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晶原本都快忍不住了,如今见楚瑜终于在大比之局上出了大“纰漏”,好容易拿到了“把柄”,哪里还能耐得住。

径自纠集了一帮子因为买这一局楚瑜赢,却输得极惨的学生们来寻楚瑜麻烦。

“怎么办?”付晶冷笑一声,冷冷地盯着楚瑜:“楚瑜,我等皆是饱读诗书的斯文学生,自学不来你这等粗鄙之人动手之事,如今来也不过是讨个公道罢了,你只要愿意签下欠条,日后偿还我等损失的银钱,便也罢了。”

说着,她一摆手,身后跟着的男学生立刻递上来一张契书模样的文纸。

付晶随手一甩,径自扔向楚瑜生生世世的唯一。

楚瑜抬手一接,见文书上洋洋洒洒一大篇,倒是文字精美,可惜中心意思就是一个——她楚瑜欠了X人等共计一万余两银钱。

当然其中将这些银钱损失的原因全部都归纳在她的头上,甚至隐约透露出是她引诱众人去买赌她此局会赢。

楚瑜看完之后,只想发笑,便轻嗤一声:“我何曾让你们去买赌押宝了,这个锅我不背。”

说罢,她抬手就将这张文书甩上了付晶的脸。

她抬手间暗自用了些气力,那文书如巴掌一样甩上了付晶的脸。

“啪!”地一声响,付晶只觉得鼻尖生疼,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她抬手一把抓下脸上的纸,红着眼对着楚瑜怒目而视:“楚瑜,你这是准备不签了,别给脸不要脸!”

楚瑜大眼弯弯,笑眯眯地道:“对,我就给脸不要脸,你待如何?”

付晶眼底闪过阴翳冷光:“那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

说罢,她一抬手指着楚瑜:“大家上,按住这个小贱人,逼她签字画押!”

跟在付晶身后那十几个学子早就等着这一刻,瞬间一拥而上将楚瑜围在中间,纷纷对着她怒目而视,七嘴八舌地道。

“楚瑜,你既然没有本事能赢,何必迎战!”

“没错坏了我等银钱是小事,你若落败,还连累琴学名声!”

“正是,还会连累我等前途,让你赔个万把银子也已经是客气了,快画押!”

楚瑜眯起大眼,笑了笑,唇间干脆而不屑地蹦出两个字:“休想!”

这些人是专门算准了她会从后山回来经过此处,专门趁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来堵她的罢?以为她这样就会屈服?

为首的那男学生看着倒是斯斯文文的模样,只对盯着楚瑜的娇俏脸蛋笑道:“楚家小女郎,我们都是同窗,本不欲与你为难,只奈何你勾结外男坏我琴学声名,若是你乖乖签字画押也就罢了,不要让大家脸上都难看。”

虽然这么说着,他却已经大手一伸,状似要抓楚瑜,手却径自向楚瑜的胸口抓去。

其余的男学生见状,也都眼光异样地纷纷地向楚瑜抱住去,但是那姿势动作都满满带了猥亵的姿态,哪里是单纯要抓人。

楚瑜大眼里寒光一闪,已经是看出不对劲,敏捷地一闪身避开第一个抓来的人,下意识地抬眼扫过付晶,就见她正一脸阴冷地看着自己露出畅快的笑。

楚瑜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的心思——她也许根本就不是想要自己签什么欠钱的文契,不过是利用这些赌输了的男人们来毁自己的清誉。

虽然她现在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到底没有人看见她和宫少宸纠缠过。

说出去,也不过是桩风流雅事。

可她若光天化日下被这群男学生肆无忌惮地触碰拉扯,又摸又抱,传出去那就是真真不知廉耻,声名败坏了。

这些富家贵女们,果然要么不出手,出手都是狠毒非常。

“这就是琴学的学生,枉读圣贤书,败类!”

楚瑜看着付晶冷笑一声,随后提膝对着又扑来的抱她男学生肚子上狠狠地就是一脚踹去豪门千金的恋爱季节。

“砰!”

一声闷响,那男学生瞬间惨叫一声飞出几步开外,跌落外地,呕出一口鲜血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楚瑜本来就会点拳脚功夫,在得了金姑姑和老金两成内力之后,出手力道今非昔比,何况她心中憋着一股怒气,用了八成力道。

这一下不但镇住了来找碴的这群混账们,连楚瑜自己都愣了。

付晶等人呆了呆,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楚瑜:“你竟敢伤人?”

她是知道楚瑜手上有点三脚猫的功夫才特意找了这么多人和寻了这么个时机来堵她,可怎么这个小贱人会变得这么厉害?

楚瑜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忽然跃了过去一把抓住付晶左右开弓箭就是几个巴掌狠抽下去,直接打得付晶惨叫不已,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她才提着她的领子,笑眯眯地道:“伤人?我没杀人,你就该阿弥陀佛了‘’‘’,”

刚好她刚才被猫儿舔没了初吻的郁闷着还没地泄火呢,现在正好有人出气。

顺便试试自己身上的功夫长劲。

说罢,她抬头忽然喊了一嗓子:“二娘,三娘,你们两打算看戏到什么时候了。”

说话间,两道人影便不知道从哪里跃了出来。

霍二娘落地后对楚瑜挤挤眼笑道:“我们还以为你打算玩玩,泄火呢。”

楚瑜脸知道她们都把溪涧的事情看在眼里,便红了脸嘀咕:“行了,给我抽这些败类,才是真泄火!”

霍三娘笑眯眯地道:“得令!”

她冰冷森然的笑容让一干男学生们忍不住抖了抖。

‘’‘’

楚瑜料理完了这头的事,出了口恶气,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紫色云居住,看了眼琴笙的房间,头一回不想往他窗前凑。

楚瑜这么想着,脚步就干脆地转向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她脚尖儿的方向才一动,就听见琴笙的房间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火曜已经站在门口朝着她招手:“回来了?”

楚瑜身形一僵,但还是叹了一声,转身向琴笙的房间走去:“这位大爷又要作甚?”

那只皮毛华丽的大猫,实在太难伺候,可奈何他身上总有仙仙的影子,让她很难拒绝。

火曜瞥了眼楚瑜,见她神色还算正常,便迟疑了片刻,还是神色古怪地道:“说实话,我也不太明白,只是主上备了笔墨纸砚,还让扛了浴盆在里头,看着倒像是要画什么的样子。”

楚瑜一愣,想了想问:“他没有交代你么?”

火曜摇了摇头:“主上只让我等你回来之后,唤你进去就是了。”

楚瑜想不出个所以然,便耸耸肩有点无谓地道:“算了,就进去看看那位大爷又要做什么罢。”火曜看着她进门,经过自己身边时,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主上现在神智有些不清明,若是做了些出格的事情,也并非他有心有意所谓,你莫要往心里去。”

楚瑜转眼看了他一眼,似有些惊讶的模样克洛帝斯学院。

火曜这是在因为之前看见琴笙‘轻薄’她,所以在宽慰她么?

火曜见状,忽然觉得自己这般行为倒是像在背后念叨主上的不是一般,便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总之你,好自为之,有什么便唤一声罢。”

说罢,他一转身,匆匆出门,顺手将门关上。

楚瑜有些怔然地看了门半晌,心情有点诡秘地转身向内屋而去。

一进了内房,她果然看见画桌被移动到了房屋中间,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各色颜料,桌前一只大浴盆里的热水冒着袅袅的烟气。

楚瑜看着内房里的一切,有些莫名其妙地嘀咕:“他这是打算让我帮他画出浴图么?”

出浴图?!

她忽然心头似掠过一点凉气,微微睁大了眼,那种不妙的预感又涌上心头。

怎么今早宫少宸才绣了张她的出浴图,现在又看到如此相似的画面,现在这出浴图到底是谁的出浴图?

“还愣着作甚,脱罢。”一道低柔幽淡的声音在她身后忽然响起。

楚瑜一惊,下意识地转头,就撞上一堵宽阔带着冷香的胸膛。

她跳瞬间漏了一拍。

“脱什么?”楚瑜捂住鼻尖,心情复杂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睨着琴笙精致的下巴,却有点不太敢看他的脸。

只怕一对上他的眼,便又想起方才在山涧里的那一幕。

这傲娇的猫儿,纯洁得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脱衣衫。”琴笙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女,微微挑了下修眉:“难不成还要本尊帮你?”

楚瑜梭然抬头,也顾不上那点少女怀春的心思了,只莫名其妙地地瞪着他:“为什么要脱衣服,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画图,美人出浴图。”琴笙淡淡地道,一边抬手挽起袖子,露出一双骨节精致,手指修白如玉的手,一边向桌边走去。

“为什么?”楚瑜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越来越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一脸莫名:“琴猫猫,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画这玩意来了?”

刚才在山里,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也全无征兆,这种诡异的‘热情’与之前冷淡截然不同,却更让人无所适从到抓狂。

“不要再叫本尊那种愚蠢的名字,还需要我说第三次么?”琴笙提起笔,开始调色,并未看楚瑜,声音依然低柔悦耳,空气里的温度却莫名地降了两度般,异常冻人。

楚瑜抖了抖,沉默了一会,试探着看向他:“白白,为什么要画美人出浴图?”

不让叫琴猫猫么?

那就不叫罢,毕竟这“猫儿”华丽高贵又骄气,她还想把他养成仙仙那样的好孩子,自不能把关系弄僵。

这天下间,她大概是想不出谁比面前天仙似出尘的美人更合适白衣了。

不过,他到底要做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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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戳桃 (一更)

琴笙一边调色,一边理所当然地淡淡道:“因为,鱼,是我的。”

听着琴笙这一次没有再强烈拒绝自己这么唤他,似默允了自己这么唤他,有一种奇妙的亲昵感。

这种熟悉的亲昵感让楚瑜心情变好了许多,仿似看见曾经那个温柔的‘少年’又一次站在自己面前。

也许,白白总会有一天会再次成为温柔的仙仙。

她随意地笑道:“鱼?后山的梅花鱼么,那确实都是白白你的呢。”

风烟山是琴家的产业,山里的一切自然都属于琴笙。

琴笙却抬起琥珀眸看向她,眸光潋潋幽幽如水:“本尊说的是你,你是本尊的鱼。”

楚瑜一愣,看着琴笙的眸子,脑海间瞬间掠过今早他俯身在自己唇角轻舔的那一下,她莫名其妙地再次红了脸,垂下眸子尴尬地轻咳:“啊”

这只大猫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难道、莫非、也许是在告白?!

琴笙忽然抬手挑起她的脸,他微微抬起自己精致的下巴,一脸的骄冷又矜持,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绯红的少女:“本尊的鱼,未经允许他人不得觊觎和染指,不许舔,不许看,不许抱,可记清楚了?”

说罢,他松了手,转身径自去继续调色,轻哼一声:“本尊的画不是宫少宸那俗物能比拟的,且等着瞧便是。”

楚瑜瞬间觉得所有旖旎的幻想都破灭,唇角一抽:“哦”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这只华丽又骄傲的“猫”脑子有问题,她又不是不知道,还是她打出来的毛病,他这会子比仙仙成熟不到哪里去,如今分明是占有欲作祟。

但起码,这代表他将她划入了‘亲近所有物’的范围,才会恼了其他人太靠近她。

楚瑜哭笑不得地摇头,再回忆今早山涧里的情形,心中便明白了他那怪异的举动无非就是不悦小宝和她太过亲近。

白白对身边亲近之人诡异的执着这点倒是和仙仙如出一辙,或者说琴笙整个人在这一点上从未改变。

不知道琴三爷是否也如此呢?

楚瑜看着琴笙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她眯起大眼,促狭道:“若是我记不清呢?”

琴笙研墨的手都未曾停,只理所当然并轻描淡写地道:“杀了那些敢觊觎和染指本尊之物的人。”

楚瑜一愣,沉默暗叹——嗯,同样长着神仙般仙气美貌的脸蛋,却掩藏着同样暴力的内心,这一点,从仙仙到三爷也都如出一辙。

“怎么了,还不脱,不相信本尊的笔力比宫少宸那俗物要好么?”琴笙见楚瑜一副只顾着发呆,全无脱衣打算的模样,声音便冷了冷恶女重生之最优神婆。

楚瑜一惊,回过神来干笑道:“不,我相信,我当然相信,白白最厉害了。”

琴笙垂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她,那淡漠幽凉的目光看得楚瑜有点发毛,赶紧道:“那什么我先走了,我还有事儿要与金姑姑商量。”

只是她才转身,琴笙冷冰冰的低柔声音便从她身后传来:“鱼,你让宫少宸那俗物画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却不让本尊画?”

那声音里除了矜傲恼意之外还分明隐着一分幽怨,楚瑜身形僵了僵,唇角瞬间抽了抽——

这种本神的食物被臭狗舔了,本神却没有份儿,所以生气了的语调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琴笙修白的身影已经飘立在大门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楚瑜脚步一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耐心解释:“我没有不穿衣服让他画过,他也没有看过我不穿衣服的模样,那一幅画是他凭借记忆画的,白白莫要被那妖货忽悠了。”

琴笙闻言,冷嗤一声:“原来如此,难怪他那绣作如此难以入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琴笙会对‘初次见面’的宫少宸似充满了敌意。

但楚瑜点头如捣蒜,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正是,那绣得奇丑无比,哪里有一根毛像我!”

琴笙抬起琥珀美眸看着她,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的微光:“果然画还是要观其形,方能入其微,得其神。”

语毕,他宽袖一拂,径自向卷去她,心情颇好地道:“今日天光甚好,本尊逸兴遄飞,灵思如泉,便勉为其难地位你这条鱼画上一幅,且让世人知道何为佳作。”

楚瑜只觉得眼前凉风来袭,暗道了一声不妙,下意识地就要蹬腿运气就往房梁上蹿,只是不想才蹿到一半,就感觉自己腰肢一紧,整个人向下坠去。

眼前一花之后,就她已经被琴笙卷在袖间,大头朝下地挂在他臂弯间向大浴桶而去。

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这半路出家得了高手两成内力的,果然在真正的宗师级别面前完全没有一拼之力。

楚瑜无语,泪流满面:“我说白白啊,今日天公不作美,不好逸兴遄飞的,出门不吉!”

她地个大仙,她地个大神,您要和宫少宸那妖货一拼高下,能不能换个折腾的对象?

真是神妖打架,凡人遭殃!

楚瑜眼看着离那大木桶越来越近,大惊失色,立刻竭力手脚并用地使劲挣扎:“放放放我下来!”

今日她出门一定没有看老黄历,要不就撞大邪了,整天没好事儿!

琴笙似完全没有感觉到臂弯里那条“鱼”在使劲弹动和挣扎,一边琢磨着配色,一边顺手就将她“放”进了水。

“肤色当以石黄配水青,调之以胭红”

“噗通!”

水花四溅,楚瑜整个人全无法抗拒地大头朝下栽进热水里。

“唔!”她喝了一口热水,立刻赶紧屏息爬起来,也顾不得一身湿,就要往木桶外蹿。

琴笙“放”了楚瑜进浴桶,正转身要回画桌前,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脸看见自己那“鱼”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便沉吟道:“嗯,忘了你还没有脱衣服目标,嫁入豪门。”

楚瑜刚翻了半个身子出木桶,就感觉一只冰凉修长又细腻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光洁的后颈,那触感熟悉又陌生,瞬间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后传来琴笙低柔悦耳又有些矜傲的声音:“鱼,怎地连衣服都不会脱,还是本尊来帮你罢。”

楚瑜即刻感觉身上一凉,厚重的外衫和中衣已然脱离了身上,她惊惶之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拼死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身后的图,竭尽全力地在他的手下转了个身,也顾不上把个只穿着薄薄肚兜的小胸脯送到琴笙面前,一手架住他的胳膊,一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使出吃奶的气力尖叫:“来人啊,救命啊!”

此刻她已经因为一番缠斗和泡了热水浑身发热,再被这傲娇的猫儿纠缠下去,她背上的秘密哪里还能保得住,岂非吾命休矣!

她拼命地推拒间,不曾留意到自己的肚兜都快松了,露出半个软白雪嫩的小胸部几乎都拱到琴笙手上去了。

琴笙原是有些不耐水里这条“鱼儿”怎地这般不听话,正打算点了她的穴道,却被一直拱着自己手边的柔软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雪白吸引了过去,原本准备点上楚瑜穴道的手,若有所思地转点上她柔软的胸口:“原来这是女子的胸部,果然与男子迥异,更与春宫图上看到的似有些不同。”

楚瑜一僵,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了,一垂眸就看见琴笙修长玉白的指尖正一下下地戳着她胸口的小桃子。

但他眼中不带一点*,清透淡然,甚至可见一丝异样的奇色,沉吟道:“果然还是要亲见实物才能画出原样之图,如半球状之物。”

楚瑜仿佛看见一只骄傲高贵的猫儿第一次看见一只球球,矜持又好奇地伸出爪子戳啊戳,摸啊摸。

楚瑜僵如木石,她这个时候是应该害羞,还是应该尖叫,或者应该觉得悲催?

这仙儿对几乎娇躯半裸的自己没有任何男女*,只有纯洁的——研究*。

这种感觉,真是复杂。

她是该庆幸他的“单纯好学”,还是哀吊自己毫无的女性魅力?

楚瑜眼看着压着自己的“大猫”已经开始嫌自己的肚兜碍事,好奇的爪子就要继续探索着把她的肚兜扒开,往下一观“球”的全貌。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胸口探索的漂亮“爪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他怒吼:“你够了没有,不要太过分了,听不懂人话么,我不要让你画!”

琴笙倒是停下了动作,华丽的长睫微微一抬,清幽的琥珀眸定定地看着她:“你在吼我?”

这一次,他用了“我”,没有用“本尊”。

楚瑜此时已经一肚子火,正打算不管不顾地开骂,却见他清幽潋滟的眸子中一片幽幽光泽水波,冷光如晦间竟似带了委屈的恼色。

委屈?

她还没有觉得委屈呢!

可偏偏

看着琴笙如今的那模样,竟就与仙仙那日在林间受伤以后抱着她的神情模样重合。

她竟莫名地就心头一软。

“发生什么事情了?”说话间,忽然有人猛然撞开门闯了进来。

一阵寒冷凉风闯入,冷得楚瑜一个激灵转头过去正好看见火曜和金姑姑等人一齐闯进门来爱上恶鬼。

金姑姑和火曜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

自己天人一般的主上手下正死按着水里分明不情不愿,使劲挣扎的娇躯半袒的少女。

再加上楚瑜那一脸怒火与羞愤挣扎的模样

分明就是——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楚瑜一看他们的震惊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无奈地捂住额试图解释点什么。

但压着自己的人却忽然站直了身子,转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声冷哼和清冷优雅却孤傲的背影。

“哼。”

楚瑜:“”

轻薄人的猫儿还不高兴了,她这条被轻薄的鱼呢?

楚瑜有气无力地想,她今儿果然出门没翻黄历。

“嗯,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估摸着白白会生气很久,他大概觉得好意不被心领。”楚瑜叹了一声气,把自己头发慢慢擦干。

那么矜傲又娇气的一个仙儿,被她“毫不容情”拒绝了,估计这时候不定怎么生闷气儿呢。

随后她斜眼看了面无表情的姑姑:“金姑姑,你想笑就笑罢了,别憋着,憋坏了身子。”

“咳咳”金姑姑抬手以袖掩面轻咳了几声,又似掩了脸上清淡的笑意。

“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习惯就好。”她轻哼一声。

以后这样的日子大概还很长。

“是了,白白他到底现在情况怎么样?”楚瑜揉着头发问。

金姑姑闻言,微微颦眉:“老金也说不准,主上脑中瘀血又扩大,影响到了主上的记忆,好在主上似乎潜意识地默认接纳了咱们的存在,也认同他的身份。”

金姑姑顿了顿,叹了一声:“至于主上的性情,倒是未曾大变,现在的主上倒是有些像他十三岁后那段时日的性情。”

桀骜,冷郁,偏激,狠辣,固执,防备性与攻击性都极强

这是琴笙十三岁后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