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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姐!”宁时谦曾经的女神,回国了?

“然然!”江琳张开双臂,冲着她热情地笑。

浅浅的一个拥抱之后,江琳的笑容里便带着假意的嗔怪,“你们俩可真是,结婚了也不通知一声!如果我不是赶巧回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萧伊然笑了笑,“你在国外嘛!怎么好意思兴师动众的!”

“宁时谦那小子可是早说过的,娶你的时候一定请我喝喜酒!这家伙言而无信!”江琳看起来很兴奋,比萧伊然这个当新娘的还兴奋,紧紧抓着萧伊然的手,“哎!这小子终于娶到你了!我都替他着急!”

“…”萧伊然还有些不太适应眼下这情况,江琳和宁时谦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对了,事先也不知道你们要结婚,没有特意准备礼物,这个送给你们!祝你们幸福!”江琳把一对礼物交给她。

她一看,一对情侣对表啊!乖乖,价值不菲。

她有些迟疑,“江琳姐,这…太…”

“拿着!”江琳一直都有着御姐气魄,“我是真替你们高兴!不枉那小子爱了你那么多年!总算有结果了!”

“…”萧伊然心里这本账其实有些糊涂,宁时谦对她的好,她从不怀疑,大概也是爱自己的吧,只能说大概,因为她和宁时谦之间到底是爱情多还是亲情多,她到现在还不能分得很清楚,而且,她曾经在高中时主动表白是遭到拒绝的,而宁时谦那时候爱的不是江琳吗?所以这个爱了多年,是怎么来的?可是,她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江琳姐,他不是爱你的吗”这样的话来的。

江琳高兴的样子全然不像作伪,也没留意到萧伊然懵懂的眼神,只顾着握着她的手说话,“到现在了,然然,我也不瞒你,姐是个有啥说啥的人。当年啊,宁时谦又酷又跩,高中的时候喜欢他的女生就可以围着篮球场绕好几圈了!我也是其中之一!亏我自诩为女生中的佼佼者,为了追他还跑去他们部队!结果被他硬生生给拒绝了!好在还有两家长辈的情分在,做不成情人做了朋友,不然我也跟其他女生一样的命运,被他的冷脸冻结在他方圆十米之外!”

“…”萧伊然听得瞠目结舌。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宁小四暗恋江琳吗?变成江琳追他?

江琳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生气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我既然能跟你说,就表示我心里没鬼!谁不知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啊!”

萧伊然想想也是,她认识他二十多年了,除了她自己,还真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别的女孩,说他是女生绝缘体毫不为过,只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从没有去想,这跟爱情有关?

“说实话,其实很多女生都羡慕死你了,直到现在,人家提起宁时谦,还是羡慕你!至少,在我们周围,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宁时谦对你那样来对待身边的女人。”江琳感叹了一声,“他那么爱你啊…”

“哪有啊!”萧伊然完全出于习惯性地谦虚了一下。

江琳却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都记不起多少次了,上着晚自习,他就旷课跑回去,不是十三要吃谁家的冰淇淋,就是十三要吃谁家的糕点,再不就是十三哭鼻子了!你啊,是他的全部,为了你,他可以放弃全世界!”

萧伊然低头,眼里是弥漫的泪水,江琳只道她害羞了,又遭到江琳一番打趣。

江琳也知今晚萧家有事要忙,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萧伊然却因江琳的话久久无法平静,耳边回荡的一直是江琳那句“他那么爱你啊”…

所以,这就是爱吗?缘何而起?又从何时起?在那些她和他密不可分的过往里,只有模糊的界限…

可是,“他那么爱你啊”…

她知道的。

晚上,她好几次想拨个电话过去,想告诉他,我会努力,以后,你也是我的全部。

第163章 泉 从生命开始到最后~

第二天天气居然转了晴,虽是暑夏,但大雨后阳光不烈不毒,一大早金光推散漫天重云,温温和和地拥抱着整个大地,因那一天大雨,倒是把整个城市都冲洗得干干净净的,阳光照在树叶上,叶尖都闪着亮光。

接亲的队伍就这般沐浴着阳光闯入了萧家的大门。

伴娘团是不会让宁时谦这么容易把新娘接走的,各种整人的法子折腾了一圈,把宁时谦都整出汗来了,最后还有刁钻的问题候着他。

“宁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们萧警官的!”汤可趴在门上,笑着大声问。

“什么时候啊?我想想…”宁时谦眼睛里的柔光让今日窗外的阳光都失了色,“我想不起来了!也从来没去想过。大概我先她几年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大她几岁,可以有能力护着她,捧着她,牵着她的手陪她走所有的路吧。”

陪着她从生命开始走到最后,一步也不错过…

”这么说,宁队是从萧伊然生下来就喜欢她了吗?“汤可大声笑道。

宁时谦一笑,也没否认,”大概是吧!“

汤可原本想嘲笑宁队禽\/兽,小小年纪就打萧伊然的主意,可一转眼,却看见萧伊然哭了,便怎么也不好意思再笑。

“怎么了?”汤可检讨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惹萧伊然生气了。

萧伊然却摇摇头,示意没事。

汤可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一本正经地继续问,“宁队,你说说,什么是爱呢?”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笑了一声,才道,“我也说不好。我不是一个长于言辞的人,更不懂得浪漫,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一个大老粗说什么爱不爱呢?我只知道一辈子对她好,只对她一个人好!满足她所有愿望,她需要我时陪在她身边,她哭的时候哄她,累的时候背她,饿的时候买吃的给她…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可能做得不好,远远不够,好在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他果然不是一个长于言辞的人啊,二十几年的宠爱和陪伴,在他嘴里就是这么几句朴实的话,还说做得远远不够,如果这样还算不够,那怎样才是够?

“我都记不起多少次了,上着晚自习,他就旷课跑回去,不是十三要吃谁家的冰淇淋,就是十三要吃谁家的糕点,再不就是十三哭鼻子了!你啊,是他的全部,为了你,他可以放弃全世界!”

江琳昨晚的话回荡在她耳边。

她有多任性她自己是知道的!从小到大只依着自己性子来,想要什么立马就要,想做某件事情立马就要做,从来不去想别人是否方便是否有时间。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她的好,蛮横霸道地向他索取要求,全凭着自己的心情和脾气,从不曾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考虑,可他却真的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他在门的那边微笑,她却已经在门内哭成了泪人。

不想再等下去,她竟然一把推开了汤可,自己就把门给打开了,一张泪脸对上了他的微笑。

门突然打开,他微微一惊,再看见她哭成这样,更是慌了神,却还来不及问,她便扑入他怀中,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手里还拿着捧花,一时也不知该扔掉花还是抱着她,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馨香味儿,脑袋开始犯晕,若不是强行稳住,他都快站不住脚了。

“这是怎么了?”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柔声问。

她不说话,只是哭着往他颈弯里拱。

她还光着脚呢,是等着他来给她穿鞋的。

他将她抱起来,抱回房间里坐下。

汤可向来是个机灵手快的,马上找了鞋子出来给他。

他接鞋子的时候用眼神问汤可,这是怎么了?

汤可也不知道,无措地摇头。

萧伊然见他们这样,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忍着,努力笑,“四哥,我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

宁时谦给她穿上鞋,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傻丫头,妆全都花了!成小花猫了。”

汤可已经拿了粉扑过来,给她重新补了一遍妆。

萧伊然这才辞别爹娘,坐了上了他来接亲的车。

车窗外,萧城显和白一岚含泪送别女儿,虽然嫁得近,可从此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起初,两人还能忍得,眼看车越走越远,两口子的眼泪就哗哗往下淌,白一岚是个内敛的性子,还克制些,萧城显竟是一点儿也不能忍,只差嚎啕大哭了,尤其进了屋子,总觉得这屋子里少了一个人,便缺失了一大块,难受得左右不适坐立不宁,无论宁家小四怎么在他面前发誓许诺,他都不放心他的宝贝女儿啊,冷了饿了受委屈了有没有人管?

下午才是按原地计划举行草地婚礼时间,萧城显到中午就恨不得去婚礼场地等着了,而且他真的去了!一直在场地傻了几个小时!

并没有大摆筵席,只是最近的亲朋好友参加了婚礼,见证了属于萧伊然和宁时谦的幸福时刻。

扔捧花的时候,众人哄抢,不曾想魏未跟猴子似的,窜起来老高,一把就捞进了自己怀里。

汤可一跺脚,气得不行,“人家都是女孩子抢的,你一个大男人来凑什么热闹?”

魏未嘿嘿一笑,内心里一个声音在说,我抢到跟你抢到有什么区别?不过,这话不敢说,宁队的万里长征用了二十几年才走到,他的也才刚刚起步啊!

第164章 泉 终于可以这样做了~

萧伊然困惑的是,既然他爱了她许久,为什么当年高中她要和他谈恋爱的时候,他拒绝得那么义正言辞呢?

她想着,晚上的时候要记得问他一问。

说起来,宁时谦怎么的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虽然结婚这事儿还是头一遭,但参加婚礼却不知道混了多少经验值了,对于兄弟们闹洞\/房的套路再了解不过,而且,他通常还是闹得特别出彩的那一个。

所以,这回为了防止自己的春\/宵一刻被打扰得太过分,请了自己爹在家里坐镇。

那帮调皮得跟猴崽子似的货,一进门,看见大领导居中正坐,顿时傻了眼。

宁守义把他们请进来,让他们在他对面坐了一排,上了茶、瓜子、糖这些零嘴儿。

皮猴子们一个个跟上了紧箍咒似的坐在那,彼此大眼瞪小眼,确定这是闹洞房吗?为什么感觉像开座谈会?要批评和自我批评了吗?谁先来?

没有一个敢吭声!

最后还是领导先说话,“今天辛苦你们了,我代表时谦对你们表示感谢…”

好嘛!妥妥的开会的开头的嘛!

一个个谦虚地摇手:不敢不敢!应该的应该的!

宁守义点点头,“个人问题是大事,有了坚固的后方,你们工作起来也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你们都是年轻小伙,还有哪些人没有解决人生大事?魏未?”

“报告,正在努力中!”魏未苦恼死了,想了一堆整宁队的点子呢!看来用不上了!不知道今天这个会要开到几点…

大家都苦恼死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整一次宁队啊!还整得名正言顺!这次机会错过,就再没有了!

可是,今晚还有机会吗?今晚只有领导给他们开会的机会!点了魏未又点段扬,这是要各个击破的节奏吗?家里天天被爹妈七大姑八大姨缠着问“有女朋友了吗”,闹个洞房还把自己的短板暴露在大领导面前,还是…撤吧!

以魏未为首,陪着笑开始往门口挪,找着各种借口要告辞,从进门到撤退没超过十分钟…

等宁时谦和萧伊然回来的时候,家里干干净净,只有宁守义一个人在看电视。

宁守义见他们回来,也要告辞离开。

“爸,您就住这吧!”一想到老头要一个人回到冷冷清清的旧房子里去宁时谦就觉得心里不好受。

宁守义摆摆手,怎么也不肯留下。

萧伊然觉得他是怕打扰他们新婚,忙挽留,“爸爸,家里房间够多,您完全可以住下来的!而且,我喜欢家里人多,不然这么大的房子就我跟四哥两个人,太冷清了!”

宁守义笑了,“嫌冷清啊,就赶紧生个孩子玩!到时候只会闹得你们头疼的!”

“爸爸…”萧伊然有些害羞,又觉得公公说话挺逗,孩子是生下来给玩的吗?而且,生孩子吗?跟四哥?她婚前所有的想象只到结婚为止,从没想过还会生孩子…

对哦,结婚了,自然就会有孩子,好像前一天她和宁时谦都还只是手牵手一起出去玩的孩子,如今,他们也快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这种感觉真奇妙…

宁守义笑着走了,萧伊然还站在那愣神。

宁时谦关了门,转身看见他的新娘,昔日那个白嫩嫩软乎乎跟糯米团子似的的小丫头抽枝结蕊,不知何时已经曼妙如花了,尤其今日,一身红色中式礼服,衬得她肤色如雪,唇若寇珠,亭亭处,宛若尽情盛放的牡丹。

他的姑娘,今夜是真的要为他盛放了,一切,都如做梦一般。

此刻,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浓妆深黛的一双眸子,如笼淡淡薄烟,已是出了神,朱红的唇微张,莹润的唇瓣灯光泛着腻人的光泽,他心里如烧着一团火,恨不得在那唇上狠狠噬咬一通,再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他想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而今终于可以这样做了!

他自己都感觉到他鼻息深重起来,呼吸里都带着炙烤般的燥热。

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灼热的呼吸便烧在她耳侧,哑了声音问,“在想什么?”

他好热…

突然的腾空和他滚烫的体温让她有些慌张,他的呼吸一喷,更让她脑子里嗡的一响,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软软的一句,“在想孩子…”

他禁不住笑了,贴着她的耳朵,“这么快就想孩子了?那我得努力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啥,又修又窘,“先别闹,我去洗个澡。”

顶着这满脸的化妆品和满头的定型水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完全没办法睡觉!

“要不要我帮你?”他真舍不得放开她啊…

“不要,你别闹!”虽然他是她最亲密最熟悉的人,但一想到要在他面前不着寸缕,还是做不到…

从他怀里跳出去,涨红着一张脸,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他站在外面看着,笑,并没有强迫她,自己去另一间浴室洗漱。

待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浴室里,他便将新床收拾了,多余的被子收起来,满床花生枣儿清理了,忙完一切,她还没出来,里面响起了吹风的声音。

他暗暗好笑,他倒要看看,她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萧伊然是有些紧张的,自定下婚期以来,他和她也时常约会,好几次她都感觉到他刹不住车了,她也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毕竟,他们已经是准夫妻了,可是,他总能在最后克制住自己。

她懂他的意思,他那么宝贝她,肯定是要将这一刻留到新婚之夜,跟封建不封建没有关系,那是一种仪式感,他要她的人生每一个记忆都完美无缺。

第165章 泉 你会不会?~

吹风机轰鸣着,尽管她吹的是冷风,可她的脸仍然在燃烧,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胭脂已经洗去,但两颊却依然绯色如霞。

指间的头发润润的,半干,握在手里,贴在脸上,微凉的触感,愈加衬托出内火的燃烧。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放下吹风,转身,猛然拉开门。

他正对着浴室坐着,看着她自灯光流盈中走出来,穿着一件红色丝绸吊带睡裙,红色似火,肤色如雪,强烈的颜色对比,刺激得他眼睛里都燃了火。

洗去铅华的她,灯光下干净得肌肤仿若透明,红裙雪肤,如夏日里最新鲜的那颗荔枝,剥了一半的壳儿,半遮半掩,露出晶莹果肉,汁水丰盈,引得人恨不得一口囫囵吞入腹中。

他不能再忍了…

萧伊然还没看清眼前的人是个什么表情,就被一团火卷了进去,沉重的体重压在她身上,陷入柔软床垫里的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要问他什么问题来着,可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就…不想了吧,反正来日方长!

而且,她也没法再问了,被一团火热堵住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曾经还担心过,她一直把他当哥哥,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她心理会有障碍,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机会有障碍!

就这家伙冲锋陷阵的狠劲儿,就算有障碍,他也只会横冲直撞扫平一切障碍直达目的!

比如现在,她就被他的攻击整得没有还手之力,感觉身上的肉都快被他搓掉了,整个人化成了绵软一团。

“十三…”他咬着她的耳朵,“准备好了吗?怕不怕?”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下意识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怎么回事?

她能感觉到力度的冲撞,就好像踢球,不断踢在门框上,甚至踢出场,就是进不了球门…

“你…到底会不会?”她忍不住睁开眼,结果视线撞进他眼睛里,他那张五光十色的脸,表情实在很精彩…

她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不然他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生气?

可是,她并没有说错什么呀?他一把年纪了从来没有女人,不会也很正常,而且,这等于变相表扬他呢,证明这个人作风很正派嘛…

“萧伊然!”他果然很生气,这样美好的时刻竟然直呼她大名。

他一生气后果还很严重,然后莫名其妙就找到了窍门,球,进了…

猝不及防,萧伊然痛得想揍人!

而且,这痛还一直在持续,在升级,随着他愈加高涨的兴奋,她感觉自己被活生生一刀又一刀地劈成了两半…

这场球赛耗时太长,上半场,下半场,还来了场加时赛,某个人好像就为了证明不但会踢球,还很有体力踢全场一样,不亦乐乎,越战越勇。

她本就是个怕痛的,在他面前又是个格外娇气的人儿,前半场她还很硬气的忍了,谁让女人都要过这一关呢!她呜呜哭着,把他身上抓得乱七八糟,可是,这没完没了的痛让她对世界都绝望了,连抓他的力气都没了,哭着求他,“你怎么还没完啊!求求你,打我一顿得了!我宁愿你打我一顿好不好啊!”

打一顿都没这么痛啊!

后来,她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这实在是一段糟糕透顶的记忆!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大能睁得开,大概是晚上哭得狠了,至于全身的酸痛就不必言说了,她看了那么多小说,女主的体验都是如同被车碾过一样,她觉得小说里对于这事儿的描写,就这点没骗人了,其它的诸如多么多么有乐趣全是坑!

宁时谦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毕竟三十岁老童子鸡的时代终于结束了!大清早看着她从被子里露出半截的雪白肩膀,还有她眼皮微肿楚楚可怜的样子,情不自禁又想起昨晚她苦苦求饶的画面,莫名又不安分起来。

他知道她醒了,这会儿后脑勺对着他呢,是在生气?

他凑了上去,“乖乖,还痛?”

痛是肯定的!

她一巴掌拍过去,把他的脸推开。

他知道她痛,若是往常,她只要说哪里有丁点儿痛,他心尖尖都是疼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却只想笑,而且是得意的笑…

所以,当他强行把她扳过来对着自己的时候,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的笑脸,而且在她眼里看来,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

她习惯性一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他反应迅速眼明手快地拦截了,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拳头,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婚后第一天啊,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出去,别人会说新娘子怎么这么凶?不定会猜测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如果他安安分分的就这么哄哄她也就罢了,可是,偏偏的,一个饿极了的人三十年第一次尝到肉的滋味,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于是一大早的,又想着吃朝时了。

刚开始蠢蠢欲动,就被她察觉了,萧伊然十分嫌弃地警告,“业务都不懂就想着提枪实战,造成的人身损伤谁来赔偿?”

“…”宁时谦男人的自尊已经被伤害过一次了,在他实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后想不到还会受到质疑,“萧伊然!你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脱口而出,“说好的********呢?说好的快乐销\/魂呢?我除了痛,就只有痛!痛了整整一晚!别人都只痛一小会儿!你根本就不会!”

“…”奇耻大辱!

第166章 泉 隐泉~

但凡是个男人!此时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一雪前耻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