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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一手就能钳制着轻魂的双手,并且毫不客气地把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压到了轻魂的头上,任凭轻魂如何的挣扎,他也轻易的解开了轻魂的腰带,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似乎很纯熟,可是上一回这样把女人压在身下其实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或许是尘欲没有真的断尽,他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生理上的变化,再说,梨花带雨的美人儿自然是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情``欲的,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下轻魂…

“把你的眼泪收起来,这些东西对我无效。”他本无心,又怎么会懂得怜惜呢?

正文 第二十八章:初夜(中)

第二十八章:初夜(中)

因为无心,所以楚阳不懂怜惜,可是他和蔓华那种看似无情却多情并不一样,如果要说他的心仿佛就是铜墙铁壁也不过分,即使是美人的眼泪也滴不过他的心坎里去。

此时此刻也无关风月,即使身下的美丽女体已经*外涉,峰峦叠起,可是楚阳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扯开轻魂的腰带的时候,他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远远没有意思去欣赏一些什么。

轻魂也清楚自己的眼泪在楚阳的面前是多么的软弱无力,所以在楚阳*的时候她连忙翻身,也顾不上去拉好自己的衣服了,她认为至少要从楚阳的身下逃开,因为刚才两人的身体贴得太紧,她已经能感觉到楚阳生理上的变化,那样的火热使得她害怕,第一次那么害怕。

轻魂所有的动作也不过是翻了个身,她还没有来得及下床就被楚阳抓住了。楚阳不过是一个反手就轻易的把轻魂的双手压到了她的身后,让她以一个仿佛是畜生一般的姿态跪趴在*。

楚阳俯下身去贴近了轻魂的身子,顺着轻魂的视线他总算明白轻魂在发抖的原因,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们正好落在那八仙桌上小侍童的人头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映在那双已经没有生气的眸子之中。

“轻魂,他在看我们哦。”

楚阳的声音饱含了笑意,可是这样的话却让轻魂颤抖的更厉害了。

那害死了自己的女人和那杀了自己的男人在*一起看着自己,那样是一种很可怕的画面,轻魂记得这个小侍童本是长得很清秀的孩子,可是现在却因死亡来临的恐惧而扭曲了本是秀美的五官已经全部扭曲,变得无比狰狞了。

“轻魂,因为有人在看,所以你才那么兴奋吗?”

随着楚阳的话,轻魂顿时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楚阳进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蔓延她的全身,不过在她吃痛的声音发出以前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喜欢发出那样脆弱的声音,因为这样只会让施暴者更高兴罢了。

楚阳不会轻易的放过轻魂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试过那么的讨厌一个人,所以他一边毫无怜惜的撞击着轻魂初经人事的身体,一边用手抓着轻魂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抬了起来,要她看着那狰狞的人头:“你看清楚你有多么的天真吧,难道你以为你的处子之身真的有什么作用吗?”

轻魂或许真的很天真,她认为自己守身如玉的在蔓华身边,这样的事情只会让安晴变得更为怜惜她,所以她一直很好的把握着“欲拒还迎”的尺度,因为安晴可以从牢里把带着杀人嫌疑的她救出来,那么应该可以帮她向蔓华报仇的,所以她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甚至把自己还是无瑕的处子之身都算计下去了,她只求可以把握住安晴,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证明,可怜的女人是很容易博得男人的欢心的,这样会使得男人有一种想要表现的保护欲,轻魂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可以让安晴害怕她会被其他的姬妾们欺负而散去了所有的姬妾专宠于她,可是楚阳却和她说,她的处子之身换不来任何东西!

是的,现在已经什么都换不来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初夜(下)

第二十九章:初夜(下)

对于初叶的印象,轻魂可没有感受到道听途说而来的那种什么飘飘欲仙或者鱼水之欢的快乐,她感受到的除了疼痛与屈辱以外,就只有那种无法反抗的无奈。

昨夜不知道在楚阳的身下晕过去了多少次,轻魂发现自己真正清醒来的时候依然在楚阳的怀里,不过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房间内的血腥味已经消失了,而帘帐之中依然弥漫着那种情`色并且暧昧的味道。

“你醒了?”

听到了楚阳的声音,轻魂仰起头来,可是她还没有看见楚阳,却被楚阳低头一吻,一颗小巧的丹药伴随着他灵巧的舌头送到了轻魂的口中,而轻魂也没有来得及拒绝什么,那颗丹药已经溶化掉了。

“这是什么?”轻魂从*坐了起来,不过过大的动作使她扯动了身下的伤口,一阵刺痛失的她不得不咬了咬银牙,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那从她身上滑下的丝织被子,被子之下的身体布满了欢爱以后的痕迹。

“是蔓华让我给你的药,你吃了它以后可以百毒不侵。”楚阳也从*下来,捡起被他随手丢到地上去的衣服穿起来,“这里可不比谷内,如果你死了,我也来不及救你。蔓华可不希望你死得太快太轻松。”

轻魂冷笑了起来,她看着楚阳穿衣服的背影觉得无比的生气,她一直认为楚阳不过是蔓华身边一个严格的执行者,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做出“惩罚”以外的事情,可是她想错了,楚阳也是一个人,某些时候也会做出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昨夜。

穿好了身上的衣服,楚阳仿佛已恢复到了往日那冷若冰霜的模样,他转过身来看着轻魂,他不得不承认轻魂是美丽的,可是她越美丽,他却越厌恶,所以昨夜的事情也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不过他并不允许失误扩大,所以他如此说道:“如果你要对蔓华不利,还是死心吧,你这么一个小女人什么都做不出来。而且你别以为靖王爷真的那么喜欢你,男人都是贪心厌旧的,纵然你华颜未老,只要出现了更美丽的女人,他就会忘记你,就像忘记原来居住在这里的那些姬妾一般。而且想以最纯洁的身体来缠住他的心的女人也不止你一个,而你的手段还太孩子气了。”

语毕,楚阳冷冷的瞟了一眼轻魂,转身走出了房间,在第一丝阳光出现以前,就已经消失在浓厚的晨雾之中。

放任楚阳的离开,轻魂更关心的是接下来她要如何自处,要她放弃难得遇上的机会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让靖王爷发现她的“不洁”,那么也会让靖王爷失去兴趣,毕竟男人们可不喜欢那伴随在自己身旁的女人是那种残花败柳,而且还是败在别人手中的,如果他们需要这样的女人,只要花点银子,花街柳巷之中在美艳的花魁都可以得到,完全无须为了得到她而不惜“滥用权势”。

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轻魂的心里吃了一惊,她知道敢直接闯到她厢房来的人除了靖王爷安晴以外已经没有别人了,可是她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可以让安晴看见?!

正文 第三十章:记忆(上)

第三十章:记忆(上)

安晴对于皇室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他是先皇与彦皇后的孩子,可是他却不是彦皇后和先皇所生的。彦皇后可以说是先皇前后侧里的三位皇后之中最受宠爱的一位皇后,纵然彦皇后无发生下子裔,先皇依然非常疼爱她,甚至在彦皇后的远亲之中选了一位父母双亡的孤儿为养子,这就是安晴。

安晴至今依然无法忘记,二十年前只有六岁的自己穿着一阵崭新的朝服,跟着老太监的身后踏进古今交错的回廊中,也踏进了历史的洪流。

后宫那通向皇后寝宫的常常回廊以及那古色古香的园景,是数代帝王们走过的痕迹。

皇后寝宫金碧辉煌,阳光斜斜的照进那已经亮起宫灯的广室,中央的金凤椅是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而那时,一个红衣女子坐在上面。

安晴依着老太监先前的指示,合宜的行了礼,他不敢抬头,即使年纪还小,但是他已经懂得在皇宫地勾魂,一步一惊心的道理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母后,你以后的名字就叫作安晴吧。”

随着彦皇后的一句话,以前的家不要了,以前的父母不要了,以前的记忆不要了,以前的人生也不要了,他有了一段新的人生,被皇帝和皇后宠爱着,当起皇太子的人生。

彦皇后是一位美丽温柔的女子,她待安晴极好,即使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的地步,安晴也喜欢她,喜欢彦皇后的温柔、美丽以及那一身如火的红衣。

彦皇后喜欢火,在黄昏的时候,皇后的寝宫里就亮起了灯,而她的寝室内就会点满红色的蜡烛。彦皇后对着那艳红的火光,会出神地看很久很久。

几乎每个夜晚,先皇都回来到皇后的寝宫看彦皇后跳舞。彦皇后喜欢那些红底金纹的舞裙,在灯光之间起舞,旋转在光影的深处。

七岁那年,安晴发现了彦皇后一个秘密,那就是彦皇后内心深处思念着先皇以外的一个人。

在先皇国事繁忙的日子里,安晴就会在皇后的寝宫中过夜,在快天亮的时候,他就会发现本睡在身旁的彦皇后已经不在了。

在寒冬里的一天,因为天气冷,所以会醒得比较早。安晴没有叫来宫女侍候,自己拖着宽大的棉袍赤着脚走出了房间。还没有到四更天,皇后寝宫的花园里堆着昨夜下的雪,空气中漂浮着雾,很冷很冷,冷得发慌。

安晴躲在栏杆的柱子后面,看着彦皇后穿着薄薄的红色单衣站在院子中,在他准备上前叫彦皇后的时候,他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彦皇后的身旁。

白衣黑发,拥有艳绝红尘的容颜的美丽男子。

那个时候安晴还是太小,他不知道什么才是绝世的美貌,他只是觉得那人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那人将彦皇后搂在怀中,彦皇后笑了,那笑容安晴从没有见过,那笑容幸福得让人感到悲伤。

彦皇后会很温柔的唤着那个男子的名字——蔓华…

正文 第三十一章:记忆(下)

第三十一章:记忆(下)

整一个冬季里,不管天气如何的冷,只要先皇不在皇后的寝宫中夜寝,天亮以前,彦皇后就会去和那人见面。

即使先皇会临幸皇后的寝宫,那个白衣黑发的美丽男子依旧会天天在同一个时间出现在院子的深处。

终于有一天,安晴好奇的去见那男子,问他,为什么要来等彦皇后。

男子说,其实他是爱着彦皇后的。

安晴似懂非懂,他不知道什么是爱。

“不久将来,你便会明白何为爱。”

“我一定会明白的吗?”那时的安晴还小,还很小…

听到了安晴那天真的话,男子笑了,艳若桃李:“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明白什么是爱,因为那是极端的快乐和极端的痛苦。”

安晴静静地看着男子,很努力的认清男子的模样,可是即使如此,第二天一觉醒来,脑海里除了记得男子白衣黑发,有着如夜色一般沉惑红尘的双眸以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安晴与那男子对话后的隔天夜里,离他去向彦皇后请安还有一小段的时间,皇后的寝宫失火了。

漫天的飞雪,艳红的火光冲天,一盏盏宫灯凋落后盛开,即使宫人们拼命的救火,那火还是紧紧围住了皇后的寝宫。

着了火的广室,门大大的闯开着,每一个想逃出来的宫女都被烈火烧死,宫外的人也靠不近丝毫。

彦皇后一身红衣站在了火中,美丽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

安晴想冲进火中去救彦皇后,却被侍卫紧紧拉住。

先皇很快就赶到了,他站在火墙外,呆呆的看着火中与他对望的彦皇后,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彦皇后的视线轻轻移开了,她笑了,跺了跺脚,一转身就舞了起来。飞舞的艳红罗裳就像蝴蝶的翅膀,闪着点点的金光,缓缓地没入火焰之中。

先皇失声痛哭,他认为太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令那人遭到天谴。

安晴没有哭,他只是看着在火焰中消失的皇后的寝宫,低喃着:“母后…母后…”

那一天夜里,安晴失去了他的母亲,也失去了皇太子之位,先皇为了忘记这段丧妻之痛决心把所有关于彦皇后的一切都抹杀掉,可是却仁慈的没有杀死安晴,甚至还将安晴那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追封为靖王爷,并且让只有七岁的安晴继承了王爷的位置,可是却不允许安晴回到封地去。先皇要求,安晴的一生都必须在长安度过,因为长安是彦皇后最喜欢的地方。

在彦皇后葬身火海之后,安晴疯狂的爱上了火,他的记忆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化身为红色的蝴蝶,在尘世中迷了路,最终在那毁灭一切的火焰中死亡、重生。

那红蝴蝶的舞,绝美、绝美。

死亡之舞…

不过让安晴更为疯狂的是,在彦皇后去世以后,他常常在梦里梦见一个人,可是每次都看不清楚那个人的容貌,但是自从在秦淮河边放莲灯悼念与他也有过露水情缘的凤来阁花魁如烟的时候遇上了轻魂以后,在梦里他可以看清了那个人的容颜,那正是轻魂!

正文 第三十二章:原谅(上)

第三十二章:原谅(上)

其实轻魂和彦皇后也有一定的相似,比如说她们都爱红衣,都喜欢看夜蝶扑火,她们的美丽就和罂粟花一般,从根开始,骨子里弥漫着毒素一般的疯狂,她们都是外柔内刚的女子,让人不得不去怜悯她们…

安晴很珍惜轻魂,所以他不惜用自己的权力去抹杀了如烟被杀一案,把轻魂救了出来,可是他很担心这样的事情会传到皇上那里去,当今的天子焫隆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非先皇的遗命,一定要皇室的人好好的善待安晴,并且安晴拥有随意出入皇宫,接受*厚禄却不用议政的特别待遇,或许焫隆一早就铲除这个曾经一度威胁他皇位的人了。

先皇的遗命是不可违抗的,可是漫长的岁月总有变数的。

昨夜不知道是谁假传皇上口谕,安晴他去到了皇宫才发现皇上没有传召他,而皇上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来了兴致,把他留在了皇宫之中。

若是平日这一切都不会让他很紧张,可是安晴因为一心希望得到轻魂,于是在晚膳的饭餐之中下了一些药物,而昨夜他也看见了自己一直期盼的现象,只可惜那个小侍童假传了皇上的口谕,使得他不得不离开靖王府,天知道那可怜的美人儿昨夜如何独守空帷?

为了轻魂,安晴在早上向皇上请安以后便匆匆回到了靖王府,然后毫不犹豫地跑向了轻魂的房间。

或许因为时间尚早,还不到轻魂平日起床的时间,所以在安晴扑门而入的时候,轻魂长发披肩,很显然来不及梳理,可是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在这样的夏日里,她选择了那种高领,并且不随时兴裸露双肩的裙子,以及那微微紧身的里衣,这样裹得密实的衣裙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是安晴早已经不是那不懂人事的孩子,生于皇室的男子往往要比一般的百姓对某些事情开窍的早上很多,弱冠之年就妻妾成群的人也不少,所以安晴一踏进轻魂的房间便感觉到了那种情`色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只要在稍加遐想便会让人面红心跳。

“王爷万福。”轻魂福了福身形了一个万福礼,如此简单的动作之中,也已经透露出她强烈压抑着身体的不适。

安晴的心颤抖了一下,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失策,因为就算轻魂已经穿上了高领的衣服,也难以掩盖脖子上的吻痕。只是他并没有想要怪责轻魂,在药物的控制之下轻魂并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个假传皇上口谕的人,可是在他回到靖王府的时候,老管家已经和他说那个小时同失踪的消息了。

所有的事情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仿佛有一个人在幕后操纵着,是皇帝焫隆吗?可是焫隆是不可能知道他会爱上轻魂的。

安晴露出了微笑,把所有的思绪都藏在心底,他看出了轻魂的惊慌,她强作镇定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就像那天被困于死囚牢的时候,全身伤痕累累,却要很坚强的不哭泣的模样,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安晴的心上,安晴并不希望轻魂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希望他们可以好好的,幸福的。

就像小的时候,看着彦皇后依偎在那个名为蔓华的美丽男子的怀里,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那个男子说,这就是爱情。

只可惜爱情总要伴随着极端的快乐和痛苦…

正文 第三十三章:原谅(下)

第三十三章:原谅(下)

安晴上前把轻魂拥入怀中,他觉得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语去表达着什么,他喜欢轻魂,这样的喜欢并非停留在表面上,因为远在他还没有懂得男女之间的关系以前,他就在梦中看见了轻魂,这样的感情宛如细水长流,禸体上的*****并不能掩盖过去。

这才是爱情,他让人享受着极端的快乐。

被安晴搂着的轻魂心里非常不安,因为她害怕在安晴发现了自己再非处子的时候要如何解释这一切,甚至她还能感觉到*楚阳留下的余温,就算这一切不是她所情愿,可是却真实地发生了。

“轻魂,对不起。”安晴轻轻的捧住了轻魂的脸,在她的额前留下了一吻,“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下次就算要入宫,我也决不让你一个人留在府中。”

轻魂惊讶的看着安晴,聪慧如她怎么会不明白安晴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同,只是她想象之中安晴里应该宛如那发现自己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样暴跳如雷,狠狠的指责她的不忠,可是安晴却很温柔的搂着她,向她道歉。

“王爷,我并不是自愿的。”既然不能再掩盖下去,轻魂便主动的开口说出来,说不定她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还会让安晴心动呢,所以她几乎不用特别的区造作些什么,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和陷害我杀死如烟姑娘的人是一伙的!他叫楚阳,就是他…他沾`污了我!”

楚阳?

看着轻魂的眼泪,安晴几乎没有去想那个让他有点熟悉的名字,他搂着轻魂坐到了*,吻去了轻魂的眼泪以及那娇美的身体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

*

夹竹桃有毒,它的毒和它的颜色一样,火红,尽管那样的毒并不存在它那艳丽的花朵上,可是蔓华依然喜欢。

把那一片夹竹桃艳红的花瓣含进口中,蔓华以为右手尾指的指尖轻轻沾了一下面前那酒壶中以夹竹桃的叶而泡出来的毒酒,指尖的冰凉感觉宛如是针刺,他满意地笑了,只是毒酒也始终是酒,却没有楼兰葡萄酒的颜色,这是唯一的遗憾。

有毒的酒其实是怎么样的味道?苦涩,却又甘甜,苦涩的是酒,甘甜的是毒。

一杯毒酒下肚,蔓华抬眸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楚阳。楚阳赤着的上半身布满了血红的伤痕,每一道伤痕很细,却很深,这是刀尖之类的利器才能留下的痕迹,这样的伤痕不致命,却能很痛,尽管楚阳拥有健壮的身体,可是疼痛却是不可避免的。

楚阳跪在这里有多久了?他身旁的草地上都滴满了从他身上留下来的鲜血,甚至连泥土里也范出一种暗红的颜色。

蔓华从卧椅上起来,他把随手从面前那矮桌上抓起了一把夹竹桃的花瓣,上前洒到了楚阳的背上,然后用手中的毒酒慢慢的淋到了楚阳的伤口之上,和着明媚的阳光,毒酒的颜色也清纯的如泉水一般,清澈无瑕。

夹竹桃的花瓣滑过伤口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然后那些酒腌着伤口的感觉宛如火烧,楚阳没有皱一下眉头,他并不害怕皮肉上的疼痛,他只是不明白蔓华为何要如此生气。

是的,蔓华生气了,可是他依然在笑,那是很美的笑容,美丽得不适合用任何的词语去形容。

“楚阳,你不该这样做的。”蔓华丢掉了手中的酒壶,在楚阳的面前俯下身来,他捧着楚阳的脸,四目相接,“你不应该让我生气…我本以为天下之间最懂我的人是你,可是现在看来,最不懂我的人才是你。”

楚阳没有挣扎,他静静的看着蔓华,良久,他才淡淡地说道:“你怪我碰了轻魂?”

正文 第三十四章:隐藏

第三十四章:隐藏

安晴无心案牍,平日里只是吟诗作画,抚琴弹筝,过着相当风雅的日子,因先皇遗命他不得摄政,所以不需要上朝和纠缠在官场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当今的天子焫隆很显然并非一个很有器量的人,因为细心的轻魂在靖王府仅是居住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发现整一个王府里的人都是焫隆派来的眼线,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待安晴,表面恭顺得体,背后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他,那样的眼神里有隐隐的敌意。

这样的敌意对轻魂来说实在太熟悉了,因为她曾经长达十年,都是用这样的敌意对待蔓华和楚阳,所以她才不会认错!

安晴是温柔的,轻魂不得不承认安晴的温柔让她有所动摇,她不忍让这样的一个男子来成为她的报仇工具,可是她没有得选择,这半个月来她总会有意无意的提起楚阳的种种恶行,让善良的安晴义愤填膺,不过轻魂并没有提起蔓华,因为明白,要对付蔓华需要很完美的铺垫。

而且现在的安晴也如覆薄冰,他的一切荣华富贵都建立在先皇的遗命之上,看似安全,可是谁又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变数呢?

本来庭院深好,岁月无惊,这天安晴兴起,说要带轻魂去赏莲,因为夏日的莲花开得正好。

早晨的白雾散去后,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炙热的。大概是害怕轻魂会热,安晴拒绝了下人准备的软桥,命人从马厮里牵出了一匹骏马。

硬直的鬃毛,暴躁的鼻息,它不停地刨着土,宛如正值壮年的狮子。

即使是外行人也明白,这是一匹难以驯服的千里马。

看见这马的安晴皱起了眉头,他责怪马夫牵出来的马是新买回来的,脾气暴躁,也并没有驯服,这样的马很容易使得骑马的人受伤的,而且这马本来是他安排给轻魂的。

或许所有的人都认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的男人都是毫无理智的,他们为了在红颜面前博得英雄之名,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性命去赌博,其实…安晴也有这样想过,只是他也感觉到这样的安排的不寻常。

那居住在深宫之中的那人,从来都是用心狠毒的。

看见这马,轻魂笑了,她不顾安晴的阻止和担忧,扦起长裙的下摆跃上了马背。

那马只是轻轻低鸣了一声,便乖乖的让轻魂坐着。

所有的人都惊讶,甚至轻魂可以看见那强壮的如一个战士一般的马夫眼里闪过的惊讶与失望,因为某个人的计划不能如愿了。

“马是善良的动物,只要你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它就会让你亲近。”轻魂把这话说得很大声,她要让所有想在这些图谋不轨的人明白,计划是不能成功的,在说话的同时,她还向安晴伸出手,“要一起骑吗?”

这个建议,安晴求之不得,即使缰绳是牵在轻魂的手中,可是安晴却觉得很安心,只可惜轻魂总给他一种很像彦皇后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诡异无比。

正文 第三十五章:藏娇(上)

第三十五章:藏娇(上)

马在林间奔驰,风吹起了轻魂的长发,夜色的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安晴坐在轻魂的身后,不得不为轻魂的马术惊叹,那样的*奔放,无所顾忌的马术,他第一次见到。那像是高山的民族身体中奔流的血液,是喜欢御风奔驰的本性,好像完全容纳进生命的鼓动,巨大的,巨大的,浩瀚无限的天地,聚然将人衬托得无比渺小。

骑马是从楚阳的身上学来的,楚阳是个习武的人,马术仿佛也是必修之课一样,在蔓华的宅子之中,仿佛所有的人都在压抑着自己的内心,轻魂也不例外。所以在楚阳无意之中牵着一匹马进宅子的时候,她便缠着楚阳教她骑马。

那个时候的她或许也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她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都喜欢动物,而其这马奔驰的时候是那么的快乐,仿佛可以忘记所有的仇恨和…幸福的牵挂,只是现在她已经无法原谅楚阳,那些安静的记忆全部都已经远去。

按照安晴的指示,在一座小院落的后门前,轻魂让马停了下来。将马安置在门前,安晴拉着轻魂走进了那院落。

院里树木环绕,层层叠叠的树枝遮住了刺眼的阳光,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的世界,如梦是真。夏日蒸发的水气,使得空气里充满绿意的湿润感。

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早早的就在院里等候,迎上来的时候,看见安晴身旁的轻魂,怔了怔,不*困惑的看向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