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解药?”

“对对对,我的我的。”

“谁知道你的解药是谁!滚出去自己随便找一个解了吧!”

“啪”

梁太傅家的大门被硬生生拍上,唐三好拖着身中春药的躯体,欲哭无泪。她家妹妹真的没人性到极点了。好歹让她多留一个晚上吧,这样把她丢出来,她药效发作化身成暴露狂□犯怎么办?

对了!找大夫!找大夫买解药!

她跌跌撞撞地往医馆撞,捂着眼睛不敢看路上的男人。

“喂!臭丫头!你撞到老子不道歉。”

男人粗旷的声音从头顶压来,听在她耳里变成了酥麻的挑逗声!她浑身散发出暧昧的热气,捂紧了双眼。唐三好你不能这么堕落,这位大叔肯定已有家室,小孩成群了,要是强了他,他以后还如何做人?

“好个目中无人的臭丫头,老子跟你讲话,你竟然不甩我?”

那被撞到的大汉哪知道她心里的百转千回,只觉得这小丫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伸就要抓住她教训一番。

她被扯下手儿,硬逼她看到男人粗壮的胸肌,她不垂涎,根本没好感,可为什么口水分泌好快,连嘴角都控制不住地斜斜上扬,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露出了怎样一副急色欲候急的样子,嘴巴里还吐着言不由衷的话,“大叔,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对你怎么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哒!”

“你你你这个臭丫头,老子今天不教训你,就不叫杨伟!”

“阳痿?!太好了,冷静,唐三好,冷静!他是阳痿的!根本没什么好期待好垂涎的。”她自欺欺人地欺骗自己,眼神开始游移在街头各色男人身上。

大汉怒吼一声,抬起拳头就要收拾她。

两匹高头大马从街边路过,两只小童前后挤在一匹马上向街头的热闹看来,他们的主子爷面若冰霜,若有所思。

“世子爷,有人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喂!”

“侍剑,你看错了啦,那分明民女在街上抢大汉吧。”

“你们俩少多管闲事!我们赶着出京,不能耽搁。”

“哦!好吧…那唐三姨,你和大汉玩得开心,自求多福哦,世子爷不让我管你喂!”

齐天笙被两人口中的称谓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一幕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横在自己脚下。

他的小姨娘骑在一个粗型大汉的身上,憨笑连连,扯掉腰带,举头乱挥。

她今天才甩了他,乖乖回到别的男人怀里,可转头就让他看到她在大街上骑一个农村硬汉?!她的品位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反朴归真了?

“你们兔崽子!等小爷回来收拾你们!唐豆腐,你给我下来!”

唐三好迷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晃了晃脑袋,看着身下被她踩得哭叫连连的大汉,“叫什么叫!等我来好好疼爱你哒!嘿嘿嘿嘿!呀呀呀,谁在提我衣领子!”

听着她流氓地痞般的言语,齐天笙七窍生烟,一把将她拎离了那遭殃的大汉,那大汉一见脱离变态女大王的控制,立刻抱住胸口,屁滚尿流地逃开。

“呀!男人!你把我的男人放跑了!”被高高拎起的唐三好不爽地扑蹬着双腿,不依不挠地向跑走的大汉挥舞着双爪。

“什么你的男人!你他妈的到底把我当什么?”

“呜呜呜!好难过!我要男人,我要男人,你给我男人呀!”

“你这个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说你要男人?还要小爷给你?”

“我要我要我要呀!”咦?她在哭叫什么,她背后的不也是男人么?回头,她呆呆地望向他。

银灰冷色调的漂亮眼眸,绵密的长睫,高挺的鼻梁都看起来很好吃,还有两片粉嫩绷紧微翘的菱角唇。

看着他比中原人更深邃的轮廓五官,她小腹涌起一阵饥饿,看痴了眼傻傻地抬袖擦了擦嘴,防止垂涎滴落,方才她太饥不择食了,眼前的猎物才是鲜嫩多汁,口感十足,流香四溢。

舌尖一麻,她饿红了眼,颤颤地张了口:

“喂,男人。”

“你叫我什么?”男人?她竟然流着口水叫他男人?这算什么狗屁称呼?!现在是怎样?就算多讨厌他,装作不认识他,也没必要只用公母来识别他吧?

“你看起来好好吃哦。”她舔了舔唇,眼神迷蒙暧昧地盯住他。两只脚儿还卖命地想磨到他身上来。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又妩媚了?她对着他流口水,他是很爽没错啦,可前一刻才毫不留情面地甩了他的女人,后脚竟然在大街上放肆地挑逗他?这种变幻莫测的风情女人是谁调教的?是谁敢调教她一手雕琢出来的豆腐!

他狐疑地皱起眉头,把她拉近自己一些,想看清楚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是怎么回事。可一低身,只见一道禽兽的目光一闪。

一双爪儿孟浪地捧住他的脑袋,二话不说倾唇上来压上他的嘴巴,手儿煽情地插进他的发里,扣住他的脑袋压向自己,他被没来由地电麻住,嘴唇酥麻得傻站在原地,木纳地任由她灵舌儿一顶,霸道地锹开他的牙关,蛮横地直窜他的领地,登堂入室,翻江倒海,大闹天宫。

该死的,这不是他最惯用的强吻招术吗?她竟然敢偷学了去还对他施展?

“唔唔唔!”

要命了,他怎么会发出女人被啃舒舒服服,难掩□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这种招架不住男人强吻的虚脱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可是,他从来没被伺候的如此舒坦,她的投怀送抱让他不自觉地开启了唇,大方地放她进来搞三捻四,耍流氓。

男人一舒服就会放松警惕,待他从云端跌落下来时,腰间突得感到一松。

“喂!男人,我们来欢好呀!”

“唐豆腐!谁准你在大街上扯掉我的裤腰带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做修改的,宝贝们

圣诞节的更新,前阵子心情不好,不,应该说,心情不好时,一直有大家相陪,很感动,感谢那几只一直敲打着我,惦记我心情的小东西们~~

我不会放弃哒,挖坑填坑,为了你们~~~

码字码字~~

么么~~大家乖乖看哦,圣诞节要让大家开心下~啊哈~

==咳,下班前的小半更,呼~~

看到下面一片长评开心死了,啊哈哈哈~~~

担心小册子不够的亲可以放宽心了,因为之前的很多评是重复的小可爱给写的(为铁粉欢呼一记)

所以剔除重复的名额,还有个十本左右吧~~

所以,可以继续砸我呀,啊哈哈哈

重复上章(无删版)

齐天笙也这样对大夫大吼出声过。

可得到的答案是——大夫充满知性的目光扫向他的……下半身。

“那不就是解药吗?”

“……”

“还是说你没有?”

“该死的,谁说小爷没有了?小爷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不仅有而且还很……”

“强”字尚未送出口,大夫不满地眨了眨眼,“那就去解啊。”男人永远不会欢迎另外一个男人跑来跟自己炫耀他有多强。

“……我的意思是,就没有什么有理性有人性一点的解药吗?”他对她的兽欲就浓烈到连路人都嗅出来了,迫不及待想成全他吗?

“你裤裆里的其实是装饰品吧?”

“你说谁的东西是装饰品?”

“不是装饰品是什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落魄到要用银子来买春药的解药?啧啧!”

啧个屁啊?哪条法规规定男人来买春药的解药就很丢脸?男人就不可以修补一下自己支离破碎的禽兽形象,摆出坐怀不乱的戒除荤腥的嘴脸吗?

“想学柳下惠哦?”大夫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准备给他配药,一边配着一边摇头,“唉,小哥,看你长的一表人才,眼媚鼻翘的,没想到竟是个……呵,要顺便帮你配副调理肾虚的方子么?”

身为皇族不可带头破坏治安,不可带头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不可阻碍皇民一家亲,太皇太后亲训像紧箍咒般绕在他爆青筋的脑袋上转,可是——

是可忍,熟不可忍?

齐天笙怒可不支地掀桌了,若不是被两只小童拉着,若不是他肩上还扛着个发春的女人,若不是他一手顾着她,一手还得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裤腰带,他定要对那大夫踩上几脚。

“你等着,明天就让她来告诉你小爷有多强!那贴补肾药留着自己吃吧你!”

“好好好,我听到了哟,你答应他了,你要跟我欢好哒!”

“唐三姨,这是在大街上喂,你先放开九千岁的腰带啦!还有还有,九千岁,你不要被啃住嘴就忘记走路啦!”

“侍剑…站远点吧,装作不认识他们就好。”奉鞭无法消受面前禽兽交缠的画面,拉过还想追上去的侍剑。

侍剑左顾右盼,拿捏不定,“唉?这样不好吧?九千岁他发工钱给我们,我们不干活的话,他会不开心的。”

“想他开心吗?”

侍剑点头。

“咱们走先,到客栈开间上房,搞不好能涨工资。”

“呃…”

“呃什么鬼啦!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工钱永远比我少十个铜板吗?因为我永远比你贴近世子爷的男人心啦!”

齐天笙的男人心里的确想过那些难以启齿的苟且之事。

欲根深种,他承认他脑袋里不下数次地翻腾过对自家小姨娘这样又那样的龌龊念头。

从第一次燃起想碰她念头的温泉边,到后来越发贪恋地数度涌起冲进她房门扑倒了事的冲动,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自己由风流倜傥翩翩君子到下流无耻猴急禽兽的转变。

但是——他接受的了自己完全变态,不代表能招架自己的幻想对象突然变成妖媚的小兽扑向自己。

到底是什么方子让她仿佛窥视了自己的春梦一般,如鱼得水地勾挑着他?

房门刚闭,她便粘人地贴上他,几近强势地把他压在门边,嘴唇微启喘息却是有条不稳地沿着肩头往脖口磨人的缓近。

他来不及问她为何不待在她心心念念的梁呆子身边,为何好死不死出现在他面前,身上的春药是怎么回事,就被逼到了欲念的悬崖边。

他侧脖紧闭着眼眸不去看她,想找到空隙开口问话,喉头一翻,声未出,只觉脖口被温热的湿漉咻得叼住。

一声英雄气短的闷哼呓出薄唇。长指心痒难耐地扣紧了背后的门闩。

衣襟被不耐烦的小爪儿抬手撩开,她热烫的手心贴住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肉体帖合的触感让他眉头纠结,背后的手溜到胸前压住她的,不知该拨开还是往里塞。

他在假仙什么?眼前的女人他想要,想碰,想占有。

谁管她是吃了春药迷糊不清,还是想要的男人也许根本不是他,他只需要压上去剥光她欺负她就好了。

手比思绪更快一步,把她为非作歹的嘴唇拉离了自己的脖口,灰眸深睨了她一眼,那润红的嘴在他眸里一嘟,正要发出不爽地抗议,下一刻便被他倾身而下的唇结结实实地堵住。

他单手托起她,另一手松下她的腰带,长指放肆地溜进她的衣料里,停留腰间的嫩肉片刻,便伴着渐喘渐浓的粗息不受控制地往上摸去,隔着薄透的兜儿擒住她胸口的隆起。

“唔唔…痛。”

他眉头一纠,懊恼自己紧张地忘了控制力道,舌尖一柔,手掌一软,不自觉地小心翼翼伺候起来。

“舒服了?恩?”

“恩恩…唔唔…”她享受地舒了眉头,可又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

他的欲火本就如脱僵野马奔腾不回,被她一扭扶摇直上,“别乱扭。”粗嘎的声音灌铅般地闷道。

“脱…脱…”她躲开他专心却只能挠人心痒的吮吻,揪住他胸前碍事的衣襟

“恩?”

“我要你脱!”

他静静地凝视她。

淫药上头,她不客气的吮咬,毫无意识的缠抱,都在知会他——她只当自己是一具解药般啃噬。

若他还有点骨气就不该…

“好。”

他垂眸,黑灰色的发丝凌乱地飘坠在灰眸前,抬手大方地扯下身上的衣杉,无所谓地往地上一抛。

精瘦骄好的线条从厚实的胸口一路蜿蜒至窄腰,紧实的小腹缓缓地起伏,腰间的绸带被长指一扯,霜白色的绸裤松垮地挂在胯间。

“咕噜”一阵清晰地吞咽唾沫声惹来他满意地轻笑。

“我脱了。你呢?”

“我…”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他垂落的软发在她胸口撩拨,热暖的唇粘上她的唇,拉出一条粘蠕暧昧的银丝,滑软的舌越过她的齿间,轻佻地插入她的嘴里,故意停在她的唇舌间却不靠近她。

她本就欲火烧心,哪受得了他如此玩弄?抱住他乱发散漫的脑袋,她张口咬住他的舌。

他的问题只是象征性的,这般动情的催促只会加快他半撕半扯地折腾她身上的衣料子,唇舌从舔吮她圆润的下巴移到被他的五指山笼罩过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两手臂,将她的整个身子压向自己,气息浓重的唇口印上那团娇翘的软肉,探出艳红的舌尖把她欺负得呜咽出声。

“好难受!我不舒服…”

“嘘…腿儿张开。”

他阻止她的闹腾,大手抚过她起伏连连的小肚脐,不着痕迹地顶开她夹紧的腿儿。最羞恼人的肌肤之亲从身下往上烧痛了脑袋,她想挣脱这般强硬的进犯,却贪婪地吸附他散漫出的纯阳气息,攀附得越紧越缠人。

“唔…我要你…要你快!”

不是要他这个人,只是要他快?

他停下腰间挺进的速度,捞起她被撩拨得几近瘫软的身躯,执意要个“名分”,“唐豆腐,看清楚了吗?是谁在碰你?是谁在要你?”

“我不知道,我不管,你是谁我没所谓!”

“不准你没所谓,不准你把我当泻欲工具!我要你看清楚!是我齐天笙在碰你!”

他得让她知晓她困难吞吐的欲念是谁的,她不客气的猫爪印是烙在谁背脊上的,让她舒爽又焦躁,起伏又徘徊的刺麻感是谁给的,这般让人上瘾的极至欢愉是同谁交缠而生的。

他支起她的身子,离沉沦只差一步,放下平日的强势霸道,软磨硬泡地在她耳边诱哄,“来,说你喜欢我。很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