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威言耸听。”阴兀阴冷的声音在风莲耳边响起。

怎么?那么的心疼她吗?风莲在心里冷哼一声。

“我讲的是事实,要不然我接下来的动作你就得说我在谋害她了。”风莲的声音完全的没有热度,冷泠的瞄了一眼阴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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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

阴兀沉下了脸,不知为何,她的眼神令他非常不爽,那种不正视他的感觉令他从心里排斥。

她变了,趁风莲在为自己打脉时,江灵打量着风莲,她比过去更美了,那是一种自信的美,眼中的沧桑透着成熟与智慧,想必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吧,那专注严肃的表情,显然,她是用心的在看着自己的病情,她,已不是自己初识的风姬了。

“你想做什么?”阴兀一把抓住风莲伸进衣袖的右手。

“拿针。”风莲瞄了他一眼,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包,“不信就自己看吧。”说完便把小布包摊开放在床沿,里面赫然放着二排银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阴大堡主,你懂这句话吧。”风莲冷声道。

“你…”

“得,你本身就是个多疑的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是在我看病时,请堡主离我三尺,不要妨碍我看病。”风莲打住阴兀的话,自顾自的道,“你真的那么不放心我,又何必抓我来这儿替她治病?可笑。”

对上阴兀深沉的双眼,风莲完全没有该有的惧意,要是以前,她根本就不敢直视着他深沉如海底的眼眼,而现在,‘怦怦怦’,对上他的眼眸,惟一的感觉便是心跳的加速,时间仿佛就在此时停止了,他的眼还是那么的深遂,依然像一块磁铁那样吸引着她。不过风莲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他不爱她,自己只是一头热,想到这,风莲有些失落。

“扎下来会有些酸疼,忍一忍。”风莲收拾了一下自己情绪的波动,冷眼看着江灵,完全是把江灵当作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病人看待,脑中也屏去了伤心往事,看准穴位,拿起银针精确的扎在江灵右手臂的十大穴位中。

这是她吗?是他认识的风姬吗?阴兀看着为江灵扎针的风莲,她真的变了好多,要是以往,方才那番话她怎么敢对他说出口,而且那样子是显得如此的冷漠,就仿佛自己只是她遇见的一个过客而已。

不知不觉中,阴兀嘴角含笑,想起风莲方才那翻话,不禁有些皖尔,她是变了,变得非常有意思。

阴兀转过头,却见到侍卫金雷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就像从没见自己似的。

“你在看什么?”阴兀沉声道。

“没,没什么。”金雷慌忙低下头,是他的错觉吗?堡主刚才似乎笑了下,虽然很不明显,但服侍主子多年,的确没见到过主子露出过那种表情——嘴角上翘,而且眼角那刚毅的线条变柔和了。

“毒素已入五脏,医治很难啊。”风莲拔出银针,双皱紧锁。

“什么意思?”听到风莲的话,阴兀原本期待的心开始往下沉。

“你自己看。”风莲示意阴兀看江灵的手臂。

只见江灵手臂上那被针扎过的十处,竟然出现了十颗如豌豆般形状的黑点,在白晰娇嫩的肌肤上显得非常刺眼。

“那是什么?”

“毒气。”

“什么意思?”

“就如你所见那般。”风莲收拾好银针,简洁的回答。

“你说清楚。”阴兀冷声道,她又不是学医的,怎么知道所见哪般?

“我刚才对你说过,毒气已入五脏,换句话说五脏是各穴位的归巢点,更是经脉运转的流动处,我用银针扎了她手臂上十个穴位经脉的混合处,按理说,毒气应该顺着它的经脉排出体外,或者起泡也行,但都没有。显而易见,她的经脉已乱,体内毒气更是在各处穴位上乱窜,以致于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得救了吗?”江灵有些气喘的问道,最近几天她总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胸口闷的慌,只要一呼吸左肋上就有些偏疼,莫非是她的大限已到?不,不要,她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做,她,她还不想死啊。

“灵儿,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把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找来为你治病,”阴兀紧握着江灵的手,安抚着她。

“可,可是风莲她说…”

“她在胡言乱语,吓唬你而已,”阴兀温和的对着江灵道,转身却是一脸的乌云密布看着风莲,只以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风姬,如果你再对灵儿说出这样的话,你将永远也见不到你的二个孩子。”

风莲身形微微的一颤,脸色即刻苍白,听到阴兀的这翻话,心中陡然升起了无数的恨意,看着阴兀细声的与江灵说着话的背影,风莲紧握双拳,他以为她还是那个任由他摆布而无怨无悔的风姬吗?他要搞清楚,现在是他有求于她,该死的,要不是为了二个孩子,她早就可以一走了之,又何必看着他们二个你依我浓的来气自己。

“我需要几个药引子。”风莲冷冷的对着阴兀的背影道。

“说。”阴兀没有转身。

“红冠蛇,血紫莲。”

“金雷。”阴兀叫着恭候在一边的金雷,冷声道:“你去城里药铺。把这二味药引子买来。”

“是。”金雷领命,随即想着,怎么这二样药的名字这么奇怪,他可从未听说过啊,但脚步却是不敢迟缓。

“慢着。”风莲叫住了已走到房门口的金雷。

“风莲小姐有何吩咐。”金雷立在房门口,恭敬的道。

“红冠蛇是上等的解毒之灵物,而血紫莲更是难得一见的药材,这二味药就连皇宫大院也未必找得到,更何况是那些普通的药铺。”

“到哪儿能找到这二样东西?”一听这二样药引子如此难求,阴兀的脸下沉,仿若无数朵阴云在他的脸上徘徊。

“我这儿有啊。”风莲耸耸肩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阴兀眯起双眼,危险的看着风莲。

“我这不是在说了吗?是你太急燥了未等我把话说完。”风莲冷笑几声,他有多在乎江灵,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该死的。”阴兀低骂,这女人,可恶!“不过嘛,珍贵的药花的钱起比那些普通的药材肯定要贵上几倍的。”风莲缓慢的道,就算是被他威胁,该收的她还是得收啊,这二味药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火云山庄’的药房里偷出来的,总不能白给人家吧。

“多少钱?”一旁的金雷有些好奇的问道。

风莲伸出一只手。

“五百两?”金雷暗付:也挺便宜的。

风莲摇摇头,说道:“五百万两。”

“什么?五百万两白银?”金雷凸出双眼球,大叫道。

风莲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道:“不是啊,是五百万两金子。”

“金,金子?”金雷顿时傻眼,这,这也太贵了吧。

站在一旁服侍江灵的春红显然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她一脸厌恶看着风莲,十分不明白为什么堡主会让这个贪钱的女人再次进堡里,江湖上医术高明的奇人异士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找她不成?

风莲瞄了一眼春红,见她对自己是一脸的鄙视,不禁笑在心里,暗附:春红啊春红,你越是这样看我,你会越后悔的。

“你随时可以去账房领这笔钱。”阴兀皱都没皱一下,便应允。

如此爽快的应答,使得春红与金雷都睁大双眼看着他们的堡主,脑里只有一念头:他们的堡主疯了不成?

“好,另外,我住在这里期间需要一个服侍的丫头,总不能什么都让我自己来做吧。”风莲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春红。

顿时一股凉意从春红背后直升。

“嗯。等会我就让管家给你拔二人过去。”阴兀冷淡的点点头,只要能治好江灵的病,别说是五百万金子,整座鹰堡他都可以奉送。

“我只要春红一人就够了,我们俩相识,说起话来方便,做起事来也会默契一些。”风莲笑看着一脸强忍着怒意的春红,道。

“堡主,春红从小就是夫人的贴身丫头,若春红走了,怕别的人手生,不知道该怎么侍候夫人。”未等阴兀说话,春红忙说道,哼,想支使她,门都没有。

“我选你做我的下手也正因为你熟知她的一切,好方便我对她进行细密的医治,这也是为了你家夫人身体着想,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风莲蛮不在乎的道,江灵的死活与她不相干。

“你想怎样都随你,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替灵儿医治?”阴兀冷冷的看着风莲绝美的脸孔。

春红一听堡主的意思,显然已是答应了风莲让自己去服侍她,不禁怨恨的看着她。

“现在就依治。”

风莲从袖中拿出一红颜色的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药丸。

“这是什么?”

“毒药,不过吃不死人。”风莲淡淡的道。

阴兀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风莲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把药丸塞进了已半睡着的江灵口内,药丸遇热即化,很快,便顺着江灵的喉咙直通全身。

“半个时辰之内不要去动她,也不要让她吃东西。”风莲对着阴兀说道。

“你给她吃的是什么毒药?”阴兀冷冷的开口。

显然,他还是非常的不放心自己,这是当然的,想当初自己是用尽了心机想赶走江灵,这会儿自然会让人怀疑怎么会这么好心去救曾经的情敌。

“它的名字叫死亡之丸。”风莲看着阴兀邪气的俊脸,说道:“只要是吃了它的人半个时辰后必然是七窍流血而亡。”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春红突然指着风莲大骂道:“我家夫人不计前嫌让你治疗,你竟然想害夫人,你——”

风莲看了春红一眼,右手一抬,顿时只见春红使尽的抓着自己的喉咙,声音也变得‘嗯嗯啊啊’就像蚊叫声般的轻,不一会,她的喉咙便红肿了起来。

“死亡之丸?”仿佛没看见春红痛苦的样子,阴兀盯着风莲。

“死亡之丸是用火山底千年溶浆果提练而成的,性热,能将她体内的‘赤红顶’之毒引出来。只要毒气一出来,治疗便会方便许多。”风莲有些不敢直视阴兀深邃如星的眸子,只因每次相视,她的心便会‘碰~碰~碰’的跳个不停,是的,他还是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为了掩饰心中的被抚乱的心绪,风莲转身对着春红道:“是时候该去煎药了。”左手在春红脸上一挥,挥出一些红粉,以替她解去她刚才撒的无色无味之毒。

一见自己的喉咙能说话了,春红怒目看着她,风莲瞄了她一眼,春红慌忙闭上了嘴,眼神转变为恐惧。

风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走出房门,春红便紧跟在后。

阴兀冷然的看着风莲消失的背影,仿佛在他周围凝聚的不是空气,而是冰,冷得那般浑然天成,然而却没人知道,他的内心在碰上风莲的那刻起,早已波涛汹涌。

*邪爱邪爱*邪爱

“看来你对我是非常看不顺眼呢。”风莲细数着桌上的一些小瓶,心里赞美的金雷的细心:将自己掳来的同时竟然不忘将药箱子都带来了.抬头却见春红一脸不满的望着自己的.

“当然,谁会喜欢待在那些耍弄心机的女人旁边.”春红郁闷的说道,五年前她是如何使计让小姐受苦的情景,是历历再目,不过嘛邪不胜正,到最后还不是小姐顺利当上了堡主夫人,坏人总是会得到应有的下场,现在她反倒是担心起自己会不会成为她毒下的牺牲品。

“你可以想尽办法把我赶出鹰堡啊。”风莲从一个蓝色小瓶子里取出一颗透明的药丸,捏在手上把玩的,这药丸显得非常柔软,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东西在流动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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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

“你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与你那般会耍心机吗?”春红鄙视的看着她。

“哎哟,我忘了,春红小姐可是正派的很呢,”风莲走到春红的面前,对着她展颜一笑,就在这时,只见她手上把玩的那颗透明的药丸突然掉到了地上,刚好掉在春红的脚边,风莲大叫道:“小心。”

‘滋~滋~’几声,只见那药丸掉下去的地方竟然化起无数的白泡,瞬间,地板开始溶化,不一会那地上便出现一个小小的洞口。

“哎,可怜我这颗化骨丸,就这没么了,要知道这可是杀人灭口的最佳品啊。”风莲叹息的摇摇头,神情颇为可惜。

“化,化化化骨骨骨丸。”已惊吓的不知所云的春红看着离脚仅仅一指之距的小洞,机械似的抬头看着风莲,道:“杀人灭口的最佳品?”

风莲点点头,“只要是沾上了一滴,全身便会慢慢的腐蚀,最终经为血水,江湖上对这个可是供不应求啊。可惜可惜。”

‘咚’的一声,春云昏了过去,显然是被风莲的话给吓昏了,在昏过去的瞬间,春红的脑海里出现一个问题:她怎么能把这种杀人的毒药拿来当玩物玩?天哪,让她死了算了,太恐怖了。

“渍,怎么这么经不起吓啊?”看着春红昏倒在自己的面前,风莲露出坏坏的笑容,顺便还在她身上踢了两脚,“看来是真的昏死过去了。”‘嘿嘿~’风莲几声奸笑,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紫色的药丸,捏成粉沫,涂在了春红的脸上,对着她的脸左看右看了下,才满意的点点的。

“好了,不玩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风莲拍了拍手中的药粉,正色道,便提起药箱子,往江灵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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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兀漆黑的双眼当看到背着药箱的风莲时,倒是微愣了一下,此时的她与初见时的她又有些不一样了,多了一抹专注与沉着,如果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她的容颜,那么,此时背着药箱的人的给阴兀的感觉是冷若冰霜却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这话讲得不太得体,却又无法用其它的词汇来形容阴兀这时的感觉了。

“看来药性已发挥得差不多了.”风莲看着江灵的手上,只见那十颗黑点呈现出越来越浓黑的样子,并且比起方才显得大了很多.

“你要如何做?”阴兀冷冷的问.

“我要先用红冠蛇把这些毒血给吸出来.”说完,风莲将药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只见她的双手在药箱底层左右二边各拍了一下,’嗖’的一声,药箱底层处竟然弹出一颗像瓶塞一样的东西后便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

站在一旁待命的金雷一脸的沉思:想不到这小小药箱里竟然暗藏玄关,早知道当初自己应该先看一下的.如果是暗器之类的可就不好了。不过那洞口内藏着什么?

就在阴兀与金雷心里都心存疑惑时,突然,从洞口中飞出一条红色的小蛇,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只见那小蛇如婴儿手指般小,其长度也有五六寸,奇怪的是它的身上竟然长有一对血红如蝉翼般的翅膀.

眼疾手快的风莲一把抓住小红蛇的七寸之处,捏在手里,对着它说道:“渍,关了你一年多,想不到野性还是难以去除。”

“风莲小姐,这就是红冠蛇吗?”金雷看着风莲手中的蛇,除了通体血红,还长了对翅膀以外,便与普通蛇无异。

“不错,这可爱的家伙可是花了我半年的时间在苗疆毒木域中给逮到的,它的全身可都是宝啊。”风莲得意的说道:“它的价值可不是五百万金子啊。”

“有这么好吗?”金雷怀疑的看着这小家伙,还真看不出来。

“当然了,它的牙齿尖而不屈,利而细锐,是暗器中的圣品,凡是被碰到的人一步之内马上死掉,最为厉害的是这毒无色无味,死之人根本看不出他是被毒药所毒死。这可是浑然天成的毒器啊,有多少使毒高手做梦都想得到它,而其唾液更是佳品了,只要在所制的毒药中只要滴上那么一点,便可毒死整个长安城的百姓啊,你说这珍贵不珍贵?”风莲一谈起这条小红蛇,显然是有些兴奋莫明,竟然完全没看到阴兀那即将爆发的怒气只顾对着金雷讲着这蛇的妙处。

依稀能见到金雷额上冒着细汗,金雷恐怖的望着风莲,心里不禁想着:敢情这条小蛇身上全是毒啊,幸好自己没去碰那个暗格,要不然若被咬上了一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风莲姑娘,那蛇就没有其它的‘好’处了?”金雷特地说重了那个好字,问风莲,既然能医治病人,总该有它的益处吧?

“好处?我说的不都是好处吗?”风莲奇怪的看着金雷,这家伙还真奇怪了,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红冠蛇,金雷对它似乎不敢兴趣呢。

“我指的是那蛇对人的帮助,而非毒害别人。”金雷懦懦的道,才五年不见,这,这,这风姬小姐似乎变了个样了啊,怎么一讲起毒死人来,她的眼晴就放光呢?.于是,金雷以旁人看不到的速度慢慢的移到自以为的安全距离,他想,这样一来那小蛇应该害不到他了。

“噢,我明白了。”风莲点点头,神秘的对着金雷道,“当然还有其它的妙处了,像其蛇皮,能遇火则避,遇水不湿,且百毒不侵,冬暖夏凉,其蛇胆,练武之人吃了能强身健体,增强内功,普通百姓吃了则身延年益寿。”讲到这儿,风莲突然换了个贼笑似的表情对着金雷道:“听了这么多的好处,你可别半夜到我房里来偷啊。”

“在下哪敢啊。”金雷擦了擦脸上的细汗,苦笑道,白给他他都不要啊

“你们说够了没?”

几朵乌云从风莲金雷头上飘过,阴兀阴森的话语直射进了二人的耳内。

“堡主。”金雷心里暗暗叫苦,糟了,一直与风莲小姐讲着话,竟然忘了堡主还在旁边,风莲小姐可是来医治夫人的病的,而他竟然还在这儿若无其事的高谈红冠蛇的事,天,他竟会范下这样的大错。

天杀的,这女人,不是让她来给江灵治病的吗?她竟然与其它的男人在这儿有说有话,勾三搭四的,阴兀阴狠的眼神直视着风莲,道:“你要与男人眉目传情,可以,先把江灵的病治好了再说,到时,你要几个男人都无所谓。”

“眉目传情?”金雷心里是咯瞪了一下,他什么时候与风莲小姐眉目传情了,难道堡主没看出来,他对风莲小姐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吗?

“什么意思?”怒视着阴兀,风莲问道。

“你心里清楚,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表面上是个医生,骨子里的淫溅还是没变.”阴兀冷冷的看着她,嘴里讲着一些恶毒的话,该死的,她竟敢与金雷在他的面前有说有笑的,旁若无人,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这女人心机实在有够深的。

风莲顿时脸色苍白,这一句话刺痛了风莲的心,他的意思是说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妓女吗?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这几年来她是这么努力的想将自己待过妓院的事给忘记,他却只是短短的一句话,竟能让她以为自己已忘了的事全部清晰的记了起来,为什么他对她总是这么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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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

 “一个到夜店买女人的男人又好得到哪里去?搞不好某些人也是有人从夜店高价买来回的,天晓得是不是早就破身了,哈~搞不好有人戴了绿帽子都不自知。”风莲掩藏住自己内心的苦涩,灿烂微笑的看着阴兀,说话时还不忘有意的看了昏迷在床上的江灵一眼,意有所指的道。

阴兀眯起了双眼,她以为她是谁,竟敢在他的面前这样放肆。

“风姬,别忘了你的身份,如果你再这么以下犯上…”阴兀的话被风莲截断。

“阴堡主,风莲怎么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风莲可是一位医生呢,是被堡主‘请来’医治尊夫人的,”风莲特别加重了这个请字,接着又道:“倒是堡主的记性不太好啊,我的名字叫风莲,可不叫风姬呢。”

 风莲?阴兀深沉的双眼显得更为令人不解了,自从风姬被金雷掳回来后,下意识的他只当她是风姬,那个只会在他身上撒娇,诉说着她对他的爱意,一副柔柔弱弱的风姬,每回看到她,他都忘了她现在是一个大夫,在江湖上素有‘医邪’之称,也是被他掳来救灵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