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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懂顾擎的苦心了,为什么他建议她别让楚轻狂见到水佩,是不是怕轻狂动摇啊!以前的水佩不能走或者轻狂不动心,现在的水佩人见人爱,活泼灵巧,楚轻狂还能坚持自己只把她当妹妹的说法吗?

萧从容扶额,觉得听顾擎的话倒显得自己没信心了,不让见只管一时,以后她能天天管住他见不见谁啊!

“蓉蓉…”正想得心烦,就听到顾擎的声音,回头看,他站在院门前冲她尴尬地笑着。

“怎么啦?是不是哪不满意?”萧从容走过去,问道。

顾擎摇摇头,等她走近才苦笑道:“水佩对你安排的院子不满意,她说太小了,不够放她带来的东西…而且阳光也不好!”

萧从容无语望天,今天好像没有太阳啊,天阴阴的,俞大小姐要看什么阳光?

“她看中了哪个院子?”萧从容问道。

顾擎尴尬极了,有些不安地说:“你别和她计较,她从小不能走,坐在轮椅上见过的世面也少,我们就她一个小师妹,宠她多了点,所以她才有点霸道…不过她心地不坏,她…”

“她看中了哪个院子?我住的那个?”萧从容打断了顾擎,直接问道。

顾擎见她猜中,只好点了点头,补充一句:“你多担待点吧!有师母在,我不好太斥责她!”

萧从容叹了口气,点点头:“我让她吧,只是今天有点晚了,一会就要吃晚饭了,让她将就一下,明天我让人搬开让她,好吗?”

顾擎还没说话,水佩的声音就在他们身旁响了起来,她旁若无人地说:“今天就搬,我看了,你也没什么东西,一会就搬完了,你要是没人,我可以让我带来的人帮你搬!”

萧从容蹙眉,这还迫不及待了?没等她表态,水佩已经挥手叫道:“花哲,你带几个人进去帮她搬东西吧!搬完帮我好好打扫一下,弄点熏香熏熏…对了,钰哥哥,你让她们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赶了几天路,身上难闻死了!”

说着水佩就拉着顾擎走了,从头到尾就视萧从容不存在似的,弄得萧从容很无语。王妃还是她好吧?就算她想做小妾,要不要先讨好一下她这个王妃呢?

一会,巧莲匆匆忙忙地跑出来,看见她就叫道:“王妃,你快去看,他们把我们的东西丢出来了!”

萧从容被她拖着往后院走去,远远就看到水佩的人无礼地将她们的东西乱扔出来,花君子在旁边徒劳无益地叫着:“轻点轻点。”

萧从容站住了,蹙眉看看不动声色站在一旁的俞晓宁,深吸一口气,转头平静地对巧莲说:“去找几个人来,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送到茶楼的院子去吧!”

她们想挤走她,那她就如他们所愿吧!正好走得理所当然!

巧莲会意,真的出去找人来搬东西,顾擎听说后就赶了过来,尴尬地看着萧从容说:“你真的决定搬走了?”

萧从容苦笑,说:“你看看她们的阵势,我不走行吗?现在说院子小,等下又要说这么多人没住处…我看我还是先走吧,免得等下搬来搬去的!”

顾擎点头:“这样也好,师母刚才就说我怎么什么都让你做主,现在你走了,我就让她做主吧!呵呵…明天她才知道赶走你,后果很严重啊!”

两人相视一笑,都有点庆幸早做了准备,顾擎作为四皇子的资产一部分拿来装修了县衙,一部分拿来给萧从容养那些精兵,留在手中的就所剩无几。

而萧从容的资产则购置了田地茶山,兵权又掌握在她手中,就算俞晓宁接手县衙,也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姜曛他们是不会听她指挥的,所以就算萧从容走了,县衙实际还是她的。

而顾擎的建议是她完全可以废掉‘武铭钰’,自立为蜀王,这样借洪坤还有老侯爷的名义,仍可以绕过俞晓宁,将蜀地当做她的‘封地’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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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烦恼就是上有老下有小,俺老妈住院,这几天虽然放假都往医院跑,累啊,更新时间就没稳定过,给各位亲们造成阅读困扰,我汗,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对不起…亲们理解一下,俺真不是故意的~~~~(>0<)~~~~

书友上传VIP目录 本末倒置

萧从容还是走了,带走了远山他们,连同为她庆祝的酒席。一行人出县衙时,水佩还出来看了看,远远站着,冷冷地笑,那笑让萧从容觉得刺眼,似乎觉得自己的退让倒成全了她的猖狂。

想了想,她在心中冷笑,县衙可以退让,别的就休想了,蜀地是他们的,她已经在此扎下了根,要想让她将根斩断让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管楚轻狂、顾擎怎么疼爱她,这是她的底线,任何人都别想她放弃。

回到茶楼,萧从容真的看到了到处都是的爬藤植物,茶楼上,过道中,院子里,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让这个冬末的茶楼提早进入了春天。

萧从容笑了,被这绿色生机逗得心情极好,刚才的郁闷都一扫而空。

什么礼物比这更好啊,到处的绿都是楚公子的爱意,有这份爱,她还怕什么呢?难道她堂堂二十世纪穿过来的现代女性,还会输给那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吗?

“楚公子呢,还没回来吗?”萧从容自然地问留守的半芹,这是他们的家,在他们家里,她决定不再委屈楚轻狂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愿意公开承认他是她的夫君。

“王妃,公子还没回来,就是差人送来了这些植物,整个中午我就忙弄这个了…”

她双手合十,笑道:“虽然很多看得我眼睛都是绿的,可是我也希望这些植物能带给王妃和公子好运,让你们多生几个小公子和小小姐,这样我们的家就热闹了!”

萧从容被她逗笑了,看半芹有点羡慕的样子,就笑道:“半芹,等我们的生活慢慢安定下来,你劝劝你家人,让他们也搬来吧,蜀地不比京城差,在这里有我们照应着,你家人的生活也会好转的!”

半芹笑着点头:“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已经托人给我娘亲带信去了,希望我娘肯听我的话,带他们一起过来。”

小丫头是看跟着萧从容来的灾民都分到了田地,还拿到了安家费,心里就活动起来。自己家人来的话分点田地给爹种种,在茶楼给娘亲和弟弟再谋个差事,加上自己的俸禄,一家人就可以生活得很好了。攒点钱再买套大房子,以后就能给弟弟讨媳妇了。

她那点小心思萧从容早听巧莲说了,这才借机会放话给她,这话就让半芹更是吃了定心丸,有王妃照应,还怕来了困难吗?

内院以前是柳家一大家人住的,有一个大院一个小院,萧从容喜欢静,她的卧室安在了小院中,以前只是打算暂时居住的,现在被赶出来就觉得小了点。半芹清波她们全挤在大院,让萧从容有点过意不去。

以前她就考察过,这茶楼的后面有几户民房,全部加起来面积不算小,隔了民房后面又是一家酒楼,背朝街的另一面。那酒楼也因为商业区转移了萧条了,破破烂烂的店老板也懒得修。

萧从容当时就打算全部买下来,然后弄成像楚轻狂在京城的园子一样园中园。当时是怕一起买惹人注目,现在全部挤在一起不方便,她就叫来袁鸣,让袁鸣找人去把这酒楼和这些民房都买下来,她要把中间修成园子,变成一个大家园。

袁鸣是个商业人才,平时就留意了锦城的商业房价,一听萧从容的安排,就问道:“王妃,这酒楼地段不错,的确值得买,只是王妃打算买来做什么啊?”

萧从容道:“远山不是要开酒楼吗?买了给他继续开酒楼吧!”

袁鸣点头说:“这位置开酒楼不错,只是还要等王妃将商业区转移了才能开,如果王妃觉得以后这片区会重新火起来,那这酒楼就小了点,它旁边的两家店也有意思卖,王妃何不一起买下来呢!”

萧从容笑道:“我也想买啊,可是你要帮我计划一下银子,我还有一大家人要养活,这些房子暂时不能见成效,我不能盲目压在上面。

袁鸣自信地说:“我帮你算过了,这几个铺面盘下来不会超过一百两银子。茶楼开业就有银子入账了,我刚才算了一下,只要保持这两天的收入已经够维持我们的日常开销,所以我们有闲钱买楼了。”

“茶楼就有收入了?”萧从容有点难以相信,这卖茶生意竟然这么好?

袁鸣笑道:“这还不算杨族长给的银子,我们卖茶收入不高,收入高的是你叫远山他们做的佐茶小点心,那些什么小蛋糕之类的。他们不是做的少吗?就来问我怎么收银子,物以稀为贵,我就让他们一份糕点收五份茶水的钱,本意只是想吓住一部分客人,没想到刺激了这些人,没见过没吃过竟然都想试试,一时所有糕点都卖完了,没吃到的还出银子预定,吃到的也预定,说要带回去给家人尝尝。我们现在收到的预定都排到半个月后了,远山都发愁怎么做出这么多蛋糕呢!”

“啊…”萧从容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原来只是打算在茶楼试推一下,看有没有人愿意买,没想到竟然收到如此好的效果,这让她哭笑不得,她可是要靠茶起家的,现在弄成蛋糕店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不过想想能赚钱就好,现在首先考虑的是大家温饱,解决了再谈理想吧!有经济来源就好办事,她就点头让袁鸣去盘店,自己则帮远山想办法。

现代的烤炉先进的地方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实现的,怎么让远山烤蛋糕的效率提高呢,萧从容想了几种方法都被自己否定了。

正想着,清波进来说:“容妹,大家都收拾好了,该开饭了吧!”

萧从容这才发现天都黑了,大家刚才忙着收拾行李,都饿了吧!她赶紧站起来,拉了清波一起出来,江浩他们也过来了,谁都没有楚轻狂的消息。

萧从容有些担心了,这人到底跑到哪去了?不会冒冒然跑回县衙去吧,想着他去见水佩,又担心又焦急。上次他毒发的样子她见到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水佩,那他…

她摇摇头,拒绝想下去,心不在焉地吃完,就借口回房了。

到了屋里更坐不住了,今晚没有月亮,天黑得让人觉得压抑,她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一狠心,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将帐子放下,弄成睡觉的样子就从后窗飞了出去。

丢了拐杖,轻功就更加运用自如了,她飞身上了房顶,就往县衙掠去。夜风呼呼地刮过耳际,长发在空中飞扬。萧从容突然能理解楚轻狂这样飞掠过时长啸的心境了,的确很让人心情澎湃啊!

从一间间屋顶轻盈地飞过,她展开双臂,觉得能走能跑真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身体不再受拐杖的束缚,可以自由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好,还有什么能和这样无拘无束的快乐相比呢?

萧从容想大喊,想让全世界都分享自己此刻自由的心境…只是,快乐在见到县衙里的光亮时终于落回了原地。

她停在了自己住过的房顶上,才落下就嗅到了浓重的花香味,香味太浓很呛人,萧从容用衣袖捂住了鼻子,探头看才发现院子里在烧干草,这花香就是从燃烧的干草里传出来的。

萧从容心一动,她都被干草呛得难受,她们就不难受吗?这样做似乎是一种诱.惑,就像要抓狼扔只血淋淋的野鸡出来的诱饵,只是她们要抓的是谁呢?

火光中,她看到顾擎站在院门前,有些担心地蹙着眉,萧从容顿时反应过来,楚轻狂,她们的目标是楚轻狂!

萧从容刚醒悟过来,就见空中又掠来了一个影子,熟悉的白衣让萧从容差点失声叫出来,这是想谁谁到啊!

那身影就像喝醉一样,跌跌撞撞地落在房顶上,没控制好力道,就撞得房瓦掉了几块在地上,摔得粉碎,也惊动了下面的人。

“狂哥哥…是你吗?”

屋下跑出水佩,兴奋地挥舞着手:“狂哥哥,是我啊,我是你的水佩妹妹…你快下来,你看我能走了,我可以给你跳舞…你不是很想我站起来给你跳舞吗?”

萧从容爬在这边房顶,虽然没有月亮,她还是借着熊熊的火光看到了楚轻狂,他的眼睛在火光后面闪着妖异的蓝光,看着下面那水灵灵的少女,根本没发现这边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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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哥哥…你怎么啦?你下来啊?”

水佩在下面叫,楚轻狂的视线就有些模糊了,头有些昏昏然,水佩?那是水佩啊?她怎么来了?

花香的味道好浓,嗅到鼻中就加速血液的流动,他全身燥热,脑中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毒发了。

容儿…他瞪视着院子里的人,那曼妙的身体不是容儿,水佩在,那容儿呢?该留在这里等他的应该是容儿啊!

“狂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很久都不回来看我…现在我来找你了,你还不下来,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我吗?”

水佩喊了几声不见楚轻狂下来,就哭了,泪水涟涟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狂哥哥…我是你的水佩妹妹啊,你最疼爱的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我的腿好了,我能走了,我可以做你的娘子了,你不高兴吗?”

楚轻狂头昏昏沉沉的,看她哭得伤心,忍不住就心疼了,他心软,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她哭。她一哭,他就缴械了,宠溺地笑道:“别哭了,我这就下来…”

他跳了下去,想说几句话应付一下就去找萧从容,才跳下去,还没站稳就见水佩扑了过来。

“狂哥哥…我好想你!”怀中软软地撞进了水佩的身子,温软的身体还有少女独特的体香顿时让楚轻狂有种异样的感觉,他只觉得血液涌得更快了,冲击得脑里意识有些涣散。

“狂哥哥…狂哥哥!”水佩搂紧他的腰,头往他怀里乱拱,委屈地哭道:“你是坏蛋,你不是说等我腿好了就娶我的吗?姑姑她们都帮我们准备好成亲用的东西了,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水佩…”楚轻狂觉得好难受,花香闻得他头昏,他无意识地问道:“你烧什么啊,味道好浓!”

他边说边想推开她,无奈水佩紧紧搂着他,他连挣脱她的力气都没有。

“姑姑说这院子有人住过晦气,烧点辟邪草去去晦气…狂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的脸色好差…啊,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这样,好怪异啊!”

水佩惊讶地看着他,楚轻狂踉跄着挣开她,蹙眉叫道:“顾擎呢?”

他想往顾擎的院子走,去问问萧从容去了哪里,没走两步,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水佩一把抱住他,叫道:“狂哥哥,你生病了,我扶你进去躺着吧!”

“不…”楚轻狂想挣开,喉咙干涸得让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无法忍受水佩的碰触,那缕缕的香气让他焦渴,他害怕自己再碰到就会化身狂狼,疯狂地掠夺水佩的身体…

不…她是妹妹…他喜欢的人是容儿…他在脑中嘶喊着,用力推开了水佩。

“顾擎…”楚轻狂大叫道:“你出来…”

他挣扎着要去找顾擎,才转身就感到腰上一酸,竟然被人点了穴,他愕然地回头,就被水佩抱进了怀中:“狂哥哥,你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吧!钰哥哥已经休息了,你别去打扰他…”

楚轻狂无法相信水佩竟然暗算他,这是他一向用生命守护的妹妹啊,她竟然暗算他?

“你想做什么?”他痛心地看着她,水佩贴了过来,亲在他的脸上。

“狂哥哥,我好想你!”她唇的柔软碰在他火烫的脸上,让他如被雷击,反应不过来。

“狂哥哥,我们进去说…”

水佩半抱着他往房里走,楚轻狂全身无力,又被点了穴道,就被她带进了房里。房间里很亮,点了许多蜡烛,他眼一扫,愕然地呆住了。

早上离开时还是萧从容的房间,怎么现在全变了样?

床帐换成了粉红色的,这是水佩最喜欢的颜色。铜镜是他送给水佩十五岁的生日礼物,还有桌上的粉色的茶盅,也是他专门找人烧制的…

一物又一物,都带着熟悉的颜色,恍如回到了江南水佩的闺房…他头昏得觉得视线开始模糊了,这是在做梦吗?他只是在梦里回到了江南,在梦里遇见了水佩…

“狂哥哥…你怎么啦?你的身上好烫,是不是生病了?”

水佩将他放在了床上,俯下身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她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让楚轻狂更加迷糊,只想伸手将她按在怀中,狠狠地撕去她的衣服…

他眼中全是蓝色的影子了,情.欲烧灼得浑身疼痛,唯一仅剩的理智让他嘶哑着声音叫道:“放开…我,放开…”

他要去找他的容儿,他快不行了…他在心里有些绝望地狂嘶:“容儿…”

“狂哥哥…你怪我点了你的穴吗?对不起啊…我…我不能放开你,姑父说你被那个萧从容迷住了心智,所以才会忘了我…我不要…我要你喜欢我,重新记住我…”

水佩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充满怜爱地说:“我从小就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走…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做你的娘子…”

她站起身,走向桌子,楚轻狂眼珠一转,看见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盒子,又走了回来。

“你…你拿的是什么?”楚轻狂觉得今晚的水佩很异常,心中警铃大作,脑子清醒了些。

“这是解药…萧从容迷了你的心智,我求姑父救救你,他说你吃了这药就会清醒…来,吃了吧!吃了我就能找回疼爱我的狂哥哥,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相亲相爱了…”

水佩从盒子中拈出一颗药丸,在床边坐了下来。

楚轻狂大骇,紧闭了嘴用全身的内力去冲穴道,可是不知道水佩是哪学来的点穴方法,一冲反噬回来的力道就让自己四肢百骸都疼起来。

“我不要…顾擎…救我啊…”

楚轻狂绝望地大叫起来,才叫了一声,就被水佩贴下来的唇堵住了口。她缠绵地吻他,小舌钻进了他的口中,让楚轻狂意识顿时又涣散了,身体的本能在毒性的催发下一**地涌起了**,他被动地反应着她的吻。

“轻狂…”外面传来的打斗声突然让他一醒,容儿…是容儿在叫他!

他一急,猛地咬了一下水佩的舌头,她吃痛就放开了他。

“容儿…我在这…”楚轻狂大声吼道,眼睛已经变成湛蓝了。

水佩愕然地捂住嘴,难以相信地看着他,半天才叫道:“狂哥哥,你竟然伤害我…”

楚轻狂看见她指缝中流出的血迹,怔了一下,可是外面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让他更焦虑,容儿在和谁打架呢?

一想恍然,一定是水佩带来的人,这一想又急了。她的腿才好,走路都不能走多远,她能支持多久啊!

“放开我…”他冲水佩怒吼道:“别让我恨你…快放开我!”

“狂哥哥,你吼我!”水佩更委屈了,泪马上就流了出来:“你从来没这么大声吼过我…姑父说的对,你真的被她迷住了心智了…”

她边抹泪,边俯身,将手中的药丸塞到他口中,边哄道:“狂哥哥,听话,快把药吃了,你就会好的!”

楚轻狂不敢再骂她了,紧紧闭着嘴。楚云安的药丸他已经吃过一次,入口即化,他身体中的牵情毒都还没解,他怎么可能敢再吃楚云安的药丸,想着就不可能是好东西。

“狂哥哥,你张嘴啊!”水佩毕竟经验少,他闭了嘴无法塞进去,就手足无措了,一只手用手去扳他的嘴,一只手拿药丸猛向他的嘴里塞,塞不进去指甲倒把楚轻狂的脸划伤了。

外面突然传来萧从容失声的惊叫,楚轻狂心一凉,想着她是不是受伤了,听声音他们这边是七八个人打她一个,楚云安的人武功都不弱,她虽然有武功,毕竟实战经验不足,受伤肯定难免…

这样一想,他就怒了,他的容儿,他疼爱都来不及,怎么能容忍别人伤害她啊!

一时,所有的怒气都冲向了穴道,也不管会不会让自己受伤,狂吼一声,生生地冲开了穴道,力量之猛,将水佩冲得摔出了好远。

楚轻狂一大口血喷了出来,清醒了好多,他顾不上检查自己受了什么内伤,顾不上看地上的水佩,狂吼一声,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白衣上全是血,墨发散乱,衣襟不整,蓝眸如妖孽,楚公子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了萧从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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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承认,看到楚轻狂跳下去的那一刻,她是想立刻掉头走人的,可是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所以才忍了下来。

等看见那两人相拥着进去,她差点把自己的唇咬破,在心里狠狠地骂,好你个楚轻狂,原来也是无法抗拒美色的男人啊!人家才亲亲,投怀送抱一下你就抗拒不住诱.惑送上门了,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久别重逢,恩恩爱爱了…

她气恼地转头想走,又顿住了,这花香这火光有鬼,还有顾擎,刚才不是还在吗?怎么楚轻狂一叫他就不见了?他和楚轻狂的感情萧从容知道,他决定不会做伤害楚轻狂的事的?

那么…脑中想到了楚云安,楚轻狂的毒是他下的,怎么发作有些什么症状他应该很清楚!水佩她们早不来晚不来,却赶在楚轻狂毒发的时候来,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萧从容蹙眉,如果楚轻狂清醒时选择了水佩,她无话可说,只能说明他们的感情还没牢固。可是今天是他毒发之日,他清醒不清醒暂且不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却是很正常的!她真的要把自己的夫君拱手相让吗?

如果他们发生了什么,以楚轻狂对水佩的内疚,他是绝对会负责任的…

萧从容眼神就有些冷了,不管如何,在没弄清他的感情之前,她不会把自己的夫君让给别人的。

才想着,就听到楚轻狂大叫:“顾擎救我…”

萧从容一听就急了,跳了下来,脚还没站稳就听见风声锐利地向自己击来,她一惊,就地一滚,眼睛一瞥间就看到了冷冷的剑光。

“抓住她…”一个女音低低地说了这话后就退到了后面,萧从容敏锐地听出这声音是俞晓宁的,心下就有些了然了,这陷阱是她安排的吧!水佩那傻丫头,想着就没这么高的智商…

她出门也没带武器,仓促间被打得只有躲的命运,眼看院子里跳出了七八带剑的大汉,萧从容暗叫不好,她逞能了,竟然不知道防备,连人都没带就闯了来。

还好有武功底子,虽然还没真枪实弹地展示过,就当练练手法吧!只是楚轻狂在里面到底怎么了,她心急如焚。

让了几招,逮了个空子还是用了擒拿方法才抢到一把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她多了些信心…

“快放开我…”楚轻狂在里面的狂吼让打斗中的她一分神,手上就被刺了一剑,剑掉在地上就被人挑开了。萧从容去抢,一人的剑就往她头上刺来,她一低头,感觉头上一凉,束发的发带就被削断了,长发散了下来,遮住了眼睛。

萧从容一时看不到,只感觉背上一疼,又中了一剑,她失声叫了一声,一手抹开了长发,感觉自己的血哗哗流了出来,她就怒从心起,劈手就抓过了剑尖,也不管会伤到自己的手,用力一震,就将剑夺了过来。

回手一剑,萧从容大吼一声,刺了过去,面对她的人当场就被她贯穿了。萧从容看他鼓鼓的眼睛,一时有些愕然,前世不是没杀过人,大都是用枪的,几时这样面对面将人捅个窟窿啊!

还没等她内疚,那些人见同伴被杀,一起涌了上来,萧从容收拾了善心,回头恪守。此时她不杀人,人就要杀她,怜悯是愚蠢的,劈头一剑,她出手再不留情。也不管死不死了,只想尽快解决了这些人,好进去救楚轻狂。

那人的顽劣她一向清楚,不到紧要关头,想让他求救是不可能的…

劈手一剑刺穿了一个人的肩膀,再收剑时,猛听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她心一凛,这样的暴喝灌注了多少的内力在里面啊,这样很容易受内伤啊…

还没想好,就见窗户猛地飞了出来,随着一个人影就落在了院子中间,她抬眼一看,楚轻狂墨发散乱,白衣上全是血,一双眼睛妖异地闪着蓝光…

“轻狂…”萧从容心痛地叫着奔了过去,她知道,他只有特别愤怒或者清醒非常激动时眼睛才会变成蓝色的,看他唇角还留着血,她无法猜测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马上要把这个人带走,否则他不是死于内伤就是死于膨胀的情.欲中。

“容儿…你受伤了?”楚轻狂没看到她背上的剑伤,只看到她的手腕还滴着血,蓝眸就更幽暗了,回身吼道:“都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少主…”这些人都是楚云安的手下,昔日也算楚轻狂的旧属,被他这样一吼,都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一个大汉却没退,萧从容认出他是刺了自己背上一剑的人。只见他拱了拱手说:“小九,奉了师父的命,今晚必须留下你来,得罪了…”

他挥剑刺来,楚轻狂拉着萧从容往后避开,痛心地叫道:“三师兄…别逼我!”

楚轻狂的三师兄章邯没出声,手下的攻势却没减,依然凌厉地刺了过来。萧从容忍不住伸手一剑隔开,楚轻狂拉了她叫道:“容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