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不远,就感觉身后有两个 人跟着自己,一回头,就看见两个像训练有素侍卫一样的 人,看到她,也并为躲闪,只是站子里她十米的距离处。

"你们干什么?"阮若溪转过身就怒瞪着他们,其实她知道他们应该是西门玉派来保护自己的。

"小姐,公子交代,要时刻保护你。"侍卫拱手的说到,并未隐瞒。

"我不需要,我警告你们,呆着这里,不许在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阮若溪冰冷着脸威胁到,说完,又往前面走去。

走了一会,才发觉,他们依然跟在身后。

"你们没听见吗?我叫你们不要跟着我。"阮若溪怒气冲冲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对不起,小姐,我们只听公子的。"侍卫谦卑有礼,态度恭敬,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们............。"阮若溪真是被气到了,也无语了,他们一直跟着自己,自己还怎么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马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倾城,怎么了?"西门玉走了下来,温柔的问道,虽然她说她是阮若溪,但是他还是喜欢叫她倾城。

"我想一个 人出来走走,不想让 人跟着。"阮若溪不开心的说到。

"原来是这样,你们下去吧。"西门玉冲着他们吩咐道,然后才道:"想去哪里?我陪你走走。"

"不用了,没心情了,回去吧。"阮若溪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索xing还是回去吧。

"好。"西门玉点点头,眸光深沉的看着她,她是想要离开吗?

房间里。

阮若溪一边慢慢的吃着晚饭,一边发呆。

"倾城,在想什么?"西门玉放下筷子看着她问道。

阮若溪这也才放下筷子,她决定告诉他,自己要离开,看着他认真的说到:"西门玉,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是舞倾城,所以我不能理所应当的享受你的帮助,这样我会于心不安。"

"就算你不是倾城,可是你依然是我的peng you,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西门玉看着她温柔的说到。

"好,我不说见外的话,那我就实话实说,我想要离开这里,去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阮若溪直截了当的说到,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吩咐,那些侍卫会一直跟着她的,而她就无法离开。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倾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西门玉看着她问道。

"平凡的生活。"她飞快的说到,以前的自己总是很羡慕荣华富贵,现在才知道,原来平凡的生活才是最真实,最幸福的。

"平凡的生活,的却让 人向往,不过,你想过没有,你注定不会平凡,因为你已经是皇室中 人,西门凛冽不会放过你,无论你身在何处,他都会找到你的。"西门玉一语即中,说中要害。

"那我就走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阮若溪到,天下之大,总有他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他不想找到你,那你当然平安无事,可是如果他非要找到你,那么天下急没有你可藏身的地方。"西门玉语气认真的说到。

阮若溪唇角露出一个苦笑,她承认他分析的很对。

"倾城,你可以一直呆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放心,我不会让他找到你。"西门玉保证的说到。

"谢谢你。"现在能怎么办?她只有先呆在这里。

皇宫中。

西门凛冽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好不好?他知道劫走她的不是凌霄,就会是西门玉,不过,看那些黑衣 人武功招式,应该不是凌霄,那就应该是西门玉的 人,只是他会把若溪藏到哪里?劫走若溪是为了对付她吗?

"王,不用担心,娘娘会没事。"小玉走进来说到,他不知道,看到他为娘娘心疼的样子,她有多伤心,也有多嫉妒。

"出去。"西门凛冽冷冷的吩咐道,她有什么身份来跟自己说这些。她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吗?

"王........。"小玉受伤的咬着唇,没有 人的时候,王永远都对自己这么冷淡,甚至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他的心里都是娘娘,那为何又威胁自己做他的妃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不敢问,也知道王不会告诉她。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出去。"西门凛冽冷漠的看她一眼。

"是,奴婢遵命。"小玉强忍着眼泪退了出去,她知道王不会喜欢她,她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怎么配的上王?

一阵脚步声又从门口传来。

"出去,你没听见吗?"西门凛冽恼怒了。

"王,是我。"凤鸣拱手的说到。

"凤鸣,是你,查的怎么样?有消息了吗?"西门凛冽语气焦急的问道。

"王,臣肯定,娘娘应该是西门玉带走了,臣也派 人去跟踪他了,不过他很狡猾,几次都甩掉了跟踪的 人,所以还没有查到,他把娘娘藏到了哪里?"凤鸣回到道。

"凤鸣,你说,他为什么要劫走若溪?"西门凛冽眸光紧眯着问道。

"这个臣还说不好,不过,最近西门玉似乎在暗中部署着,我想他要行动了,现在,我觉的王,我们静观其变。"凤鸣说到。

"静观其变?"西门凛冽犹豫了,他不想让若溪呆在西门玉的手中。

"是。"凤鸣点点头。"王,你放心,娘娘不会有事?别忘了,娘娘可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臣想到了最后,他穷途末路的时候,自然会放娘娘出来。"

"我知道,只是那还要等多久?"西门凛冽说到,他心里担心的是若溪。

"王,不会很久,正好趁着现在,我们好好部署一下。"凤鸣又说道。

"好,凤鸣,那都交给你办,记住,不要给他留一丝后路。"西门凛冽眸中射出凶狠的光芒。

"臣明白,臣先告退。"凤鸣拱手的说到,转身离开。

136 求情

阮若溪无聊的望着天空,数着天上的星星,七天了,她已经来了七天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有时会想想西门凛冽,但是马上就会联想到小玉,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因为她会痛,真的好痛,西门玉这几天似乎也很忙?只来看过她一次,就一脸心事的匆匆离开。她都没来急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宫中。

"臣参见王。"凤鸣走进来,语气轻松,面带喜色。

"事情都办好了。"西门凛冽已经猜到,脸色却很沉重。

"是,臣已经把南王在暗处的势力都一网打尽了,现在他只剩个空壳了。"凤鸣回到道。

"好,凤鸣,你辛苦了,现在就看他识趣不识趣了,如果,他肯悬崖勒马,把若溪放回来,我还是愿意放他一马,如果不能,那就不能怪我不念叔侄情意了。"西门凛冽冷冷的说到。

"那就看他了,臣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会用xing命最后一搏的。"凤鸣语气带着肯定。

"那就看他自己怎么想了,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就无愧于列祖列宗了。"西门凛冽到,最后的打算他已经做好了。

"希望他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凤鸣说到,其实自己也不愿意皇室中 人互相残杀。

"希望如此。"西门凛冽到。

"奴才参见王。"小李子突然的走进来。

"有事吗?"西门凛冽问道,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奏折。

"王,这是马尚书派 人送来的,说是紧急的事情,奴才不敢耽搁,所以马上拿来给王。"小李子公公的说着,把手中的奏折恭敬的递了过去。

西门凛冽打开一看,唇角露出笑容,她终于有消息了,随手递给凤鸣到:"你看看。"

凤鸣打开一看,就只见上面写着,在城外的一座小院里,发现了娘娘,臣在守着,请王速来,一下子合上奏折到:"王,臣去吧。"

"好。"西门凛冽点头,他之所以不去,是不想若溪拒绝自己回宫,而他也要西门玉知道,他根本不配自己去捉拿他,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宫里等她回来。

"小姐,该用晚饭了。"小丫鬟走进来说到。

"恩,放在那里吧。"阮若溪点头,随后坐到桌子旁,刚要动筷子,门一下被撞开。

"倾城,快走,我让 人护送你离开。"西门玉焦急的说到。

"西门玉,发生了什么事情?"阮若溪一惊,很少看到他有如此惊慌的表情。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西门凛冽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如果你不想回宫,那你就赶紧离开这里。"西门玉简单解释道,拉着她就往屋外跑去。

"等等,我走了你怎么办?"阮若溪一下停住脚步,她被发现了,那西门凛冽一定知道是他带走了自己,会不会连累他?或者怪罪他?

"这些,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西门玉不想解释,只是催促着她。

"不,我不走,我不能连累你。"阮若溪却固执的说到,就算西门凛冽知道自己,也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西门玉就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有隔阂。

"倾城,不要固执,你走了,没有证据,他反而拿我不能怎么样?快走。"西门玉拉着她就走出大门。

却一下子停住脚步,愣在那里,大门外,凤鸣带着众多的侍卫守在外面,也把他们冲冲包围起来。

"臣参见娘娘,参见南王。"凤鸣很恭敬的行礼道。

"凤鸣,你来了。"阮若溪下意识的望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见西门凛冽,她的心里有些失望,他不想见她吗?

"娘娘,南王,请跟臣回宫吧。"凤鸣坐了一个请的动作。

西门玉和阮若溪互相的看一眼,现在还由得他们不走吗?

一到皇宫,阮若溪就被送到了紫苑。

"娘娘,你回来了。"秋叶激动的跪在地上哭。

"秋叶起来,我回来不该高兴吗?"阮若溪一把搀扶起她。

"恩,奴婢高兴,娘娘,让奴婢看看你好不好?"秋叶起身上下打量着她,看到她完好如初,才松口气的说到:"娘娘,王在房间里等你。"

他在房间?阮若溪一愣,说心里话,她很想他,真的很想他,走到房间的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刚走进去,就被他一下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若溪,你还好吗?"

"好,我很好。"阮若溪说到,伸出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腰,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愿,她真的好想他。

"若溪。"西门凛冽捧起她的脸,眸光中带着浓浓的炙热的qing yu,唇不由分说的就en了下去,似乎要把这所有的思念,都化作这个en。

阮若溪也全然不顾,这个时候,她不去想什么?她只知道,她爱他,好爱他。

"若溪,以后,我不会让你在离开我了。"好久,西门凛冽才放开她说道。

阮若溪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看着他解释道:"不要怪,西门玉好不好?他只是把我当成了舞倾城,他对我很好。"

"若溪,不要说他,这一次,我不会在原谅他。"西门凛冽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不想去谈论他。

"他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不要怪罪他好不好?"阮若溪却不死心的说道。

"若溪,这一次不是为了你,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不知道珍惜,企图造反,你说我怎么原谅他,就是我肯,大臣们都不肯。"西门凛冽还是跟她解释道。

造反?阮若溪一愣,原来他真的争夺王位了,怪不得那几天见不到他,他还是神色不好。

"我不能在原谅他了,律法也不许我在原谅他了。"西门凛冽说到。

"你想怎么办?处死他吗?"阮若溪看着他,他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会让他自己死,给他留点颜面。"西门凛冽一点也没隐瞒她。

"一定要这样吗?不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他吗?毕竟他是你叔叔,你们拥有血缘关系。"阮若溪盯着他,希望他会放过西门玉,她不想西门玉死。

"可是他为什么不想想这些,好了,若溪,我们不在在谈论他了,这些事情大理寺的大臣会给我一个交代。"看到她不停的为西门玉求情,西门凛冽心里有些不舒服。

看都他脸有些阴沉,阮若溪不在答话,反正最后的结果还么出来,或许西门玉可以保住一命也说不定,毕竟他是皇亲国戚。

三天后。

"娘娘,奴婢听说,很多大臣都一致同意让南王自尽。"秋叶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到,虽然,她不知道娘娘为什么那么关心南王。

"什么?"阮若溪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抓住她的手就问到:"那王呢,王怎么说?"

"王同意了,好像告示都贴出去了。"秋叶回答道。

他也同意了,不,她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玉去死,急忙的往外跑去。

"娘娘,你去哪里?"秋叶在身后叫着她。

阮若溪却毫不理睬,一口气的跑到御书房,直接的冲了进去,就问道:"你要处死他?"

"是,你这么急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西门凛冽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居然还关心别的男 人。

"不可以赦免吗?"阮若溪问道。

"不可以。"西门凛冽回到的很干脆。

"那我求你,放了他好不好?流放,坐牢,囚禁都可以,就是留他一条xing命好不好?"阮若溪看到他如此的坚决,一下跪在地上,不管为了什么?就算是peng you,或者是为了真的舞倾城,她都要试一试。

看到她为了他,居然不惜跪在地上,西门凛冽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干什么?"粗鲁的拉起她,大吼道。

137 劫狱

看到她为了他,居然不惜跪在地上,西门凛冽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干什么?"粗鲁的拉起她,大吼道。

"我只求你给他留一条生路。"阮若溪无视他的怒气,固执的说到。

"这是朝廷中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女人来管。"西门凛冽真的发怒了。

"我不管,我只求你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阮若溪依然固执的求情道。

西门凛冽还没见过她如此的固执,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一下子受到打击,一把推开她,狠狠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阮若溪看着他无情的转身离去,耳边都是他的那句话,"我不会放过他。"他当真如此无情。

"若溪,你惹怒王了。"一直在旁边的凤鸣叹口气到。

"凤鸣,你也在。"阮若溪这才看见他,"西门玉真的罪无可恕吗?"

"若溪,这里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明白,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替西门玉求情?"凤鸣看着她问道。

"我只觉得他罪不至死,他那么爱舞倾城,也许只是一时的偏激。"阮若溪说到。

"若溪,你还真容易被骗,你以为西门玉是那么简单的人吗?"凤鸣声音都有些发冷。

"他是什么样的人?"阮若溪一愣。

凤鸣刚要说到,门外小李子就走进来回禀到:"国师,王在找你。"

"好,我马上就来。"凤鸣点头,然后对着她说道:"若溪,你今天的行为真的伤害了王。"说完,转身和小李子离开。

阮若溪的心一颤,他说什么?她伤害了王?想起刚才他那么震怒,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

神情恍惚的回到紫苑,她想了很久,决定去在去找西门凛冽问问清楚。

"娘娘,你来了。"小李子赶忙的行礼。

"王在里面吗?"阮若溪问道。

"回娘娘在,不过,王吩咐过,现在谁也见。"小李子鞠躬的回答道。

"也包括我吗?"阮若溪问道。

"是,娘娘。"小李子回到道。

"我知道了。"阮若溪苦笑一下,自己这个问题真是问的多余,他特意的这样交代,不就是为了不见她吗?只有默默的转身离开这里。

西门凛冽从窗户旁看着她暗淡的离去,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若溪,你可知道,你为了西门玉求情,却伤害了我。

阮若溪一个人走到花园里,她知道西门凛冽是不会改变主意了,但是她总要在西门玉临死之前见他一面,看看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想到这,转身往地牢方向走去。

地牢门口。

"卑职参见娘娘。"侍卫赶忙的行礼。

"打开牢门,我要见西门玉。"阮若溪吩咐到。

"是,娘娘。"侍卫赶忙的打开牢门。

呃,阮若溪到愣住了,他们居然这么的爽快的就同意了,不由的问道:"不需要问过王吗?"

"娘娘,王交代过,如果娘娘要来,就让娘娘进去。"侍卫拱手的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阮若溪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想到自己回来地牢,所以都吩咐好了,这样也好。

跟着侍卫走到牢房。

"娘娘到了。"侍卫站在一间牢房前打开门,恭敬的说完,转身离开。

听到侍卫说娘娘,一直闭着眼睛的西门玉突然的睁开,看到她,眸中露出欣喜的说到:"倾城,是你。"

"西门玉,你还好吗?"阮若溪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这个牢房很整洁,有桌子,有干净的床和被褥,看来,西门凛冽对他还算好。

"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不好?不过,倾城你来看我,我就知足了。"西门玉凄惨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