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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电脑,目光一动不动。

心蕾,你到底,藏在了哪里?

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正文 番外—漫天飞醋

楚河分界线的战场上,车马炮全部壮烈,不见了踪影,双方手里都只剩两个小卒深陷敌营,谁都无法将对方将死。

他盯着电脑,等着对方走棋。许久,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陷入死局,和了吧。”他露出笑容,移动鼠标,点了接受。

抚一下额,他看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21:37。

九点半过了。

站起身,他向门外走去。

客厅一盏白雅的灯,拢着陷在沙发里的小女人,她依然睡的香甜。

怎么这么能睡!

他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手机。21个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他嘴角轻轻牵了一下,大约五分钟一个,打电话的人,或许已经抓狂了。陆东霖,还是很紧张她的。可能他真的有点多管闲事,但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吧。

手机又开始颤抖,他走开一点,到了过道才按了接听。一个焦急的声音冲进他耳朵:“喂!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跑哪去了?。。。”

他平静的打断他:“陈玉在我这!”

话筒里顿时无声,静了三秒,才飘来陆东霖的声音:“叫我老婆接电话!”

“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陆东霖显然愣了一下,声音立即变得冰冷:“叫醒她让她来接!”

他不理睬他的话:“你来接她吧。”

那边一顿,接着就问:“哪里?”

“你卖给我的湖边别墅这,哪栋楼你知道吧。”说完他就合上了手机。

其实他不该和陆东霖作对了。这些别墅销路很好,但他说要买的时候,这小子却二话没说,直接按九折价卖给了他。他知道他是想报答他当初做的那些事,可他当时真的不是为他做的。

回到沙发旁,他把手机搁在了陈玉身边,没叫醒她,转身他出了别墅。

有夜风,风很热,徐徐的吹。耳中是低的高的尖的细的各种各样的虫鸣,听不见市井的絮聒沸声。放眼望去,远处是隐约的一带湖山,没有点灯的人家;近处一圈圈浅浅的涟漪,一点淡淡的白月光铺在水面,宁静安详的世界。

恍如在世外。

他等着陆东霖的到来。

大约只用了半个小时,他就听见了轮胎磨动路面的沙沙声。来的人心很急切吧,他微微一笑。身后两道白光穿破了夜色,刹车声响起,紧跟着就是“嘭”的车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的转过了身。

陆东霖眉头紧锁,丝毫也不掩饰对他的敌意和不快,向着他迈了几步,“我老婆呢?”他直接问。

他对着身旁的别墅示意了一下。客厅亮着灯,从落地长窗里望进去,清晰可见宽大的沙发上睡着一个纤小的身影。

陆东霖的眸子定了一下。

他望着他,嘴里随意的说着:“我刚从美国回来,想和老同学叙叙旧,结果发现她越来越苗条了,锁骨精致的迷死人。陆东霖,你老婆越来越漂亮了。”他咧起嘴角,脸上看不出真假。

陆东霖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脚向屋里走去。

他望着他的背影。

俊逸挺拔,事业有成,一脸的果敢和自信。过了三十,这家伙的魅力真的像座金矿似的绽放了起来。陈玉个笨女人,真的挖到了一座好矿,只是,靠的太近,她看不看得见他的光芒已经炫目成什么样子了。

他看向落地长窗。

客厅里,灯光下的小女人被拍醒,一下竖了起来。陆东霖一脸怒气,俯身把她的手机装进包里,扯住她一只手,就把她拽离了沙发。

转眼两人就来到了门外,陈玉嘴里磕磕巴巴在问着:“东霖。。你。。你怎么来了?”

陆东霖一言不发,拖着她向他的车走去。

陈玉抬头看见他,扭着头歪歪斜斜的跟他道别:“谢丰,我走了。”人已被陆东霖拉到了车前。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陈玉!”他叫住了正**上车的她。

陈玉回头望向他。

“明天下午在香格里拉有一场秋冬时装发布会,你们老总有没有通知你们去参加?”

“有,他让我们女装部抽3-4个人去观摩,我和何丽都要去。”

“噢,那正好,明天我没有女伴,要不你陪我去吧。”他看向陆东霖,“可以吧?你反正是不会去这种场合的,那里都是名媛淑女,你去了,别人一打听,原来你身边的是你老婆,那不知道有多少玻璃心会当场碎掉。所以,让陈玉陪我去吧。”

陆东霖脸上已有愠色,陈玉看在眼里,急忙说道:“我和何丽一起去,你找别人吧。”

谢丰淡淡的一笑,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好吧!那明天我找别人,两位走好,我不送了。”

陈玉匆匆丢了句:“明天见。”就赶紧跟在陆东霖身后上了车。

陆东霖看都不看他一眼,发动了轿车就跑。别墅小区道路宽敞,行人稀少,车转瞬没了踪影。

谢丰望着四周归于沉静的一片夜色,嘴角轻轻的牵了一下。

回城的路上,一辆轿车疾驶着。

车窗紧闭,路边橘的黄的灯一闪而过,所有的景致都在速度下变得模糊不清。耳边只闻呼呼的风声,车内带了点失重的感觉。陈玉双手紧抓着依靠,嘴里连声喊着:“东霖,开慢点!开慢点!”

可她身边的人却充耳不闻,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脸像冰山似的,积满了寒气。

进入市区,车速终于慢了下来,陈玉这才松开手,扭头叫开车的人。

“东霖。”

没有反应。

再来一次:“东霖。”

依然没有反应。

不气馁,大声一点:“东霖!”

还是没有反应!完了,真的生气了。

可是,他生气的侧脸也蛮好看的。这个样子的东霖,别的女人是看不见的。她们再花痴,大约也想象不出东霖吃醋的样子有多酷吧。

谢丰又把他气得不轻,好久没看见东霖的这种表情了。

她忍不住偷偷的笑。

陆东霖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的眼角余光,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先让你乐,等会有你求饶的时候!

没多久就到了陆东霖原先的城北公寓楼下,为了方便陈玉在商场的城北分店上班,他们现在住在这里。

一进门,陆东霖就甩手去了书房,“砰”的一声,门关的震天响。

陈玉只好不停的敲门:“东霖,东霖。。”

吃醋的男人,还是要哄得。

指关节都敲疼了,他还是不开,要不等会再来敲吧。门却在这时突然被拉开了。

陆东霖一脸怒意的盯着她。

一盯,火更大!

客厅亮亮的灯光下,她的锁骨一下落入了他的眼里。耳边响起谢丰的话:“。。锁骨精致的迷死人。。”

“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陈玉一愣,低头看身上,六月天,穿V领的体恤没错吧。

“领口这么大,你就不怕它会滑下来?!”

她呆了下,扭头看两侧的肩。领口是开的宽了点,但是,这件体恤的特点,就是宽口,浅V,可是再宽,也不会滑下去啊。

抬头她看向满面怒气的男人。

摆明了是在找茬!

还是哄吧:“东霖。。”

他已经转移了话题:“你怎么能随便在别的男人家睡觉?”

她眨巴着眼睛,原来他在介意这!

“天气很热,我有点困。。。”好像说的不太对,那个朗眉越锁越紧了,“东霖,眉皱的太紧会留下川字纹。。”

眼前精光爆闪,还是说正题吧,“。。谢丰给我喝了点葡萄酒,他去打电话,我有点疲倦,所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坏了!好像说错了!逼人的视线直射了过来。

“呵呵。。那个,那个酒。。谢丰说是85年的拉菲,你不是说拉菲是最好的袖酒吗?我就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一小杯而已!。。。”

她开始后退,因为有人一步步压了过来。

他终于爆发。

“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喝酒!睡觉!你就不怕他对你做什么!”

“他是谢丰,他不会干这种事的。。要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有这个可能,可是谢丰不会的。。”

好像她又说错话了,陆东霖的怒气更盛了:“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他!难道他不是男人!”后面的话他没喊出来,他不光是男人,还是一直对你有企图的男人!

完了!醋缸打翻了,搞不定了,火气越来越旺了,干脆撤吧!

“这个鬼天,这么热。。我去洗澡。。一身臭汗,呵呵。。”转身她逃进了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淋着身子,她闭着眼,轻轻转着脖子。一天的暑气,被徐徐的温水一丝丝冲走。

“刺啦”一身,淋浴房的门被拉开了。她瞪大了眼睛,双手自然的捂在胸前。

一个长胳膊长腿的人走了进来。

两步跨到她面前,和她抢着龙头。她看着在她鼻子跟前晃动的宽肩,窄腰,廋臀,说的话有点打腾:“你,你,你不会去那个浴室洗吗?干吗。。干吗来抢我的龙头?”

陆东霖一言不发,只管在龙头下浇着水。

“我。。我去那边洗。”说完她就想开溜。这个男人现在有点危险,还是躲开点的好。

可是刚走了一步,拦腰就伸过来一条胳膊,一下把她锁住了。

“东霖,东。。”嘴也被牢牢的锁住了。

她的脸被他压着,水淋在两人头上,乘着换气的空隙渗了一点到她嘴里,他都把它们吸干了,连着舌头一起。他像吸蜜似的吻着她,她喘不过气,又怕水进入鼻子,更是屏心静气。终于被放开,获了自由的嘴要紧喘气,她呛了几滴水,伏在他胸前急喘,又咳。

陆东霖搂着她挪开一点,避开花洒的喷淋,在她背上轻拍两下,一只手揽着她腰,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个丰盈揉捏了起来:“下次还敢不敢在别的男人家随便睡觉了?”

她止住咳,还想分辨:“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问你敢不敢了?”手上就使了力。

这样就低头认罪,似乎有点冤枉,那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她挣扎着,想脱离他的魔爪,心里犟着,不愿说出不敢这两个字。

陆东霖盯着她不想服输的小脸,低头又猛亲一口,忽然掰过她的身子,脸就向她胸前埋去。

她“呜。。”了一声,就咬住了唇。

没两下,她就被他吮的受不住,嘴里咝咝的吸气:“疼。。东霖。。疼,轻点。。轻点。。”

陆东霖抬起头,看着她泛起袖晕的脸,不依不饶:“还敢不敢在别的男人家睡觉了?”

不答?不答继续吮。他又要埋下脸去。

她赶紧回答:“。。不敢了,不敢了。”

“谢丰那更是不行!记住了没!”

好女不吃眼前亏,不服软不行了。“。。嗯。”

“说记住了!”

只好老老实实的照说一遍:“。。记住了。”

男人的脸色渐渐变的温柔,搂着她身子,细细上下的打量。谢丰不说,他还真的没注意,她好像确实廋了,锁骨真的精致的迷死人,但是胸,却没缩水,似乎还大了一点。

“我不在家,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说着话,嘴又含住了她胸前的花蕊。他实在爱它,有点粉,小小的,仿佛没长熟的樱桃,含在嘴里,只觉得吮不够,想吞进肚里,吮了一个,又换一个。

“疼。。东霖。。疼。。”

他轻了点,慢慢的含,她却还在喊疼,他抬起头。

“我没用力。”

“。。还是疼。”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胸总是胀胀的,一碰就疼。

他看着她带羞的脸,莹白里透着一抹袖,心里顿时又起了那种**,想把她猫一样娇小柔软的身体全部揉进身体里,可着劲的欺负,好好的爱她。

思想一闪而过,手已经扯过一条浴巾,披在她背上,一转身,就把她压在了瓷砖上。

陈玉立即明白过来,嘴里就讨着饶:“东霖,不要在这里,不要。。。”

他已经覆住她唇,用力的吻了起来。及至他放开,陈玉只有喘息的力气,他把她托起来,固定在腰间,咬着她耳垂命令:“抱紧我!”

她乖乖的双手绕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了他颈间。

“。。腿抬起来。”闭着眼,她照他说的做。

下身一疼,就被胀住了,身子不属于她了。靠着墙,她一分一厘也没法躲,每一下都被撞到顶点。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她闭着眼,感受着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东霖。她爱这个男人,这样爱,从他第一次抱她那天起,她就恨不得这样死在他手里,她可以不活,只要灵魂和他在一起就行了。他想揉碎她,想取她的命,他想这样爱死她,她愿意给他,一千次,一万次,只要他要,她就给。

身体飘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喃喃些什么。东霖在吻她,嘴里在唤她的名字,又仿佛在叫老婆,她含混的应着,两人舌搅在一起,下身更是紧密贴合。抵死缠绵,每一下都想把自己的最深最长送给对方,只想这样紧密相连,永不分开,变成一个人。

小腹一阵阵收缩,仿佛在抗议,说受不住,受不住,她咬着牙,挺着,终于还是捱不住。

“东霖。。疼,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