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不跟这帮警察客气了,到了局里,先去洗手间擦擦身子,又换了套干净衣服,找个会议室,躲到里面睡觉。

我以为自己能睡到天亮呢,但到半夜,就被一束光线弄醒了。

有个逗比警员,以为会议室没人呢,把灯打开了,等看到我们仨时,他一愣,又说了抱歉。

我看他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资料夹,又急匆匆的走了。这让我挺纳闷,现在是晚上,怎么还有警员这么正式的加班呢?

陆宇峰和潘子也醒了,我们起来坐一会儿,听到外面还有人喊。具体内容听不全,但有个字眼刺激到我了。

他提到奥鸿。我心说奥鸿不是奶盟的据点么?怎么又有说道了?

我们仨心里藏着事,根本睡不下去,全走了出去。

正巧说话的人没走,我们就过去问问。警员告诉说,就在三个小时前,奥鸿出现事故了,车间爆炸,死伤不少人。本来这事用不着瓦方店警方出面,但在昨天,小南屯的一个偏远村子也出现了爆炸,一家子人全死了。

也不用这警员再细说啥了,我全懂了,奶盟的头头一定还没死,金沙佛还逍遥法外呢。

丁艺为什么自首?为什么把所有罪都揽在身上?很明显,他怕奶盟的人报复,他宁可自己挨枪子,也不想他的家人、他的父老乡亲被害。

可这个傻丁队啊,人家压根不领情,也开始疯狂的反击了。

再往深了说,这次奶盟案,我们所有人全看走眼了,它何止是不简单?弄不好就是敌方势力的一个根基啊。

【第十卷 佛陀的狞笑】

第一章 金沙佛归来

(本卷开始前,老九要感谢小谢提供的地下赌场素材,感谢小梦提供的8.18金融诈骗案素材,以及国外书迷整理的94年某国潘多拉项目,还有2007年伊美战争的一些未报道资料。在此基础上,本卷重新改写,力求更精彩,也希望有素材的书迷,在微信联系我)

我们都在乎奥鸿的事,跟着瓦方店警方一起赶往小南屯。

本来就是后半夜了,等来到奥鸿时,没多久就快天亮了,但这里一点不冷清,反倒有种人山人海的架势。

想想也是,奥鸿这么大,员工家属大多是附近居民,他们听到噩耗,担心之余肯定都会来打听。

警方专门出了三个民警把门,维持秩序,我觉得我们仨没必要去制药厂里“添乱”,索性在外面跟这些“围观”居民聊起来。

我们仨都想打听一下当时的经过,可问了几个人,也都是后来的主儿,根本问不到什么。

这时候从对面网吧走来一个小伙,他本来就是看看热闹,听我们仨这么一问,他来劲了,插话说,“我算是第一目击证人了。”

我们仨把他围住,陆宇峰让他把经过再说一遍。

小伙叙述,说他在网吧正无聊呢,听到奥鸿厂传来天崩一样的声音,紧接着黑烟和火光都出现了,工人也都拼命往外逃,他知道出大事了,也即刻报警了。

我品着,他所谓的目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更没太有用的信息,不过看在他这么热心的份上,陆宇峰带头说了句辛苦了。

小伙摆摆手,那意思没什么。看他要继续看热闹,我建议一句,让他回网吧继续包宿吧,这里人太多,真没什么可看的。

其实不仅是我,潘子也一定会以为这小伙是玩家呢,但他笑了,跟我说,“包什么宿啊?我是网管,无聊着呢。”

我心里纳闷,因为之前我和潘子在这间网吧上过网,网管是个中年男子,还挺八卦的。

潘子也接话问,“小伙,不对吧?我记着网管是个中年男子啊,难道网吧这么有钱?雇了好几个夜班网管不成?”

小伙知道我俩误会了,解释说他这几天刚来的,原来那个网管突然不干了。

我和潘子都点点头,也没太深合计。但陆宇峰敏感起来,跟小伙问了很多老网管的事,包括他离职时间和离职前有啥怪异举动。

小伙知道的不多,但也一一回答,我是真搞不懂,陆宇峰怎么对一个素未见面的老网管感兴趣呢。

最后陆宇峰更怪,一转话题说要带我俩去上网查资料。

我们仨跟小伙一起回去,他还给我们开了一台电脑。陆宇峰打开百度地图,又问我,“还记得金沙佛最后跟你用陌陌聊天时,上面显示距离是多少么?”

我有些懂了,心里咯噔一下,我稳了稳心情,回忆起来。具体多少我还真记不住了,应该是三百多公里,我这么告诉了阿峰。

阿峰在百度地图上,把网吧作为出发点,哈神岛附近海域定位终点,这段距离,也是三百多公里。

当看着这个数据时,我们仨脸都沉了下来。我心里也暗暗后悔,老网管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金沙佛,亏我和潘子还在这里上过网,跟他聊过天呢,合着我们是有眼不识真“佛”啊。

另外那晚他跟我们闲聊,还漏了很多奥鸿夜班的秘密,或许他是故意的,因为预料到了,奶盟基地早晚保不住,索性都推出去,赖给丁艺吧。

但也有让我迷糊的地方,他那天为何主动用陌陌找我们呢?岂不是暴露行踪了?

我问了句,阿峰倒是明白,还被金沙佛气笑了,回答说,“他跟咱们聊天,在他暴露的同时,咱们也暴露了。”

我心里这老佛可真毒啊,藏得够深的。我也想过,他虽然走了,但应聘网管时,肯定填了一些资料,警方从这里下手,会不会有所收获呢?

等又一深琢磨,这想法被pass了,金沙佛啥智商,怎么可能犯这种马虎呢,弄不好当时填的资料也是个套,警方追着查,还会被绕进去。

我们仨很郁闷的跟小伙告别,又一起出了网吧。但没等我们缓过神呢,又一个打击到来了。

砰砰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来,我第一反应是不好,周围被埋上炸弹了。

我们所有人吓得都有些慌了,有些人赶紧蹲下身,有些人盲目的四下乱跑。等爆炸声停止后,我们和部分警察顺着声源找起来。

我们仨奔着一个胡同去的,小心翼翼的往里钻,等来到案发地点,看着一地破碎的鞭炮碎屑,我们全无语了。

这明显是“二踢脚”。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明显是金沙佛手下留情了,不然真换上炸弹,我们也拿他没辙。

我们没在奥鸿现场多停留,不久后就搭着顺风车回了警局,我们抱定主意继续等。哈神岛正被警方围捕中,我不信那里会没消息。

我们足足等了两天,但最终等来的,不是瓦方店警方的消息,而是李峰的电话。

他打给陆宇峰的,叫我们仨务必用最快速度赶回乌州。

当时正好是夜里,我们仨得服从命令,只好临时找个火车,咣当回去了,下车时也都后半夜了。

陆宇峰又打电话问,我们在哪汇合?

李峰回答挺怪的,让我们打车去五福神经病院。这可是刘千手之前住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说难道刘千手旧病复发?

我们带着疑问赶过去,李峰就在院门口等我们,他也真是心里有事,正狠狠吸着烟呢,脚下也布满一堆烟头。

见到我们他不由分说,立马带着去A区。潘子离他近,还被他一把死死拽住往里拖。

潘子这缺德兽想的简单,一看李峰这架势,他吓住了,连连说,“头儿、头儿,我没病,你这是干啥?”

我看李峰表情很冷,被这气氛一带,也没心情跟潘子逗话了。

我记得刘千手以前是B区患者,而A区都是重症病人,疯疯癫癫神志不清那种的,我觉察到不对劲了,打心里猜测,这次见的到底会是谁?

可来到一个房间前,往里一看时,我万万没想到,这里坐着一个老熟人——囚狐。

她披着长发,肤色白腻,正蜷曲着缩在床头,嘻嘻傻笑着疯言疯语呢。

陆宇峰情绪波动最大,也就是被我们拦住了,不然他非得把门踹开闯进去。

李峰让我们冷静一下,又说了个事,囚狐和枪狼都去做了个任务,但结果是囚狐疯了,枪狼意外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

他俩这一疯一昏的症状,让我想起了次声波枪,但那把枪不仅会让人临时抽疯,更会夺取对方性命,囚狐和杜兴能保住命,这也间接把它伤人的可能性排除了。

陆宇峰冷静后想的是另一个层面,追问道,“杜兴和囚狐都不能自理了,是被谁送回来的?”

我心说这话问得好,这里面到底什么事,问一问护送人不就得了。

李峰却像被戳到痛处一样,叹了口气说,“面具被派去支援,他是活着回来了,不过性格变得古里古怪,不多说话,也默默的藏起来,我们联系不上他。”

李峰说的面具就该指的面具人了,我算计下时间,一定是处理完丁艺的事情,他又被李峰叫去支援囚狐了。

我心里被震撼到了,囚狐、杜兴、面具人,这都是精英级人物,结果他们仨抱团受伤了,可想而知,敌人多么强大。

再往深了说,李峰急匆匆把我们叫回来,用意很明显了,是想让我们去接手这个任务,也间接给杜兴他们报仇。

问题是,我们仨基友能抗住么?

陆宇峰一定是心里有气,被这种报仇心思影响了,他倒是斗志昂扬,主动要求接任务。

李峰点点头,带着我们去了一个房间。这里原来是病房,但一看就临时借给李峰了,他把这里弄得跟办公室一样,床撤走了,还多了一个小办工桌。

他让我们先坐下,又从一把椅子上拿起背包,翻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后找了两张图片给我们看。

第一张很模糊,只能瞧出有几个人坐在汽艇上,看样是在逃命。而第二张照片,是把其中一个人脸做了放大处理。

陆宇峰和潘子都对这个人不感冒,我却看着他直发呆。陆宇峰没留意到我的表情,他直接问李峰,“这小胡子是谁?”

李峰回答,“瓦方店警方在哈神岛剿匪时,敌人拼尽全力把小胡子护送走了,据抓来的人交代,这个小胡子有个外号,叫烹人学院。”

陆宇峰和潘子全惊讶的啊了一声。我是身子一软,靠在椅子上,还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我恨自己啊,心说杜睿啊杜睿,你咋就这么逗比呢,遇到金沙佛时,没认出来,没抓他,等遇到烹人学院时,竟心一软,把他放了!

要是我当时心狠点,对烹人学院抽一顿大嘴巴弄晕了,不就立功了?尤其当时烹人学院还对我求饶了。

但现在说啥都晚了,也没那后悔药。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又继续往下听。

李峰又介绍,说杜兴和囚狐跟进的案子,在新疆吐蕃,按现有情报看,那里是敌方势力的一个重要据点,更有线人指出,烹人学院曾在吐蕃出现过,很可能是据点的一个大头头。

我一听到吐蕃,心里震撼一下,因为那个地方,毫不夸大的说,所有线人都该知道。在线人心中,吐蕃有另个外号,叫“暴力街区”,更是很多线人与卧底亡魂埋骨的最终场所。

第二章 启程

都说男人有五毒,吃喝嫖赌抽,要把吐蕃比作男人的话,除了嫖以外,其他四个都占了,尤其是地下赌场这一块,几乎都成为吐蕃的活招牌了。

我和潘子互相看着,我俩心里都打退堂鼓了,但陆宇峰很爽快的把任务接下来。

李峰打心里也想让我们去,所以他忽略了我和潘子的态度,又说起后续计划。

这次囚狐他们失败,也把吐蕃那边线人资源全部毁了,尤其那里警方的办事力度也不强,这都代表着,我们仨过去后,要“自力更生”。

不过李峰说能跟组织申请一笔钱,免去我们资金短缺的苦恼,另外他让我们尽早歇息,明天一早先转往北京,去一家整形医院做个小手术。

乍一听要手术,我有些不解,我能明白组织是好意,我们仨都跟金沙佛他们打过交道,要就是舔着这张脸去,哪怕上面粘着胡子,也容易被识破,但问题是,乌州也有整形医院,干嘛非得去帝都呢?

看李峰没继续解释的意思,我话最终没问出口,不过心里给了一个安慰的答案,帝都条件好,技术更棒。

我们又聊一会,就散伙了,李峰还想去看看囚狐,让我们仨自便。

我以为我们仨这就要走人,回去好好睡一觉,但陆宇峰没这意思,还跟李峰结伴站在囚狐房间前。

我和潘子总不能撇下陆宇峰,只好也留在这里,不过值班护士照顾我俩,单独找个空房间让我们歇息。

我是头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在精神病院住,虽然被褥都是新的,我躺上去依旧有些不适应,或许是心里有压力吧,总觉得这么一来,我也成了精神病了。

我和潘子没说话,各自躺着,我是闭上眼睛极力想睡觉,但好不容易有点困意了,手机叮铃一声响了。

这是短信提示音,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提示我有未打开的语音。现在是无线网普及的时代,还有人这么老传统发短信语音,我真怀疑会是谁。

我点了链接进去接听,刚开始没人说话,等了有半分钟,就当我差点要关了时,里面传来一声叹息,说,“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时,跟你说两句吧,小白,我把枪狼和囚狐接回来,已经尽全力了,这次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吐蕃了,务必小心,别着了道,另外也不要太悲观,有个朋友会帮你们的。”

随后语音结束了,我一听这人说话语气,那么沙沙哑哑的,就知道是面具人,而他叫我小白,说明之前我猜测没错,他就是假死的孤狼。

我很想知道,孤狼为什么假死,但现在不是重点了,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囚狐和杜兴三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尤其那句还能控制自己,这让我更感到不妥,难道孤狼也有疯癫前的征兆么?

我记下短信号码,又用打电话的方式播了回去,可提示我对方关机。

我急了,骂了一句。潘子也没睡着呢,他好奇的看着我问咋了。我觉得跟他说没用,就又带着他,一起去找李峰和陆宇峰。

我把情况说了一遍,也让他俩听语音,陆宇峰听完琢磨上了,李峰却立刻无奈的摇头笑笑,回答说,“这个号码我今天打了无数遍,都是关机。”

我知道李峰是变相的告诉我,别费劲了。我也想不到更好法子,此事只能作罢。等第二天,我们仨坐了动车,奔向帝都。

坐车期间陆宇峰透了一句话,问我们还对沙里坤有印象么?

我当然记得,就是那个冻突基地的将军。陆宇峰又说,“按他收到的消息,这个将军以前就是吐蕃人。”

我不知道潘子有啥感慨,我是被吓住了。可以这么理解,沙里坤跟金沙佛他们的关系绝不一般,甚至冻突基地被剿灭后,很可能在吐蕃有余党,我们仨真要暴露了,会不会有余党提着ak找我们拼命呢?

只是阿峰知道的不多,并不能继续给我们透什么秘密了。

我们下车后,按地址找到那个整形医院,其实这确实是个医院,但跟整形没关,它是个三甲级综合型的。

我们找到接头医生,他帮我们办了一个离奇的住院手续,反正我们仨都得了大病,不是脑淤血就是心脏病的,还都去了重症监护室。

我理解医生为啥这么安排,这叫掩人耳目,面上我们都快病的不行了,实际上暗度陈仓,偷偷做整形类手术。

这期间也有个矮个儿男子跟医生较真,估计是他的家属或朋友有重症,但就是排不到重症监护室的名额,他就闹,问医生为啥我们仨后来的,却能提前住到房间。

我是没那个心情,不然真想跟这个男子较较真,把床腾给他,看他家属进来后会有啥结果,保准是病没治好,人又变模样了。

当然了,最后医生很负责的把他搞定了,也尽快给我们仨安排了手术。

这次“乔装”,组织真是下了血本,对我们重点改造,连激光都用上了,把面部特殊处理,把某些地方的脂肪都打没了。另外也上了一些膏药,刺激我们长出不同款式的胡子来,最无奈的是,我肤色也没保住,被紫外线晒成个小麦色。

我们一共住了七天,出院时,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我觉得要不是事先知道这就是阿峰和潘子的话,我真不敢认。

李峰也挺守承诺,给我们弄了一张五十万存款的银行卡,我们带着钱,又急匆匆的赶往吐蕃。

我本来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下车时,望着这个暴力街区,无形中产生了一股压力。

我们商量起来。陆宇峰的意思,这次任务短时间是做不完了,为了能稳妥一些,还是租房子好。

我和潘子没意见,我们仨打车去了市区,又问了路人,哪里有租房子的地方。

按路人说的,在吐蕃租房子,既不用上赶集网,也不用问中介,直接去一个叫秀丽小区的地方,它处在最繁华地段,所有租房信息,都贴在小区门口的公示栏上,这也是吐蕃一大特色。

我心说这敢情好啊,我们也省事。陆宇峰又用百度地图搜索,带着我俩找到这个小区。

现在是傍晚,小区公示栏旁边除了坐着一个无聊的老太太,并没其他人。

老太太也不理我们,正闭着眼睛想事呢,我们也没打扰她,一同盯着公示栏看。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各种租房信息,冷不丁看的眼花缭乱。阿峰挑了几个,打电话问起来,不过这公示栏有个坏处,更新不及时。阿峰问了一圈,对方都说房子租出去了。

我打心里觉得郁闷,照这么下去,我们就算能租到房子,电话费也搭进去不少。

在阿峰又要打电话时,老太太睁开眼睛了,问我们,“小伙子,想租房?”

我们仨都点点头,老太太站起来了,我发现她一脚高一脚矮,估计是先天缺陷吧,让她走路有点跛。

她凑近一些,指着公布栏摇摇头,说这里房子都是给外地人看的,真正的好房子,都是亲戚朋友一传,就租出去了,我们今天碰到她,算是运气好的了。

我和潘子没急着接话,陆宇峰倒是笑了,反问句,“大妈,听这意思,你那有好房子了?”

跛脚老太摇摇头,说她确实有房子租,也真的不错,不过看大家怎么理解吧。

我听不明白,就让她详细说说。

她叹了口气,说她那房子位置极佳,两室一厅,我们仨住绝对够用,价格也只要五百一个月,只是不巧的是,上一个房客出了点意外,在家喝酒喝大了,把一瓶安眠药当口香糖全吃了。

她说完就留意我们仨的表情。我本来没觉得有啥,但最后一句是点睛之笔,很明显,她租的房子就是个凶宅啊。

我倒不迷信,只是一想到凶宅,心里也膈应。我是打定主意,这房子别说五百一个月了,就是免费白住,我也不想摊事。

我不理坡脚老太,又把目光放在公示栏上,心说再找几家,真还没戏的话,我们就去中介。

但陆宇峰想的怪,他反倒对凶宅感兴趣,还继续问,“租这房子要交押金么?”

坡脚老太一看我们有兴趣,她倒是敞亮,说大家有缘,还要什么押金,一个月五百五百的续交,就这么住吧。

我看陆宇峰都想交钱了,是真忍不住了,把他和潘子都拽到旁边。我问阿峰怎么想的。

陆宇峰解释说,“一般人都对凶宅忌讳,但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么?图个清静。”

我按他的想法细琢磨,也觉得确实如此,甚至连小偷都不会光顾的。

陆宇峰又“安慰”我,说何为凶宅,现在很多楼盘不都是从老坟场基础上建的么?想开就好啦,另外这老太太看着也没什么可疑的。

我被他说服了,潘子本来就是中立态度,也没啥反对意见,我们统一观点后,又跟老太太打了招呼,一起去出租房参观去了。

说:

→_→,不开心。

今天去买盒饭,我喜欢的四喜丸子,最后一块被个大叔买走了。

没抢到……

第三章 凶宅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