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行事古怪且毒辣,但是是有名的以一换一,从不出尔反尔,这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寻道,随后性感的唇又抿成了一条线。

萧将军点了一下头,随即将药塞在她的口中,我则是屁颠屁颠地递了石桌上一杯水给他,让他给若兰喂下去。

望着石床上的美人,我的好奇心已膨胀到了极限。

寻望着我,揶揄地轻拍了我的头几下,就象在拍一只小狗一样。无视我的张牙舞爪,他揽着我出了石室,说什么把单独相处的时间留给他们两。

回到了上面,又回到了属于我们两的皇陵石室。

“若兰就是我娘临死之前嘱咐我,要我找寻的萧叔的女儿萧离。”寻道。

头顶上三个问号,一个感叹号。还好,是萧将军的女儿,能接受。如果从他嘴中蹦出之前我想的答案,我真的要撞墙了。

“她也是星宿门的杀手――室宿。”

头上再多三个感叹号,她果真是杀手。太不可思议了,我心中超级完美的女人若兰竟然是杀手?靠,我可曾是和杀手零距离接触哎,跟杀手打过麻将,幸好没赢过她一分钱,还为杀手作画,幸好画的差强人意。

寻他知道我对一切都很好奇,为了满足我,于是开始尾尾道来。

若兰,一出生就被迫送走了。十九年多了,萧将军也是第一次见到若兰。没有人知道,若兰自出生被送离父母身边后,这么多年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直到两年前,一身乞丐装扮的若兰正被星宿门同门的杀手追杀,无意中被寻和花鬼碰上了。星宿门,如同名字一样,所有的杀手皆以星宿命名,若兰的另一个名字就叫室宿。

话说两年半前,玄武国的内乱及玄武石的丢失,皆是由这个美女杀手造成的。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红颜祸水哦。

本来是老玄武王之弟北堂晋先看上若兰的,后来老玄武王也看上了她,给抢了过去。北堂晋老早就有谋反之心,此次被他老哥给夺了女人,怎能善罢甘休。所以咯,经过“精心策划”,谋反呗!可惜技不如人,半年之内被他侄子北堂傲给摆平了。

哦,原来北堂傲就是现任的玄武王,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仅名字霸气,连抢女人都高人一招。

具体若兰是怎么被献给老玄武王之弟的,又怎么被老玄武王从他弟手中给抢过来的,又怎么到了他儿子现任玄武王北堂傲手中的,估计只有若兰自己清楚。我蛮好奇的,等后面和她再更深一步搞好关系,来探听一下,嘻嘻!

当然,玄武石也是若兰拿的。

为什么说拿?因为我不想损坏若兰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嘛。

吼吼!若兰的本事真是HIGH,居然搞的人家玄武国人死牛瘟,还带动了金碧皇朝和玄武国之间蠢蠢欲动的战事。

鄙人一直都认为三十六计当中,最厉害的一招就是美人计。瞧,由此可以看出的欲擒故纵、无中生有、抛砖引玉、反间计、连环计,高啊,实在是高啊。

寻说,这一切都是那个鬼脸面具星宿老怪主使的,本来若兰的任务就是冲着玄武石去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若兰好象背叛了那死老头,所以招致被同门追杀。

我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这种狗血剧情,都被电视剧给拍烂了。脱口而出,摆明了就是若兰爱上北堂傲那小子了,反悔了呗。

寻立刻白了我一眼,貌似在说就你知道。

花鬼在医救若兰的时候,疹断出她体内有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毒,叫必杀曼陀罗。

又是能控制人?真快受不了,貌似古人很变态哎,动不动就喜欢用毒药控制人。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毒品不也一样的道理么,区别就是被毒和自毒而已。

还好这种毒药没有血影厉害,至少可以解,只要找对除曼陀罗之外的六种毒花毒草,根据此毒依次配毒的方式,再以七种毒虫依次炼制以毒攻毒的解药即可。

所以咯,很轻易的,这种毒被花鬼这个只懂得治疗“妇科疑难杂症”的“奇才”给摆平了。

但是,在前阵子传出玄武国逃犯一事,却引出爱郎心切的若兰。寻说若兰有参与救人行动,但是不幸的是被鬼面老头给逮住了,又操控了她,新的任务就是杀了寻。

听到这里,忍不住地抱住寻,除了担心之外,顺便揩点油。

寻和若兰交了手,若兰被擒。经我们无敌的“花神医”之手,再次判断,她又不幸的中了必杀曼陀罗。但是此次的毒和上次不一样,还加入了什么魔笛之催眠曲,服了解药之后看似解了毒,实则不然,只会提前加速她变成杀人的机器而已,就象之前我看到的她一样,除了疯狂的想杀人之外,没有任何思想。

所以吧,我说花清晨那家伙有当庸医的潜质,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妇科专家门诊不就得了,没事解什么毒。庸医就是庸医!

除了解药之外,能解除她这种颠狂的状态,就得靠萧将军的清心咒了,只不过时间长一些,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她被绑至此处,正好也了却萧将军的思女之苦。

“你们怎么能肯定若兰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呢?”我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肯定若兰身上有什么特征。

要死了!如果若兰身上真的有胎记或是什么特征,寻这家伙又能如此确定她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八成是看过她的身子了。

我立马目怒凶光,准备恶审他,结果被他狠捏了一下下巴:“不要没由的胡乱猜疑。”

靠!个死男人,现在会读心术了。

“你记不记得你帮若兰画过一幅画?”寻道。

“当然记得,金缕衣的那张嘛。”那可是我毕生最值得骄傲的一个完美杰作,当然还有寻的那张。

“我娘告诉过我,萧离的胸前有个暗红色的梅花胎记。正好那晚看到你为她画的画,画上的她胸前有个梅花胎记。”貌似他的脸有点微红,是烛光效果吗?

咦,那晚?没想到能听到他间接承认,有跑到我莲轩偷听一事,不对,还有偷看,嘻嘻。

“假如那个胎记是我当彩绘纹身加上去呢?”故意刁难。

“不会有错,因为若兰和我娘长得有九分相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象看到年轻时候的娘一样。”寻很认真地说道。

“难道她是你的――”我立马惊叫起来,话没说完,寻已经接了过去。

“对,若兰是我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初见她,只是觉得刚好凑巧象娘而已,并未多想,这也是我出手救她的原因之一。之后的追查中,我并不能十分的确定她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萧离,直到看到你画的那幅画。”

抽筋中――

寻他娘、我的婆婆韩淑妃居然还有红杏出墙这一招,从对若兰与北堂傲之间的好奇立马转移到寻他娘和萧将军的身上。

“萧叔和我娘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也不想去探究。所以――现在可以睡觉了。过来!”

寻很快地就变了副嘴脸,一副有我好受的样子,让我想起他之前的怒吼。

吼!这男人当真是个小心眼,我早忘到八姨妈家去了,他到现在还记着。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寒玉床上倒下去,双手和双脚死死地夹住我,害我想跳出这寒玉床都不行,要命的就是连床盖的被子都没有。

我靠!这哪里是人睡的,虽然是五月中旬月圆之夜,但是那寒气真是把人给冻死了,我现在就好象是放在冰柜里的冻猪肉一样。他大爷的,明天我要是身体冻僵了或是哪边不能动了,我发誓也要让他有好受的。

就这样,寻抱着我在寒玉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醒了后,发现精神倍爽,没有任何不适,貌似后来都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不冷不热的那种感觉特棒。

寻昨日说了,今日天一亮就要搜山,好象是除了那个鬼面星宿老怪之外,还有两名杀手,冥士们除了守岗的,大部分都出动了。

我呢,还是属于无聊人士,只能又扛着工具和桶去掏龙虾。怎么办呢?谁叫我答应给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开小灶的。

话说我提着桶和工具,刚到龙虾密集之地的某个水沟沟里,就意外地发现一个人趴在一旁的灌木丛里。

我上前推她翻了个身,发现是个女人,貌似是昨天那两车被称为生下一代冥士工具的工具之一哎。

她受伤了,靠右胸上方隐隐的湛着黑血,莫不是中毒了吧。她一个人怎么会好好的倒在这里?还中毒?难不成她就是寻口中的那两个星宿门的女杀手之一?

我正准备转身去告知寻遇到一个杀手,没想到在站离之前,我的脖子被一根簪子给抵住了。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登徒子!”这女杀手凶巴巴地劈头就说了这么一句。

吼!貌似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小姐?是我夏之洛之名太深入人心了,还是我陆小凤的形象太出名了,竟然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地步?

我还没来的及开口,此女“咚”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喂!你死啦?”

因为好奇她竟然认识我,我没有走人,反到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却不经意的发现,那张脸的手感有问题,而且额头和下巴的部位有点不对劲,怎么那么皱?难道她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易容术?

我学着寻以前对我的那套,在她脸上抠了起来。当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剥离下来,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之后,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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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于樟木树上ML那章的内容,我又来解答了:

、其实写完我的小H以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大UG,通常电视剧上演的某某女猪中了春药后,都神志不清了,哪边还能象我的洛一样废话一大堆,正如你们提出的疑问一样,写完后我就发现了,和群上的大大们探讨了,她们说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说不定真实情况就是这样,还说我这个是顶春!汗…………鉴于这点,我会在后面的N章节中体现出来,告知为什么。唉,写连载就是这样,想到哪写到哪,还要不停地去弥补前面犯的错。

、看到你们的留言再次笑喷,认为树越大枝子越多,空间很少,试问两人如何在上头激情地滚来滚去?请看我在<传说中的皇陵>那章,写道:还好,总算能让我有点安慰的是,路两旁隔个几米就是那好高好高好高的樟木树,枝叶繁茂的一腿又一腿。可怜我在市区马路上看到的樟木都是又矮又小,生怕一个狂风一发作,可怜而脆弱的小树就一命呜呼了。除了去安徽游游时,在歙县那个什么什么村什么什么庄,有见过两株千年妖精樟木树之外,从未见过如些挺拔,枝繁叶茂的,数量如此之多的樟木。虽然比那两株千年妖精树要瘦小一些,但这两边的相对构成的樟木道,不得不称奇。

经过我曾经的实地考查,千年的樟木的确长的很有个性,大概四个人左右才抱的过来,在它分叉的地方,空间很大,所以在上头怎么翻滚都没有事。我也设想过了,如果身体太长了,那上半身躺个比较粗的枝干上就可以啦。如果大家还有疑问,上网搜下树的造型。看我多好,为大家创造了一个更加有情趣的H场所,如果想试一试的大大们,记得要保护文物和带好工具哦(此工具非比某工具,而是特指爬树用的,大大们不要想歪了,奸笑两声,飘走)。

、这点是我个人希望的啦,因为我深在此文中,不能以观棋者的身份去品文,如果你们发现有什么UG,一定要给我提哦,我好修坑,谢谢你们了!敬礼!

寻爱上弦月 美女杀手何其多?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她?为什么偏偏就是齐哥的老婆白映彤她?

吼!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一脚踹到水沟里,喊人招呼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安排我在这种情形下碰到你,到底是要我救你还是要我揭发你?死女人,刚结完婚不待在家里好好地守着你老公,到处乱跑什么?还跑到星宿老怪底下当杀手,你脑子有病啊?他丫的真是想抽死你!

愤愤地用手指狠戳了她太阳穴几下……

可能我脑子也是有病了,使出了我吃奶的劲,将这个死女人给拖到附近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里。

望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紫而黑的嘴唇,湛着黑血的胸,以及左手胳膊上一道深深的剑痕,血迹已干,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齐哥又要被人说是克老婆了,都死了一个老婆了,第二个刚婚完没多久又挂了,估计就算是皇帝再想指婚,那些大臣们想尽办法也要把女儿给嫁掉先。

“娘……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赶我娘走……不要……不要……”“娘……娘……你在哪……映彤想你……”“娘……你在哪……”“娘……映彤好想你……”

听着白映彤这一声声地呼唤,不知不觉中我的眼角湿了,那一声一声呼唤就这么喊进了我心里,因为我也想起了我的老爸老妈。

讨厌!死女人,没事惹我伤心干嘛。

我咬了咬唇,出了山洞,打算缓和一下自己不平静的心,却看到两个冥士已搜到了这边。

两人对我行了礼,问我有没有看到过穿青色粗布的女人,我毫不犹豫地说没看见,两人又行了礼往别处搜去。

想到洞里那个女人,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唉,为什么她偏偏是齐哥的老婆,还有她那一声声真情地呼唤她娘亲,和曾经在花神祭上的那一滴泪,现在满满地在脑中乱蹦……

我不懂医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当然也不会蠢的去帮她吸毒,万一那毒厉害的要死,要我和程灵素一样,才不干呢,更何况她又不是我家寻。搜遍了她全身也找不到什么药瓶,只有先扒了她的上衣,褪至胸口处,撕了伤口处的破衣布料,到附近有净水的地方洗净,然后回到洞中帮她清洗血迹和伤口。

突然她抓住了我的手,叫唤着娘你不要走。帮她擦洗的手被迫停住了,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的手,应道:“乖,彤彤,你娘我是不会走的,快点好起来,赶快回家去,最好回了家就不要再出来了,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当杀手,但是我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和她老娘有关系。

她还是在那边一个劲呓语着娘你不要走,我瓣开她的手,一边在那不停地占着便宜应着你娘我不会走,一边继续地帮她清洗血迹。

可能是我下手重了些吧,女人停止了呓语,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幽幽地睁开了眼。

“叭”地一声,我被这女人给狠甩了一耳光。

两眼顿时冒着金星,只见她羞愤地边拉着衣服边冲我怒骂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下流胚子,你这个色胚子,你不是人――”

甩了我一耳光不够,还骂我?

“死女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妈的!真是气死我了!他们白家的人就是这样的对待恩人的?我犯了谁了我。

“啊——你这个死女人――”“啊――快松嘴,你这死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抓着我的手狠狠地咬着,还他妈的流血了,疼的我立马用左手在她胸前狠狠地赏了一拳。她闷哼一声,松了嘴再度软软地倒了下去,两只眼睛就象是喷着火一样的盯着我。

“陆小凤,你简直禽兽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丫丫的,我的手都被你咬成这样了,你还咒我?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真他奶奶的气死我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我禽兽?我不得好死?!到底谁会先死?看看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吧,我看是你比我先死才对!哼,好,有种的就来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望着她嘴上那刺眼的血痕,我非常愤怒地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然后又嗞着牙骂我:“陆小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吼!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真他妈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的衣服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块布下来,然后接着骂道:“看什么看,你他奶奶的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难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

“陆小凤,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地吼着,也不怕毒气攻心,一声声的撕吼在此洞里回荡着。

“爱情宣言啊?天涯海角?好啊,我就在天涯海角等着你。有种的,到时候先看看你进了棺材没有。慢慢在这里吼吧你!”我咬着牙,用她的衣服胡乱地包着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抬着扭头就走。

出了洞,耳边依旧能听到她在不断咒骂我的声音传来。

吼!吼!!吼!!!今天我真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救这个死女人。他爷爷的!和她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的我一路叽叽歪歪的往赤木筑走去,打算再去看看若兰情况如何了。路经青木筑时,又看见小卓从里面出来。当小卓看清是我以后,抖抖地行了个礼,立刻用手半遮着脸,从我身旁侧着身快速走过,离的稍远一些的样子,拔腿就跑了。那一刹那我有看到小卓的脸是红红的,还带着怕我吃了他的害怕表情。呵呵!小子!怕什么怕?我还想请你吃喜糖呢?

“另一个,继续搜!应该跑不了多远。”

“属下遵命。”

咦?寻在里面。

当我迈进青木筑里,看见萧将军、陈勇、蒋进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冥士。还有若兰,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回以一笑。寻则是背对着我,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地上的某物。

当我往前一步,打算吓一吓寻,但待看到地上那具穿着和白映彤一样衣服的死尸,给吓地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啊――”,然后两条腿不争气地抖了两下,软软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寻转过身,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右手,欲拉我起来,并凶巴巴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

“啊――”这次我尖叫,不是因为死尸,而是因为他抓着我受伤的右手,疼地我眼睛直眨。“松手啊,轻一点,大哥!”

“大哥?你怎么弄的?手上包的什么东西?”寻紧张地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将我扶了起来。

刚站稳,他便举着我的右手急急地问:“血迹?你受伤了?这东西是你从哪弄来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迹的布,因为它和地上那“裹尸布”一样。

寻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尸弄走。

刚才某个女人死叫着还要杀我,这么快就挂了?当抬着的死尸从我面前过时,我又壮着胆子瞟了那尸体两眼,不是她!这具尸体面部已经是青青的,两眼睁地跟铜铃一样大,嘴唇微张,身上有多处剑伤,但致命的那一剑,却是封喉。

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死人,抑制想作呕的冲动,深深地呼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死状那么吓人的,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还好,不是那个死女人!

“发什么愣呢?听到我问你话了没有?叫你不要再贴胡子,还贴。整天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象什么样子?”寻狠狠地撕下了我的两撇小胡子。

胡子?胡子?

四条眉毛陆小凤?她不是一直都冲着我叫陆小凤么?

啊!我知道白映彤为什么会骂我登徒子和色胚子了,还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个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给扒了衣服,还会对你有好脸色的,除非她是神经病。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甩耳光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切了他的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