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比米依依那样的人倒好多了,倒让她想起了澄儿,她还记是傍晚时分,澄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因太子昨天晚上因为她抱怨的事情,在绿儿房间里睡的。

人心难测。

好吧,她承认她只是孬种,并不是真的勇气可佳,至少这面具人还敢随便闯进皇宫,她连出个门来到御花园还担心别人看她的眼光。

身旁这位,总是曾经强.暴过她的,她还是对他有几分戒备,心下已经逃走之意。

“对了,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所以我先回去休息了!”她找准了方向,抬脚便要离开。

倏的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皓腕,狠狠的将她扯了回去,细致的小脸,重重的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很痛!!

水心勉强站稳了身子,小手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你刚刚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冰冷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那声音中透着浓浓的质问。

跟他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一道白色人影在脑中闪过,水心恍然大悟。

手腕被握得很痛,无耐又挣脱不开,她气喘吁吁的靠着石壁,气焰嚣张的抬头冲他怒吼:“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的女人!”脸倏的凑近,冰冷的声音砸在她的脸上。

他的女人?他说得倒是轻巧。

她凭什么就是他的女人?

就凭他拿去了她的第一次吗?就凭那一层膜,他也要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多日来的委屈浮上心头,鼻子酸酸的,温热的液体就要夺眶而出。

“你的话可真好笑,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我的第一次了吗?在那之前,我有过很多男人,只不过因为马上要嫁给太子了,所以我找神医修复了那层膜,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唯一的男人!”她平静的说完,狠狠的挥开对方的手臂,完全没有想过她说过这句话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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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3

冰凉的手指,如影随形的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将她的推到假山石壁上,由于他用力过大,她的后背撞在坚硬的石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也引得她痛吟出声。

真的很痛。

骤然转变的局势,惊住了水心,他沉重的身子压着她,她无法动弹,勉强挣扎着,头顶的发簪落地,弄散了她一头瀑布般的青丝。

“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就要叫了!”水心脑中一片空白,只得威胁对方,完全忘了昨日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想招来他人看,我并不反对,可是…如果…”

“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裂,露出里面与外衣同色系的粉色肚兜,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面具下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大手紧扣住她的手腕在她的身后,托起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的压向她,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他的力量是她从未见过的强大,在第一次穿越过来的那日,她就已经领教过了。

她又羞又恼,眼看自己要再一次被他侵犯,她打从心底里害怕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那一晚,给她的身心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直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滚烫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上,准备撕扯开她肚兜的大手僵硬了一下,面具下的目光诧异的盯着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很美,即使现在如此狼狈,也依旧美得惊人。

她委屈,不管她怎么做,都甩不掉一切的痛苦,泪水便掉得更凶。

“你不继续了,你怎么不继续下去了?你这个混蛋!”水心委屈的痛哭,含着泪大声指责,他的手松开了她,她的身子无力的瘫坐了下去,她抽咽着嘶哑着嗓音继续指控:“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所有人指作贱人,如果不是你…”

水心的手悄悄的向身后摸了一把,摸到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她的眸底一亮,然后悲愤的缓缓站了起来,右手悄悄的藏在身后。

“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她轮起左手,不重不轻的捶着对方的胸膛。

就在对方没有注意的时候,她轮起右手,狠狠砸向对方的后颈穴道处。

黑衣蒙面人身子晃了晃,跌靠着石臂向下倒去,手臂突然抬起,虚弱的发出声音:“你…”

呀,还没昏!!

水心轮起头头在面具男的颈后又补砸了一下,在对方那双妖冶的双瞳阖上前,水心将手中的石头在面具男的面前晃了晃,方才的悲戚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可是警察,准你卑鄙就不准我卑鄙的?我现在呢,也告诉你一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女人!”

他的手指颤了颤,与他的脑袋一样重重的垂了下去。

那男人临昏之前,那死瞪着她的目光让她由衷的从心底里发寒。

那张黑色的面具,在夜光下闪现出冰冷的寒光,好想看一下,那面具之下的脸长什么样。

带着这分疑惑,她弯腰伸手便伸手去揭那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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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1

不料她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那张面具,耳畔传来的一阵说话声,她的心里一惊,手指缩了回来,再也来不及去窥探男人的真容,便赶紧匆匆的向御花园外奔去。

一队巡逻兵已经迅速赶到,水心灵机一动,做出惊惶的表情。

“太子妃!”那队巡逻兵见是水心,齐齐的俯身向她行礼。

水心指着御花园内害怕的嚷着:“快快快,你们快去御花园里看看,刚刚我到里面凉亭坐着,看到有刺客,还好我躲得快,你们快去呀!”

“跟我来!”领头的威严一声喝令,那队巡逻兵已经迅速的向御花园中奔去。

水心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窃喜,一片树叶落了下来,她顺手接住,素手将树叶放在掌心。

叶子因带着露水,有些潮湿,沾湿了她的素手,她挑眉将树叶丢掉,抬眼看了看天色,夜已经深了呢。

露水很重,只觉得鼻子一阵难过,她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回头已不见巡逻队的身影。

心里很想看着那些巡逻兵将那个色.狼给抓到,不过照巡逻兵的搜索,那黑衣蒙面人是逃不掉了。

算了,至于御花园里的那个大色.狼,就交给巡逻兵,她现在头有些昏沉,似乎是感冒了,还是先回去好好睡一觉,人只有睡饱了,有精神了,才有力气看好戏。

大清早的,水心便被小环抓了起来,服侍她洗漱,万分火急的推她去给皇后请安。

水心刚醒来,才发觉,自个儿的感冒变得严重了,额头一阵发烫,想着还是等请完了安,找太医开两副药吃吃。

一夜未见,皇后比昨日见的时候,憔悴了许多,并没有为难她,便放了她出来,不过今日并没有见到米依依,难道…米依依真的被赶出皇宫了?

出了万仪宫,水心扯住小环到无人的角落。

“小环,昨天晚上,御花园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咦?没有呀?”小环纳闷的睁大了双眼。

难道那个色.狼没有被抓起来?水心懊恼的十指揪住了头发。

Shit,早知道她昨天晚上就陪着那些巡逻队一起,在她的“暗示”之下,那色.狼绝对不可能逃脱的。

是她太粗心大意了。

“唉呀,大小姐,您怎么了,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小环紧张的拉着水心的手腕。

“不行!”水心神经质的突然恢复了平静,转身便要往御花园走去。

“大小姐,您要去哪里?”

“你先回去吧,我去个地方。”

路过的两名宫女低头小声的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却滴字不露的传入水心的耳中。

“你有没有说听说,昨晚有个刺客在御花园里被发现了?”

“是呀是呀,我当然听说了,而且,那个刺客被巡逻队当场打死,好惨哪!”那两名宫女同时惋惜的叹着气。

“原来你也知道了呀,听说那个刺客,长得还挺俊俏的呢,可惜了!”

刺客…御花园…当场打死!

这几个字眼,像一根根针般扎在水心的心头。

水心的脑中一片空白,拔腿就往前奔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罪人!

刚奔到御花园中,来到之前面具人躺的地方,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当下她的身子一颤,差点跌倒。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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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2

刚刚她来的时候,发现这四周并无人的,只是这突然之间,怎么会突然冒了个人出来?

她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那个人还活着?

她惊喜的回头,冷不叮的撞上了一张陌生的俊脸,脸上带着一丝优雅的笑容,正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打量着她,一时间,她的笑容僵在了嘴边。

这人是谁?眼神很是放肆。

不管他是谁,他们此时的举动,都不妥。

她不着痕迹的闪开,躲避对方的手臂,一双杏眼瞪大了警戒的盯着对方。

“你是什么人?”她蹙起了眉,一双眼睛眯起,仔细的打量对方。

他有着一张令女子趋之若鹜的俊脸,浓眉大眼,皮肤不同于寻常人的黝黑,泛着健康的小麦色,一双唇沉稳的紧抿,那双眼睛放肆的打量她。

不同于夏侯辰的火爆,眼前的这个男人,沉稳中有着冷静。

头戴玉冠,额前一枚青色宝石,与他身上明黄色绣袍上的青竹交相呼应,腰间的玉带上系着一块上好的翡翠玉石,看起来亦是价值连城,举止优雅,个头与那夏侯辰不相上下,好一名青年才俊。

“难道不认识我了么?”对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幽亮的黑眸泛着一丝笑意的问着。

这么公然的调戏太子妃,难道不怕诛连九族?

况且…她还没有见到那黑衣面具人的尸体,心里十分紧张,没空搭理他。

她没有耐性的转身便欲离开,忽地,一只玉簪挡在了她的眼前,就在她的眼前三寸,若是她来不及收势,那玉簪铁定要戳瞎了她的眼。

她怒了。

“你这人怎么…”不对…这玉簪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

咦?不止是眼熟,而且根本就是与她的一模一样。

她当然不会傻的再去问,他的手里怎么会有一只跟她一模一样的玉簪,一个男人怎么会戴起簪子来。

她伸手欲夺簪子,簪子倏的被他收回。

她窘迫的回头,嘴角噙着尴尬的笑。

“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她低头认错,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想来昨天晚上被她甩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脚的倒霉鬼就是他了。

“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还要捕快做什么?”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怒火冲上脑门,水心本就身体不舒服,怒火攻心,她的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跌进他的怀中。

夏侯寅神色微变,立马扶住她,大手触过他滚烫的额头,脸色一沉,俯身抱起她飞快的离去。

草木荫处,两道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米依依没有发现夏侯辰脸色的铁青,依旧握着他的大手。

“表哥,姨妈不答应我们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呀?”米依依委屈的倚着夏侯辰的手臂。

夏侯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母后不会答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夏侯辰淡淡的开口,目光在掠向那远去的两道身影时,骤然闪过异于平时的阴鸷狠戾。

“是!”米依依心里激灵了一下,下意识的缩回自己的手,从没见夏侯辰脸色这么难看过。

是夏侯寅对“那件事”尚没有释怀,还是夏侯辰对水心…

不管如何,夏侯寅如果想要踏上九五之尊,非要她的帮助不可。

再也不敢逗留,双脚不利索的她,招来了宫女扶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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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3

红木榻上,水心的小脸泛着异于寻常的红晕,眉头不安的蹙着,鼻息微微,双眸紧闭,红唇因干涸有些开裂,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话,却未发出一个字。

太医被唤了过来,看到榻上的水心,诧异了一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为她治病?”夏侯寅平日沉稳的脸有几分破损,声音中透着急迫。

太医走后,夏侯寅一脸诧异的站在榻边。

太子妃?她竟然就是太子妃,既然是新婚,夏侯辰为何不陪在她的身边,据太医说,她两日前曾经大病一场,所以身子才会这么弱以致突然昏厥。

昨晚她的泼辣和张牙舞爪,在这一瞬间消弥无踪,就这样安静的躺在他的榻上。

昨夜观察她,她是一名活泼又可爱的少女,可惜被禁锢在这宫中。

一想到她又笑又撅嘴的表情,便令他忍俊不禁的勾唇一笑。

他坐在榻边,幽幽的叹了口气,只可惜…她是太子妃,否则…

他在想什么呢!!

看她的手臂伸在了被子的外面,他情不自禁的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掀开被子,将她的小手放了回去,动作轻得怕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她。

忽地,门外传来了一阵聒噪的吵嚷声,他的黑眸沉下了几分,闪过一丝不悦。

刚站起身,夏侯辰冷酷的脸便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夏侯辰?

夏侯寅蹙起了眉头,嘴角浮过轻蔑,眸底闪过一丝精光。

“什么风将皇兄你吹来了?臣弟昨日才刚回宫中,未来得及向皇兄报到,还请皇兄见谅!”夏侯寅优雅的俯身,举手投足之间,彬彬有礼。

“本宫今日是来寻人的!”夏侯辰冷酷的喝道,一双眼睛无礼的瞄至榻上,果见水心安稳的躺在上面,一双幽暗的黑眸闪动着怒不可遏的火焰。

看到他来了,她居然还躺在别人的榻上,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即使他不会碰她,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皇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夏侯寅淡淡的说,话中已有几分不耐。

夏侯辰两步上前,站在夏侯寅的两尺之外,两人之间,有着浓浓的敌意,忽地,他将视线盯向榻上的水心,嘴角浮起嘲讽的弧度:“躺在你榻上的,是本宫的太子妃,就算你想要娶她,也要等本宫休了她之后!”

榻上的水心,因着夏侯辰的声音,长睫轻颤了颤,似要醒来,然因身体的痛楚,她几度皱眉挣扎。

“你吵到她了!”夏侯寅蹙眉挡住了夏侯辰欲上前的动作,语气强硬,毫不退让。

夏侯辰见夏侯寅还是不愿让路,怒火按捺不住的上升,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血管暴突。

他咬紧牙关,压抑下欲暴发的怒火,冷冷的朝榻上怒喝:“贱人,还不起来?难道要本宫亲自拉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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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4

夏侯辰字字句句似针锋,在刺中水心的心脏的同时,也刺中了夏侯寅的。

“你不要太过分!”夏侯寅忍不住袒护水心。

他们两个果然有暧昧,夏侯寅昨日才刚从封地回一来,昨晚两人便勾搭上,假如他刚刚迟来一会儿的话,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在榻上颠龙倒凤了?

越想,他的心里就越气。

“夏侯寅,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只是一个外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宫?”夏侯辰冷笑出声。

他冷冷的推开夏侯寅,抓起了榻上迷迷糊糊的水心下榻。

因手下动作太过粗鲁,她虚弱的身子重重的跌下榻,“扑通”一声,甚是刺耳。

夏侯寅心疼的欲上前去扶她,夏侯辰更快一步的扒开他的手臂。

“贱人,还不快起来,难道你还嫌丢的脸不够?”夏侯辰恶劣的冲水心喝斥,怒火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

在夏侯寅的面前,他绝对不能输。

“够了,有什么可以冲着我,她…”夏侯寅心平气和的解释,看到夏侯辰对水心这样,难得的冷静几乎被碾碎。

但…水心是夏侯辰的妻,他…什么也不能做。

夏侯辰粗鲁的拉着水心的手腕跌跌撞撞的出了卧室。

“她是本宫的妻,就算本宫将来不要她了,也轮不到你接手!”临走之前,夏侯辰嘲讽了的扔了一句。

夏侯寅没有跟上去,目光盯着床柱,一拳打上去。

床柱被他的拳击中,“卡嚓”一声,从中间折断。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骤然靠近了夏侯寅,他低声喝斥:“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怎么?连本宫也不能进来了吗?”阴沉的女声陡然响起,隐藏着无声的愠意。

夏侯寅心里一惊,脸上依旧保持平静,眸底的怒意消失了大半。

“儿臣参见母妃!”

“起来吧!”

“谢母妃!”

梁贵妃梁玉蕊,头戴垂鹤金步摇,额前印着一朵梅花,精致的妆容,看不出已年过四十,菱唇紧抿,犀利的双眼如锐利的刀刃,能划破眼前一切事物。

她只淡淡的瞟了一眼夏侯寅,旋即往外走去,夏侯寅紧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坐在大厅的主座上。

“寅儿,你知道你刚刚犯了什么错吗?”梁玉蕊厉眸微眯,目光冷戾的射向夏侯寅。

“儿臣…知错!”

“你要记住,将来朝堂之上,谁当家做主,很快即将揭晓,这中间一步棋都不能错,懂了吗?”梁玉蕊一字一顿的警告。

“儿臣谨记母妃教诲!”唇边一抹冷笑,这就是他的人生吗?他的人生,就一辈子被这样摆布?

梁玉蕊脸色温和了一些,从椅子上站起,冰凉的指拉住他的手:“好了,不说这些了,来,跟母妃说说,你在楚国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太子宫

夏侯辰扯着水心的皓腕,一路上没一刻停顿,刚到主厅前,小环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