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差点被那一个媚眼吓昏,色.狼!!!!

“三围差了一点!”右边第二人一脸的鄙夷,似乎对云飘飘很不屑。

什么?云飘飘傲然的扬起了胸膛,明明她前凸后翘的,她身材不好,难道他身材就好了,什么眼神。

“我看,生十个没问题!”右边的老爷爷捋着胡须意味深长一笑。

这个最色,就是刚刚捏她屁股的那个。

噗!!生十个,当她是母猪呢,等等!!他们几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云飘飘深吸了口气,然后心平气和笑眯眯的望着眼前已经六人一字排开的六个老头。

“我…能不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带云飘飘进来的那老头从最左端站起来,左手举起,乖乖的向云飘飘低头,右手放在左胸前行了一个大礼。

怪了,他们又要搞什么鬼?云飘飘心里暗忖。

“我叫金长老!”自称金长老的老头,就是刚刚带云飘飘进来的那个老头,然后他指着自己右边的老头开始数起:“他是木长老,水长老,火长老,土长老!”

“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是吗?那你是?”云飘飘的眼睛微眯了眯,然后看着那个刚刚说她能生十个的长老,她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呀,他是地长老!他还叫…”金长老笑眯眯的解释。

金长老的话还未说完,地长老的脸色微变了一下,立即出声阻止金长老下面的话:“老金,你再说下去,不怕我把你的胡子全拔了?”

金长老的眉梢一扬,然手轻咳了一声:“老地,除非你能把我们五个的全拔光!”

“不要叫我老弟,我比你大!”地长老的脸瞬间变黑了。

“我就要叫,老弟,老弟,老弟,弟弟弟弟…”金长老不听他的话,偏偏大声的得意的叫着,后面还故意拖了个尾长音,气得地长老吹胡子瞪眼,脸差点绿了。

“你,我要拔了你的胡子!”地长老一怒之下就要上前来,幸得其他几位长老拉住他,不让他上前来。

金长老得意的站在原地伸出了手指向地长老挑衅道:“你来呀,你来呀,你抓不着,你抓不着!”

“你们闹够了没!”云飘飘终于忍不住大声怒吼。

刚吼完,她就后悔了,看着六双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浑身一阵发毛,她尴尬的扯了扯唇角。

“那个,我只是让你们安静一些。”

“对了,丫头,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金长老马上第一个开口问。

“不是你带她来的吗?”地长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刚的风波也算过去,雨过天晴了。

“是我带她来的没错,不过…我是想问…是谁把她带到雪域帝国来的,笨!”金长老斜了地长老一眼。

“好像也是哦!”地长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对了,丫头,你是怎么到雪域帝来的?”地长老也跟着金长老一副八卦的表情直盯着云飘飘不放。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真是奇怪了,雪域帝国,应当指的是西雪域帝国吧!

这几个老头,问她是怎么到西雪域帝的?还不是黑斯隐那个家伙带她来的?他们在这地底下待得时间长了,所以待糊涂了不成?

“因为你就是我们帝主要找的那个音儿呀!”木长老提醒她。

“我想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她脸色微变,他们是应当把她弄错成了以前的天音了,果然跟别人长得太像,也是会惹麻烦的。

“我们没有弄错,你就是音儿!”水长音轻柔的肯定一字一顿道。

“我跟你们说不通,这次真的是你们弄错了!”她拍着额头,手指改为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跟他们说话,她觉得自己都要减寿了。

“一定没有弄错,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音儿!”火长老大嗓门的豪爽宣布。

“确实!”土长老非常同意的点了点头。

真是六个怪超老头,都把她认成天音了,还说没有第二个音儿呢,他们现在要是指认她是音儿,那她就真的成第二个音儿了。

“我不想再跟你们罗嗦了,我想…你们既然在这里,你们应该知道,“光心”应该怎么拿下来吧?”云飘飘笑眯眯的指着头顶的雪莲花。

既然他们认为她是音儿,那借个身份借“光心”应该没问题吧?

“不行!!”地长老立即脱口而出,而其他的“金木水火土”五个长老的脸色似乎在瞬间也全变黑了。

瞪着她时的那种目光,活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我借了之后很快会还给你们的!”云飘飘用最真挚的微笑冲他们道,又不是有借不还。

“丫头,这东西不是借不借的问题,你可知晓,这“光心”连我们六大长老都不可以碰它!”金长老一本正经的道。

“我只是借它用用,只要我跟我的好朋友用它的力量离开了之后,就会将东西还给你们,这样也不行?”

“你要离开?”火长老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丫头,我问你,是什么人告诉你“光心”的事情的?”地长老抓住了一个重点,用眼神阻止火长老质问云飘飘。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放心吧,我一定会还回来的!”云飘飘皱了皱眉,这有什么不对吗?

看这眼前六大长老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光心”是整个西雪域帝国的命脉!”金长老首先说了一句。

“然后呢?”云飘飘的眼神微变。

““光心”是帝主的心。”木长老面色沉重的接下了金长老的话。

“心在帝主在,心亡帝主亡!”六大长老异口同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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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一点!”就在六大长老等待云飘飘的回答时,云飘飘倏的声音一转,转向入口处,声中字字含着质问。

一道人影缓缓从入口处走了出来,五官渐渐浮现,晓晓蒙着黑面纱的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然后非常自然的一步步走下台阶。

晓晓的那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云飘飘,眼中含着他人看不懂的神色。

云飘飘忍不住眯了眯眼,警戒的瞪着晓晓,双眼中藏着蓄势待发的怒火。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晓晓突然开口问云飘飘,这么长时间,云飘飘一直表现得好像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处处为她着想,像个傻子一样,而这样的云飘飘竟然已经知晓了她是骗她的?

云飘飘忍不住深了口气,脸上含着失望的神情。

“还记得…当初…我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来西雪域帝国的时候吗?”云飘飘淡笑着问,嘴角含着浓浓的苦涩。

“那个时候我露出了什么破绽?”晓晓一直不明白,自己当时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妥。

“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的条件,没有任何思考!不管是任何人,离开自己的故土,总会有一丝不舍,可是你当时的表情,好像是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的故土,纵使自己的故土有太多伤心人、伤心事,所以当时你连想也没想就答应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或者…我应该叫你…天音!!”云飘飘不由自主的说着,嘴角扯开了一弯苦涩的弧度。

晓晓的双手握得死紧,她的双眼紧瞅着云飘飘,她没有否认,一脸狐疑的又问:“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确定我是天音的?”

“在你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

“原来就是那个时候!”晓晓点了点头喃喃的道,没想到云飘飘并不笨,而且还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她一直在云飘飘的面前作戏,更没想到的是云飘飘在她的面前也在作戏。

只不过,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云飘飘的眼睛,所以,云飘飘才是心机最深沉的人。

“我一直不想相信你就是她,所以我一次次的给你机会,用尽一切办法想要跟你成为朋友,但是…这才短短的几天,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当你告诉我,用“光心”可以逃出王宫的时候,我一度以为,你是因为也想出去,所以才会利用我!可是…”云飘飘冷笑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再一次她欺骗。

晓晓没有再说话,她默默的听着她的话,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全是实话,而她确实也欺骗了她。

“那你为什么没有揭发我?”晓晓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

“因为你跟我同命相怜,在东雪域帝国,被他人歧视,我就将你当成了好朋友,没事的时候可以跟你发发牢骚,其实我也是真正的将你当成了我的朋友,否则…我当初不会把你带到西雪域帝国来!”

晓晓冷笑,说了那么多,云飘飘现在还这么大言不惭的说还当她是朋友,一开始就已经怀疑对方的,这样还算是朋友吗?这是什么朋友?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朋友!”她冷冷的吐出了一句绝情的话。

“果然是这样!”云飘飘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喃喃的话充满了她的失望。

“你是天音?”金长老的脸色微变,急步上前,其他的五名长老,也与此同时一起上前守护在“光心”的前面,六人皆警戒的看着天音。

“是我,那又怎样?就任你们?哼…”晓晓傲慢的扬起了下巴,眼中腾起鄙夷的神色,就凭这六个人,他们也想要拦住她?真是太做梦了。

水火土三名长老,迅速上前两步,各从“光心”柱子下方抽出了一根黑色细如发丝般的金属丝,在雪莲花蓝光的映照下,黑色的金属丝映射出耀眼的蓝光,甚是诡异。

那黑丝像灵蛇般的向晓晓窜去,晓晓飞快的逃开。

“金,木,地,你们三人,快带着光心和云姑娘离开!”火长老朝身后怒吼分工。

金长老、木长老和地长老三人顿时反应过来。

云飘飘心里正懊悔着,自己还想最后相信一次晓晓,反被她利用,并未发现晓晓已经与“水火土”三大长老已经对战了起来,冷不叮的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

抬眼她看到金长老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云飘飘被金长老往里面的方向拉去,她忍不住边跑边问,他要拉她去哪里?

“丫头,难道你想等死吗?我们护送你先出去!”金长老白了他一眼,仍不停的往前奔跑。

好一会儿发,云飘飘在跟着金长老他们穿过了好几道水晶门之后,居然来到了石林外面。

地长老把一个黑色的包裹塞到了他的怀中。

“这个东西,很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记住,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帝主,知道了吗?”地长老表情凝重的看着云飘飘嘱咐。

“可是你们呢?”

木长老突然皱起了眉头,把云飘飘往前方粗鲁的推了一把:“你快走吧,记住,不要再回头,直到找到帝主,听到了没有?”

“我不能走呀,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而且…就算要走,我们也要一起走!”云飘飘焦急的跺脚,晓晓是她带过来的,她怎么能让他们为冒险?

地底倏的传来一阵水晶碎裂声,而且越来越近。

金长老脸色大变,忙推着她:

“放心吧,我们没事的,时间来不及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的任务就是守护这里,所以我们不能离开!”

“你们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云飘飘急得快哭了,晓晓的实力,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些长老,可能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里面是我们要交给帝主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们将东西转达,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地长老心一急,抬手点住了云飘飘的哑穴。

眼看那水晶的破碎声已经就近在咫尺,云飘飘的心也紧跟着沉入谷底,她左右为难,而金长老、木长老和地长老三人打定了主意是不愿意离开,再这样下去,可能她怀中布包里的东西就保不住了。

云飘飘一咬牙,紧紧的盯着他们,然后点了点头,地长老这方才点开了她的哑穴。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再回来的!”她发誓道。

然后不顾一切的抱着怀中的黑布包往前狂奔。

看着云飘飘奔离的背影,金长老紧绷的脸终于又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他冲旁边的其他两名长老道:“我们将她的脚印用功力全封起来吧!”

其他两名长老非常同意的点了点头!

······

云飘飘没命的向前跑,跑了大约五百米左右远,倏的又停了下来。

她还是不能就这样跑掉,她掏出了衣袖中藏的十根银针,有了这十根银针,就算不保证能要了晓晓的命,也能救了金、木和地长老三人!她不能让他们白白的牺牲。

刚刚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没办法去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笨死了,连这一点也没有想到。

她考虑了三秒钟,立即折身往回跑。

当她再一次回到原点时,就看到金长老、木长老和地长老三人躺在地上,金长老躺在机关的出口处,胸口腹部还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看到云飘飘回来,他又气又急的喘息着。

“真是傻丫头。”

“你怎么样?还疼不疼?”扑通一声跪下,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如滚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帮我把刀拔出来,太丑了,拔…出…来!!”金长老瞪大了眼睛,血手握紧了云飘飘的手腕,说完,他的头一歪,嘴里再一次吐出血来…已经气绝身亡。

“好,我答应你!”云飘飘含泪答应,她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小手缓缓移到金长老的腹部,纤手握住了匕首的把手,然后用力将匕首拔了出来。

冷不叮的两道犀利能穿透人身体的目光狠狠的射向她的后背,她的心一颤,蓦地抬起了小脸,那一瞬间,她看到黑斯隐那双绝情冰冷的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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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云飘飘似乎也能感觉到他心底深处的那股寒心和恨意。

她想解释,话到喉咙口,她的嘴唇只是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你果然还是拿到了!”黑斯隐低沉的嗓音隐含着冷酷无情,高大的身形缓缓在她的面前蹲下,无形中透露出慑人的煞气。

云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斯隐先将她手腕上金长老的大手扯下来,再把她手中的匕首夺下,从头到尾…他没有正眼看她一眼,但是他在发怒,而且是即将暴发的狂怒。

不过,她果然还是拿到了,拿到了什么?

“对于他们的死,我很抱歉,可是我…”

“可是什么?为了“光心”你竟然可以杀人,云飘飘,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是这么一个残忍无情的女人!”黑斯隐冷笑着从齿缝中吐出了阴鸷的话来。

然后黑斯隐抬手在金长老的眼睛上拂过,他的手刚拿开,金长老的眼睛却又睁了开来——死不瞑目。

“你说是我杀了他们?”云飘飘似笑非笑的看着黑斯隐轻声问。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狠毒?把“光心”交出来!”黑斯隐指着云飘飘怀中的黑色布包。

“既然你说是我杀的,那就是我的吧!”她抑制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狠狠的把怀中的布包塞给黑斯隐,起身便要奔离。

黑斯隐缓缓站起身,然后打开怀中的布包,头也不抬的冷声喝令:“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云飘飘的身了一震,下意识的回头,讶异的发现黑斯隐怀中的“光心”!

天哪,那竟然是光心,她刚刚差点就伤到了它,如果它不小心被她毁了,那黑斯隐岂不是就要没命了?不过,诡异的是,“光心”的花蕊竟然是鲜艳的红色。

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忍不住盯着“光心”用力吞了下口水。

“东西,我已经还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是,你东西是还给我了,可是他们的命呢?云飘飘,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所以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你,但是就是没想到你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不择手段、蛇蝎心肠!!

云飘飘的身子像是在被冷风中飘浮,冷风刺骨,令她浑身一阵激颤,那么的冷…那么的寒心,夹杂着彻骨的疼痛,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去。

双手环胸摩挲着手臂,云飘飘的嘴角蓦的扯开了一抹惨淡的笑容,然后毫无畏惧的抬头凝神着黑斯隐。

心…被千刀刮过,在滴血!!

“既然你这样说,你想好该怎么处罚我了吗?是想直接给我一个痛快?还是让我一生都生不如死?”云飘飘轻描淡写的问。

黑斯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不为自己辩解一下?”黑斯隐微愣的半眯起了蓝眸,云飘飘并没有他预料中的会反抗或强辩,倒让他有些意外。

“辩解?你会听吗?反正你现在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既然我是凶手,你就杀了我吧,杀了我替他们报仇!”她一字一顿的冷冷的道,嘴角噙着苍凉的弧度。

“只要你说你没有杀了他们,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她讥讽的瞟了他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说得好听,他以为他这样做很像是一个圣人吗?以为这样她就会感激他?说什么只要她说没有杀了六大长老,他就会放她一条生路。

既然他认定了她是杀手,她就没必要逃跑,她不是那种逃避责任的人。

“不必了!既然你不说怎么处罚,我自己去找刑部的人来处罚我,再见!不对,是希望再也不见!”她绝情的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鞋子踩在脚下的雪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一步一步的远离他,在那一瞬间,黑斯隐脸上的眼睛紧紧的闭上,闪过一抹痛苦的表情。

为了她好,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

西雪域帝国靠近东侧,一直以来是西雪域帝国阴气最重之地,云飘飘出了石林后,便被卫兵带到了地宫,那些卫兵粗鲁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扔到了一间破烂的大牢中,牢中四处是墙壁,只有大门一处出口,墙壁并不光滑,这里的牢房全是在石壁上一只只凿出来的,大小不一。

好在这里虽然没有牢窗,空气倒不那么沉闷。

云飘飘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她趁着微弱的灯光,撩起了衣袖和裙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和膝盖,上面早已淤青了一大片。

这里的卫兵真是粗鲁。

她摸着被淤青的地方,疼得她直龇牙咧嘴,好疼呀!!

回想着晚上的一切,她不由自主的低头垂泪,身体疼,心更疼,晓晓欺骗她,她不在乎,但是黑斯隐去冤枉她,这让她不能接受,一想到他那种无情又失望的目光,她的心就像被鞭子狠狠的抽过一样。

泪水打在她的手背上,几乎烫伤了她的手,她这才知道自己的皮肤有多凉,泪水滑过嘴角,流进口中,有咸咸的味道。

她为什么哭,她凭什么哭,她不该哭的,她拼命的逼迫自己不要哭,偏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停的落下来。

“浑蛋黑斯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沙哑着声音怒不可遏的捶墙怒骂。

好疼!她连忙收回了拳头,一拳打在石头上,看来她真的是疯了。

牢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引起了云飘飘的回头,她眼中祈盼的目光在看到来人后,蓦然又暗淡了下去。

“帝后看是若沫来了,不是帝主,失望了是吗?”若沫优雅的打开了牢门,然后走到云飘飘的面前蹲下,然后递给了她一方手帕。

云飘飘接过手帕,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抬手狠狠的擦去脸上的泪水。

“怎么?他派你过来,是不是想要让你过来看我有没有死?”云飘飘冷嘲热讽的问,没给若沫一分好脸色。

“帝后,您知道…以前的帝主和帝后是怎么死的吗?”若沫依旧优雅的笑着,对于云飘飘的怒火,她直接忽略过。

以前的帝主和帝后?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的说。

“是因为“光心”!”

“光心”?云飘飘眨了眨眼,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光心”是帝主的心,只要毁掉“光心”,帝主就会死亡,当初的帝后就是敌国派来的卧底,帝主和帝后,十分相爱,然后有一天…”

“怎样?”云飘飘紧张的问,她迫不及待想知道下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