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是谁?”言学尔很‘害怕’的把身体缩成一团。

“……”他看起来有那么恐怖吗?难不成是太疲惫了脸上的笑容‘下班’了?避开她的视线用掌心抹了抹脸努力扯出一个非常可亲的笑容他才转向她,将事情经过告诉她,“请问小姐叫什么名字?这样我好方便联系你的家人。”

啐!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才什么都不带的。

“我,我的头好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让我休息一下行吗?”她很‘娇弱’的小声问。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打死他也不会信,只是撞在一起而已怎么可能会失忆。

“呜~”她转动着大眼哇的哭出声来。

“喂,小姐,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凌天棱紧张的走到床旁,不料哭着的女人一下子窜进了他怀里。

作品相关 番外 偷种②

凌天棱身体一颤,本能的想要将她推开,可言学尔死死抱住他的腰。

“小姐……”天啊,这是什么状况?谁来救救他快要被抱断了的腰,“小姐,你……可以先放了我吗……”他快没气了……

“哦~”呃,她竟然忘记自己臂力大得惊人。这呆子腰那么细,被她一抱不断气才怪。

“你为什么哭啊?”他警惕的后退数步。

“你好凶嘛~”恶~没想到她的声音也可以嗲得这么恶心。“我饿了,你可以帮我把包里的苏打饼拿出来吗?”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吃苏打饼。我还是去帮你买便当。”他说着起身。

“不要啦,除了苏打饼我其他的东西都不吃。”笑话,没苏打饼那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演啊?

“这样啊?”无奈的从她的包里拿出苏打饼撕开一道口子递给她。她不接反道,“我的手好痛哦,你喂我吃好不好?”

“喂,喂你?”这个要求险些把凌天棱的眼珠子给瞪出来。

“你不愿意?那算了,你放在床上,我等手不痛了再吃好了。”她楚楚可怜的吸了吸鼻,止住的眼泪有再度泛滥的趋势。

“可你不是说很饿了吗?”他有点犹豫。

“……你不帮忙,我只有挨饿了,我知道是我不小心撞上你的,因为我的视力很糟糕,看东西要非常非常近才能看清楚。”

“你才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怎么现在又知道你视力很糟糕了?”他疑惑道。

“呃~因为你离我这么远我都没办法看清楚你啊,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她把头越垂越低,看似在自卑,实际上是装得好辛苦。

“真的?”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应该不会撒谎骗他吧?他们又没仇。应该不是在玩他才对。

“你不相信我?”迅速抬眼责怪的看着他,眼中噙满雾气。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好啦好啦,你别哭,我喂你就是。”啧,看他今天撞上什么麻烦了?

叹一声将饼干抽出一块递过去。

“你站那么远我怎么吃?”她软声哼着,见他无奈的走过来挨着她坐下,这才将扁紧的唇弯起,在唇畔漾开一抹笑。

像春风拂面,凌天棱竟教那抹笑给吸引住,楞楞的一块接一块递到她嘴边,并没发觉她偷偷活动的两只手正将一个小纸包拆开然后抽出一块苏打饼裹在上面。然后趁他还没回神时小心翼翼的塞入他微张开的口中。

“我好看吗?”她诡笑着将手臂不着痕迹的缠上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子从被子里爬出来贴上他的胸膛。

“……好看。”他下意识的回答,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双眼仍被她愈发艳丽的笑容迷惑。

“那饼干好吃吗?”她笑出声,将饼干扔下地。

“好——啊?”饼干?终于回神的凌天棱惊诧的将口中残留的饼干屑吐出,“你在做什么?”他怎么了?明明漂亮不如凉西,也不如小双抢眼,可他为什么会因她一个笑而迷得神魂颠倒,连她喂自己吃饼干都没察觉。

“天棱~”她扳过他的脸,在他脸上呵着热气。

“小,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又急又气的闪躲她的‘挑`逗’,大手用力扯下她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

“我爱你。”

时间似乎停止,所有的挣扎这一刻彻底石化。

“我爱你很久了,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她豪不费力的背诵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然后看着那个呆子果然傻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发现自己眼光还不错,这呆子还挺可爱的。

“你,你是玩我开心的对不对?”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好热?而且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口火山不停的在燃烧暴动,似乎在找出口。

“天棱,你是不是很热。”她故意把手贴上他的脸。凌天棱想甩开,但那种凉凉的触感贴在脸上好舒服。让他不自主的抓起她另一只手也贴上来降温。

“这里是不是更热?”她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天棱,我的身体比手更凉哦,抱在一起很舒服的。”她邪恶的笑。

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下药了,他气得想大吼,可他喊不出来。一运气反而催发了体内乱窜的热流齐齐涌向下腹。

该死的!他这是撞上一条美女蛇。

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挣扎,言学尔不恼也不急,见状还作势道,“既然你不抱那我要回家了。”

“可恶!”他在心里怒声咒一句。濒临火山爆发的身体有了行动。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反手将她粗暴的推倒,身体迅速压下,然后撕扯她身上的阻碍物。

“喂,你弄痛我了。”抗议着自动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褪去。刚翻了个身,便被他滚烫似烙铁般的身躯压下。

“……你好重,不要压这么——啊!!”撕裂般的剧痛无预警光顾,如若不是及时咬住他的肩头,估计整个医院都会跑来光观。

这该死的呆子!他竟然……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

没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身上的男人像疯子般在她身上狂悍掠夺需索,压根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只知一味的律动撞击,发泄愈来愈强烈的欲`火。

这不会是报应吧?这是她昏过去时脑海里闪现的唯一念头。

作品相关 番外 春梦缠身

粗重淫`魅的喘息,模糊视野下催人欲狂的诱人胴体,无不将他的欲`望一次次挑起,化为更深更有力的挺进撞击,埋入那片柔软湿热中,任它将他无法停歇的欲`望紧紧包裹,带给身体无限的愉悦和快感。

初尝云雨的他食髓知味,像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在媚药发作的情况下无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放肆驰骋……

“……天棱……”被他疯狂的需索折腾得难以承受的女人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想停下,可身体却一次次依着本能而行,压根不受大脑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不!”压抑的吼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偌大的卧房此时只闻慌乱粗重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梦中醒来的凌天棱抱头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为什么它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梦里折磨他?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是非常确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场荒谬的春梦,还是他确实被人下药‘强`暴’了?

如果说是梦,根本就不会这么真实。他甚至至今还能够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梦,那又为什么第二日他是单独睡在病床上?而醒来时根本就不见什么美女蛇,就连那晚当班的护士也莫名其妙就没来上班了。

当然,不确定和不敢面对是两码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他醒来时身体是光溜溜的,身上仅盖着一张薄被,而且腿软腰酸,比他连做五台手术还要疲惫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有一大片已经干透的血渍。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兽。

抹去额头密集的汗珠,双手枕在脑后躺下,瞪着天花板回忆美女蛇的长相。思忖一个处`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下药‘强`暴’他?显然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想嫁给他,所以她那句‘我爱你’的三字经可以忽略。

难不成那女人是神经病?

这个念头让他傻眼到天亮,仍没从美女蛇是神经病的恐惧中走出来。

一年后。

旭日综合医院。

“凌先生您好,冯院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冯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议要两家医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时间赴他的约,而他竟然敢给他迟到!

还要十五分钟?等屁啊!现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个事事好说话,脸上始终带笑,性情温柔的男人了。爱合作不合作,敢给他迟到?闪人!

走出候客室熟门熟路的直走医院划分清晰的员工区域。知道从这边走出医院不会让太多人看到。而且绝对省时。

“嘭!”半空中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精准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将他男人的黄金泪逼出眼眶。好不凄惨。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将他砸得飞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皱着鼻头看去。看清楚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浓眉大眼,小嘴抿紧。怀里抱着那颗害他好男人轻易流泪的罪魁祸首——一只五颜六色的足球。

“薯俗,对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认真的解释,也很努力的想把责任推给他怀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气,可以把足球踢走,让它跑到别人鼻子上去咧。”

闻言,凌天棱额头爬满黑线,大手往脸上一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捣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费力的仰望着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着说,“薯俗,我这样和你说话脖子好痛咧。”

“那薯俗蹲下来好了。”他妥协的半蹲下身子,将小男孩拉近一些,“说吧。”

“薯俗先说嘛,马麻(妈妈)说这叫礼尚往来,薯俗说了我才可以告诉你。”

凌天棱哑然失笑,“OK,薯俗叫凌天棱。”这样可以了吧?

“嘻嘻~”小男孩狡黠一笑,转身就跑。

“哎呀,捣蛋鬼居然骗人埃。”凌天棱童心被勾起,徉装面目可憎的哇哇叫嚷着朝小男孩追去,“居然使诈,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见他追来,尖叫得好厉害,嗓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充满兴奋刺激。

“薯俗,马麻说兵不厌诈,谁让你笨笨地咧。”小男孩嘻嘻笑着在长廊上灵活的绕来绕去,完全把凌天棱当猫耍。

“捣蛋鬼,让我抓到你就完了!”他哼声恐吓,跑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

“薯俗,来嘛,怎么不跑了咧?”见他停下,小男孩急了,也跟着停下并朝他走来。“薯俗,快来追我嘛。好好玩埃~”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转来转去,又没人陪他玩,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他当然要玩个尽兴。

凌天棱不动声色的看着小人儿渐渐靠近,待到快接近时他才露出恶人面孔,磨拳擦掌道,“哈哈,这下看你怎么逃。”

“哇啊——薯俗是坏人。”够刺激的突然反攻让小男孩兴奋得边回头狂跑边发出刺耳的尖叫。

作品相关 番外 再遇美女蛇①

“捣蛋鬼,是你说的兵不厌诈。”所以别怪他比照办理骗他。

“坏人坏人!”小男孩绕过一根圆柱,扯开喉头大喊,“马麻——救命啦!”

“哼哼!现在才叫救命好象太晚了哦。薯俗数到三就要抓到你——”心里从一开始默数,他火力开足朝小男孩跑去。翻到舌尖的‘三’即将出口时,前方突然闪出一道人影挡在小男孩面前。

他心下一急,想收住脚步才发现——唉,他的身体已经笔直扑了过去——

“啊——”小男孩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后闪向一旁,然后是‘嘭’的一声,那道人影被凌天棱重重压倒在地,连半句声音都没吭出来,硬是生生的被他压昏了过去。

“坏人!薯俗是坏人!薯俗把马麻压得睡着了,坏人!”小男孩挥着小拳头扑过来,趴在凌天棱身上奋力捶打。

压得睡着了?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凌天棱心头一震,赶忙将深埋在女人颈项窝的脸抬起,却被鼻间涌入的一股淡淡的香气迷惑。

好熟悉的香味。似乎在……在哪里?在哪里闻到过?

边想边抬眼睨向女人的脸庞,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在看清楚那张由浓眉大眼,挺鼻丰唇构造而成的五官时,他恍如置身梦境,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目瞪口呆。

美女蛇?!这个女人竟然是美女蛇?!

等等等等,让他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可是还没动作,肩头已传来刺痛很及时的告诉他这一幕不是梦!

回头,将小男孩仍趴在他肩上正瞄准旁边的位置作势要咬下。他这才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捣蛋鬼,你刚才叫她马麻?”他是美女蛇的儿子?

“我才不要告诉你这个坏人我是马麻的仔仔。”小男孩说完又一口咬下,发誓要把这个坏人身上的肉都咬光光,然后马麻就不会睡觉了。

美女蛇结婚了?

没来由的,心头一阵昏天暗地的失落,迅速淹没他整个身心.让他想一直这样趴在美女蛇身上重蹈那晚的……呸呸呸!瞧他在乱想些什么东西?

强迫自己收回心神,想起身但又怕怕在他背上的捣蛋鬼摔下来。只好柔声先哄他,“……捣蛋鬼,薯俗要把马麻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睡,所以你先下来好吗?”

“真的吗?你不会爬起来走人吗?”小男孩瞅着他问。

“不会走的,你快下去,马麻睡在地上很冷哦。”他循循善诱,不得不将耐心逼出来。

“哦。”小男孩慢吞吞的从他背上滑下。站在一旁看他从马麻身上爬起,然后弯身要将‘睡着了’的马麻抱起。刚要起身,奇怪的是,马麻突然‘醒了’!

“喝!”凌天棱惊叫一声。

美女蛇突然张开的眸子如日光灼人,心无防备的凌天棱无预警的教她这么一眼盯上,着实震了一大跳,托住她臀部与枕在她颈项下的手一软,险些将她抛下。

如同昏过去的前一秒,她的意识还清醒时那刻一样,言学尔直楞楞的瞅着这张如梦似幻,只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容颜。瞪了许久,仍不敢相信他会在五年后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中。

就是因为见到他太震惊,所以她才会在他直直扑来时身子像是被定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而且刚才儿子还大叫救命?难道他一直计较五年前的事情,所以暗中调查,最终找到这里想从儿子身上下手,把他的骨肉抓回去?

不!儿子是她的,她才不会让他的计谋得逞!

“你好。”他突然和她打招呼。

她眨眨眼,恁是没明白眼下是什么状况?居然跟她打招呼?先礼后兵吗?哼!她也不是不会。

“你好。”她原封不动的将这两个字奉还。

凌天棱咧嘴笑了笑,“没想到你和以前一样爱昏。”

“嗄?”他说那爱什么?

“哦,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是你撞在我怀里昏倒,而这一次是我撞在你身上把你压昏了。”一人撞一次,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呃,原来他是说爱昏倒的意思啊~敛去额际飘落的黑线,忍住想狂骂这男人呆子的冲动,言学尔撇开眼挡住他的视线,闭眼思忖了十几秒,脑中似在酝酿着什么。再回头看他时,眸光一片清冷。

“先生似乎认错人了,我并不记得以前和你见过面。”话落,从他身上跳下来,若无其事的拍拍白袍上的尘土。转向儿子,目光微厉,“言勋寒,马麻不是说了要你乖乖的别给马麻惹麻烦吗?看你又惹祸了。”

“马麻,我还是喜欢你叫我仔仔啦。”马麻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学名,所以他每次都会先扑上去撒娇,这样就可以少吃很多苦头,至少可以不用回家站马步。

“哼!马麻才不要这么不听话的仔仔咧。”嘴上这样说,但她还是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一口。

凌天棱万分羡慕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后想起言学尔方才否认两人曾见过面的那句话,开口想喊她,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总不能就叫她美女蛇吧?

怕留下来夜长梦多,言学尔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想离开。然一道人影快速挡在了她面前。

作品相关 番外 再见美女蛇②

忽略头顶投来的两道高温,她抬眼面无表情的睨向那张激动的面容,语调平板得比平面图还平,“先生是迷路了所以想向我问路?”

“仔仔的马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凌天棱问得很认真。

“我应该要记得你吗?”她很无辜的眼神,“我一张大众脸,很容易让人错认的,估计先生也和别人一样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好歹他们也曾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滚了不知道多少回床单诶!更何况近年来,这张脸在他梦里出现过不下千百回。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你这么个性漂亮,浑身上下都噙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独特美,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大众脸呢?”

“嗄?”她个性漂亮,还有不容忽视的独特美?啧,这是在说她吗?

“看看你的眉毛,一般女人的眉毛都是细得像月芽儿,哪像你的又浓又黑,自然有形让人看了很舒服。还有你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挺直俊俏的鼻梁,丰润亮泽的唇……如果你都是大众脸,我想台湾也找不到美女了。”虽然比凉西和小双来说不够娇媚,但这女人配他刚刚好,真的,在他心目中,她反而是最漂亮的。“只是你那头黑发怎么变成短发了?”好可惜啊,梦里的她和他……嗯嗯啊啊时,一直都是长发遮身的。

哎呀,看不出来这呆子居然还会夸人?不过很可惜,她照样板着脸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见过你。我还要上班,失陪了。”

“马麻,我想让薯俗陪我玩耶。”仔仔突然小声说。

“薯俗有事要忙,仔仔陪马麻上班好不好?”她边哄儿子边走向另一条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