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就从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中认识了隔壁博苑的男生,她在脑中自动将他们划为三类邹。

一类是文武全才,司马云开是代表,太子文采稍差,武没话说,也属这类。

第二类是文采好的,有孔苻坚、闻名已久却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卫国质子卫襄,还有赵国质子赵明阆。

第三类就是武好的,除了司马云开,太子,还有镇南王的世子端木楚,郑太师的庶子郑嵎平等…

这些名字和无忧熟知的历史人物都对不上号,让她常常感叹自己的历史白学了,完全不知道燕国该怎么发展,只能凭感觉处理自己的喜恶。

五岁的身体,二十多岁的灵魂,要应付这些启蒙的课程太容易了,但无忧也没掉以轻心,认真地跟着董嬷嬷识字。

胎穿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很多,在长大之前她可以随心所欲学许多从前没时间学的东西,比如学吹箫,学书法,学插花…

这些从前很奢侈的东西现在可以慢慢去学了,周文婧不管,以冬姑姑纵容,无忧就心安理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学院的嬷嬷们就常常见到她小小的身影躲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练笔,摆弄后山摘来的野花,自得其乐!

番外让她画押认罪

“以冬…以后这女婴就是姐姐的孩子,姐姐为了生她殁了,临终前吩咐我们一定要将她送到姐夫手中,我们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对吧?”二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以冬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

“啊…”以冬惊讶地张大了嘴。

二小姐固执地看着她,软硬兼施:“那个男婴不能要,姐夫已经有很多儿子,他不会在乎多一个儿子,特别是这个儿子还带了残疾…我们把他带去,姐夫不会感激我们,更会怨恨姐姐…这不好,我们需要姐夫照顾周家,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们失去姐夫的好感,明白了吗?”

“可是…”以冬不忍地看看旁边哭得声音嘶哑的小婴儿,再看看那冷透了的尸体,矛盾万分。

“没有可是!姐姐死了你必须听我的,别忘了你的使命,没有周家就没有你们家…”

二小姐板着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冷声说道:“把她们都处理干净了来找我,别留下任何线索!这事泄露了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我提醒你…”

二小姐抱着女婴走出庙门,在门口顿了顿,想了想放软声音,背对着说道:“以冬,只要你从今后对我忠心,蘀我好好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怎么选择,看你的表现了!阄”

以冬看到她的身影融进了雨中,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女子,走了过去,在她身上翻了翻,除了腰间一块黑色的环形玉玏什么都没找到。

以冬取下玉玏,看到上面刻了两个字——无忧!她沉默了一会,将玉玏装到了自己怀中,将还在啼哭的小男婴抱过来放在女子怀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抱起已经冰冷多时的前主人的尸体,转身要走。

被遗弃在陌生女子怀中的小婴儿已经哭哑了嗓子,挥舞着手似乎想挽留她们,以冬回头看见那只比常人多了一根手指的手,泪模糊了双眼…

永和年。大燕国某一夜爆发了内乱,以燕太宗第五子燕易重为首的一群逆臣举兵版乱,燕易重亲自带兵杀入太子府,却扑了个空,太子府已经人去楼空。

燕易重勒令关上城门,捉舀太子极其家眷。城门紧关三日,枉杀无辜上百,仅捉舀到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五日后传来消息,太子燕易朔已经到了舒州,投奔了护国候赵策——他的侧妃赵香凝之父哦。

次年,赵策联系各地诸侯,打着维护太子利益的旗号杀回京城,燕易重兵败逃往齐国。太子燕易朔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宣德,贬原太子妃为贵妃,立赵香凝为皇后,赵香凝之子为太子。

听闻燕易朔称帝,那些在逃命途中走失的妃子们纷纷带着皇子公主赶回京城讨封,这些人中就有周家的二小姐周文婧和现代刚被地震泥石流卷走的考古学家巫悠穿越变成的女婴…

番外和你同屈辱

太子和燕无忧就这样一个蹲着一个爬着,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直到旁边一声“哧”的笑才打断了这怪异的僵局。

两人一起转过头,看到旁边的八皇子燕黎飏抱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胖胖的身子摇摇晃晃,活像不倒翁一样前俯后仰。

有那么好笑吗?无忧成年人的智商无法理解这些小孩的乐趣,只是蹙眉看着太子的脚,希望他高抬贵脚。

“有意思啊,太子哥哥,这小九妹真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沲”

燕黎飏过来蹲在无忧身边,好奇地看看她,问道:“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一个人躲在这干嘛?你不念书,不怕父皇考评的时候答不出来吗?”

“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们跑到这里来闹事,就不怕窦先生罚你们写字吗?”无忧反问道。

燕黎飏顿时愣住了,看着无忧的眼神暗了暗,刚要说什么,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扯起他叫道:“和她费什么话,赶紧做了走人,一会真被窦先生发现,我们就有罪受了。”

无忧转眼,刚认出这个横空过来插话的是五皇子时,就见他俯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对太子叫道:“二哥,她不是冰河里也敢跳吗?就让她再去河里折腾一次吧,看这次她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太子立刻眉开眼笑:“这主意好,她既然不怕痛,那就看看她怕不怕死,走吧!”

五皇子就冲站在后面的男孩叫道:“嵎平,来,搭把手。邹”

无忧就看到那瘦瘦高高的男孩过来面无表情地拉起她的另一条手臂,将她架了起来。

“你们…”无忧还没叫出声,郑嵎平就往她口中塞了一团东西,无忧的叫声就变成了呀呀的声音,她瞪着郑嵎平,人家却不看她,推搡着将她从矮墙上推了过去。

无忧被撞得头晕眼花,全身都疼痛起来,被拖着往御林军的营地后去。她记起那后面有一个大湖,是皇宫中的游湖,很大,据说是围绕着天然湖泊修建的,湖下通到了外面的天然湖。

他们是想溺死她吗?无忧这时有点紧张了,暗怪自己刚才不该轻敌,早点求救情况也许不至于这么糟。

快午膳时辰,一路过来都没撞碰到人,无忧很快被拖到了湖边。

郑嵎平和五皇子停了停,看看太子,太子玩兴正浓,冲着无忧笑道:“你不是会水吗?那就下去抓几条鱼,别怪太子哥哥欺负你,我们这四个人,加上你五个,你要是能抓到五条鱼,太子哥哥就饶了你,怎么样?”

“呜呜…”无忧被堵着嘴,还没答应就见太子一挥手,郑嵎平和五皇子就往后退了几步,再默契地往前跑,一起放手…

无忧就像失去控制的铅球,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头往下,掉进了湖里…

番外我想见他

无忧沉了下去,虽然已经三月,湖水却还寒似冰,一浸湿衣服,就钻进皮肤,骨髓,冻得她顿时全身僵硬起来。

她拼命划动,浮上来,看到那几个小恶魔在岸上哈哈大笑,尤其太子笑得最大声嗉。

无忧暗恼:燕宗飏,我们的梁子算结下了,本小姐今日要上去,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救命…”离岸有点远,手脚都被冻僵了,无忧没信心游回去,只好扑打着水大叫道。

“你不是很能逞强吗?刚才叫痛都不叫,现在何必叫救命呢!难道你以为你叫救命我就会救你吗?”

太子笑着从湖边捡起小石头,往她扔过来。练武之人手很准,一丢就砸在了无忧头上,她下意识地沉下去,再浮上来时水上已经有淡淡的血丝飘过。

“救…命…”无忧这次不是冲他喊,而是看到后面过来的司马云开和三个陌生的男生。

“那不是九公主吗?”其中一个瘦小的男生叫道暗。

司马云开看看在水中挣扎的无忧,又看看太子,上前说道:“殿下,九公主身体不好,殿下别玩出人命来。”

燕宗飏斜眼看他,冷笑道:“本宫在教育自己的皇妹,怎么,二少爷看不顺眼?”

“不敢,听说皇上今天和大将军一行过来检阅御林军,云开只是提醒殿下一声…”

太子闻言脸立刻变色,上次因为将燕风飏丢到冰池里被罚的事还记忆犹新,要再被父皇知道他把九皇妹丢进湖里,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转头看看又沉下去的无忧,太子冲云开威胁道:“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本宫可不管你爹是谁,铁定让你好看,知道了吗?”

司马云开微蹙眉,不甘地说:“太子说什么呢?我们只看到九公主是自己落水了!”

“噗”八皇子很不给面子地又笑场了,捧了肚子指着司马云开说:“二少,没想到你也有指鹿为马的潜能啊!”

司马云开面色不变,转头对自己的同伴说:“荣勇,下去把九公主救上来。”

“是,少爷!”下人打扮的荣勇往后退了几步,疾跑几步跳下了湖,拼命向无忧游去。

“赶紧去请大夫来!”一个男生吩咐旁边的下人,那下人看看太子,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说:“殿下,别管闲事!”

那男生顿时拧起了修眉,冲下人一瞪眼骂道:“那是人命啊,怎么叫多管闲事?你这孽仆,你去不去?还是要我把你送回去?”

那下人一番好心,却被骂了,憋屈地瞪了他一眼,咕囔着便走边说:“去就去…不是为你好吗?还当自己什么似的…不过就是落架的凤凰,还抖什么架子啊!”

男生气得脸通红,握紧了拳,想追上去打那恶仆,转眼看到等着看好戏的太子一伙,又忍了下来,将目光转向湖里。

那里,荣勇已经抱了无忧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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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只有一个爱的人

“以冬…以后这女婴就是姐姐的孩子,姐姐为了生她殁了,临终前吩咐我们一定要将她送到姐夫手中,我们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对吧?”二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以冬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

“啊…”以冬惊讶地张大了嘴。

二小姐固执地看着她,软硬兼施:“那个男婴不能要,姐夫已经有很多儿子,他不会在乎多一个儿子,特别是这个儿子还带了残疾…我们把他带去,姐夫不会感激我们,更会怨恨姐姐…这不好,我们需要姐夫照顾周家,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们失去姐夫的好感,明白了吗?”

“可是…”以冬不忍地看看旁边哭得声音嘶哑的小婴儿,再看看那冷透了的尸体,矛盾万分。

“没有可是!姐姐死了你必须听我的,别忘了你的使命,没有周家就没有你们家…”

二小姐板着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冷声说道:“把她们都处理干净了来找我,别留下任何线索!这事泄露了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我提醒你…”

二小姐抱着女婴走出庙门,在门口顿了顿,想了想放软声音,背对着说道:“以冬,只要你从今后对我忠心,蘀我好好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怎么选择,看你的表现了!阄”

以冬看到她的身影融进了雨中,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女子,走了过去,在她身上翻了翻,除了腰间一块黑色的环形玉玏什么都没找到。

以冬取下玉玏,看到上面刻了两个字——无忧!她沉默了一会,将玉玏装到了自己怀中,将还在啼哭的小男婴抱过来放在女子怀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抱起已经冰冷多时的前主人的尸体,转身要走。

被遗弃在陌生女子怀中的小婴儿已经哭哑了嗓子,挥舞着手似乎想挽留她们,以冬回头看见那只比常人多了一根手指的手,泪模糊了双眼…

永和年。大燕国某一夜爆发了内乱,以燕太宗第五子燕易重为首的一群逆臣举兵版乱,燕易重亲自带兵杀入太子府,却扑了个空,太子府已经人去楼空。

燕易重勒令关上城门,捉舀太子极其家眷。城门紧关三日,枉杀无辜上百,仅捉舀到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五日后传来消息,太子燕易朔已经到了舒州,投奔了护国候赵策——他的侧妃赵香凝之父哦。

次年,赵策联系各地诸侯,打着维护太子利益的旗号杀回京城,燕易重兵败逃往齐国。太子燕易朔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宣德,贬原太子妃为贵妃,立赵香凝为皇后,赵香凝之子为太子。

听闻燕易朔称帝,那些在逃命途中走失的妃子们纷纷带着皇子公主赶回京城讨封,这些人中就有周家的二小姐周文婧和现代刚被地震泥石流卷走的考古学家巫悠穿越变成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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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果胎死腹中

“以冬…以后这女婴就是姐姐的孩子,姐姐为了生她殁了,临终前吩咐我们一定要将她送到姐夫手中,我们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对吧?”二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以冬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

“啊…”以冬惊讶地张大了嘴。

二小姐固执地看着她,软硬兼施:“那个男婴不能要,姐夫已经有很多儿子,他不会在乎多一个儿子,特别是这个儿子还带了残疾…我们把他带去,姐夫不会感激我们,更会怨恨姐姐…这不好,我们需要姐夫照顾周家,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们失去姐夫的好感,明白了吗?”

“可是…”以冬不忍地看看旁边哭得声音嘶哑的小婴儿,再看看那冷透了的尸体,矛盾万分。

“没有可是!姐姐死了你必须听我的,别忘了你的使命,没有周家就没有你们家…”

二小姐板着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冷声说道:“把她们都处理干净了来找我,别留下任何线索!这事泄露了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我提醒你…”

二小姐抱着女婴走出庙门,在门口顿了顿,想了想放软声音,背对着说道:“以冬,只要你从今后对我忠心,蘀我好好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怎么选择,看你的表现了!阄”

以冬看到她的身影融进了雨中,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女子,走了过去,在她身上翻了翻,除了腰间一块黑色的环形玉玏什么都没找到。

以冬取下玉玏,看到上面刻了两个字——无忧!她沉默了一会,将玉玏装到了自己怀中,将还在啼哭的小男婴抱过来放在女子怀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抱起已经冰冷多时的前主人的尸体,转身要走。

被遗弃在陌生女子怀中的小婴儿已经哭哑了嗓子,挥舞着手似乎想挽留她们,以冬回头看见那只比常人多了一根手指的手,泪模糊了双眼…

永和年。大燕国某一夜爆发了内乱,以燕太宗第五子燕易重为首的一群逆臣举兵版乱,燕易重亲自带兵杀入太子府,却扑了个空,太子府已经人去楼空。

燕易重勒令关上城门,捉舀太子极其家眷。城门紧关三日,枉杀无辜上百,仅捉舀到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五日后传来消息,太子燕易朔已经到了舒州,投奔了护国候赵策——他的侧妃赵香凝之父哦。

次年,赵策联系各地诸侯,打着维护太子利益的旗号杀回京城,燕易重兵败逃往齐国。太子燕易朔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宣德,贬原太子妃为贵妃,立赵香凝为皇后,赵香凝之子为太子。

听闻燕易朔称帝,那些在逃命途中走失的妃子们纷纷带着皇子公主赶回京城讨封,这些人中就有周家的二小姐周文婧和现代刚被地震泥石流卷走的考古学家巫悠穿越变成的女婴…

402番外:那就让她死

燕风飏回到皇宫已经是晚膳后了,在确定无忧和孩子没危险前,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们,只是想着宫里还有两个蛇蝎美人等着自己去善后,才不得不安置好无忧返回宫。

前脚才进门,后脚郑媛媛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燕风飏已经听到暗卫报告郑媛媛和黄沄又接触了,心下一阵烦躁,恨不能一把掐住郑媛媛的脖子,逼她供出是怎么给无忧下毒的…

可是一想到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百姓,他又忍了下来。

无忧是自己的皇后,他如果要把她接回来,就必须给她澄清冤屈,他就暂时忍下这口气,和她虚与委蛇吧溴!

“皇上,军务都处理好了吗?累了一天了,你还没用晚膳吧?”郑媛媛体贴地问。

燕风飏心一动,她难道忍不住了?点了点头,燕风飏招呼金喜:“去传膳,给朕准备点好酒!”

金喜还没回答,郑媛媛就抢着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全是皇上爱吃的菜,皇上你稍等,我马上就让他们端来!祷”

郑媛媛出去,让玉叶去传膳,燕风飏冲金喜使了个眼色,金喜会意,上前帮燕风飏宽衣,换了一件干净舒适的锦服,又端了水来给燕风飏净脸。

等郑媛媛回来,金喜已经给燕风飏泡了茶,摆好了桌子。

玉叶带了一帮宫女鱼贯而入,将菜肴一溜地顺着桌子摆放好,燕风飏一扫,很丰盛,的确大多是自己喜欢的菜式,他不由意味深长地扬眉对郑媛媛说:“媛媛有心了!”

郑媛媛微笑道:“媛媛知道皇上不喜欢铺张,这些菜没有用宫里的银子,是媛媛自己掏钱让御膳房的厨师们做的,媛媛没有别的意思,是想着在宫里叨扰了皇上多日,想回请皇上一顿,皇上别和媛媛计较,今日就由媛媛陪皇上用膳吧!”

“哦…”燕风飏抬眼看了一下站在一边的玉叶、金喜他们,淡淡一笑:“既然如此,玉叶、金喜你们就先退下吧,朕和媛媛都不用你们侍候了!”

玉叶率其他宫女行了礼就退到外面,金喜给燕风飏和郑媛媛倒了酒,才躬身退了出去。

郑媛媛没急着坐下,拿了勺子给燕风飏布了几道他喜欢的菜肴,站在燕风飏身边殷勤地说:“皇上你尝尝…”

燕风飏招手说:“你坐下吧,不必拘束!”

郑媛媛就顺势坐直燕风飏下首,以前无忧常坐的地方。

燕风飏眼一瞥,目光中掠过了一丝恼怒,忽地说道:“媛媛,你坐错地了!”

郑媛媛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燕风飏,燕风飏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笑道:“过来这边,你坐了无忧的位置,朕感觉怪怪的,好像很紧张似的!”

郑媛媛诧异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燕风飏摇摇头说:“你刚才不是说朕不喜欢铺张吗?不知道朕怎么会给你这样的印象…说不喜欢铺张,其实是小气吧?哎,你不知道,朕哪有这样的想法,是无忧啦,说朕一人用膳三菜一汤就够了,多了就是浪费。她吩咐厨子每顿都是给朕这样做,朕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大一桌子菜了…所以你坐她的位置,朕就紧张,怕被她责怪似的!”

“原来是这样!”郑媛媛这才舒了一口气,绕过去在另一边坐下,边同情地说:“皇上用膳怎么才能三菜一汤呢,这不是太寒酸了吗?我们家的下人都…哎呀,皇上恕媛媛无礼,媛媛不是诚心拿皇上和下人对比的!”

燕风飏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朕不会计较的,朕自己心里也这样想,燕无忧小家子气,自是不懂朕的心。来…我们别只顾着说话,用膳!”

郑媛媛看燕风飏龙颜大悦地开动,赶紧起身又给燕风飏加了一些菜,边说:“皇上多吃点!皇上每天操劳国事,要吃的好才能有精力做事啊!皇上要喜欢这些菜的话,媛媛每天都让厨子们这样做!”

“那不是劳民伤财吗?”燕风飏自嘲地笑道:“燕无忧经常这样说,说得朕耳朵都起茧子了!”

“不会啊,皇上是一国之皇,这天下之财都是皇上的,用点有什么啊!燕无忧不懂享受,皇上不必跟着她受苦…说到燕无忧…皇上,她的案子什么时候公审啊?皇上,不是媛媛多管闲事,媛媛是怕拖久了对皇上不好。那日百姓都闯到了宫里闹事,要是再不给他们一个交待,媛媛担心皇上失了民心,会影响皇上统一大业啊!”郑媛媛说着给燕风飏加满了酒。

燕风飏烦躁地挥了挥手,拿过郑媛媛的酒盅塞到她手中说:“别提这些烦心的事,来,陪朕喝两杯!”

他先干完,将空酒盅亮给郑媛媛看,郑媛媛娇笑道:“皇上,媛媛不胜酒力的!”

燕风飏假装生气地说:“难道媛媛是要朕喂吗?”

他握住郑媛媛的手,将酒盅举到了她唇边,郑媛媛被迫喝了一口,没想到燕风飏手一用力,整盅酒就全泼进了她喉中,她被迫一咽,酒烈,呛得她咳起来。

燕风飏哈哈笑起来:“媛媛不行啊,要多喝点习惯习惯才是!”

郑媛媛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又羞又委屈地看向燕风飏,娇嗔道:“皇上好坏,这样灌人家…”

“你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有什么意思,喝酒要一盅一盅的,这一点你和燕无忧无法比!”燕风飏不以为然地说道。

其实无忧也不是常喝酒,她以前喝的是药酒,用来医寒冰幽冥掌的寒气的,燕风飏故意这样说,是刺激郑媛媛。

果然郑媛媛一听就倔强地一扬头说:“谁说我不如燕无忧的,皇上要喜欢一盅盅喝,媛媛奉陪就是,来…满上,媛媛今天舍命陪…皇上!”

她夺过酒壶给燕风飏倒满酒,也给自己加满,三杯下肚,郑媛媛脸就红了,借敬酒的机会就借机往燕风飏身上靠,燕风飏强忍住想将她摔出去的冲动,忍着又和她喝了一盅。

郑媛媛胆子大了起来,嚷着热拉开了领口,大片白嫩的肌肤就出现在燕风飏视线里,他一阵厌恶,叫道:“金喜,送酒来!”外面没人应,燕风飏起身推开郑媛媛,假装生气地往外走:“***才,跑哪去了,让加酒也不来!”

他拉开门,郑媛媛举着酒壶叫道:“皇上,还有酒呢!”

燕风飏听而不闻,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他抱了一罐酒走了进来。

郑媛媛贴了上去,叫道:“皇上,人家还以为你丢下人家跑了!”

“怎么会呢!”来人声音有些沙哑,揽了郑媛媛的腰就凑了上来:“有美人陪喝酒,我怎么可能会跑呢?”

郑媛媛一听燕风飏不再自称朕,而是改称‘我’,心中一喜,抬手就按在了对方胸膛上,娇声说:“皇上…媛媛好热,你…可以帮媛媛脱衣服吗?脱了就不热了!”

她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感觉对方迟疑了一下想抽回,郑媛媛抓着他的手装作不小心,伸到了自己的胸膛里。

对方的手有些粗糙,郑媛媛也没感觉不同,只感觉身子一酥,忍不住就贴紧了对方,娇声说:“皇上…要我…要媛媛好吗?”

对方被她磨蹭着,也有些无法控制了,粗声说:“这屋里好像有什么不对,我们出去好吗?再呆下去,我怕我忍不住了!”

“只是一点熏香而已…皇上不喜欢这香味吗?”

郑媛媛丢掉了酒壶,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暧昧地呻吟道:“皇上,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吗?今晚媛媛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对方躲闪着她急切的吻,双手高举着,在心里暗暗叫苦,皇上怎么让自己来做这样的差事啊,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去青楼玩也不愿意来做这样只能看不能做的事!

苦闷地往窗外看去,就见到金喜对着他做了一个手势,男人汗颜,矛盾了半天,才一把扯去郑媛媛的衣服,将她抱起来压到了旁边的榻上。

他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凌乱,只是用手摸着郑媛媛敏感的地方,边鄙夷地听着对方放荡的叫声喘息。看郑媛媛已经神志迷乱,男人才调转她的头面对着自己,柔声说:“媛媛,想不想更快乐?”

郑媛媛正在***的折腾下进退不能,闻言拼命地点头。

男人撑起身子压在她身上,魅声说:“想的话就看着我的眼睛,听我的话,我就会让你更快乐…”

郑媛媛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扭着身子本能地尊从对方的话看向对方的眼睛,只见对方的眼睛闪出了一抹七彩的光芒,很美。

她沉迷于这梦幻般的快乐和美丽中,似乎越靠近越能享受那极致的快乐,就拼命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