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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期!向兰咬牙,径直去后面牵了马,上马就往蜀地方向追去。那两个都是带伤的人,她就不信追不到他们!她向兰喜欢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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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你在做什么啊?”马车里,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女孩好奇地看着萧从容用天心石按摩自己的腿,她的年龄在五岁左右,梳了两个小羊角在头上,绑了两根红绳,一动就左右摇晃,很是可爱。

“我在按摩!”萧从容耐心地回答说:“我腿疼,揉揉捏捏就好多了!”

“腿疼啊…那妞妞给你呼呼不就好了?我摔疼的时候,我娘也是给我呼呼,真的不痛的!”妞妞说着就爬过来,真的对着萧从容的腿呼呼地吹气。

萧从容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妞妞真厉害,被你呼呼就不疼了!”

“真的吗?那妞妞继续给你呼呼!”妞妞呼呼地吹着,小脸一会就红了,惹得车里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她娘亲顾美凤也微笑着看着她。

萧从容看着她,突然想起了楚轻狂,那个人,有一夜受伤了,跑到她房间里也是这样说的,呼呼就不痛了!

是真的吗?肯定不是…他想要的只是那一刹那她给他的温暖吧!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她,依赖她的呢?萧从容惆怅地想,自己明明帮不了他什么,他为什么还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感情呢?都说爱情是盲目的,他是盲目地爱上她,再慢慢清醒过来,最终发现她不是他需要的人吗?

她不想去怀疑他的感情,甚至不去想他和向兰离开为什么一个信都没带回来。是在生她的气吗?为那天在皇宫中她负气的离开,还是…

“娘娘,还疼吗?”妞妞奶声奶气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思,让她一醒,看见妞妞期待的眼神,就笑了,摸摸她的头说:“不痛了,妞妞真的好厉害…让我想一想,给你个什么奖励好呢?”

妞妞看看她放在一旁的书,就说道:“妞妞不要奖励,娘娘一定要给的话,妞妞可不可以自己要啊?”

顾美凤在一旁听见,嗔怪地叫道:“妞妞,娘平时怎么教你的?”

妞妞嘟了嘴:“娘说帮助人不该要回报!可是…”她有些委屈地垂下头,又偷偷看看萧从容,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萧从容被她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笑道:“妞妞,不用客气,你想要什么就说,我会满足你的!”

妞妞就不客气了,指着她的书一脸认真地问道:“娘娘你可以教我认字吗?”

萧从容看她期待的眼神,就逗她:“妞妞为什么要认字?”

妞妞理直气壮地说:“我想学会看书,以后做个很有本事的大官,让人再也不敢欺负我和娘亲!”

萧从容愣了愣,看看顾美凤,顾美凤的脸就红了,伸手揉了揉妞妞的头,说:“傻妞妞,娘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女人是不能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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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啊?我要做个像王妃娘娘一样的大官,给娘好多好多的银子,让娘也买漂亮的衣服,穿得像王妃娘娘一样漂亮!”

妞妞的话让众人都笑了,顾美凤不好意思地看看萧从容,也忍俊不禁。

萧从容将妞妞拉过来靠在怀中,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微笑道:“妞妞,王妃不是大官,要四殿下才是官!不过呢!女人也不是不能做官的,你先好好学习,等将来皇上要是开设女子的官位,你不就可以做官了吗?”

“真的吗?那我要做女官!王妃娘娘,你就教我认字吧,我要把你这本书上的字全部学会…”她拿过萧从容那本医书,可怜兮兮地看着萧从容。

囤萧从容看了看顾美凤,对妞妞说:“你要我教你认字不难,可是你要问问你娘亲同意吗?”

古时候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萧从容看妞妞聪明,有心培养一下她,但还是有点顾虑顾美凤,怕他日自己教妞妞一些现代的知识,被顾美凤意为鬼怪乱神,落个误人子弟的罪名。

“娘亲,你别反对娘娘教我认字好不好?”

亨妞妞就扑到她娘怀中耍赖磨蹭,弄得顾美凤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还是清波在一旁说道:“美凤姐,你就答应吧!我家容妹学识很丰富呢,一般的私塾先生都没她懂的多,她肯教你家妞妞,是和你家妞妞有缘,否则啊,给多少银子都未必请得到她教!”

顾美凤就不再犹豫,冲萧从容说:“王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那就让妞妞给你做徒儿吧!今日先拜师,等挑个日子,再让她给你正式磕头认师吧!”

萧从容还没说话,妞妞就机灵地跪下了,爬在垫子上给萧从容磕了三个头,黑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冲萧从容甜甜地叫道:“师父…”

萧从容失笑,她没想过收徒弟,只是出于好心想培养一下妞妞,这下倒被逼上梁山,不收不行了。

想了想,就道:“妞妞,要做我的徒弟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我才肯收你,如果你做不到,这师父就不用拜了,我还是会教你认字的,你想好了再回答啊!”

“师父你说,妞妞一定能做到!”小丫头人小,小胸膛却挺得直直的。

“第一呢,不管你将来变成了什么人,学到了多少知识,都不能忘记孝敬你娘亲,你要孝顺她,因为没有她就没有你,她过得好是你的责任,能做到吗?”

“能!娘是我最亲的人,为我吃了很多苦,妞妞一定会孝顺她,听娘的话!”

萧从容看到顾美凤眼里有泪光闪动,心上有些宽慰,这样劝说妞妞看来也不难。

“第二,我教你知识和本事不是让你用来做坏事的,你不准以为自己很有本事就用来欺负别人,如果被师父发现,不认你这个徒弟了,能做到吗?”

妞妞似懂非懂,但还是点头:“师父,我做的到…可是,要是别人欺负我呢!”

“如果是坏人,你当然可以欺负回去,就像欺负你娘亲的坏人,这些师父不会阻止你以牙还牙!”萧从容很欣赏妞妞的反应,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她的智商相当不错。

“最后一条,要听师父的话,师父教你认字写字你都要认真地学,你如果吃不了苦,师父也会不要你这个徒弟哦!”

妞妞笑了:“师父,我能,我一定认真的学,请师父教我!”

“那师父就暂时收你做徒弟吧!这一路我会慢慢考验你,如果到了蜀地你的表现好,师父就正式收你做徒弟,如果你做的不好,那我就不能收你做徒弟了!”

萧从容这也算为自己找个台阶下,收徒是件大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将来教出的人丢自己的脸。如果在现代,老师教不好学生没人说是老师的错,在古代,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骂的…

*****

马车虽然垫了很厚的草,时间坐长了也受不了,到了驿站休息时,萧从容只觉得腰酸背痛,下了马车就只想泡个热水澡,也不知道驿站有没有这个条件。让清波去问了下,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本事,一会就给她弄来了热水,让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够才觉得身上好过了些。

穿了衣服出来,巧燕禀道:“王妃,王爷找你有事…我可以请他进来了吗?”

萧从容闻到卧室还有她沐浴过的香味,请顾擎进来这气氛有点暧昧,想了想说:“还是我出去见他吧!”

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自己**的长发,只是梳了梳就散披着走了出去,顾擎站在亭子里,负手而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俊美的脸上一片肃然。

萧从容慢慢走过去,顾擎听到她拐杖的声音就转过了头,看见她还潮湿的发,微笑道:“还习惯吗?前面这些路还算好走了,越往后越受罪,我真怕你受不了!”

萧从容笑道:“我们两相比,应该是我怕你受不了!”

路上,他的马车在自己的前面,她经常听到他咳嗽,心中就替他担心,这旅途劳累,他能熬到蜀地吗?

“咳…”顾擎有些尴尬,接过巧燕手中的垫子,给萧从容放好,吩咐巧燕去泡壶热茶来,才坐下说:“我没什么的,老毛病了…”

等巧燕走了,他才说道:“刚才接到信报,有轻狂他们的消息了,轻狂受了剑伤,他们是逃往了蜀地方向,我想他是想在路上和我们汇合吧!”

“他的伤重吗?”萧从容蹙眉,心中闪过了一丝小人之念,他怎么会受伤的?

她已经让向兰赶去救他了,按理时间很充裕,向兰完全有时间把楚轻狂救出来…除非她等着他受伤才出手…那么他们一起逃走,她就有理由陪着他了?

萧从容实在不愿把向兰想的如此有心计,可是顾擎下面的话让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据说伤了腿…”顾擎蹙眉说:“向兰也跟他们在一起,我听说六道的人也跟着往蜀地方向去了…我还得到一个消息,沈天斌也往这个方向来,据说是追杀六道的什么护法!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会不会是武铭元的计谋,明是追杀六道的护法,暗地是对付我们?”

萧从容也蹙眉,苗栗和宋闽他们难道都往蜀地去了?他们不会将蜀地变成他们决战的战场吧!

而武铭元…萧从容想到荣光的暗示,就颔首道:“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两人一合计,还有三天的路程就要和戚泽分道扬镳,这三天估计没什么危险,三天后就难说了。虽然有那神秘的老人许诺会护送他们,还有洪坤一路上打过招呼的保证,可是谁也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什么事,关键的时候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两人商量后决定,还是兵分五路为好,第一路就让袁鸣带了美凤母女扮成经商的人押送一些行李先走,萧从容这样搭配是让他们几人培养一下感情。

第二路就是葛安带着娘亲还有吕老头扮成逃难的,他们带的行李很少,却肩负了另一个重任,连路必须考察着民情还有蜀地一路土地的荒芜情况,萧从容私下交待葛安,连那些土著村庄势力范围都弄清楚,葛安让萧从容放心,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第三路就是远山和张清了,这一路也是萧从容搭配的,远山欠磨练,张清呢有前科,萧从容体谅他上次的贪念,这次是给他机会,也是考验了。如果能过这一关,以后她才会放心用他。

第四路就是她和顾擎率的主流了,他们两肯定不能分开,否则就引入怀疑了。

第五路则是江浩和清波,大部分的钱财都交给他们带的小队,他们扮成一对夫妻,弄了一副棺材,扮成千里扶丧的样子,意图借此避人耳目。

两人商量妥当后,就分头找人谈话,大家的思想都一说就通,只有妞妞听说要离开才认的师父,瘪了嘴,一副要哭的样子,还是萧从容答应等到了蜀地就开始教她认字,她才高高兴兴地跟顾美凤走了。

五路人马并不是一起分开,一天少了一点,后面跟踪的探子也没人注意,就这样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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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无不散的宴席,萧从容他们终于到了和戚泽分别的时候。

站在分岔口,戚泽再三叮嘱萧从容去蜀地要注意安全,要和武铭钰和睦相处,唠唠叨叨的样子让萧从容又好笑又有点伤感,这个大哥是真诚地关心着她啊!

认真地点头,萧从容表示自己会好好听话,还说以后安顿后会去看他和义父一家。

看着戚泽一步三回头,终于骑上马奔腾而去时,萧从容鼻子酸酸的,顾擎轻轻拍拍她的肩,说:“我们走吧!”

囤为了相互有个照应,现在他们两都是坐同一辆马车,反正马车够宽,坐四个人绰绰有余。只是半芹和巧燕两个丫头,在顾擎面前就不敢放肆了,往日话很多,现在则变成不问不答。

萧从容正好乐得安静,就和顾擎聊起来,才说了两句,就听顾擎又咳了起来,萧从容蹙眉,突然对顾擎招手道:“殿下,过来!”

顾擎奇怪地扬眉,萧从容不容置疑地说:“过来!”

亨顾擎只好移了过来,坐在她身边,巧莲和半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两个人埋头讲着悄悄话。

“伸手…”萧从容说着就拉住他的手移向自己,感觉顾擎的手僵硬起来,她失笑解释:“我给你把把脉!”

顾擎这才知道她的意思,叹了口气说:“没用的…我自己都是半个大夫…”

“别说话!”萧从容跟吴冠子学了几天的医术,又看了许多的珍奇医书,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比顾擎强,也知道一句俗语,医者不自医。

顾擎的脉象很虚弱,若有若无,萧从容暗暗心惊,这才知道他的病不是装的。不知道是因为毒素的原因还是他本身的身体如此,按顾擎身体的状况,就算毒不夺去他的生命,他的日子也没几年好活了…

萧从容为他伤感起来,他活着就是一枚棋子吗?楚云安只想要他的忠诚,无视他的性命,竟然用了这样违背人性的药物,这根本就是没把他当人…

“你在难过吗?”顾擎淡然地抽了手,轻声说:“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你知道就行了,别告诉轻狂!”

萧从容闭了闭眼,苦涩地说:“我们不该去蜀地,我们应该改道去苗疆,为你找解药去!”

顾擎失笑:“那还没到苗疆,我就毒发身亡了,或者被他的人乱箭射死…”

“可是…难道就这样受制于他吗?”萧从容不忍,生死都被那人拿捏在掌间,一个不高兴,下月的太阳就别想见到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萧从容有些急:“这些年你就没有想过可能会有别的方法解毒的吗?例如这个…”

她突然想起楚轻狂给的天蝎珠,一把扯了出来拿给顾擎看,急急说道:“当初轻狂说这珠子能解毒,你可以拿去试试!”

顾擎没接,只是看着天蝎珠问道:“轻狂送你的?”

萧从容点点头,顾擎就笑道:“你留着吧!没用的…这些年来我看了许多医书,也没找到解毒的方法,因为根本不知道楚云安的药丸是用哪些毒做的。毒药一味有一味的性,分量多少都要恰到好处,否则解药也是毒药!”

“可是…楚云安根本不可能给你们解药啊,为什么不试试呢?”萧从容劝他。

顾擎摇头说:“我不是怕死…只是想让自己死的有价值一些,你的珠子只有一颗,如果能解毒,就留给轻狂吧!”

萧从容顿住了,珠子的确只有一颗,如果能解毒,她是救顾擎呢?还是楚轻狂?

救顾擎…他的日子明显所剩不多,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呢?

那楚轻狂呢?他才是她的夫君啊,要和她一生相伴的人…

萧从容突然有点理解楚轻狂当初的选择了,水佩对他才是最亲的人,两相比较,自是选择份量重的人。

*****

车队和戚泽分开了两天后都平静无波,除了两队商人打扮的人马,一路上他们遇到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难民,拖儿带女的,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顾擎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是略阳、天水等六郡百姓,因自然灾害,还有谷梁国的动乱影响才背井离乡,外出讨生路。

这些难民只是探路的,还有许多持观望态度,留在家乡等着朝廷的救济。

萧从容听了苦笑,朝中都还动荡不安,怎么可能想到救济他们啊!她想到蜀地缺少百姓种田,就让顾擎去游说他们,愿意跟他们去蜀地的,都发盘缠提供吃住。

那些难民一听有银子拿,就蜂拥过来,侯杰怕出事,就让士兵们拦住了他们,让他们选两个人出来代表他们。

那些难民在士兵的强势下,选了两个代表过来。他们是兄弟两人,哥哥赵东弟弟赵轩,田被毁了,住的地方三天两头被谷梁国的士兵骚.扰,不但把粮食抢光,就连家中养的一只母鸡都没能幸免,活不下去就带着自己的老娘离开了家乡。

两兄弟身材魁梧,流浪的途中没少帮助灾民,所以那些灾民们很相信他们,一致推两人做代表。

赵东开始看到萧从容,脸上并没有什么尊敬之色,没礼貌地问道:“你就是他们说的萧王妃?是你说要给我们银子的吗?你有什么目的?”

赵轩则叫道:“我们不会当兵的,你别想打我们的主意!”

萧从容失笑,一时也没空问他为什么怕当兵,直接冲赵东说:“你们是想继续流浪呢?还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有田种,有粮吃?”

赵东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谁不想有个地方好好住着,吃饱住好啊?”

“大胆…怎么对我们王妃说话的!”侯杰瞪了他一眼,赵东也无所谓地回瞪了一眼,侯杰刚要发火,被萧从容止住了。

萧从容冲赵东说道:“我需要一批人帮我种田,你能说服他们跟我走吗?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两银子做盘缠,到蜀地每人可以再领二两银子安家。”

听了她的话,赵轩眼睛睁大了,赵东则狐疑地看看她,冷笑道:“三两银子就想买我们做下人吗?老子不干!”

“你是谁老子?怎么说话的!”侯杰又吼了他一声。

萧从容摆摆手,说:“我还没说完呢!给我种田两种方式你们可以自己选择,一种田是我的,我付工钱请你们种田;另外一种,田给你们使用,收成了你们用一半粮食算做租金,我只收五年,五年后田归你们…怎么样?”

赵东看她的样子不像说了玩,犹豫了,萧从容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怕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开始,这很正常!要不这样,银子我给你们,你们愿意去蜀地看看的,我欢迎。不愿意去的我也不勉强,只有一个要求,拿了我银子的人,要是遇到流浪的灾民,帮我宣传一下,肯到蜀地去种田的,都可以来找我,条件都一样!”

说完萧从容也不管赵东答应不答应,就让巧莲半芹去清点人数,拿了银子交给赵东去发。

赵东过去把萧从容的话转达了一遍,愿意去的人有一半,其他的拿了银子就走了。

萧从容也不派人追,就这样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才笑了笑让侯杰通知顾擎启程。

走出好远,一直悄悄看着马车后面的巧莲笑着回头,对萧从容说:“王妃,那兄弟两跟来了,他们后面还有很多人!”

萧从容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对两个小丫鬟说:“人生就是冒险,你不想冒险,就永远和幸福无缘!”

她相信,那些现在不跟来的灾民,如果一直抱着谨慎的思想,他们最终会后悔的。

她不是圣人,她不敢预测自己会带着赵东他们过上什么样的幸福生活,但是她敢保证,如果她都无法把温饱带给他们,这个时代估计也没人能做到了!

萧从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狂妄,她会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这一点的!

马车又行了两天,进入了益州地界,真正的危险没遇到,倒是解决了几小股流窜的山贼劫匪。这些劫匪根本不成气候,怎会是武二帝给的精兵对手,没等靠拢他们,就被带队的姜曛做主解决了,根本不用萧从容他们操心。

可是就是这样的权利让萧从容对姜曛起了戒心,如果他命令那些精兵对付他们,他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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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各位亲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俺又写昏头了,189章竟然把丫鬟的名字又写成了巧燕,汗滴滴的,俺今天回头看才发现,只好从这章改过来了,目前为止,俺犯了三个错误,无地自容…蹲角落画圈圈深刻反省去!…俺为自己小声的辩护下,都是太赶惹的祸,要是一天一千字,俺保证不犯这个错误…好像看见无数的鸡蛋砸来了…不说了,我还是继续反省去…

书友上传VIP目录 你敢打吗

对姜曛的戒心让萧从容开始观察这一队精兵,三千人的队伍表面上都服从武铭钰,可是具体的事务则是姜曛主管。

姜曛原是负责这支精兵的沈将军的副将,武二帝把这支精兵给武铭钰后,沈将军因为家眷都在京,就向皇上请调留京,推荐了姜曛接任。

武二帝就将姜曛的职位提升为偏将军,说等日后他立了功什么的,才能升为卫将军。他副将一职就由原来的校尉陶立担任,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血气方刚。喜欢的是带兵到前方打仗,建功立业,所以都没成亲。

本指望跟着沈将军杀敌立功,没想到一道圣旨就将他们送给了武铭钰,要跟这个病恹恹的四皇子去蜀地,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放逐。

囤姜曛陶立每天跟在队伍后面,护送这些婆婆妈妈的车队,开始几天倒没怎么,越走越怄气。想着这前途就和路途一样越来越平淡,越来越黯然,两人就牢骚满腹,怨气横生了。

那些劫道的山贼就是这样撞到了枪口上,被两人拿来发泄了。牛刀杀鸡,大材小用,不但没起到发泄的作用,更让怀才不遇的怨气蓬勃成长,到最后越看越觉得无望,连手下都懒得约束了,任一支本来很精悍的精兵连行军都没队列,懒懒散散的跟在车队前后,就像残兵败将一样。

萧从容自己也算半个军人,仔细想想、再听了侯杰说了那些士兵的怨言,就清楚他们在想什么了。她冷冷将他们的消极看在眼中,边默默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收服他们。

亨顾擎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路颠簸再加疲劳就让他病倒了,萧从容将舒服的马车让给他,自己尽力帮他调理,喂药。侯杰他们有事都不好打扰顾擎,全都找萧从容了,所以现在这个队伍,俨然就是萧从容说了算。

顾擎的人倒习惯了,姜曛和陶立却不习惯,不但因为她是女人,还因为要听一个断腿的女人命令,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所以对萧从容的命令,大都阳奉阴违。

眼看进入益州,山路多了起来,自己内部如果不团结,遇到伏兵不是容易全军覆没吗?

萧从容无法再忍受他们的怠慢,决定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挫挫他们的锐气。

萧从容找来了侯杰,秘密交待了他一些事,侯杰初听有些惊异,过后反应过来就微笑着领命去办了,他早见不惯姜曛的嚣张,也认为该教训教训他们。

等晚上赶到驿站,照惯例都是女眷们住驿站,军队驻扎在驿站外面,安顿好后萧从容就给顾擎煎药,正忙着,姜曛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萧王妃,这里离城不远了,未将想和陶副将进城采办些军需,特来禀报一声,我们去去就来!”

萧从容就说:“去吧!小心点!这里虽然离城不远,可是听说很乱,你们注意安全!”

姜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知道了!那我们走了!”

他转身无礼地离开,萧从容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这人太骄傲了,连主仆之分都不懂,他还指望自己的前途能有什么光明啊?成大事的人谁不是从小事做起,他连小事都不懂得做好,又怎么指望他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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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透了,姜曛他们一行十数骑才出了城门,每个人身上都是酒气熏天,坐在马上都是东倒西歪的。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月光如同水银一样洒在了众人身上。他们没忙着回去,任由马懒散地走着,一群人还沉浸在酒精带给他们的兴奋中,大声吼叫着心中的不满。

陶立狂吼一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一想到要回去为那娘们效力,我就一肚子气啊,难道我等一身武艺,最后就沦为下等的护院吗?”

姜曛沉默着,一手提了缰绳,一手还拿了酒罐,闻言郁闷地仰头喝酒,喝完后就气愤地将酒壶抛向空中,抽出剑来刷刷将酒罐劈成了几瓣,纵马狂奔起来。

那些属下看他生气,也跟着提速,一时郊外的路上只听到一阵马蹄声。

众人正疾跑,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呼啸,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当先姜曛的马突然失了前蹄,往前面栽了下去。姜曛被吓得酒醒了一半,一剑刺在了地上,撑着没随马栽到地上。

可是没等他站起来,后面的陶立也栽了下来,撞到了他身上,接二连三,除了后面没跟上的,都马失前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