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妻子,最重要的是能为自己的丈夫分担,不过如果不能分担的话,她也至少不能加重他的负担。

所以,云飘飘便安静的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他的旁边,不发一言的望向门外。

黑斯隐一份奏章批完,却突然发现云飘飘静得有点不正常,因眸便对上云飘飘温柔的笑容,但是她却依旧拒绝开金口,只用下巴示意他快点批阅。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已经适应了她的聒噪,突然她变得这么安静,他倒有点不适应了。

对上他关心的眸子,云飘飘仍是回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同样的动作努着下巴示意他工作。

一只温热的大手拂上她的额头,再探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感觉她并没有发烧。

“飘儿,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找御医!”

“我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再说了,我自己就是神医的传人,还用得着别人?”云飘飘白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他最大惊小怪。

“知道你是神医传人,只不过…”黑斯隐笑道,突然他警觉的发现四周有人存在,那股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无法对方的存在。

他一把拉起云飘飘藏在身后,高大的身形伫立在桌后,犀利的双眼直盯着沉思殿的门外。

静默了一会儿后,一道黑色的人影人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那双与云飘飘几乎重合的脸出现在门外,晓晓的嘴角噙着森冷的寒笑,冷戾而犀利的目光紧盯着黑斯隐身后的人儿。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黑斯隐面无表情的质问,都怪刚刚他刚刚跟云飘飘在一起时的警觉性太差了,才会导致晓晓来到了他还无所觉,甚至她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知道。

“我在外面站了多久,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已经该死之人,现在却活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黑斯隐半眯起眸子,晓晓突然出手,一根银针飞快没入云飘飘不小心露出的肩膀中。

只一瞬间,云飘飘已经痛得跌坐在地上。

晓晓盯着黑斯隐腾起杀意的眼,阴鸷的脸上扬起戏谑的弧度:“我想…今天我们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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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偶先去睡觉啦,明天偶额我会多加一千字噢…偶要求不多,月票榜进二十名就行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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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中挣扎[VIP]

黑斯隐扶起身子半瘫软地云飘飘,眼中腾起赤焰的火光。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质问,握着云飘飘的手,指关节因为愤怒泛起一丝丝的白色,一张脸铁青,额头上的血管暴突。

“那你又担心什么?”晓晓不答反问,她抬手手臂,手指反曲,轻轻的握住她的衣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肋

空气中氤氲着紧张的气势,似有一触即发的可能性。

晓晓一身优雅的站在门口,看着黑斯隐的脸色由青变黑,她的心情却更加好了,这两日来的身上的不适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飘飘啊云飘飘,她果然还活着。

她原本还担心,黑斯隐会因为云飘飘的事情不再与她有成亲之意,现在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她还真要庆幸云飘飘还活着,否则,她还抓不到这个机会呢。

“全身好热,好像全身上下被火烧一样!”云飘飘在黑斯隐的怀中无意识的咕哝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的一双小手握在他的掌心,那滚烫的温度,令黑斯隐也可以清楚得感觉得到。

“飘儿,你怎么样?”他担心的看着怀中的云飘飘,心如刀割。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热!”云飘飘摇着小脑袋,难过的抬手撩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颈间一大片与脸上同样嫣红的肌肤,红得似火。镬

“你到底对做了什么?快把解药交出来!”黑斯隐暴怒的狂吼,感觉到身下她抽搐的身体,他全身的肌肉痉挛,多少次,他们两个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现在却又要经历生离死别?

他的心早已疮痍满目,好不容易伤口开始愈合,晓晓此刻却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洒了一把盐。

对于黑斯隐的怒吼,晓晓满心不在乎,下巴依旧高傲的扬起,看着云飘飘难耐的表情,她的心忍不住在欢呼,可是看到黑斯隐那么为她着急,对她怒吼相向,她的心却又在滴血。

云飘飘算什么,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跟她抢黑斯隐?

自从她看到云飘飘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决心要除去她,她却还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云飘飘的生命力很顽强。

这么多次,云飘飘都跨过了鬼门关,她就不相信,这一次,云飘飘还有本事再跳出她的手掌心。

“可是不好意思,在我们两个成亲之前,我想不出来我到底下的是什么解药,所以…我没有办法为她解毒!”晓晓淡淡的笑着,眸底流露出一抹算计的精光。

“本帝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只不过是飘儿的替身而已,纵使你成为了本帝的帝后,本帝的心里也永远只有飘儿一个人!”黑斯隐冷冷的道,眼中透出绝决,表明了他的心迹。

晓晓的心似被泼了一盆凉水,她的十指紧紧的掐入掌心的肌肉中,脸上不动声色,暗自咬紧了牙关,不让她的恨意表现出来。

良久,心潮澎湃的晓晓,终于渐渐的平静,她的眸中淡然无波的对上黑斯隐绝决的蓝眸:“我不需要你爱,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即使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要让你们两个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

同样的脸,截然不同的性子,给黑斯隐带来两种不同的感受,他的内心在冰与火中挣扎。

晓晓是为了向他复仇,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跟她成亲,只会让他们三个人以后会更加痛苦,怀中的云飘飘,因为身体的难过,十指手指紧紧的勒住他的手臂,疼得她将指甲陷入了他手臂的肌肉中。

感觉到她的动作就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

他的飘儿…

抱着云飘飘的手陡然一紧,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你要保证飘儿不会有事!”

“那是当然,她可是我的平安符,我怎么会伤她一分一毫,但是如果你再不守信用的话,那结果可就难说喽…”晓晓微笑的勾起唇角。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可是心底里却是十分失落,胸口一阵发闷,指甲扎进掌心中,那掌心中的痛漫延至心底,却也掩盖不住心底里的痛楚。

黑斯隐虽然答应跟她成亲,可是…他的心里没有她,这一点,她很清楚。

想到以后他们会永远在一起,还有九千年,云飘飘只有数十年的寿命,所以云飘飘在他的生命里只是数十年的过客而已,而她不同,剩下的数千年,总有一天,她会打动他。

“什么时候给解药?”黑斯隐面无表情的问,他的眉头紧蹙,低头望着怀中已经痛得昏过去的云飘飘,黑斯隐的心仿若被扎般的痛。

不过,昏过去也好,免得清醒的时候,身上的热和痛,会让她痛不欲生。

“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傻了,等到我们成亲过后,我会第一时间给她解药。”

“她在那之前,会不会有事?”

晓晓阴鸷一笑:“那就看你,是不是有诚意跟我成亲了!”

果然阴毒。

“你最好记住你的话,倘若你反悔,本帝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你,就算是拼了本帝的命,本帝也会将你诛杀,为飘儿报仇。”

心不由得一颤,晓晓衣袖下的双手再一次紧握起。

“希望帝主你也遵守你的承诺!”冷漠的说完,她潇洒转身。

在他的心中,她一定是坏女人吧,但是爱情容易让人疯狂,既然命中注定,她会为他疯狂,她又何尝不疯狂一次?

即使他现在恨她。

她抬手按在心口,里面的刺痛,让她不敢触碰,感受到身后那欲穿透她心脏的目光,她咬牙忍痛头也不回的离开。

······

云飘飘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了火炉之中,热得她忍不住抬手拉开自己的衣领,她只感觉自己似乎全身无力气般,但是她锲而不舍的想要扒掉身上令她燥热耐难的衣裳。

一只冰凉的大手冷不叮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在做什么?”黑斯隐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落入她的耳中。

云飘飘那卷翘的长睫轻颤了颤,张开了疲惫的双眼,便望进了他疲惫的眼中,她刚投给她一个她甜甜的笑容,心口处的痉挛,使得她的一张小脸痛得分皱了起来,被他握住的小手,紧紧的回抓住他的大手。

刚刚还是红通一片的脸颊,此时全变成了似雪一般的煞白。

看得他心惊肉跳。

“是不是又疼了?”黑斯隐怜惜的摩挲着她的颊边,吐出担心的话。

“有一点…”她苍白着唇,咬牙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

她握紧他大手的手指缓缓松了些力道,而她苍白的脸色不一会儿后又染上了血一般的通红,红得欲滴下血来,黑斯隐始终抓着她的小手不放,任由她挣扎,也不让她再去抓开身上的衣裳。

额头上细汗密布,湿了她的一丝,晕染了枕巾,她的气息紊乱不堪。

她热,她好热!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很热!”她挣扎着欲抽回自己的双手。

“不行,飘儿,你要忍着,你会得风寒的!”他拉她入怀,紧紧的搂紧她微颤的身体。

他不想她痛苦。

“可是,很热,也很疼!”那种疼,深入骨髓,她快受不了了,她的红唇被洁白的贝齿咬出了一个个白色的印子,她的表情看起来痛苦至极。

心疼她的难过,他抬起了自己的大手放至她的唇前。

“如果你痛的话,就咬我的手吧!”

云飘飘摇了摇头,一脸痛苦的看着他,小手固执的推开他的大手。

“不要!”她有气无力的说着:“你要是不拿开,我真的会咬下去的。”

他坚决不同意她伤害自己,再一次将手放在她的唇前,手指拨开她的牙齿,感觉到她牙齿的抽搐,想要咬住他的手,却迟疑着不想下口。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望进他温柔的眸中,他鼓励的向她点点头。

身体中的又一波疼袭来,云飘飘痛得不能自已,张牙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背。

痛意从黑斯隐的手向他全身的神经漫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整个手臂因为疼痛僵直着。

即使疼他也不叫一下,仍是紧紧的接着她,任由她咬住自己的手臂,因为他知道,她咬得他疼,是因为此时她的身体更疼。

咸咸的液体,在云飘飘的齿间漫延开去,等到她身体的那波疼痛过去,她的牙齿才不再用力。

她心疼的拿开他的手背,看着他手背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已经渗出了丝丝殷红的鲜血,情不自禁的两滴豆大的泪珠从她的颊边滚落。

“还疼吗?”他拂过她额际的发丝勾至她的耳边,凉凉的气息拂过她如红椒般的耳朵。

云飘飘摇了摇头,低哑着嗓音抽咽的看着他,迷茫的大眼中,氤氲着感动的光亮。

“对不起!”

“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才是!”突然他面无表情的抱紧了她,将脸深埋在她乌黑的长发中。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呀,你又没做什么…咦?对了,晓晓呢?我想…”云飘飘陡然想到晓晓的事情,小脸微变,立即推开他,想问个究竟,这晓晓给她下了毒,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想什么办法来威胁黑斯隐了。

云飘飘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压下,他的唇重重的吻上她的,打断了她急欲问出的话。

他的吻,急切伴随着一丝不耐烦,比往日更加用力的吻住她的唇,似要将她嵌进身体里的那种感觉。

直到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方放过她。

“飘儿,对不起!”他搂着她,不看她默默含情的双眼,沙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

她皱眉想要推开他,他的铁臂却紧紧的搂着她,不给她推开他的机会,所以她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

晓晓一定是又拿什么来威胁他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晓晓她说什么了?”云飘飘小手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身体又一波的疼痛,迫使她的十指深深的掐进他肩头的肌肉中,看着眼前的肩膀,她的意识涣散,低头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感觉到她身体的痉挛,他默默的抱着她,大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疼痛的身体。

一会儿一阵,她怎么受得了?

不行,他要立即跟晓晓成亲,他不能再让云飘飘受到这样的痛苦了。

看着云飘飘那痛苦的模样,黑斯隐如刀在割!

轻吻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再一次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抬手在她的颈后稍稍用力一拍。

云飘飘的身体立即从黑斯隐的身上滑落。

黑斯隐双手适时的托住她的身体,不舍的看她眼角的泪痕,他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来人!”突然他朝门外喊了一声。

“帝主!”尔优连忙奔了进来,看着黑斯隐怀中的云飘飘,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几乎不可见的担心:“不知帝主,有何吩咐?”

黑斯隐直起脊梁,毅然抱起云飘飘放在尔优的怀中。

“将飘儿送出宫。”

“什么?送她出宫?”尔优尖叫出声,双腿一颤,差点被吓得跌倒,他用力及了口气,嘴角噙着僵硬的笑容:“帝主,您在开玩笑吧?”

“你看本帝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黑斯隐半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他,隐隐透着阴鸷的威慑力,冷戾的嗓音更让尔优的双腿再一次发抖。

“不…不像…”尔优结结巴巴的答道。

黑斯隐的目光在移向云飘飘时,温柔了许多,大手划过她滑腻的肌肤,他心中不舍。

“记得,把她送出宫之后,将曾经照顾过飘儿的那对夫妇找来,令他们好生的照顾飘儿!”他的每一个都咬得极重,突然他握紧了双手背过身去,声音陡然拔了个尖:“快将她送走!”

再看到她,她会舍不得再放她走。

“如果云姑娘醒了,问起帝主何时去看…”

“就告诉她,本帝以后不会再去看她了!”

“呃…”尔优再一次愣了。

“还有,回来之后,不要告诉本帝她住在哪里,还有,吩咐那对夫妻,让他们寸步不离的看着飘儿,不许让飘儿再来王宫!”

“可是…”

“没有可是了!”

“帝主,您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点?您跟云姑娘,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

“本帝的命令,你也敢质疑?如果你不想让本帝杀了你,就马上照做!!”黑斯隐侧头厉声喝斥,从侧面望去,黑斯隐的眼中腾起猩红的杀气。

“是是是,尔优这就照办!”

尔优心慌意乱的赶紧抱着云飘飘离开。

云飘飘一头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划起美丽的弧度,云飘飘的双眼始终紧闭,她的脸背对着月华殿的大门,毫无知觉的被尔优一步步的抱离他的身边。

直到黑斯隐听不到尔优的声音,黑斯隐方握紧了双拳缓缓的转过了头来。

看着雪地上深一只,浅一只的脚印,那双幽深的瞳孔中迸射出妖冶的光芒

突然,他一拳打在墙壁上,砰!!一声,整个月华殿在他的手下像落叶一般的颤抖。

血从他打在墙臂的手背上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痛意在心底里漫延,掩盖不了心底里的酸痛。

他的双眼泛着猩红的颜色,散发着阴冷的寒光。

他气,他气自己保护不了她,还要让她受到伤害,更气自己现在不是晓晓的对手,反而被他钳制动弹不得,还要让他跟飘儿永远分离。

暂时送离她,是为了她好。

既然她想要得到他,他就让她得逞,从今天开始,他要为早日接回飘儿而战斗。

希望飘儿以后可以原谅他的所做所为

第一次[VIP]

自从若沫上次离开地底水晶宫,已经两天两夜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真地按她说的换药,如果不换药的话,他的伤口不能愈合,那他就一定会有性命之忧的,每个人都会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吧?肋

可是一想到他在她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她仍心有余悸,不知到底该不该去找他,可是找他的话,他一定会误会她对他怎么样。

但是又想到他被她刺穿的伤口,她就心如刀绞般疼痛。

想她若沫,这辈子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就是没有见过这么赖皮而且又自大的男人,不知道他跟黑斯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她又想到哪里去了。

对了,她跟他认识到现在,她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他们两个却看起来很熟似的。

真是可笑。

“若沫侍卫,帝主有事换您!”她的寝室外,一名宫女走来敲了敲门。

“就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若沫抬头答应着,嘴角僵硬的挂上了往日的妖魅笑容,婀娜着腰身优雅的走了出去。

······

月华殿内,死一般的沉寂,上好的兽皮椅后,黑斯隐静静的背身伫立在那里,若沫看到他那坚硬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阵惊慌,她怕被他知晓,她藏了一个危险的男人在西雪域帝国,而且她还救了他。镬

第一次…面对黑斯隐有想要逃走的感觉。

“帝主!”她冲他的后背小声的低唤了一声。

黑斯隐缓缓转身,脸上是往日的沉稳、冷静,一双如鹰般的蓝眸,灼灼的瞟了过来。

若沫心虚的赶紧垂下头,深怕被黑斯隐发现她的秘密。

“这几日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处理?本帝让你去附近的海域查探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黑斯隐绕过兽皮椅,动作高贵的坐在兽皮椅上。

犀利的蓝眸反头,望进若沫冷不叮抬起的眸底。

“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若沫垂下眼睑,小心翼翼的回答。

黑斯隐明显发现,若沫的表情,似乎比往时更拘谨了很多。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也许本帝可以帮你解决!”黑斯隐饶有兴趣的问。

若沫心里大惊,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以免被黑斯隐看出什么端倪。

“属…属下没什么!”若沫又是第一次跟别人对话的时候会结巴。

“本帝经历的事情,可比你经历得多,有什么难决策的,告诉本帝,我们两个除了是上下属,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朋友不就是应该坦诚相待的吗?”黑斯隐挑了挑眉,扬起了下巴,非常好奇若沫会紧张的到底是什么事。

若沫紧张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块儿,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有始有来第一次,也许黑斯隐真的能帮她不成?

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关于水晶宫里那个男人的事情,倘若黑斯隐知道,水晶宫里的男人,铁定性命不保。

“是这样的,属下…属下…不知道怎么说!”若沫脸微红,表情再一次拘谨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是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