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种族歧视。”

“我没有歧视,因为我就算是眼瞎了,也能“看”到,你不如我家斯隐好看!”云飘飘嚣张的扬起了下巴。

“可是你家斯隐现在却跟我六妹在一起!”他哼哼道。

云飘飘的脸色微变,刚好些的心情在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桑尼·沐天自知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赶紧向云飘飘解释。

“我不故意提这件事的,我只是想说,现在黑斯隐他已经背叛了你,不对…是我六妹已经嫁给了黑斯隐!不对,是我说你现在想他也没用,唉呀,还是不对…”桑尼·沐天想要解释,偏偏越描越黑,越说越离谱,最后急得他手插进自己的发中,纠结的想要撞墙。

“谢谢你,桑尼·沐天,我没事的,你不用解释,也不用在意我现在的感受,每个人都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心里不畅快,一会儿我自己就会好了!”云飘飘歪了歪头笑眯眯的道。

那脸上是倔强而自信的表情,桑尼·沐天看着有些心疼。

云飘飘是那种就算有事也会往心里咽,不会让别人看出来的人,如果她把自己的情绪真的释放出来了,那就是说明,她是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真的没事吗?”

“你什么时候看我有事了?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怕我会做傻事似的,放心吧,我云飘飘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所以我为什么要做傻事?要做傻事也该是那些对不起我的人才对!”云飘飘一副无畏的表情,并大方的拍了拍桑尼沐天的肩膀。

看到云飘飘这样,桑尼·沐天才真正相信云飘飘不会有事。

“那你下面打算怎么办?”

“我呀,海香他们正在住处等我回去呢,所以…我打算先回去了!”她可是故意把他们引了出去,然后偷偷溜出来的,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一定已经找她找得快疯了吧。

她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目光看向殿外的方向。

还好现在她还有个归宿,有海香他们在,她日后也不至于孤独。

至于黑斯隐,既然他现在已经有了一名美人,她也不必再去打扰他抱美的心情。

望着云飘飘的背影,看到看不见,桑尼·沐天方回过头来,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在她的心里,始终没有他,不知道她这一走,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也许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或是一年或是以后不会再见了?

世事难料,他也该回水天帝国了,这雪域帝国,已经没有什么他可以留恋的了。

而他也该好好的陪陪他的母亲了,对于他的父主…一个为了女人不顾一切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国之君。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身边一阵阴鸷之气袭来,而且来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他警觉的刚想要离开,一根银针冷不叮的射进了他的肩膀,那根银针带着刺痛和酥麻,在向他的身体四周扩散开去。

该死的,哪个混蛋趁机在他的身后偷袭他?

“什么人?”应该不是云飘飘那个小坏蛋吧?她现在可是刚走!

若是云飘飘知道他在心底里这样骂她,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在桑尼·沐天的狐疑中,只听嗖嗖几声,有人在他的头顶翩然落下,一共十名西雪域帝国侍卫,将他围成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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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就你们这几个人就能抓得到我吗?”桑尼·沐天冷冷一笑,嘴角噙着讥讽的笑容,他试图抽出腰间软剑,刚抬起手,只感觉四肢酸软无力。

他警觉的抬手摸向后背。

“你猜对了,既然抓不到你,只有使点招术了!”一道邪魅的男声陡然出现。肋

两根火把燃亮,照亮了一张俊美如斯的脸。

黑斯隐笑眯眯的望着眼前金发碧眼的桑尼·沐天,似乎很不意外。

“针上有毒!”桑尼·沐天立即发现了这一点。

“没错,这也是飘儿教的,既然你是飘儿的客人,也就是本帝的客人,既然你已经是本帝的客人,本帝也不会不尽地主之宜,来人哪!还不快将这位贵客带回去“好好招待”?”黑斯隐半眯起眼睛,声音略带阴鸷的命令。

“你怎么会知道我跟她之间的事?”

“早在飘儿要本帝给一名侍卫特权的时候,本帝就已经开始追查你了,只不过你的行踪和外表很怪异,所以本帝特地留意了你,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火把的映照下,黑斯隐的脸上始终挂着平静的笑容。

“你知道我的身份?”

“晓晓的哥哥,也是本帝的哥哥!”

桑尼·沐天自嘲一笑,抬头看了一眼迎风而立的尊贵容颜,心中怅然。

“六妹也被你给骗了!”他不止骗了晓晓,还骗了所有的人,甚至连云飘飘也给骗了。

“被骗到的,只有你一个而已!”黑斯隐嘴角的笑容缓缓拉大。

云飘飘现在只是伤心,但她知道他的决心,所以她没有被骗,当事人当然都知情,他早就设下了陷阱,只为他桑尼·沐天一个人而已。

桑尼·沐天的脸色瞬间煞白。

“看来我今天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双腿一软,冷不叮的跪了下去,手中的剑也握不住的掉了下去。

“当然!”黑斯隐微笑着优雅吩咐身侧的侍卫:“带下去!”

桑尼·沐天被扶走,黑斯隐脸上优雅的笑容骤失。

看着云飘飘离开的方向,他的双手握紧,心里剧烈的挣扎着。

良久之后,他握紧的大手缓缓松开,他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毅然的调头往月华殿方向走去。

现在他与她之间,已经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他保证,只要这一次的事件一过,他会立马跟他一起双宿双栖,再也不管西雪域帝国的政事,到时候找到了孩子之后,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管它什么万年命,只要她离开,他就随之而去。

只是现在…

只能先委屈飘儿了。

······

西雪域帝国·沉思殿

早上,黑斯隐刚到沉思殿内坐在桌子后,刚拿起一份奏章,门外就已经响起了一阵怒喝声:“本宫是西雪域帝国的帝后,一国之母,难道连本宫也不能进这沉思殿一步?给本宫让开!”

晓晓的声音怒中带恨,更夹杂着一丝气急败坏。

黑斯隐的唇角微扬,她已经猜出了晓晓的来意。

“让她进来!”黑斯隐冷冷一笑的出声命令。

晓晓愤愤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怒瞪了身旁的侍卫一眼,傲慢的抬脚走进了沉思殿。

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裘裙,头戴红珍珠发冠,耳垂红珠,颈间一串红珍珠,红得似火。

黑斯隐从奏章中略微抬起头,看到她装扮的那一瞬间,已经对其十分厌恶。

她戴了一身的红珍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份尊贵吗?

“你有何事?”他冷淡的出声问。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抓了一个人?”晓晓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是有此事,那又如何?”他冷冷的问。

“希望你…不,是希望帝主可以放了他!”晓晓犹觉自己的语调太过嚣张,便赶紧低了些音调,以免再一次惹怒了黑斯隐。

“如果本帝说不可以呢?”黑斯隐手中的笔未停,认真的看着奏章,然后用笔在奏章上点点画画。

“我现在已经是西雪域帝国的帝后,帝主是不是可以看在我们是夫妻的面子上,放了那个人?”

黑斯隐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然后扬起那张颠覆众生的俊容,嘴角扬起妖魅的弧度。

“让我放过他?给我一个必须要放过他的理由!”黑斯隐放下了手中的笔,双眸犀利的看向晓临危,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

看起来,两个人好像在闲话家常一般,实则风云暗涌。

晓晓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愁云,这件事,她着实不想理,但是桑尼·沐天毕竟是她的哥哥,所谓唇亡齿寒,今天黑斯隐促住了她的二哥,明天可能还会捉更多人。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他是我的一位朋友!”晓晓避过黑斯隐的目光,语气比刚刚低了很多。

朋友?这种理由她也编得出来?他冷冷的从鼻中哼出声。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值得你就算跟本帝翻脸也要救他?容本帝猜猜?难道是你之前的情人?还是你曾经受过他的恩惠?还是你曾经做过什么伤害对方的事,所以对方的手中握有你的把柄,你必须要救他?”

“不管他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是帝后,这是我第一次向你开口放一个人,你难道连这个面子也不给我吗?”晓晓脸色微变低吼,那张美丽的小脸上跳动着冷鸷的光芒。

“给你面子?谁来给本帝面子?晓晓,虽然你现在已经是帝后,可是我们心知肚明,你这个帝后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来的,如果你不想撕破那一张纸,你现在就立刻适可而止!”黑斯隐毫不留情的反驳回去。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她,随即低头继续看他的奏章,他的动作已经是在逐客。

不过有人偏偏脸皮很厚。

“除非你放了他!”

黑斯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明显已经不耐烦的情绪。

“我刚说过了,要我放了他,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一个放了他的理由,既然你给的理由不成立,本帝又有何办法?立即、马上出去,否则本帝即刻发令,与你解除关系!”黑斯隐不给她留任何情面。

晓晓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她笨吗?如果说出她跟桑尼·沐天的关系,那她就会成为西雪域帝国子民的公敌,没有会相信一个国外人的兄弟姐妹,会是心甘情愿留在西雪域帝国,而对西雪域帝国没有任何非愤之想。

“一定要这样吗?”她咬牙抬头对上黑斯隐的眼睛。

“非如此不可!”

“一丝机会也不给我?”

“想当初…你对飘儿下毒,又用计将她逼迫离开本帝身边,又包括你屡次刺杀飘儿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本帝的感受,在你逼迫飘儿离开本帝身边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给你自己留下一丝机会了,所以…你怨不得别人。”黑斯隐不甘示弱,既然已经把话挑开,那他就一捅到底。

衣袖下的双手暗自握紧,指尖深掐入掌心的肌肉中,掌心的痛延伸至心底,夹杂着被黑斯隐羞辱的心痛,她的脸部肌肉随之而剧烈的抽搐。

即使现在云飘飘已经离开了,他依旧把这笔帐记在她的身上。

黑斯隐,我屡次为你,我的整颗心在你身上,但你的眼中却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

“好,这可是你选择的,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她的眼中流露出残忍的冷光。

既然他不放,她也有办法救出他,黑斯隐既然想要跟她针锋相对,那她就跟他针锋相对到底。

她得不到的东西,就索性毁了它。

“本帝从来不会后悔!”黑斯隐扬起眉梢,两人的目光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炙热的火焰。

怒吧,怒了才会让他看到她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手软,黑斯隐,你自己种下的苦果,要由你一力承担,以后别怪我今天没有提醒过你!”晓晓怒甩衣袖,飞快的转身离开。

她仰起了头将眼中委屈的泪水咽回去,刚刚走了一个台阶,因为走得太快,她不小心踩空了脚,身子骤然向前倒去。

幸得一人接住了她的腰身。

怒气正无处发,抬手便往身后挥去,手却扑了个空,腰间扶住她的那只手臂抽走,她重心不稳的重重跌倒在台阶之上。

疼…从碰到台阶的身体向她的四肢百骸漫延,她怒抬起眼睛,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帝主也从来没有碰过若沫一根手指头,若沫是帝主的属下,不是帝后的属下,如果帝后有什么不满,可以对帝主说明!”若沫优雅的撩了撩颈间的波浪卷,妩媚一笑的冲晓晓眨了眨眼。

晓晓狼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怒火足以燎原。

正待她抬手欲教训若沫,黑斯隐已经从沉思殿内走出,那张俊美的脸阴鸷一片。

“你想做什么?”

晓晓咬牙僵硬的收回了自己抬起的手,脸上的怒气未退。

“属下见过帝主!”若沫斜了晓晓一眼,优雅的向黑斯隐行礼。

“你先到里面等本帝,本帝马上就到!”

“是。”若沫转过身,礼貌的低头向晓晓行了一礼:“若沫先进殿了,送帝后!”

“哼!”晓晓气得唇角发抖,脸色青白的转身离去。

黑斯隐欲转身回殿,蓦然发现若沫紧盯着晓晓的背影瞧,一脸的高深莫测,便笑问:“怎么了?本帝救了你?你还想要故意去招惹她不成?”

“帝主,那可是您的义务,属下是你手下的人,如果属下都被她打了,您觉得以后您脸上还会有面子吗?”若沫非常不客气的反驳,将黑斯隐救她这一点,当作了理所当然。

绝对的挖苦,黑斯隐反而爽朗的大笑,一针见血如若沫,还是像以往一样。

“说得也是,不过你这么早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要禀报吗?”一般早上若沫是要先要去审视王宫安全及夜晚的来往人员的,大清早的跑过来,还是头一遭。

“如果属下不过来禀报的话,帝主可能会真的责怪若沫了!”她笑眯眯的答,目光看着旁边的侍卫一眼,径直走进了大殿之内,并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张图纸放在书桌上。

黑斯隐绕过书桌,低头看去,上面竟是一幅水墨画,有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带着叶子的植物。

“这是什么?”

“这是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帝主不是派若沫去查远海有没有什么陆地吗?这就是属下派出去的人,其中一人回来,交给属下的图,他说那块陆地上,没有雪,而且很热,属下看到那人的颈间还因为太热出了好些疹子。”

黑斯隐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惨叫声,那声音引得黑斯隐和若沫的注意,两人同时向外看去,外面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倒了一地。

黑斯隐和若沫二人赶紧出门去看,一道黑色的人影却与此同时进入了屋内。

“什么人?”黑斯隐迅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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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黑色的人影身形矫捷,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来到了屋内,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张地图。

黑斯隐和若沫二人同时折身,只见他们立刻追上去,对方愣了一下,看无路可逃,转身向窗边奔去。

感觉到了对方的方向,黑斯隐与此同时也跟着立即奔过去,并适时的一把拉住了对方即将钻出去的腿。

“砰”一声,对方被黑斯隐力大的狠狠摔倒在地上。

对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痛吟,若沫及时走上前来,把刚刚那人偷的那份地图一把抢到手中,抬脚不客气的狠狠踢向对方的胸口,不小心将对方踢到了门口。

“你怎么把他踢到那里去了!”黑斯隐的眼睛倏的瞠大,忙赶去追,刚追到门外,对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该死的!黑斯隐气得嘴角发抖,他是第一次放走了自己的敌手,不过是若沫放走的,这让他心理平衡了不少。

若沫将地图重新交回黑斯隐的手中,一脸的愧疚。

“属下有错,刚刚失误将对方踢到门口,才让他逃脱,请帝主责罚!”若沫微恼的看着刚刚那人离开的方向。

黑斯隐淡淡一笑。

“这不能怪你,连本帝刚刚都没有办法一下将对方制服,可见对方的实力不低,对方很狡猾,不过,好在你已经将东西拿回来了,不是吗?”黑斯隐安慰她,转身又回到桌边。镬

“帝主不怪若沫吗?”

“我为什么要怪你?这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好了,你还是先看看外面的情况吧,看看他们是中了毒还是被人给打昏了,然后你再给本帝重新换一批守卫来!”黑斯隐看着手中的东西,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属下遵令!”若沫大声答,仍旧一脸愧疚的走了出去。

若沫已经走了出去,黑斯隐的头微微抬起一些,他的眼睛半眯起来盯着若沫的背影瞧。

一双眼中写满了犀利的探视。

若沫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除非是她存心想要帮那个人,而她为什么要帮那个人?这就奇怪了!

他相信若沫对他的忠心,但他却不相信这一切的幕后指使人,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利用晓晓和若沫?

这一切都已经到了高.潮,看来这场仗已经不远了。

看着手中的地图,在右下角写着四个字“水天帝国”!

“水、天、帝、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国家?与雪域帝国又有怎样的不同?

这么强劲的对手,他是第一次碰到,所以…他也很期待这次的对峙!

······

啪!!一声,西雪域帝国角落的屋顶上,突然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老四,谁让你这么做的?”瑟维脸色铁青的瞪着眼前那人被打偏了一侧面纱的男子。

那男人露出了半边黝黑的面容,他咬紧了下唇,敢怒不敢言。

“请父主恕罪。”

“恕罪?我还没有问你,是谁让你过来的?是不是她让你来的?”瑟维若有所指,声音陡然拔高。

“母后也只是担心父主您的安危。”老四委屈的马上垂下了头去,突然他又仰起脸担心的看着瑟维:“父主,我刚刚差点就夺得了那张地图,现在地图落在了黑斯隐的手中,怎么办?”

一提到这件事,瑟维的脸色便变得更加难看。

“愚蠢!”他怒斥。

“儿…儿臣不知哪里做错了?”老四茫然的抬起头,他明明做的是好事,父主怎么会说他愚蠢?就算不夸他,也不至于说他愚蠢吧?

“你们兄弟姐妹这么多里头,就数你最笨,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抢那张地图了?”

“可是地图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就会想办法攻打水天帝国了呀!”他绞着手不安的低着头,不敢看向瑟维那张越来越铁青的脸。

“就是因为你这一抢,他才会怀疑水天帝国,你做事什么时候才能用用脑子?”瑟维怒不可遏,他怎么就有这么蠢的儿子,要不是他的长子们都那么蠢,他也不必把主意打到他的六女儿身上。

“儿…儿臣不知…错在了哪里?”老四的一张脸挤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实在不知道他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是吗?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那就回去自己去想到底错在了哪里,还有…马上回去,如果你不回去,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水天帝国的四皇子,听到了没有?”瑟维一字一顿的命令,若不是因为这老四是他的亲儿子,他现在早就已经将他杀掉了。

“这…是!”老四的脸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