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遭糕透了,我还趁人之威的对她又打又踢的,我这种行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禽兽不如。

哎哟,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当回过神时,寻还抓着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答的眼神望着我。

看着右手这块布,我立刻挤了几个出来:“随手捡的。”

寻直接就给我一个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继续胡绉,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着我。难道真要我开口说这布是从白映彤身上撕下来的?真是好烦。

“我今天很累,刚才又受了惊,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我抽回了手,转身就出了青木筑,往紫木筑走去。

反正就是有种感觉,我知道寻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一前一后进了紫木筑。

一进紫木筑,我则是任意地往榻上一躺,闭上眼睛,脑子里面还是在想着白映彤会不会已经死山洞里了。

蓦地,右手被抓住了,胡乱裹着右手的布也被解开了,然后手背上一阵清凉,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终于忍不住地的睁开了眼,寻正为我上着药。

他在看见我睁开了眼之后,同时也开了口:

“刚才你看到的那具女人尸体,是星宿门的另一个杀手――井宿。昨天在和那个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个叫亢宿的杀手先和我动了手。她中了我一掌,而另一个亢宿不仅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锥,还中了我打出的剑鞘一击。那暗器上有毒,按理来说,亢宿的伤比她严重才对,但今天搜到的却是她的尸体。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男人现在就喜欢讲故事给我听,一天一个,搞得跟一千零一夜一样。

我只是望着他,并不开口,反正我说不说话他都会继续往下说的。

“星宿门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至少讫今为止我尚未查到或见到有男杀手出过任务。任务一出,就绝不允许失败,如果失败了,两个人当中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活,当然那个活着的人要想再继续留在星宿门,是要接受惩罚的。”

寻的意思是指亢宿杀了那个女的,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好象总是喜欢冲在别人的刀子下来来回回?”寻的口气似乎不悦。

“什么意思你?”我偏过头好奇地问。

“不怕死。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地赶着去投胎?你还能够在重伤的亢宿剑下活着回来,说明你的命比她还硬。如果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地不耐烦的话,直接跟我说,我送你过奈何桥。”

靠!这男人变相地骂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干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争,弄地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唉,我穿男装贴小胡子的样子是不是很象个采花大盗?”

寻闷笑了几声,开口道:“如果是的话,也是我见过最失败的采花贼。怎么花没采到,反到被花咬了?”

“切,我要采,也只会采你这只狗尾巴草。”我转过身来,看着寻,然后手抚上他大腿,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放了她吧,反正她离死也不远了。”

那女人不知道死了没?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域一样的皇陵。

过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寻临走时的那句话,依旧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现在已经不是放不放的问题,她体内也有着和若兰曾中的一样的毒――必杀曼陀罗。”

次日,冥士他们却停止了再搜山,我也没有再穿男装。

鬼使神差地我又到了那个山洞里,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意外的,洞中没人,她走了?走了好,总比死在这好。

带着稍稍放松的心情,我决定去找若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莫非是她?我奔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若兰正用剑指着已败战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过了,脸上的气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

白映彤是个脾气很傲的人,口气仍是那么凶地对若兰说道:“室宿,你以为你能逃得开星宿门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天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值得我支撑下去。你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以后会怎样,也不劳你费心。”若兰的口气有点动怒,手中的剑又向下落了一点,很快地又收回了去,扔了一个黑色布条给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再度开口:“今天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

白映彤没有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若兰,貌似她说的话就象天上下黄金雨一样。若兰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虑,又开了口:“没有人带路,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个皇陵吗?还是你自以为可以象他来去如飞?”

若兰要带她出皇陵?那么就是说进出皇陵一定还有密道。

白映彤终究是蒙上了眼睛,若兰抓着她,使展了轻功,一眨眼的消失在眼前。

寻爱上弦月 波涛暗涌

对于寻有说过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这句话,我并没有忘,或许那条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自信之由。

虽然我跟不上若兰和白映彤的脚步,但是我能够百分之七十的确定,那条密道应该就是赤木筑内的地下密道,因为那晚我有感觉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风传过来,更何况她们两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筑的所在之处。

自白映彤出山后没几天,我们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圣旨了。

临行的那一日,若兰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原因并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寻和我两人之外可活着出去,而是她说已经摆脱了原本那种杀与被杀的命运,那么就想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正好也可以弥补失去的这近二十年的亲情。

白映彤对她所说的话我仍记忆犹新,其实她嘴上那么说,我知道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的。想到了<东邪西毒>里西毒说过的一句话,便对她说了:醉生梦死,不过是老天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说完我将上弦月塞给了她,不管她接受不接。虽我是有点坏心眼地想折磨这个冰山一样的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知道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后,我可是在给或不给的矛盾中,死命地挣扎了很久。一整个晚上,我抱着上弦月,死命地左弹右弹,就象开个人演唱会一样,把所有会唱的歌全弹了一遍和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处,当劲稍使大了些,牵动了自己右手的伤,立刻会唱出就象给死人唱哀乐的调调。最后寻实在受不了我这种非人日折磨,一巴掌拍死我,让我只能安静地亲吻几下我亲爱的上弦月以表诀别。

朝她挥了挥手,和寻一起又走向了来时路。

对了,还有就是,后面有人帮我们推着一车龙虾,而指名要带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回到王府,看到青青和锦绣开心地扑过来,那种好久不见亲人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语。

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未喝一口,就被架着换了宫装,很快地又随寻进宫面圣去了。

在见过皇帝老儿之后,他就象没事一样的找我们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这龙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他单独留下寻问话,我就被踢了出去,识相地闪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个多月没有到西承宫,却发现有了天地翻转的变化。

不但见不着以前常来串门子的妃妃嫔嫔,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少了一大半。

见此情形,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夺步进了殿内,空荡荡的,没人?

正当万分惊慌时,正好碰到从外面进来的喜儿,喜儿一见是我,立刻委屈地奔向我哽咽了起来。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

喜儿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便领我进了梅妃的寝室,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着纸鹤。

“姑姑?”我轻唤一声。

“洛儿,你回来了啊。见过大哥了吗?”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地那么好听。

我摇了摇头,回复还没来的及回夏府呢,先进宫面圣了,毕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听说大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

望着那满屋悬挂着的纸鹤,我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叠这么多的纸鹤?看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给皇帝的,她到底怎么了?

之后和她聊了一些我在皇陵中发生的趣事,也想听听这阵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她就是避而不谈,还在一个劲地折着纸鹤,最后回以一抹迷死人的媚笑,说是累了,想休息了,竟然就这么的把我给打发走人了。

出了西承宫,我就要喜儿将事情的原委给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在我们刚走之后一两天,西承宫便闹出私会男人一事,虽然没有抓住真凭实据,但也让一些眼红和饶口舌之人找到了煽风点火的机会,再加上夏惜梅自花神祭后,整天就知道叠纸鹤的怪异举动,让本来已有动摇的皇上,更加怀疑此事真相,渐渐地就不怎么来西承宫,也不曾召夏惜梅去侍寝。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伴君如伴虎。

更离谱的是,一个什么名不见转的柳贵人,于某夜扮成了一个小太监的模样,跑到御书房去伺侯着,被皇上发现了后,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当晚就留在御书房宠幸了她。之后皇上就一直夜夜召唤她侍寝,还封她为柳妃。此女人仗着皇上新宠,很快地就横行霸道到西承宫来了,太监宫女也给要去了一大半,无非是想把夏惜梅赶走,自己做上这西承宫的主子。

扮太监?哼,估计她也只能扮太监去勾搭皇上了,史上后宫女人扮太监的这一招貌似已经用烂了吧。就凭夏惜梅那一副绵羊样,她会私会男人?估计借她一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会干出这种事。这还要明眼的人看么,瞎子都知道这是被人陷害的。

柳贵人?柳贵人?我一定在哪有见过这个女人。

“喜儿,那柳贵人本名是不是叫柳如眉?”

见着喜儿点头,果真是那个女人。花神祭那晚,我可是免费看了一部现场版的V哦。

冷笑一声,又问喜儿:“喜儿,皇上宠幸她有一个月之多了吧,她是不是应该怀有‘龙种’了?”

“王妃娘娘,您怎么知道?前天太医才给诊断出,她确实有喜,可您当时并不在京城啊。”

看着喜儿吃惊的小脸,我又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皇帝老儿带了顶超大超高的绿帽子呢。夏惜梅跟了他那么多年,也不就怀过两三次,之后都意外的流掉了而已,其他的妃子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六次,更何况皇帝老儿一把年纪的也不就寻他们三个儿子。到了现在这种年纪还能再让女人受孕,是那皇帝老儿遇到神仙赐药,还是那柳如眉当真是“天生异材”啊。

唉,夏惜梅到底怎么搞的?那纸鹤到底是给谁的?

安慰了喜儿,嘱咐让她好好地看住点夏惜梅,只要她不做傻事就好,还有能远离那女人有多远就有多远,即使见了面能让开最好,不要碰到她的身子,更是千万不要去和其他妃子一样,没事做去搀和着给那女人送什么安胎补药之事。非常时期,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我也不希望倒了一座大靠山。

和寻回到王府,天都已经黑了。

居然还接到了齐哥的请贴,说明晚将在康王府设晚宴,一半为我们洗尘,一半是弥补我们未吃到的那顿喜酒。吼!齐哥什么时候好个这种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正所谓贵人事多,不是自己臭美,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社交事务还真多啊。

嗯,明天可得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送过去。

眼下,不是说我急色,但是总是要面对现实问题的嘛。那么今天晚上寻是会睡在我的莲轩呢?还是他会让我去他的小二楼?

结果我在莲轩等到了亥时三刻,都没见着他的人影,也没听着他的声音,气得我咬着被子咒骂他个负心汉,吃干抹净了居然要不认账了,再度牙倒倒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想去方便方便,结果双眼迷茫之间摸着起来时,发现床上有人,吓得还没尖叫出来,嘴就给封住了。

是寻!哎哟,这个死男人!什么时候好个偷鸡摸狗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先是将他暴打一顿,接着又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才开口说是不想被下人看到,所以才忍到三更半夜摸进来的。

我靠!跟我同房这种事有这么丢人吗?真是服了他了,吐血了,吐血了,这个闷骚的男人!

夏天的缘故,天亮的很早,某闷骚男人早早地起床准备早朝,在床边坐了半晌,貌似还指望我给他更衣梳洗呢。

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德性。哼!已经被他欺压的够惨了,还要我再做老妈子或者丫环,当然不可能,所以“一辈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会誓守到底。

我装死,往死里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样,我一样睡的着,何况齐哥设的是晚宴,我也照旧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某闷骚男人终在我无敌的无声抗议下,万般无奈地自己搞定,最后还嘻笑着出门了。

其实我没有夸张到真睡上那么久,也听说夏仲堂病了,还想打算今天天去看看他呢。

以正常的女儿装,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轿子去探望他,由于形象太出众,没办法只能以轿子作为掩示。

夏仲堂这个老帅哥,也瘦了,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

又闲话家常了N久,貌似我最近有邻家大妈风范。

“洛儿,咳咳,爹已经辞了官了,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不但没有好转,好象还严重了些。

这一句已辞了官到是让我十分吃惊,上次和他交谈有提过这事,便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看不出来他还是个行动派嘛。

“洛儿啊,咳咳,爹打算离开京城,咳咳――”夏仲堂话才说了一半,又是连串的咳嗽声。

“离开京城,那爹打算去哪?”我轻拍他的背部,老头子病歪歪不治病,往哪瞎奔啊。

“咳咳,你也这么大了,往后爹也不能再照顾到你。咳咳,还有你小姑姑……她……她现在……唉,总之你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啊。咳咳――”

“爹,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啦,看我现在活地不挺滋润的嘛。小姑姑她也很好,还是象以前那么美,富贵又逼人,我昨日刚进宫看过她,你放心啦,不会让她做傻事的。你打算回老家么?路途那么遥远,你身体又不好,先养好病再说,其他的事一概不要再想。来来来,多休息休息,对身体有好处。”

第一次照顾长辈,把他当照顾自己老爸一样,扶上了床,盖了床薄被,静静地守着,待他熟睡后方才离开。不知不觉中,我已把夏仲堂真的当成我老爸了,将对老爸老妈的感情转移到他身上。虽然见面次数不多,感情不算多深厚,但是渐渐地他的一切也牵动着自己,毕竟在这里他最亲的亲人就是我了。

出屋时,我在外屋的书桌上看到了一样东西,顿时浑身就象被人泼了桶冷水一样。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桌上的那只纸鹤和夏惜梅那满屋的纸鹤是同出一折。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带着满腹的心事,离开了夏府又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即将那件事给忘掉。

整出很开心的心情去准备给齐哥的大礼,那份特大惊喜礼物就是寻从皇陵拖回来的龙虾。

根据我这位号称龙虾杀手的高人指点,膳房的大厨们准备了不少菜色出来,当然全部都是虾子了。也当然是不会亏待我们自家人的,好东西出来自家人先尝嘛。

不要说我抠门,也不要说康王府宴客什么没有,还要我有打主人脸之嫌疑地带菜过去,要知道俺这小龙虾绝对是这金碧皇朝内独一无二的,千金都买不到。某人因我要给齐哥做龙虾宴,昨夜颇不爽的很呢,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寻未和我一同前去,而是在我之前就到了。

见着了依旧是那么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让人口水之涎,笑若桃花盛开的齐哥,我的眼睛也变成桃花了。

眼睛又瞟上他身旁的美人,呵,一扫前几日那副死虾米的灰暗模样,盛装在前,脸蛋红扑扑煞是好看,但还是美得冰颤颤的。视线又转向她的胸部多看了几眼,天涯海角都要抓到我杀了我,我现在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坏笑了几声后,便大声开口对齐哥说道:“齐哥!恭喜!恭喜!祝你和嫂子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意了,就等你了。”齐哥知晓我的万能无敌马屁功,很快地掐断我的祝贺。

摸着鼻子,笑眯眯地跟着进了屋。

看到上官允和白映雪我一点也不意外,象这种场合如果他们不出席,我到是要奇怪了。男的是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貌似就等着我再出丑;女的还是象个新版胶一样盯着某闷骚男人看,这两人真是和花神祭上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康王府的茶特别的香,特别的好喝,某闷骚男人只知道轻啜香茶,无视于对面射过来火辣辣的,细听估计还能听见“嗞嗞”响的电流。

呃?那个一直冲我眨眼睛的单眼皮男生,不正是开心鬼吗?他也在?他不是被派到某县学习做芝麻官去了吗?自从上次花神祭后,真是好些日子没看见这位可爱的男生了。

一一扫过来还有御史李成安和工部尚书马德里(之前得知他的名字,我可是笑岔了气,在这里居然也能碰上个皇家马德里。),这两位也是不简单的人物哩,两张嘴跟刀一样,能削的很。

当视线落在眼前的单不群身上,让我半天回不过神,齐哥怎么会请这个男人来?看他那副阴沉沉的表情,两眼闪着非善人类的光芒,提醒着我,事情还没有完呢。

呵!这位置安排的可真是别致呵,不知道是费尽了心思安排的,还是他们互相推托后坐下的?

微笑着在某闷骚男人身旁坐了下来。

咦?什么东西这么杠脚?

某男终于不再啃茶盅,抬眼白了我一眼,貌似很不爽地告诉我:你踩到我的脚了!

我则是无赖一般地耸一下肩,对他投以含情默默的几浪眼波:明明是你脚长的太长,杠着我脚了。

寻爱上弦月 全虾宴(上)

“瑞王爷和瑞王妃真是伉俪情深啊。”皇家马德里这句话听似是褒,实则是贬,放眼皇城谁不知晓之前的“我”和寻两个人的事。