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没有死,只要我得到能救她的东西,她就可以活过来!”他突然激动的反驳,她是不会死的,也不可能会死的。

“死的人还…还能再活过来?桑沐天…”云飘飘关心的走近他,小手摸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呀,看他的脸色,看起来也很正常,他怎么就喜欢说胡话呢?“一个人呢,如果想编一个理由,也要编一个正常的理由,拿一个死人,来达到你想要夺取他人东西的目的,这是不对的!”

她像训斥孩子般的教育道。

“不可能,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一千年,不可能会弄错的!”

这一次云飘飘再也不能用惊讶两个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

一个人已经死了一千年,等等…如果一千年的话,那不就像是博物馆里的木乃伊吗?一个木乃伊会复活?他当在拍电影呢?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做梦吧他。

她眼尖的发现屋角竟然有一只梯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

“好吧,桑沐天,我们现在不要再说这个问题,我呢现在不跟你说了,我还有急事,如果有事的话,以后再谈,还有,下次最好不要再跟我提你那个千年爱人的事!”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从梯子上滑下,不忘跟屋顶的他挥了挥手。

“飘姨!”他冲着她的背影轻轻的唤了一声。

不过如果被她听到的话,她一定又会火冒三丈的过来跟他理论了吧。

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他以为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她,没想到还会再看到她,他曾经派人找寻她的踪迹,不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凭空消失,就像她凭空出现一样。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你想要找她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当你放弃的时候,她却奇迹似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得不说,世界真小。

但是…看起来云飘飘跟黑斯隐之间的关系似乎不一般,难道她跟黑斯隐之间?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

西雪域帝国·月华殿

云飘飘刚到的时候,恰好看到一袭黑衣高贵的黑斯隐由两名侍从跟着上了月华殿的台阶。

躲在一旁的云飘飘,想要唤住她,又怕被他人发现。

看黑斯隐已经进了月华殿内,云飘飘心里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进去,而在月华殿的四周,并守着二十名守卫,她想要混进去,根本是不可能。

远远的,尔优正好持戟走过,好似要往月华殿的方向走去。

咦?尔优。

云飘飘的眼睛一亮,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朝着尔优的头便砸过去。

感觉到身侧有异样,尔优在云飘飘仍过石子之后,正好转头,那颗石子恰好砸到了尔优的鼻梁。

“唉哟!”尔优抱着鼻子痛吟出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砸本大爷…”

尔优痛得眼泪快飚出来,摸着那粒石子便往石子砸来的方向看去,在看到那颗鬼鬼祟祟的小脑袋后,尔优咒骂的话蓦然倏失,表情微变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清了人之后,左右顾盼着,发现并没有人在看他,他赶紧一路小跑向云飘飘藏着的方向奔去。

“云姑娘,你藏在这里做什么!”他仍然摸着自己的鼻子,用怨怼的目光瞅着她,想要瞅到她愧疚为止。

“我不藏这里,难道我还能大摇大摆的走过那些守卫的身边吗?”

尔优不回答她,故意摸着自己的鼻子,抬头仰望天空,好像天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看的东西似的。

“你看什么呢?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要不要我再砸你一下?”

不提这还好,一提到这句话,尔优立即拿开了自己的手,让云飘飘看到他被砸了一个小血窟窿的鼻子。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敢提。”

“咦,是真血呢,我丢得还真准!”云飘飘没有内疚,反而用手指试了一下血渍,发现是血后,嫌恶的在尔优的身上抹了抹。

尔优无语,遇到云飘飘就算他倒霉了。

“我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嘿嘿,把那些守卫还有守在门口的那两名侍卫全部弄走!”

“现在?”尔优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站在这里闲着没事丢你石头做什么?”她白了他一眼,丢给了他一个“无知”的眼神。

就知道,她找他没好事,而且一做就是那种缺德事。

“算我倒霉,我去就是了!”他无耐的答道,他注定是那个倒霉鬼了,谁教这云飘飘是黑斯隐的女人,是他的主子呢?

“谢啦!”云飘飘眉开眼笑,拍了拍他的后背。

尔优无耐的向月华殿走去,不知道对那些守卫说了什么,只见那些守卫好奇的全围拢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后,那些守卫全跟着尔优一起离开了。

云飘飘小心翼翼的躲在墙角的阴影里,等着那些人走过去。

在他们走过去之前,她耳尖的听到那些人嘴里兴奋的喊道:“尔优,你确定你找的姑娘都是漂亮的!”

靠!云飘飘在心底里暗骂,男人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当然了,除了她的黑斯隐以外。

她飞快的向月华殿内走去,而她刚刚来到月华殿门外,听到的声音却让她全身惊悚的毛孔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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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洞房花烛[VIP]

“你轻一点嘛,这可是人家的新衣裳,全被你撕坏了!”

娇柔的女性嗓音,一下子就能听出来,那是晓晓的。

“你不是想要成为本帝的女人吗?现在却要以这里装清纯?迟了!”黑斯隐有力霸道的嗓音从门缝传入了云飘飘的耳中。肋

云飘飘的浑身一抖,笑容僵在了嘴边。

她听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

云飘飘的心倏颤,双手一下子推开了月华殿的大门,一眼便看到屋内的两道人影。

在那张原本属于她跟黑斯隐的大床边,晓晓的衣服脱了一大半,黑斯隐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坦露着整个胸膛,而晓晓半露香肩,黑斯隐的一只大手还暧昧的放在晓晓的腰后,另一只大手扯着她的衣襟。

这姿态,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就只差两个人现在滚倒在床.上了,现在还只是开端,若是她再迟来一会儿,恐怕她听到的就不只是两人暧昧的对话,而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云飘飘的眼睛死盯着他们二人,声音随之而颤抖,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你没有看到吗?本帝现在正在洞房花烛!”黑斯隐眼中透露出厌恶的表情冷冷的回视她。镬

那表情,那么轻蔑、冰冷,还有一丝不屑。

洞房花烛!

这四个字,从黑斯隐的口中吐出来,听在云飘飘的耳中,让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讽刺。

“你跟她洞房花烛,那我呢?”她激动的指着自己。

“我们两个已经是过去式,云飘飘,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别人没有了你,就不行!”黑斯隐冷笑着吐出绝情的话。

晓晓得意的扬起了眉梢,刻意将自己的身子贴向黑斯隐。

“你听到了没有?现在我是王后,云飘飘,在我没有下令杀你之前,你最好马上出去,那些侍卫呢?怎么会放你进来?来人哪…”

“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云飘飘的双手颤抖的紧握成拳,死死的盯着黑斯隐,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

“事实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就算是跟不爱的女人,也可以做.爱!”黑斯隐无情的凝视着她,目光没有一丝心虚和愧疚,嘴角始终噙着玩味的笑容,似乎在一点点的探视云飘飘的底线。

“你骗我!”云飘飘的声音陡然拔了个尖。

“我为什么要骗你?既然已经被你撞破,我也无需再隐瞒,你太枯燥乏味,本帝只是想要换个口味,本帝乃是一国之君,难道一辈子就只能有你一个女人?你也太天真了吧?”黑斯隐的声音,像是一道道魔音般钻进云飘飘的耳中。

他一定是骗她的,她心里清楚,他现在是在做戏给她看。

可是看到真实的情况,她的心底还是不免酸楚,他的话更像是一根根针一般的刺进她的心中。

“是呀,是我自己太天真了,那祝你们今天晚上新婚愉快,再见!”云飘飘怒甩上门,转身离去,不愿再去看身后的两人。

就算他们两个今天晚上真的会做,她也不该有任何怨言,他为的是整个西雪域帝国,而且,他说得更对,史上的皇帝三宫六院,他只是多了一个晓晓而已,并不算多。

她苦涩一笑,忍不住失落的走下了台阶。

若沫恰好看到月华殿外无人守卫,所以走过来查探情况,便正好看到云飘飘从月华殿内走了出来。

“云姑娘,您怎么了?”看到云飘飘意外的表情,她低头皱眉问。

“我没事,我先走了!”云飘飘的声音哽咽着淡淡的说着,头低头不搭理若沫,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

月华殿内,马上变成了另一番景象,黑斯隐把衣服扔到晓晓的身上,冲一脸诧异的晓晓冷声喝令:“出去。”

对于黑斯隐突然的变脸,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甚至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得意的笑容未退。

“你说什么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而且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西雪域帝国的帝后,我凭什么出去?”

“本帝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你到底出不出去?”黑斯隐脸色阴沉黑如碳,目光如炬,更像是两把利刃。

晓晓咬紧了下唇,只能低头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再穿上。

都是云飘飘,刚刚若不是她突然闯进来,刚刚她跟黑斯隐已经成就好事了,若不是她突然出现…

云飘飘,又是云飘飘!

她冷冷的扬了下巴,嘴角噙着讥讽的笑容,想到云飘飘临走时的表情,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得意。

因为云飘飘的表情,她看得出来,那不像是假的。

所以…

黑斯隐,你想要一举两得,也得有人买帐才行,女人都是小器的,他以为按他的方法就不会伤到云飘飘了?真是太天真了。

“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这个房间的!”走到门边,晓晓冲着屋内的黑斯隐,阴鸷一笑的扬言道。

“把门关好!”黑斯隐再一次无情的命令。

晓晓气得嘴角抽搐,拉开门走出去,再将门狠狠的甩上,用在发泄她的怒火。

台下的若沫站在原地,然后目光盯着晓晓再一次从月华殿内走了出来,如同云飘飘一样,脸色都不大好。

若沫连忙恭敬的向她行礼。

“帝后!”

晓晓连瞟也懒得瞟她一眼,便从她的身边经过。

不一会儿,在晓晓也消失了身影之后,月华殿的大门终于打开,天已黑,月华殿内却灯火通明,黑斯隐的身影出现在月华殿的门前,屋内明亮的灯光照射着他的身影,将他的影子拉至台阶之下,拉得老长,看起来更加的硕长威严。

台下影子边上的晓晓再一次恭敬的垂下了头去。

“帝主!”她恭敬的唤了一声。

黑斯隐走下台阶,望着偏东南侧的路口。

“她是从那里离开的吧?”他的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凄凉。

若沫诧异的随着黑斯隐的目光一同向他的视线望去,恰好就是刚刚云飘飘离开时的方向,她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然后点了点头。

“她离开的时候,很伤心!”

黑斯隐幽幽一声叹。

“我最希望的就是她受到的伤害能少一些,这样也是给她提醒,以后千万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好了,你也下去吧,今天你也忙累了!”黑斯隐无力的说完,转身便欲回月华殿内。

“可是,今天守卫都不在,属下还是守在这里吧,属下怕…”

“你以为有人能伤得了本帝吗?下去吧!”黑斯隐不耐烦的命令,今天晚上,他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声音也不想听到,什么人也不想让他们靠近他,他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

“是。”心知黑斯隐的性子,若沫下意识的答应。

······

云飘飘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若沫一直追随在她的身后,突然一道人影陡然窜了出来,若沫下意识的躲藏了起来,只在一旁悄悄的看着。

“怎么了,看起来,你的精神似乎不大好!”

桑尼·沐天手中拿着一朵雪莲花,出现在云飘飘的面前。

云飘飘被吓了一大跳,一片雪花突然落在她的额头,冰凉的感觉,一直凉到心底,而看到那朵雪莲花,她就想到白天那根柱子上的雪莲花,还有刚刚在月华殿之内的情景。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一股怒火上升到云飘飘的喉咙口。

“我恨你!”她突然没气质的一把夺去桑尼·沐天手中的雪莲花掼在雪地上,裘皮靴在上面狠狠的踩,直到将花瓣踩碎,混进了雪泥,污损得不堪入目,她方解气的松了口气。

被云飘飘疯狂动作吓住的桑尼·沐天干笑了两声,尴尬的看着云飘飘,夜空下看不清云飘飘的表情,不过从她的动作看去,也差不多可以猜得出来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狰狞。

“你刚刚说的恨,应该不是恨我的吧?”桑尼·沐天小心翼翼的看着云飘飘的小脸。

云飘飘陡然抬头,微弱的灯光下,映出她怒恨的小脸,两只眼中氤氲着炽烈的火焰。

“我更恨的就是你,谁叫你让我看到雪莲花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所以你才是罪魁祸首!”云飘飘怒气全撒到了桑尼·沐天的身上。

可怜的桑尼·沐天,本来是想要讨好云飘飘的,但是却让她更气怒,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原谅他呢?

“如果你不喜欢雪…那个花,我下次送你别的花好了!”他继续讨好的涎着一张脸。

“不要让我听到花这个字,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花了!”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突然赌气的疯狂往前奔,却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那是一个小木棚,平时侍卫或宫女累了的时候歇息的地方,木棚底下有一个长椅,云飘飘坐在上面,失落实手托着下巴,目光低着瞅着自己的脚尖。

感觉到椅子因为突然的加重发出吱呀的声音,云飘飘看也懒得看对方一眼,仍旧陷入了她自己的沉思。

“心情不好?”他低头侧过对上她的眼睛扮了只鬼脸。

云飘飘扑哧一笑,没好气的推开了他的脸。

“谁心情不好了!”

“笑了就好了,如果有人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可以逗你开心的!”

云飘飘怪异的盯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跟你长得很像的兄弟?”

“没有呀,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姐妹呢?”她不死心的问,刚天黑的时候她看到那个人说不定是女扮男装,这种事,她也干过的。

“没有!”

“不可能吧?”

“为什么会这样问?”桑尼·沐天的脸微变,声音也似乎也因此变了调,从他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他似乎在隐瞒着些什么。

云飘飘斜了他一眼,幽幽的开口:“我今天很倒霉的碰到了一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还告诉我他来这里是找东西的。”

果然,肯定是他,桑尼·沐天的脸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找东西?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找什么东西?”他急急的抓住云飘飘的手问,冷不叮对上云飘飘那双如刀子般的目光,他赶紧把心缩了回去。“快告诉我,他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只是说,他想要用那个东西,来救一个爱人,你说好不好笑,他竟然要救一个已经死了一千年的人,我猜呀,他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在异想天开!”云飘飘冲口毫不顾忌的说对方的坏话。

“果真是为了她,这么多年,他做这一切,居然只为了她!”一只手重重的捶在椅子上。

“那个她?是谁?”

“一个早就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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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很恨那个女人?”云飘飘诧异的看着桑尼·沐天,雪依旧在下,在微弱的灯光下,她依旧可以看到桑尼·沐天脸上那痛恨到几乎要将对方杀掉的模样。

“如果不是她,母后就不会被打入冷宫这么多年!”他冷笑道,他原本以为,父主计划占领雪域帝国,只为了他的野心,这一点,他也支持,但是…肋

没想到他花费了这么大心思,还是只为了救那个女人。

“可是…我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云飘飘干笑了两声,为桑尼沐天的怒火感到诧异,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也值得这么多人为她争斗?甚至是嫉恨?

“她只是没有呼吸没有温度了,并没有死!”

又是这句话!

云飘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听错吧,她自己更是神医传人,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人没有了呼吸没有了温度还能存活下去的,除非…那个人不是人。

但就算是像黑斯隐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没有呼吸没有温度的活下去,真是太诡异了。

既然连桑尼·沐天都这样说,也就是说,之前的那个男人没有骗她喽?

“他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她警觉的问,她心中有个预感,感觉桑尼·沐天的父亲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不中能是小东西,更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雪域帝国。镬

“不知道,这件事,只有她和六妹知道,其他没有知道!”他从鼻子中又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和不满。

“六妹是指晓晓吧?你排行第几?”

“第一,你相信吗?”

云飘飘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表情很明显的表示出了她的答案。

“你就算肯定,也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吧,会让我觉得很尴尬的!”他尴尬的别过脸去,觉得有些丢人了。

“如果你没有说谎的话,怎么会觉得尴尬!”云飘飘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他自己心虚,顺便用脚踢了一他的腿。

桑尼·沐天痛吟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向云飘飘抱怨:“你怎么这么不淑女?跟这里那个叫若沫的女人有得一拼。”

“淑女就是你们男人用来约束女人的一大禁锢,谁说女人不许粗鲁的?是你说的,我心里不舒服,可以找你,现在我想打人,所以你也要挨着!”云飘飘一副“你今天死定了”的表情。

“被你骂可以,如果你想打我的话,除非你做我的——女人!”他趁机贼笑的要求。

“就你?就算我眼瞎了,我也不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