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咧开了嘴了然一笑。

“这样才像我真正的女儿,她现在在东雪域帝国王宫!”

晓晓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嘴唇轻启,吐出了阴鸷的一句话:“她果然在回来了,而且还勾引了他去找她,她居然回来了,而且是活着回来了。”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晓晓觉得她自己的世界似乎整个的在瞬间崩塌了。

晓晓握紧了双拳,在路过那名男子身前的时候,她的脚步蓦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缓缓的侧过头来,冷冷的看向那名男子。

“你要记住当初我们的承诺。”

“我从来未忘,而且我还一直在等待着实现这个承诺,我的女儿!”对方邪魅一笑,眼中流露出残邪的光芒,那么阴沉…那么冰冷。

在这一刻,晓晓的心底里装满了对云飘飘的恨意。

男人默默的盯着晓晓的背影。然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想要做一个君主,就应该先要想到如何舍弃情爱,人在恨的时候,会有一股无穷大的力量,能帮助人实现一切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晓晓面前的坦途前最大的障碍就是黑斯隐。

只要除掉了黑斯隐,晓晓自然会死心塌地的为雪域帝国卖命,到时候天下就真的是他的了。

······

夜…缓缓的落幕。

又是两天过去了,云飘飘天天躺在床上,在海香对她的调理下,她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不过因为前期太过操劳,所以这几日她还不能下床。

夜晚已经来临,可是每到这个时候,刀就觉得漫漫长夜,越来越难以安眠。

她一睡着就是他的影子,每次一想到他,她的眼前似乎就会浮现出一幕银戟插入心脏,心脏被银戟刺穿时的血腥场面。

他不要有事呀,千万不要有事。

突然云飘飘感觉到空荡的卧室中似乎多了一条人影,她蓦然抬头,以为是海香或谁来了,谁知一道熟悉的身影高大的伫立在她的面前。

是…是他,他真的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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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诱.惑了谁[VIP]

“你…”云飘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他,呆愣的望着向她靠近的他,待他靠近,她的眼睛方得空轻轻的眨了一下。

“你又在诱.惑我了,这是你欢迎我的一种方式吗?”黑斯隐低哑的嗓音在夜空下异常清零,还残留着一丝疲惫,少了往日的凌厉,那双蓝眸在夜空下异常明亮。肋

“谁诱.惑你了。”他真是死性不改,明明她在担心他,他偏偏还要说一些让她想要骂他的骂来。“你来做什么?这里是东雪域帝国王宫,不是你的西雪域帝国王宫,麻烦你该回哪里就回哪里去,不要来骚.扰我睡觉!”

云飘飘干脆躺了下去,做出了一个不欢迎的动作,双眼偷偷的瞄着他。

太久没有认真的看过他,上次他昏倒,她也只是认真的在帮他治病,并没有机会去仔细的打量过他,她只想将他的样子记得更深刻一些,以免自己将来会忘记了他的样貌。

黑斯隐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突然翻身躺到了她睡榻的内侧。

“你做什么?”云飘飘吓得赶紧坐起身,双眼死死的盯着黑斯隐那张邪魅的笑脸。

“睡觉!”简单的两个字,说明了他的来意,声音咕哝似要睡着。

睡觉?在她这里睡觉?开玩笑!!镬

“不行,你马上离开,你不能在这里睡!”云飘飘脸色微变,伸手扯住他一只手臂。

黑斯隐却趁机一把回拉住她的小手,云飘飘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跌在他的胸膛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蓦然却听到头顶传来了一声重重的抽气声。

而她的头枕到的地方…似乎有些突出,他的大手似乎也因为刚刚她突然跌倒而松了一些。

天性警觉的云飘飘,立即半侧起身,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的探入他的衣领内,小手刚刚往胸肋间探了一点,便摸到了明显的绷带痕迹,她的心猝然一紧。

黑斯隐握住了她的小手,温柔将她的小手从胸肋间拉了出来。

“你不是困了吗?睡吧?”他安慰的捏了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抬起她柔软的小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她挣脱开他的大手,不依不饶的瞪着他,本来想捶他的胸口一下,却又怕触到他的伤口。

他这个人就是让人又痛又恨。

“能怎么回事?我受伤了,就是这么简单!”

“受伤了你居然还过来,你是想死的吗?”云飘飘听他轻描淡写的说法,差点气结,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只差拿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他一顿了。

但…想到他为了她,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找她,她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能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了她这样拼命,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我现在不是还没死吗?睡吧!”他的声音已经几近呓语。

“喂,黑斯隐,你不能在这里睡,你听到了没有,你赶紧离开,否则被他们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她急急的催促他,也没有看到若沫在哪里,她怎么能放心让他受了伤了,还一个人独自行动?

“你担心我吗?”黑斯隐略带几分邪笑的在黑暗中问。

“你若被他们抓,日后要是死了,西雪域帝国的人就会把这笔帐算到我的头上,太不值了,所以…你还是赶紧走了,免得连累我!”云飘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睡吧,我保证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怪你的!”黑斯干脆直接将云飘飘圈在怀中,大手攫住她纤细的皓腕,不给她再一次逃脱的机会。

云飘飘气结,心里紧张却又不舍,不想让他离开,可是…却又怕他被人抓到,黑斯隐他自己难道就真的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了吗?

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另一只大手横过她的腰间将她紧紧的搂住。

属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将她拢罩住,他身体的温热与她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飘飘刚刚折腾了一番,空气中的冷气窜下了她的身体上。

黑斯隐拉过裘被拉高覆住二人,在云飘飘正想着如何让他离开时,他低哑的嗓音再一次传来:“飘儿,不要赶我走,这几天…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鼻子一酸,云飘飘的眼睛一阵温润,他可怜兮兮的语调,不管里面有几分真假,都让她无法再去找理由拒绝他。

她扁了扁嘴。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

她叹了口气,小手停止了挣扎,然后将自己的身子向他的怀中又靠近了一些。

“但是你明天早上一定要在有人进来之前离开!”她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

不止是他睡不着,这些日子她也睡得不好,现在才发感觉有些累了,很是疲惫,好像要好好的睡一觉,有他在身边,这一年来纠缠她的那些噩梦和不安感全数消失。

就算是只有一晚也好,就当是她贪婪吧!

黑暗中,黑斯隐低头瞅着怀中的小脑袋,嘴角勾起了一弯淡淡的弧度,双手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又将裘被盖好了一些,这才阖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两人纷纷进入了梦乡。

······

东雪域帝国·华清殿

天还未亮,一名侍卫急急的来到了华清殿的大门外,那名侍卫的手中拿着一封信函,交给了华清殿的守卫。

那名守卫在听到侍卫附耳说了一通后,便立即转身至华清殿门前。

敲门声划开了东雪域帝国的第一道第一道曙光。

不一会儿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乐耀白仍旧是温和的面容,不过在他的温和之下,又隐藏了一丝戾色,可见大清早的就被人打扰,他是很不悦的。

“帝主!”守卫带着一丝歉疚的垂下头去,他已经守卫在华清殿前十年了,对乐耀白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

不过乐耀白了知晓,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是不敢这么早敲他的门的。

“出了什么事,说吧?”乐耀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的问道。

“是,帝主,这是刚刚巡逻侍卫送来的急报,是王宫城门的守卫接到的。”守卫恭敬的递出了一张信函。

乐耀白接过信函,抽出了里面的一张硬纸,上面写着几行字,乐耀白皱眉读完,看完后,他的脸似抹上了一层墨似的,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送信的人呢?让他进来!”乐耀白抬头便命令。

“据说送信的人送完之后就已经走了!”守卫忙低头恭敬的回答。

“已经走了?知不知道送信的人去了哪里?”乐耀白半眯起银眸紧跟着又问。

“这…属下不清楚!”

“你去查清楚,再回来报告给本帝!”乐耀白挥了挥手,守卫下去后,乐耀白拿着手中的信函,随手将信函丢在桌子上,他那张平日里温和的脸抹上了一层厉色,那双银眸又盯了信函上面的字一眼。

那上面工整的两行小字。

尊敬的东雪域帝国白帝陛下,我们相约一个月后,界时,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落款是S.N。

这是什么意思?来人到底是什么人?

是在故意向他挑衅,还是有其他的阴谋?

······

飞云殿

早上天还未亮,黑斯隐就已经醒来,看到怀中的娇小人儿,他的心底里浮起一丝真实感,抬手轻轻触了一下她娇嫩温热的小脸,光滑细致的皮肤颇有弹性。

云飘飘因为有人骚.扰,卷翘的长睫轻轻颤了一下,睡梦中的她不安的皱起了眉头,伸出了一只手扫开了脸上的骚.扰,小嘴角轻轻的开启,不知道说了什么,翻了一个身,留给了黑斯隐一个后背,然后又继续睡了。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黑斯隐不忍再扰她睡眠。

昨夜一夜好梦,只因有她,好久没有像昨天晚上睡得那样熟了,他干脆躺下来陪着她一起再睡一会儿。

刚刚翻过身去的云飘飘,还没有三秒钟,便又皱了皱小脸又翻过了身来,投进了他的怀中,小脸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只见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两下,那颗原本还在他怀中的小脑袋骤然抬了起来。

谋杀亲夫吗?[VIP]

黑斯隐冲她邪肆一笑。

呀!好大一张脸,鼻孔很大,下巴也很尖,她地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下巴,疼得她直咧嘴。

不过对方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怎么还没走?”云飘飘一看到是黑斯隐,立马想起了昨晚的事,他居然还没走,急得她差点想要将他捏成一个球踢出去。肋

“你就这么想我走?”他不但不担心,反而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惬意的挠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欣赏她担心的表情。

“你不走,难道你还能一直留在这里不成?”云飘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双手拉着他就要将他拉起来。

黑斯隐蓦地皱眉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原本脸上戏谑的笑容也不见了。

“你怎么了?不会是触到伤口了吧?”云飘飘脸色微变,双手赶紧从他的身上离开,小心翼翼的想要看看伤口怎么样,却又不敢再像刚才那样鲁莽,以免伤了他。

“我没有那么脆弱!”黑斯隐抬头苍白一笑,嘴角依旧挂着调侃的笑容。

“你就会贫嘴!”云飘飘嗔怪的看着他,他明明已经伤得快不能说话了,还摆什么酷,给谁看?

不再听他的话,云飘飘掀开了被子,拉开他的衣襟。镬

“色.女!”黑斯隐戏谑的笑声从她的头顶传来。

“谁是色.女,我才不是色.女!”云飘飘恨不得拿针把他那张欠揍的嘴巴缝上,以免他的嘴里再吐出让她想要扁人的话来。

“说的就是你,你现在扒了我的衣服,不是色.女是什么?”黑斯隐仍不学乖继续说着,下一秒,他的嘴里便发出了一声痛吟,真的很疼,她是想谋杀亲夫吗?

低着的小脑袋认真的看着他的伤口,小手十分不温柔的将他身上的绷带拆开。

惊怵的一幕,顿时出现在云飘飘的眼前。

在黑斯隐的胸肋间,一条长约二寸的伤口已经结疤,伤疤狰狞可怕,而黑斯隐每呼吸一下,他的胸口便随起伏,他的伤口便随着他胸口的起伏上下伏动,不时的裂开再阖上。

“一定很痛吧!”小手轻轻的在伤口边缘拂过,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已经不痛了!”他凝视怀中的她低叹了口气。

“怎么会不痛的?”云飘飘抬起了红红的眼睛,恼火的斥怪道,急红的眼掩藏着心疼的情绪。

看到她这么为他的伤口担心,黑斯隐不敢再逗她,免得她的眼泪会落下来。

她的眼泪是他的致命伤,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眼泪,会把他的心都给哭碎的。

“刚开始是很痛,可是现在只有一点点痛,别担心,没事的!”他低头凝视她,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颊边拂过,俯身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属于她的芳香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男性本能。

他不禁诧异了一下,只得暗自将自己的渴望压下,现在他们两个人一个受伤,一个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会继续下去?

“真的没事吗?”她的眼中挥之不去的是对他伤口的担心。

“五天了,还能有什么事!”他轻描淡写的淡淡的道,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在这五天中,他差点就真的死掉了,因为他的身体不能移动,若沫特地攫了几名大夫来为他治伤,长达三天的救治后,他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光心”不在原位,真的很可怕,他是第一次尝到死亡边缘的感觉。

在那三天中,他浑浑噩噩,脑子里想的都是她,想到他还没有跟她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生儿育女,他的心底里就有一个信念支撑着他。

用若沫的话说,他这条命,捡得实在是不易,虽然若沫是在调侃他,可却也能听得出她的关心。

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已经算是一对好搭档了。

黑斯隐的伤口结疤之后又躺了两天,他实在是待不住了,因为他总惦记着云飘飘的身体,他犹记得他离开医馆的时候,她昏倒在乐耀白的怀中。

虽然若沫一直提醒他,云飘飘的心里喜欢的是黑斯隐,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找她,只想看着她平安就好,可她嘴里的关心,还是让他不忍离开她。

她对他,并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选乐耀白,但是现在他再一次确定,云飘飘是真的关心他、担心他。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黑斯隐温柔的替她拭去,他再一次发出了一声低叹,然后伸出了左手将她轻轻的揽在胸口避过伤口。

云飘飘情不自禁的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听到他依然跳动的心脏,她的心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

“你真的没事?”良久之后,她依旧担心的问了一句。

“要我发毒誓吗?”黑斯隐嘴角抽搐着。

“不用!”她闷闷的答,只要他没事,就什么都好,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这样就好了,她重重的松了口气。

黑斯隐勾唇微笑着,满意她的反应,证明她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他搂她,她也没有反对,是不是代表她是…

不过关于她到底爱不爱他的问题,他却不敢问,怕得到令他伤心的答案。

真是可笑呀,他是西雪域帝国之主,堂堂的夜帝,却要怕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手无寸铁只会三脚猫工夫的小女人。

如果听到后一句话,她铁定已经暴跳如雷了。

空气彻底平静了下来,只余下了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卧室内盘旋不去。

两人浓情相依,偏偏这个时候,一阵清亮的敲门声惊醒了二人。

“谁?”云飘飘警觉的抬高了声音。

“是我!”海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海香!”云飘飘皱眉小声的提醒黑斯隐。“她认得你,你快走!”她连声催促着。

黑斯隐笑看云飘飘紧张的表情:“怕什么,她也不敢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她是不敢,可是我怕她会误会我跟你之间有什么!”云飘飘嘴巴一快,冷不叮的一句话,也惊住了她自己。

一时之间,云飘飘心虚的垂下头去,躲过黑斯隐那双幽深的蓝眸,她不敢看他眼中那浓烈的感情。

他是堂堂在上的夜帝,他们之间以前的那些事情,已经是一个错误,现在她还丢了孩子,她就更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一个人可以错一次,不可以再错第二次,长痛不如短痛,短暂的痛苦,可以换回以后平静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这么的事情以后,她的心变得更加脆弱了,她不想争什么,只想平静的生活,什么都不想掺合,她只想找回平静,找回女儿。

如果她回到黑斯隐的身边,就相当于再一次重回晓晓的战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国度,而雪域帝国之战,早晚还会因为她挑起。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心里有自己的梦想,想要一个轰轰烈烈的爱情,却不是一个让她撕心裂肺的爱情,这太痛苦,也太累了,如果想要得到想要的爱情,要承受这么多人的生死,她不能那么自私。

“你怕别人误会,难道你就不怕我误会了吗?”黑斯隐脸色微变蓝眸深深的凝视她质问。

“黑斯隐,我们两个之间已经结束了!”云飘飘动容的一字一顿提醒他。

“我晚上再来看你。”他脸色缓和了一些,嘴角勾起无赖的表情,笑眯眯的提醒她。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记是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爱的人乐耀白,而且只不过是我的患者!”她急急的想要跟他解释清楚,他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患者有像你我之间这么亲密的吗?”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指着刚刚被她枕过的胸膛。

“如果刚刚我不那样的话,你一激动,伤口就会裂开,医者父母心,哪有一个父母想让孩子痛苦难过的?”云飘飘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她下意识的避过他灼热的目光。

“好大的孩子呀!飘儿,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说的理由都太牵强了吗?”他以唇拂过她饱满的唇瓣,属于他独有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暧昧的低声道。

她天性不会说谎。

“没有!”她浑身战粟了一下,气息浑浊着,耳边一阵滚烫。

“记得,我晚上再来!”黑斯隐邪邪的笑着,然后在她耳后轻轻一吻,随即飞快的离开。

云飘飘急着想要辩驳,便只看到黑斯隐消失在窗外的身影和海香破门而入的焦急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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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家飘飘快要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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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会动心[VIP]

东雪域帝国·飞云殿

距离黑斯隐离开东雪域帝国王宫,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可惜云飘飘还是没有看到黑斯隐地影子在哪里。

云飘飘站在飞云殿的门框边,双眼空洞、失神的望着一望无际的雪地,任由风冷嗖嗖的吹白她的小脸,她也无所觉。肋

这一个月里,她每天都可看到无数的守卫和巡逻队不时的经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东雪域帝国加强了巡卫的,不会是怕她溜走了吧?

不过这也是她想想而已,乐耀白知道她的性子,也不会逼她的,而每个人最近的脸色似乎都很凝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而黑斯隐这一个月没有过来,是不是也跟这些事有关呢?

早上的阳光温暖的洒落在她的小脸上,海香到的时候便看到云飘飘失神的站在那里,好像满腹的心事。

这一段时间她经常这样呢,她无耐的摇了摇头,手里的食盒放进屋里,又拿了一件裘皮披风披在她单薄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