我赶出来时,我就发誓不会再让萧家的人看轻!除非萧家的人来求我,否则我是决不会回萧家的。你估计听说我爹的脾气了,要想他低头,这个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任何想通过我获得他欢心的人都可以断了这个念头!”

楚轻狂微笑着给她加酒,却不说一句话。

萧从容无法猜到他在想什么,只好将准备的话一起倒出:“除去萧家千金的身份,萧从容可以算一无所有!我自知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楚公子,唯一所仗的就是我的头脑…如果楚公子不嫌弃的话,请给从容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的生意伙伴,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银子,做武氏第一富豪大家!”

这是萧从容第二次说这话,楚轻狂忍不住笑了:“三小姐,这就是你的目的?做我的生意伙伴?”

何乐不为

红|袖|言|情|小|说“你帮我赚钱,你想要什么呢?”

楚轻狂替她夹菜,温柔得似乎刚才不相信她的人不是他。

“我只要你帮我寻医治腿!”萧从容盯着他,看他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转过眼来却是波澜不惊。

“楚家店铺遍布各地,想找名医应该不难,你帮我治好腿,我帮你赚三年银子分文不取,三年后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楚轻狂看着她,眼睛里慢慢涌起一种奇怪的光芒,终于唇边还是带上了讽刺,不客气地说:“你的腿听说只有断骨续筋膏才能治好!这药据说世上只有一份,十万两黄金人家都不卖…三年时间你能帮我赚这么多金子吗?”

“我要做不到,就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绝不反悔!”萧从容斩钉截铁地说。

楚轻狂沉默了,漂亮的眸子盯着萧从容的脸,慢慢地滑到她的双腿上。萧从容莫名地觉得他似乎透过自己在看某人,她慢慢不安起来,似乎压错筹码,她将输得一塌糊涂…

“你知道…这药是千金难求的,我不敢答应你一定帮你弄到,这样…你还要做我的合作伙伴吗?”楚轻狂终于开口,声音里有丝疲累,似乎刚长途跋涉过!

“这个我也想到了!只要你尽力,找不到药我不会怪你的!我们合作三年,三年内我治好腿就分文不取,如果治不好,三年内我帮你赚的钱你分给我一年的,这要求不过分吧?”

拿了钱,也够她和春香他们找个好地方无忧无虑地过下半辈子了,她把这算成最坏的打算!

“你似乎把一切都算好了!”

背弃

“给我备马,我要赶到闽南去!”他握了握拳,表情有些吓人。药王的断骨续筋膏他志在必得,万万不能让萧老侯爷夺去了!

“是,少主。”花君子自去备马,楚轻狂回楼上换了衣服,匆匆下来,交待了墨鱼一声就和花君子打马出城。

快到城门时,想起萧从容明天就要进宫赴宴,他勒住了马,有些心神不宁。

“是敌人还是伙伴,我等你的答复…”

想着萧从容说这话的随意,奇怪当时没有感觉的话此时想起怎么突然很有压力。

一个女流之辈的话,何必在意呢?他告诉着自己,马腹一夹,纵马狂奔起来。

奔驰的马不断掠过树影,他脑中也随着不断闪过萧从容的身影,那个在三王府中说敢爱敢恨敢失去的女子;那个坐在夕阳中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的黑衣少女;那个在他怀中会脸红的女人…

不同的萧从容交替着出现,让他挥马鞭的速度越来越慢,她进宫是鸿门宴二皇子已经暗示过他,他这样一走了之是要置她的生死于不顾吗?

你还没选择做她的伙伴,她的生死和你有什么关系!脑海里另一个声音为自己辩解着,却苍白无力。

当你在她跌落墙下接住她时,就证明你已经选择了她,你就这样背弃你的伙伴吗?

那水佩呢?矛盾中水佩苍白的脸出现在脑海中,再拿不到药她就没命了!

是一个才认识不久,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女人重要?还是为了你,失去了全部家人性命,自己也站不起来的水佩重要?

无间地狱

这点萧从容倒赞成,皇后邀请她绝对不是因为她品貌出众,而是看在萧家的份上。她虽然不是萧家的人,也该维护萧家的形象。

她乖乖地让春香打扮,梳了个不是很繁琐却很大方的发型,衣服是月白色的,很华丽,袖口领口的丝绣也很精美。

对镜中一笑,很满意这个形象,春香是越来越知她的喜好了。

用过早膳,就有宫中的太监过来带她进宫,楚轻狂还没派人来回话,她心神不宁地让春香去给太监回话,说自己还没装扮好。

春香出去回话,她才转身,就见一条白影飘了过去,消失在屋檐下。匆忙一瞥,只看到那白影散乱的长发,还有乌黑的眼眶,白得像鬼的脸,鲜血淋淋的唇…

鬼?她看看外面的太阳光,冷冷一笑:“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啊,鬼竟然不怕太阳光了!”

“嘿嘿…哈哈…呜呜…”

她话才落音,屋里各个角落响起了怪叫声,鞭打声,惨叫声,各种怪叫互相回音,窗户全部被关上了,屋里一片黑暗,伴随着吓人的鬼叫,一时间这屋里似变成了无间地狱,寒风彻骨…

萧从容饶是心理素质过人,也被这些叫声弄得心神大乱,看不见让她蹙眉,咬牙怒喝:“楚轻狂,装神弄鬼不算什么本事,一个口技艺人都比你强,有什么话滚出来说吧!”

怪叫声戈然而止,没听见人声,萧从容侧耳倾听动静,寂静一片。转回头,眼前竟然有一小片光亮,光亮中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她,奇怪的是这眼睛的眉毛是长在眼睛下方…

她瞪着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也瞪着她,下一秒,她曲起手指,猛地戳了过去。

棋子

花君子一副被打击的样子,眼前看上去甚至比他还小的女人说他无聊,一时有种恶向胆边生的愤怒,恨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来,白天恐吓的效果大打折扣,要是晚上,她早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你不但无聊,还幼稚,没脑…省略五百字骂人的话,你自己去想吧!”萧从容撇了撇嘴:“你们公子让你带来什么话?”

花君子还没回答,春香就在外面叫道:“蓉蓉,五殿下亲自来接你进宫了!”

“让他们等下,我还没好!”萧从容蹙眉看向花君子,骂道:“你还不快说,浪费我的时间!”

花君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斗口的时候,就挑着重要的说:“我们公子临时有事出城了,让我给你带口信,今天的宴会能不去就别去了,有危险!”

“就这些?”萧从容狐疑地看看欲言又止的花君子,总感觉他还有话没说完。

“公子还说药他会想办法去弄,让你放心,其他的事等他回来再说!”

花君子说这话时心虚地避开了萧从容的眼睛,他不是故意擅自更改楚轻狂的话,而是和顾掌柜商量了一番,觉得这样说对楚轻狂最有利。

萧从容这颗棋子暂时无人能看破用处,就有她存在的意义…这是顾擎顾掌柜的原话!

如果这世上花君子第一诚服的人是楚轻狂,那么第二个就是顾擎,顾擎事事都以楚轻狂为重,他说怎么做对楚轻狂有利,花君子就绝不会怀疑地照做。

萧从容不是神仙,自然猜不到其中的转折,听花君子这样一说,就认为楚轻狂同意了他们的合作关系,放下心说:“知道了,谢谢你来传话!要是早点更好,现在你看我能不进宫吗?”

世事洞明皆学问

从进皇城,一直到内宫,萧从容目睹了古代皇家的排场。一座座宫殿都是权力的象征,难怪引无数英雄为此竟折腰啊!

马车路过御花园,有许多小姐夫人在其中三三两两地站着赏花,看见武铭昊,有些不顾矜持地跑过来给他行礼。

萧从容平静地看着,想起曹雪芹先生说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话深以为然,只要有人,这钻研之术不管什么时代都吃得香啊!

武铭昊似乎怕萧从容生气,虚应了几句就走。春香坐在马车前,突然回头对萧从容说:“蓉蓉,四小姐也来了!在那边呢!”

四小姐?萧从容等看到那面色不善的少女时,才想起是父亲小妾的女儿萧玉芙,她卧床时来看过她一次,远远站着,一副躲避瘟疫的样子。

萧从容对她没什么感觉,此时看见,同是萧家人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就停下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谁知道萧玉芙却吐了泡口水扭头就走,让周围看热闹的女人顿时小声嘀咕起来,萧从容倒没怎么,武铭昊就怒了,马首一拉冲到那女人面前,喝道:“你是哪家的小姐,见到本王为什么不行礼?”

萧玉芙没想到武铭昊竟然帮萧从容出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怨恨地瞪了萧从容一眼,低头行礼:“萧家小女萧玉芙给五殿下请安,五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家的?怎么没听说过!我只知道萧家的小姐是蓉蓉!”武铭昊倒不是存心侮辱萧玉芙,他的确不知道萧立德小妾生的这个女儿。妾室所生,一般大场合都不能出场,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对峙

l13E98660l13E98660赢家和输家的区别,萧从容猛然觉得贺冬卉如此盛装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彰显…

只是以往的萧从蓉或许会被激,她的功力嘛,在毒枭面前都能稳如泰山,一个小小的贺冬卉还没放在眼中。

微笑不语,看着贺冬卉温柔地帮萧玉芙擦泪,柔声安慰着,唇角就掠过一丝冷笑,这女人真能装!等她有空剥掉她的画皮,让真正的她展露在众人眼前,那场面一定很劲爆吧!

正想着,听到太监的传叫:“皇后娘娘凤撵驾到!”,这次萧从容不敢托大,让春香赶紧将她搀下去坐到轮椅中,候在一旁。

武铭昊看到凤撵先迎了上去,兴奋地说:“母后,孩儿已经将三小姐接进宫了,她正要去给你请安呢!”

“你这孩子,大热的天跑来跑去不热吗?来,母后帮你擦擦汗!”

皇后抬手爱怜地帮武铭昊擦着汗水,贺冬卉已经带领众女眷跪了下去:“恭迎皇后娘娘盛安!”,春香也吓得赶紧跪了下去。

人都跪下了,萧从容坐在轮椅中就尤为突出,她看到对面金凤羽冠下一张绝美的脸,衬在金黄色的凤袍上贵气迫人,皇后很年轻,一点也不像生过二个孩子的女人。

古代宫廷里的女人真会保养!她才掠过这样的想法,就感觉到那双凤眼凛然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寒意和一种矛盾的恨意。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萧从容相信自己会倒在这样的目光下。

皇后恨她!瞬间得出这样的认识,她才发现自己的第一感觉是正确的,让她进宫绝对是鸿门宴!

败也萧何

EBC8A2148BEBC8A2148B所谓才艺展示,萧从容一向就没多大兴趣。穿越前难得看电视,上面的什么舞蹈琴艺都觉得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

这宫中众女眷展示的琴棋书画等技艺,在她看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争相献媚,她是不屑而为的。

被贺皇后赏赐坐在下首,表面上是莫大的恩宠,可实际上是受罪。别的太太小姐三五成群地坐着,贺皇后似乎知道她姐妹两不和,把萧玉芙安排和她一桌。萧玉芙冰冷着一张脸,坐下就没说过两句话。

萧从容心里明白呢,即使她没嫁过,以皇后对她的恨意她也不可能做五王妃。恩赐她进宫赴宴,或许是皇后不忍拒绝五皇子而已。

以前听春香说皇后很宠武铭昊,今日一见,才发现果然如此。

皇后坐在上首,身边是武铭昊,二皇子和另一选妃的主角四皇子坐在萧从容对面。

四皇子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大热的天还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袍,露出的脸惨白得似终日不见阳光。

萧从容多看了他两眼,感觉有点不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不好意思盯着他看,就将目光移开了。

二皇子武铭正的存在有些尴尬,五皇子和四皇子是选正妃,他是续弦,膝下还有幼子,那些达官贵人的小姐们想当然也不愿嫁过去就做娘啊!抛媚眼的对象就集中在四皇子和五皇子身上,对比之下二皇子就冷落了些。

萧从容眼睛扫过眼观鼻,脸上面无表情的二皇子,忍不住乱想,这里看来看去就她比较适合二皇子,如果皇后乱点鸳鸯谱,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看着武铭正,想到徐正,她思绪就飘远了,如果他们不接受那次任务,现在他们会结婚了吧!然后一起等着宝宝的出生…

只是开始

l6l6大皇子和康王一来,气氛就更热烈了,皇后赐座,安排在了萧从容这一桌。

也是,那些女眷都几个挤在一张桌上,萧从容姐妹两霸了一张桌子,也不像话。三人过来坐下,就有宫女加了酒水果盘。

先前就萧家姐妹,两人又不和,两个茶盅放得很开。宫女忙着换新的,也顾不上收拢,周勤走热了,坐下一看桌前有茶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拿起咕咕地喝了起来。

他拿的是萧玉芙的茶盅,玉芙慌忙阻止,他却已经喝完了。萧从容只淡淡扫了一眼,没放在心上,反正茶水都是个摆设,基本没怎么动过!

他们没进来前是郭尚书的女儿表演了一曲水袖舞,接下来礼仪嬷嬷宣布是萧玉芙的节目,她将弹一曲《凤凰来仪》恭祝皇后娘娘生辰。

萧玉芙冲大皇子,武铭元施了个礼就抱琴走到了台下,盘膝坐下,垂眼轻轻拨弄琴弦。

萧从容淡淡看着她,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也算略有姿色,选的曲目一看皇后的笑意就知道效果。这个妹妹看来很懂得抓住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

琴声悠扬,指法娴熟,看上去为了这一天做了不少努力,可是萧从容瞥见武铭昊和几个皇子都心不在焉,不由在心中冷笑,这谁做王妃估计皇后心中早有主张了,让大家过来只是走走过场吧!

“三姐姐,你这轮椅好玩吗?等下出去给我坐坐好不好?”周勤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过来,嬉皮笑脸地歪着头看她。

萧从容有些无语,小孩子,这好奇心也太强了,轮椅有什么好玩的,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坐。

“好不好嘛?难道你还生我的气,我错了…我给你认错行了吧!”周勤探过身,无赖地对她做着求饶的动作,都快赖在她身上了。

“好…”萧从容在接触到大皇子的笑时无奈地点了点头,武铭元则不屑地撇撇嘴。

“请你吃葡萄。”周勤高兴地拿了一串葡萄塞到萧从容怀中,靠在她的轮椅上听琴。

萧从容的目光重新移回到台下,却见萧玉芙脸色有些不好,刚才行云流水的指法似乎变得很艰难,一连拨错了几个音,再细看,她满头大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大难将至

刑部大牢,昏黄的灯火下,人影幢幢,凉意森森。耳边还不时传来犯人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或者绝望的哭泣声,混合着阴风阵阵,更给阴冷的空间增添了诡异恐怖的气氛。

一声沉重的响声打破了这寂静,沉重的牢门打开,一排火把鱼贯而入。关押在门口附近的犯人兴奋起来,都涌到牢笼边看热闹。看这架势,关进来的新犯人不是重大恶徒就是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