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日的耻辱,让她这几日来遭受非人般的待遇,甚至还被人骂为淫.娃.荡.妇,都是拜他所赐。

当下水心也不跟对方理论,一拳挥过去,重重点打在他的腹部,对方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出手,重重的挨了她一拳,面具下发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水心飞快的再一次出拳踢腿,以自己平生所学发狠的攻击对方,对方不知她的招术,连续好几次被她的拳脚击中。

“你是什么人?你师从何人?”黑衣人愣了一下,似没料到她竟会武功。

不是说水大将军的大女儿,整日待在将军府中,嚣张跋扈,耀武扬威,整日无所事事,只爱拿下人出气的吗?没有说过,她的身手竟是这么好。

水心双拳紧握,站定做好了攻击的姿势,嘴角浮起轻蔑的笑意:“我师从何人?只要你下了地狱,你就会知道了!”

他们两人在山石花草树木林立的御花园中打斗,水心因为气愤,用尽了全力。

而黑衣人在与她交手了几次之后,便将她的招术记了大半,在水心挥拳欲再击中黑衣人的胸口时,黑衣人趁机抓住她的胸口。

水心只觉胸前一凉,趁着微亮的月光望去,黑衣人的手中,一块布料随风飘扬,然后他随手一扔,面具下的瞳孔迸射出妖冶的光亮。

他…他竟然扯去了她身上的肚兜,她身上的衣裳穿得薄,此时在月光下,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胸部的形状更是无所顿形,黑衣人的目光更是放肆的投注在她的胸口。

血液迅速窜上脑门,水心羞愤的想要再挥拳,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得双臂环胸挡住黑衣人灼热的目光。

“你无耻!!”水心恼怒的咒骂,恨不得上前去将对方大卸八块,只是他幽暗的目光中隐藏着难侧的情绪,她踌躇着,只能站在原地,以免再被他得了便宜。

第一次,她感觉是那么挫败,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强.暴了她,她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要站在那里,被他的目光羞辱。

“我无耻?无耻的是你们水家的人!”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言语间隐约有几分不屑和愤忿不平。

“你凭什么骂我们水家的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今天你若是不将我打死,你就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呵呵…”黑衣男人目光又幽暗了几分,说完他移动双脚,默默的向她靠近,警觉的耳朵听到有一阵脚步声正在靠近,他低头暗咒了一声。

再抬头,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兴味的看着水心护胸的模样,月光下,洁白的贝齿咬紧下唇,虽模样有些狼狈,但仍是极为诱.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明晚就会知道!”他意味深长的说完,突然腾空离去,消失在月光下。

黑衣面具男人刚离去,耳边便传来了巡逻队的急迫声:“刚刚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

看着地上菲薄的布料,水心紧张的一把收了起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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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水心心不安,夜里反反复复怎么也睡不着,想到那名黑衣面具男,一股寒意便侵入她的身体,全身冰凉,睁开眼睛直到五更时分,天微微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睡得昏昏沉沉,身子被谁推了一下,惊得她立即醒来。

冰凉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她的脸似对上了那双阴鸷的眸子,惊得她心露跳了一拍,蓦然睁眼,一把推开眼前的人。

她惊魂未定,脸色苍白一片,额头上汗渍连连。

“呀,大小姐,您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小环轻轻的为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脸上浮现出担心的表情。

原来是小环!

眼睛往外面瞄了瞄,外面天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甚是刺眼,她的眼睛微眯了眯,有片刻的不适应。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大小姐,已经巳时了,您还没有起床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呢!”小环猛拍脑门,手忙脚乱的扯着水心,要她起床。

请安?

这皇宫里面,多的就是那些不着边际的破规矩,明明早上是大好的睡眠时光,却要放弃可爱的瞌睡虫,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要先去给别人请安,待请安过后才能回来用早膳。

她是因为新婚当晚,跪了一天一夜,又病了两日,所以皇后才暂时没找她的麻烦,现在她病好了,若是再不去请安,便再也无言推脱!

既来之则安之。

看着小环那紧张的模样。

罢了,请安就请安。

“为我梳洗吧!”

万仪宫内,牡丹开遍,成为万仪宫内的一道风景。

米依依,薛彩凤和夏侯辰三人坐在牡丹花丛边,杨柳树下,一面圆桌,四只石凳,两名宫女,一名丫鬟还有夏侯辰的四大侍卫雷继、雷鸣、雷苟、雷道均站在三人的身后,在夏侯辰和米依依的中间空着一个位置。

看着这副场景,一家和乐,水心咬紧了牙关,硬着头皮走过去。

薛彩凤抬头望见她,笑容敛去,脸色微变,因身份关系,仍是保持端庄的坐在那里,淡淡的望着水心。

“臣妾给母后请安!”水心盈盈福身。

薛彩凤寒着一张脸,眯眼盯了她好一会儿,一个字也不说,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水心的腰几乎支撑不住,眼看就要跌倒,薛彩凤这方大发慈悲的开口:“起来吧!”

水心松了口气,僵硬的站稳了身子。

“谢母后。”

薛彩凤绝对是故意的!

水心脸上依旧保持平静,微笑的道:“既然母后和太子殿下还有米姑娘有事,那水心就先告退了!”

既然他们不想看到她,她也正好乐得自在。

行完礼,水心便低头欲后退。

倏的夏侯辰抬起头,冰寒的目光扫了过来。

“贱人,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吗?”夏侯辰淡淡的出声,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均可听得见。

薛彩凤皱起了眉头,而米依依小脸俏红,小手握着桌上的茶杯,顾自喝着茶。

气氛不大对劲。

“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他口口声声贱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侯辰诡异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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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第二章撒…

再遇黑衣人1

水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夏侯辰的这个举动…有点暧昧。

她迟疑着要不要上前。

假如不上前去,夏侯辰恐怕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假如她过去的话…真的要坐在他的大腿上?

假如真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那他可就真的会找理由羞辱她。

思前想后,水心徐缓的走上前,在薛彩凤的对面坐了下来,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

米依依仍旧低头喝着茶,假装不看她,夏侯辰则危险的“嗯”了一声。

他又拍了拍大腿。

“刚刚本宫表示得还不清楚吗?坐到本宫的腿上来!”夏侯辰满脸的不悦。

水心轻轻一笑。

“太子殿下,臣妾以为…”

“你不用以为,本宫数到三,假如,你不再从命,你的丫鬟,马上送到浣衣局!”夏侯辰恶劣的斥责,以这两日他的观察,现在水心唯一的软肋就是那个丫头。

果然,在他的威胁刚下,水心的脸便一片僵硬。

他下对药了。

“一…二…”夏侯辰轻蔑的勾起了下巴,慢悠悠的数着。

眼看就要数到三,小环紧张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出口,心里又为水心紧张。

在夏侯辰张口数到“三”的同时,水心一屁股扫到她的大腿上坐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扑入她的鼻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一个男人这关亲密的坐着,她的表情有些窘迫。

夏侯辰的大手在她刚坐到他的大腿上,便大方的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水心嫌恶的想立即离开,夏侯辰分明是故意想要占她便宜。

而他似乎也并不愿意放弃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大手从她的腰际,缓缓下移,在她浑.圆的臀.部流连。

这个动作,令她全身紧绷,想要推开他,却又怕他卑鄙的做出什么决定。

“太子殿下,到底有何事要吩咐?”水心双手握拳,按捺住性子,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了出来。

夏侯辰并不着急,略带薄茧的手指缠绕住她长长的发丝,绕在指尖,肆意的玩弄着。

“其实…本宫是有件事,想要与你商议!”

商议?他没那么好心吧,说逼迫还差不多。

她好脾气的微笑问:“太子殿下直说便是。”

“果然是本宫的好太子妃!”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水心浑身战粟了一下,静默的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是这样的,依依从小与本宫一同长大,本宫打算立依依为本宫的侧妃,这件事…”夏侯辰首次好脾气的回答。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只是想让她同意,让他纳米依依为侧妃,此时他的触碰,让她觉得,不止是羞辱,更令她恶心。

“砰”一声,一直沉默的薛彩凤一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铁青。

“辰儿,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本宫商量,本宫绝对不同意!”

吓?薛彩凤竟然不同意?水心敢发誓,这是她今天最震惊的一件事。

“啪”的一声,米依依手中的茶杯猝然落地摔碎,碎片洒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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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黑衣人2

空气好像凝固了般,好一会儿没有人敢再言语。

一阵风吹来,枝头的柳叶飘飘荡荡,在空中划起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落在桌子上,也落进了夏侯辰面前的茶杯中。

树叶落在水面上,荡起了层层涟漪,也让夏侯辰心中压抑的怒火越来越膨胀。

夏侯辰的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薛彩凤发怒的脸,米依依错锷的嘴巴张大,足以塞下一只鸭蛋。

这个夏季的风,有些凉。

水心僵硬的坐在夏侯辰的大腿上,在火气未燃到自己的身上之前,小心翼翼的将屁股挪到了薛彩凤对面的石凳上。

她本想趁机离开,可惜又怕遭受池鱼之殃,引火上身。

而且…留下来,还可以观赏一场好戏,何乐而不为?

从夏侯辰那张黑下来的脸,以及那额头暴突的青筋,还有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看来,他从未想到,薛彩凤会反对他与米依依的婚事。

看着夏侯辰的表情,水心突然觉得他有点悲哀,也有些同情他。

作为太子,不能娶自己想要娶的女人,却娶了一个不想娶但却要一辈子面对对的女人,反对的人,还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让他情何以堪?

水心原本以为,这件事是薛彩凤同意的。

夏侯辰问她的意思,也只是想要羞辱她,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段渊源。

照理说,米依依的父亲是当朝丞相,米依依若是成为了夏侯辰的侧妃,这当朝一品丞相和一品大将军,一文一武,全成为了她的亲家,对薛彩凤是有利无弊。

“母后,您为什么不同意?”夏侯辰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颇为激动的冲薛彩凤低吼。

薛彩凤不看他,表情已由刚刚的愠怒恢复了惯有的端庄、娴静。

“没有为什么!”薛彩凤淡淡的答。

“依依!”夏侯辰绕过水心,拉起石凳上的米依依,同时在薛彩凤的面前跪下。

薛彩凤手指僵硬的端着茶杯,对他们二人的动作无动于衷。

“母后,儿臣和依依求您,儿臣爱的是依依,求母后答应让儿臣纳依依为侧妃!”夏侯辰真诚的望着薛彩凤,与米依依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向薛彩凤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

这样的感情,看起来真是感人至深哪,看着这二人,水心的心里一阵疙瘩,她觉得自己突然成了第三者。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也跑上去哭求薛彩凤让夏侯辰休了她。

“够了,辰儿,假如你再继续这样胡闹,本宫立即派人送依依出宫,从今往后,再也不准她进宫!”薛彩凤态度强硬,一分也不予退让。

二人吓得惊惶失措。

“姨妈,不要呀,依依不嫁给表哥就是了,姨妈不要生气!”米依依吓得眼泪直掉,抱着薛彩凤的大腿哭求。

夏侯辰自知薛彩凤是说到做到,心下已暗暗有了计量。

目光再看向水心时,带着怨愤、嫌恶和憎恨。

水心苦笑,纵使她出口求情,薛彩凤也不可能会答应。

转眼又到了夜晚,水心想着白天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晚膳过后,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悠悠的晃到了御花园。

当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御花园中的假山石前。

“我是不是男人,你明晚就会知道!”一句话如魔音般窜入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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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1

她惊觉自己怎么突然又跑到御花园来了!

想到昨天晚上,黑衣蒙面人离开之前说的话,她便心有余悸,一颗心也紧张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那个黑衣蒙面人,应当不会大胆的今天晚上再跑过来吧?

这里是皇宫,又不是他家后院,她心里这样想着,紧张的情绪安稳了不少。

心里不安中又有些期盼,又不知道自己在期盼着些什么,期盼那个色.狼吗?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在御花园假山石旁坐着,冰凉的石板,赶走了夏日里的燥热,一阵凉风袭来,吹拂过脸上,带来了空气中的花香,还有新鲜的泥土气息。

未来的空气中,到处都是机械污染,哪有这里的空气清新。

她的心情渐渐放松,忍不住靠在假山石上,欣赏空中的皎洁圆月,月亮一尘不染,很大很亮,它的光芒,将天上繁星的光亮全比了下去。

来到古代已经五天,这一刻是她的心最平静的时刻。

先是被强.暴,后嫁人,再后来,被那个变态的太子折磨得她身心俱疲,她只想放身清净,远离尘嚣。

感受着耳边不时传来的虫乌叫声,红唇弯起了美丽的弧度,双眼渐渐阖上,意识也随风渐渐飘远。

孰不知,一双眼睛早已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眸底,看着她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叹气的模样,便没有打扰她,但见她躺在那里,夜色越来越沉了,便忍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什么人?”水心被惊醒,冷不叮的看到眼前一道黑色的人影。

她想也未想的便抬手甩了对方一个耳光,顺带踹了对方一脚。

对方没料到这小女人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的被踹倒在地。

她满意的站起身来,得意的看着地上的人狼狈的抱着胸口匍匐在地。

咦?声音不对。

再看去,对方身上的衣裳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身形也与原本的黑衣面具人不一样。

呀…打错人了!看衣着和头饰,都不像是普通的侍卫或太监。

大晚上的,不在房里睡觉,刚刚突然靠近她,明明是有所图谋,不管如何,她打也打了,也不能再收手。

看着对方就要站起来,水心心乱如麻,蓦然她眼中一亮。

大概对方还没有认出她,这女人的后宫,男人不可擅自进入,她就赌这个男人还没有看清她。

为了不惹麻烦,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对方还没有看清楚她之前,她机灵的越过她往后宫的反方向跑去,希望可以混淆那人的分辨能力。

匆忙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她心头一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已经站了起来,惊得她来不及捡,拔腿便跑。

她匆忙中躲到假山石中,对方感觉到她有意避闪,便也不再追,在地上捡了什么便离开。

看着那人的背影,水心瘫坐在地上,一手贴在心口,感觉到里面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好险!!差点就被那人发现。

瞬间,一股寒气迎面袭来,冷得她浑身瑟缩了一下,那股强烈的存在感,让人不容忽视。

黑色的人影背光而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月光。

他…果然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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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2

冷…如果晚上太热了,放这个人在屋内,绝对比空调要来得好,温度也降得更快。

水心倒抽了一口气,硬是吞了一下口水,才将心情调适得平静些。

“起不来了?”低沉的嗓音隐含着一丝嘲讽。

“谁起不来了!”小看她。

她倔强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故意扬起了下巴,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我还以为你看到我就吓得站不起来了!”男人狂傲的声音中透着轻蔑。

“你别瞧不起人了,我可是警察,只有犯人和做了亏心事的人会怕我,我怎么会怕你这只色.狼!”她狠狠的瞪着他,附赠一个大白眼。

“警察?是什么东西?”

“警察不是东西…呃…警察是东西,他不是东西…”话在舌尖绕了两圈,水心陡然恼怒的冲面具人吼:“你才不是东西!”

她的眼睛含怒的瞪着他,面具人瞳孔中的颜色蓦然加深,两人四目相对,在空中激起了刺眼的火花。

不过,身高的距离,已经决定了气势的高低,不一会儿,水心便支撑不住的败下阵来。

再一次看到他,她倒不觉得那么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