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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瓜瓜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不知道,阎王只告诉我说他被投入大狱了。”

素贞拿着酒杯转来转去,杯中剩的红酒洒了出来,染的台布像泼上了鲜血。胡美丽故意大声对秦瓜瓜说:“既然跟我们没关系,理他做什么,来,咱们干一杯。”

素贞抬起头,动了动嘴唇,看着胡美丽却不敢开口。胡美丽抬头看了看室顶那些奇形怪状的灯,绚烂夺目的灯光晃得她的眼微微有些发疼,终究她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对素贞说:“正好我要回地府,问问阎王吧,他跟天庭比较熟。”

素贞满心欣喜和感激,一时间竟没有发现胡美丽话中的语病:她为什么要用“回”字呢?

虽然素贞没心没肺,但胡美丽却觉察到自己的口误,马上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水帘洞没有人在,你还是先留在秦瓜瓜这里吧。”

素贞乖乖地应了一声,却在胡美丽出门的下一刻也飞了出去,直奔第一次见到树生的那颗大槐树。

因老槐头还在为升仙作最后的冲刺,老槐树下静悄悄的,素贞用袖子拂过树下的大白石,想起这是她和树生一起坐过的地方;她想起自己还是一条筷子粗细的小蛇时,缠住树生的小腿耍赖不肯放手;她还想起树生因怕吓着父母,始终不敢回家探亲,还是素贞替他回了趟家,帮他们家奔向了小康生活…

“真的是物是人非吗?”素贞背靠着老槐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月亮悄悄爬上了树梢,又大又圆,今天是十五吗,树生却不会再来,素贞爬上大白石,却正好对上胡美丽的黑眼睛。

“我就知道你等不急!”胡美丽从树根处钻出来,也爬上了石头,挨着素贞坐了下来。

素贞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有些事情总是不受我们自己控制,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胡美丽斜了他一眼,“阎王说玉帝的女儿自树生下界就昏迷不醒,所以把他抓回去了。”

素贞眼里的最后一点光也黯淡了下去,“那叫回去坐牢吗,是回去治疗霓姑娘的相思病了吧。”

“你说的倒有道理,霓姑娘到底是未嫁的女儿家,哪里能用真实的理由弄他回去,这坐牢可能真的是幌子。”胡美丽只恨素贞还不能忘了那个负心汉,又给加了一把猛火。

素贞努力抬起头看着月亮,憋回眼里的泪水。

胡美丽假装没有看见,拉起她飞回了水帘洞。

远远地胡美丽就闻到了有些熟悉的味道,“好象有故人来访。”素贞竖起耳朵听了听,惊讶地说:“是偷金碗的那个老头,正和老桃树聊天呢!”

胡美丽一听也面露讶色,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她们落到大桃树下,果然是那看守天庭北门的老头,可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和他聊天的是一个穿绿衣的少年,他讲话的口音,却是老桃树的。

胡美丽拍了拍身旁的桃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那少年,绿衣少年可没有她那样沉稳,尖叫一声就扑了过来:“胡美丽,你们才回来啊,看我变的人样好不好看?”

老桃树的身子有着少年独有的温软,还带着一丝桃叶的清香,胡美丽猛地吸了两口,道:“真香!”老桃树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离开她的怀抱,说:“是树生帮我突破的。”

素贞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问:“他来过?什么时候?”

“他特意来找你的,你还不知道?胡美丽没告诉你吗,我打发树生去地府找胡美丽去了啊?”老桃树不怕疼,任由素贞抓着胳膊。

素贞盯着胡美丽看,胡美丽理直气壮地说:“他那样的负心汉,你还惦念着他做什么,就知道你心软,才故意没告诉你。”

素贞喃喃地说:“他也没负我什么,我和他还没开始呢…”

胡美丽瞪了她一眼,说:“那什么才叫开始?非要成亲才算?”

素贞没法跟她解释谈恋爱的含义,只好低下了头。

被众人忽视已久的看门老头背着手踱了过来,说:“两位姑娘还记得老朽否?”

胡美丽一语不发就抽出了鞭子朝他甩去,老头一面躲一面喊:“姑娘,你上次已经打过老朽了,怎么还打?”胡美丽想到她得在地府为那贪财的阎王偷满三年,怒火就直冲脑顶,可偏生素贞在一旁,她又不能把这个讲出口,只能将一腔怒火全放在了鞭子上,一下一下使足了力气。

素贞还以为胡美丽是为那破碗才发的火,站在战圈外磕着老桃树递上来的瓜子儿,闲闲地劝:“胡美丽你火气也太大了点,这都多少时间的事了,还计较。”

老桃树本来在圈子外左蹦又跳,怕胡美丽吃了亏,可他看了一会儿,发现战局是一面倒,就也加入了嗑瓜子的行列,时不时还给胡美丽和上两声彩。

直到胡美丽一鞭子抽碎了水帘洞口那块足有两千年的大石头,素贞才着起急来,喊道:“别打了,再打我们家的东西都要被砸烂了!”

胡美丽自然是见不得打别人却弄坏自家的东西,就停下了手。

老头喘了喘气,对胡美丽说:“打够了?那咱们再来谈一桩生意?”

第四卷报仇八十八章生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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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转世?带着这么多记忆,还有什么能使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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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好像都知晓胡美丽的心情,下起了沥沥细雨,冬日老桃树的枝桠光秃秃的,挡不住这细细的雨丝,淋湿了胡美丽的头发。

胡美丽抹了抹头发,没好气地回答那老头:“上次同你做的生意害我还不浅吗,这次又想了什么招来?”

老头从怀里掏掏掏出一条脏兮兮的帕子,擦了擦落了些雨水的脸,说:“上次纯属意外,意外!其实这次要不是老朽赌钱亏得太狠,也不会来找你挨打。只不过这几天我们北门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你是知道的,我那地方平时连见只鸟都难。”

说完老头顿了顿,拿眼瞧着胡美丽,可胡美丽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只好吞了吞口水,自顾自又说下去:“老朽自然是十分奇怪,就暗地里打听了一下,原来咱那几间破房子居然关了个鬼来,听说还是什么地府的官员。”

“叫什么?”素贞神情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插了一句。

老头见有人感兴趣,就卖起关子来,摸了摸口袋说:“老朽身上只剩几块碎银子了,赌债还没还清,酒也没钱打。”

素贞不顾胡美丽凌厉的眼神,冲到洞内抓了一把金叶子出来,塞到老头怀里,急急地催他:“快说,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不缺金叶子。”

胡美丽冲过去夺回金叶子,对素贞说:“你还相信他?关心则乱可也要找对人!”

素贞自是不依,伸手去抢,两人你争我夺,倒把老头晾在了一边,桃树少年瞧瞧素贞,又瞧瞧胡美丽,觉得自己帮谁都会被骂,只好重新躺回了大树下。

正在此时,桃树下的地微微动了动,从里钻出一只小鬼的脑袋,冲胡美丽喊道:“胡美丽,阎王大人找你!”

胡美丽一愣神,手中的金叶子叫素贞夺了去。

素贞奇道:“阎王找你做什么?”

小鬼正要回答,胡美丽忙给他丢了个眼色,自己对素贞说:“些许小事罢了,我去去就来。”

素贞弯着眼睛连声说:“不急不急,你忙完了再回来。”

胡美丽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叮嘱了好一会儿,这才跟着小鬼钻进了地里。

她一走,素贞没了束缚,拉着老头直催他讲,老头见机又要来一大把金叶子,连老桃树都看不过去,钻进真身闭上了眼睛。

“听说那地府官员叫树生,得罪了玉帝的长女霓姑娘,所以被抓了回来。”老头喜滋滋地摸着金叶子,咂巴着嘴说:“可惜没有酒。”

“桃儿,快,去洞里把我的酒取来。”素贞摇了摇老桃树垂下来偷听的树枝,指使他道。

老桃树不情不愿地现出身来,跑进洞里给素贞珍藏的酒水添了些白水,端出来搁在老头身旁就走。

老头也不客气,自个儿倒了一杯尝了一口,说:“好酒,就是淡了点。”他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续杯时看见了素贞那急切的期待的眼神,嘿嘿一笑,丢掉杯子,直接把酒壶对准了嘴,咕咚咕咚几口就见了底,他丢开酒壶,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

素贞急了,使劲推了推他,问:“天庭抓树生抓就抓吧,干吗还神神秘秘的,非要弄到贫民窟藏着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老头一听,猛地一拍巴掌,说:“看来小姑娘你还是有些机灵劲的,不逊刚才那位。你说对了,还真是有隐情!”

他拍完巴掌,又停了下来,只盯着那只空酒壶,素贞只好又让老桃树客串了一把酒吧侍应生,亲自端着酒壶为他斟酒,巴巴地望着他。

老头端着酒杯正要往嘴里倒,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素贞说:“对了,老朽姓俞,你就叫我俞先生吧。”

素贞把他左看看右看看,浑身上下没哪里能看出点先生的气质来,但她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俞先生!”

老头很是高兴,响亮地应了一声,“滋”的一声把酒吸进了嘴里,不等素贞催他,就开口说道:“据说那叫树生的地府官员和玉帝的长女霓姑娘关系可不一般,二人曾躲在霓姑娘的秘密宫殿住过一段日子,那日子过的是,不是夫妻胜是夫妻,二人同进同出,耳鬓厮磨…”

“这些不必你说!”素贞高声打断了他的话,看到他莫名其妙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太过于激动,她按了按胸口,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的意思是,你拣重点说,那树生为什么会被偷偷藏在贫民窟?”

“其实老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想啊,玉帝的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样的事情闹出去玉帝与王母脸上多难看呀,况且,听说那树生还是因为不愿娶霓姑娘才偷偷回下界的,不然玉帝直接赐婚,一床棉被盖过,什么事都没有了…”

素贞的脸上不自不觉地带上了笑,一滴雨点打到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竟觉出了丝丝的甜味,“俞老师,你说树生不愿意娶霓姑娘,是真的么?”

俞老头嘿嘿一笑,“那谁说得准啊,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可以吗?”素贞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

俞老头伸出五根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素贞呆呆地摇了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俞老头只好掏出一片金叶子,再晃了一晃,素贞这回终于明白了,跑回水帘洞,拎出一只大包袱,对俞老头说:“你们天庭的神仙居然喜欢这东西,我们都不大在意了,胡美丽说这东西连放进乾坤袋的资格都没有。”

这回轮到俞老头的眼睛发亮了,他一把将包袱搂到自己怀里,连声说:“好,好,好,你们不要我要。”

素贞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他说:“那我见树生的事?”

“有银子,什么都好说,包在老朽身上!”俞老头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胸脯,站起身来。

第四卷报仇八十九章问情(1)

天色越来越阴暗,伴随着雷声滚滚,俞老头抬头看了看远处闪电迸出的白光,对素贞说:“现在上天路太难走了,还是等天晴吧?”

素贞也抬头看了看天,却笑得十分灿烂,回身拍了拍老桃树,嘱咐他不许告诉胡美丽,然后从袖子里拉出那副地图,在俞老头面前展了开来。

俞老头伸手捏了捏地图的边边,惊讶道:“这不是灵兽地图吗,这样的好东西你居然都有!”

素贞忙把地图收了回来,认真地说:“这个可不能给你!”

俞老头尴尬地笑了笑:“看你把老朽看做什么人了,老朽做生意是有原则的。”

素贞朝天翻了翻白眼,重新把地图展开,让俞老头指出树生被关押的地点,俞老头却连地图看都不看,说:“那地方你又不是没去过,还要我指出来吗?”

素贞看了看地图,说:“贫民窟的地盘还是不小的,难道我们要一间房一间房的去找?”

俞老头咳嗽了两声,抬头去看天上的乌云。

素贞满脑子涌上来“上当了”三个字,她想起胡美丽临走前对她的叮嘱,怒火冒了上来,连剑都不拔,直接一掌拍了过去。素贞的实力可比胡美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俞老头连掌风声都还没判断清楚,她的手就已经到了他的胸前。俞老头大惊之下竟愣住了,硬生受了她这一掌,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竟是弹压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许久没有出声的老桃树“呀”了一声,吓得远远闪开。

素贞却是在与法海不断斗法中掌握了不少杀人放火的经验,见怪不怪地冲老桃树喊:“桃儿啊,多杀杀就习惯了。”

俞老头抬起袖子抹了把嘴角的血沫子,一语不发,连脸色都不敢摆出来,多年的天庭贫民生活让他有深刻的体会,惹不起的人千万别惹。

但他见素贞并无再怒的意思,就捧着胸口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说他伤到了筋脉,走不动路,素贞只好又塞给他几片金叶子,才止住了他的痛。

两人从地图中钻出来,却是在俞老头家的床底下,他不好意思地带头钻出来,摸了摸脑袋上的灰,说:“那个,这地方我比较熟,顺路就钻了。”

素贞被他床下的灰和蜘蛛网弄了一头一身,她拍了拍衣裳,身上的灰尘就朝俞老头飞去,俞老头一边躲一边喊:“你这小姑娘,看着挺善良,怎么比那位还坏?”

素贞不理他,自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俞老头跟了上去,在后头唠唠叨叨:“你不需要老朽指点指点吗,毕竟老朽拿了些你的钱财,不帮帮你于心不忍…”

素贞停下脚步,回头问:“你能帮我什么?”

俞老头就走到她的前面去,朝她招了招手,素贞蹑手蹑脚跟了上去,俞老头笑道:“咱在自己住的街道上走路,你怕什么?”素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遂放开了手脚,大大方方昂起了头。

俞老头却是低垂着脑袋,一双老眼在地上瞄来瞄去,素贞以为他掉了什么东西,她虽然对这老头没啥好印象,却怕他光顾着找东西误了帮她找树生,于是也低下了头在地上扫描起来,却没想他在前头突然一个刹车,素贞一个不留神,猛地撞上了他的后背。

素贞忙往后退了两步,十分不满地抱怨:“怎么了?想撞死我啊?”

俞老头却没有理会她,她抬头一看,只见他正对着两个天将模样的人点头哈腰。

素贞撇了撇嘴,退到了一旁。

“军爷,我们不晓得这里路被封了,不好意思,马上就走!”俞老头对着那两个天将躬了又躬,身子都快垂到地上去了,素贞很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也不等他,扭头就走。

俞老头快走了几步跟上素贞,把她拉到旁边一条隐蔽的小巷子里,凑到她耳边说:“你那树生,我看就在刚才那天将背后右手边的房子里。”

“这你怎么知道的?”素贞心想,我就看见你和别人点头哈腰了,没看见你观察什么啊。

“有天将亲自把守,自然关押的不是寻常人等,我刚才故意弯下腰跟他们讲话,其实是偷偷在看他们身后的情景,那右边的房子前把守的人最多,肯定就是那里了。”俞老头依旧佝着腰,背着双手,一副萎缩的模样,素贞却立时对他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问道:“那你刚才低着头走路肯定也是有目的的吧?”“当然有目的!”老头抬起头骄傲的回答,“我曾经在路边捡到过二两银子,从此以后走路都要低着头。”

天上的乌鸦嘎嘎地飞过,素贞顶着三根黑线扶着墙根回到俞老头的小破屋,反手将门锁上,又加了一道结界。

等俞老头慢慢踱回来时,发现进不了家门,他在外面急得直跳脚,扯着嗓子喊:“姑娘,你可不能反悔,老朽要是再不还赌债可就…”

他的话被吱呀地开门声给打断了,素贞探出头来,白了他一眼,说:“当别人都和你一样贪财呢?金叶子一片也没动你的,放心!”

俞老头从她身边挤进屋子,从床下翻出个脏兮兮的包裹,打开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他抱着包袱看了看床下,又看了看素贞,素贞极没眼色的问:“怎么了?没少吧?”俞老头猛咳了两声,闷着嗓子说:“还请姑娘移步。”

“为什么要我移步?想赶我走?我可连衣服都换好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去。”素贞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

俞老头这才发现素贞居然换上了一套全黑的夜行衣,连头发都用黑布包了起来,他顿时抱着包袱笑作了一团,指着素贞说:“你这丫头,真是,哈哈哈哈,且不说天庭没有黑夜,就算有,你又不是去打家劫舍,有必要穿成这样吗?还有,你能先出去一下吗,老朽要藏金子。”

素贞又羞又恼,狠狠啐了一口,扭身冲出门去,把那扇破旧的木门关得震天响。

第四卷报仇第九十章问情(2)

素贞蹲在俞老头家的墙角下,抬头看了看他家的屋檐,想偷一串干玉米,却发现他家真是穷的可以,别说玉米,连干辣椒都没有,她只好站起身来,站在原地转了个身,变回了原来的装束。“天庭还是有天庭的好处的,施个法术不用藏着掖着。”素贞拍了拍身上的浮灰,重新蹲下来等俞老头。

过了好一会儿,木门才又吱呀一声响起来,素贞忙站了起来,双腿却有些麻木,晃了一下没站稳,朝前跌了下去,俞老头忙伸手扶住她,笑道:“你这姑娘也真是实心眼,叫你等我都不晓得到处走一走的。”

素贞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怕迷路,那地图又没画得十分精细,万一找不回来可怎么是好。她低着头,单脚划着圈圈,好半天憋出一句:“我没偷看你藏金子。”俞老头一愣,哈哈大笑,把素贞拉进屋内,指了指桌上的小笼子。

那小笼子里关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正抓住铁栏杆啃个不停,素贞疑惑地看了俞老头一眼,后者指了指那老鼠,说:“你试试他的灵气。”素贞依言调动了内丹,却发现那老鼠身上一丝灵气也无,她有些不可置信,直接把手覆上了笼子,还是感觉不到灵气。

她还是怀疑自己的能力,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那个…这是何方神圣,我感觉不出他的灵气。”

俞老头咧开嘴笑得十分开心,告诉她说:“这就是一只普通的老鼠,当然没有灵气了!”

千年的老妖被耍了一道,素贞十分不开心,撅起嘴巴捏起了法诀,俞老头慌忙拦住她,说:“姑奶奶,可别弄死了它,这可是我下届时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这会儿你要把它弄死了,天庭可再也找不出第二只来!”

“不就是只再普通不过的老鼠吗?”素贞气鼓鼓地推开他的手。

“正因为他普通,所以才宝贵!这天庭认人,都是靠灵气,这家伙没有灵气,反叫人认不出来。待会你把你想给树生说的话都写到纸上,我往这小家伙身上一绑,再偷偷把它往关押树生的房子里一放,就万事大吉了,只要你那树生不是太傻太呆,就一定发现得了!”俞老头自信满满地说了一大篇,却没看到素贞的脸色越来越危险。

一道白光闪过,俞老头面前的桌子无声无息地化作一堆粉末,他慌手慌脚地接住老鼠笼子,抬头时正对上素贞那把怒吟着的长剑。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俞老头知道素贞的功夫比胡美丽高明许多,他可不敢跟接鞭子似的硬抗她的剑,当下以十分不符合老年人形态的迅猛速度闪到了床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