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毕竟是我今天有求于你,今天就让你一步。咱们打个赌。我会出一道题,你若是答对了,我不但不会向你索要牵魂引,而且还会帮你解决赐婚一事。对于赐婚和悔婚的本事,我想这京城没有哪个能比的上我夏之洛的。但是你若猜不中答案,你就要给我两颗牵魂归。怎么样?”我提出了一个我认为不是很过份的要求,毕竟我的投资还是有点小小的风险的,嘿嘿!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花清晨入套了,那就好办。

“等一下,青青,去点三根香。”这招是跟上官寻学的,“当然,回答问题不是无止尽的时间,而给你的时间就是这三根香的时间,若这三根香燃尽了,就算你输了。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提问:有一头猪,它有三百斤,但是它想过一个只能承受一百斤的独木桥,问你它会想到什么办法过这个独木桥?哦,对了,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不用考虑它能游过去了。”傻鸟,你要是能答出来,姑奶我就服了你。

“你?!你这是什么问题?”花清晨显然有点不爽。

“怎么?答不上来?哦,三根香的时间内,准许你搬救兵,随便你找谁问,只要能答出答案,就算你赢。”我看了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就想笑,转身对青青说:“我们继续下棋。”

果不然,没摆几个字,就看到花清晨的身影“嗖”地一下蹿走了。

过了不到半柱香,他又蹿回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对。”

我抬头蔑视了他一眼:“答不出来就答不出来,不要找借口。输了就是输了。”

“那我倒要听听答案是什么?只要你说的出令人满意的答案,那就算我输了。”花清晨终归是沉不住气了,不过还算棍气。

“你承认你输了哦!答案就是……那头猪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我嘲青青吐了吐舌头。

花清晨听了,半天没反应。忽然跳起来,冲着我大叫起来:“你耍我,居然骂我是猪。”

“哈哈哈——”

“你这女人,简直是——”

看着花清晨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我收了笑意,翘起二朗腿对他说:“怎么样?刚才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你现在确定能赢我吗?”

“你刚才那种答案根本就文不对题,何来输赢?这题不算,你重新出一道。”花清晨看到想不被赐婚是想疯了,居然主动向我要题。

“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出一道题,你听好了,这次可不要耍赖哦。”我又调皮地冲青青眨了眨眼睛,“提问:有一头猪……”

“等一下,怎么又是一头猪?”花清晨立马抗议。

“哎呀,放心,这题跟刚才的绝对不一样。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中间的时间,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它是怎么过去了?对了,桥下仍是万丈悬崖。”嘿嘿,这题你要是能答出来,我也服了你。

“咻”地一下,某人又消失了。

待香快燃尽的时候,他又回了,又振振有词地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说吧,答案。”

“答案就是它晕过去了。”

“什么?晕过去了。就叫什么答案?”花清晨又叫了起来。

“问题问的就是它是怎么过去了。晕过去了,也是过去了,有错么?”

青青在一旁看的直笑。

花清晨真的恼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要什么牵魂归,存心是耍我的。”

“你错了,我的确是要牵魂归,否则也不会在这跟你讨价还价。事不过三,最后一次。这次我有个附加条件,就是你若输了,除了给我牵魂归之外,你就要答应替我做三件事,若我输了,我也会替你做三件事。赌不赌?”我正了正色说了我的要求。

“好,出题吧。”

“青青,去拿我麻将来。”

待青青将麻将拿来后,我告诉花清晨这儿一共有张,每张牌分别叫什么,每人张,谁能先将手中的牌摸完,且不用眼看,并且说对名字,谁就算赢。为了公平起见,我让花清晨试了摸了一遍。其实我心中是紧张的,我不知道花清晨功夫底子能不能帮他摸出这些东西。所以我也是狠赌了一把,左右开攻。

很快的,胜负决出。我只赢了花清晨七张牌,轻松地叹了口气。花清晨很守信,佩服地看了我几眼,便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给我。

我自然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虽然侥幸赢了,但我仍答应他帮他摆平赐婚那件事。这点花清晨倒是没想到,最后感激地说了谢谢便离开了。

当花清晨走了之后,我看着手上的药瓶,怎么才能将药送到顺天府大牢呢?

“拿到手了?”

上官寻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还一把从我手中抢走了牵魂归,倒出来数了一下,共六颗。我正要发怒,只听他又说道:“没想到他挺大方的,一瓶全送你了。今天能看到那花小子吃瘪,心中真的很舒畅。”

看到他那种整人的笑容,我顿时反应过来,他其时是即帮了我又帮了花清晨,只不过用的手段异于常人一点而已。这家伙肯定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直接帮花清晨,还想故意整整花清晨,所以就借我的手来帮忙,而我又想要花清晨手中的这药去救人,所以正好利用我们双方来解决各自所需。他又深深地知道我们两人是不会轻易的出手相救,肯定会互相刁难,所以等于一次性又整了我们两个人。

不过我倒觉得我并没有怎么吃亏,倒是花清晨被我耍了一把而已,哼哼,算他活该咯。

这个家伙,难怪花清晨叫他狐狸。真是够狡猾的!

原本以为他拿了药之后,会帮我去救人,谁知道他竟然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另一只手把玩起手中的麻将,轻笑了几声,又对我说了一句:“哦,突然想起来,昨天忘了告诉你,花神祭的那天晚上顺天府的大牢就遭人劫狱了。嗯,这药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不如就给我吧。”

听了他这几句话,怒火腹中烧,原来我还是被耍了!

原本以为他给我的提示,是拿这个药救人,哼!其实他早就知道人被劫走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是他设下的套来耍我的,根本就是他想拿这个药另有他用,只不过利用了我这个傻子而已。我慢慢地稍微有些懂他,他所做的事好象都是在他掌握之中,喜欢玩那种猫捉耗子、坐山观虎斗的游戏,或许他就是喜欢在一旁看着别人被耍的团团转,直到他满意了,才会出手为或不为,而且出手的方式也绝对与众不同,让你意想不到。

手中一左一右的麻将分别就是二万,五万,他手中的刚好是八万,真是他妈的拽的跟这三张牌一样。

突然,我心中豁然开朗,不禁笑了起来。

我站起身,倾身向着他,也学他,离他的脸很近,朝他眨了眨几个夏之洛无敌的媚眼,望进他那双迷人的眼眸,轻轻地干笑几声,说道:“上官寻,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如果要是真的喜欢我,直接说好了,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呢?你这种心态我能够理解,看上去是在耍我,不屑我,实则是心里面痒痒的。喜欢与不喜欢,要与不要,想与不想,为或不为,都在矛盾中努力地挣扎着,是不是很痛苦?呵呵!”

他的笑渐渐隐去,眼眸转向了手中的麻将。

我忽然很大胆的,轻轻地用右手食指抬了抬他的下巴:“唉,可怜的小孩!如果你想玩的话,姐姐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奉陪你。不过呢,这瓶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想办法搞到手的。人呢,不能不劳而获,这样是会被谴责的。所以――”

我那个所以之后的话还没有出口,手已经被他打飞了,痛!

“没有所以,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上官寻起身,换成他俯视我,并用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再次呻吟,痛!

“以后做事,多用用脑子,不要老是横冲直撞。聪明固然要,但小聪明不可取。皇家的生活不比平民百姓,若你还这样下去,终究会害人害己。”

望着上官寻虽带愠色的脸庞,望进他黑色的深眸,心中再次翻江倒海。嘴唇掀了掀,但喉咙中就象堵了块铅一样,一个字音也无法发出。

就这样我直直地望着他。

望着他,双眼没有交距的就这么望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寻走了。

为什么每次先离开都是他,而留下的那个人总是我?

寻爱上弦月 夏仲堂的心事

没有了人命的背负,浑身都是那般地自在,就好象身上的虱子被剔除了一样的爽。

有了上次以夏之洛真面目出现在京城大街上的惊人事件后,之后我再出门都一律以男装上身。

很奇怪,上官寻就这么的消失了几天,没再在我面前出现,说句实在话我还挺想他的。唉,人不就这么回事么。

再奇怪的就是,上官寻消失的这几天,我也没怎么见着若兰。倒是无意中有听锦绣说若兰从前一阵子到现在都很奇怪,说是有一天夜里起来上茅房,正好碰见若兰,好象她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然后随嘴问了她一问,她却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也上茅房,但是锦绣很奇怪,并没有在茅房碰到她。我一听来了神,又问她后来有没有再碰见此种情况,锦绣却说没有,只感觉每天都很累,总是一倒床就睡,而且是一觉睡到天亮。

嗯,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哩。照这情形看来,怕是若兰半夜会情郎去了,怕被知道,给锦绣下了药。打算哪天夜里不去睡觉,去搞一次跟踪,说不定就能发现若兰的秘密。

唉,更让伤心外加难过的,不是上官寻消失了,而是我在这古代太寂寞,太无聊了,太闲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好象就没有些什么有意义的事可做。整天画画,画到我的手抽筋,眼睛看到水粉就想吐。

唉,这日子可真是难熬,就象是呆在养老院的大伯大婶一般的坐吃等死了。

如果能象在现代一样上班工作赚钱,享受一下那赚钱的辛苦,烦恼,喜悦,还有兴奋就好了。真的好怀念当初卖地板,卖马桶,卖厨柜等等的那些日子。如果这句话要是被我那群说死你不偿命的姐妹们听到,肯定又骂我犯贱了。唉,不过,人家真的很想嘛。

唉,其实还有一个就是真的好想老爸老妈他们。可能是自己那种求爱求不到,犹如吃不到糖的小孩心理,所以开始寻找爹妈安慰,所以是越来越想念他们。洛宝,你真是个不孝之女,真是为你感到可耻。

想到花神祭上,获悉夏仲堂身体抱恙一事,事隔几日才有想到他,觉得怪有点对不住他的。好歹他现在也算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曾经如此疼爱自己的善良中年老头呢,所以今日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他吧。

想进了夏府,看到夏仲堂时,气色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难道他是真的抱恙在身?这时确让我有点难过,虽然并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但是脑中想到他对夏之洛的种种包容与疼爱,便频频回想起老爸,这种感觉多么地似曾相识。

据管家陈伯说他昨日与今日都没去早朝,是真的身体有所不适。宫内也派人来探过,交好的宗叔等人也曾来问候过,好笑的是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却是事隔两三日才来看望。

夏仲堂对那日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我私自购买上弦月,以及会弹奏上弦月一事,深感担忧,只是声声叹息,到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这莽撞的性子,该如何是好?”

之后与他的长谈,才知道前阵子闹出的玄武国逃犯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两名刺客在皇宫大院内自由出入,在宝华殿内大肆搜寻了一番,几乎没差点把宝华殿给翻过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后被发现,与羽林军交战了几回合,被揭了面罩,发现此两人竟是玄武国人,然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当着众侍卫之面给脱逃了。你说这事能不让龙椅上的人震怒么?这若是要趁着夜黑风高一不小砍了某人的头,也是有可能的。骑都尉赵成自然首当其冲成了炮灰,但是结果他不仅没掉脑袋居然也没有被罢官职,让人称奇的原因竟然是上官寻以其三寸不烂之舌力保了他。

哼,一看这家伙就是别有目的。哼,他做任何事都会有他的目的。哼,小人!

转眼间,矛头又不知道怎么搞的忽地全指向了夏仲堂,朝臣们皆认为都是由于一年半前玄武国进贡玄武石一事,夏仲堂处理不当所至,才引发了这次玄武国偷盗事件。

哼,这简直就是太监的对话――无稽之谈!

皇上虽对此事颇有微词,但碍于梅妃之面,也不忍多责备。但是白帮一势的“谏言”却逼的坐在龙椅上的他不得不面对此事,当众很不留情面的训斥了他。

之后的全城搜捕行动,再然后的我购买上弦月一事引发的抓人事件,再加上花神祭上我闹出的上弦月事件,无疑对他来说是雪上加霜。

如今顺天大牢又被人给劫了狱,你说这怎么能让夏家洗脱的了嫌疑。

事到如今,这烂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弄到了上官寻的头上,让他去追查玄武国犯一事。

哦,原来是去追逃犯,难怪这几天见不着人影。也不打声招呼,真是讨厌!

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搞不清楚,上官寻究竟是为朝廷做哪一类事情的,但是记忆中大多数都是在处理国与国之间买卖交易的事。嗯?这就是所谓国际贸易的雏形?

又不知道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一夜之间能查到人家那么多的事情,追踪玄武国人的行踪按理来说应该手到擒来,但是为什么还要费事搞这么多天呢?

但是,又或许吧,自己想问题可能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我不曾身处官场,并不能了解其中之复杂。

唉,我真的是应了他的那句害人害己,他真的是有先见之明。你看,夏仲堂被拖下水了,现在他也被拖下水了,说不准哪一天夏惜梅的贵妃也可以不用当了。

其实个人认为已经很低调了,只不过刚好赶上多事之秋而已。看来功夫不到家,看来今后行事还是要低调再低调。

望着夏仲堂头上多出的几缕白发,我心中不免有点难过,貌似前些日子见他的时候还不曾见到,如今……

唉……

真是搞不懂,是不是这白夏两家上辈子,上上辈子,甚至是上上上辈就开始结了大梁子,不然怎么官场中如此相争,情场也是如此。

白进堂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曾经只是少保,挂个虚衔,后来真的成了太子太傅,顺着这条线,一直爬上了今天的宰相一职,不得不令人佩服。

我是个女人,我不懂官场那一套,也不想管那一套,但是看到讨厌的人欺到自己头上来,这感觉真的很不爽。

不然又能怎么办?难道找杀手先干掉白家那老头?

唉,这种事也不是我能管的得了的。

唉,真是让人头疼。

“爹,在官场上这么多年来,你觉得开心吗?”

夏仲堂望着我,若有所思,眼神已经不知道飘离到何处去了。半晌,又是深深地一声叹息。

“爹,你有没有觉得很累?”

夏仲堂踱步到窗前,拨弄着窗台上的几盆金盏花,幽幽地吐了一句:“累?!嗯,确是觉得很累了。”

“爹,有没有想过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夏仲堂对我的这一句告老还乡稍感意外。

“爹,女儿说错了,爹还这么年轻,这么俊朗,这么玉树临风,怎么可以用告老呢,应该是辞官才对。”或许深受他那份爱女的感动,看到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很难过。

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好提议,或许辞了官,对他来讲,就能够变的豁达些了,就能够放的下了,既然放下了,心中也自会开朗一些,不必为谁多一份担忧。

“鬼丫头,就会油嘴滑舌。”夏仲堂笑了笑,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等这件事过后,爹就会和皇上请辞的。”

说句实在话,以二十七高龄的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这种稚齿动作。

“嗯。到时候我给你找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盖一处大别院,由我亲自给你设计。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然后再给你找一大群美女陪伴左右。怎么样?”

说句实在的,他也蛮痴情的,从夏之洛她娘去世后,他好象没有续弦的意思,也没有看见他找过什么红颜知己。凭他老人家徐娘半老的姿色要是在现代,如果要是在高校里任教,可定会风云一把,迷的女学生,女老师团团转。(题外话:为什么只限高校?因为写字楼里的不看长相,只看口袋。)

“臭丫头,连爹都敢取笑,胆子越来越大了。”

呵呵呵!

再往后的闲谈中,不幸得知我买的那把上弦月真的被五马分尸了,壮烈牺牲,捐躯于夏家的灶膛之内。

唉,幸好跟皇帝讨了一把更好的,不然真的是欲哭无泪,投诉无门啊。

这一天,几乎都是粘在夏仲堂身边而过。

这一夜,我也没有回王府,在夏府过了思绪如潮的一夜。

当再次待在夏之洛的房里,我突然想到上次被我丢在花瓶里的画,不知道怎么搞的又跑去把它给掏出来,打开来唉声叹气地欣赏了一番。

或许,没人能够理解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可能为的只是通过这幅画去思念上官寻吧。

唉,想想自己有时候真是种变态的行为。或许我自己真的是变态到家了,此刻都已分不清我究竟是夏之洛多一些,还是洛宝多一些,总之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

最后甚至做了个惊人的决定,竟然是要把它带回王府,私藏起来。

第二日,我在夏府又是给一觉睡到午时,或许这已经变成我不可改变的一种习惯了。陈伯告诉我夏仲堂今日去早朝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又遇上什么难事了,本来我打算等他回来,和他告别一声再走。岂知等到未时他还未回来,想想算了,还是先回王府再说。遂吩咐陈伯若他回来,务必给我带个口信,然后即离开了夏府。

京城的大街永远都是那么的繁华。

当不知不觉中,却发现自己没有回王府,而是站在一品阁茶楼前,想着第一次和上官谦见面情形。在青青的骚动下,又不知不觉踏进去。

潜意识地还是直接上了二楼。

当看到靠窗户边上的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嘴角又勾了勾,似乎人生在世靠的就是个缘份。

寻爱上弦月 皇帝与皇后

“齐小弟,咱们又见面了。”我脸皮一向都是很厚,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还伸手又点了毛尖和几道青青喜欢吃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