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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注视着喜乐,他轻叹口气,“叶鸿在嫁给林慕锦之前,出了点意外,被人强.暴了。之后,生下了林书记。她对林书记……有些芥蒂。林书记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母爱,他是被家里的下人带大的,他母亲……一直很介意林书记的存在。”

吴秘书看了看已经完全傻了的喜乐,他垂下眼睑,“叶鸿后来和林慕锦生下了林浩言,林浩言成了天之骄子,整个林家都宠他。尤其是叶鸿。我想,在林书记心里,他是很羡慕林浩言的。反之,他也很在意林浩言。尤其,林家上下,似乎都不太认可林书记是林家的人,多少都有些排挤他。”

喜乐的心一阵酸涩,回想起上次林浩初说的,在林家,他不过就是个陪衬品。她无法想象,林浩初那样骄傲自负的一个人,三十一年的人生,亲生母亲就在身边,却得不到一个关爱的眼神,一声溺爱的话语,他该是有多难过。

温柔

吴秘书低沉的声线里似乎也染上了些忧伤,“尤其林书记腿伤以后,他就彻底的垮掉了。没了以前的傲骨,林浩言现在又事业有成,年轻有为,成了林家的骄傲,这对林书记来说,多少也是一种刺激吧。”

喜乐忽然有些内疚,她无力的靠着墙壁,“吴秘书,林浩初的腿是怎么伤的?”

吴秘书正想回答,门忽然开了,那个女人走了出来,她走到喜乐身边,对喜乐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浩初的心理医生,江一宁。”

喜乐伸手与她相握,“你好,我是秦喜乐。”她看了看依旧紧闭着的房门,“林浩初他……没事了吧?”

江一宁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喜乐,“现在没事了。但是他已经有三年没这样了,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吴秘书看了看已经内疚得垂下头的喜乐,他对江一宁说,“喜乐都跟我说了,咱们路上说吧,已经很晚了,让他们早点休息吧。喜乐应该也被吓坏了。”

江一宁似乎还想说什么,被吴秘书制止了。他们离开后,喜乐依旧靠在林浩初卧室门口的墙壁上,很想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却没有勇气走进去。喜乐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她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安静的陪在他的屋子外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喜乐只感觉到双腿已经麻木,没了知觉。房间门忽然被打开了,林浩初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他站在门口看着喜乐,他的头发很软,即使刚才被他揉乱了,现在依旧柔顺的垂在额际,现在的他,安静的站在门口,眼神清明。

喜乐仰起头与他对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她慌忙抬手擦了擦,“对不起。”她低低的说着,此刻,说不清楚内心究竟是心疼多一点,还是内疚更多一些。

林浩初在门口站了一会,慢慢走向她,蹲下身,双手捧起她的脸,“应该我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从未见过的属于林浩初的温柔,喜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摇了摇头,“没关系,是我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懂关心你,更帮不上忙。”

林浩初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拧起眉,“别哭了,真难看。”

喜乐撇了撇嘴,“难看就难看,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觉得我好看。”

林浩初皱了皱鼻子,逗弄她,“秦喜乐,你是不是想激我夸你好看呢。”

喜乐茫然的抹了下眼泪,哭得有些岔气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隔,“呃……那,你夸不夸?”

林浩初低低的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秦喜乐,你现在真的很丑。”

喜乐的鼻端因为哭得太用力微微泛红,她吸了吸鼻子,“林浩初,以后,你不开心告诉我好吗?不要再拒绝我了。”

林浩初挨着她靠墙壁坐下,低垂下头,半晌,他轻声问道,“吴秘书都告诉你了?”

“嗯。”喜乐安静的坐在他身旁,默默的看着他。

林浩初似乎是轻笑了下,他侧过脸看喜乐,那笑容,明媚哀伤,“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叫母亲。她站在我的身边,就在我面前,我却不能开口叫她一声妈妈。我永远也忘不了她看我的眼神。”

林浩初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起年幼时的记忆,心里一阵揪痛,“那种厌恶、憎恨的眼神,居然来自我的母亲。”他停住了,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白皙的手背上,蓝色的经脉越发的清晰。

“很小的时候,我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她才不喜欢我。于是我努力学习,什么都争取做到最好。她喜欢的,我都努力做到最好。只想让她看我一眼,只想她能留意到,有我这个儿子。”林浩初自嘲的笑笑,“可是,直到有了浩言,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无论我多努力,我身上的血就是她恨我的原因,我怎么努力都没法改变。你知道她对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林浩初自顾自的说着,他并不需要喜乐的回答,一个人好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她说,你的存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自己,我的过去有多不堪。”他说完就笑了,脸上在笑,喜乐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眼里盛满了痛苦。

喜乐的心仿佛被重重的刺了一下又一下,她看着他,他又蜷缩在自己的世界,暗自把自己缠起来,把自己隐匿。此刻,喜乐才发现,林浩初一直紧闭的那扇门,原来那么脆弱,他需要的,只是一份简单的母爱。在世人眼里,那轻而易举,理所应当的母爱,于他,举步维艰,想要却不可得。

喜乐想安慰他,张开嘴才发现即使那么多的词汇,那么多的语言,这一刻,都那么惨白无力。她心里越发酸涩,“林浩初,这都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林浩初沉默下来,好像一个受伤的孩子,几不可闻的说到,“她不是别人,是我的妈妈。”即使她从不承认他,在他内心深处,依旧有一个位置,只属于她。

喜乐鼻子一酸,她别过头,掩饰住自己的悲伤,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滴在了地板上。面颊上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的触感,喜乐惊愕的抬起头,林浩初宽厚的手掌轻轻的覆在她的脸际,他看着她。

喜乐眼里噙着泪水,呆愕的看着林浩初,他的眼里温柔暗涌。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低迷,“别哭。”唇瓣允去她的泪痕。

喜乐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他,嘴里低低的喊着,“林浩初。”

林浩初碰了碰她的唇,在她唇间低语,“秦喜乐,你真的喜欢我?”

喜乐摇头,有泪珠滑进嘴角,咸咸的味道,嘴唇干涩,她握住他覆在她脸际的手,“不,林浩初,我爱你。”只六个字,她说得铿锵有力,却做得心力交瘁。

林浩初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他的嗓音暗哑,“这样的我,你依旧爱?”

喜乐看着离自己极近的他,那双眼,曾经觉得它们好像黑洞般有股说不出的力量在吸附自己,此刻,她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被它带到未知的世界,即使那个世界满目疮痍。

他的唇就在她的唇间,喜乐轻轻的碰了他一下,“我说过,天堂地狱,不离不弃。如果你是黑色的,我陪你一起变成黑色。”

林浩初吻着她,身体都在发抖,“秦喜乐,你真是个傻子。”

喜乐微笑着承受他的吻,双手紧紧的环在他的颈间,秦喜乐就是很傻,傻到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深渊,那个深渊就叫林浩初。

只要是你,无所谓黑与白,我愿与你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闷骚

林浩初温柔的吻着她,细密的吻一点点吞噬着喜乐的意识,她只觉得浑身发软。

这时,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响了一声,折腾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吃饭。喜乐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林浩初手指虚握成拳抵在唇角,挡住了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我去做饭。”说完他起身往厨房走去。

喜乐连忙追上他,“你休息,让我来。”

林浩初挑了挑眉,似乎在说“你确定?”

看着他怀疑的样子,喜乐轻哼一声,“待会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突飞猛进的厨艺。”

林浩初不置可否的笑笑,转身坐回了沙发上,悠闲的打开电视看着。看了会视线又飘向厨房,“记得少放盐,记得放味精。”他倚在沙发背上,手指轻轻的敲着沙发背,“……噢,还有,最好能让我看得出食材的本来面目。”

喜乐愤怒的瞪着他,得瑟吧,得瑟吧,待会看你怎么感激涕零,怎么悔不当初,怎么心甘情愿的夸我。

客厅里的林浩初看了眼厨房忙碌的身影,听着传来的阵阵水声,甚至连刺耳的锅铲撞击声都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这样的感觉,就是家的感觉吧?他轻轻的笑了笑。

等菜都上了桌,林浩初看了眼桌上的菜,心里了然,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喜乐紧张的盯着林浩初的表情看,看到他的眉细微的一拧,喜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拧起了眉。忽然又看到紧拧的眉舒展开来,喜乐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表情?他的脸部变化也太僵硬了吧,好像只有眉毛在表达着情绪。她咬着筷子,身体往前稍稍倾倒一点,俯在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你是要吃菜,还是要吃我?”林浩初依旧一副扑克脸,冷不防的丢出这么一句。

喜乐差点摔到桌子下面,她紧攥着桌沿,缓了缓劲,“林浩初,你吃饭的时候尽量不要说话。”

林浩初难得露出一个不明白的表情。

“因为你说的话常常能让人噎死,我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有大好青春没消受呢。”

林浩初乖乖的坐那继续吃饭。

喜乐眯了眯眼,难道他没吃出这些菜有什么与众不同?她又偷偷的瞄了他好几眼。

林浩初察觉到她的视线,唇角不易察觉的轻扬起一个弧度,抬起头,视线快速的掠过她,“学得不错。”

喜乐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吃出来了?”

林浩初依旧没有抬头看她,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暖意袭来,“你特意找吴妈学的?”

吴妈是林家的下人,林浩初小时候就是她带大的,喜乐从林浩言那得知林浩初从小习惯了吴妈的厨艺,于是喜乐在这两周几乎天天到林家找吴妈学习做菜。

“嗯,可惜时间太赶了,只学会几样简单的。”喜乐笑眯眯的低头开始吃东西,林浩初只是简单的一句学得不错,就能让她甘之如饴。

林浩初没有说话,默默的把桌上的东西都吃了,说不清楚此刻的感受,在他三十一年的人生里,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忽然多出来一个人,似乎,这感觉并不坏。

一辆黑色沃尔沃安静的驶着,车厢里,吴秘书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况,过于安静的气氛,他睨了眼身边一直在出神的江一宁,“怎么了?”

“你觉得他这次为什么会突然发病?”江一宁依旧注视着前方,心思却一点也没有停留在前方的街景上。

吴秘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一宁这才将视线转移到身边的人身上,“是不是说明,她对他有一定的影像力?”

吴秘书知道他是谁,也知道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喜乐现在是他的妻子,对他有一定的影响力,这很正常不是吗?”

江一宁侧着身呆呆的看着吴秘书,半晌,她缓慢的摇了摇头,“不对……他那样的人,真的会喜欢谁吗?”

吴秘书握着方向盘的手暗暗紧了紧,昏暗的车厢里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一宁,他已经结婚了,无论他会不会喜欢上谁,都不会改变什么。”

江一宁好像被揭穿了什么似的,她有些气恼的看着吴秘书,“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只是在关心他的病情。”

吴秘书笑笑不再说话,有些人在触及内心深处的某些感情时,总是愿意和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沙粒之中。只要自己不正视,似乎那段感情就不存在,那么也就不会被伤害,或者,不会伤害到别人。却不知道,除了自己,身边的人都比她还清楚她的逃避。

吃完饭,喜乐找来那位老中医给的药材,用热水一泡,端着盆往林浩初床前一搁。林浩初嫌弃的看了看那盆黑色的东西,整个房间马上被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儿给充斥着。林浩初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说,“秦喜乐,你确定那个老中医有从医资格证?”

喜乐一脸正气的点了点头,“当然,人家治好了很多人啊,这可是他的独家秘方,要不是看我特勤快,要别人他还不给呢。”

林浩初看着她的样子,摇了摇头,“我觉得他是看你好骗才给你的,你给他钱了吧?”

喜乐瞪大眼,“林浩初,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他没有问我要钱啊。”末了,她揉了揉鼻子,“我只是让我爸,呃,帮他儿子安排了个工作而已。”

林浩初撇了撇嘴,一副被我说中了吧的样子,他拿起身边的书继续倚在床上看着,“我的腿还没治好就得被这东西给熏死,你还是饶了我吧。”

喜乐鼓着腮帮子,气愤的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林浩初,你真过分,这都是我辛辛苦苦找来的,你就这么践踏我的心意。”

林浩初低叹一声,抬起头有些痛苦的神情,“非得泡?”

喜乐点头,“没得商量。”

林浩初眯了眯眼,勾勾手指,“秦喜乐,过来。”

喜乐翻了翻白眼,这动作,手里是不是还缺了个道具?再拿根骨头就完美了。心里是这么腹诽的,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干嘛?”

林浩初伸手一把就将她捞到了怀里,压在身下,他笑得蛊惑,“喜乐……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喜乐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抵在他胸口上的手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她咽了咽口水,“不用谢。”

林浩初一只手手肘撑在床侧手指抵住下颚,歪着头看她,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样子,语气温软,“可是怎么办?我不喜欢闻这个味道?”

喜乐石化了,如果她的眼睛没问题,如果她的脑子也没坏掉,林浩初现在是在对她撒娇吧?他歪着头,一脸纠结欠揍的样子,哪里有平时的BT样。

林浩初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喜乐的手指,还恶俗的摇了摇,“喜乐?”

喜乐只觉得一阵天雷闪过,直直的击中了她的后脑,天哪,这个闷骚的老男人真的在撒娇,她艰涩的别开视线,“那……那就不泡吧。”

林浩初这厮实在还很不厚道的摇了摇头,“那多不好意思,践踏了你的心意。”

喜乐被他雷得五迷三道的,“没……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林浩初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真的……没关系?”

喜乐点头。

林浩初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乖。”然后就一本正经的收敛笑意拿起身边的书继续看书。

喜乐瞪着屋顶,怎么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林浩初挡在书后面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喜乐没好气的端着那盆黑乎乎的东西气冲冲的奔进了卫生间全都倒进了马桶里,使劲按了好几下,看着被冲走的药渣,忿忿的骂林浩初,“混蛋,就知道使美男计。还有点国家公务员的样儿嘛!就知道在我跟前臭屁,没正形,不稀罕。爱泡泡不泡拉倒。”

林浩初倚在卫生间门口,双手环胸,轻轻抬手,假意敲了敲敞开着的卫生间门,“秦小姐好像很生气?”

喜乐走到洗手台用力压着洗手液,皮笑肉不笑的说,“哪敢啊,您是爷,您是大爷,我听您的。我在这家哪有点权益啊。”

林浩初忍着笑意,越来越发现逗她真不是一般的好玩,他遗憾的摇了摇头,“唉!我刚才逗你呢,谁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不过倒了就倒了,心意我领了。”

喜乐心里一阵窃喜,林浩初,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可怨不得我了。她擦了擦手,走到林浩初身边,仰起头与他对视,“是嘛!这么说你很遗憾喽?”

林浩初点了点头,依旧道貌岸然,“嗯,那都是你的心意。”

喜乐眸间闪过一丝精光,“那么说,其实你是准备泡喽?”

林浩初耸了耸肩,“可惜现在都倒掉了。”

喜乐笑容更甚,她伸手攥住了林浩初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我忘了告诉你,那个老中医给了我……”她故意拉长语调,看着林浩初微笑着的脸,缓缓的说道,“一个月的份,刚才倒的……只是今晚的。”

林浩初一听脸立马黑了大半,“那个老中医的地址在哪里?我怀疑他的资格证是假的,得马上派人去取缔。”

喜乐笑得肩膀都在颤动,“林浩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堂堂市委书记,说话不算话?”

林浩初是谁,林浩初是内心强大的腹黑男。他桃花眼一眯,伸手搭在喜乐肩膀上,声音里有着别样的诱.惑,“喜乐,我们要不要……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手指轻轻的绕着喜乐的头发。

喜乐抬头斜睨他一眼,“什么事?”

林浩初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吃饭前没做完的事。”

喜乐大脑轰一声就炸开了,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拉开林浩初搭在他肩上的手,“那……那个,美男计在我这不好使。别想再转移我的注意力。”她视线慌乱的游移着,不敢与他对视。

林浩初双手忽然“啪”一声撑在了门板上,将喜乐禁锢在他双手间,“不好使……”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喜乐,“我们试试看怎么样?”

喜乐呆愣着,看他的脸慢慢放大在自己眼前,她紧张的闭着眼,“好啦!不泡就不泡啦!”

林浩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食指轻轻的刮了下喜乐的鼻子,“真乖。”

至此,林闷骚再次完胜。秦小妞彻底泪了,在这个家,她奴隶的地位基本已经完全被奠定。

扑倒

喜乐开学了,每天两点一线,学校和家里。和以前的生活几乎没差。可是,多少还是有些变化的,比如,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宿舍的几个妞们一起肆无忌惮的看帅哥、议论帅哥,也不能和宿舍的妞们一起羞答答的讨论男女间的那点事。为什么?因为宿舍里几个纯洁的姑娘们说了,“秦喜乐,你已经是已婚妇女了,已经不CJ了,不能再加入我们少女夜话了,你应该多看夫妻夜话。”

喜乐欲哭无泪,她能说吗?说她和自己的老公现在还在分房睡,除了几次突发意外的kiss之外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她内伤了。

林敏看着一脸沮丧的喜乐,轻轻的弹了弹刚做的水晶指甲,“喜乐,还没成功拿下你老公吧?”

喜乐一窘,翻开桌上的课本,假装认真看书的样子,“没有的事。”

林敏支着头,捋了捋长发,“我说,你这样子怎么看都是欲求不满的样啊。”

喜乐无力的白她一眼,“我是操劳过度。”每天在家伺候家里的大爷,天天被奴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