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一个人孤独的活上一万岁,是很残忍的事情呢?没有相爱的人,活在世上一分钟就痛苦孤独一分钟,能早些面对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呀!”云飘飘想了一下之后,给了若沫这样的一个回答。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若沫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

适晚,云飘飘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门外的月色。

踏着夜色,黑斯隐一身黑衣进入了她的视线之内,远远的看到她倚在门边,黑斯隐便气急败坏的走上前来。

番外——黑云现代游2[VIP]

“你怎么也不披件衣服就出来站着?要是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办?”黑斯隐在云飘飘的耳边不停的念叨着,随后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便披在了她的身后。

“我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她嗔怪的看着他,他将她当成濒危的保护动物了。肋

“是呀,你是不那么容易出事,可是我担心呀!”他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偏偏云飘飘有时候执拗起来的劲儿,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担心,她从来不顾着自己的身体。

“好啦,我知道你担心嘛,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嘛!”云飘飘翻了翻白眼,白天听若沫念叨了一天,她的耳朵还没有刚歇过,现在…晚上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清净一下了,没想到黑斯隐回来了,她还是照样的要饱受摧残。

这黑斯隐和若沫两个人一定是老天派来,故意折磨她的吧?她心里这样想着。

现在不是被血女害死,也要被黑斯隐和若沫两个人把她念叨死。

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人念叨死的人,一定会名垂千古吧?耳边黑斯隐不知道嘱咐些什么,却不知道云飘飘的思绪早就飞到九宵云久去,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

“在想什么呢?”他不满的扳过她的小脸。

蓦然回神,对上那张俊美的脸,云飘飘的嘴角绽放了一朵美丽的花朵。镬

“你累了吧,不要老是说我,你也赶紧进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云飘飘反过来关心他。

“你不用忙了,我自己来吧,有没有好好的吃晚膳?”他边脱下外衣,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有!”她无耐的赶紧答。

要是说没有,他铁定会用眼神把她的皮全扒了。

“那我只咐若沫给你预备的补汤等等你也全喝了?”

“喝了喝了喝了,你不要再问了,你要问去问若沫,她可是我的好手下,只要你说的每一个要求,她都对我严格的要求,我已经怕了你们两个了!”她仰天长叹。

遇到这样的主仆,真是她的悲惨。

“好啦,没有那么恐怖吧!”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夸张的表情。

“有!”她瘪嘴指责。

“那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他不由得又追加了一句。

好吧!他们是两张嘴,她就只有一张嘴,她说不过他们。

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她铁定会拗死的。

“对了,你今天怎么样了?西州是不是就快要建设完毕了?”她哀怨的看着他。

都已经六个月了,现在月华殿也恢复了以前的样貌,整个王宫也修葺完毕,所以黑斯隐就带领着众人去整修整个西州之地。

就真的符合了那句早出晚归。

不过…远的地方都由尔优长驻,他则负责附近的地方修复,都是不管多晚,他都会回来陪她。

“就快了,你怎么样了?最的他有没有再踢你了?”黑斯隐指着云飘飘圆滚滚的肚子。

云飘飘马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有,他一直踢我呢,可能是因为快临近预产期了,所以呀…他就越来越顽皮了,折腾了我一天呢!”马上打小报告,等孩子出来之后,她就顺手将孩子交给老爹照顾,她心里这样美美的想着。

“真的吗?”黑斯隐的眉头一蹙,马上冲云飘飘的小腹便是狠狠的警告:“我警告你,不许再折磨你的母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欺负你母后的话,等你出生之后,帝父就不要你了,将你扔到雪山这下的熊窝!”

耶耶耶?云飘飘的眼睛倏的瞠大。

没搞错吧,世界上还有这么狠心的爸爸,居然想着要把孩子送到熊窝。

熊窝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熊窝。

她的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小腹,狠狠的将他一把推开。

“好吧,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你赶紧离得远远的,他没有你这样的一个帝父!”云飘飘愤愤的说着。

“你刚刚不是说他踢你吗?我替你教训教训一下他呀!”黑斯隐的表情很无辜。

这样也有错吗?他可真是冤枉死了。

“那你教训有这样教训的吗?熊窝耶!那里是什么地方,会死人的!”云飘飘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她已经决定了,以后孩子生出来之后,她要自己养,免得被黑斯隐养得,一怒之下,就将他丢到狼窝里去了。

十月怀胎,他当老爸的不心疼,那可是当妈的心头一块肉,当妈的肯定会心疼死的。

“那…那就不让他到熊窝好了!”黑斯隐赶紧改口,她还真的怕以后云飘飘会不让他抱孩子!

自己的亲生儿子或女儿,女儿到时候只看过一眼,却从来没有抱过,现在第二个孩子,说什么他也得好好的抱抱再亲亲。

“那你要抱到哪里去?”她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着他。

以黑斯隐那脑子,她心里暗忖着,他绝对想不到什么好的地方,说出来的话,也一定会让她生气。

“那就…让他到运河里去游泳吧!”黑斯隐眼睛一亮,马上又提议。

运河里游戏?云飘飘的眼睛再一次睁大。

雪域帝国,一年到头也不会超过十度,那运河的水,每年能将冰化完就不错了,那水温,绝对的可以让人冻掉几层皮。

虽然比尸骨无存要好些,但是…

云飘飘的嘴角在狠狠的抽搐,现在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吧。

“自从我跟你见面,你怎么不到运河里游一次给我看看呢?”她愤愤的指责他。

“水很冷!会冻死人!”

“你也知道会冻死人!”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黑斯隐的嘴角僵硬了,总算明白为什么云飘飘的脸还会那么黑了。

“那…那我再换别的地方好了!”黑斯隐讨好似的又靠近了她。

“嗯?换?换哪里?你这次可要想好了!”云飘飘的眼睛再一次的眯了起来,如果他这一次再说错的话,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炸。

“想…想好了!”声音在颤抖,头在颤抖,双手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然后抬手拂额,轻轻的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是什么?说来听听!”云飘飘的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顺带露出了两排洁白好看的牙齿。

呃…说来听听的话,那就…

“你说…到六大长老那里跟他们作伴如何?”

“你去给他们作伴吧!”云飘飘终于忍不住声音拔了个尖冲黑斯隐吼。

这怀了孕之后,她什么都没变大,就嗓门变大了。

大女人生气,小男人不敢顶嘴。

“那如果说…”黑斯隐嗫嚅着说道。

不过他才刚开口说了四个字,马上便被云飘飘狠狠的打断。

“没有如果说了,你再如果说的话,我现在就将你丢到熊窝里去!”她火冒三丈。

这最狠心的爹,就数黑斯隐了,什么送熊窝,扔到运河游戏,或是给六大长老作伴。

有几个孩子,会忍心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偏偏这黑斯隐好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不管她问什么,他总有办法将她气得两眼冒火。

“好好好,我不气你了!”黑斯隐笑看着她,他的双臂轻轻的从她的身后轻轻的搂住她,双手轻轻的贴伏在她的小腹上,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你以为我真的会舍得把孩子送到那些地方去吗?”

“有什么不会的?”她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道:“你可是个噬血狂魔,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那么做呢?”

“啵”一声,黑斯隐在她的颊边重重的吻了一下,也似在惩罚她对他的不信。

“在你的心里,就是那样想我的吗?”他的脸上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不是我这样想你,实在是你以前的名声太差,让我不得不这么想,你想想呀,一个噬血的男人,全温柔的对待一个人,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她眨了眨眼,非常无辜的盯着他。

“那你是说,我现在对你这么温柔…太奇怪了?”他的声音非常的沉闷。

“我有说吗?”她无辜的睁大了眼睛,不停的眨呀眨呀。

一双大手将她的小脸捧住,让她的脑袋无法再乱转。

“飘儿,看着我!”他深深的凝视她,逼迫她将小脸转过来。

“干什么?”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飘儿,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他有些发急了,偏偏云飘每次跟他说话,似乎都在跟他打马虎眼,故意绕圈子,已经快让他抓狂了,不对…是已经抓狂了。

云飘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着他着急的模样、认真的表情,心底里一阵好笑。

他也太小心了吧,既然她都能跟他留在这里,打算跟他一辈子,他居然还在怀疑她,他真是担心过头了吧?

看着他发急,她也心疼。

不忍再逗他,她主动的凑上柔软的唇,在他干涸的唇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表明了此时她的心情。

“现在可以不要再怀疑我的心了吗?黑斯隐,我只是在逗你呢,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的夫妻那可不止一夜的哦!”云飘飘学着他平时的模样,轻轻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得到了她回答的黑斯隐,激动得不能自己,他惊喜的看着她。

“真的吗?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哦?你不相信是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马上收回来好了!”云飘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带着兴味的抬头发,戏谑的笑着,似乎真的要收回刚刚的话似的。

“我相信,相信…我相信就是了。”他心惊肉跳的赶紧回答,双手紧张的握住了她的双手,害怕她再一次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相信我就好,所以…你以后要记住了,我们两个,现在是夫妻了,而且我也认定了你了,所以我是不会反悔的!”云飘飘真诚一笑。

没想她本来要跟他谈正事的,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人在互诉忠情。

闹了一会儿,她已经又困又倦,孕妇本来就是嗜睡的嘛,这也怪不得她。

云飘飘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已有几分迷离。

“困了吗?”黑斯隐心疼的看着她。

云飘飘乖乖的点了点头。

“是有些困了。”她再一次主动的圈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依偎着他,缱绻柔情,让黑斯隐眷恋不已。

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她的黑斯隐,被云飘飘这样主动的引.诱着,身体的某处已经开始向他叛变。

他已经不满足于表面的亲吻,他想要的更多。

他急促的呼吸着,情不自禁的低头将她拦腰抱起,急急的向宽大的床.榻走去。

他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望着月光下她比怀孕前更加妩媚的小脸,他忍不住的低头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双手熟悉的来到她的腰间,便掀开她的外衫,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她因为怀孕丰满的胸和她的小腹。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怀孕的时候,会美到极致。

番外——黑云现代游3[VIP]

他的吻来到她圆滚滚的小腹,一寸寸亲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她,还有她腹中创他们的孩子。

情火在滋涨,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飘儿!”他沙哑着声音唤了她一声,他期盼她能拒绝,这个时候,他是不想要伤害她跟孩子的,她是神医,只要她首肯,那他就可以…肋

虽然这个进修,他不该的,可是他实在是已经快忍不住了。

“嗯?”她的声音轻吟着回答了一个字。

“飘儿!我可以吗?”他的声音更为嘶哑了,忍不住出声问道。

“什么可以吗?”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她似乎看到了孩子出生时候的画面,孩子小小的身子躺在她的怀中,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那画面好温馨、好幸福啊。

她模糊的意识中看到黑斯隐站在身侧,他的双手探过去就要接过孩子。

“你小心些抱!”云飘飘提醒他。

然而虽然是小心,那孩子似乎怕生,到了黑斯隐的怀中便哇哇的大哭起来。

上一秒还温柔如水的脸,下一秒狰狞的像个刽子手。

“不要哭了,你再哭的话,我马上将你丢到六大长老那里去!”

孩子听了他的话,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厉害。镬

黑斯隐也生气了,因为他是夜帝,从来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嘛,一思及此,他脸上的表情又狠厉了几分。

“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再将你丢到过河里去!”

云飘飘站在一旁错锷的看着黑斯隐的脸越来越黑。

然而孩子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停止哭泣,张开的嘴巴扯着嗓子的哭闹,要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你再哭,再哭我现在就将你送到熊窝里去!”

看着他那副绝情的表情,还有他的动作,似乎真的要将孩子丢到熊窝里去,她马上上去阻止他。

“你要带孩子去哪里?”她气急败坏的问,一双眉头马上蹙了起来。

“孩子太不听话了,我教训教训他,把他送到熊窝里,不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云飘飘几乎是尖叫的推开他。

现实中。

黑斯隐满脸柔情的凝视着云飘飘,姿态也是乱暧昧的捧着她的腰腹,眼看就要蓄势待发,结果云飘飘像疯了一般的将他踢下了床,双臂和双腿还不停的扑腾着,嘴里大声的念念有辞:“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可怜的黑斯隐,完全不知道云飘飘全是因为梦的原因,还以为她是因为现在她怀孕了,他不能碰她呢,所以她的反应才会这么的激烈。

而黑斯隐被云飘飘这样一踢,跌到床下,整个人摔得四脚朝天,后背狠狠的撞到了地面,疼得他直龇牙,欲.火也在瞬间被浇得连一点上火苗也不见了。

他狼狈的爬起来,想要安慰云飘飘不要这样激动。

然云飘飘的四肢已经自动平静了下去,嘴里还发出了像小猪一样的鼾声,听得令黑斯隐哭笑不得。

难道他是因为她做了什么梦,所以才会被拒绝的吗?

今天晚上过得实在是太让他永世难忘了。

夜已经深了,云飘飘惧冷,他才刚刚靠近榻边,她柔软的身子便已经自发的靠了过来。

他叹了口气,脱鞋脱衣上榻,再将她往里面挪了挪,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她碰到她的小腹,然后他伸手接她入怀。

认怀抱的云飘飘,刚到他的怀中,便赶紧的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去,然后继续她的酣睡。

黑斯隐无耐的抱着她。

这样佳人在怀,一晚上什么都不能做,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极端的考验,不过…为了她的孩子着想,他怎么办也得忍。

看来今天晚上,他又要失眠了。

不过说心想着自己要失眠的某人,才到下半夜,便已经陪着某个小女人一起睡着了。

夜…可不冷呢。

······

因为两人晚上吵到很晚,再加上黑斯隐多日来睡眠不足,所以他这一觉得得很久…

所以…当云飘飘醒来的时候,看到黑斯隐还在身边,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她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捣了捣他的胸口,纤纤玉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挲过,一双明亮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他,手指继续在他的脸上游移。

有多久没有看到黑斯隐这样待在她的身边了?还真是怀念呢,现在她要将他的样子一点点的全部记住,她真怕自己有一天会忘了他长什么样呢。

手指来到他如浓墨般的眉,英气挺拔,再多到他的眼皮上,手指戏谑的逗着他的睫毛。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黑斯隐的眼睫毛好长好黑,怪不得当他的蓝眸睁开的时候,会让人感觉他的身上有一股妖冶的味道,原来是他的睫毛闯的祸呀。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他英挺的鼻尖,手指继续向下轻触他性.感的薄唇,手指故意模仿平日里他的舌尖描述她唇形时的动作,指腹在略微干涸的唇瓣上打着圈。

突的,原本睡着的人睁大了眼睛醒了过来,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呀,痛!”云飘飘吃痛般反射性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她可爱的模样,惹得黑斯隐愉悦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也要咬你!”她履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法则,执起他的左手,便朝他的食指咬了下去。

深深的四个齿印印在上面后,云飘飘方满意的松开了他的手,又赶紧端起了床头柜上的茶杯漱了漱口,他早上还没洗手她就咬他的手指,可真脏呀。

看着手指上那四个深深的指印,黑斯隐无耐的看着云飘飘。

她果真是太小心眼了。

“唉…”他重重的叹气。

“没事叹什么气?”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不由得感叹了!”黑斯隐故意卖了个关子。

“哦?怎么感叹的?”她好奇的眨了眨眼。

“古人的一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哟,他还跟她拽文,说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她笑眯眯不甘示弱的扬起了下巴,顺便再挺起了自己的小腹。

“你说话的时候可要注意一下了,你所指的女子和小人,一个是你的妻子,一个是你二十年后才会醒来的女儿,还有我现在肚子里未出来的小人,怎么?你不怕我们三个到时候联合起来打得你满地找牙吗?”她骄傲的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