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给鼹鼠先生的情书上一章:第 40 章
  • 写给鼹鼠先生的情书下一章:第 42 章

“…”萧伊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忽然就觉得,没准她真的白认识他二十多年了!变成她老公的宁小四完全就是另一个画风!而且大部分画的颜色还都是黄色基调的!

她扁了扁嘴,“宁小四,我感觉我还没那么快想要孩子呢!”

反手托着她重量的胳膊一紧,“为什么?”

她思索状,“如果现在就生孩子,我得跟小贝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啊!我舍不得,我现在都有些想它了…”

“…”他觉得自己是蜜月这几天过得太忘乎所以了么?把这只超级大情敌忘记了!“那你想什么时候生?难道等小贝退役?”

她眼睛一亮,“好主意啊!四哥,你真好…”

双手绕上了他脖子,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在了他背上。

“…”好什么好?他想咬掉自己舌头!他真的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之一就是支持她去警犬队。

回家后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成功地引起了他家老头的注意。

萧伊然回房间休息以后,宁守义暼了一眼儿子,被他没出息的德性给气乐了,“怎么?被你丈人教训了?”

“…”他无语,话说老头就不能想点儿好事?

宁守义见他脸更黑了,也不再逗他,“说说吧,你丈人那人我还是了解的,我教你摆平他。”

“…”他脸更臭了,在老头面前又憋不住话,脱口而出,“什么丈人丈人,媳妇儿都还没摆平呢!”

这下可把宁守义下巴都给惊掉了,“不是吧?瞧你那点出息!”顿时觉得头疼,挥挥手不想见他,“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丢人!”

“…”还用他说吗?全世界都是他知道谁的儿子!而且是文韬武略都比不上老爹的儿子!他忽然无比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跟老头的差距。

你看,论文,老头名牌大学毕业。自己呢?从小就是学渣!论武,他虽然能打,但和老头曾经一人挑十个的风光历史比,简直就不能看。

最后,论谈情说爱,自己好歹比老头进化了二三十年,拥有过去无法比拟的各种现代化工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姑娘生下来就看牢了,也没比得过老头轻轻易易就把母亲套牢。

他嘶了一声,反正在老头面前丢人丢到家了,干脆不要脸了吧,“老爹,说说呗!我妈怎么愿意那么年轻就跟您生孩子?”他记得母亲生他时才23岁,老爹年轻时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啥优点?他也实在好奇,想象不出一本正经的老爹在女人面前风花雪月起来是什么样子。

宁守义气得只差一拳头砸过去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留下这句问话,老头气得去了书房,宁时谦一个人琢磨了半天,他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一时热血沸腾,冲回房间就要好好做个男人!

萧伊然已经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拍脸呢,见他急吼吼地闯进来,“干嘛呀?”

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要做男人该做的事。

“你…还没洗澡呢!臭烘烘的!”其实并不臭,反而有着他特有的味道,是她喜欢的熟悉的味道,加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很容易让她迷糊。

第185章 第三卷 永远的三角梅 06.气垫是啥~

一夜迷糊…

第二天,宁时谦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却意外地发现她并没有吃事后药,心中窃窃的欢喜,并不解的疑惑,那她说的还不想生孩子,只是随口说说?

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没傻到提醒她的程度,一个人偷偷享受着她没吃药或者是忘了吃药的庆幸,晚上则更加勤奋地经营他的男人事业。

蜜月很快过去,两人都要上班了。

短短十几日的休养,虽然在蜜月期间经历了温泉命案,但萧伊然的气色还是十分不错。本就姿容出色,在宁时谦面前也从小娇庸,虽从警后硬朗了不少,但习惯使然,宁时谦对她又一味的娇宠,且毕竟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整个人都透着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同的红润与鲜嫩,加上她一双烟笼雨沁的桃花眼,当真随便一个眼波流转都像浓春枝头一朵新雨浸润的桃花,勾人心魄。

宁时谦常常看着她,就能看呆。

比如此刻,萧伊然换上笔挺的制服,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不停整理自己发型、端详镜子里的容颜,并且还一直抬袖子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

宁时谦在一旁觉得自己至少看了半个小时了,从最初的入迷到后来的疑惑,忍不住问,“你在干嘛呢?”

她一张脸白里透红,娇俏俏地凑到他面前,“帮我看看,我发型还好吗?还有,我新换的这个气垫怎么样?有没有奇怪的味道?醢”

“…”她一双眼睛猛然靠近,盈盈目光中不经意泄露的风情让他想起昨晚她眼中的旖旎,还有她微微嘟起的唇瓣,柔腻的粉色,泛着脂光,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她的唇,脑中一片浆糊,至于气垫是什么东西,他从来就没明白过,边咬边摸她的脑袋,含含糊糊的,“气垫?在哪?我摸摸…”

“…”萧伊然被他这急色的样子给郁闷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人没法单独相处,只要没了旁人,他就是这副德性,黏糊糊贴在她身上似的。

当即把他给推开了,颇有怨嗔,“干什么呢?我刚梳好的头发!”

宁时谦委屈的表情,“不是你让我摸摸气垫吗?”

萧伊然对着镜子重新梳头,被他咬过之后,脸上更是布满红晕,“摸啥摸?你到底知道气垫是啥吗?”

他一脸茫然,“不知道啊!莫非是…缇”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纵然穿着宽大制服,依然凸显的某处。如果要垫的话,只有垫这里了?还是充气的?他有空了要不要研究研究这个东西?

萧伊然敏锐地感觉到了,狠狠瞪他,“看哪里呢?”这家伙,简直就跟流氓似的!

“你自己说…垫的…”他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她被他不争气的表情给气笑了,“气垫气垫!是擦脸的!”

“…”他才郁闷呢,好好儿的擦脸的为啥叫气垫啊?什么人取的名字?

萧伊然收拾妥当,伸袖子到他鼻子前,“闻闻,你家的洗衣液气味儿难闻不?”

“…”什么话?他都用了这么久了这会儿嫌难闻?那不是嫌弃他身上味儿难闻?把她的手拍开,不悦地道,“我说你不就上个班啊,跟参加晚宴似的,照镜子照个没完,还嫌味儿难闻,那你喷香水呗!”

她只好自己闻闻,“一边儿去,你不知道我们不能喷香水啊?”她吸着鼻子嘀咕,“算了,暂时就这么着吧!如果贝贝不喜欢这个味道,那就换洗衣液吧!”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原来她折腾一早上就是为了去见那只狗啊!“要不你考虑下换老公?”

这么激烈的反应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更多的是觉得好笑。

她走过来,逗贝贝似的挠挠他的下巴,“干嘛呢?”

他满脸不悦,“你不觉得在你心里贝贝比我还重要吗?”这话他早想说了!现在身为她的老公总是有资格说了吧?“你说,你什么时候见我刻意打扮过?连衣服的味道都要讲究?它就是一只狗,它懂吗?”

她愈加觉得好笑了。他是她的英雄啊!居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四哥,别闹了!贝贝可聪明可懂事了!啥都知道!我这么久没见它,担心换了气味它不习惯!”

“那意思是比我聪明比我懂事了?”他堵着一口气绷着脸,他还从来不因为她换了味道就不习惯呢!

萧伊然笑出声来,真想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没有贝贝懂事呢!三十岁的人比一只几岁的狗还幼稚!

她没工夫跟他磨嘴皮子了,两手揉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我要迟到了,不跟你说了,晚上见!”

一肚子不高兴的宁时谦因为她这个动作好受了些,可是马上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亲过贝贝没有?”

“当然亲过啊!”她不加思索地说。

“什么?”刚下去的火苗又噌地窜了上来。

她拍拍他的脸,转身就走了,“好了,别闹了!我真着急了!我还从来没有离开贝贝这么久,真的想它了!你跟一只警犬较什么劲?”

“…”这是安慰人的话吗?什么叫离开贝贝这么久?不才十几天吗?话说他离开她十几天她会这么想他吗?

一堆的问题,还没等满怀幽怨的他说出来,她就已经不见人影了,隐约听见她在外喊了“爸爸,我上班去了”,就没了声息。

萧伊然欣慰的是,贝贝一点儿也因为她休假而和她生疏。

第186章 第三卷 永远的三角梅 07.多年以后~

萧伊然欣慰的是,贝贝一点儿也没因为她休假而和她生疏。

看着贝贝兴奋地朝她冲过来,她心都软了,蹲下来将贝贝抱了个结实,小家伙多日不见她,黏在她身上闻个不停。

“你可算回来了!”身后传来汤可的声音,“你们家贝贝只有你能伺候!可把我们折腾得不行!真是个小娇娇!”

贝贝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汤可的告状了,在萧伊然怀里呜呜两声,两眼水汪汪的,一脸委屈状。

汤可被气笑了,“话说贝贝你那么大个儿,好意思做这受气小媳妇样子吗?你以为你是小型犬啊?醢”

贝贝哼哼两声,不理汤可了,钻到萧伊然怀里一动不动贴着,老老实实享受萧伊然的抚摸。

“哼!真是你来了就这么乖!我们带着跟伺候条狼似的!”汤可晃晃手里的袋子,“贝贝,火腿肠?要不要了?”

贝贝一副“我妈来了,我有肉吃”的样子,十分不稀罕地偏过了头,把萧伊然逗得哈哈大笑缇。

汤可也笑了,在一天的工作正式开始之前,八卦地冲萧伊然眨眨眼,“新婚的感觉怎么样?咱们宁队…勇不勇猛?”

“去去去!”萧伊然满脸绯红,转眼注意到汤可脖子上一点可以粉红色痕迹,顿时乐了,指着她笑,“难怪问我这样的问题呢!不知羞不知羞啊!快点老实交代!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汤可也闹了个大红脸,捂住自己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这只蚊子得姓魏吧?”魏未追汤可的事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她结个婚,难道两人突飞猛进?

汤可噘着嘴,脸色更红了,“没有…就是…就是…被他强行…咬…咬…了一下…我不同意…”

萧伊然乐得不行,“不同意他能咬到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力气那么大…”汤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了。

萧伊然不由也想起了宁时谦晚上干的那些事,的确是…力气不小…想着自己昨晚苦苦求饶他还不放过自己的画面,双腿不禁有些发软,两颊也红得胜过天边的朝霞。

汤可见她那样,怎不想报仇?靠过来捏着她的脸笑,“还说我!还说我!看看你!老实交代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宁队是怎么力气大的!”

“去你的!”被说中了心思的萧伊然拍开她的手,两个人追着闹起来,贝贝也在一旁凑热闹地又叫又跳。

不管怎么样,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萧伊然接到宁时谦电话,说是回岗位第一天,兄弟们闹着他请客,他就不回家吃饭了。

萧伊然表示知道了,也没有要求跟宁时谦一起去,虽然他队里的人跟她都熟,但男人间的聚会,她才不去参与,索性也告知了宁守义一声,自己和汤可慢慢逛会儿街再回家。

不工作的宁时谦、不面对萧伊然时的宁时谦,是另一幅模样。

席上热火朝天,兄弟们猜拳聊天十分热闹,他只浅浅喝了一口酒,酒劲儿滑过喉咙口的瞬间,他耳边回荡的便是电话里张队的声音:对不起,无可奉告。

曾经,是张队亲口告诉他,秦洛已经牺牲,并亲自把鼹鼠先生的密码告诉他。

而今,张队说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是什么意思,他会不明白?

他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他仅仅知道的,是秦洛深爱那个丫头,而那个丫头,心里也从不曾忘记秦洛。

她是他兄弟的女朋友。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每一天,他都用笑容来面对萧伊然,每一晚,他都蛮横地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力,可是,放纵过后,是难以入眠。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矛盾的心理,就好像,也不敢确定萧伊然给他的笑容背后,是怎样的内心,更不敢确定,他们有怎样的未来。

他的人生,从不曾如此彷徨。

指尖燃着一支烟,烧到了尽头他也不知道,长长的烟灰掉落下来,掉在他裤子上,轻微的灼热,裤子被烫了一个小洞。

“宁队,你在想什么呢?”魏未今儿有些亢奋,大概是因为昨天初尝女孩肌肤鲜嫩的滋味,整个人都飞起来了的感觉,虽然事后被汤可扇了一巴掌…

老实疙瘩段扬也察觉了,“好像不太高兴?”

魏未笑了,“头儿,你新婚大喜啊!有啥不高兴的?难道是小嫂子让你欲求不满?”

宁时谦把烟蒂扔了,打起了精神,这群猴崽子,再让他们说下去,只怕会越说越不像话。

当下带了得色的笑,“你们管好自己!我可是修成正果了!你们呢?段扬你的护士姐姐追到了?小魏子搞定汤可了?”

段扬想起了谭雅坚定不移的冷淡,魏未想起了那一巴掌,顿时蔫了下去,头儿不带这么毒的啊?专挑扎心的说?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向头儿学习!赶紧修成正果!”老金呵呵一笑,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

修成正果?

宁时谦暗暗苦笑。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哪里是岸?何处有正果?没有人能回头,苦海里的那个人,此岸非彼岸。

段扬一本正经地说,“金叔,你才是我们人生的终极目标。”

老金连连摇手,“我算什么呀?一辈子到退休了还是个小警察!没有建树,也没几个钱,除了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啥也没有!”

老金干完这半年就要退休了,警察的接力棒就要完美地传递出去,接下来的生活就是晒太阳陪老伴儿带孙儿了。

段扬手里转着酒杯,目光深沉,“这就是终极目标啊!人一辈子还求什么呢?工作踏踏实实做好,有一个家,有陪伴终生的人,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看着孩子长大、成人、再成一个家。老了,退休了,家还在,老伴还在,回顾一生,自己无愧于这身警服,作为一个警察,也许是一个不那么尽职尽责的丈夫,不怎么合格的爸爸,但是,为了这个家,自己也尽了全力,陪着老伴儿的时候,能说一句无愧于心!还要什么呢?”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是啊,还求什么呢?到我们都老了,你还在,我还在,大家都还在,岁月安好,还要什么呢?

良久,宁时谦拍了拍老金的肩膀,“老金!段扬这话说到了心坎上!你才是那个修成正果的人!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有这一天!”

老婆孩子热炕头,最简单最平实的幸福。

大伙儿举起了酒杯。

“老金,我们敬你一杯!”宁时谦代表大家说。

老金憨实地一笑,“那好,算是为我光荣退休提前送行吧。”

“不!”宁时谦和他碰了碰杯,“你正式退休的时候我们还要大排场庆祝的!到时候把嫂子和您孩子一起叫来!今天啊!就为我们二三十年后活成你这样干杯!”

想不透的事,解不开的结,交给时间吧,但愿多年以后,我们都有机会发生华霜,彼此有属于自己的安宁的归属。夕阳下的我们,无论身处何处,于这一生无悔无怨。

静谧的气氛一瞬间又活络起来,问起老金的儿子,老金也是眉开眼笑。

“我结婚晚,三十多才解决个人问题,老伴儿也没什么文化,就是贤惠,儿子基本是她带大的,年轻时候出勤多晚班多,也没那个精力和时间管儿子,好在儿子从小很乖,也肯争气,现在大学毕业两年了,自己和朋友折腾做生意,听说还不错,就是跟我一样,不肯结婚…”

说起孩子来,每一个父母都是骄傲的,老金脸上满是自豪的光芒,“我和他妈希望他快点成家,生个孩子,这不我也退休了,趁我和他妈还能动,也能帮着带带。”

大家都笑了,段扬指指自己,又指指宁时谦魏未,“金叔,您看看我,看看宁队还有他们,谁不是三十大几还单着?宁队终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了,我们还熬着呢,您别急,到时候我们几个生的孩子都叫您爷爷!”

魏未不乐意了,“哎哎哎,说谁三十大几呢?我才29!29知道吗?我还是年轻小伙,别把我跟你们划一堆!”

一时间,大家都笑了起来。

宁时谦笑着,抿了口酒,眼角莫名有些酸。

---题外话---

今天还有更,你们信不信?

第187章 第三卷 永远的三角梅 08.老婆,我后悔~

深夜十一时谦的家。

萧伊然斜靠在床上看书,一个姿势久了,脖子磕得疼,她直起身,揉了揉后颈,一看时间,这么晚了,宁时谦还没回来?

九点钟左右她打过一个电话,他接了说还要一会儿,让她先睡。

她原本是想先睡的,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

人的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醢。

她认识他二十多年,真正意义上的同吃同住却是这十几天才开始,然而,仅仅十几天,居然就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个人实在有些霸道。晚上睡个觉,一张大床他一个人能占去大半,然后把她牢牢地锁在怀里。

最初那两天,她嫌受束缚,总是会睡到下半夜醒来,想要离他远点,可一动他就醒了,黑暗中睁着一双亮灼灼的眼睛,猫一般,充满警惕,然后,再把她抱紧一些,让她枕在他胳膊上,不许她动缇。

她无奈地认命了,再后来几天,便习惯了他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双臂。

到现在,也不过一个蜜月期,少了他在身边,竟然迟迟无法入眠了,她这才取了书出来看,一直看到此刻。

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也该回来了不是?

正想着,电话来了…

她一接,听见的是魏未的声音,“小嫂子!宁队喝醉了!没法开车,你来接下他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就听宁时谦的声音在那边嚷嚷,“没事,媳妇儿!你别来!我叫代驾!”

吐词都模糊了!怎么醉成这样?

“四哥!”她忙道,“我马上过来!你等等啊!”

“不用来!老婆!不用!真不用!媳妇儿,你睡…”一会儿老婆,一会儿媳妇的,完全是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了。

魏未大概也喝高了,一个劲儿地嚷着要小嫂子去接。

她只好让魏未把电话交给段扬,那群人里,只有段扬最老实,可是,她忘了,段扬也是个酒坛子,在那边说着话都不利索了!

她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两个都喝成这样!

“段扬,你告诉你们头儿,我马上过来接!”在得到那边段扬肯定的回答后,她换了衣服就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却将宁守义给闹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问,“这么晚还出去?”

她一时疏忽,不假思索就答了,“嗯,爸,我去接四哥,您先休息。”

“小子喝醉了?”

不亏是父子,一下就猜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