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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初黑了脸,“秦喜乐,你初中没学过生物课?”竟然说他禽兽,难道是昨晚他吓到她了?

喜乐一窘,她揉了揉鼻子,小声哼哼,“初中生物不会讲这个吧……?”试问,那个初中老师讲得出口?

林浩初阴恻恻的笑笑,一把捞过她,语带威胁,“你……刚才说我禽兽?”

喜乐紧张的攥着被角,脸上马上堆起狗腿的笑,“没有,没有,您怎么可能禽兽呢?您听错了,我说你清瘦,你得多吃点好的补补,再胖点最好了。”

林浩初好似了然的眯起眼,“还说敬语?”

喜乐舌头打结,好不容易才捋直,“呃,是因为我特尊重你。可不是因为你老,你一点都不老,身强力壮,年富力强,如虎添翼,虎虎生威,老当益壮……”舌头又打结了,连忙捂住嘴。

林浩初黑了半张脸,却还是好脾气的笑笑,“很好,综上所述,我可不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体不好?年纪太大?”

喜乐张着嘴看他,半天才咽下自己的惊讶,“你绝对曲解了我的意思。”

林浩初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摸了摸喜乐的脸颊,动作里有点恐吓的成分,他低声说,“你那两条,好像怎么都在示意我,昨晚表现不太好。”

喜乐连忙往床边蹭了蹭,笑得越发的狗腿,“没有没有,您,呃,你昨晚表现很好,非常好,我很满意,嗯。”说完还很严肃的对着林浩初点了点头。开玩笑,再来一次,她这副还不算老就要先衰的骨头可承受不起了。

林浩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跟你开玩笑的,紧张什么。”说完就当着她的面起身穿上了睡衣,喜乐被眼前的男色给吓蒙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穿衣服,林浩初回头捏了捏她的脸,“喜乐?口水出来了。”

喜乐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擦了擦嘴,才发现被耍了,她恨恨的瞪着对面一脸幼稚、恶趣味的家伙。

林浩初扫了一眼洁白的枕头套,“记得洗干净。”

喜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色的枕头上,画着几条形状她很是熟悉的线条,喜乐条件反射的又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着背对自己往浴室去的男人,暗自捶墙,还有比她更丢人的么,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初.夜么?

“下次记得自己带枕头。”林浩初背对着她,悠闲的丢下一句话,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噢。”喜乐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呃,等等,他说下次?喜乐惊讶的抬起头,可惜林浩初已经进了浴室。喜乐心里一阵甜蜜,原来大龄老男人不只别扭真的是很闷骚很闷骚啊。

等喜乐洗漱完毕出了房间的时候,林浩初已经去上班了。看到玻璃茶几上有个红色盒子,下面压了张纸条,喜乐走过去拿起一看,“喜乐,生日快乐!”苍劲有力的钢笔字上似乎都还有他的温度。喜乐弯起眼眸,打开了那个红色盒子,一条细细的白金手链,在接口的地方镶嵌着几粒碎钻,很简单的样子,喜乐却爱不释手。

下午趁着没课,喜乐从吴秘书那要到了江一宁的地址。来到了江一宁的心理诊所,她等了一会就有个助手样子的女孩带她带了江一宁的办公室。

江一宁一身合体的灰色套装勾勒出成熟女性的风情,她招呼喜乐坐,对于喜乐的出现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你想知道些什么?”

喜乐攥着包的手指都有些发抖,“林浩初他的问题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江一宁看着喜乐,沉默了会,“当然会严重,他一直在抗拒治疗,虽然中间有三年他都很好。但是,也许是他刻意为之,他独处时究竟发生什么,我们都无从得知。”

“昨晚,他在林家的样子有些不对劲。”想起他当时的样子,喜乐依旧心有余悸。

“你说说看他当时的情况。”江一宁耐心的看着喜乐。

“当时,他好像完全将自己封闭了,对于周围的人和发生的事全都没有知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面。”喜乐描述着。

江一宁想了想,“似乎有些自闭的倾向,他之前没有这个问题的啊。”江一宁思索了一下,又问喜乐,“他是一进林家就这样的?”

喜乐摇头,“好像是从浩言下楼开始的。”

“那林浩言下楼后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的举动,或者说,发生了什么事刺激到他了?”

喜乐想起林浩言下楼后和叶鸿的举动,心下了然,她看着江一宁,“我想,我知道他发病的原因了。可是,我很想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他?”

江一宁看了喜乐一会,看到她颈间隐约露出的红色印痕,她敛下眉,“他的问题在他妈妈身上,也许只有他母亲才能解开这个结。但是我们之前已经试着从他母亲下手了,都无济于事。她母亲很抗拒。”

喜乐愣愣的听着,半晌她不可置信的问到,“你是说……他妈妈是知道他有病的?”

江一宁沉默着没再说话。

喜乐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叶鸿究竟是有多讨厌林浩初才可以做到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管不顾。

江一宁看着情绪低落下来的喜乐,她轻轻叹了口气,“也许你可以试着和他母亲谈一谈,作为林家的儿媳妇,她也许有些话更愿意对你说。我们,毕竟是外人。对于当年的事,她应该很不乐意对外人提及。”

喜乐看着江一宁,点了点头,心里也在盘算,也许,她真的应该找机会和叶鸿谈一谈。

快离开时,喜乐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问江一宁,“江医生,林浩初总是在面对他母亲时,有个玩打火机的动作,老是把打火机点燃又按灭,这……代表什么吗?”

江一宁的脸色有些沉重,“我想,在潜意识里,他把自己看做了那簇火苗……”

江一宁后边的话喜乐没有勇气再听下去,把自己看做那簇火苗,那是不是说,潜意识里,他曾经想过熄灭自己?

从江一宁的诊所出来,喜乐的心情越发的沉重。现在看来叶鸿和林浩初的关系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想到昨晚林浩初的样子,她心里一紧,无论如何不能再放任他的病情下去了。想到这,她拨通了叶鸿的电话,“妈,您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找您。”

和叶鸿约在了一家茶楼,坐在包间里,喜乐紧张的看着面前安然喝茶的叶鸿,心里越发不安,究竟该如何开口提起那件往事。

叶鸿闻了闻茶香,轻抿了一口,“嗯,不错的普洱,上次你爸去云南带回来的都没有这个好。”

喜乐笑着应声,越发纠结。

叶鸿看了眼她,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喜乐,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没关系。”

喜乐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着,咬了咬唇,“妈,浩初的病好像很严重。”

叶鸿低垂着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下,没有接话,手指轻轻的覆在了茶杯上。

喜乐心里一沉,“妈,浩初他很辛苦。他一直在努力,只想您能接受他。他很渴望母爱。”喜乐有一肚子话想说,在见到叶鸿之前打好的腹稿,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叶鸿抬头看了眼喜乐,脸上表情平淡,“喜乐,对不起。”

喜乐失望的看着她,“妈,只是这样吗?他是你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他身上也有一半流着你的血啊,在知道他心理问题愈加严重的时候,你只是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吗?”

叶鸿冷淡的看向低垂着的帘幕外,“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他,若不是慕锦求我,我根本不会生下他。”

喜乐握着的手用力攥紧,她别开目光,强自镇定,“可是他已经存在了,妈,他是个真实存在的人。不是一个虚幻的东西,不是你不面对就不存在的。”

叶鸿回过头看着喜乐的眼里依旧是清冷无温度的,“所以,我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任何跟他有关的事。”

喜乐苦笑了下,“妈,我觉得该看病的不是林浩初,是您才对。”看到对面叶鸿的脸色一阵阵的发白,喜乐垂眸,“我一直都很敬重您,因为您是林浩初的母亲,即使他是您的一个错误,即使他是您避之唯恐不及的一个噩梦。我依旧要谢谢您,他除了给你带来痛苦,在任何方面他都是最好的,他努力、坚强、勇敢,我很自豪自己有这样一个丈夫。即使他有病,我也不在乎。看不好的话,就病下去好了。无论他是自闭也好,疯了也好,我都不会放弃他。”

喜乐顿了顿,看了看叶鸿,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对面,此刻,喜乐脑海里浮现过叶鸿对林浩言的慈爱,喜乐嘲讽的轻轻扯动嘴角,“既然他的病因是您,我以后就不再让他出现在您身边,那样他应该就不会再犯病了吧。”

说完喜乐打开钱包示意服务员买单,她向叶鸿微微弯腰,“妈,再见!”

前夜

回到家,看见林浩初,喜乐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她低着头在玄关处换鞋,换好就闷声不吭,低垂着头往房间走。林浩初诧异的看了看她的背影,“秦喜乐?”

喜乐背对着他“嗯”了一声。

林浩初越发疑惑,从沙发上起身走近她,忍不住俯身看看她,“怎么了?”

喜乐躲闪了下,“没什么,我不舒服,回房间了。”

林浩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强势的固定住她,支吾了下,“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喜乐被他的话问懵了,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林浩初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沉,尴尬的别开眼,“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喜乐脸一红,咕哝着,“你胡说什么呢。”

林浩初闻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柔了下来,“那现在是怎么了?”

喜乐看着眼前的他,心里一阵酸涩,眼泪哗就下来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林浩初,你明明这么好……”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在此刻提及叶鸿的名字。

林浩初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轻轻推了推喜乐的头,“喂,你该不是趁机往我衣服上蹭鼻涕吧?”

喜乐被他的话逗笑了,一吸鼻子,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去,忽然就打起了嗝,一个接一个停不下来。她捶了捶胸口,林浩初递给她一杯温水,喝下去依旧没什么用,喜乐难受得不行。

林浩初忽然俯身吻住她,喜乐瞠大眼眨了眨。林浩初只是碰了碰她的唇,直起身注视着她。喜乐再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了。

林浩初眼角弯弯,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头顶,“不打嗝了吧?”

喜乐呆愣着,她伸手指着林浩初,“你……你……你以前去过我家!”在记忆里,喜乐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个少年用这一招让她止住了打嗝,不同的,那个少年当时吻得是她的唇角,之后他就直起身大大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头顶,“不打嗝了吧?”记忆里那个瘦削的少年与眼前的男子重合,她惊愕的瞪大眼。

林浩初眼里藏着笑意,覆在他头顶的手掌顺着她后脑的发丝滑下,“想起来了?”

喜乐目瞪口呆,“你……早就认出我了?”

林浩初但笑不语,那时的喜乐很小很小,只有五岁。记不住他是应该的,却不曾想喜乐会记得。

喜乐好半天合住嘴,“你是厮年的朋友。”那时候,他好像是和厮年一起经常到大院玩的,只是当时喜乐太小,很多记忆都被时间模糊了。

林浩初揉了揉喜乐的头发,笑意敛去,“能告诉我怎么了吗?今天为什么哭?”

喜乐挠了挠头,“噢,没什么。就是有一门功课挂了。”她连忙找了个借口,“呃,其实没事的,呵呵。”

林浩初不疑有他,不再追问。

喜乐回房间了,林浩初默默的坐在沙发上,视线聚集在了电视的某一点,耳边一直嗡嗡作响,一阵阵枪声回荡在耳际。他的手指紧紧的陷在了沙发里,厮年的脸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一阵钻心的痛从腿部传来好像一路加剧,然后重重的钻进了脑子里。大脑在顷刻间好似有千万只虫蚁在撕咬。他紧闭着眼,牙关咬得生疼。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曲下.身子将头埋进了沙发里。

喜乐一出房间就看到林浩初好像在发抖,蜷缩在沙发里。喜乐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蹲在沙发边上,“你没事吧?怎么了?”

林浩初头埋在沙发里,只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字,“痛。”

喜乐越发焦急,“哪里痛?你告诉我,是腿还是哪里?”

林浩初紧攥着沙发的垫子,依旧在重复着,“痛。”

喜乐一阵慌乱,紧紧的抱着他的背脊,“林浩初,我们去医院。”

林浩初忽然直起身子,一把推开喜乐,喜乐被他推得跌坐在地上,后背撞在了茶几上,疼得眼泪都蓄满了眼眶。

林浩初脸色煞白,“不去医院,我没病。我……不舒服,头痛,我回房间睡会就好。”

喜乐连忙起身扶住他,“真的只是头痛?”

林浩初扶着她的肩,脚步有些虚浮,“是。”

喜乐扶他躺下之后,回到客厅整理了下被弄乱的沙发,坐在沙发上发呆,回想起江一宁说的,他独处时究竟发生什么,我们都无从得知。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里,上次他的异样是因为叶鸿,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显然,林浩初的问题不紧紧是在针对叶鸿的事情上。那究竟还有什么事是让他痛苦的?

一整夜,喜乐睡得都不安稳,因为担心林浩初,她蜷缩在他身侧,只要听到一点细小的动静就会警醒。林浩初一整晚好像都在做梦,他的身上额头上都是汗,喜乐小心的帮他擦拭着。

他眉头紧锁,一直在细碎的说着点什么,好像是什么对不起。喜乐听不真切,说梦话的人很难会把完整的意思表述清楚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也无法拼接成一句完整的话语。喜乐从后面紧紧的抱着他,林浩初似乎才稍稍安静下来。喜乐注视着他的脊背,久久的闭不上眼,一直睁眼到天明……

对于林浩初突然犯病的事,喜乐没有表现太多的异样,她不想林浩初难堪。林浩初也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又回到了平静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里,林浩初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两人同住一屋檐下,同睡一张床,如果林浩初发病,喜乐必定会知道。可是林浩初很好,这大半个月来没有哪里不一样。

喜乐终于安下心。她渐渐确定,林浩初的病因是在触及某个雷区时才会爆发,叶鸿是一个,那另外一个无从得知的,虽然她依旧不知道。但是她会尽量小心不触及。这样,他还是那个正常的林浩初吧?

却在那天,喜乐赫然发现,林浩初的问题远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那天,是15号。

林浩初出差了,到邻县视察一个港商新投资的大型电子厂,为期三天。

喜乐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兀自发着呆,忽然家里的灯光全都灭了,走到开关处按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一阵突兀的铃声忽然想起,喜乐被吓了一跳,看着若隐若现的光亮才意识到是自己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嘴角弯弯,林浩初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喂。”

“在家?”

“嗯……你在那还好吧?”喜乐慢慢走到卧室,卧室有大片的落地窗,透过落地窗投进的路灯光亮使卧室不至于完全漆黑一片。

“唔,还好。你怎么了?呼吸那么重。”

“嗯,家里面忽然停电了,可是我看小区其他住户家的灯都还亮着啊。”喜乐站在窗口看了看小区里一片通明的灯火。

林浩初似乎顿了下,然后传来他颇为无奈的声音,“你是不是忘记去续交电费了?”

喜乐一窘,“好像……是忘了。”

林浩初好像低低的笑了下,“那以后还是交给我吧。”

喜乐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平时工作已经很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浩初沉默了下,低沉的声音似乎清晰的在耳边响起,“快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喜乐诧异的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说声再见再挂会死咩?

正腹诽着,忽然听到客厅好像有轻微的声响,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手紧紧的攥着手机往客厅去,漆黑的客厅,什么也看不清楚。喜乐按亮手机屏幕,一晃而过的光亮清晰的印照到一张脸,喜乐尖叫一声“啊”,手慌乱的拍打向对方。

一副强劲的臂弯紧紧的将她勒进了怀里,耳边是温热的呼吸传来,“喜乐,是我。”林浩初的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背上,“我回来了。”

喜乐听到他熟悉的嗓音,深深的吸了口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软软的趴在他胸口,“林浩初,你吓死我了。”

林浩初笑得时候胸腔轻微震颤了下,“你不是胆子很大吗?大半夜都敢在野外独自走。”

喜乐知道他说的是初遇那一次,她捶了下他,“那是意外,你现在再吓我我就真该出意外了,到时候林书记你就该改结婚证了。”

“哦?”

喜乐埋在他胸口低语,“配偶一栏改成丧偶。”

林浩初在黑暗里,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她说话时轻轻喷撒出的呼吸透过衣服传递着一阵阵温热,忽然就觉得心里很安宁。

喜乐被他手臂勒得太紧,她轻微挣扎了下,“林浩初?现在怎么办,现在物业公司下班了吧。”

林浩初牵着她往卧室走去,“你上次买的蜡烛呢,那时候没用上,现在用吧。”

喜乐找到上次做烛光晚餐时的蜡烛,林浩初点燃,瞬间一室橘色光亮笼罩着卧室,两个人安静的坐在床上。喜乐有些拘谨的扣了扣手指,看了眼身边的林浩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应该明天才回的吗?”

林浩初看着喜乐,顿了几秒,眼里似乎划过一丝异样,“结束了就提前回来了。”

喜乐一想,恍然大悟,“噢,明天15号了对吧,怕错过和朋友的聚会?”

林浩初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他伸手揽过喜乐,将她背对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臂紧紧的环着她。

喜乐愣愣的注视着那不断闪烁的烛光。即使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对于他的触碰,还是会忍不住的一阵羞涩。喜乐的脸在烛光下泛着两片绯红,乌黑的长发被林浩初一缕一缕的撩到肩侧,他轻轻的吻着她光裸出来的颈,覆在她耳畔,嗓音低沉中似有点暗哑,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朵,“喜乐,我好像……有点想你。”

15号

喜乐身体一颤,垂在身侧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十指交握。于林浩初而言,让他想念一个人该是有多艰难的事,虽然他只是“有点”想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