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要干吗?”她在榻边停下皱眉问。
黑斯隐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抬手扯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一把将她拉到了胸前,下一秒,他的唇便狂肆的压上她的,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吻。
等黑斯隐的唇刚离开,云飘飘的小脸已经通得像苹果般,身子软在他的怀中不停的轻喘。
“你又偷袭我。”她的手指不满的指着他的胸膛,浑蛋黑斯隐,总是趁她不被的时候,吻得她意乱情迷,差点就乱了分寸。
他又低头吻了一下她可爱的鼻子,略带薄茧的指尖在她嫩滑的小脸上游移。
“记得想我哦!”他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她沙哑着声音低喃。
呃?云飘飘不由得心悸了一下。
“谁会想你!”她别过头去扁起了小嘴。
“当然是你会想我了!”他扳过她的小脸赖皮的理所当然的说着。
“撒谎的人鼻子会长长哦!”他好心情的低头张开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子。
“痛死了!”她捂着鼻子,另一只手的掌心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有机会偷袭她。
黑斯隐促狭的向她眨了眨眼,投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目光,突然凑唇在她温热的掌心轻吻啃噬着,惹得云飘飘浑身止不住的战粟,身子莫名的会随着他的动作燃烧着。
心底里有一个感觉痒痒的,好想渴望更多,一定是黑斯隐在她的身上下了什么蛊了,才会让她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一定是。
她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心滚烫的放在心口上,压住即将跳出胸口的心脏。
可恶的黑斯隐,他总是有办法控制住她的情绪。
“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她板起了脸佯装生气的道。
黑斯隐叹了口气,无耐的在她的脸上又偷了一吻,引得云飘飘直瞪他,他这才坐起身。
“你帮我穿!”他无赖的伸起了双臂懒洋洋的歪了歪头。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脸皮更厚,更无赖的人吗?
云飘飘克制住欲吼人的冲动,指甲抵在掌心中,压抑下那股冲动,她方渐渐的放松自己,然后捡起榻上他的衣裳,再努力不看他令人脸红的身体,为他将衣裳一件件的穿上。
“好了!”完工后,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刚想要离开他的身边,他的大手倏的攥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扯了回来,他笑眯眯的对上了她冒火的黑眸,他的嘴角扯开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你会为我担心吗?”
“谁会为你担心!”云飘飘倔强的抬头大声的答。
“如果我去了之后,会死,你会不会为我担心?”黑斯隐嘴角笑容的弧度渐渐加深。
云飘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抬头错锷的盯着黑斯隐皱眉道:“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黑斯隐慢不经心的幽幽道:““光心”是不能离开禁地水晶殿的,“光心”只要一离开莲花台,就会失去保护作用,所以…现在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穿透我的心脏…杀死我!”
他一定是开玩笑的。
“你不用骗我,我是不会相信的!”她摇头假装不在乎的回绝,心却不由得颤抖不已,他一定是跟她开玩笑的,一定是。
“既然你那么不关心我,那我上战场,也不必那么在乎自己了,不过…我希望如果他们抬着我的尸首回来,你能为我掉一滴眼泪,我也开心!”他幽幽的说着,眸底闪过一丝疼痛。
他这不是在戏弄她,他是在故意吓唬她。
“你要是不能活着回来,我就立马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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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等我回来![VIP]
云飘飘的声音异常坚定,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黑斯隐,为了让他相信她话中的真实性,她的双眼中似乎冒出了慑人的火花,表达出她的决心。
“你真的不想我死?”他眼中倏的浮现出惊喜的光芒,因为她的话而高兴。
她会为了她伤心,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谁希望你死了,你不要把这个罪名推到我身上!”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只要有你希望我回来,那我就绝对不会死的!”黑斯隐勾唇邪肆一笑,不管她愿不愿意,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用力在她的唇上吻着。
云飘飘倏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两道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们的后背。
“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云飘飘火大的推开了黑斯隐,他就只会对她使用这一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吗?
黑斯隐惬意的望着身后正用戏谑视线看着他们目不转睛的若沫。
“你猜对了!”他笑眯眯的答。
云飘飘蓦地转身,冷不叮的对上了若沫那双含笑的眼。
“你们两个也该够了吧?马上整个西雪域帝国都为了帝主失踪的事情而疯狂,可是没有人能想到,帝主倒跟云姑娘两个人躲在房间里亲亲我我呢。”若沫半带讥讽半幽怨的指责。
“本帝失踪?”黑斯隐用怪异的音调问若沫。
“晓晓姑娘来过,找不到帝主,后来守卫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结果呢,尔优那个笨蛋却说半个小时没有找到你,一急之下,通知了王宫内外上上下下的人,必须要找到您,而且现在已经是王宫内外全知道了,所以…”若沫促狭的道。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黑斯隐压根没出过沉思殿半步。
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你去告诉尔优,让他来见本帝,本帝要问清楚怎么回事!”他失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尔优这家伙居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
“是。”若沫微笑的看着云飘飘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云飘飘总感觉若沫的眼神太过暧昧,而且也太过犀利,刚刚的事情,她肯定也猜到了,浑蛋黑斯隐,他总是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
“累吗?”他回头轻抚她的脸颊,关心的问。
“能不累吗?让你被折腾一个多小时试试!”云飘飘忍不住抬头恶声恶气的指责。
“那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一定会轻一点,不会让你再那么累了!”他露骨的邪笑道,完全没有把她的指责放在眼里,那只小猫爪伸在他的脸前,他毫不犹豫的张嘴就要咬住。
云飘飘警觉的赶紧将手指缩了回来,让黑斯隐咬了个空,看黑斯隐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云飘飘的嘴角不由得咧开了一弯漂亮的弧度。
“一定要乖乖的等我回来!”他一本正经的又道,他一次次的提醒她,心底里似乎总有一个声音提醒她,如果他这次离开的话,回来后可能就看不到她了。
“呃…我就在王宫里,你天天派那么多人看着我,我能逃到哪里去!”她心虚的别过头去道。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黑斯隐不安的心总算是平复了一些,他深深的凝视她,带着一丝怜惜和不舍,他捧着她的小脸,微笑的提醒她:“一定要等着我打胜仗回来。”
这么自大。
“也许你会输呢!”
黑斯隐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
“女人,我是你的男人,难道这个时候你不该为我打气吗?而且…如果我输了的话,你见到的可能就是我的…”黑斯隐哭笑不得,早就知道云飘飘的思维异于他人,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想要得到她的鼓励。
“你回来就回来,说那么多做什么!”云飘飘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触到他慑人的目光,她连忙故意将视线移开。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黑斯隐自我陶醉的眯了眯眼。
云飘飘无语的望着他,脸皮厚如黑斯隐,她也总算是见识到了。
“你还是走吧!”
“我们一起出去!”黑斯隐干脆一把拉住云飘飘的小手,感觉到她的温度,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现在就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
他们二人刚出了沉思殿的殿门,一道人影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来到沉思殿外的台阶之上,太为太急,脚下一滑,那道人影“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本帝知道你对本帝十分崇拜,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太过崇拜了?”黑斯隐看着旁边的云飘飘忍俊不禁,不由得促狭般冲尔优道。
云飘飘捂嘴偷笑,看着尔优一脸尴尬、动作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帝主!”尔优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四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真是丢死人了,然后他再看了看黑斯隐身后的云飘飘,立即现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帝主是跟云姑娘在一起的呀。”
“是谁传本帝失踪的消息的?”黑斯隐冲他怒斥,亏得他忠心,他现在已经在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让他来当自己的侍卫了。
“那个,属下是…”尔优一直从脸上红到了耳根子,结结巴巴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呜呜…他也不想的呀,谁叫其他人误导他,再加上出现了药库被烧的事,难保他会乱想的嘛。
“训训就算了,干吗还要对他发火!”云飘飘看尔优那么可怜,心底里一软,忍不住为他辩白。
呜呜…还是云姑娘对他最好,尔优冲动的立马想要上前抱着云飘飘大哭一场。
黑斯隐的脸色倏沉,逼迫尔优将刚刚的遐想全部打碎。
“既然知道本帝没事了,还不去将消息通知出去?”黑斯隐不悦的冲他又斥道。
“是是是,属下这就走!”尔优慌张的答应着,知道自己没事了,屁颠屁颠的赶紧跑开了。
另外又有两名侍卫上前来,将黑斯隐那一身黑色的盔甲战袍穿上,手持玄黑色的长戟,腰缠一把软剑,头戴黑色火云状的头盔,配上他原本高大大凡长的身躯,更显得英俊不凡,那天生的王者气息散发无疑。
云飘飘的眸中含着欣赏的抬头看着他,他的气息太过慑人,让她不舍得移开眼睛。
黑斯隐回头挑了挑眉,望进她欣赏的眼中。
“怎么样?好看吗?”
“自恋!”云飘飘白了他一眼。
“自恋也好,自信也罢,我现在需跟将士们一起去用膳,以后若沫会好好保护你的。”黑斯隐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小手。
“你还是走吧!”她急得催促他,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啰嗦,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今天一天都走不了了,到时候她就真的要成为祸国殃民的大祸水了。
若沫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暧昧的表情。
“帝主还不走吗?太阳要落了!”若沫打趣的看着黑斯隐。
一个个都想让他快些走。
“好好保护飘儿,记住本帝交待过你的话!”黑斯隐表情凝重的嘱咐若沫。
若沫同样慎重的点了点头。
“帝主放心,就将云姑娘交给属下了,属下保证待帝主回来的时候,还给您一个完好无缺的云姑娘!”若沫微笑着调侃。
“嗯,走了!”黑斯隐点了点头,终于松开了云飘飘的小手。
手蓦地一空,温暖的手离开,代替的是冰冷的空气,好似在那一瞬间心底里的某处也跟着空了似的。
他走了…
这一走…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见面。
站在沉思殿六阶的台阶之上,云飘飘的双眼始终紧紧的盯着黑斯隐渐行渐远的背影。
一路上,黑斯隐始终没有回头。
黑斯隐能清楚的感觉到云飘飘正用她的目光为他送行,不需要回头,回头的话,这些感觉反而会消失,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这一仗,他一定会打赢了回来见她。
在黑斯隐的身影转弯不见时,云飘飘的视线仍然没有收回来,仍是痴痴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云姑娘,帝主已经走开了,现在已经是午膳时间,云姑娘要不要先用午膳?”
“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先去吧!”云飘飘眸光一闪,笑眯眯的道,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身后的沉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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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毕,欧耶…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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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VIP]
“您要做什么?还是若沫帮你吧!”若沫露出了微笑地表情,表示出自己的诚意。
笑话,她要偷东西,还能真的让若沫去帮她,再说了,若沫有多护主,她又不是不知道,若沫能让她偷,那才叫奇怪了。
“不行!”云飘飘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若沫微微眯起了眸子,似乎感觉到了异状。
云飘飘刚脱口而出,便发现了不对劲,刚刚她说得太快了,那么坚决的反对,若沫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了。
“我突然想到,我还是先去吃饭好了,那件事,现在也不急!”云飘飘佯装平静的开口,她想要打开抽屉的事情,还是不能让若沫发现。
“那云姑娘还是请吧!”若沫收起疑惑的表情。
······
晓晓果然履行了承诺,当晚云飘飘便没有看到晓晓了,也不知道晓晓白天的时候找她到底是什么事,不过只要她不在了,她的行动也不必那么受阻了。
黑斯隐下午就出征了,预计今天晚上就可以到达运河了,这种大的战役,两三天之内是不可能回来的,但是两三天的时间也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还要完成很多事情。
只不过若沫就像万能胶一样,时时的跟着她,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跟着,结果就是…她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机会再去沉思殿,而她要的东西就在沉思殿。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找机会甩开若沫。
晚膳过后,云飘飘令身边的四名宫女下去,她便躺在榻上休息,卧室内乌漆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若沫就守在卧室的门外。
躺在榻上的云飘飘睡不着的翻来覆去,一双大眼乌溜溜的直转,只能望着窗纱看着,心里却如乱麻一样紊乱。
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了运河了吧?
想到他白天的话:“如果我去了之后,会死,你会不会为我担心?”
这句话像魔音般在她的耳边回旋不去。
该死的,她烦燥的又翻了一个身,这个时候了,她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黑斯隐有可能是真的在骗她,只是骗取她的同情心罢了,她却还总是受他的思绪扰乱,可能是她自己见不得血,所以才会有这种心情吧?她在心里这样想着。
越是想这些事情,她就愈是头疼欲裂。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她的双手按住疼痛发涨的额头,拼命的警告自己。
可偏偏她越是想让自己静下心来,他的声音就越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她无耐的叹了口气,这也就是他人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但是她是真的关心他了吗?该死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关心他的?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吗?
越想头就更加的剧痛,云飘飘难忍的发出痛吟声。
卧室的门“砰”一声被人撞开,一道人影飞快的奔了进来,下一秒一个急促的嗓音落进她的耳中:“云姑娘,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云飘飘讶异的看了她两秒钟,头脑彻底清醒,耳中的声音瞬间骤退。
“我没事!”她安慰般的道,干脆直接坐起了身,不打算再睡了。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若沫的眼睛警戒般的打量着四周。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睡不着,烦燥而已,你不用担心!”
“哦,那云姑娘你继续睡,若沫先去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吧!”若沫松了口气。
可恶的黑斯隐,他出征,把这么大的一个担子交到她的手上,而云飘飘的性格多变,时而又聪明得吓人,她真不知道自己真的能看得住她,现在就只有靠老天保佑了,希望云飘飘在黑斯隐回来这前能乖一些,这样她也能省一些心。
不过上天总是事与愿违。
除非是待在研究室里,否则云飘飘待在一个地方绝对是耐不下性子来的。
看到了若沫,云飘飘的脑袋里面突然浮现出了那只小白玉熊像,只要她能有机会甩开若沫,她就有办法进到沉思殿去偷那只小白玉熊像。
可惜这若沫比万能胶还要粘,连吃饭上厕所她都一直跟着,美其名曰:保护。
以前就是黑斯隐在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贴身二十四小时跟着她,这个若沫就不休息的吗?
休息?云飘飘的眼睛微眯了眯,是呀!若沫也是该休息的。
既然她不想休息,她就帮她呗。
“我突然想到,我想去宫医殿一趟!”云飘飘拉住了若沫,笑眯眯的道。
“现在?这个时候?”若沫惊讶的声音拔了个尖。
“是呀,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所以我想去拿回来,对我很重要的!”云飘飘无辜的看着她,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拿回东西而已。
若沫头痛的抚着额头。
“明天再拿不行吗?”她非要挑晚上出门做什么?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我自己一个人去,或者是你嫌我麻烦,你就去帮我拿,也行!”
“不行!”若沫断然拒绝。
黑斯隐警告过她,不能让她离开她半步,现在让她跟她分开这么长时间,她是肯定不能同意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要去拿东西,你又不想陪我去?我不自己去,难道能让它自己跑过来吗?”云飘飘笑眯眯的问。
若沫语结,看来云飘飘是打定了主意要出去,她是想拦恐怕也拦不住了。
“不过,云姑娘真的只是去拿东西吗?”若沫忍不住狐疑的问,云飘飘的表情实在很可疑。
“不然我大半夜跑过去做什么?那么黑…我可是很怕黑的,有你陪着我,我才更放心嘛,我一个人去,要是有人把我给杀了,那你可是很难向黑斯隐交待的。”云飘飘真诚的仰起了小脸。这里的人个个个头都那么高,说话还要仰着脖子,她抬手揉了揉酸涩发涨的颈子。
好像也是,没有一个人是想自己找死的,云飘飘看起来…也不是想死的人吧?这个问题好像还有待考证。
“行不行吗?”云飘飘看若沫纠结着眉头,主意不定的时候,又摇了摇她的手臂。
若沫的大脑中在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要保护云飘飘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关在这间卧室里,倘若想要出去,白天无疑容易保护她,晚上的话…
以云飘飘现在的架势,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她就这样一直缠下去,倘若她真的强硬不答应,刀铁定会自己跑出去。
而她又不可能真的让她自己出去。
好吧,算她倒霉,谁叫她碰到了一个这么难搞定的对手,大不了等黑斯隐回来之后多要几天假休息。
“可是…你要保证,拿了东西,就立马出来!”若沫妥协的立即低睨着云飘飘叮嘱。
“好,没问题!”云飘飘比了一个OK的手势,嘴角漾开了一朵灿烂的笑容,然后她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连衣服也忘了穿。
“穿上衣服再走!”若沫无耐的垮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