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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敏嘴巴成“O”状,半晌才闭上,“你老公……嗯,也太不知道节制了吧。”

喜乐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在家里被他奴役的,其实有时候也是我奴役他。”她仰头看了看天,眨了眨眼睛,然后拍了下桌子,“不对,我应该和他立个规矩,一三五他奴役我,二四六我奴役他,星期天我们互相奴役。”凭什么他天天大爷样的指挥她做这个做那个的。

林敏瞠大眼,不可置信的样子,“秦喜乐,你们夫妻,果然强悍。”

喜乐瞪了林敏好几眼,“想什么呢,我是说做家务,看我的手,都粗了。”

林敏拉着喜乐的手,砸吧了下嘴,悄悄凑到她耳边,“喂,说说,你成功扑倒你老公没?”

喜乐红着脸,结巴了下,“为什么是我扑倒他,怎么不能是他扑倒我。”

林敏一脸好像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喜乐,有些同情的摸了摸她的头,“可怜的孩子,被奴役的得妄想症了。林浩初和你,怎么看都只有你想扑倒他的份。”

喜乐想起上次自己主动扑上去,结果还被拒绝的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尴尬的揉了揉头发,“那什么,难道你有好的建议?”

林敏奸笑着摸了摸下巴,“被我说中了吧?”

喜乐挫败的垮下肩膀,“好啦,被你说中了。”

“喜乐,你要抓紧时间下手,扑倒先吃到再说。感情这种东西,OOXX成功了,就成功一半了。”损友出着损招。

喜乐狐疑的看着她,“真的?”

“嗯,真理!不能再真了。”

喜乐若有所思的研究着她的话,扑倒林浩初,这可是个技术活啊,也是个体力活,想起他的特种兵身份,喜乐连忙把脑子里霸王硬上弓的想法给pia飞了。她苦着脸摇了摇头,“不行,林浩初会掐死我的。”

林敏怒其不争的掐住她,“我先掐死你。还有点新时代女性的样儿没了。这么点出息。”然后她想了想,又低声说到,“要不,玩制服诱惑,男的好像都抵挡不住这招。”

喜乐眨着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林敏。

“林浩初都喜欢什么……呃,制服。”林敏也有些红了脸,毕竟是女孩子嘛。

喜乐努力想了想,一拍桌子,“特种兵!”

林敏深呼吸,压下升起的火气,“秦喜乐,你丫见过有穿特种兵的服装玩制服诱惑的吗?”

喜乐一哆嗦,“那……你说?”

林敏上下打量了下喜乐,“穿护士装吧,你这身材这气质,扮清纯最适合。”

于是,秦小妞被教唆了。拿着从网上买来的护士装,喜乐好奇的躲在房间里研究了很久。发现布料实在少得可怜,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啊,她拿着那件衣服在镜子前比了又比。

林浩初回到家,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没见到喜乐的身影,他换了拖鞋往房间走。路过喜乐的房间,门正好开了一个缝隙,他刚脱下外套一边往手上搭着,头也没抬就推门进去了,“秦喜乐,你今天……”看见眼前的景象,林浩初就呆在了原地,随即他就很没形象的大笑出声,“秦喜乐,你在玩什么呢?”

喜乐是穿了护士装,也没有穿错,错就错在喜乐试穿的时候,因为害羞,直接穿在了T恤短袖和牛仔裤上,看着就显得异常滑稽,本来很少很贴身的布料被T恤和牛仔裤撑得有些褶皱,撑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没有一点美感。

喜乐恼羞成怒,她推着林浩初就往门外赶,“你这人有没有礼貌,进屋为什么不敲门?”本来计划的又香.艳又性感的场景现在居然成了滑稽表演了,她越想越气。

林浩初被赶出去,他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低低的笑了笑,随即收敛笑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损友又出了第二招,湿.身.诱.惑。

这晚,喜乐洗完澡,穿着轻薄的睡衣,丝质的布料因为身上的水珠紧紧的熨帖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长发撩到肩侧,细小的水珠轻盈低落,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刚刚沐浴完,透着粉粉的颜色。喜乐微红着脸坐在了沙发上,林浩初的视线专注的停在了军事节目上,喜乐干咳一声,没有反应。再接再厉,又咳了一声,还是没反应。再重重的咳了一声,很好,某人看过来了。

喜乐歪着头,有些羞涩的垂下眸,“啪”眼前一黑,喜乐一把抓起被扔过来覆在头上的浴巾,恨恨的瞪着沙发上的男人。

林浩初喝着水,视线回到电视上,“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

损友第三招,烛光晚餐,目的,培养气氛,结果,吃掉对方。

喜乐精心准备好了烛光晚餐该有的东西,牛排、红酒、蜡烛、音乐、鲜花,还点了香薰。她满意的看着客厅里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很好!林浩初,这次还拿不下你?

林浩初一进屋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秦喜乐,你点的什么东西?”

喜乐一脸茫然,“香薰啊,帮助舒缓情绪的。”

林浩初捂着鼻子,“赶紧扔了,我对这东西过敏。”说完连忙逃回房间。

喜乐傻了,顿时一点也没了斗志,吃着东西,一句话也没有。

林浩初看了看今天尤其安静的她,“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喜乐闷闷的嘟喃了声,“没事。”

林浩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有再说话。喜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一肚子的哀怨,把林敏骂了好几遍。什么制服诱惑,什么湿身,什么烛光晚餐,一换成是林浩初根本没用,对待林闷骚这种人,显然这些俗招根本没用嘛。

喜乐的脸颊红扑扑的,眼底亮亮的,看着眼前的林浩初有些恍惚,好像隔着一层水雾一般,她眯着眼笑,伸手一指,“林浩初……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林浩初优雅的切着牛排,睨了她一眼,“你醉了。”

喜乐透过灯光晃了晃酒杯,红色的液体透着别样的流光溢彩,她趴在桌上,枕着手,“没醉,你是林浩初,我知道。”然后又直起身子盯着他看,“林浩初,你干嘛成天绷着个脸,笑一笑嘛,真心的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林浩初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成天傻笑。”

喜乐撇了撇嘴,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拍桌子,“林浩初,今晚,我要吃了你。呃。”打了个酒嗝。

林浩初扯了扯嘴角,“怕你消化不了。”

喜乐双手撑着桌子,看着林浩初的影子在眼前晃悠了几下,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林浩初,你头发好软哦。”

林浩初看着眼前的醉猫,伸手扶住她,“回房间睡觉。”说完也不管她的抗拒直接把她抱进了房间,喜乐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嘤咛着,“林浩初,你的心怎么就那么难走进呢?”

林浩初顿住脚步,看了她一会,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我不想和醉猫说话。”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喜乐伸手攥紧他的手腕,“我们明明相处的很好,也结婚了,问题究竟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浩初背对着她,轻轻的阖了阖眼,一个一个的掰开了她的手指,径自走出房间。喜乐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的揪着被角,拉过被子滑进里面,咸咸的液体流进了嘴角。

半夜,喜乐被渴醒,有些头痛欲裂。起身悄悄走出房间,快到秋天了,夜风有些微凉,阳台的窗户似乎没关,窗帘被风吹得窸窣作响。喜乐的长发被吹得在一片黑暗里随风飞舞,有些冷,明晃晃的月光洒在阳台上,她慢慢的走向阳台,想关上窗户。一阵风拂过,大片厚重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喜乐忽然看到阳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吓得低呼一声。

林浩初穿着白色衬衫,灰色的西裤,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她。月光下,喜乐看到袅袅烟圈围绕在他周围,他指间的红色火光,忽闪忽灭。林浩初没有说话,转过身看着远处漆黑夜幕中得点点灯火。

喜乐拍了拍胸口,轻轻走近他,“林浩初,你抽烟?”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见他抽过烟。

林浩初依旧不说话,双手搭在阳台的扶手上,微垂着头,月光印得他的脸色越发的惨白。

喜乐忽然觉得有些后背发凉,她轻轻环住手臂搓了搓,“林浩初,你……不会是在梦游吧?”看到他不说话,她连忙捂着嘴,然后悄悄放开手,低声咕哝了一句,“梦游好像不能和他说话的。”

“你才梦游呢。”林浩初忽然开口说话。

喜乐被吓了一跳,“你不是梦游干嘛不说话?还有,你怎么抽烟了?”

林浩初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月亮,“秦喜乐,今天几号了?”

喜乐想了想,慢慢走到他身边,倚在栏杆上,“现在是半夜两点,也就是说,今天十五号啦。”想到十五号,她联想到林浩初上次说的要和朋友见面的事,于是看了眼默默抽烟的他,“你……白天要在家里招待朋友?要我帮忙吗?”

林浩初转过头看着她,良久,他把手里的烟蒂按灭在阳台上的花盆里,“不用了,记得今天下午别太早回来。”

喜乐点了点头,“我知道啦,我下午有课。”说完,她看了看身边依旧在发呆的林浩初,想起晚上自己闹得那一出,有些赧然,“你早点睡,我明天还要早起,先去睡了。”

林浩初好像慢半拍,好半天才回过神,“噢,好。”

喜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依旧在那兀自发着呆的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天幕,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

封闭

第二天,15号,喜乐乖乖的上课,放学后还特意在附近的超市逛了一圈才回的家。

回到家,看到林浩初在书房安静的看着书,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唇角微扬,在看到喜乐回家时,甚至对着她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喜乐愣了下,他这朋友也太神奇了吧,和林浩初聚一聚就能让他瞬间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成天阴晴不定,看来他还是得多和朋友聚聚才是。

“你的朋友走了?”喜乐倚在书房门口问他。

他从书里抬起头,笑了笑,“走了。”

喜乐看他又低下头去看书,脸上是微笑的样子,温和的沐浴在阳光里。她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挂着一个微笑,不再打扰他,转身准备到厨房做饭,走了几步,想起什么,犹豫了下,“林浩初……爸打电话,说过几天中秋节的时候,让我们回林家吃饭。”她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他有什么异样。

林浩初视线依旧停留在书上,只是“嗯”了一声,看不出什么情绪。喜乐长长的舒了口气。

中秋那天,喜乐还是很不安。之前不知道林浩初身世的时候还好,现在知道了,对于叶鸿和林浩初之间的关系她实在很难让自己做得淡定。从进了林家开始,喜乐看到叶鸿,总是控制不住的会偷偷观察林浩初的反应,还好,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脸色还算正常。

今天人来得很齐,林浩初的大姐夫、二姐夫都来了,还有他大姐家的宝宝。小宝宝两岁多,正是好玩的时候,小女娃,绑着小辫,夹着粉色的小卡子,脸蛋红扑扑的。和大人虽然不来电,但是喜乐很喜欢小孩子,抱着她就不撒手。

叶鸿坐在沙发上,呵气如兰,“喜乐,应该把你爸妈一起叫来的,人多比较热闹。”

喜乐被小家伙揪住了头发,两人正纠缠得不亦乐乎,听到叶鸿跟她说话,连忙应着,“不用不用,我们家往年都是和顾叔叔家一起过的,今年正好就剩两家大人了,一起过也很热闹。”

叶鸿笑着,正好看到林浩言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她斜眼轻嗔,“浩言,晚上又熬夜了,真不让人省心。”

林浩言坐到沙发上,和林浩初颔首打了个招呼,往叶鸿肩膀上一靠,“哎呀,妈,你还不知道我的职业。做软件的,有几个不加班的。”

叶鸿心疼的捏了捏他的脸,“看看,都瘦了,待会让吴妈给你煲个汤补补。”

喜乐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手指紧紧的陷进身下的沙发垫子里,下意识的去看林浩初。他微敛着眉,视线停留在手里的打火机上,又是那个动作,一直在无意识的点燃,再熄灭。喜乐蹙起眉,似乎上次和叶鸿面对面坐一起的时候,他也有这个动作,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他这个细微的变化?

喜乐看着他的动作,一明一灭间,忽然有些惊心。视线移到他脸上,看不清楚此刻他的眼神,只是紧抿的唇角,似乎能看出他在刻意隐忍某些东西。喜乐忽然有些后悔,也许不该来的。林浩初的问题,似乎不是简单的间歇性躁狂而已。

林浩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外界的响动似乎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喜乐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他脸上,离得那么近的距离,他居然毫无知觉,喜乐低低的唤了他一声,“林浩初。”

他没有回应,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似乎还有些加快了。

喜乐抱着的小宝宝忽然开始哭闹,叶鸿顺势接过,抱着往阳台去,哄着小宝宝看月亮。林浩言也起身跟着叶鸿,一边逗弄着小宝宝,一边和叶鸿说笑。笑声不绝于耳,也许只是简单的天伦之乐,喜乐此刻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林浩初真的没有被外界的声响惊动,小宝宝哭闹、叶鸿温言细语、林浩言爽朗轻笑,全都没有唤起他一点注意。喜乐的心怦怦的跳着,“林浩初。”轻声低唤,她不敢太大声,怕吓到他。

林浩初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了点,呼吸好像开始紊乱。喜乐看得心惊,她顾不得还在客厅一角打着麻将的大姐二姐一家,也顾不得被阳台的母子俩看到,一把抱住林浩初,低低的喊着,“林浩初,林浩初……”

林浩初好像有些迟钝的转过头,看着喜乐的眼睛空灵没有一点生气,良久,他靠在喜乐的肩膀上,阖住眼,没有任何言语。

喜乐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被揪得生疼,他这样的情况究竟多久了,居然都没有被人察觉。她摩挲着他的背,柔软的手指慢慢顺着他的呼吸。

林浩初慢慢冷静下来,他放开喜乐,靠向沙发背上,低垂着头,有些疲惫,又好像一个受伤的孩子般静静的坐着。

喜乐看着他,咬了咬牙,忽然捂着肚子,眉头皱得紧紧的,“林浩初,我肚子好痛。”

林浩初回过神,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喜乐捂着肚子,抓住林浩初的手,“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好难受。”

林浩言正好走过来,被喜乐的样子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了?”

客厅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都忙着过来询问,喜乐有些心虚,脸上却依旧死撑着,紧咬着唇,“我有点不舒服,得去医院看看。”

叶鸿忙拉过林浩言,“浩言,快去开车,送喜乐去医院看看。”

“我去开车,哥你抱嫂子出来。”林浩言说着就准备往车库去。

喜乐连忙制止,“不用,浩言你在家吧,让浩初送我去就行。可能只是吃坏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劳师动众的。”

林浩初一把将喜乐打横抱起,“我送她去医院,你在家吧。”说完也不等林浩言回答,直接大踏步往门口走去。

出了林宅,走出一段距离,林浩初放下喜乐,顾自往前走着。喜乐在后面跺了跺脚,“林浩初,有你这么对病人的吗?”

林浩初也不回答,继续往前走。

上了车,喜乐系好安全带,发现林浩初没有发动车子,看着车窗外发呆。她怯怯的推了他一下,“喂,不走么?”

林浩初回过头看着她,眼里越发幽暗不明,“秦喜乐,谁准你这么做了?”谁准你自以为是的看到我的窘迫,谁允许你毫无顾忌的一遍遍撞击我紧闭的心房。

喜乐低下头,“我……我不想看你那样子。”

林浩初看着她,默不作声,手指紧紧的攥着方向盘。

喜乐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一字一顿,“我、会、心、疼。”

林浩初的心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奔涌而出,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他的异样,他极力掩饰的慌乱,极力躲避的现实,从来没有人关注过他的情绪。此刻,秦喜乐却轻巧的打破了他这么多年囚困自己的城墙,这么简单的就看到了他隐忍太久的脆弱。他甚至有些恼怒,压抑太久的情绪,倾巢而出。

林浩初蓦地攫住了她的唇,动作有些急促,甚至有些粗暴,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瓣,舌蛮横的钻进她的口中,狠狠吸允她的舌尖。喜乐被他压在座椅间,吻得有些窒息。

回到家,一进了客厅还未来得及开灯,林浩初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力将喜乐抵在门上,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喜乐予取予求的附和着他,他吻得很用力,手有些急不可耐的从衣摆探进,从未被触及的领地,林浩初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动作称不上温柔。

鼻端萦绕着属于他淡淡的麝香,黑暗里,喜乐慢慢安下心来,紧紧的拥着他。

一路纠缠到了沙发上,林浩初把喜乐压在身下。他没有说话,所有的动作一改往日的优雅。喜乐瑟缩在他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感,她的手指颤抖着抚在他的胸膛,手掌滑到胸口,那里清晰的传来一阵阵如鼓般他的心跳。

他啃咬着她白皙的颈,似乎只是在发泄一样,没有一点怜惜。感觉到他的欲.望更甚时,喜乐不由的紧紧攀附着他。

窗帘只拉住了一层轻薄的纱帘,中秋洁白的月亮洒下一室清冷,沙发里,他覆在她身上,明明漆黑一片,喜乐却好似能看清此刻他哀伤的眼。

林浩初手指抚过她的发丝,“秦喜乐,你已经逃不掉了。”

喜乐明白他的意思,她双腿缠上他,“我从来都没想过逃,也永远都逃不掉。”如果不是那么爱你,如果不是想与你白头偕老,我又何须处心积虑,我又何须卑微祈求,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你而已。又何曾想过逃离?

林浩初不再隐忍,深深的埋入她体内。内心深处被禁锢的那头猛兽瞬间好像被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都在一瞬间宣泄出来。

喜乐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击得有些痛,但是一直紧咬下唇。她知道这时的他并不爱她,他需要的也许只是一种慰藉,也许,只是一份温暖。

爱情里,谁爱得越深,谁就越卑微。

他们的爱情里,秦喜乐,注定了是那个爱得最深的人。

一夜缱绻,一夜纠缠。这一夜,喜乐看到了属于林浩初的脆弱,那个不为人知,那个默默埋在她胸口沉默无语的男人。他的汗水滑落在喜乐的身上,慢慢渗进她的身体。这晚喜乐清楚的知道,此生,她怕是永远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蛊。

不弃

清晨,喜乐醒来的时候,林浩初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清晨的阳光,只能隐约听到外面属于白日的喧嚣。她睁眼的瞬间,看到自己跟个无尾熊一样巴在林浩初身上,腿还搭在他腹间,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肩膀。喜乐连忙收回腿,却在收腿时不小心踢到了某处硬硬的东西。她暗叫不好,连忙把头缩回被子里,只听林浩初闷哼一声,他睁开眼,乌黑的眼眸里有些怒气,“秦喜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喜乐红着脸,嗫嚅道,“呃,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随即埋在被窝里嘀咕,“谁让你大清早就那么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