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我要撑不住了……”身下被蛮横地闯着撞着,胸前被恣意吸咬揉捏,叶芽胳膊根本没有力气。

“牙牙,趴下来吧。”薛松重新回到枕头上,一手抚摸她光滑的背,一手捻揉她绵软的丰盈,堵着她的嘴纠缠她的小舌。薛树每撞一下,她就跟着动一下,他怒发的灼热就抵着她的小腹摩擦一下。最初有点干-涩,很快就有被二弟捣出来的水流了下来,一片湿滑,磨着抵着,倒生出另一种销-魂滋味。

三人交叠,各有各的畅快,帷帐之内,黑暗里,一片重喘娇吟。

“二弟,再快点。”薛松闷声嘱咐,人也跟着向上顶她的小腹。

“啊,牙牙,我快出来了!”薛树跪趴在两人的腿中间,听着媳妇的娇声低吟,正入得起兴呢,突然听到大哥的严肃喝令,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加快了那里前进的速度和深度。

“慢点,慢点,受不住了……”叶芽在薛松身上来来回回起伏,背后薛树的冲撞,身下薛松火热的唇和四处游走的手,她浑身没有一处不敏感不折磨人的,如今只有低泣乞求的份了。

“二弟再快点!”薛松到了紧要关头,努力向上顶她,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啊,牙牙你夹得我好紧,我要死了,死了,啊,出来了……”

薛树再也忍耐不住,深深一挺,使出全身力气往里顶,连续顶了几下后,伏在叶芽背上喘着不动了。他这样一压,叶芽跟着失了力气,顿时与薛松贴的密密实实,给了他最渴望的那一下重重刺激,让他紧随薛树泄了出来。

一夜荒唐,欢愉满床。

☆、103后记三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中秋。

安平县的八月,空气微凉,街头巷尾都飘荡着淡淡的桂花香,若是家里附近种着桂花树,早上醒来,便会有沁人心脾的香气盈如鼻端。

薛柏明日休沐,今晚归家,一家五口在院里赏月,借着檐下的大红灯笼,他给三大一小念家书。阿壮窝在叶芽怀里,乖乖巧巧,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好像也在听似的。

第一封是从京城寄来的。六月里,林宜修升了翰林院侍读,陪当今圣上读书,官虽只有六品,却算是天子近臣了。春杏在后院没有什么事,每天就哄儿子。她说阿远生的模样像他爹,脾气像祖父,才刚刚九个月大,就常常绷着脸,不管旁人怎么逗都不爱笑。虎子因为离家在外,又习武,身上的肥肉都掉下去了,乍一看倒是和薛柏有些像,非常招女眷喜欢。他和阿轩都懂事了许多,或许是小孩子喜欢攀比吧,早上学武,他们要比谁蹲的马步时间长,下午读书,他们要比谁写的字好谁背书背的流利,偶尔不服气了,倒是还会打上一架,然后一起被林宜修罚面壁。

第二封是葫芦村寄来的。林氏夫妻托旁人写的信,词句文绉绉的,简单来说,就是二老都好,只在信尾爆出一个惊人的喜讯,林氏有喜了。

薛松嘴角抽了一下,薛树张大了嘴,叶芽喜忧参半:“二婶那么大的岁数,不知道……”

薛柏放下信,笑着道:“信上说无碍,二婶都怀了五个月了,连害喜都没有,放心吧。”

叶芽松了口气,低头去亲阿壮,“阿壮,明年你又要多个小叔叔或小姑姑啦。”朦胧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眉眼温柔,唇角含笑,耳边一缕散发垂落,乌黑莹润,更显得她肌肤细腻,皓颈优美。

薛柏看着心中一动,伸手把阿壮抱到自已怀里,“二嫂,夜凉了,咱们回屋歇息吧?”

“再,再等会儿吧。”叶芽心慌了一下,攥着衣袖没有动。谁知道他今晚又想弄什么花样?上次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小册子,非要跟她一起看,她还当是什么有趣的图画故事呢,没想到却是一幅幅春光……害得她尴尬死了,打他反而被他缠了手腕胡闹了一次,第二天手腕那里都青了,被薛树瞧见,心疼地直掉眼泪,薛松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他看她的眼神……

“也好,那就再坐会儿。”薛柏低沉地道,清朗的嗓音,在这朦胧的夜里多了一分耐人寻味的暧昧。

薛松扫了二人一眼,起身道:“你们说吧,我们去睡了,二弟,走了。”今晚该三弟陪她睡,三弟已经开始逗弄她了,他们继续待下去,只会越看越听越心痒痒。

“我不去……我等阿壮睡着再去睡。”薛树想说要跟他们一起睡的,可想到薛柏的威胁,对上他飘过来的目光,他赶紧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他不敢跟三弟耍赖啊,要不阿壮长大后就管三弟叫爹了,虽然媳妇说阿壮是他儿子,现在阿壮也最喜欢跟他玩,但三弟最聪明啊,万一他真有办法把阿壮抢走怎么办?

“随你。”薛松悄悄攥了攥拳头,沉着脸走了。

薛树期待地看着薛柏,“三弟,我就待一会儿!”

“二嫂,你说呢?”薛柏扭头看向叶芽。

叶芽脸红红的,分别瞪了两人一眼,匆匆逃去了西屋。

薛树抬脚就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薛柏的清咳,他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坐到叶芽刚刚坐着的位置,像诱骗小孩子似的道:“三弟,今晚咱们俩一起陪媳妇睡吧?你不知道,大哥陪媳妇时,我都跟他一起的。”

“真的?”薛柏挑了挑眉,他平日里不在家,还真不知道他们晚上是怎么相处的。“二嫂由着你们?”

薛树连连点头,“三弟,咱们俩一起弄吧?我让你先!”

“咳咳,少胡说,二嫂听到会骂你的。走吧。”薛柏脸上有些发热,怕被薛树瞧出异样,抱着阿壮走了。

三弟没反对!

薛树高兴得不得了,美滋滋地跟在后面。

薛柏让薛树等在外间,进屋,见叶芽已经散了长发坐在床上了,瞧见他便红着脸低下头,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心中一阵荡漾,走过去坐下,将阿壮送到她怀里,低笑道:“怎么这么早就要躺下了?很想我?”

“没有,这不是要喂阿壮了吗,你二哥呢?”叶芽侧转过身,随意问道。

“你想让二哥留下?”薛柏埋首在她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叶芽被他温热的气息吹得痒痒,抱着阿壮躲到了炕里头,没好气道:“留不留随你,快去洗漱吧,阿壮要睡了,我好好哄哄他。”

“好,等着我。”薛柏摸了摸她的长发,重新出去了。

他一走,叶芽便放下帷帐,侧躺着给阿壮喂奶。直到外头传来两人打水洗漱的声响,她才愣住了,难道薛柏今晚要留薛树在这边?自打她生了阿壮后,他可从来没有如此大方过。

心疼他二哥了?

还是想,跟他一起来?

心跳加快,叶芽有些紧张,突然希望儿子再晚点睡。

可惜天不遂人愿,阿壮吃饱喝足就睡了过去。叶芽刚把他放到床里头,薛柏就进来了。

看见只有他一人,叶芽的紧张散去了些,一边铺被子一边对他道:“熄灯吧。”

“好。”薛柏轻声应道,吹了蜡烛,然后脱了衣衫搭在屏风上,摸黑上了床。

“二嫂,今晚咱们换个姿势吧?”他褪去她的亵衣亵裤,边摸边道。

叶芽在他怀里躲闪,“别折腾了,天都冷了。”

薛柏翻身压在她背上,含住她的耳垂呢喃:“一点都不冷,你摸摸,我都热的快要着火了。二嫂,每次这样贴着你,我都热的厉害,特别是这里……”说着话,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那里入了进去,轻轻动了起来,边动边亲吻她光滑的背脊。

叶芽轻哼出声,下巴搭在交叠的胳膊上,愉悦地享受男人最开始的温柔。

“二嫂,你撑着胳膊吧。”薛柏从她身上起来,慢慢跨跪在她两侧,行动中不小心遛了出来,他马上提起她的腰,抓着她圆润的臀瓣一挺而入。

“啊,别,太,深了!”叶芽被那突如其来的重重一下顶的差点跌下去,忙用胳膊肘稳住自已,回头求他:“三弟,别,咱们,躺下吧,啊,三弟!”

“很深吗?那我轻点,二嫂,这样我很畅快,你不舒服吗?”他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强忍住大力深刺的冲动,放缓了节奏,慢慢退出来,再缓缓推进去,“嗯,的确很深,这是哪儿?”他抵住最里面紧紧吸裹着他的娇嫩,坏心地转着顶了一下。

叶芽身子一酸,重新跌趴在床上,可她的腿是跪着的,腰臀那里被薛柏提着,这样趴下来,反而让他入得更深。好在他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快进快出,习惯了这样的深度后,四肢骨骸反而生出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畅快,特别是她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两人现在的姿势时,心中竟又羞又恼,奈何再羞恼,都被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意冲刷掉了,她压抑不住地哼出声,他每向前顶一下,她都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很快,薛柏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因为她开始迎凑他。他的手放在她丰满的臀瓣上,感受她来回的颤动,然后慢慢移到她的腰上,纤细柔韧,仿佛轻易就能被他掐断一般,也正是这样的脆弱,越发勾的人想狠狠撞她。再向前,便握住了那两团随着他的冲撞而前后晃荡的乳儿,绵软饱满。

他伏在她背上,揉她吻她:“二嫂,舒服了吗?”

叶芽摇头不说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薛柏自责地低叹一声,埋在她深处不再动,只是沿着她的脊骨上下亲吻,偏偏还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闪躲:“原来二嫂不舒服,看来是我错了。”另一只手则摸到前面,轻轻捻弄着一颗尖尖儿。

“三弟……”

叶芽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她自已都说不清楚,但能最快让她生出渴望的,除了乳-尖儿,便是后背了。如今两处被同时温柔地折磨着,体内还埋着一根能解了那种酥麻酸痒的鼓胀物事,她忍不住轻轻往后迎了一下。

“二嫂,你为何撞我?唉,又进去了一点,弄疼你了吧?”薛柏故意全都退了出去,只将顶端埋在入口处。

“三弟……”叶芽难受地快要哭了。

“我在,二嫂,是不是想要了?”薛柏一路吻到她的尾骨,挺直了腰背,在入口处转圈:“二嫂,想要吗?”

“嗯。”叶芽里面痒的厉害,好想要,要他像刚刚那样用力地撞她。

“二嫂相要什么呢?”薛柏诱惑地道,手摸到她的小腹,向下,按住她最敏感的的那处,才刚碰上,身下的人就颤了一下,丰满的臀瓣也向后迎了上来,耳中传来她低低的娇语:“三弟给我……”

“二嫂要什么?”他微喘着气,想到二哥就在旁边听着,真想立刻就冲进去。

“啊,别碰那儿!”叶芽真的快哭了,“三弟,别闹了,进来吧……”她哭着说出邀请的话。

“二嫂,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薛柏收回手,声音沙哑。

叶芽咬咬唇,“进来……啊!”却是腰肢忽然被人用力掐住,那物一下子全都顶了进来,所有空虚的痒瞬间被层层快感击散,他入得又深又快,她忍不住耸腰摆臀迎凑他,早已在他的温柔折磨中忘记了羞涩难堪,她只知道,她正被她的三弟要着,她俊朗温柔的三弟,正在狠狠地要着她……

“媳妇,我也要!”

熟悉的,委屈的,又有点无赖的声音,突然在床边响起。

叶芽瞬间清醒,“阿树,你怎么,啊,在这儿?”她挣扎着要推开薛柏。

“二嫂,你好紧!”薛柏没想到薛树的出现会让她出现如此变化,哪里肯舍得出去,死死按住她的臀瓣,入得越发急。

“三弟,你答应要跟我一起要媳妇的!”薛树听了半天墙角,早就忍不住了,说完就要上床。

“你别上来!”薛柏急道,黑漆漆的,要是三人在床上胡闹,不小心碰到孩子怎么办?

他深深地埋到叶芽体内,抱起她朝床边转了过去,“二嫂,咱们换个方向,嗯,你扶稳了!”被她紧紧咬了一下,他差点缴械投降。

“三弟!”叶芽乞求地喊了一声,没想到刚刚开口,脸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紧接着从她唇上滑过。

“啊,媳妇,你亲到它了!”薛树站在床前,虽说是黑夜,但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他的媳妇,被他的三弟按在床上,三弟正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他动,媳妇也跟着动,偏偏她的脸正好对着他的小小树,好几次都差点碰到了。

他想到媳妇怀孕时帮他含过的那几次。

脑海里轰的一声,薛树伸手捧住她发烫的脸,“好牙牙,你吃吃它,它好难受。”

“阿树……唔……”

叶芽脑海里一片混乱,跟薛柏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三人一起过,现在薛树突然进来,她想催他走,可都被他瞧见了,他一定难受的厉害,她又有点心疼他,正不知该怎么办时,薛树替她作了决定,直接送了进来。

“啊,牙牙真好,再含紧点……”薛树低头,看着身下前后晃动的媳妇,兴奋紧张地道。

“二哥,二嫂已经,够,紧了,嗯……”薛柏用力顶了一下,看着她跟着上前,看着他的二嫂吞下他的二哥。

叶芽快要疯了,可哥俩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竟很好地配合起来。

禁忌刺激的快意很快就让她重新沉沦在这场疯狂的欢好中。

生气吗?怎么会呢,两个都是她的男人啊……不过,薛柏一定是故意的!哼,明晚本该还是他的,但他们这样串通起来欺负她,她决定了,明晚要跟薛松一起睡。以前薛松是没有办法,一直让着两个弟弟,这回她主动开口,大哥肯定会护住她,好好收拾他们两个的。

☆、104、后记四

阿壮周岁,薛柏答应带全家人出去游玩,后来因为衙门里有事耽误了,一拖便拖了近两个月,直到快要端午了,他才抽出时间来。恰好他的好友程扬要回杭州府本家过节,听说他要出游后,笑着邀请他们去他的庄子做客。

程家是杭州府有名的茶商,程扬是家中嫡子,然生性淡泊,不喜争斗,专门挑了安平县,负责这个小县城的生意,而他大部分时间又是在镇西的庄子度过的,那里被他简单的题名程庄。

程庄占地数百亩,里面屋舍却不多,且依景建舍,雅致清新。

薛柏已经来过几次了,程扬为他们安排的是临湖而建的湖月居,实乃三间古朴小舍,白墙青瓦,背对郁郁竹林,面朝一顷碧波,清爽怡人。

“李伯,这两日我们自已逛逛就行了,不用安排人伺候。”进了院子,薛柏对接待的管事道。

“是,老奴会约束下人,绝不打扰大人的雅兴。那这两日,不知大人打算在何处用饭?”管事与薛柏相熟,态度恭谨却不畏惧,十分自然。

薛柏看看一侧的家人,道:“送到这里吧。”

“是,那老奴就不打扰大人了,湖月居内已经收拾妥当,大人如有什么需要,随时传唤老奴即可。”管事恭声应道,等了片刻,见薛柏没有旁的吩咐,叫上事先准备好的两个丫鬟走了。

一家人先去屋内放置行李,稍稍休息片刻,一起出了门。

他们来的早,距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阳光温暖明媚,湖面波光粼粼,一层碧绿的青草从门口蔓延到湖岸,然后被一片丈远的白沙所取代。

“水,水!”阿壮在薛树怀里扭动挣扎,伸着两只小胳膊朝湖边够。

“走,咱们去湖边坐会儿。”薛柏笑着道,率先朝岸边走去。薛松几人自然跟上。

阿壮现在能走两丈远,薛树将他放在沙滩上,然后在远处蹲下,朝他拍手:“儿子过来,到爹这儿来!”

薛柏故意跟他唱反调,站在另一头朝阿壮笑:“阿壮过来,三叔抱你去水里抓鱼。”一手朝阿壮伸着,一手指向身后的湖水。薛松和叶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为了避嫌,两人隔了几步距离。

阿壮瞅瞅他爹,再瞅瞅三叔,毫不犹豫地朝薛柏走去,胖乎乎的小身子晃晃悠悠的,边走边含糊不清地叫着鱼鱼鱼。儿子不稀罕自已,薛树吃醋了,飞快跑过来想把阿壮抢走,可惜薛柏离阿壮近,几个大步就把阿壮提了起来,抱着人往前跑。薛树当然要追,两个人你抢我躲的,阿壮瞧着欢喜,在薛柏怀里咯咯咯笑的贼欢。

薛松看不下去了,大声训斥道:“别闹了!”抱着孩子呢,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刚说完,薛柏脚下一个趔趄,突地朝前扑了下去。

“阿壮!”

叶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本能地向前跑,腿却早已吓软,要不是薛松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就要倒在地上了。

一瞬间心被高高吊起,落下同样也是瞬间的事,眼看着薛柏举着阿壮仰面跌在沙滩上,一大一小愣了一会儿后同时笑了出来,一个声音清朗一个清脆稚嫩,叶芽觉得自已好像死了又活过来了似的,全身重新恢复了力气。她想跑过去抱回儿子,薛松已经大步奔了过去,抢过阿壮,抬脚朝薛树薛柏一人踹了一脚,额头青筋暴起:“有你们这么胡闹的吗?要是阿壮出事,看你们不后悔死!”

大哥很久没有动脚了……

薛树心里委屈,可他不敢辩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薛柏也有点后怕,脸色讪讪。

阿壮被最害怕的大伯抱着,抬头就能看到他绷紧的冷脸,小心肝狠狠一颤,张大嘴哇哇哭了出来,伸着小胳膊朝薛树够,“爹……”

“快给我!”叶芽终于赶了过来,接过阿壮轻轻拍他的背,“不哭不哭啊,咱没摔着,不疼……阿壮不哭,娘在这儿呢。”

有了娘亲的安抚,阿壮不再嚎嚎了,小脑袋搭在娘亲肩上,一手环住娘亲的脖子,一手握拳揉眼睛,偷偷打量薛松,见他大伯脸色越发难看,还“瞪”了他一眼,小家伙忙扭过头,紧紧扒着娘亲,生怕被大伯抓回去一样。

叶芽当然知道阿壮不是摔倒时吓哭的,而是被薛松吓到了,只得无奈地劝道:“大哥你别生气了,他们俩也不是故意的,没事就好,算了吧。”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三弟要跟我抢阿壮!”薛树马上顺着媳妇的话道。

薛柏摸摸鼻子,见阿壮趴在叶芽肩上,拿一双还含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心中一软,老实认错:“大哥放心吧,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薛松哼了一声,没说话。

水面上忽的传来哗啦的破水声,阿壮看得真切,伸手指着湖面叫:“鱼!鱼!”

“走,三叔带你去看鱼。”薛柏马上笑道。

“我要抱我儿子!”薛树继续与他叫板。

叶芽有点头疼了,刚要说她抱着,薛松沉声道:“我来吧。”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自打阿壮表现出害怕薛松后,他除了在阿壮睡着时抱抱碰碰他外,还从来没有主动过呢。

叶芽看看好像要抢糖吃的三个大男人,把阿壮转了过来,哄着问道:“阿壮,你想让谁抱你去看鱼啊?”

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落在了阿壮身上。

阿壮看向他娘,见娘亲朝大伯那边使眼色,虽然有点害怕,还是朝薛松伸出小胳膊,“大,抱。”

薛松强忍着才没有咧嘴,握了握拳,稳稳地把阿壮接到怀里,抱他去湖边了。

叶芽三人当然随后跟上。

湖水清澈,岸边水也浅,几丛水草轻轻摇曳着,偶有指节或指长的小鱼摆尾游过。可它们的动作太快了,大人们刚指过去,没等阿壮看清呢,小鱼就游走了,害的阿壮一会儿左扭扭一会儿右扭扭,就是看不到。

薛松将阿壮放在腿上,向前挪了一些,鞋面都快碰到水了,然后一手抱着阿壮,一手伸到水里,凑近水草,静静等待小鱼游上来。他这样,不仅阿壮瞪着眼睛盯着他的手,就连三个大人也都忍不住屏气凝神地看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终于有两条小小的鱼游了过来,因为距离薛松的手太近,这回阿壮也发现了。

“鱼!”小家伙兴奋极了,恨不得扑过去。

薛松忙收回手抱稳他,“别急,回头大伯买两条大鱼给你养着。”

阿壮看看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他显然是很高兴的,因为他毫无预兆地亲了薛松一下。

软软的小唇碰到他刚毅的脸庞,薛松整个人都傻了。侄子早就会亲人了,薛树天天让阿壮亲,薛柏也会拿新奇的玩意逗阿壮,只有他,不好意思学他们那般索要。不过只有他自已知道,每当阿壮撅起小嘴去亲两个弟弟时,他心里是十分羡慕的。

如今,不用他逗,阿壮主动亲他了。

薛松再也忍不住,看着阿壮笑了,“乖侄子,再亲大伯一下。”

他难得一笑,阿壮突然有些害羞了,小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好奇地瞧着他,唇角抿着笑,右边脸颊上凹下去一个浅浅的梨涡。

薛家哥仨都没有梨涡,叶芽也没有,不知道阿壮的小梨涡倒底随谁。

可小家伙这样害羞笑的模样太招人稀罕了,薛松突然很想要一个自已的儿子,那样晚上他就可以抱着他睡,不用跟二弟抢。

这样想着,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待到晚上临睡觉前,他抓空儿在叶芽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叶芽当时就脸红了,想摇头,却被男人无赖地威胁了,没有办法,只好咬唇应下。回屋,她在床上躺着,因为许久不曾在外面胡来过,心扑通扑通乱跳,好不容易等阿壮和薛树都睡着后,她悄悄披上衫子,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屋。

院子里月光如水,薛松立在墙边的香樟树下等她。

叶芽迈着小的不能再小的步子走过去,距离他还有几步远呢,突地被他伸手拽到了怀里。

“大哥,一会儿轻点,别让人听到……”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小声求道。

薛松失笑,“轻点是多轻?”有时候他轻了,她还不愿意呢。

叶芽捶了他一下,不再说话。

空气里飘荡着树叶的淡淡清香,薛松将她抵在树干上,慢慢褪去了她的衣裳,“牙牙,给我生一个儿子吧,跟阿壮一样的儿子,咱们俩的儿子。”

五月初的夜晚,空气还有点凉,叶芽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在他进来时喘息出声,“大哥……”

娇娇的轻唤,让原本打算温柔的男人,瞬间疯狂起来。叶芽被他抬着腿,只有背抵着树干,这样无处着力的姿势,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就是她的天,随时都可以把她扔到地上,可她的男人怎会那样对她呢。他只会用力地顶着她,她的身子被高高顶起又拉下,她的心却一直高悬在嗓子眼处,好像要随那声声哀求呼唤逃出去似的。

“大哥,不要了,我,受不住了,真的,嗯……”

“是不是后背不舒服?那咱们换个姿势。”薛松爱怜地吃掉她的泪珠,然后放下她的腿,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扶着树干,他从后面贴紧她,让她踩在他脚上,一手掐腰一手掰臀,再次埋入,直接顶入那娇嫩深处,咬的他差点失控。

“牙牙,你那么用力,想要我的命吗?”他停住,贴着她的背沙哑地道,歇息片刻,起身,再次挞伐。

“没有,不要,大哥,太深……”她低泣连连,早已被峰涌的浪潮淹没,根本无法辨识周围的动静,薛松却在销-魂的欢畅中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他一边动着一边回头看去,就见薛柏披着衫子立在门口,正静静地望着这边,也不知来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胸口一紧,不理会他,动作地越发孟浪。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