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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幽仰天长啸:“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好想找个人来陪!”

萧莫豫进入书房。

华采幽腾身飞扑:“美男哪里逃,本老鸨来也!”

萧莫豫正好关门…

完败,头疼。.

第三招,终极必杀色*诱。

华采幽痛定思痛之后决定豁出去了,正所谓男扑女隔座山女扑男隔层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清白搞不定郎…

焚香沐浴撒花瓣,衣衫半解湿发垂。

敲门,腻声:“萧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一愣,抬腿:“小墨鱼你居然敢给我吃闭门羹!”

萧莫豫斜睨着破门而入的华采幽:“那你还多此一举问什么问?”

华采幽深呼吸,理了理发梢,扯了扯衣领,调整了面部表情重新换回千娇百媚风骚入骨的模样,开始没话找话:“你干吗呢?”

“做事。”

“做什么事?”

“公事。”

“先别做了,陪我说说话呗!”

“没空。”

萧莫豫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将面前这个自认充满了某种原始**力的女**人类彻底当成了菜市场的烂白菜路边的臭石头。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呀!

华采幽只觉得筋脉逆转血冲天灵盖,脱下两只绣花鞋便砸了过去。

萧莫豫轻巧侧身避过,然后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麾抛了回来。

华采幽接住,悲愤:“你学谁不好学古意!”

“你不冷吗?”萧莫豫搁笔,起身取了一块干毛巾,走到她身边为她擦试犹自滴水的长发:“如果着了凉,那可就什么都干不了啦!”

华采幽转转眼珠子想了想,裹上大麾:“比如呢?”

“不能接触忆儿,因为会传染给他。”

“再比如呢?”

“不能到处跑只能乖乖待在房间里,以免加重病情。”

“还比如呢?”

“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遵医嘱忌口。”

萧莫豫手上温柔细致嘴里应答如流,华采幽则是抓心挠肝目呲**裂。

牙一咬心一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圈在他的腰间,正准备送上热吻大公无私的燃烧自己点亮对方之际,却被一句体贴万分的话浇灭了所有的小火苗只剩下袅袅青烟苟延残喘:“觉得脚冷了是吧?我帮你把鞋子捡过来。.”

萧莫豫抱着树袋熊一样扒在身上的华采幽走到案几前,俯身将她放在软凳上,温文尔雅浅笑低语地问道:“油菜花,你不松开,我怎么去拿鞋呢?”

“啊…哦…”

华采幽像是被霜打了的娇嫩小花一样浑身上下都蔫了个彻底,连已经半干的头发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死相。

萧莫豫取来绣花鞋为她穿好,眉目疏朗神情肃穆,一身的正气足以让所有心存邪念的人掩面泪奔羞愧上吊…

“你来了正好,这几天积压了不少事情没有处理完。既然现在有空,那就抓紧时间吧!”

华采幽看着萧莫豫拿过来的笔墨纸砚公文信函,真想一脑袋撞死算球!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这条小命,所以也就只能选择勇敢面对脱线的人生继续活下去了。

她和萧莫豫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专心。只要开始做一件事情,基本上很快便会进入状况,能够轻易排除杂念却也最恨被半途打扰。

于是乎,色*诱的人与被色*诱的人最终变成了两个勤奋认真的标兵楷模,可供世人敬仰。

必杀招,完败,无感…

如此这般奋战到月上中天,方告一段落。

华采幽翻着账本:“我怎么觉得这次调往雍城的资金好像太多了些?除去开设分号以及注资‘销金楼’之外,剩下的那部分数额看来也很是不小,用来做什么的?”

萧莫豫面露惊喜:“油菜花你长进得很快嘛,这个都能看得出了。”

“废话!虽然调动的方式为分批分渠道而且不全是现银,别说是外人几乎没有可能发现其中的玄机,就连萧家怕是也只有少数人知情。但我好歹能看到全部的往来帐目,如果再瞧不出个蛛丝马迹的话岂不就是个大大的白痴?”

“你若是大白痴,又怎么有资格做我萧家的女主人?”

华采幽将账本阖起,放好:“小墨鱼,我知道你来雍城只是以开分号为幌子,真正要办的事,应该和朝廷有关吧?还是那句话,你要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能帮的我就帮,不该我问的绝不问。这些日子以来,你故意丢很多事情给我,让我学让我做让我看懂很多东西。所以我相信你做的决定,因为了解。”

萧莫豫侧首看着她,眉心先是微漾,旋即舒展,伸臂将她揽入自己怀中,用手指轻轻梳理那柔顺的青丝:“你能明白我的苦心,真好。其实有的时候我真拿不准该不该让你知道那么多。以前你误会我,是因为对我太不了解。但将来你倘若误会我,则很有可能是因为,太过了解…”

“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华采幽点点他的额头:“文艺小腔调又犯了吧?伤春悲秋患得患失无病呻吟…”

萧莫豫莞尔,低头在她唇上一啄:“就你肚子里的那点成语,快别卖弄了。”顿了顿,又道:“那笔额外的资金的确与朝廷有关,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全部是用在正途上的,而且,并非为了夺嫡。”

“爱用在哪儿用在哪儿去,我才懒得管。”华采幽一个翻身跪在他的膝上:“现在公事处理完了,该轮到私事了吧?”

萧莫豫双手扶着她的腰,挑挑眉:“你有私事要办?那快去吧,都这么晚了。”

“…这事只能跟你办!”

“你要跟我看星星看月亮在夜色中漫步?”

“不是!”

“跟我吟诗作对弹琴作画?”

“不是!”

“噢!我知道了,你是要跟我一起看春*宫图。可是,那本刚刚被夏先生拿走了,他说还有些地方要修改一下。倒是有本‘男男版’的,要不要看?”

华采幽飙泪:“你不在乎我你不喜欢我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苍天啊大地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让我去死去死!”

萧莫豫故作惊讶:“哎呀呀!此话从何说起?”

“我被人家破了处,可是你一点儿也不激动!”

“谁说你被破了处?”

“…夏先生说的!”

“他说我就要信?”

“…他是最专业的权威,你凭什么不信?”

“专家也有靠不住的时候。”萧莫豫抬手在华采幽倒竖的眉梢划过,一本正经道:“你的眉尾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你依然还是个处。”

“…什么意思?”

“眉尾平顺是妇,散乱则为处。”

“真的?谁告诉你的?”

“此乃萧家祖传之法,万试万灵!”

华采幽被萧莫豫满脸神圣的虔诚所折服,险些便对萧家列祖列宗的剑走偏锋慧眼如炬顶礼膜拜。能够总结出这种传世秘方的,该蹲在街边看了多少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呀!…

一时间悠然神往,不觉裹着的大麾已悄然滑落,露出春光乍泄的油菜花色系小肚兜。

萧莫豫面颊一热瞳孔一缩,神情却照旧是足可以让柳下惠蛋疼的正人君子之风范:“夜深了,去休息吧!”

华采幽晕晕乎乎爬下来站好,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撩人模样,顿时悲从中来。

就算知道她没有被别人圈叉,但看到她此时此刻很想被圈叉的德**,也该忍不住扑上来圈叉了她吧吧吧吧…

不管了!今晚不能被圈叉那就主动去圈叉,总而言之你不圈叉了我那我就圈叉了你!妈了个巴子的,就不信了还…

华采幽擦干眼泪,重新燃烧起小宇宙,蹬蹬蹬奔回屋子,拿出夏先生给她的极书春*药,冲水泡茶,又蹬蹬蹬奔进书房,然后一呆。

“风**?你怎么来啦?”

“裘先生说要找萧公子商量点事儿,你知道的,姐妹们现在都正是忙的时候,只有我因为没看到顺眼的男人而闲着,所以,便义不容辞跑这一趟喽!”

“什么事情要深更半夜的谈?”

萧莫豫已经系好了披风:“关于注资的事情,我就猜到裘先生回来后一听钱姐说起,便定然会急着来找我。”

得,摆明了什么圈叉都不会有了…

老天爷,你就耍我吧!我圈圈你全家个叉叉啊!…

华采幽强忍悲愤,随手将茶杯放在案桌上。

萧莫豫穿戴整齐后,看着她这幅斗败小公鸡的样子,不由得闷笑连连。

将她拉到门边,附耳低语:“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不喜欢被中途打断。”

华采幽眨眨眼,顿悟:“你早就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去,所以才…”

“要不然,就算知道你没跟那个男人发生点什么,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儿追着他跑了出去,又孤男寡女待在小树林里那么久,我岂能轻饶了你?不过…”

萧莫豫轻轻咬了一下华采幽的耳垂,让她的小宇宙差点当场自爆:“我还真是不知,你竟已如此饥渴难耐。放心,等我回来后,一定彻彻底底的填满你,每一分,每一毫,都不放过…”

萧莫豫说完,便得瑟得瑟衣袖**倜傥的去了。

被其流氓言语调戏得爽翻了的华采幽面,一路腾云驾雾般飘回了自己的卧室。

谁也没有注意到,赶路赶得口渴的风**,喝干了那杯茶…

月黑风高的山庄,寂静无声。

突然,一个房间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只纤纤玉手伸出,将一名路过的男子抓了进去。

低呼声,娇吟声,挣扎声,衣帛撕裂声,男女喘息交杂声…声声不绝于耳,直响到雄鸡打鸣泛白。

是夜,的确有人被圈叉了,也的确有人的处被破了…

第三十六章

秋风萧瑟,落叶飘零,这是一个忧伤的季节。.

忧伤的季节自然不乏忧伤的人,比如华采幽,比如风**,比如古意。

令他们忧伤的原因分别是‘***求不满’和‘***求过满’。

前者针对的是华采幽和风**,后者针对的是风**和古意。从中不难看出,风**的忧伤指数最高…

话说那晚阴差阳错喝了夏先生的极书春*药之后,风**立马***火燃烧化身为狼。作为一个具有丰富经验的职场精英,她不慌不忙地随手捞了一个男**路人,驾轻就熟地与之共赴**鱼水交欢,尽职尽责地承担起调*教的重任让摆明了是一只菜鸟的对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技巧并体会到快感。等完事了,还遵守行规地丢下一张银票然后跑去街边的小摊上喝了碗豆浆吃了根油条…

在风**看来,整件事情其实很简单,比豆浆就该配油条还要简单一万倍,而且已经圆满彻底的结束了。所以转脸便忘了个精光,晃回‘销金楼’美美睡了一觉后,精神抖擞地准备出去觅个顺眼的男人来打打牙祭。

结果一打开自己的院门,便对上了一张端端正正的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正气凛然,一看便是一步一个脚印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长大的书学兼优的娃儿。

打量了几眼,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这等‘货色’在风月场所还是比较少能见到的。一时不免起了好奇之心,刚想施展绝世媚功上前去勾上一勾,却被对方沉沉稳稳的一句话给惊得险些就此从良

“风**姑娘是吧?我叫古意,江南人氏,二十有三,高堂早逝,无兄弟姐妹。如今奉职萧家,年薪尚可。我今日,是来娶你为妻的。”

风**在最初的惊悚过后,探手摸了摸古意的脑门:“公子,你有病吧?”

古意的栗色肌肤顿时泛起一片绯袖,不过依然继续沉着应答:“我身强体健,已有十余年未曾得过任何小毛小病。”

“…脑子坏掉了,可不是小毛小病。”风**掩嘴打了个哈欠,懒得再跟这位看似正常实则神经的家伙纠缠:“你爱娶谁娶谁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只娶你,而且,你不许再去做生意!”

“小子,我与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跑来跟我过不去?”

“你与我确无怨仇,有的只是肌肤之亲。”

风**纳闷:“我怎么不记得跟你这样死板的男人睡过?”

古意脸袖:“许是当时没有点灯…”

“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今天早上问夫人方才得知。”

“今早?夫人?”风**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昨晚给我泻火的那个人啊?”

古意的脸袖得分外妖娆:“正是。.”

风**娇笑着用手指拂过他方正的下巴,吹气如兰:“活了二十三年还是个没开过包的雏儿,真是难得!如何,第一次的感觉不错吧?”

古意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看在大家好歹也算得上是有几分交情的份儿上,下次有需要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大不了给你算便宜些。”

古意伸手拦住想要离开的风**,神情严肃语气有力,那是一口吐沫一颗钉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不是要与你做生意,我是要娶你!”

“就因为我跟你睡了一晚上所以你就一定要跟我成亲?那照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早就嫁了千儿八百回了?”

“以前的事我不管。”古意醇厚的嗓音里是撞了南墙不回头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死磕风范:“总之以后你就只能有我这一个男人。”

风**被他弄得有些抓狂:“凭什么呀?”

“就凭我决不能让我古家绝后!”

“你古家断子绝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古家有家训,一辈子只可以和一个女人有肌肤之亲。”

“……”

从此之后,风**和古意就耗上了。

古意采取的战术简单而有效,十二个时辰全天候贴身跟随,不多说什么也不多做什么,只是默默地不停地坚持不懈地至死不渝地将一件又一件斗篷往风**的身上罩…

被无数次包成了臃肿粽子遮住了妖娆曲线的风**终于崩溃了,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反击。

你不是说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吗?成,没问题!

于是,‘销金楼’的知名袖牌风**姑娘真的只剩下了一个入幕之宾,与其不分昼夜宅在**香扑鼻的春闺之内,羡煞了不知多少哈喇子满地的色中饿狼。

只可惜,当事双方的小日子过得似乎并不如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