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啊。

不过永乐若是参赛,倒也不差,南宫元徽的脸色好了一些:“原来永乐已经到了西陵啊,我还一直在找你呢,听说你去了龙月,没想到这时候也到了西陵。”

南宫元徽这话表示着他不是一无所知,他的消息也很灵通。

永乐没有说什么,走到南宫元徽的面前,福了一下身子施礼:“见过太子皇兄,今年的六国争霸赛,我参赛了,太子皇兄别为难羽儿了,她生病了,今年肯定是没办法参赛的。”

南宫元徽自然知道花惊羽生病了,他就是知道她生病,才坚持让她参赛的,最好战死在赛场上。

不过很显然的七皇弟很疼这个女人,想要让她战死在赛场上是不可能的了。

太子南宫元徽十分的不甘心,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一众人出了正厅,一路离开了挽裳别院,前往西陵的行宫。

西陵行宫,住着五国使臣。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等人忽然的空降了过来,五国的使臣皆来拜访。

花惊羽懒得理会这些人,再加上她刚解了毒,精神本就不太好,所以自进住的房间去休息了,不理会那些拜见的使臣,反正人家要见的是凌天,又不是她。

房间里,花惊羽逗弄着小白,门外永乐走了进来。

“永乐过来了,快过来坐。”

永乐走过来坐在花惊羽的身边,伸手蹂一躏着小白,小白乖顺的躺在床上,让她们摸身上的毛,舒服的闭上眼睛,这家伙最近瘦了很多,所以和从前的胖嘟嘟的形像不同,又水灵又萌宠,眼睛很大,又黑又亮,还水蒙蒙的,毛发像雪一般的白,再加上它的招牌萌宠神情,实在是惹人喜爱。

花惊羽想起昨儿晚上永乐和木逍遥的事情,不由得玩味的开口。

“永乐,昨晚你和逍遥表哥是什么意思啊?你喜欢他吗?”

永乐噗哧一声笑了,推了花惊羽一下:“你想太多了,昨天晚上我就是利用了他一下。”

“喔,”花惊羽点头了然,不过她看着逍遥表哥对永乐倒是挺有好感的,他们若是凑成一对倒也挺不错的。

“永乐,要不然你考虑考虑我表哥怎么样?”

花惊羽当起了媒人,永乐直接的丢她一个白眼:“你别想了,我啊,这辈子是不想成亲了。”

只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便觉得荒唐,以后再不和人随便的喝酒了,她要戒酒。

花惊羽听了永乐的话,知道欧阳离情大婚休妻的事情把她给伤了,心疼着。

“永乐,一辈子很长,你会遇到一个真心相对的男人的,不能因为一次的受伤,便一辈子不相信别人,这不是如了别人的心意吗?”

虽然她看出欧阳离情似乎有了悔意,可是大婚休妻,这样的男人实在让她不喜,她不赞成永乐嫁给这样的男人。

永乐笑着伸手搂花惊羽的肩:“羽儿啊,你还是操心自个的身体吧,这一段日子你可是把我们大家吓坏了,现在更是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你努力的把自已养好就行了。”

花惊羽总算不说什么了,不过想到永乐要参加六国争霸赛的事情,不由得关心叮咛她。

“六国争霸赛上的能人很多,你要小心点,我们努力就行,但是不要拼命,太不值当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才不会拼命呢。”

两个人同时的笑了起来,永乐又留下来玩了一会儿,便让花惊羽休息,自已回去休息了,昨夜她和欧阳离情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累得她腰酸背痛的,现在还不舒服呢。

至于南宫凌天一直在招待着各国拜访的使臣,都是一些老熟人了,东璃是凤九带的队,南芷是司马斌带的队,北辰是夜无尘带的队,龙月是欧阳离洛和欧阳离情兄弟俩带队,再加上西陵的赫连轩。他的太子皇兄,济济一堂的人,都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倒是无所顾忌。

傍晚,西陵六皇子府灯火辉煌,热闹异常。

六皇子府的后花园里,此次彼落的说话声响起来,五国使臣再加上西陵皇室中的一些人,人员倒是挺多的,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凑在一起说话。

虽然是十二月寒冷的天气,但是六皇子府后园,却温暖如春。

四周围着花鸟鱼虫的屏风,暖炉摆放在角落里,不远处有开得鲜艳的红梅。

虽是冬日却好似明媚的春天。

南宫凌天被凤九夜无尘等人围了过去,几个男人说起话来。

花惊羽和永乐躲到角落里说着话,不理会别人。

今晚赫连轩请宴,并没有请多少女眷,除了她和永乐外,还有龙月的慕秋公主以及北辰的一个公主,好像叫夜轻碧,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个西陵公主赫连云芙。

花惊羽和永乐不喜这位西陵公主,所以懒得理会她。

慕秋公主和夜轻碧二人正与赫连云芙说话。她们二人便离得她们远些。

两个人一边逗弄小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都是关于小白的话,两个人正说得热闹,忽地有人走了过来,竟然是西陵六皇子赫连轩。

赫连轩望着花惊羽,温和的开口:“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花惊羽还没说话,一侧的永乐先开口了:“赫连皇子有什么话当面说吧?”

永乐对赫连轩一向没什么好感,和他说话自然也不客气,本来今晚赫连轩请宴,她是不想来的,但是为了保护羽儿不会被人欺负,所以她必须来。

有她在,赫连轩别想宵想羽儿。

花惊羽并没有责怪永乐,永乐是一心为她好的,她抬眸望向赫连轩:“赫连,你要与我说什么?”

赫连轩扫视了一眼后花园,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说着话,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显示出他所说的话,不好当别人的面说出来。

“羽儿,难道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吗?”

赫连轩满脸淡淡的忧愁,瞳眸黯然神伤,他走前两步轻声的说道:“我要说的是上次有人给我下毒的事情,我心里很闷,一直想找人说说话,可是这件事没人可以说,所以?”

赫连轩说到这儿停住了,花惊羽抬眸望向赫连轩,看出了他眉间的痛楚,看来之前给赫连轩下毒的人,赫连轩查出来了,所以他才会痛苦。

虽然她没有选择赫连轩,但是目前为止,他们两个人还是朋友,因为赫连轩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的灵影步还是他送给她的呢。

“嗯,这事我倒想听听内幕。”

花惊羽开口,一侧的永乐不赞同的睁大了眼睛:“羽儿。”

花惊羽回首拍拍永乐的手:“永乐,我不会有事的。”

她先前之所以会有事,乃是因为离洛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离洛付出,若是换成别人,恐怕她没有那么伟大了。而且若是有人存害她之心,她也不是善人,花惊羽的眸光一瞬间涌起戾寒之气,而且她倒要看看赫连轩会不会害她,若是他害她,他们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了。

赫连轩望向永乐,温润的开口:“她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她的。”

永乐立马挑高眉,唇角隐有讥讽,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摆明了不安好心,想撬我们家凌天的墙角。

赫连轩和花惊羽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往后园外走去,刚绕出屏风,一抹冷寒扑面而来,花惊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赫连轩立刻有些心疼,动手欲脱下自已的外袍替花惊羽披在身上,花惊羽赶紧的阻止。

现在的她可不想再给赫连轩任何的机会,或者让他再起什么心思。

“不用了,赫连,你不是有事要与我说吗?说吧,待会儿我们再进后园。”

后园里面有屏风挡着,又有暖炉,一点也不冷。

赫连轩的眼神幽暗了,有些受伤,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了,一边走一边说道:“先前我不是中了毒内力退化吗?我已经查出了是谁对我动的手脚了?”

“谁?”花惊羽对这个倒有些兴趣。

赫连轩幽寒的声音响起:“皇后,因为我风头太盛了,父皇有意立我为太子,皇后为了除去我这个大敌,所以才会对我动的手脚,你知道是谁对我下毒的吗?”

赫连轩停住了脚步,眸色如冰,望着暗沉的黑夜,幽光明灭。

花惊羽没出声,心里已有猜想,这个人想必对赫连轩十分的重要。

果然赫连轩阴冷的话响起:“赫连云芙,一向对我亲近有加的赫连云芙,因为我对她的毫无防备,所以让她有了机会对我动手脚。”

花惊羽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个给赫连轩下毒的竟然是赫连云芙,这还真是大出她的意外,如果说给他下毒的真的是赫连云芙,他今晚请宴,为什么又要赫连云芙过来啊。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赫连轩似乎知道花惊羽的想法,接着说道:“收拾她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会让她痛快的死的。”

赫连轩的唇角是一抹残狠的神色,周身包裹着浓浓的悲伤,被最亲近的毫无防备的人所伤,有时候真的好心痛,为什么他在意的人这般的伤害他,而他喜欢的人又不喜欢他,难道他的人生里只有悲剧吗?

“羽儿,我真的很难过。”

他回首望向花惊羽,眼神隐有恋慕之意,若是得羽儿陪伴,也许他会此生无憾的。

花惊羽望着赫连轩的神情,自然了解他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没办法回应他什么,现在的她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凌天,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机会了。

“赫连,我们回去吧,宴席差不多开始了。”

赫连轩一瞬间心痛心死,手指也下意识的握起来了,沉闷的垂首,再抬头时依旧是温雍的笑,虽然羽儿不接受他,但是他不会伤害羽儿的:“走吧。”

赫连轩转身往后花园走去,花惊羽跟着他的身边,看他满身浓浓的悲痛气息,忍不住开口:“赫连,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你的内力恢复了,又成了魔皇宫的少宫主,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就别再纠结以前的事情了。”

眼下西陵还没有太子,虽然皇后生有十三皇子,可是这十三皇子若是和赫连轩比起来,谁更胜一筹立刻便看出来了。

皇后当年算计赫连轩,可是都三年的时间了,也没有让皇上立十三皇子为太子,可见这西陵皇帝心目中的太子很可能不是十三皇子,他恐怕依然想立赫连轩为太子。

赫连轩听了花惊羽劝慰的话,并没有开心。

其实对于被亲人所伤的事情,他并不重视,因为在先前知道自已被人下毒时,他就猜测出来了,而且他对西陵皇室的地位也不太感兴趣,他现在唯求的只是身边的一人而已,可惜这人却是他求而不得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痛苦,为什么他求的得不到,不求的反而很容易得到。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回到了后花园。

赫连轩一出现,便宣布宴席马上开始,众人正准备入席,却发现客人少了两三个,一个是南宫凌天,还有永乐,另外赫连云芙和燕云的太子也不见了。

赫连轩吩咐人去找人,不过找人的人还没有走,便看到有一名丫鬟慌慌张张的奔进来。

“六皇子,那边那边好像出事了?”

赫连轩面色一沉,森冷的喝问:“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后园里不少人注意到了,全都走了过来,一起望着这禀报的丫鬟,丫鬟抖抖簌簌的开口:“是公主和燕云北幽王爷?”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赫连轩的眼色又深又黑,满脸的冷冽恼火,掉首望向身后的几位客人:“对不起了各位,我有事处理一下,宴席稍后就开始了。”

赫连轩说完望了一眼花惊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花惊羽眸色深沉,唇角是似笑非笑,抬眸望向赫连轩,一言不吭,这眼神使得赫连轩只觉得心头压抑,感觉喘不过气来。

花惊羽身后的龙月国的两个人走了过来,一人径直走到她的身前,伸手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温声细语的劝道:“羽儿,你别心急,不会有事的。”

这说话的人乃是离洛,离洛生怕花惊羽难受,所以劝她。

羽儿的毒刚解,所以他不希望她焦急,而且他相信南宫凌天那样的人自有分寸。

“嗯,”花惊羽点头,总算开口了,望向赫连轩:“走吧,我倒要看看出什么事了?”

赫连轩松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去,花惊羽跟上,别的人也跟了上去,想看看北幽王殿下和这位西陵的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离洛一路跟在花惊羽的身侧,眼神幽暗而阴森,凉飕飕的望着赫连轩,若是赫连轩胆敢伤害羽儿的话,他不介意杀了他。

一行人跟着小丫鬟身后一路往僻静的角落走去,远远的一行人还没有到,便听到有人哭了起来。

前方不远,有一座围着轻纱的八宝亭,亭子四周有灯光照射,朦胧而婉约。

一众人还没有走到亭子前,便看到一人从亭中冲了出来,几大步跑到了他们的面前,然后一抬首惊慌失措的拉拢身上的衣服。

这人竟是西陵公主赫连云芙,此时的赫连云芙泪眼朦胧,发丝微乱,身上衣衫不整,一看便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众人齐齐的望着她,赫连轩脸色难看的盯着赫连云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赫连云芙眼睛微红,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下来,飞快的开口:“请皇兄做主,南宫凌天他对臣妹,对臣妹?”

赫连云芙一脸说不下去的神容,后面的八宝亭中,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一听赫连云芙的话,脸色陡的黑沉,一抹煞气笼罩在周身,阴侧侧的望着对面的赫连轩和赫连云芙兄妹二人,好,真是太好了,竟然算计到他的头上了。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永乐告诉他,赫连轩把羽儿带走了,所以他便找了出来,没想到走到这八宝亭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人影,他以为是赫连轩和羽儿在里面说话,便走了进去,谁知道八宝亭中的人竟然是赫连云芙这个贱女人。

这女人衣衫微退,一脸放浪的引诱着他,被他狠狠的羞辱之后,还没等到他收拾她,她便跑走了。

现在竟然还来这么一套,真正是好算谋啊。

南宫凌天狂怒的大手一伸狠狠的掐上了赫连云芙的脖子。

此举一出,四周的人全都变了脸色,不会是杀人灭口吧。

赫连轩的脸色也变了,森冷的开口:“北幽王殿下住手,这是我西陵皇室的公主,岂可杀。”

南宫凌天手下力道不轻,眨眼便可看出赫连云芙脸色一片酱紫,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此刻的她一片害怕恐慌,她不会真的就这么被这男人给掐死了吧,不要啊,她不想死啊。

赫连云芙伸出手去抓南宫凌天的手,同时赫连轩动手攻向了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太狂妄了,竟然当他的面要杀死赫连云芙,若是赫连云芙死在了他的六皇子府,父皇定然盛怒,所以他不能让她死。

南宫凌天看赫连轩攻击过来,并没有放开赫连云芙的脖子,手下一用力打算捏断赫连云芙的脖子。

不过花惊羽抢先一步的开口了:“凌天,放开她。”

南宫凌天望向花惊羽,手下力道略松,赫连轩一看,总算收手退后了一步。

四周的人都看向花惊羽,想看看她是如何对待这件事的,必竟她是南宫凌天喜欢的人,现在南宫凌天和这位西陵公主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会不会多想恼羞成怒呢。

花惊羽走到南宫凌天的面前,示意他放了赫连云芙。

眼下这里是西陵,若是南宫凌天杀了赫连云芙,只怕他们都走不出西陵,或者说就算走出了西陵,也因此和西陵闹僵了,若是两国战乱,百姓定然会说他们的不是,所以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当,以后有的是机会杀她。

“凌天,放了她。”

花惊羽又开口,南宫凌天总算放开了赫连云芙,赫连云芙往地上一瘫,大口的喘着气。

南宫凌天望着花惊羽,生怕她误会或者多想什么的,飞快的开口:“羽儿,我什么都没有做。”

花惊羽点头,笑面如花,温婉的说道:“我相信你,你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看中的。”

一言让南宫凌天暖心,只觉得透心的舒畅。

四周的人听了花惊羽的话,不由得羡慕起南宫凌天的好运气来,这女人值得人珍惜。

花惊羽转首望向地上挣扎的赫连云芙,此时赫连云芙挣扎着动了一下,痛苦的开口:“南宫凌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先前你明明?”

赫连云芙还想说先前南宫凌天明明对她动手动脚来的,这一次不等南宫凌天开口。

花惊羽便冷斥了:“住嘴。”

她蹲下身子望着赫连云芙,眼神阴冷而鄙视:“赫连云芙,你那点栽脏陷害的谋算用错了地方,是不是以为你这样一搞,我便生气了恼怒了,然后和凌天翻脸了,你想太多了,我一眼便看出你的小把戏了,我只觉得恶心,勾引不成,便自已扯了衣衫,拨乱了头发,还一副要别人负责的样子,你以为谁会负责,你该庆幸这里是西陵,而不是燕云,若是燕云,凌天有的是一百种的办法弄死你,不过以后你最好当心点,别落单才好。”

赫连云芙的脸苍白如纸,手指紧握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她竟然一一。

花惊羽理也不理她,森冷的抬眸望向不远的赫连轩,如若说这件事赫连轩没有份,她是绝对不相信的,所以他是在算计自已吗?

看来他们是真的回不到从前了,这个男人也不是从前温润如暖玉,对她一片真心的赫连轩了,这样也好,她就不用对他抱着一份愧疚之心了。

赫连轩眸光幽暗,心情沉重,这样子聪慧的她,越发的让他放不开手,若是一般寻常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定然要恼火的,偏偏她没有,坚定的相信南宫凌天,还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局。

可惜她珍惜护着的那个人不是他。

东璃的凤九唯恐天下不乱的拍起手来。

“精彩,南宫凌天,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凤九感叹,若得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也知足了宁愿舍弃三千森林只求一颗独树。

南宫凌天本来先前周身的狂暴,此刻却温融似水,眸色旋旎,光华流连,定定的望着花惊羽。

这是他的羽儿,岂是寻常的庸俗女子。

这里众人正望着花惊羽赞叹,身后小道上响起了脚步声,有声音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燕云国的太子南宫元徽领着人走了过来,飞快的询问着,可惜没人理会他。

南宫元徽脸色一片黑沉,最后望向自个的皇弟。

“七皇弟,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凌天微睨眼扫了一眼南宫元徽,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望向花惊羽:“羽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没有胃口,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花惊羽答应了,两个人一起望向赫连轩:“我们先行告辞了。”

赫连轩还能说什么,深沉的点头。

南宫凌天一走,龙月的欧阳离洛和欧阳离情也告辞走了,赫连轩的脸色越发的深黑,掉头望向身后的赫连云芙,森冷阴骜的瞪了她一眼,赫连云芙缩了一下肩,低头不说话。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等人走了几步路停住了,两个人相视一眼,飞快的开口:“永乐呢?”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永乐竟然没有出现,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心里一沉,总感觉不好。

后面的欧阳离洛和欧阳离情两个人正好走过来,看到他们两人脸色不好看,不由得关心的询问道:“怎么了?”

花惊羽回身望向离洛和离情:“永乐不见了?”

这下连带欧阳离洛和欧阳离情脸色也难看了,尤其是欧阳离情直接黑沉着一张脸,阴骜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永乐怎么会不见呢?”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立刻回身往赫连轩等人面前走去。

赫连轩见他们走了又回来,脸色还十分的难看,不由得迎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花惊羽率先开口:“永乐不见了,快找找她哪里去了?”

赫连轩一听,立刻张望了一圈,永乐郡主不见了,没想到好好的人竟然在六皇子府不见了,赫连轩的脸色更难看了,立刻唤了王府的下人,各处找一找,看看永乐郡主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迷路了。

虽然六皇子府没有皇宫大,但是地方也不小,迷路是正常的。

其他人全都转移到六皇子府前面的正厅里等候着。

除了南宫凌天和花惊羽还有离洛和离情着急外,别人全都是看热闹的多。

正厅里,花惊羽脸色冷冽异常,今晚前来六皇子府赴宴就是个错,一连发生了两件这样的事情,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单纯。

南宫凌天看花惊羽心急,很心疼,要知道羽儿身子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呢。

“羽儿,你别担心了,永乐不会有事的。”

南宫凌天话落,龙月太子欧阳离洛接口:“是啊,人是在六皇子府不见的,若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六皇子府责无旁贷。”

赫连轩面容幽寒黑沉,一言不吭。

正厅里,别国的人小声的说着此次六国争霸赛的事情,对于永乐郡主不见的事情,并没有似毫的担心,就连南宫元徽都不担心,跟不知道似的,还有那南芷的人,也是一脸事不关已的态度,花惊羽看得火大不已,难怪永乐不回南芷去,这些人就是没心没肺的。

厅外,有下人走进来禀报:“主子,各处都找遍了,没有找到人。”

花惊羽脸色阴森,望向赫连轩:“赫连轩,若是人在你们府上丢失的,我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赫连轩听了花惊羽的话,心很疼,面上冷色并不比花惊羽少,沉声开口:“本王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开始亲自查这件事。

身后的正厅里,众人总算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一人一句的说着:“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不见了。”

“她不会是先回行宫了吧?”

“不太可能吧,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个人回行宫了,会不会是出事了?”

“很有可能。”

花惊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瘦弱的脸蛋上,笼罩着一层冰霜,周身的寒潭之气。

南宫凌天见她着急成这样,不由得抬眸瞪视着厅里一干人:“闭嘴。”

一言使得别人停住了嘴,倒是南宫元徽有些不怕死的挑衅:“七皇弟,什么态度?”

花惊羽直接的狠瞪着南宫元徽:“我真想撕了你的嘴,你说什么态度。”

“你?”南宫元徽脸黑了,他可是堂堂的太子,这个女人竟然胆敢如此的放肆,南宫元徽黑沉着脸站起来发飙:“花惊羽,你好放肆。”

这一次南宫凌天没说话,龙月太子离洛便先发话了,阴森的接口:“她有放肆的本钱,你想怎么着?信不信本太子废了你。”

南宫元徽气得吐血,指着花惊羽,又指着欧阳离洛:“你,你们?”

外面赫连轩走了进来,打断了南宫元徽的话:“我问过王府的侍卫了,他们说没有人出府,也就是永乐郡主依旧在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