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一把反射出雪亮光芒的匕首映入了晓晓的眼中。

是她的匕首,刚刚她明明把剑插在她的胸膛的…

······

第二天一大早,云音的鬼魂入月晓殿,晓晓卧病在床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西雪域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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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2[VIP]

月华殿内,传出了一阵悠扬地笑声,声音与云飘飘的声音无异,吓得守在月华殿外四围的守卫均四散逃去。

“西雪域帝国的侍卫,胆儿真小!”云飘飘趴在卧室的窗边,从窗子的缝隙往外望去,看到那四散的守卫,她回头戏谑的看着黑斯隐。肋

黑斯隐无耐的将她拉了回来。

“你真是太胡闹了,如果被她发现,以她的功力,你根本就逃脱不掉。”

云飘飘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温茶饮下,满意的发出一声轻吟才笑吟吟的抬头瞟向黑斯隐:“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

“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而是危险不危险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高,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本帝就是想要救你,都来不及!”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真是好心没好报,明明他是一番好心,却要被她无情的贱踏!

“这就是利用人做贼心虚的心理了,而用我用的是假人,只是有一根长的竽子挑着,就是任她用多少暗器都不会被她发现。”

“她竟然没有发现?”

“谁叫她心里有鬼的,只能说她做得坏事太多了,所以心虚,才没有发现那是假人!”云飘飘得意的扬起了小下巴。

“月晓殿的侍卫呢?”镬

“我让尔优暂时把他们调开了!”云飘飘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连尔优也跟着你一起胡闹?”黑斯隐不能淡定了,为了吓唬晓晓,她云飘飘居然做出了那么多让他心跳加快的事情来,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喜欢让他担心的。

“不要激动,激动了可是会长白头发的!”云飘飘眨了眨眼,嗔怪的看着他道。

“那也是被你给吓的!”他哼道,抬手捋起他的一缕发丝,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有白头发了呢。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云飘飘和黑斯隐两人的互相讥讽。

尔优那张猥琐的脸从外面探了进来。

云飘飘和黑斯隐两人来到了大厅。

“问一下,属下是不是可以进来?”尔优的眼睛促狭的眨了眨。

黑斯隐立即投过两道犀利的目光。

今天是说曹操曹操到。

“进来吧!”

有杀气!尔优的脖子缩了缩,大手抬起在颈间小心的摸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

“帝主!”他恭敬的向坐在兽皮椅上的黑斯隐行礼。

“尔优,你好大的胆子,昨天晚上,居然敢跟飘儿一起胡闹!”黑斯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喝斥。

“帝主冤枉!”尔优的脸马上垮了下来,连连求饶。

“本帝怎么冤枉你了?”

“是云姑娘说的,只要属下帮她的话,她就帮助搓合属下和若沫!”

“若沫?”黑斯隐似笑非笑的看着尔优,以尔优的自身条件,若沫要是能看上他,地球恐怕要倒转了。

“咳咳…当时我是这么说过!”云飘飘尴尬的咳了一声。

“这种事情你也敢答应?”黑斯隐白了云飘飘一眼,男女感情之事,不是他人可以勉强的,要让若沫跟尔优一起,若沫恐怕会连他这个主子都不认,掉头就走,何况云飘飘。

“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尔优你霸王硬上弓!”云飘飘脸不红心不跳的吐出了一句话。

霸王硬上弓?

“噗”一声,黑斯隐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全吐了出来,非常没有气质的吐了一地。

“你本来是说帮我的!”尔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脸皮厚的开口要求。

“是呀,我是说帮你,可是没说怎么帮你呀?而且我现在告诉你方法了,只要到时候你照做,生米煮成了熟饭,斯隐再下一道旨意,这件事就完美了?对吗?斯隐?”云飘飘扯了扯黑斯隐的衣袖,投给了她一个娇嗔的笑容,硬要扯他下水。

黑斯隐的额头上横起了三条黑线。

亏得云飘飘脸皮厚,连尔优也敢耍,还把自己的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他服了她了。

“是呀,尔优,只要你能将若沫,呃…“霸王硬上弓”,本帝就会成全你跟若沫!”黑斯隐无耐之下,也只得应和云飘飘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搭配得简直是天衣无缝,尔优哭丧着一张脸,知道自己是没戏了,被云飘飘给耍了,也只得认命,谁让这一对无良夫妻是他的主子呢?

“属下尊令!”

“这就对了嘛,你快下去,见到若沫之后,你就把她拖到巷子里,或是拖到你的床.上,扒了她的衣服,直接上就行了!”云飘飘非常粗鲁的手舞足蹈,并用动作做出了扒衣服的动作,好像若沫真的被她捏在手中似的。

尔优已经被云飘飘那唾沫飞扬的表情吓得哑口无言。

黑斯隐的脸色垮了下来,连忙抬手捂住云飘飘准备继续说出陷害若沫的话来。

要是若沫知道云飘飘在这里教尔优怎么强.暴她,她一定会气得当场吐血,先把云飘飘掐死,然后他再把若沫掐死。

“你先下去吧!”黑斯隐面无表情的命令!他要在这惨剧未发生之前,赶紧阻止掉。

尔优感激涕零的连连点头,恭敬的向他行礼后退下去,并体贴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云飘飘急急的拉开黑斯隐的大手。

“喂喂喂,我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就跑了,我说过要帮你的嘛!”

黑斯隐无耐的把热心的云飘飘拉了回头,手指轻按住疼痛发涨的额头。

“我说飘儿,你的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从…电视剧里呀,这里没有的,到时候如果你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去,我会告诉你的!”云飘飘嘿嘿一笑。

“如果这里有的话,那我也一定会阻止你看的!”他咕哝着,他绝对不能让那些东西染指她的心灵,天哪…一想到云飘飘教别的男人强.暴女人时候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快不堪重荷了。

不知道她的那个小脑袋里,都到底装了些什么,每每的令他头痛欲裂,而她的思维更是让人跟不上,一不小心,就要被她做的事情吓坏。

他有万年的生命,说不定因为她的摧残,他只能跟人的生命差不多了。

他阻止?他得阻止得了才行,除非他干得过黑白道兼吃的老爹,还有动不动就抹眼泪装哭的老妈!

“我好累,想睡!”她倚在他的怀中,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晚上干坏事,还真是累哪!

“活该!”他咕哝着,叹了口气,温柔的抱她回到榻上躺着。

看她那得意的模样,她大概也不会急着想要回宫洗殿了。

不止是尔优,还有若沫,他明明让若沫守着月晓殿的,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居然玩乎职守,她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而且还没有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他执起她柔软的小手,深凝她俏皮的脸颊,澎湃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你这妖女就是专门来克我的!”他冲着她的小脸咕哝着。

良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可见她是累坏了,如果她现在不是累坏了,一定用那张小嘴辩驳到他求饶为止。

他轻轻解下她身上厚重的外套,拉高了薄被覆住她,看着她睡得甜美的模样,黑斯隐低头在她娇颜上轻吻了一下。

她在这里,他就暂时走不开,干脆陪她睡一觉吧!

于是他脱履上榻,小心的将她的小脑袋移到他的手臂上,把裘被掖好,才放心的搂着她阖上了眼睛。

云飘飘在梦中情不自禁的弯起了粉嫩的红唇,似乎在做什么什么好梦。

······

在月华殿以北段墙外的水晶殿内,若沫慌慌张张的从台阶上走下,手中拿着治伤的药材,还有绷带刀子和烛火等物。

水晶宫殿的地上,铺着一张裘皮垫子,上面躺着一具虚弱的身体,黑色的裘被盖至他的胸口以下,露出了左胸口处鲜红的伤口,透明的水晶宫地面上,沾着一层污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若沫紧张的拿着东西走过去,看着地上的血渍,她的眼睛骤然眯了起来,握着药材和绷带上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捏得绷带已经剧烈变形。

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裘鸷上,气息也异常的微弱。

若沫心中一紧,紧张的咬紧了下唇,小心翼翼的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微颤的右手,手指微颤的拿出一块温热的温巾,左手缓缓的来到他的胸前,那双眼睛紧盯着被她刺穿的伤口,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撩开了一点衣襟,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冷不叮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还沾着粘稠的血液,捏得若沫心陡然一颤。

她惊讶的抬头,那双紧闭的眼睛,睫毛轻颤,伴随着蓦然粗重起来的呼吸,似乎要醒来。

她的心底里浮起一丝惊喜。

他是要醒过来了吗?

那以碧蓝色的眼睛缓缓张开,带着一丝迷惑的看着若沫,似乎还弄不清现实。

他似乎挣扎着要起身,肩头的刺痛,迫使他皱眉躺了回去。

“你先不要动,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若沫惊呼着,看着他又流血的伤口,眼中浮起了惊惶的情绪。

再也来不及顾忌他是什么身份,手指飞快的撩开了他的衣襟,用湿巾擦去伤口上的污血,再倒上一些粉末,因为手指的颤抖,那些药倒得有些多,她也不管,随手把药瓶放在一旁,拿起绷带便给他包扎。

“嘶…”他痛叫了一声。

若沫的手指蓦然停顿,双眼担忧的望进他晶亮的碧蓝色眸子:“疼吗?”

“不疼!”他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不疼才怪了!若沫没有再回答他,目光专注的望着手下的伤口,利索的为他包扎,却从刚才的动作要温柔了许多。

他的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眼睛微微眯了一些,仔细的端祥着她脸上的表情。

自她刚刚下来水晶宫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她,而且更是暗地里听着她的动作。

“其实,你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何必让自己变得跟泼妇一般?”待她包扎完,她松了一口气的抬眼看着他,他回她一个调侃的笑容。

泼妇?听到这两个字,若沫的表情有些难看。

“既然你知晓我是泼妇,你又何必来招惹我?自讨没趣?”她没好气的答,语气不善。

“我是在夸你!”他连忙解释,泼妇只是形容行为举止粗俗了些,这是沐天·桑尼教他的,应该没错吧?

“虽然你不是我们雪域帝国的人,可是,在我们这里,泼妇两个字,就是在骂人!”

果然有错!

“那是我的错!”他绅士的赶紧道歉。

“你明明打得过我?为何要受我这一剑?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我的剑再刺深一点,你就会死了吗?”一提到这件事,若沫便忍不住质问他。

“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在心爱人的手上,总比死在他人的手上要好得多!”

若沫的心陡然露跳了一拍,手中拿着的纱布猝然落地,她的眼睛瞪圆了的望着他。

半晌,若沫不安的收回了视线,不安的将纱布和药材等物放在他的身边。

“这是你治伤的药和绷带,始终是我刺伤你的,所以暂时我饶过你,记是自己换药,我先回去了。”她冷漠的起身。

“除非你帮我换药,否则我宁愿死在这里!”他淡淡的出声,音调却异常坚定。

若沫急促的脚步顿了一下,不发一言的抬步离开。

她不会再回来的,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她身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直送她离开了水晶宫的入口。

霸王硬上弓3[VIP]

事情已经过去后了两日,晓晓地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非常不好,神情非常憔悴,走路时颤颤巍巍,好像随时会跌倒似的。

走到一名宫女的身旁,她差点跌倒,那名宫女连忙扶起她。

“晓晓姑娘,您怎么了?”宫女担心的问。肋

晓晓脸色微变,手臂上的肌肉蓦然一硬,冷冷的推开宫女。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怎么样了?”

宫女吓得连忙退开了两步,惊恐的摇头。

“奴婢没有,奴婢说错了,请晓晓饶过奴婢吧!”那宫女赶紧求饶。

“已经说过的话,那就是已经说了!”晓晓阴厉的说着,手指勾起那名宫女的下巴,那双犀利的目光望着那名宫女的眼睛,嘴角噙着森冷的寒笑:“是左眼吗?”

她恐怖的声音陡然出口。

宫女连连摇头,想逃,双脚却如被钉了钉子般不能动摇半分,瞳孔中闪动着晶莹的光亮,身子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晓晓的手指陡然在那宫女的眼前扫过,尖锐的刺痛在宫女的左眼上陡然落下,宫女顿时尖叫出声。

“啊…”

晓晓的手指固执的捏紧宫女的下巴,嘴角依旧噙着令人恐怕的笑意,眼中的杀气更重了。镬

“什么意思?不是这个?”她讥讽的固执捏住了宫女的下巴。

宫女的手刚捏住了晓晓的手臂,晓晓半眯起眼睛,嫌恶的抬手狠狠的拍断宫女的腕骨,伴随着更加刺眼的尖叫声。

晓晓的嘴角勾出灿烂的笑容,听着这阵声音,看着那宫女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就好像看到了云飘飘似的,看到云飘飘也这么痛苦,她觉得心里很痛快。

“那就是右眼了!”晓晓轻轻的开口,那音调如地底里的撒旦,冰冷的气息伴随着她的话落在了宫女的右眼上。

那宫女浑身剧烈颤抖,手臂无法抬起,下巴又被晓晓捏得紧得生疼痛得她叫不出声。

“奴婢错了,求晓晓姑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哦?不敢了?不敢怎样?”晓晓冰凉的指腹在宫女右眼的眼眶边上打着转,森冷的气息围扰在宫女的四周,威慑的气势,更令宫女无法逃离她半分。

“不敢再扶您了!”宫女颤声开口。

晓晓冷哼了一声。

“我要倒了,你却不打算扶我,这话,我听了更不高兴了!”晓晓毫不留情的抬手扫过宫女的右眼。

那宫女原本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现在变成了两个血窟窿,从四个眼角不停的向下巴流着鲜红的血液。

看着那副惨不忍赌的模样,晓晓无情的扔开了宫女的下巴,嫌恶的将自己的手洗了又洗,不见了血色,抬手闻了一下,也不有血腥气息了,才擦掉了手上的水珠。

耳边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听得晓晓耳朵不舒服,那宫女的血洒得满地都是,还有一滴滴到了晓晓的手背上。

该死的…

晓晓再也忍不住,一掌挥向那宫女的头顶。

宫女原本疯狂不停晃动的头在瞬间嘎然而止,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直直的站定了三秒钟,然后晓晓的手缩了回去。

看着手背上的血渍,晓晓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回到盆边将手洗了又洗,只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跌倒声。

晓晓洗好手时回头,看到那名女已经倒地身亡。

在大殿之内其他的三名宫女,吓得缩在了墙角,大气不敢吭一声,皆用祈求的目光盯着晓晓。

晓晓眼中的那抹猩红吓坏了她们。

晓晓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哪!

“把丢到月华殿后面断墙外的白熊区,回来之后,将这月晓殿内清理干净,我不想看到一点点污渍!”晓晓鄙夷的看着她们冷冷的命令。

“是是是!”那三名宫女挤在一块小声的答。

“我没听到,你们早上没吃东西吗?”晓晓冷眉倒蹙。

“是!”三名宫女扯着嗓子大声答。

晓晓满意的收敛了一些脸上的杀气,嘲讽的抿起了唇角转身离去。

这个世界上,最信得过的还是权力和实力,只要有了权力和实力,她还怕谁?

她骄傲的扬起了下巴,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拂袖向向沉思殿走去。

······

东雪域帝国·沉思殿

黑斯隐将守卫们摒退。

云飘飘大方的坐在桌子上,两只手上皆拿着一只点心,嘴里还塞着一块。

晓晓连续病了好几天,她可是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没想到这晓晓还挺好骗,一骗她就上当了。

这就叫所谓的坏事做尽,深夜怕鬼敲门。

“我现在坐在这里,晓晓一定没有想到,她就这样被我给骗到了!”云飘飘吃得津津有味,仍不忘夸张自己曾经做过的光荣事迹。

“如果你吃东西能慢一点的话,你就更厉害了!”黑斯隐扶额,看着奏章上她嘴角落下的点心屑,他就觉得今天的奏章不知道何时才能批阅完。

云飘飘眨了眨眼,乖乖的从桌子上跃下,把点心吃光后,她擦了擦后,好奇的看着他奏章上的内容。

全是一些杂七杂八地方官员审核,还有一些制度确定和反复性的政治决策,她看得头晕眼花。

“你天天就看这些东西?”云飘飘同情的看着他。

“怎么?你以为我做什么?”他从奏章中抬起头好整以暇的问她。

“我以为只要签个名字就行了!”云飘飘笑眯眯的说出她的想法。

“如果只要那样,那这个帝主也就太好当了!”他白了她一眼,抬手捏了捏她可爱的俏鼻,低头又继续刚才的奏章。

云飘飘心疼的看着他,怪不得经常看到他会工作到深夜,这些奏章一点都不能马虎,而且错一点的话,都会引起那些大臣的质疑,以前她知晓她老爸威风的,没想到的是在那威风的背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前有听说,以前古代的皇帝,太过能干,寿命都不会长,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累死的。

她曾经不以为然,以为那只是夸大其词,现在看到了现场版的君主办公,她终于知道当一国之君有多累了。

她还有事没事的就责怪他,而且还拿一些理由想让他陪她一起疯,现在才发现,自己当初真的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