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这位疼的,嗷呜一嗓子,用双手捂着下体,直蹦哒。陆宇峰舍下他,又把精力放在另外两个敌手身上。

这俩敌手都被我和潘子缠住了,陆宇峰借机偷袭,把他俩轻松的解决了。

这时候捂下体的小子反应过来,他一看我们仨挺厉害,吓得想逃,但他下体不适,走这几步路,简直跟鸭子一样。

陆宇峰一个闪身挡在他前面,还用拇指顶着他脖子问,“游艇钥匙呢?”

这小子愣愣看着陆宇峰摇摇头,那意思没有。陆宇峰也真狠,突然下手,对这小子的下体再戳了一下。

要不是我凑过去扶一把,这小子保准坐地上起不来了。

陆宇峰脸冷的吓人,又问钥匙在哪。这小子嘴硬,竟还不说,依旧摇头。

我心里暗骂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告诉我们就得了呗,我以为陆宇峰又要用酷刑呢,但他竟一指头把这小子戳晕了。

陆宇峰也有他的理由,跟我们解释说,“不问了,咱们自己搜。”

我们仨把敌人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却连个钥匙的影子都没看到。我和潘子连说邪门,陆宇峰倒想到一个可能,说这三人身手不咋地,一看就是敌方下层人物,敌方也只是让他们过来守夜而已。

这话我赞同,通过刚才的搏斗,我也感觉到了。

我抛开这三个废物不想,又望着海边琢磨起来。陆宇峰先拿主意,招呼我们一同搜搜,看能不能有啥发现。

我们仨分散开,这样忙活一阵后,陆宇峰又招呼我俩了。

我心里一喜,以为有游艇没上锁呢,可赶过去一瞧,我又愣了。这艇确实没锁,但它只是橡皮艇,连个马达都没有。

陆宇峰却很满意,还强调我们仨就乘坐它走。我和潘子都拿出一副犹豫的表情,陆宇峰又劝我俩。

他说,“咱们距离大陆也不远,一起划水的话,用不到天亮就能到,而且还有个好处,橡皮艇没声,咱们容易躲避敌人追击。”

我看陆宇峰这么坚决,一叹气心说只好如此了。但陆宇峰没急着让我们上船,他让我俩去多找两个浆,他自己也搜集点别的东西。

我搞不懂他去找啥,反正我们仨又搜刮一通,我和潘子从其他游艇上拿来六把船桨,估计是够用了。陆宇峰回来时,他背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塞了很多东西。

我们不多聊,一起跳到艇里,我还把栓绳解开了,我们悄悄的划向大海。

夜里的海很压抑,黑压压一片,但也不吵,我们划水时,更有种静静的感觉。

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都不知道划完多少路程了,我们仨都累了,陆宇峰拿出烟来,分给我俩抽。

我们没敢嘚瑟,不然海面上突然出现三个亮点,多少有点暴露行踪的意思,我们都捂着烟,闷闷的吸起来。

潘子吸的很快,吸完还想跟陆宇峰再要一根,但陆宇峰正要递烟盒时,突然愣了一下,随后跟我们说不好。

我心说这是咋了?问了句。陆宇峰没时间回答我,他把背包打开,翻找起东西来。

这么一耽误,我也听到动静了。远处有马达声,这说明什么?有敌人追过来了,看方向,还是大陆那边来的。

我这下理解阿峰为啥这么急了,对方是汽艇,我们是橡皮艇,他们不用干别的,光用汽艇撞,就能把我们仨葬送在海中。

第二十六章 兽之吻

我很揪心,不知道干什么好了,逃也逃不了,打也打不过的。我稍有木讷的望着海面,心说难道这里将是我们的葬身之地么?

陆宇峰突然喊了句有了,又招呼我俩全向他靠拢。他从背包里翻出一堆古怪的家伙事,有能伸缩的胶皮管,也有一个个像气囊的东西,估计都是出发前,他从各个游艇里搜刮的。

他给我们演示,把胶皮管抻直后,含在一端,就能跳到海里换气了,另外只要气囊里的充气量适度,我们坐着它不下沉。

我和潘子连赞这个法子好,我也懂了他的计划,我们都躲到水中,只留下个空艇。敌人来了,看到这情况,或许会离开。

我们各自对着气囊充气,又先后跳了下去。不得不说,这种憋在海里用管子呼吸的法子,冷不丁让我不适应,尤其露在水面上的管子也不能太长,不然容易露馅。

这样时不时就有海水流到管内,进我嘴里。我要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不被呛到。这期间我也不断给气囊放气,不然里面气太多,我骑着它,会渐渐顶出海面。

好一通忙活后,我们都消停了,也都躲在橡皮艇的下方,让胶皮管贴在艇的边缘。

我们熬着等起来,估摸过了十分钟,有个汽艇过来了。我看不到汽艇啥摸样,但能感觉出来,它不小,还围着橡皮艇绕圈。

有个人在上面喊了句,“他妈的,人呢?”

我听得模模糊糊,心里却咯噔一下,心说敌方不这么好骗,看样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再往深了说,我们仨要被发现的话,位置太尴尬,很容易被敌人偷袭,死的更惨。

陆宇峰有了主意,他伸手拍了拍我和潘子,还当先憋气,慢慢游出去。看样子,他要带我们反击了。

我和潘子一时间不敢动,我俩水性一般,怕露出啥破绽来。

陆宇峰真就是个水鬼,无声息的靠到汽艇边上,默默等一会,等抓住机会后,他猛地游了上去,扑出水面。

汽艇上有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船,另一个正站着往水里看呢,陆宇峰一扑之下,正好把这个倒霉蛋拽住了,还把他拉下来。

我和潘子听到噗通一声,知道有活干了,也紧忙游过去。

陆宇峰并没在水里多待,他又迅速爬到艇上,跟司机打斗起来。这下可好,我们分成两组了,我和潘子负责解决水中这位。

我看他还拿着一把枪,心里一紧,知道不能给敌人机会,不然他一扣扳机,我和潘子就遭殃了。

我哥俩也真狠,我用双手跟敌人夺抢,潘子在一旁使劲掐着他的脖子。

敌人一看就是个狠角儿,也有敌方杀手的典型特长,手劲大,脖子还硬。潘子又掐又晃,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把精力都放在枪上,试着挣脱我,但发现我难缠后,他啪啪开了两枪。

水里打枪,子弹全射出一股股的水线。有条水线在我大腿边穿过,我还感到了隐隐一股压力。

我害怕了,知道自己用双手拧不过他,反正在水里,翻跟头打把势的容易,我又伸出双腿,一下把他握枪的手夹住了。

老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下敌人没脾气了。我用腾出双手对着敌人胸口打拳,想攻击他肺部,让他忍不住吐泡。

可水里阻力太大,我拳头变得软绵绵的。敌人也用一只手奋力反抗,他跟我乱撕扯。

我不经意的,碰到他的腋下了,还顺便扣了几下。

这下意外出现了,这哥们脸上出现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貌似想笑,又憋得很难受。我反应过劲,心说老天助我啊,他竟然有痒痒肉,这不好办了?

我赶紧对他哈痒,同时又掐潘子一下,那意思给他提醒,我这法子比他掐人要有效。

潘子这次聪明了一把,赶紧换套路,我哥俩一人一个腋下,对着敌人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敌人是惨大发了,他在水里傻笑开了,哇啦哇啦往外吐泡,不过他面上笑,心里不傻,趁空也对潘子哈了几下痒。

可潘子的皮厚,根本不吃这套。最后敌人抗不住了,他因为缺氧反倒来了一股求生的凶劲,竟突然大力一甩,把我和潘子都挣脱开。他手脚并用,跟个蛤蟆一样,想扑棱到水面上去。

真要让他得逞了,他立马又变得活蹦乱跳的,我和潘子又得重新对付“满血”的他了。

我赶紧抱他身子,故意往下拽。但这次我笨了,潘子想到个损招。

他猛地游到敌人脸前,来了一个深情的吻。

不过这吻跟平时恋人间的不太一样,潘子是狠狠往外裹。本来这就是两个老爷们,还打啵!敌人冷不丁不习惯,一下着了道。

他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全被潘子吸出来了,在潘子收嘴的一刹那,敌人忍不住哇哇喝了好几口海水。

他彻底没脾气了,一下变得软绵绵的,别说往上游了,要不是我拽着,都能立刻沉到海底去。

我和潘子斗了这么久,也在缺氧边缘徘徊着,我俩抱紧敌人,一起游上去。在刚出海面的一刹那,我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也顺势望了望汽艇。

阿峰还跟司机打呢,本来他俩平分秋色,我和潘子从海里一冒出来,这司机吓了一跳,阿峰趁空偷袭,把对方险之又险的解决了。

我们都在汽艇上集合,除了我们仨以外,还有两个昏迷的敌方人员。我是对他俩不感兴趣,反倒留意到那支手枪了。

我捡起来摆弄下。只是我不太懂枪,不得已又交给陆宇峰。

陆宇峰退了弹夹看看,摇摇头说,“没子弹了。”

我又在敌人身上摸了摸,一无所获。我估摸着,一定是刚才在水里打斗时,这哥们把子弹都打光了,他身上就算有备用弹夹,也意外的掉到海里去了。这把枪,只能当模型了。

我们稍微歇一会,又把昏迷的敌人放到胶皮挺上。潘子挺抠门的,把船桨都拿了过来,一个不留。

我怀疑俩敌人醒来后会什么表情,或许只能坐在橡皮艇里听天由命了。

我们由陆宇峰当司机,又开着汽艇逃上了。这次有马达,也省了不少劲,只是开的挺快,我们仨浑身湿乎乎,都挺冷。

最后我们又赶了半个钟头的路,发现大陆就在远处。我都怀疑自己咋想的,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好像自己跟落难者一样,终于要漂到头了。

可这时候,我们身后出现了烟花,砰砰砰的连续三个,打在夜空中异常明显,看方向还是从哈神岛那儿来的。

我猜敌方反过劲来了,也顾不上别的,要全力抓我们。我不禁想偷笑,心说晚了,我们仨快登陆喽。

可我笑的太早了,没多久,哒哒哒的马达声又出现了,还在我们正面。一定又有敌方追兵赶过来了。

我和潘子想到一块去了,让陆宇峰赶紧调头,我们换个地方逃。但陆宇峰摇头,说是祸躲不过,我们把敌人解决了吧。

我和潘子没法子,只好一门心思的留意前面,没多久,出现两个黑影,很明显,这次敌方来了两艘汽艇。

我和潘子全躲在陆宇峰身旁,我们仨也都缩着身子,怕敌人带枪。不过运气好,这波敌人没带火器,离近一些后,两艘艇上各有人站起来,举着捞鱼超子(带长柄的网兜)对我们叫嚣。

我一看,他们一共就四个人,还只带着捞鱼超子,我们怕个球啊?我和潘子也各拿一个船桨站起来,跟他们对视着。

这是大战前的一种状态,等三艘艇靠近一些后,陆宇峰一给油,让汽艇快速跑起来。敌方也不示弱。他俩还一左一右的从两翼包抄。

这么一来,陆宇峰和两个司机斗上了,他们用艇在海里狂飙,还不时的互相撞一撞。我和潘子则用船桨,跟这两个“渔民”打起来了。

这种打斗很原始,却很凶险。我不能让对方得逞,不然他一超子扣我脑袋上,再用力一拽,我就得落到海里去。

我也积极的寻找对方破绽,想趁空用船桨拍他或捅他一下。

我们噼里啪啦的打了好一会儿,最后我一不留神,竟被对方钻空子了。他一超子把我船桨缠上了,还拽秃噜过去。

我双手一下没了武器,对方得意的一哼,又把超子扣过来。

我们艇上倒是还有船桨,可我没时间拿了,在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下,我双手紧紧把超子抓住了,我俩咿咿呀呀的较上劲了。

但遇到的敌人,都他娘的是大力气,后来我连脚都踩在艇檐上,才勉强不被他拽过去。不过身子也在一点点前移,这样撑不了多久。

我心里那个急就甭提了,这时候阿峰和潘子也都抽不开精力,我怎么办才好呢?

第二十七章 登陆

我对汽艇真没研究,不知道这玩意跟汽车不一样。陆宇峰看我遇到危险,他对着方向盘下方一个摁钮摁了一下,咔一声响,方向盘被锁住了。换句话说,这汽艇会按照现在的方向与速度,继续前进。

这一下子,陆宇峰腾出身子了,他也真狠,一个助跑,对着相邻的汽艇扑了出去。

我跟“渔民”正较真呢,他没想到陆宇峰会飞过来,吓得哇了一声。就这么一耽误,再等他想反抗,机会没了。

陆宇峰对他脖子狠狠连戳两指,让他一下晕了,还头冲前的摔了下去。

他前面可没啥保护措施,一下撞到我们汽艇的护栏上了,把头都弄破了。他又顺带着落到水里。那一瞬间,海面上出现一股红汤。

我没时间考虑这人生死,又赶紧支援潘子。

潘子的对手也很强大,小兽打得郁闷。我本想拿个船桨冲上去,但无意间,脚上踩到一个东西。

这是那把没了子弹的手枪。虽说它现在只是一个“装饰品”了,我却心里合计,我们知道它没子弹,敌人不知道嘛。

我赶紧把枪捡起来,指着潘子的对手喊了句,“别动!”

这一嗓子真把他吓住了,而且我表情一定很狰狞,就好像随时会开枪一样,让他出现一股惧意。

潘子算逮住机会了,用船桨对准对手肚子狠狠戳了一下。

对手疼的一下坐到地上,也顾不上捂肚子,对我连连摆手,那意思千万别开枪。

潘子还没解气,又把船桨当标枪一样撇了出去。他这么做刺激到我了。我对准那艘汽艇的司机,把手枪也丢了出去。

潘子的船桨没啥准头,只砸在对手的肩膀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枪却是异常的准确,一下砸在司机的太阳穴上了。

司机闷闷呃了一声,一头压到方向盘上。他的脑袋还稍微偏了一下,让这艘汽艇一下偏离方向,对着我们的汽艇撞过来。

之前三艘汽艇也对撞过,但都掌握一个分寸,绝不像现在这样玩命。

我就觉得我们的汽艇都抖上了,心里暗叫不好。我奔着方向盘扑去,想把锁解开。但操蛋的是,我也摁了摁钮,方向盘一点能掰动的架势都没有。

我急了,扭头找陆宇峰。

他跟司机打斗时,那辆汽艇早就偏离航线了,跟我们甩开一大截,我怕陆宇峰听不到,扯着嗓子喊怎么解锁。

陆宇峰是想救我们,无奈抽不开身,被对手缠的死死的,甚至连喊话机会都没有。

我等了一会儿也没阿峰的动静,突然间,我看到另外那艘汽艇上,马达开始冒烟了。

这是要爆炸的节奏。我和潘子待不下去了,我喊了跳,拽着他一起扑向海面。

我们现在这种跳水,跟正常时绝不一样,冲击力很大,我落水一刹那,感觉浑身被水打得生疼,也忍不住喝了两口。

海水很咸,这两口就让我脑袋发懵,有种要睡觉的意思。现在很关键,我知道要一泄气,这条命就交待到这了。

我咬着牙,使劲扑棱,让自己最快速度的冲到海面上。

在刚露头一刹那,远处汽艇爆了,砰的一声震天响。倒是没有零件砸到我,可爆炸声让我脑袋很奇怪的乱了。

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一幅幅凌乱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有我拿枪毙匪的,画面里我还穿着黑色防弹服呢,也有我小时候的,好像家里来客人了,他带个孩子,结果这孩子留下了,我却被带走了,等等这类的。

我失去求生的意识了,整个人木讷的往下沉。我看着海水淹没自己的头,又好像有个无形的手拽着双腿一样,把我拉向无尽的海底深渊。

这时多亏潘子,他晚一步浮出水面,却发现刚溺水的我了,他不顾一切的游过来,先拽住我头发,又拎起来抱住我身子,带着我一起不沉下去。

潘子真狠,使劲抽我嘴巴,饶是如此,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我脑袋疼得要死,忍不住哼哼,跟潘子说,“我好像被炸到了。”

潘子想别的事呢,他看着我双眼,不可思议的来了句,“小白,你又红了!”

我不懂他说的啥意思,也没多问。我俩四下瞅瞅,发现陆宇峰解决对手了,正开着汽艇往这儿赶。

我们从逃跑开始,经历了好几拨打斗了,等我和潘子爬到汽艇上时,真的精疲力竭了。

陆宇峰让我俩好好歇息,他又当司机,将汽艇直奔岸边开去。

这样过了一刻钟,我们终于上岸了,趁这段时间的缓歇,我和潘子也恢复一些力道。

远处有几个小房子,估计是给渔民或船夫平时休息的地方,现在黑压压一片,没个点灯的。

可陆宇峰带着我俩,依旧奔着这些小房子走去。我们登陆后没别的交通工具了,得从这里搜刮一番。

我们在来到第一间房子前,就看到一辆电动车,还是小刀牌的。我当时心里笑了,想起潘子说过那话,没电也能跑,心说今晚上考验小刀的时候到了。

我们仨赶紧凑过去,想把车偷走。但在我们忙活时,这小房子门开了,有个披着外衣的中年男子,把脑袋探出来了。

他还挺横,喊了句,“小偷?胆子不小哇!”

一般情况下,小偷遇到人了,保准做贼心虚会逃,可我们知道这屋子竟有人,一下子全兴奋了。

不止我和潘子,陆宇峰也拿出一副冷冷的表情,一起望着他。

中年男子从我们身上察觉到一股匪气,他胆怯了,又想把门关上,躲回屋里去,那意思,电动车不要了。

但我们不能让他逃,钥匙没交出来呢。

我和潘子迅速扑过去,把门撞开了。中年男子特害怕,还想往最里面躲。

我对他喊了句,“不许动!”

他真听话,一下止住身形,我本来打算接着再来一句,把车钥匙拿出来,但潘子这个缺德兽插话了,指着中年男子喝道,“举起**来!”

男子愣了,还低头看了看,而我有种想跪的冲动。我知道潘子是想说举起手来,可关键时刻他怎么秃噜嘴了呢?喊个**……这不把我们匪徒形象全弄毁了么?

我懒着解释啥,直接走过去,翻了翻。钥匙就在他兜里,到手后,我和潘子立刻退了出去。

我们仨开了车,这次潘子当司机,我和陆宇峰挤着坐在后面。

我们仨手机都废了,被海水泡了,但陆宇峰的背包防水,里面东西没湿。他趁空把无线通讯器拿出来,跟组织联系。

我被他和潘子夹着,没法回头看,不知道他说了啥,但也不在乎这事了,我就想早点去个安全地方,好好歇一歇。

等离开岸边没多远,小刀电动车竟没电了。我发现广告词是没真骗人,电动车确实还能跑,不过得靠人蹬。

好在我们是三人,能轮流上岗。我们费劲巴力的蹬个“自行车”又逃了近一个钟头,在马上进市区时,对面来了两辆警车。

它们开的很急,一看就是奔着海边去的。我们仨跟看到救星一样,也不要小刀了,全跳下来,拦在路上挥手。

警车都停下来,下来的警察倒真认识我们,毕竟我们仨都在瓦方店警局露过面。

这两辆警车分开了,重组下人手,其中一辆立马返程,把我们送回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