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宛秋点了点头:“远是一个方面,那条峡谷,晚上根本不能走人,亏你们敢骑马。”

赵佑熙道:“要马好,不然也危险。”

“原来你也知道怕呀。”

“你在我的马上,我才怕。”

俞宛秋不做声了,的确,以他的轻功,即使马失前蹄,一头扎入水中,以他卓绝的轻功,也来得及跳到安全的地方。但马上多了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她,难度就大了很多。

赵佑熙以为她吓到了,忙安慰道:“别担心,即使你在马上,我也来得及拉着你一起跳的。我只是怕你惊吓过度。到时候不肯配合我的动作。”

“我不怕,我会游水”,话虽如此,俞宛秋也明白,这里不比通惠河。通惠河经过多年人工修缮,已经跟运河连成一道,水势比较平缓,岸边也尽是码头。这里却是激流险滩,落差大,靠岸难。

赵佑熙一脸疑惑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水的?在沈家不可能吧。”

俞宛秋心里一阵慌乱,自穿越后,她努力适应这个新身份和这个误闯入的古老时代,无论言语或行为都遵守他们的规范,从不敢标新立异。比如,用现代的知识解决古代的疑难,或推出什么现代的工艺大赚古人的钱。事异于常便为妖,她害怕被人当怪物看。

如果赵佑熙知道,真正的俞宛秋早就死了,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他会不会吓得一跳三丈远,从此再也不敢接近她?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个秘密,一辈子死死地守住。慌乱之中,她总算想到了一个理由:“是小时候学的,据说我父亲幼龄时曾掉进水塘里差点淹死,为避免子女重蹈他的覆辙,我四五岁他就教会了我游水。”

赵佑熙朝她温柔一笑道:“今晚回去后我们给他上柱香,感谢他有先见之明。救了你一命。”

“嗯”,说来惭愧,因为不是原装的俞宛秋,连成亲这样的大事,她也没想到要祭拜父母,告知喜讯,还得赵佑熙提醒。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溪流水面渐宽,水势渐缓,一眼望去清澈见底,里面游鱼清晰可见,赵佑熙笑眯眯地说:“我们下去游水吧,看谁游得快。”

“我才不!”从他眼里的光芒,俞宛秋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由得了你吗?昨夜我可是憋坏了,你今儿本来就该补偿我。”霸王又露出了霸王本色,把小妻子扛在肩上就往水里走。

昨夜怜她辛苦,他只要了一次就放她睡了,强忍欲※望的结果,是他一夜醒来数次,每次醒来都一柱擎天。早上本来想补一次的,丫头却借着上净房溜掉了。

现在丫头身边有了乳娘,他白天不好公然关门行事,这才一吃完早饭就拉着丫头进山了。若是和丫头单独在山里。居然没有趁机尝尝露天野合的滋味,那不是傻子么。

把丫头放入溪流中,夏日的单衫,入水马上变成了透明色。俞宛秋想掩住胸,早被他扯开,嘴隔着衣服含住一只乳珠,手则伸进衣服里揉捏另一只,紧紧贴住她的下身早已蓄势待发。

调弄良久,见小妻子已经颊生桃花,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双手抱住她的腰一举。把她放在水边一块光滑的大石上,手再顺势往下一拉,丫头的裙子和亵裤全部进了溪边的草丛中。

“啊,你要干什么?”俞宛秋发现他打开自己的腿,却是把头凑过去,急得发出一声惊喊。

“乖,别乱动,让我看看。”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她又羞又窘,这里可是露天,虽说少有人至,可万一有人经过呢?

“这里光线好,我看看你到底伤了没有。”

俞宛秋小声道:“昨天是有点痛,今天还好啦。”

赵佑熙细细看了一回,确定没问题后,才抬起头笑道:“既然没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话的同时,腰杆一用力,已经跟她紧密嵌合。

今天的他,技术比第一天明显好了很多,真的可以控制速度和节奏了。因为内力绵长,调息匀和,俞宛秋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时,他还能望着身下的人儿很优雅地笑。那个笑容真的很优雅,就像猛兽把猎物含在口里戏弄,满意地听着它愈来愈急迫的叫唤,欣赏它怎样由挣扎到崩溃。

俞宛秋真的崩溃了,浑身颤抖着瘫软在他怀中,耳边似乎听见了一声很肉麻的称呼:“心肝”,刚想抬起头,他已经加快了节奏,于是她再次被卷入激狂中。

当两个人静静相拥,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远处的山林里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俞宛秋全身都紧绷起来,赵佑熙拿过湿漉漉的衣服挡在她的胸前,转过头厉声问:“谁?”

没人回答,赵佑熙从水中纵身而起。健美的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俞宛秋看得目瞪口呆,这人,就算要抓偷窥者,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赵佑熙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野兔。

这天下午,两个人便在溪边晒太阳,吃烤兔肉。俞宛秋感概地说:“要每天都能这样,该有多好啊。”

赵佑熙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揽抱在胸前,望着远方的林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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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反应,前面的章节,节奏过于紧张,所以我写了几章温馨舒缓的,但愿能调节一下。

同人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惹恼太妃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惹恼太妃

欢时易过,转眼婚假休完,赵佑熙又恢复了每天早上卯时起床的日子。

俞宛秋也跟着起来了。既然在军营生活,就要适应军营的节奏,别人都闻鸡起舞,辛苦操练,你一个人躺在床上睡懒觉,自己都觉得惭愧。

她想起了一个词,军嫂。上一世她跟军人无缘,不小心穿回古代,她倒成了军嫂。

兰姨见世子不在,忙拉着姑娘叙话,对于姑娘突然变成世子妃的事,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是很高兴没错啦,可心里揣着一团疑问,总想得到解答。偏偏她来的这两天,世子都跟姑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甚至还带着姑娘消失了一天,她一直没瞅到机会跟姑娘单独交谈。

待俞宛秋把甘棠镇上偶遇世子的情形一说,兰姨惊讶之余,又不免嗔怪起来:“那天晚上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天晚上,戚长生把兰姨接来后,她们一起在农户家安置,临睡前还讨论了一番怎么避开俞家收地租的事。因为怕农户听见了跑去告诉俞家,她们把声音压得极低,讨论到很晚,但俞宛秋始终只字未提及世子。

要解释当时的心态,其实很简单:“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天涯分散,异地偶见,也许只是再一次擦肩而过呢?他们之间,无媒无凭,每一次纠缠,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若非世子一惯的土匪作风,兰姨可能还不会轻易相信这句话,但有了若干次先例,她马上做恍然状:“世子事先又没打招呼,半夜偷偷把你掳走的?”

俞宛秋无奈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兰姨回想起当时:她和茗香一觉醒来,房里不见了姑娘,连戚长生也不见了。只有周长龄留下来告诉她们,姑娘被世子带走了。

兰姨心里那个急呀,因为她绝对想不到世子这回是正儿八经地要迎娶姑娘,世子跟姑娘又没订婚,去的地方也不是王府,跟成亲根本不挨边嘛。

周长龄要送她们回苏城,可兰姨想着,姑娘的租子还没收到,人又是被掳走的,世子总不可能一辈子把姑娘当囚犯拘禁在身边吧?多半会像前几次那样,掳去两天,被姑娘吵不过,又放回来,所以她坚持留在甘棠镇再等几天。

这一等,就等来了戚长生,和一个令她意外到不敢相信的消息。

直到在军营中见姑娘梳成了已婚妇人的发髻,又听戚长生喊她世子妃,这才相信,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几天不见,她的姑娘已摇身一变,成了安南王府的世子妃。

戚长生在路上就告诉她,是王爷亲自主婚,也就是说,婚礼是真的,世子妃也是货真价实的。有王爷的认同,世子的宠爱,姑娘这个世子妃的位置,可算是坐稳了。

当然,要能怀上孩子,就更稳了。

这话她只会放在心里,不会说出口。姑娘还小,又刚新婚,当面提这个会有点不好意思。而且她也曾听老人说,这种事,不能催,越催越怀不上。反正有她盯着,姑娘有一点怀孕的征兆她都看得出来。

俞宛秋迎进兰姨之前,已经让小福子去传戚长生了,见他从窗外闪过,忙喊进来吩咐道:“甘棠镇的地租,你带几个人去帮我收,别的话都不用说,只把王府护卫的腰牌拿出来给姓何的看就行了。若是他问起我和王府的关系,只管给他几个嘴巴子,东家主子跟王府的关系,他有资格过问么?”

“是”,戚长生躬身应诺,想了想,又请示道:“要是俞家人跑去掺合呢?”他并非没办法应付,只是那些人到底是世子妃的血脉亲人,他不敢擅自主张,就怕世子妃事后怪罪。

在俞宛秋心里,对这家人只有厌恶,若非嫡母之死早已时过境迁,手头又没有任何证据,她会让俞家付出代价。

所以这会儿她冷冷地说:“不用理他们。他们照样不敢招惹王府护卫,顶多就是装可怜,装着想念流落在外的孙女,向你们打听我的消息。你索性告诉他们,姑娘的嫡母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姑娘好不容易才逃得一条性命,他们还不肯放过么。把这话,只管当面大声说,现场越多人围观越好。”

兰姨在旁边表示赞同:“这个办法好!上次那个俞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我那苦命的孙女儿’,把客栈老板娘也听得眼泪汪汪的,拼命帮她说话,让我劝你回去认祖归宗。还说一个女孩子,老在外面算怎么回事,到了甘棠镇都不回去看祖父祖母,为人怎么能这样忘本?把我气得不行。”

戚长生又问收来的银子怎么处理,俞宛秋让他全部换成金子带过来。她现在人在外面,跟赵佑熙过的等于是流亡生活,钱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好,以前的那些银票房契,她全部放在苏城了,身上带的并不多。

至于店铺,除了双姝馆,其余的几家她本来就没直接管理,基本没影响。就算是双姝馆,有薛凝碧,有小牛一家帮忙照看着,也应该没很大问题。她最多一年就回去了。

戚长生领命而去,俞宛秋则留在营中继续过她的“军属”生活。

别说兰姨对世子突然迎娶姑娘大感意外,就连他的太妃奶奶都是。当安南王赵延昌回到王府,太妃知道那边已拜堂成亲后,气得干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妃再愤怒,人家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她不承认也只得承认。但她要求儿子暂时封锁消息,除了她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王爷不明白太妃为何要特意交代,这还用说,本来就该保密的么。

他不知道太妃心里打的小算盘:世子成婚的消息不泄露,那些名门小姐们就会安心地留在府里等着世子归来。等到时机成熟,她儿子称帝,世子成了太子,先祖的遗训也就可以解禁了。世子不能娶妾,是为了对抗“特许分封制”,免得消弱了安南王府的势力。

一旦她儿子在南方称帝,北方朝廷的旨意统统作废,以后不仅她儿子可以三宫六院,孙子照样可以。

俞宛秋想霸占太子是不可能的,那个不久就会作废的世子妃位置就给她过过瘾,太子妃就别指望了,她是绝不会允许的!

就算俞宛秋生了儿子也一样,又不兴立太孙,将来到底是那个重孙即位还不一定呢。俞宛秋不过是四品官家的庶女,连世子妃都根本没资格,她就只当这女人在外面陪着孙子度饥荒。

等饥荒过了,世子回到南府,被他父皇册封为太子,她肯定会让太子多娶几个名门闺秀,多生几个血统高贵的重孙。

那小孤女若是识相点,不吵不闹,她也许会额外开恩,不计较她欺骗自己,暗地里使手腕搭上太子之罪,让太子赏她一个良人,良媛当当。要不然,直接打入冷宫!一个小孤女,又没人替她撑腰,要怎么处置还不是看自己高兴。到时候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谁敢不遵她的懿旨?

同人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纱窗俪影

第一百四十四章 纱窗俪影

太妃怒冲冲地送走王爷。心里别提有多憋气。她一手带大的孙子,娶亲这样的大事,居然瞒着她,偷偷摸摸地在外地军营拜堂,压根儿就没把她这个太妃奶奶放在眼里。她那糊涂儿子,竟然还帮着主婚,敢情他们都当自己是死人那!

当然,最可恨的,还是姓俞的女人。别看小小年纪,可真有手腕,在她面前装得再淡静不过,好像对世子和世子妃位置很无所谓似的,实际上比谁都贪,比谁都有心计,没几天功夫就爬上了她孙子的床,还哄得他正式娶了她。

她以为这样就坐稳了世子的正妻位置,以后可以在王府里妄称“主母”么?她做梦!

当年儿子迎娶曾氏,自己会同意,虽说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也为了她根本就不得儿子的心。女人若没夫婿撑腰,在婆家就没地位。这是为人媳者的通则。果不其然,曾氏脸皮再厚,再野心勃勃,嫁进王府后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连孙子被她抢过来养,儿子都没帮曾氏说过一句话。

这王府,名义上有两位女主人,实际上从来都是她说了算。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

即使俞宛秋进府,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没娘家撑腰,唯一的倚仗就是世子。若世子成了太子,宠爱上别的女人,俞宛秋也不过跟曾氏一样的命运,一辈子在府里冷冷清清地守到老死。

聂怀袖见太妃气得脸孔煞白,忍不住在旁边劝了一句:“世子娶都娶了,等他们回来后,您也别太为难人家,省得世子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世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让世子做“夹心馅饼”,她也是心疼的。

太妃却不以为然,还告诉她说:“这男人啊,都一样,女人得不到的时候是个宝,真弄到手了,也就那么回事。等世子回来。这满府的漂亮女人还不看花了他的眼,忙着宠爱新人都来不及了,哪里还会管那个女人的事。”

聂怀袖朝自己侍候了大半辈子的主子打量了一眼,心里直叹气,太妃年轻的时候又精明又圆融,待人接物一团和气,谁不说安南王府幸亏有个能干的主母?现在老了老了,很多事情反而看不开了,又固执又任性,非要人人都顺着她才满意。她火气这么大,不就是气世子成亲都没经过她的同意,把她扒一边不理,直接请王爷做主了么?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闹出的那些事,又是跟吴砚私下约定,又是擅自派人去吴家提亲,她哪一件跟王爷和世子商量过?虽说子女的亲事,的确是父母之命,人家好歹也会问问孩子的意见,若孩子死活不同意,一般的家长也不会强逼。让自己的孩子一辈子不开心。做长辈的,又讨到什么好了。

世子是什么性格,她难道还不清楚?世子从小到大,这王府里从没缺过美女,世子可有看过一眼?王妃甚至给世子下药,把曾瑞敏送到他床上,结果怎样呢?只落得乱刀砍死。

曾瑞敏之死,表面上是刺客所为,可当时王妃也在船上,回府的时候明明毫发无伤,可见世子是有能力救出曾瑞敏的,只不过巴不得她死掉,懒得费力而已。

前有吴素辉和媒人的遭遇,后有曾锐敏的惨死,太妃不思反省,反而变本加厉,真要弄到世子跟她反目,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这王府的主子可是姓赵的。

太妃自己也说,女人没男人撑腰,在婆家就挺不起腰杆,若王爷和世子都不给她撑腰,她自己还不是一样?现在这趋势,已经有点苗头了。

太妃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貌合神离,现在又跟世子妃斗。世子从小就不准女子近身,这么多年,统共就喜欢俞姑娘一个,太妃就那么笃定,世子结婚后会变得跟他爹一样滥情?

聂怀袖满心替自己的主子着急。可她只是个下人,若是以前的太妃,她还敢劝劝,现在太妃这般拗性,连她也不敢说什么了。

太妃自己气闷了一场,见聂怀袖呆呆地站在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泛起嘲讽的笑意说:“你去把吴清瑶给我叫来。”

聂怀袖察言观色地问:“太妃传六姑娘,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太妃不悦地拧起眉:“你只管传来就是了,我有话跟她说。”

“是。”

口里答应着,脚却迟迟没挪动。

要是别人,聂怀袖也不会过问,可她是吴家的家生女儿,她的父母兄嫂至今仍在吴家做事。吴清瑶好歹是吴家的姑娘,去年就及笄了,太妃老这样耽误着人家…聂怀袖再一次叹气,她是越来越摸不透自己服侍了几十年的主子了。

这次太妃会把吴清瑶请来,聂怀袖本就觉得不可思议。自从看了吴清瑶的那封信后,太妃就对这个女孩子彻底寒了心,聂怀袖以为吴清瑶从此别再想踏进王府的大门。谁知太妃不仅把她接来,还越发亲热,时不时暗示那么一句两句,让吴清瑶以为世子妃非她莫属。聂怀袖冷眼旁观,真不知太妃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聂怀袖磨磨蹭蹭刚出门。就有丫头进来禀报:“王妃把曾家的两位姑娘接来了。”

太妃一哂:“还真不肯死心呢。”

想了想,对下人交代说:“晚上让厨房整两桌酒席过来,再把家里的姑娘都请来,一起吃个饭,互相认识认识,以后才好做姐妹。”

随着夜幕降临,云州的军营里渐次亮起灯火。兰姨和小福子服侍新婚的世子夫妇用过晚膳,又让厨房的人送来热水,把净房的浴桶注满后,两个人赶紧退下了。

这对新人有多恩爱,只要靠近过小院的人都知道。若从碧纱窗里看得见人影。那必是俪影成双;若看不见,除非世子不在,否则只消侧耳倾听,准能听到细细的呻吟。

大约一个时辰后,房门开了,兰姨和小福子进去收拾净房。摸着已经冷掉的浴水,兰姨决定明天提醒一下姑娘,她可是重病两年差点死掉的身子骨,还是有点节制的好,要做什么最好上床去,在浴桶里折腾到水都凉了,很容易生病的。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到晚上临睡时,俞宛秋果然咳嗽起来。

赵佑熙摸着她的额头问:“怎么了?”

俞宛秋横了他一眼:“你还说!洗澡就洗澡,每次洗澡都不老实…”

赵佑熙很怕自己的孟浪真把小妻子弄病了,连连赔礼,俞宛秋反倒过意不去,笑着说:“没事啦,我就是突然鼻子痒痒,估计是有人骂我。”

赵佑熙的口气也轻松起来:“哦,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人骂你?”

俞宛秋迟疑了片刻,才小声说:“别人我倒不怕,就怕你的太妃奶奶。”

“为什么单单怕她?”

“我们背着她偷偷成亲,她肯定气坏了。”那可是位爱虚张声势的主,这样的人,最好的是面子,最恨的是别人不把她当回事。真要论起来,他们这婚结的,本来也有点仓卒,的确有不敬太妃之嫌。

赵佑熙把她搂进怀里,安抚着说:“别担心,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都十八岁了,若是还得在外面待几年,难道一直独身?我是家中独子,一直不娶亲。才是最大的不孝。““人家都只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光成亲还不能体现孝顺哦。”

“你的意思是,你又改变主意,想生孩子了?”

俞宛秋低下头:“白天你走后,妈妈隐约提起生孩子的事,我看她那么兴奋,一副很快就能抱到孩子的幸福样。我突然意识到,你的太妃奶奶和母妃,肯定也是这么盼望的。我们擅自决定避孕,她们要是知道了,肯定很生气。”

赵佑熙一点触动都没有,只顾着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咕哝着说:“让她们盼着吧,我们又不是不生,只是缓两年而已,你连十五岁都没满,最好不要冒险。”

“你也知道生孩子危险?”

“当然。太妃原来有四个陪房,一个聂嬷嬷终身未嫁,一个嫁给了府里的管家,还有两个外嫁的,其中一个就是死于难产。来报信的时候太妃都哭了,我当时才五六岁,因为一屋子人都哭,所以到现在还记得。”

“放心,我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

“你当然不会!但还是小心为妙,不能随便怀孕,一切等安定下来再说。等你怀孕后,就请许多名医来府里住着,确保你和孩子平安。”

“请什么名医啊,这个请稳婆就行了。”

“名医和稳婆都请。”

“好好好,都请,这不还早着呢,我们先好好在一起几年,不要小萝卜头在旁边吵闹。”二人世界,多幸福啊,她已经有点沉迷了。

“此言正合孤意”,赵佑熙咧嘴而笑,同时双手用力,把小妻子举到自己胯上坐着。

俞宛秋扭着想下去,越扭那儿越大,激得某人骨子里的兽性发作,睡裙撕拉一声变成了两片 。

俞宛秋的桃花脸儿越发鲜艳无比,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就算要那样,也要先放我下去啊,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很好,昨天还拿着画册给你讲解过的,这叫‘观音坐莲’。”

“我不会。”

“你会的”,手往上再用力,把她整个人临空举了起来,然后对着某根破土而出的“竹笋”,准准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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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更新时间一直没办法固定下来,主要是没存稿,现码就要受很多因素影响,比如有事出门,有客到访,或纯粹是自己状态不好。

下个月争取固定下来,前提是,这月要存几章稿。

这是今天的第2更,晚上应该会加更1次的,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