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那种撕裂般的锥心疼痛,很快的被阵阵妙不可言的愉悦和欢喜取而代之,原来那就是传说中ML的高潮……

绚烂而夺目的激情过后,窝在他诱人的胸前,环抱着他,闭着眼睛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享受着这份好不容易被我强抓在手中的幸福感。

原来幸福就是可以离你这么近……

后来,他向我讲诉了这个传说中恐怖的皇陵背后所隐藏的令人作呕的秘密。

“喂!你死了以后会葬在这个恶心的地方么?”

他闭着眼睛,不说话,嘴唇似动非动地张了一下,没有吐出一个音,双手倒是更紧地抱着我。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则是自我安慰的自问自答:“放心!你以后要是不小心归天了,不小心地被送进这里,我怎么都会留着最后一口气死在你后面,就算是用爬的,我也会把你的尸体从这里面给扒出来带走!”

感受到他的身体因笑而带来的轻微颤动,抬头望了他一眼,这时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忽然他再度倾下头吻住了我……

如果可以,多么希望永远待在这樟木树上,做一对没有任何牵绊的鸟人……

呵呵呵……

寻爱上弦月 “英雄”救美

听到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

能想出这种折磨人法子的家伙,真是人渣兼禽兽兼败类兼牲口。但愿寻能尽快找到凤凰血,他说,当年下毒的人早就死了,指望他的血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有种族人叫凤凰族,他们的血称为凤凰血,据说可以治百病,如果能找到凤凰血做药引,或许这些冥士就有救了。

唉!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圣母玛莉亚奶奶,耶蘇他大爷,求求你们,让他们舒坦一些吧!

毕竟是五月中旬了,再过半个月就奔六月天,这么热的天气,叫我裹个棉被怎么能裹的下去。

不知道寻和萧将军怎么样了,唉,原来心里老是挂念一个人就是这种样子。

想到下午在树上的情景,我就兴奋的想乱叫,嘎嘎嘎!

那个闷骚的男人还万般别扭地跟我说,允许我以后直接叫他寻。呸!那个字还不知道被多少莺莺燕燕给叫烂了,我才不要呢。经过讨价还价,本姑娘勉为其难的就叫他上官好了,比上官寻少一个字而已,不过叫起来要亲切多了,至少只有我这么叫他,嘿嘿!

之后,我便开始一会抱着棉被,一会敞开棉被,不停地傻笑着回味下午的情形。

嗯?!有人?!

望着突然映在窗上又很快闪过的影子,我以为是他回来,兴奋地跳着去开门,却发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应该不是我眼花,我确定,我明明有看到窗上映的人影。

你想想,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不对,应该是月圆风高的夜晚,出现这一幕,本来的冥士的惨叫声就让我很打哆嗦的了,明明刚才清清楚楚的看到有一个人影的,这会一下子就没了,心紧张地都快跳出来了。

我决定了,我不要在这里等寻回来!与其在这忍受恐怖与相思的煎熬,我宁可选择冒着恐怖之行去找他。

借着月光,我往赤木筑一路小跑过去,跑几步,便回头看看,就好象有鬼在后面要掐我一样。

快要到青木筑时,我听到了寻的声音,太好了。正想冲过去,却又听到了另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传来,提到什么玄武石,而且寻还有提到若兰。对哦,寻上次说我就快要见到她了,可我到现在还没有见着呢。这个声音苍老的星宿门门主为什么口口声声叫若兰什么什么室宿,还有什么北堂傲,这人又是哪位大仙?怎么会和若兰扯上关系?

我在离的较远一些,但是正好又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地方,悄悄地找了棵较大的樟木树躲了起来。若当真那人不是啥好鸟,我贸贸然然地冲出去,万一他把我给抓了,只会给寻带来麻烦和负担。

顺便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其实我真的蛮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因为寻都不会主动跟我说,只会摆副自己猜的表情,靠!我又不是什么半仙!

先看看情况,然后再见机行事咯,反正这里是皇陵,我们的地盘,那老头应该不敢怎么样的。

我想看看那个什么号称星宿门门主的老头到底长什么样,于是稍稍偏出头一点点,却看见那老头身材修长,和寻差不多高,比例各方面都非常匀称。嗯?眉毛动了一下,没想到这年代竟然连一老头身材都能长的这么伟岸。

不知道脸蛋是不是长的和夏仲堂一样也很秀色可餐,要知道心里虽然有了寻,但是我对美男还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是老少通杀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单纯欣赏而已,总之不犯法就行。当他的脸稍稍的往我这个方向偏了偏,我的妈呀!心都差点没跳出来,那张丑陋的面具,在白天说不定都能吓死人,更不要说在这种恐怖的月圆之夜。我实在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貌似脑中只能想到黄老邪的面具,但这个比他那个还要恐怖,青面獠牙的。

“你说我擅使美人计,你也不见得比我光明到哪里去。你不也擅长使美男计么?哼哼!”老头说。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寻说。

“花清晨为什么会去青龙国,想必你比谁都清楚。”老头说。

嗯?花鬼跑青龙国了?青龙国可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哎,而且美女如云哎。靠!这小子这下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只是依圣旨去为青龙女王治病而已。”寻说。

“哈哈哈!治病?!他现在和当年的室宿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上官寻,你真是厉害!星宿门控制人最多用药,你呢?连朋友都可以用作诱誀,在下真是自叹不如。佩服!佩服!”老头那苍老笑声听的我直抖。

“你爱怎么说都行。阁下来此只为了闲扯这些事吗?”寻说。

寻他真的有利用花清晨?我才不相信。

“看来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么我也不必要再客气下去了。没想到你能使他抛出了朱雀石,任务接了自然是要完成的。”老头说。

“朱雀石?!那也太便宜了吧,我怎么也不只值一块烂石头。”寻说。

“哈哈哈!烂石头?你不也在抢吗?无所谓,反正青龙石和白虎石很快也要到手了,杀了你之后,我就好好的去搜搜玄武石。”老头顿了顿,然后再度开口就是:“上官寻,接招吧!”

老头子厉声说完这句,便从腰上拔出软剑,“哗哗”地抖了两下,就向寻挑去。

糟了,开打了!真是给我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我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寻伤的貌似蛮重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的过这老头。渐渐地,看到他居了下风。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找人吧?你说上哪找去?这冥士大都是毒在发作时,想找个人撑撑场子的都没的找!

唉!这死老头好象就是专门挑了今晚这个时候过来的。

不管了,姑且诈他一诈。

撤了身,立刻去找前几日楚大娘的儿子帮我做的弹弓,还有在炊事房找到了冥士们白天掏的龙虾。活的,太好了,要的就是活的,顺手多捞了几个,迅速赶回了单挑现场。

啊!!!该死的!!!

寻他单膝跪了地,还吐了血。

“嗯?你受伤了?没想到你会受伤?!难怪你今天连我这么简单的几招都接不住,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个王八蛋龟孙子的死老头正用剑尖挑着寻的下巴,叽叽歪歪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啧!啧!啧!你张俊脸长的还真是令人着迷。撷香阁的那位和你味道始终是不一样,或许,在我心底最深处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

这个死老头,气死我了,居然敢公然调戏我男人,让你尝尝被龙虾夹的滋味吧,好好地快活快活两把。

吼吼!这个死龙虾,怎么这么难装啊!

“你真是有够变态的。”好好,寻,你居然学会了怎么用变态这两个字,骂的好!骂的好!

终于搞定了龙虾,瞄准了那个死老头,手一松,“嗖”地龙虾飞了过去……

那老头的反应非常快,收了剑,左手已抓住了龙虾。要死了!该不会,他没被夹到,龙虾被他给捏死了。不管了,反正都是诈,死诈活诈还不都一样。

我终于跳出去闪亮登场了。

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扶寻,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又看到他那种令人流口水的笑容。

哦也!太好了,还会朝我媚笑,说明他没事。

回转身我望着那个带面具的老头,说真的,这么近面对面的看着那张令人发毛的面具,我喉咙象堵了铅一样,有点说不出话,但仍是清了清喉咙开了口:

“你有权保持默,但是千万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否则你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最好也别乱运功,否则后果自负。”

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寻,但是他当真半天没吭声,但我有瞟到他的左手动了一下,扔掉了那个被我当暗器使出的已是稀巴烂的龙虾。

“怎么?美人救英雄?信不信我可以连你也杀了。”老头子终于开口了,这种声音,这个面具,哎哟我的妈!真是种折磨。更要命的是他的剑指向了我的下巴。

原本寻抓着我的左手,轻捏了我的手一下后松开了,便看见他的脸色深沉而严肃,突然他的手抓住了那老头的剑尖,硬生生地将剑尖移向他的位置。

我看寻的手开始流血了,立刻发了急:“死老头,你不用太得意。如果人长的丑点没关系,哪怕就是长的跟恐龙一样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晚上带着面具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感觉一下你的左手吧,是不是被咬的地方隐隐发痒?如果是,那么恭喜你了,你已经中了我的千蝎万毒手。还有此毒在一个时晨之内不会有任何异象,最多手被咬的地方隐隐发痒而已,一个时晨之后没有解药,你现在就可以通知让人等着替你收尸吧!”

“你居然练毒功?!”那把剑又向前近一点。寻的眉也皱了起来,脸上也带着疑问的望着我。

该死的!忍住,最后一博!

咬着牙,恶狠狠地高声回道:“对,我练的就是邪派毒功――千蝎万毒手,没听过吧?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告诉你,此大头短尾变异的毒蝎是我平时用来练毒功用的,用于吸食己血,并将蝎毒带入自己血液中,蝎毒尽入我体内,蝎即死,然后再换新的活蝎继续练,刚才被你抓的刚好是第九十九只,已经吸收了前面九十八只毒蝎的毒和我体内的毒素。你的剑最好不要再向前进一点,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你最好不要乱运功,提早到阎王那里报到,我可是不会负责的。”

“哗”――剑收回去了。

我立即抓住寻的手,他大爷的,这双白白嫩嫩的手被毁成这样,心疼死我了!

这个杀千刀的死老头。

“哈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死老头面具朝我的方向鬼笑了几声,又对着寻叽歪道:“上官寻,室宿可以给你,任务接了我也可以反悔,但我也不能白白损失了――”

“你不用做梦了,根本不可能!”寻没待他说完,立刻驳了他。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最好很小心的看好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同样,我势在必得!”面具刚冲着寻,现又转向了我,从怀里掏了个瓶子递到我的面前:“解药,以一换一。”

晕!一头雾水,我又没中毒,难道是寻?!我惊恐地转头看向寻,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若兰的。”

我接过药瓶,然后对那老头开口道:“解药刚被你丢地上了。那只蝎子,回去当烧菜一样煮了它,然后吃下去。”

面具在我面前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说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说完他用剑挑起那只稀烂稀烂的龙虾,很快地一个跃身,消失在月夜下……

我和寻对望了一眼,有点想哭的冲动,还好他没有事,还好我们两人都没事了。

用衣袖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手却被抓住了。

“下次遇到这种情形,能躲多远躲多远。”寻又皱了一下眉,声音略带一丝嘶哑,但口气很严肃。

“你在担心我?!”他不语,我呼了口气,接着道:“你不是我,自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会换种方式。”

“他不会杀我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他想抓我容易,但想请我做他手下当杀手,难!想请我做他老婆或情人,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那老头的话貌似不是在开玩笑,抓我去顶若兰做杀手,呵!他未免也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木偶,就算象冥士一样被灌了血影,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试问再死一次又有什么了不起?

寻看着我,突然轻挑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你骗了他?”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我用一种很严肃,很认真的态度说着。

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渐渐笑隐去,右手反扣上我的手腕。

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正儿八经地说道:“不用探了,离轩内你不也试过一次。没用的,练这种毒功,根本就探不出会武功的脉象。你吃的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用来练功用的,很不幸地告诉你,你也中毒了,只不过――”

看着他那眉头皱皱的表情,一脸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我好想笑,没办法,既然想玩玩,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只不过你中的方式和那星宿老怪不一样,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么我问你,在之前你有见过这种东西吗?没有,是吧?那么,你当天吃完后,过了一阵子是不是觉得胃很不舒服?不舒服,是吧?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因为萧将军和冥士他们也有吃,但最大的区别是,你吃的是我烧的,他们吃的是他们烧的。”

某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很开心。终于可以耍耍他了,之前都一直被他压着,现在我终于可以咸鱼翻身了。

我貌似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我不会象对那个老头一样对你的,我才舍不得你死呢。你只要为我守身如玉,天天把本姑娘伺侯的好好的,让本姑娘天天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嗯?走吧,我的美人。”手勾了一下他那有型的下巴,顺便揩点油后,哼着潘玮柏的TLLM,跟着音乐的节奏边摇摆边向赤木筑走去。

过了很久,听到身后的某人大吼一声:“夏之洛,今晚有你好受的!”

笨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切!谁怕谁!晚上尽管放马过来,谁要谁好受,算了吧,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哼哼!!!

寻爱上弦月 室宿 若兰 萧离

赤木筑内

萧将军在为最后一个冥士运功,望着他头上的汗“簌簌”往下直掉,我就不停地在心中自责。如果不是自己莽撞,就不会让寻受伤,也不会让他今天在那个死老头面前落居下风,还害他被羞辱,而萧将军也不必如此的辛苦了。

帮寻包扎好受伤的手后,他也开始了打坐运功。

过了很久很久,寻和萧将军终于都收了功。

屋内也就剩下了我们三人,寻则告诉萧将军,意外地拿到了若兰的解药。萧将军一听,显得格外的激动,示意我们进里屋说话。

随萧将军进了里屋,瞥见寻的表情就好象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一样,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后排的古董架前。

不会吧!不是又要去转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吧?唉!有时候做人太聪明了真是没劲。

只见萧将军转动了其中一只摆放在架上的玉麒麟,古董架自动一分为二,又一条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

唉!貌似这帮子冥士整天没事做,只能天天以挖地道为己任,真是苦了他们。摸了摸鼻子随他们走了下去。

这次的地道有别于我和寻所待的地下皇陵地道。怎么说呢?不论是从吊顶,隔墙墙面或是地面,挖掘的方式和装饰的风格明显地粗糙了许多,越往前可以说是越粗焅越没有装饰,估计尽头就只剩泥巴了吧。

唉!没办法,职业病,每到一个地方,从顶到地都喜欢仔细研究一番,尤其对马桶的兴致最浓。根据我自认为很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个地道应该是在近一两年新挖的。嗯!鉴定完毕。

他们的脚步在右边一个石室前停下了,没有再向前,前面黑漆漆的一面,貌似应该还有路。

又是一个石室,自从在皇陵的石室里,度过了倍受煎熬的第一晚,我现在可以判定自己得了石室恐惧症。

抓住了寻的胳膊,死命的抱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飞了,隐隐约约地看见他在偷笑。

萧将军又转了一下墙上的烛台,石室的门开了。

“她、她、她是谁?!”

鄙人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看见女人被虐待!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双手和双腿都被捆绑在石床上,脸庞已被长发盖着根本看不清。双手和双脚处全部都是因挣扎而造成的瘀青。

“上官,你们怎能这样对待一个美女?”虽然不知道此女长的到底是美还是丑,对我来说,只要是女人,不论老少,通通都是美女。我愤愤地冲了过去,打算给她松绑。

“你小心点!”寻很快地拉住了我。

石床上的人被惊醒了,侧过脸来发出了怒吼的声音,脸部表情好象很可怕的样子,在她头发稍顺的那瞬间,我的眼睛瞪地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地比河马还大。

“她、她、她是若……若兰?!若兰怎么会在这?!”

萧将军已经先一步,点了若兰的睡穴,并解下了她双手双脚的束缚,爱怜地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脸,还很温柔地帮她顺着头发。

哎哟,看到这幕情景,我真地想撞墙,难不成是老少恋?

萧将军接过寻递的解药,迟疑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