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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轻轻去触摸他的脚,怕他任性出院的结果是伤势加重。

他却拂开了她的手,“既然这样就不要来管我!”

哪样?她一头雾水。

“那我回去了!”她转身就走,对付他的臭脾气只能这样。

果然,她还没迈开步伐,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拉落在他腿上,双臂紧紧缠住了她的腰,他的眸子里像要喷出火来,“你个狠心的小妖精!你就这样对我?!就这样对我吗?”

“莫名其妙!”她也学着他,脸色耷拉了下来。

“还说我莫名其妙?!”他捏她的鼻子,捏得很用力。

她差点飙泪了,“痛啊!”

“痛?知道痛就好!你知道我这里是怎么痛的?”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你家里有男人的衣服!”

她哑然,原来是这样…

真没看出来,左三少还是个醋缸子…

她忍不住破了功,笑出声来,“那是个警察的衣服…”

“警察有什么好?你喜欢警察吗?”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左辰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既生气又委屈,一股脑把昨晚发生的事全说给他听了,末了,还垂着他的肩膀,“让你不回我短信!让你不给我打电话!下回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找别人来陪我…”

“你敢!”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我看你是越来越胆大了!还找别人来陪?别忘了我们今天已经拍了婚纱照,你是我老婆了!你出墙给我试试?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要浸也是浸你这绯闻满天飞的左三少吧!?只是,她不敢像他威胁她那样也来威胁他…

只是嘀咕,“谁让你不理我…”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自然,更多的却是疼惜,“小猪,你要记住,我绝不会不理你,如果哪一次我没给你电话,没给你信息,一定是我没有看到,决不允许你再像昨晚那样傻乎乎地跑来找我,这样的危险不允许再出现,知道吗?”

“嗯…”她点点头。昨晚,她确实是有点疯有点傻…“那…我昨晚给你的信息你没看到?”

他微微一怔,然后点头,“是,没看到。”

“手机呢?”她向他伸手。

“要手机干什么?你先去吃饭,我现在看!”

“不!手机给我!”如果他还没看到的话干脆删掉算了!那样的短信,有点丢人…

她的目光四处搜寻,在茶几上发现了他的手机,而且她的手机还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心里不免又哼了一声,刚才他一定是查她的通话记录了,这个小气的男人!于是赶紧奔了过去。

他远远地看着她,倒不和她闹,只是笑,“是想查你男人的秘密吗?放心,我对你一百个忠诚!”

“我才不敢兴趣!”她瞪了他一眼,以为她和他一样神经质吗?她拿起他的手机,在短消息里查找,有大哥、辰曦等等乱七八糟人物的短信,却没有她的名字…

怎么回事?她灵机一动,用自己的手机打他的号码,只见他的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煮饭阿婆…

好啊!原来她只是他的煮饭阿婆!

“左辰安!”她气得想把手机扔到他脸上去。

他哈哈大笑,“乖!在我心里你是左太太!”话说今天在影楼的时候,那些化妆师摄影师们左一个左太太,右一个左太太,叫得他是心花怒放的!

她到底是没和他计较,找到煮饭阿婆的短信,直接按了删除。

在删去的瞬间,她脑中亮光一闪,她刚才好像是在已读短信里找到的这两条信息,而并非未读短信,可他却说,他没有看到她的信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究竟该不该相信他?

在她捧着手机出神的时候,他的轮椅已经来到她跟前,双手将她的手包裹住,“在想什么?还为煮饭阿婆不高兴?乖,我喜欢吃你煮的饭,真的希望你会一直给我煮饭吃,煮一辈子,等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你还在给我煮饭吃,你叫我老头子,我叫你老太婆…这样不好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眼里的深情,仿若一汪海,真的让人无法不相信,深得让人无法不沉溺…

还有他那双脚,是为救她而受的伤。我不弃,君不离的誓言犹在耳畔,她在怀疑什么呢?

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她要的,本来就只有这么多而已,还苛求什么?夏晚露,你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定位,总是要贪心,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她叹息一声,将手机放下。

“别叹息!有我的日子,我只希望你开心,快乐…”他轻抚她的脸,那样的温柔,让人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知道我昨晚给你的短信说什么了吗?”她轻轻地问。

“…不知道…”在说这三个字之前,他有短暂的犹豫。

虽然很短,但是她感觉到了,谎言总会让人心酸,哪怕她再豁达…

不过,她没有让这酸楚表露出来,只是靠近他,鼻尖轻轻地碰他的鼻尖,“我说…我想你…很想很想…”下一瞬,她将自己的唇贴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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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下午~!

第116章 他给的烟火

在触到他双唇的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乔亚美丽的身影,闪过想象中可心的模样,想过他昨晚是在怎样的情形读她的短信,一抹痛,悄然滑过心尖,然,她还是吻下去了,坚定的,柔软的,勇敢的,贴了下去,一如当年她牵着他的手,在教堂前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唇时一样…

她承认,有时候自己很懦弱;她也承认,有时候自己很勇敢。

无论是懦弱的她,还是勇敢的她,都是眼前这人所造就…

面对重逢,她逃避过,否认过,彷徨过,却最终对他许下了我不弃君不离的誓言,誓言既已出口,她就不想再做那个背叛誓言的人,五年前,她背弃过,这一次,她不会了…

更何况,她扪心自问,在偌大的北京城流连,难道不是为了他?

所以,随了自己的心吧…

她独独庆幸,她要的,一直不多…

不求一生,不求全部,这样就好…

在这样的夜晚,偏于一隅,有他的拥抱,便不再怨尤…

什么时候,她在他身边成为他的负累了,她再怀着这一段记忆,静静离开,也算成就了自己这一番卑微的傻傻的爱…

辰安,我爱你,爱得如此卑微,你知道吗?如果很多年以后,当你儿孙满堂之时,偶尔,还会想起青春年少的岁月里,有一朵茉莉花儿为你静静开放过,我就知足了…

她闭上眼,舌尖轻探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勾勒着他的唇。

曾经,这是他喜欢的…

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总是用手触摸她的轮廓,吻她的时候,也总是喜欢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仿似要把她镌刻在他心里一样…

如今,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刷着他的唇。

可是,亲爱的,根本无需描绘,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你的每一条唇纹,都已经刻在心上,无可磨灭…

初时,他由着她胡闹,微微闭了眼,享受她的唇温,她的馨香,仿佛置身于一片茉莉园中一般。后来,这样的吻,如隔靴搔痒一样,将他身体深处的暗涌挑了起来,却无法得到平复,这吻,便如折磨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她往怀抱更深处揉,手臂带着欲/望,夹得更紧了。

那明显的硬挺磕得她有些疼,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又会点燃一场大火,那他的脚…

他懂了她的迟疑,手绕上她的颈,一声闷闷的“没关系,我可以…”已经是带了暗哑的隐忍,再不给她说话迟疑的机会,将她的头拉低,急切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比她的迅猛许多,疾风骤雨般攻破她的齿,绕着她的舌旋转纠缠起来。

她仿佛被激流带入一股漩涡里,无可抗拒地一直往下坠,往下沉,竟似没有底一般,灵魂亦在沉沦的过程中被抽离…

他的手,火一般的烫,滑过她的颈,她的肩,隔着睡衣握住她的柔软,她忍不住轻哼一声,他的动作便愈加用力起来,终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的爱抚,他的手探入了她睡衣内。

没有穿内衣的她,轻而易举便被他攻占了最高峰,蓓蕾,在他指尖悄然绽放,她挺起胸膛,更紧地贴近他,细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

“辰安…”她叫他的名字,她也想要他,不管明天如何…

“宝贝,我在…”他咬着她的脖子,脱掉了她的睡衣。

“你…真的可以?”她还是担心他的脚…

这种时候,还质疑一个男人是否可以纯属挑衅…

他果然不悦了,“怀疑你男人的实力?”

“不是…”

话音未落,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掉,同时,他分开了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笑,“这个难度系数比上次在医院小多了…”

明明是一句笑话,可是她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涌动的那股流,她知道,叫做/爱,也叫做…伤…

“辰安…我爱你。”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记住的,是她给他的爱,而不是伤…

他深深动容,“我知道,我也爱你,傻丫儿…让我好好爱你…”

他含住她的蕊,手牵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腿间,覆住他的渴望…

酥麻

从蓓蕾处漫开,她吟哦,她轻颤,她知道自己渴望更多…

“辰安,辰安…”她凌乱不堪地叫他的名字,水眸半眯,迷/离如雾。

“来了,乖,让它出来…”他亦隐忍到了极点,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帮自己解开束缚。

终于,融合…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深度,让她差点承受不住。她想,一定顶到最深处了,仿似顶穿了她的灵魂,甚至顶得她痛,然,痛过之后,是更深更长久的快意…

如果,爱是痛苦和快乐结合的果实,她亦甘之如饴…

当他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她仿佛听见烟花绽放的声音,“哄”然一响,黑暗的天幕散落大朵大朵的烟火,一朵落幕,紧接着又绽开新的一朵,此起彼伏,五颜六色…

然,烟花总有燃尽的时候,绚烂过后,依然是平静的夜…

她伏在他肩头,彼此的喘息见证着刚才的激烈,她确信,自己看见了最美的烟火…

她的神智依然停留在烟火盛开的辉煌里,半梦半醒,“辰安…”她眯着眼,浑身汗湿,叫他的名字。

“嗯?”他低低地回应,拥着她轻吻她的耳和颈。

“辰安…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离开了,一定要告诉我,别怕我难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来,这是她心里最深的伤痛,她舍不得说给他听,也许,是今晚他给的烟火太美太虚幻…

他的手臂忽的就收紧了,吻也变成了咬,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后满脸不高兴,“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还是你自己又想离开?夏晚露,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所以,就算是你想离开,我也不准!”

她沉默不言。

“怎么不说话了?”他依然恼怒。

“没…”她有流泪的冲动,“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所以怕失去…”

他的脾气,向来来得快也去得快,听了这话,晴转多云了,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患得患失的妞儿!要怎样才能证明我不会放你走的决心?”他的手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上游移,忽的眼睛一亮,“有了…”

她惊呼。

他竟然…竟然又一次进入了…

“辰安…过了!”他是才出院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无度?

他却坏坏地一笑,“我努力!努力播种耕耘,在你身体里种下我的宝宝,你就会放心了,我也不用再担心你会跑掉…小猪,加油,给我生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小猪妞儿…”

小小猪妞儿?

她眼里的哀伤更浓了…

她想起这两次,他都没用任何措施,第一次在医院属于临时起意,没有准备她也没怀疑,但今天,他是蓄意要她怀孕的了…

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少爷,如果不怕麻烦要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应该是真爱的了,她相信…至少,这几年他绯闻不断,但是从来就没留下过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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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啊,亲们,明天见~!

第117章 将你的长发盘起

可是,孩子…

她眼前闪过诊所简陋的手术室,冰凉的器具,那些画面,在她的噩梦里,挥之不去,还有,还有医生冰冷的声音,“孩子死了,是个男孩…”

这些画面让她恐惧,让她发抖,再也无法投入到他的热情里去,只是抱着他,泪流满面地哭,“不要…辰安…不要了…”

他并非无法控制欲/望的禽/兽,五年没有她的日子也忍过来了,不是吗?欢爱这件事,他更关注的是她的感受,如果她没感觉,他一定不会勉强。而此时的他,看出她是真的很难受,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却终是停了下来,只是抱着她轻轻地吻,温柔地呵护,“好好好,不要不要…别哭好吗?不要了…我们去洗洗,嗯?”

她也只是摇头,拼命地摇头,然后抱紧他的脖子,什么也不说。

他无奈,伸手拾起她落在地上的睡衣随意给她裹上,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好,哪儿也不去,就在这,行吗?”

于是,两人只是相拥。

静静的拥抱中,激/情渐渐褪去,他抱着她,仿佛拥抱着整个世界,满足,安宁…

他暗暗发誓,无论前路是平坦还是坎坷,他一定会拥她到天荒地老,不惜一切代价…

最终,她是在他怀里睡着的。

接下来的善后工作都是他做的,抱着她去卧室,给她清洗干净,虽然坐着轮椅的他,做得吃力而不尽完善,可是却很开心,曾几何时,总是她照顾他,现在,他终于可以慢慢地实现他的诺言,把以前他想为她做而不能做的事逐一实现,这些事,包括浪漫的约会,当然也包括了生活中这些琐碎的小事,小到给她斟水倒茶,给她描眉梳发…

当终于让她可以舒舒服服睡在他的床上时,他已是累得满身的汗。

自己随意收拾干净,艰难地将自己从轮椅上移到她身边躺下。

他的床不是很大,一米二的单人床,睡上去两个人以后就显得十分拥挤了,不知道她一个翻身会不会掉到床底下去?

轻轻一笑,将她收入自己怀里,胳膊圈着,给她一个保护圈。

云湖这房子,是他自己的私人空间,从没想过会让人睡在他身边,所以添置家具的时候就没打算买大床,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五年前,在大院爷爷的老房子里,他和她,也是这样挤在一张小床上,彼此温暖过无数个夜晚…

他不能忍受的,是睡大床时他身边空荡荡的位置,那会无时不刻地提醒他,他心里虚空的痛苦…

他近乎贪婪地凝视她的睡颜,爱了那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凝视她,比上次在她的小屋更专注。

原来,她从不施脂粉的脸如此白皙而通透,欢爱过后,凝脂的雪白里泛着玫瑰般的潮红,就像草莓味的果冻布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原来,她的左边淡淡的眉毛里还长着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原来,她的眼形是长长的,睫毛也长长的,微微地上翘;原来,她的唇是淡淡的橘红,没有唇彩,也同样滋润,在灯光下泛着水晶似的光泽;原来,她的脸这么小,下巴这么尖,小得让人心疼,尖得让人怜悯,以前捧在手心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啊…

原来,这就是她,是他深爱的女子…

这一夜,他兴奋难抑,无法入睡,仿佛是要弥补从前看不见的遗憾,将这五年的蹉跎一夜望尽…

夏晚露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沉浮,虽然那黑,浓得看不到边,可是却没有惧意,因为她总感觉有人在牵着她的手,引领着她的方向,那双手,温暖,而坚定,她四处打望,可怎么也看不见牵她手的人是谁,她心中有一个名字:辰安。除了他,不会再有谁…

忽的,黑暗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隐隐约约的,好像还在喊着“妈妈”…“妈妈”…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是个男孩…”

“孩子死了…”

“妈妈,妈妈…”

痛,像一张巨网将她网住,而且这网越受越紧,越收越紧,黑暗中那些声音更像咒语,念得她头痛,心痛,所有的神经和细胞都在痛…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她好想大声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眼泪,决堤般地流…

“小猪!小猪!宝贝!醒来!快醒来!”有个急切的声音在呼唤她,这声音一出现,那浓浓的黑暗仿佛裂开一道口,光,泄了进来,随之,那些魔音也通通消失了…

她浑身发抖,一身大汗,直瞪瞪地看着前方,眼前,是辰安焦急的模样…

r/> 是他在叫她!

她“呜”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委屈的泪,湿了他半壁衣裳…

“别怕,别怕,只是做梦…只是噩梦而已…”他拥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她知道这只是梦,这五年,她常常做着同样的梦,每一次噩梦,都和五年前一样痛楚,仿佛那件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辰安…辰安…对不起…我害怕…对不起…”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她很抱歉,没有给他留住那个孩子…

“不怕!有我在!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再害怕!嗯?”他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安慰她。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是因为五年前的不辞而别吗?那他从来就没有怨过她,更多的,他是怨自己,怨自己的无能,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无法守护…

他很想知道,她的噩梦里有什么,会让她害怕得全身发抖,可是,他此刻不能问,他怎么忍心让她再回忆一遍如此可怕的噩梦?若有一天,在晴好的时光里,她愿意说,他便愿意听,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用爱温暖她,让她的生命里不再有噩梦…

“辰安…”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辰安…很可怕的梦…我想你…想妈妈…可是你们都不在…都不在…”她不能说出梦的内容,可是无论是五年前那一场痛苦的经历发生的时候,还是五年里她不断从噩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刻骨地想他,想母亲,只是,他已经不能再见,而妈妈…她又怎么舍得妈妈为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